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知韩衍的其他类型小说《白胖宫女,误惹君心 番外》,由网络作家“银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衍那边给阿知在坤宁宫告了假,阿知本想再多躲懒几日,但既然已经侍寝,第二天请安就没有不去的道理。苒玉掐着时间,刚过卯时就进了殿内。“娘娘,该起了。”阿知翻了个身继续睡。“娘娘,今日得去坤宁宫请安。”阿知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手臂无力抬起,苒玉扶着她起来。阿知没去看自己红痕遍布的身体,她懒懒问:“皇上呢?”“皇上去早朝了。”阿知意识这才稍回笼,等意识到自己还在太和宫,秀眉一下子皱起,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皇上昨晚没让人送我回去?”“皇上体贴娘娘辛苦,特准留宿太和宫。”苒玉说完,两人都齐齐沉默了。“今天动作快些吧,我们早点过去。”阿知眉头皱得死死的。本朝还从来没有后妃留宿太和宫的先例,甚至就连皇后都没有过这份殊荣。阿知现在就已经可以想...
《白胖宫女,误惹君心 番外》精彩片段
韩衍那边给阿知在坤宁宫告了假,阿知本想再多躲懒几日,但既然已经侍寝,第二天请安就没有不去的道理。
苒玉掐着时间,刚过卯时就进了殿内。
“娘娘,该起了。”
阿知翻了个身继续睡。
“娘娘,今日得去坤宁宫请安。”
阿知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手臂无力抬起,苒玉扶着她起来。
阿知没去看自己红痕遍布的身体,她懒懒问:“皇上呢?”
“皇上去早朝了。”
阿知意识这才稍回笼,等意识到自己还在太和宫,秀眉一下子皱起,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皇上昨晚没让人送我回去?”
“皇上体贴娘娘辛苦,特准留宿太和宫。”
苒玉说完,两人都齐齐沉默了。
“今天动作快些吧,我们早点过去。”
阿知眉头皱得死死的。
本朝还从来没有后妃留宿太和宫的先例,甚至就连皇后都没有过这份殊荣。
阿知现在就已经可以想象等会儿请安是什么情形了。
小禄子在门口守着,见到阿知出来,笑眯眯道:“娘娘,皇上让奴才用銮杖送您过去。”
阿知虽然浑身酸痛又腿软,但这个銮杖她现在可不敢坐。
她拒绝了銮杖,带着苒玉走去了坤宁宫。
幸好,坤宁宫本就离太和宫不远。
这一路走过来,阿知几乎都是靠着苒玉,没走多久,额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娘娘,您忍忍,马上就到坤宁宫了。”
苒玉心疼,心里忍不住暗暗责备皇上不知怜惜人,昨夜殿内的动静几乎响了半宿才歇。
阿知刚进殿内,好几位早早就到了的人看见她,眼神毫不避讳,一个个都直勾勾盯着她瞧。
阿知只当做没看到。
今日是她晋升之后第一次请安,正想找自己位置,就见前头的周修仪轻摇手帕,“阿知妹妹,这边。”
阿知这才看见她身边空了一个位置。
阿知走过去,也是巧了。
另一边正巧是之前她还是婉仪时就和她坐一起的杨容华,年宴时大封如今成了杨婕妤。
她见阿知过来,起身行了个半礼。
她这一行礼,阿知受宠若惊,赶紧还了礼。
她们二人同是婕妤,虽然阿知有封号高半截,但位分终究一样,杨婕妤这个礼阿知受不起。
“阿知,明日就要启程去西山了,你可是一起去?”
周修仪昨晚回了宫,知道阿知不在随行名单差点就去求皇后娘娘了。
后来听说阿知去了前头,她就一直踮脚盼着阿知带回好消息。
左等右等不见阿知出来,她也跟着担心。
要是阿知不能去,这一路上过去还指不定多无聊,尤其要是再把她和讨厌的人分到同一辆马车上,那简直就是在受罪。
阿知听周修仪问,涨红了脸,昨天韩衍那样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她昨天牺牲那么大,皇上应该是满意了的吧?
