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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浑身是煞,我吸亿口怎么了?江小水傅冥渊

小猪盖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机打开车窗。江铭弹了弹烟灰:“回去多跟妹妹接触,你们在一起时间长了,说不定你的病能好。”司机笑道:“明珠小姐确实是福星,这周一我送她上学,回来的时候给我个护身符,你说巧不巧,刚离开学校,路过南华大道,就在我眼前,一辆大卡侧翻,旁边小车的车架都压扁了。”他唏嘘道:“幸好我当时开的慢,刚刚好避过去,真悬,再早几秒钟,被压到下面的就是我。”江铭隔着烟雾看向远方,语气沉重:“是啊,当年爸妈要是听明珠的话,不坐那趟航班,就不会遇到空难。”他的脸倒映在倒车镜上,隔着淡淡的烟雾,神情哀伤。江小水咬了一口虎皮卷,透过倒车镜看他的面相。她的这位二哥,鼻梁挺直,双目明亮,可见为人正直,福禄宫充盈。家中世代富贵,财运亨通。而且亲缘丰厚,极为护短。只不过...

主角:江小水傅冥渊   更新:2025-02-1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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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小水傅冥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少浑身是煞,我吸亿口怎么了?江小水傅冥渊》,由网络作家“小猪盖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机打开车窗。江铭弹了弹烟灰:“回去多跟妹妹接触,你们在一起时间长了,说不定你的病能好。”司机笑道:“明珠小姐确实是福星,这周一我送她上学,回来的时候给我个护身符,你说巧不巧,刚离开学校,路过南华大道,就在我眼前,一辆大卡侧翻,旁边小车的车架都压扁了。”他唏嘘道:“幸好我当时开的慢,刚刚好避过去,真悬,再早几秒钟,被压到下面的就是我。”江铭隔着烟雾看向远方,语气沉重:“是啊,当年爸妈要是听明珠的话,不坐那趟航班,就不会遇到空难。”他的脸倒映在倒车镜上,隔着淡淡的烟雾,神情哀伤。江小水咬了一口虎皮卷,透过倒车镜看他的面相。她的这位二哥,鼻梁挺直,双目明亮,可见为人正直,福禄宫充盈。家中世代富贵,财运亨通。而且亲缘丰厚,极为护短。只不过...

《傅少浑身是煞,我吸亿口怎么了?江小水傅冥渊》精彩片段

司机打开车窗。

江铭弹了弹烟灰:“回去多跟妹妹接触,你们在一起时间长了,说不定你的病能好。”

司机笑道:“明珠小姐确实是福星,这周一我送她上学,回来的时候给我个护身符,你说巧不巧,刚离开学校,路过南华大道,就在我眼前,一辆大卡侧翻,旁边小车的车架都压扁了。”

他唏嘘道:“幸好我当时开的慢,刚刚好避过去,真悬,再早几秒钟,被压到下面的就是我。”

江铭隔着烟雾看向远方,语气沉重:“是啊,当年爸妈要是听明珠的话,不坐那趟航班,就不会遇到空难。”

他的脸倒映在倒车镜上,隔着淡淡的烟雾,神情哀伤。

江小水咬了一口虎皮卷,透过倒车镜看他的面相。

她的这位二哥,鼻梁挺直,双目明亮,可见为人正直,福禄宫充盈。

家中世代富贵,财运亨通。

而且亲缘丰厚,极为护短。

只不过这种至阳至刚的命数,容易受奸人蒙蔽,被人当血包借运。

就是俗称的有钱的傻子。

他和司机一样,也是横死的面相。

司机是祖上无德连累他意外横死,而她二哥是被人借运,到今天运势已经透支,几分钟后就会出事。

前方上高架,一辆公交车原本开在他们前面,忽然摇摇晃晃向后溜车,司机急忙转向,差点撞到旁边绿化带上。

这样一来,错过上高架的路口,只能走桥下。

剧烈的甩动中,江铭手里的烟也被甩飞出去。

“shit!”

他骂了一句。

江小水咽下最后一口蛋糕,突然开口:“哥,我渴了,要喝水。”

江铭抖了抖洒满烟灰的风衣,有点不耐烦:“一会儿就到家了,忍一忍。”

“我噎住了,不喝水会噎死。”

江小水扣着脖子。

江铭看她这样还是有些不忍,他一脸无奈,让司机靠边停车。

高架旁有个小超市,下车走两步就到。

江铭下车买了一瓶水,一包烟,结账的时候,电话响了。

“明珠!”

电话里,小姑娘带着鼻音,似乎是哭过了:“二哥哥,接到姐姐了吗?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做了奶奶爱吃的东坡肉,不知道姐姐会不会不喜欢。”

“乖,你们喜欢吃什么做什么,让王妈做,你别切到手。”

江明珠娇嗔:“我小心着呢,姐姐第一次回来,我一定要亲自下厨。”

江铭心里熨帖,又高兴又心疼:“辛苦你了。”

“不辛苦,原本就是我占了姐姐的位置,只要姐姐不生我气,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别这么想。”

江铭心疼道,“你是我们的掌上明珠,这个家不会有任何人赶你走,没有人舍得,我也不允许,奶奶也不允许。”

“可是......”电话里的小姑娘鼻音重了一些,声音怯怯的,“姐姐会不会不开心......”江铭:“不会的。”

江铭看着后座孤零零的女孩,笑道,“姐姐也希望有人陪她,她会接受你。”

“嗯。”

江明珠开心道,“那二哥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快点回家。”

江铭挂了电话,回车边递给江小水一瓶矿泉水,点了一支烟,刚拉开车门,只听面前一声巨响。

一辆公交失控从高架上撞破栏杆砸下来,刚好砸到桥下的黑色奥迪,侧翻后又连撞四五辆,后面十几辆车同时追尾,霎时间浓烟滚滚。

手里的烟落地。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

只一瞬间,他的后背就沁出一层冷汗。

如果不是停在这儿耽搁时间,他们现在正好路过那个位置。

那个电话!

对,是明珠!

又是明珠救了他们!

车在江家门前停下。

“二哥!”

娇俏的女孩推门跑过来,她腰上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我刷到江洲大桥出车祸了,十六连撞,你们没事吧!”

江铭揉了揉她的头顶:“还好你打了个电话,刚好躲了过去,放心吧。”

“那就好,吓死我了。”

江明珠夸张地拍拍心口。

“姐姐呢?

有没有被吓到!”

......司机王耀庆到现在后背的冷汗还没落。

他回去一定要去祖坟上烧柱香,感谢祖宗保佑,再差一分钟,他今天就要交代到那儿。

忽然,肩膀被轻轻戳了一下。

王耀庆扭过头,见从后座递过来一个小纸鹤。

这是用虎皮蛋糕的包装纸叠的,上面用红笔画了一堆鬼画符一样的线条。

女孩嗓音清脆。

“叔叔,最近家里人是不是经常生病,老人高烧不退,拿着它,在你家东边卧室的东南角的香炉里烧掉,家人的病就会好。”

王耀庆有点诧异,她怎么知道,家里老人高烧不退。

她妈妈上个月染上风寒,断断续续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可还是没有一点好转,医院又查不出病因。

上个月媳妇刚做了阑尾切除手术,又查出来盆腔积水,下周还要再动手术。

女儿上体育课的时候摔了一跤,小臂骨裂,现在还打着石膏。

他这两个月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忙的焦头烂额,腰突也犯了,血压升到180,一到晚上就心悸。

老一辈的人说,痴傻的孩子天生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想到这儿,他想起来,刚才正是她提出来要喝水,他们才临时停车的,躲过了一场灾祸。

真的是巧合吗?

他把纸鹤接了过来。

“谢谢小姐。”

死马全当活马医吧,万一有用呢。

没用也无伤大雅,毕竟是小小姐的一片心意,不能辜负孩子。

......江铭拉开车门:“小水,这是妹妹明珠,你们认识一下。”

“姐姐,一路上累了吧,我带你去见奶奶!”

她伸出手要拉江小水。

江小水注意力被院里的桃树吸引,无视江明珠伸过来的手,慢吞吞挪下车。

砰!

车门关上。

江明珠的手撤离不及,被狠狠夹了一下。

“啊!”


梦里那个音调是哼出来的,不是乐器。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音调响起的时候,困扰他多年的头疼都改善了许多。

傅冥渊敛眸:“我醒来之前,还有谁来过病房?”

秦助理犹豫了一瞬,迟疑道:“江小姐来过。”

“江小姐?”

秦助理:“您车祸之后,老夫人太过心急,请来大师算命,说您命里带煞,需要八字极凶的女人冲喜,老夫人就给您定了一门婚事,是江家的小姐。”

他知道江家,对那个懒散的江家小姐有点印象。

傅冥渊不悦地拧起眉头:“江明珠?”