“阿知,我问你话,你脸红什么?”
周修仪纳闷。
阿知犹豫道:“我现在也还不知道。”
昨晚结束的时候阿知整个人几乎已经晕了过去,哪里还记得自己去太和宫的目的。
“啊?”
周修仪皱眉,“可是,可是你昨天不是去......”
“淑妃娘娘到!”
周修仪的话被打断。
殿内妃嫔起身行礼。
阿知这小一个月一直待在却非阁,她对自己获封了婕妤没感觉,现在淑妃娘娘来了,她才算是有了实感。
以前只能远远望着的人,如今居然就坐在她对面上首一个位置。
德妃心里明白,不再想这些事情,苦着脸喝下茉集喂过来的药。
还有几日就到除夕,这几日韩衍也封了笔。
赵福正想着今日能松散些,就看到敬事房的太监总管李大海端着托盘过来了。
他眉心突地一跳。
李大海也是紧皱着眉头无奈,“赵公公。”
皇上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没有翻过牌子,皇后娘娘那边已经派人来敲打了好几次。
赵福也知道他的不容易,说到底,这种事皇上不乐意他们底下的人也没辙,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了。
韩衍这两个月进后宫也就寥寥几次,而且去的还都是却非阁。
自古以来后宫和前朝就密不可分,所以连着几次上朝都有御史及其他朝臣谏言,皇上连着好几次下朝都没个好心情。
赵福进去通报。
他小心斟酌开口:“皇上,敬事房的李总管来了。”
韩衍蹙眉,“怎么又来了?”
赵福心里苦笑,不敢接这个话。
“罢了,让他进来。”
皇上终于肯翻牌子了,李大海差点喜极而泣。
韩衍看着那些牌子,一秒都没有犹豫,看似随手,但实则刻意地点了阿知那块。
李大海出了太和宫就忍不住苦笑,这牌子翻与不翻,压根没甚区别。
李大海终于进了太和宫,后宫妃嫔一个个都翘首以盼。
但她们注定要失望了。
黄昏时分传来却非阁侍寝的消息。
韩衍今日无事,晚间早早就来了却非阁,看到阿知站在门口顿时就皱了眉,“跑出来做什么?”
阿知凑过去拉他手,“嫔妾想皇上了。”
韩衍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小女子家家的不知羞。”
阿知轻轻哼一声,踮着脚凑到韩衍耳边小声说:“嫔妾知道,皇上心里就喜欢嫔妾这样。”
阿知从前是没有出来等的习惯,但偶有一次她闲着无聊就在门口站着。
她当时就看到韩衍冷硬的脸庞顿时柔和。
从那以后,韩衍来却非阁,两次中,阿知总会在门口等一次。
阿知这样大胆,韩衍顿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阿知可真聪明。”
韩衍抱着人径直往里走,声音低沉,“但朕,可不止喜欢这个。”
韩衍说着,就压了上去。
阿知惊呼一声。
那点声音很快就消匿在两人的唇齿间。
“皇上,还未用膳。”
“不急,阿知先喂饱朕。”
红鸾帐内,不时传出几声破碎的娇声。
苒玉和绿莜等伺候的赶紧退远了些。
赵福那个人精早就躲远了。
骤雨什么时候停止时阿知已经没了意识。
这晚上别说晚膳,就连早上韩衍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完全不知。
今日除夕,皇上会宴请百官,届时不仅后宫娘娘,朝廷命官和家眷也都会进宫来。
这是阿知第一次出席这种宴会,苒玉她们几个瞧着已经午时阿知还未醒只得进去里面叫醒她。
锦被滑落,酥胸半遮。
上面遍布红痕,指印清晰可见。
那些红痕一路往下,最后消失。
苒玉和绿莜脸上齐齐爬上红晕。
阿知如今已经习惯。
何况,她困倦得厉害,光是站起来就已经耗光了力气。
就连苒玉给她上妆的时候她眼睛都睁不开,等一切打扮好才算是完全清醒。
小福子这边也刚从御膳房提膳回来。
阿知没参加过这种宴会,一开始还没想到这层。
倒是旁边的苒玉曾经跟着高太妃去过几次有些经验。
这种宴会食物看着多,但上菜速度慢,很多菜等从御膳房端过来早就已经凉透了。
赵福伺候得胆战心惊,但就这样韩衍还是惦记着淳婕妤的伤。
现在还能陪着淳婕妤特意出来赏梅,实在难得。
近日梅花开得好,后宫妃嫔闲来无事也会过来走走。
这不,阿知远远地就看见了梅园里有两个提着小篮子的人。
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似笑非笑看向韩衍。
韩衍难得神色不自然,“你看着朕做什么?”