“不是,听说是流落在外,刚刚找回来的真千金,叫江小水。”

秦助理看到那柄小提琴,补充道,“听说,脑子似乎有点问题,是个傻子。”

“调监控我看看。”

这是傅氏旗下的医院,保安处的听说傅冥渊要调监控,很快就派人把硬盘送到病房来。

走廊上的监控显示,一个身穿宽松马甲,瘦得弱不禁风的女孩进入ICU。

从她迈进病房,ICU里的监控屏幕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像是遭到莫名的干扰。

直到十分钟后,那女孩迈出病房,监控画面才恢复正常。

这个时候,傅冥渊躺在床上,除了睡衣乱了一些,和之前一模一样,并无异常。

保安科科长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心解释道:“已经让技术科的人看过,没有黑客攻击,硬件运转正常,也没有损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信号了。”

走廊的监控里可以看到,那姑娘一出病房就昏了过去,是江家老二江铭抱着她离开的。

她扎着一个简单的马尾辫,瘦瘦小小的,眉目清晰,看起来像个未成年。

傅冥渊:“荒谬!”

秦助理:“现在打着风水的名头制造的骗局多的是,老太太忧思过重,说不定是上了什么圈套。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她一进来,监控就坏了?”

他叹了口气:“您要是听信风水师的胡言乱语,娶一个傻子,传出去人家别人怎么看傅家。

况且,您要是娶了别人,暖暖小姐多伤心啊。”

傅冥渊不悦地撩起眼皮,秦助理意识到失言,连忙闭嘴。

......江小水拿下趴在脸上的金钱龟,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蚕丝被上。

这是一间新的房间,比之前分给江小水那一间大很多,是宽敞的大平层,一眼望过去,有衣帽间,书架,落地窗前还有一架钢琴。

窗外的平台上有绿植花架和秋千,很符合女孩子的喜好。

她吸收完血煞就昏迷不醒,应该是二哥带她回来的,给她换了房间。

“还没醒?”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接着,只听彭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位黄发男人踹门进来,男人穿一件格子衬衫,里面是工字背心,露出胸前大片麒麟浴火纹身。

他嘴里叼着一支烟,嗤笑:“大小姐的派头很足啊,我当你睡死了,准备给你叫救护车呢!”

“哦。”


她上个月就看上这条项链了,二哥说太贵,不适合她这个年纪,不同意给她买。

这次江小水回来,为了让她带江小水出来逛,眼都不眨就同意给她买,可不就是为了补偿她。

想到这里,再看这条心心念念的项链,脸色有点发青。

见她表情垮下来,柜姐乖觉道:“江小姐,您要是不喜欢这条,我再拿别的给您看看。”

“今天刚送来一款高定,是国际设计师获奖作品,用的是汉玉,还找王大师开过光呢,比这一条更适合您,就是稍稍贵一些,您要不试试看?”

江明珠懒懒的:“那就看看。”

柜姐打开保险柜,小心翼翼捧着出来一个丝绒盒子。

她笑道:“王大师说,这块汉玉是宫廷传下来的,上面沾染帝王紫气,没有福气的人还压不住,给您戴正好。”

柜员殷勤地介绍。

这是一条金镶玉的貔貅吊坠,玉色通透盈润,里面隐隐透出红泛紫的血丝,就算不懂玉的人,也看得出来这是一块绝佳好料。

池悠悠:“这是血玉吧,我姥爷有一块,当传家宝呢。

看着比这个吊坠还要小一些。”

白明艳羡慕问:“这条多少钱?”

柜姐笑道:“比那一条贵一点,二百八十万。”

“呵!”

池悠悠倒抽一口冷气。

白明艳不可置信。

“什么玉啊,就要二百多万,又不是大钻石。”

江明珠翻了个白眼:“钻石才值几个钱,国外那些宝石都是吹出来的,有价无市,只有玉是真的,像这样好的玉,聚福养人,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是么。”

白明艳干笑,她脸上发烫,像是被甩了几个耳刮子。

二百多万,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消费范围。

别说她爸妈愿不愿意给她买,她家根本就买不起。

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才几千块,二百万的项链,她想都不敢想。

她扭脸看向江小水,见她正伸头盯着鱼缸里的金钱龟看,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

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戴红绳。

她噗嗤一笑,阴阳怪气:“要么说,还是人家珠珠命好,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有四个哥哥偏宠,能买的了这么贵的首饰。”

“亲生的还没有呢,你说是吧,姐姐?”

江小水被她捅了一下,视线从金钱龟身上挪出来。

她睫毛扇了扇,漆黑的眸子望过去,看到柜姐手里的玉坠。

透白莹润,有密密麻麻的血丝裹缠其上。

她面无表情:“这是随葬品,有尸毒,沾上会有血光之灾。”

柜姐皱眉:“你胡说什么?!”

江明珠正在刷卡输密码,闻言委屈道:“姐姐,我知道你不高兴,可你也不能诅咒我啊。

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

这条项链是店里的镇店之宝,听说有人要买它,老板亲自过来看看。

老板远远就听到江小水的话,顿时不高兴。

“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阔步走来,沉着脸有几分威严,“这可是王大师亲自开过光的,经过专业机构鉴定,证书一应俱全,你说它是随葬品,是质疑王大师的眼力?”

江小水吸了吸鼻子,从进门她就闻到一股腐败的臭味,这东西经过尸毒浸泡至少千年。

她点点头,实话实说:“玉器的主人死于七月半,需将七孔填玉,防止阴气入体引起尸变。

这是一套冥器,一共七条玉,对应五乾二坤七位。”

“这条主坤位,填在肛门,原本应是蛇尾状,只因为中上方有了裂纹,便沿着裂纹做出两个玉件,一件在这儿,还有一件做成了玉饕餮,应当在......”她黑黢黢的视线落到老板脸上。

老板心里一咯噔,这块玉器确实是一起送来两个,另一个是玉饕餮吊坠,在他家里的保险柜里,他想留着聚财用的。

要真是随葬品,且不说晦气不晦气,汉玉的随葬品流出来,他怕是要吃官司。

而且,这个小姑娘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难道有人给他下套?

他背后沁了一层冷汗:“胡说八道,你看那玉器上的血色纹路,这是血玉,小孩子买不起上别处玩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几百万的东西,被她这么说,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卖。

江小水看他眼鼻歪斜,嘴角斜纹繁复,小肚鸡肠,易造口业。

子女宫单薄,通常会报应到孩子身上。

鱼尾细密,夫妻宫塌陷,夫妻失和,结婚已有七年,子嗣艰难,有过两个孩子,但都夭折。

现在他媳妇肚子里又有一个,还不到三个月。

可惜他被冥器侵染已久,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她道:“那血色纹路不是血玉痕迹,是尸毒浸泡形成的,时日已久,分辨不出来罢了。

现在扔掉,找大师消业,兴许还有救。

若执迷不悟,祸及子女。”

“什么祸及子女。”

柜姐急道,“说话腔调怪里怪气的,该不会脑子有毛病吧。”

这一单她提成至少三万,要是因为这姑娘一句话,到手的钱没了,她掐死她的心都有。

池悠悠夸张地作呕,“珠珠,被你姐这么一说,这块玉瞧着就恶心。”

江明珠脖子上还挂着玉坠,闻言脸色发青。

白明艳心里得意,脸上却故作惊讶:“珠珠,你是不是钱没带够啊,所以故意教你姐姐这么说的,要不咱们去别家看看吧。”

老板不耐烦:“你们买不起赶紧走,小孩子别在这儿捣乱。”

“谁说我买不起。”

今天要是不买,谁知道会被白明艳这个大嘴巴传成什么样。

江明珠脑子一热,刷卡付款。

“叮!”

“您已成功付款二百八十五万。”

“嚯!”

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一阵抽气声。

“真有钱,二百多万说买就买。”

“你也不看看她是谁,没听那姑娘说么,那可是江家的小千金,江家那四个哥哥把她宠得跟宝贝似的。”

这些艳羡的目光下,江明珠出了一口恶气。

她心情不错,大度道:“姐姐,我知道,你是嫉妒我才这么说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今天出来是给你买衣服的,你看上什么,随便拿,我付钱。”

周六的商场人正多,闻言一阵唏嘘。

“这姐姐也真是的,嫉妒也不能这么说啊,这不是坏人家生意。”

“还是江小姐大度,这样还不生气,还给她买衣服。”

“新闻上说,江家还有个亲妹妹流落在外,这两天回来,该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满嘴跑火车,说什么血光之灾,祸及子女的,怎么这么会刷存在感。”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骚乱。

忽然响起一声尖声质问。

“任德发!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背着老娘在外面养小!”