阿知微抬下巴轻哼了声。
阿知才不相信这是什么巧合,恐怕他们这边刚出却非阁各宫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不然谁大冬天的穿着身单薄的夏裙就来了?
梅园里的张才人远远看见皇上身影,脸不自觉就红了。
她看一眼旁边自己的宫女,满眼的激动和喜色。
张才人是三年前选秀进宫的,进宫快三年,只得过两次恩宠,近一年中皇上更是一次都没来过。
眼看着再过两月选秀就又要开始了,等新人进宫,皇上怕是更不会想起她。
张才人得知皇上要来梅园,快步赶在前头等在了这边。
“嫔妾给皇上请安,给淳婕妤请安。”
阿知看着张才人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冻红,她看着都冷,不由得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披风。
韩衍低眉轻问:“冷了?”
阿知摇头,“不冷。”
她是替张才人冷。
张才人听皇上关心淳婕妤,脸上笑容顿时变得勉强。
韩衍刚刚远远看到她就皱了眉,“你这是做什么?”
张才人心头一喜,低声道:“回皇上,嫔妾听人说今年梅花开得好,便带着宫女过来摘些回去做梅花饼。”
张才人低声细语,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倾,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饱满白皙的胸脯。
韩衍喜不喜欢,阿知不清楚,她自己倒是看得起劲儿。
张才人低着头不知道自己这番春色都让阿知瞧了去。
韩衍倒是将阿知的动作和小眼神看得清清楚楚,他当下就黑了脸,交握的手不轻不重捏了阿知一下。
阿知立马收回视线,讨好地笑笑。
韩衍没再多看张才人一眼,牵着阿知手就往前去了。
他一走,张才人脸上那点红晕褪得干干净净,冻得发抖的身子险些站不稳,幸好旁边的宫女扶了她一把。
晚间的时候阿知就听说张才人感染了风寒。
当然,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
现下阿知晃着韩衍手满脸忐忑。
“皇上。”
“皇上。”
她声音软软喊了好几声韩衍才冷着脸问她:“很好看?”
“呃......”
阿知小心看他脸色,“我们都是女人,看看......”
眼见韩衍脸色越来越难看,阿知赶紧改口:“不管男人女人,看看肯定是不行的。”
阿知说得义正言辞,小圆脸绷得严肃,秀眉皱起。
韩衍被她逗得忍不住捏了她手,冷哼:“再有下回,朕就让你好好看个够。”
阿知这回学乖了,可不敢再多说了。
梅园里的梅花都有专门的人打理,小太监照顾得很好,阿知都忍不住手痒痒折了一枝。
“送给皇上。”
韩衍皱眉,“给朕做什么?”
这些花花草草韩衍向来不喜欢,就更别说拿在手里了。
“就是想送给皇上。”阿知直接塞到他手里,笑着道,“皇上拿着真好看。”
“成何体统。”
韩衍低哼,可最终也没将手里的梅花扔掉。
这日过后阿知好几天都没看到韩衍,她也不问,就安安心心待在自己的却非阁里。
这天,阿知刚练好两张字就见赵福带着两个宫女过来了。
晚膳时韩衍似是无意扫了眼御膳房的人,没看到午时那个小宫女。
他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赵福见到他往下瞧自是知道少了个人,又或者说是午膳的时候多了个人,
可他猜不透韩衍的态度,此时韩衍不问,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自作主张。
第二日,风平浪静
赵福都快把阿知忘记了,但晚上韩衍却突然冷声道:
“明日让人到太和宫伺候。”
赵福奉茶的手险些不稳,
他小心抬头见韩衍低头看奏折,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
能让皇上记两日,这可了不得,
赵福看一眼上头的人,小心福身出去,
小禄子见赵福出来赶紧凑上去,“赵公公,您怎么出来?”