“你,你!

你气死我!”

江奶奶气的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江铭:“奶奶,打人的是珠宝店的人,小水也受了惊吓,你别这么说。”

“你还帮着她说话!”

江奶奶怒不可遏:“我都听人说了,要不是江小水胡言乱语,那老板娘能打人?

我们珠珠去那个商场多少次都没事,她一回来她就挨打,不是灾星是什么!”

“奶奶!”

江明珠哭的肝肠寸断,顶着一张青紫的脸扑进江老太怀里,“奶奶你要为我做主啊!”

“哎哟,我可怜的珠珠啊!”

她搂着小孙女,怒斥江铭,“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珠珠出气,今天这事儿完不了。”

“还有你!”

她隔空戳着江小水的脑门,“刚回家就闹出这种事,害你妹妹受牵连,今天,你必须给妹妹道歉!”

......急救室的灯灭了。

任德发拦住医生:“医生,我老婆怎么样,她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三个月。”

任德发脸上惊色愈深:“那,那孩子现在......”医生摇摇头,可惜道:“......孩子没了,您节哀顺变。”

任德发闻言脸色发灰,浑身力气像被抽走,一屁股坐到地上。

“没了,怎么就没了!”

“昨天你太太来体检,胎相还很稳固,实在是没想到......”任德发失魂落魄,想到那小姑娘说的“祸及子孙”,顿时后背发寒,狠狠打了个冷颤。

他从兜里掏出那一块玉饕餮吊坠,饕餮的经脉隐隐透着血丝,怎么看怎么邪性。

他之前是脑子进屎,觉得这是好东西。

这两块玉是上周在拍卖会上老孙捡漏得的,他花150万拿到手,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没想到,竟然招来这样的祸事。

他拿出电话:“你个龟孙,来路不正的东西也敢卖给我?”

电话里,老孙声音有点慌:“什么来路不正,不是说了,拍卖会上得的。”

“放你娘的屁!”

任德发听他说话打颤,就猜到是怎么回事,怒道,“你老实交代,这玩意儿是不是你从坟场扒的!

敢骗我,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哎哟,您看着话说的,您消消气。”

老孙被揭穿,讨扰道,“我实话跟你说,这东西确实不是拍卖会买的,可也是古玉市场淘的,虽然不是汉玉,但小千年肯定有。”

任德发一颗心哇凉哇凉。

老孙:“虽然是冥器,可我找大师开过光,你放心卖,保证没事。”

还真让那女孩说中了。

他现在想掐死老孙,但说什么都晚了。

且不说钱多少,这玩意儿要真像那姑娘说的,这么邪性,他迟早得玩完。

这次她媳妇流产,还把江家的宝贝千金给打了,当下江家就不会饶他。

他回想了一遍,这块玉才刚到店,碰过的人只有柜姐,他,她媳妇,江小姐。

今天闹这一场,她们四个人都见了血。

血光之灾,祸及子孙。

两条都灵验了。

那姑娘能看的出来玉有问题,她一定有破解之法。

......江铭让司机王耀庆送来晚饭。

江小水一下午没吃东西,早饿的肚子咕噜噜叫。

王耀庆买的牛肉芝士汉堡,还多给她装了两只炸鸡腿。

她喜欢这种咸香的味道,一口气吃了两个,拿起第三个的时候,听见老太太怒斥。

“吃,吃,吃!

就知道吃!

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个饭桶当孙女?”

江铭:“奶奶,小水没见过这种阵仗,她被吓到了,王师傅,你先送小水回去。”

他话未出口,任德发拎着果篮敲门,小心翼翼问:“江总。”

见到他,江铭顿时冷下脸:“任老板回去吧,一切等验伤报告出来再说。”

任德发额头渗出冷汗,要是验伤报告上写的严重一点,走法律程序,他媳妇说不好要面临刑事责任。

“江先生,老太太,闹到法庭上,小姐面子上也不好看。

您看这样行不行,以后江小姐到我们家,终身半价,不不,终身免费,小姐想戴什么就戴什么。”

江铭都气笑了:“我缺你这点首饰?”