赵福沉着脸,“你亲自跑一趟殿中省。”
早在昨日赵福就让人去查了阿知,阿知有杨正德护着,这事让小禄子去办最合适。
殿中省这边阿知正在收拾自己的小包袱,阿知当初来宫里什么都没有,可这七年过去她东西不少。
大大小小竟是收拾出了三个箱子。
杨公公跟她说了,明日一早她就先带一个小包袱出宫,宫外有人接她,到时候这些东西他也都会让人送出去。
“阿知姐姐,你放心,平日出宫采买我会去寻你的。”
说话的是御膳房的元宝,他一向跟阿知交好,知道阿知去过太和宫又惊又怕,
但想到阿知能提前出宫了也是真的为她开心,
他从入宫就没有了退路,但阿知姐姐不一样,不管怎么说,外头总比宫里自由些。
而且他在御膳房当值,每三日轮到他出宫采买,他和阿知姐姐总有机会见的,
阿知抱着的包袱低着头,好半晌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个荷包,
“杨公公在宫外都给我安排好了,宫里用钱地方多,这些你留着。”
沉甸甸的,元宝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眼睛微热将荷包推了回去,“阿知姐姐,宫外处处都得花钱。”
元宝说着将自己腰间的荷包取了下来塞到阿知手里,“阿知姐姐不要嫌弃。”
“我不要。”
元宝每月银钱多少阿知清楚,元宝在御膳房当值,要想过得好,处处都得打点,这恐怕是他这么多年所有的积蓄了。
两人正互相推让,杨正德就沉着脸进来了。
两人立马抹掉眼泪乖巧站好。
杨正德一进来看到已经归整好的行李,心里一阵不忍,
这两日他心里一直存着侥幸,可是刚刚,小禄子来了。
“阿知,今日早点睡,明早去太和宫当值。”
阿知惊声,“公公?”
杨正德转身不忍看她,“太和宫也是个好去处。”
虽说伴君如伴虎,但太和宫比后宫不知清净多少,也没有那么多腌臜事,相较而言已经是个极好的去处了。
杨正德说完就走了,那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的住处,他就是耳提面命交代得再多也没用。
往后的路,就得看阿知自己的造化了。
杨正德走了后没多久,元宝说了些话也离开了。
阿知睡不着,她害怕。
她心思单纯倒不是担心别的,就是纯粹害怕韩衍。
昨天阿知就那么偷偷看了韩衍一眼回来后整个人就止不住地发抖,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阿知就是怕。
这天晚上,阿知迷迷糊糊想了半夜,到了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天还微亮就有人来叫阿知了,
阿知这几年在殿中省待得舒服,有杨正德看顾她,她不说日日睡到自然醒,但也从没有过天还没亮就起来的时候。
阿知被叫起来头重脚轻地穿衣服,刚开门冷风一吹整个人顿时激灵醒了。
今日是御前的小禄子亲自来接的阿知,
阿知离开的时候频频往后张望,没看到杨正德人,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等人出了殿中省立马有小太监小跑着去告诉杨正德消息。
杨正德什么都没说,只是他眼下乌青,显然一夜未睡,直到阿知离开了,他才起身慢慢踱步出了屋子。
阿知怕冷,身上穿的倒是寻常宫女衣服,但偏偏她还加了件袄子,倒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小禄子几次有心提醒两句,但是他见旁边的人穿这么多都还冷得缩着身子也就没有开口。
虽说阿知只是一个宫女,可能让皇上亲自开口要一个宫女过来,这么多年都是头一回。
何况,他来的时候赵福公公似是而非地提点了他两句,
他身边这位将来怎么样,还说不定呢。
想着这些,小禄子见阿知一脸紧绷有意买个好,
“阿知姑娘不必紧张,等到了后奴才先领你去住处,但安置好了再去前殿伺候。”
阿知甜甜一笑,“谢谢公公。”
“阿知姑娘叫奴才小禄子就好。”
赵福公公都提点过了,小禄子在阿知面前可不敢摆谱。
阿知只甜甜笑,没应这个话。