“我知道,您不缺,瞧我这张嘴,越着急越不会说话。”

任德发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看向江明珠。

“江小姐,我媳妇她流产了,人还没醒过来,等她醒过来,我让她亲自过来给您道歉。”

江明珠摘下脖子上的玉坠砸向他:“谁要你的道歉,稀罕要你家的东西,把钱退给我。”

江奶奶气道:“你媳妇只是流产而已,你看,我孙女脸都被挠花了。”

任德发觉得老太太这话听着刺耳,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您说的是。

江小姐今天的消费,我三倍返还,退回到江小姐账上,我知道江先生看不上这点小钱,这算是我补偿江小姐的,还请江小姐一定收下。”

江明珠从江老太怀里抬起头:“那让你媳妇自己来道歉。”

“一定一定!

等她醒来,我一定让她亲自过来。”

老太太没再说什么,六七百万不是个小数目,老板愿意花这么多钱,诚意给足了。

任德发道:“还有个不情之请。”

他看向江小水,“想请这位小姐,帮我看看这玉饕餮,可还有破解之法。”

江铭也得知了件事的始末。

他也觉得江小水是嫉妒妹妹,瞎说的。

她刚从乡下来,见到这么贵重的首饰,心里起波澜,能理解。

但不能被外人拿去当把柄,他皱眉道:“小水还是个孩子,她不懂这些,请任老板另请高明。”

“江小姐,您一定得帮帮我,要不,我把这东西送给您,您看着处理?”

这东西在他手里,就是个烫手山芋,他不敢有任何侥幸。

他捧着两块玉佩往江小水怀里塞。

江铭刚要撵人,江小水抬手将玉坠接了过来。

“剩下的呢?”

任德发一怔,想起来她说这是一套七个。

这是狮子大开口,想要七套玉呢。

他顿时苦瓜脸:“哪儿有啊,我手上就这两个。”

江小水看他眼神虚浮,知道他没说实话。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也不可强行干预。

以后再因为这些玉出事,她是管不了的。

她平静地“哦”了一声,将两块玉揣进兜里。

看他这么淡定,对这玉也没有忌讳,直接就上手拿,任德发有一瞬间怀疑,这姑娘是贪图他的玉故意这么说的。

可随即就想到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立刻打消这个念头。

他有点不放心:“这......就算完了?

没有个仪式什么的?”

江小水刚拿起汉堡咬了一口,闻言犹豫了一瞬,把汉堡放下,嘴里嚼着东西,含混道:“把手伸出来。”

任德发愣愣的伸出手。


孕妇被关进两节车厢中间的小隔间,她在里面疯狂拍门:“放我出去!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孕妇,一尸两命你们担当的起吗?”

列车长狐疑的看向江小水:“小姑娘,这可不能闹着玩,说谎要付法律责任的!”

不怪他怀疑,面前这个女孩瘦瘦小小,脸蛋稚嫩,要不是身份证上写着18岁,说她是初中生都有人信。

江小水:“你们可以打电话给南市警察局,让他们派人去边境,沿水向西一公里处有个橡树园,在园内东北角挖掘。”

“最好快一点,你们没时间了。”

中年女人急的拉住列车长的袖子:“同志,同志你快打过去问问,万一是真的呢,时间来不及了啊!”

列车长依然不信,但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精确到厂房,时间又紧迫,本着以防万一的态度,他拨通了南市警局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南市警局打了过来。

“怎么说?”

中年女人急的攥紧袖子。

列车长压住心底的震惊,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确实是有两个女婴,幸好去的及时,两个孩子还有气,已经送往医院救治。”

中年女人震惊:“那,那就是说,她说的是真的!

我儿媳妇她......”列车长不忍道:“已经遇难。

下一站会有工作人员来接你回去,这个孕妇确实是冒充的,你接错人了。”

中年女人两眼一黑,直挺挺栽倒在地。

江小水见事情尘埃落定,准备往回走:“哦对了,这个孕妇肚子里有东西,你们最好查一查。”

列车长脑中嗡的一声。

毒贩子的同伙,肚子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可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江小水面无表情:“我可以走了吗?”

女列车员从小隔间推门出来,对列车长道:“孕妇肚子里确实有东西,我不敢乱动,得让警察过来看看。”

列车长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拦住江小水:“恐怕不行,一会儿你要跟警察一起回去做个笔录。”

“哦。”

她揉了揉咕噜噜响的肚子。

刚才的卤味只是垫了垫肚子,她又饿了。

列车长让人去拿来一盒盒饭:“坐在这儿吃,不要乱跑。”

“嗯。”

看她乖巧的样子,列车长将乱七八糟的猜想抛之脑后。

这就是个孩子。

南市那边缉毒教育还是挺成功的,这孩子兴许只是缉毒警匪片看多了,瞎猜的。

津市警察局。

江小水做完笔录,警察同志通知她的家人来接。

江铭来的时候,只见一个瘦小的女孩,抱着一个破旧单肩包,蹲在警察局大门前的马路牙子上。

女孩冻的红彤彤的双手捧着一个猪蹄,正啃的不亦乐乎。

现在已经是深冬,穿羽绒服都还觉得冷。

她穿着单薄的运动夹克,风从夹克下摆灌进去,单薄的身子仿佛随时会被吹走。

一辆黑色奔驰从她面前开过去,碾过路边积水,积水喷了她一身。

奔驰车窗降下来,年轻人探出头,冲她比中指:“不长眼啊!”

女孩毫无所觉,只心疼的把掉地上的猪蹄捡起来。

仿佛在想还可以从哪里下嘴。

江铭来之前就知道,他这个妹妹脑子有点问题,没想到问题这么大。

他碾灭烟头,拢了拢风衣,大步走过去。

“江小水是吧,我是你二哥江铭,来接你回家。”

男人五官俊朗,和她这张脸有七八分相似。

这具身体叫江小水,生活在南市孤儿院,天生痴傻。

今年刚满十八岁,院长正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的时候,津市的江家忽然找到她,说她是江家走失的小女儿,要把她认回去。

院长托人打听才知道,江家现在找她回去,是打算让她嫁进首富萧家,嫁给一个快死的人冲喜。

考虑到她这痴傻的样子,送去结亲至少能衣食无忧。

院长这才送她上火车,联系了江家人去车站接。

没想到半路上,江小水忽然昏迷,再醒来就是“祂”了。

江小水攥着猪蹄:“哦。”

男人叹口气,抽出纸巾把她手里的猪骨头,扔进垃圾桶。

“家里不缺这口吃的,不用摆出这副样子。

以后你想吃什么有什么。”

江家这些年发展不错,财产积攒了一些,不至于让自家妹妹在外面捡掉到地上的猪蹄吃,像什么话。

司机开车过来。

是一辆银色商务车。

江铭要去警局签字,让江小水先上车。

江小水乖巧的坐到后座。

司机从倒车镜里看到她,见她拿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油渍,细白的指头骨节分明,单薄瘦弱到离谱,不由得心疼。

他女儿今年上五年级,看起来都比这个姑娘要结实。

他从包里拿出一盒虎皮蛋糕,这是早上出门时,女儿拿给他当早饭的。

“小姐饿不饿,这有蛋糕,你先垫吧点?”

江小水小巧的鼻翼翕动,闻到虎皮蛋糕的香甜,眼睛亮了亮,眉眼弯弯:“谢谢叔叔。”

“哎哟,客气啥,吃吧!”

她声音清甜,像寒风里暖烘烘的糖炒栗子,司机听的心都化了。

他有些唏嘘,江家找到她,是为了让她替江明珠嫁人冲喜,对方前些日子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可能活不过三个月。

也是个苦命的姑娘,打小就流落在外,好不容易找到了,还要去嫁个活死人。

江家父母都已不在人世,家里只有奶奶做主,要是父母还在,得多心疼。

江小水咬了一口蛋糕,满足的眯起眼。

倒车镜里的影像映入眼帘,她顿了顿,只见司机的印堂已乌黑发紫,竟然是不久就要横死的面相。

江铭开门上车,正看到后座的江小水正小口小口吃蛋糕,吃相不难看,像一只饿狠了的小猫,惹人怜惜。

这一盒蛋糕刚才还在司机前座放着。

江铭面露不愉,瞧着是个痴傻的,可正是这样的可怜劲儿,最会博取旁人的怜惜。

她回去以后,哪儿还有明珠的地位。

江铭道:“我是你二哥,你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妹妹。

这些年你不在家,都是你明珠妹妹替你在家孝顺奶奶。

你回去后,不能欺负妹妹,知道吗?”

江小水仿佛没听见。

提起明珠,江铭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明珠是咱们家的福星,要不是明珠执意要查当年的出生证明,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也回不来。

我听你们院长说,这个月你再找不到去处,就要被赶出孤儿院了。”

“你要感谢明珠,否则你现在就已经被赶到大街上成流浪汉。”

江铭摸出烟盒,吧嗒一声,烟草灼烧的味道充斥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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