她虽然不似宫里其他人那么聪明,但是好歹也在宫里待了七年,而且还是待在殿中省中监杨正德身边。
有些东西就是看,也看会了。
小禄子见此对阿知在心里高看两分,他自幼入宫,见多了稍一得势就飘飘然的人。
可在这宫里瞬息万变,多得是上一秒高高在上,下一秒就跌入泥里。
太和宫近在眼前,知道今日不会去前殿伺候,阿知顿时放心跟小禄子走,可手里的小包袱还没放下就见赵福笑眯眯地寻了过来。
“阿知姑娘。”
阿知记得赵福,她当下就要行礼,赵福赶紧先一步拦住,阿知这一礼他可不敢受,
“阿知姑娘,皇上让您去前头伺候。”
阿知一愣,“可是,奴婢才刚到。”
赵福看一眼房间,这房间是昨晚安排的,两人间,但是就凭刚刚韩衍那句“人还没来?”
他就知道,得要换个房间了。
赵福笑得和蔼,“阿知姑娘不必担心,等会儿我就让人帮姑娘收拾好。”
阿知想再找借口,但她哪里是老狐狸赵福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化解了。
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大殿门口,
阿知手里端着茶迟迟不敢进去,
韩衍早就发现了阿知,他看人在门口磨蹭也不急,
他不急,旁边的赵福就是有心提醒两句也不敢,只能对阿知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赵福和小禄子在下面跪着,皇上没说起,两人一动不敢动。
“林昭仪禁足三月,罚抄佛经十卷。”
赵福心一沉,
林昭仪如今怀有皇嗣,禁足可以说是皇上一种变相的护着,但抄佛经十卷可就是实实在在的罚了。
皇上后宫子嗣稀薄,以往对有孕的妃嫔也总会格外宽待些,这还是第一个在怀孕初期就惹了不喜的。
还没完,赵福紧接着就又听到:
“林昭仪身边那个叫素叶的宫女罚跪含德殿前。”
这个话的意思,就是跪到死了,而且还是当着林昭仪的面跪,可谓是半分脸面都不曾留。
“含德殿上下所有伺候的人每人十板子,罚俸半年。”
不仅是含德殿,太和宫上下也都罚俸三个月,其中赵福和小禄子都被罚了十大板。
赵福和小禄子跪地谢恩,恭敬退出大殿。
两人心中都没有任何怨言,甚至是庆幸,庆幸阿知姑娘如今还好好的,
赵福和小禄子,一个是御前大总管,一个是今天太和宫当值,他们两这受的处罚都不冤。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去趟含德殿,
说到底,今晚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林昭仪。
皇上既然下了口谕,赵福也不敢耽搁,也不管现在已经子时,林昭仪怀有皇嗣是否睡着了,他带人冒着风雪去了含德殿。
小太监的药刚端上来,韩衍亲自接过药碗,
阿知发了热,她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身上又冷又热,整个人难受得厉害,药喂到嘴边她闻到苦味怎么也不愿意配合。
韩衍手里的药碗险些被她打翻,
韩衍眉心紧蹙,他第一次伺候人喝药,没想到竟如此难。
旁边的太医和一众宫女太监低着头也都大气不敢出,
阿知不肯好好配合,几次下来韩衍耐心被磨得差不多了,
直接自己喝了一大口,钳住阿知下巴,薄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将药渡了过去。
几次下来,一碗药总算让阿知服下去了。
韩衍接过太监递过来的茶水漱口,几遍之后还觉得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
“这段日子,阿知的身体就交由你调理,还有这药得改改。”
赵太医低声说是。
喝了药阿知的状态就稳定多了,她躺在床上不再折腾,乖得不行,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些气色。
韩衍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下她肉嘟嘟的脸,这张脸还是鲜活的时候最好看。
韩衍翻身上床,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这一晚上后宫所有人都睡不着,含德殿夜半子时那么大的动静,一个个都留意着。
林昭仪动了胎气,可别说请得皇上过来看一眼,就是一丝心软都没有求得,该有的处罚一样没少。
赵福和小禄子看着含德殿众人打完十板子才回的太和宫,出去的时候看一眼跪在含德殿门口的素叶,都齐齐忍不住在心里啐了口“活该。”
林昭仪有皇嗣护着不管做了什么总归是有一条活路的,但是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主子犯蠢的时候不拦着也就算了,还助纣为虐,死不足惜。
素叶在含德殿门口跪了一整夜,不是没求饶过,可喊了几个时辰,渐渐就认命了。
第二日中午,素叶就撑不住倒在雪地里,没了。
消息报到赵福这里的时候,听说林昭仪又因此动了胎气。
赵福忍不住嗤笑,皇上态度已经摆明了,林昭仪要是还继续作死,到时候把皇嗣作没了,自己最后一张保命符也就没了。
阿知自从醒来后就发觉韩衍对她的态度有些不一样,
就像韩衍亲自给她喂药这种事情,以前韩衍也给她喂过茶水,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阿知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阿知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阿知这次伤得重,再加上韩衍的命令,她在床上已经躺了足足十天。
其实早就好了,但皇上重视,日日召赵太医问阿知身体,赵太医自然不敢怠慢,就算阿知已经好了九分,他也只敢说五分。
给阿知用的药材也都是最好的,御膳房每日也都是变着法地送汤水和膳食过来。
这日韩衍早朝刚结束就过来了,还没走近就听到了里面的念书声,阿知被逗得咯咯笑。
韩衍眉心渐渐舒展,临近年关,地方官员考核还有其它诸多事情都堆在了一起。
肉眼可见的就是每日增加了许多奏折,还有不得闲地接见官员。
赵福是在旁边看得最明白的,所以也最清楚皇上每日抽出来见阿知姑娘的这一个时辰有多难得。
芍药最先发现韩衍来了,她赶忙起身行礼站到一旁,
后面跟着的赵福看见芍药,不得不感叹,各人有各人的命。
那日她护着阿知姑娘,虽是遭了些罪,但却也让皇上记住了这个人。
“皇上。”
阿知笑眯眯喊人,她刚刚才笑过,脸上红晕还未消。
“看什么呢?”
韩衍目光扫向被阿知藏到后面的手,
阿知脸色不自然,“没什么。”
韩衍却是不相信的,
他知道阿知整日躺在床上无聊,她自己识字不多,就会让人念书给她听,韩衍撞见过几次,但从没见阿知笑得这么开心过。
“拿来。”
阿知看他,犹犹豫豫将手里的书递了过去,
韩衍接过书一看就眉头紧锁,旁边的赵福一个机灵,赶紧招呼芍药一起出去了。
韩衍不出声,阿知心七上八下的,
“皇上。”她小心开口,“就是普通的话本。”
“呵。”韩衍冷哼,“俏书生与霸道女将军,你整日就看这些东西?”
韩衍冷下脸,他刚随手翻了翻,里面竟然还有什么私奔的桥段,
韩衍想到有朝一日阿知会跟人私奔他脸色就黑得难看,
“看来阿知身子是完全大好了。”
阿知睁着大眼睛满眼无辜懵懂,完全猜不透韩衍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韩衍不客气地将人抱着坐到自己身上,“既然如此,该侍寝了。”
阿知脸蛋猛地涨红,
衣衫半解,罗裙渐褪,帝王玉带丢在粉色衣裙上,明黄色的五爪龙袍盖住一室春色,
水声、呜咽声,其中还混杂着冲撞声,
殿外的赵福老神在在退开,芍药也是满脸羞红地站远,
许久之后才传来叫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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