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年胤鸾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活寡!侯府主母怀了王爷的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谷柚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锦听了气得要命,反正小姐已经跟他义绝了,她可就没什么不敢骂的。“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谢惊鸿抬起一脚踹向夏锦。余年将夏锦拉过去护在身后:“世子,记得你答应过的,跪下道歉。”谢惊鸿白皙的脸变得铁青:“余年,你非得跟我闹?”“愿赌服输,怎么?你赌不起?”余年笑了声问。“你!我是你夫君!你敢这样对我?”谢惊鸿咬牙切齿。余年真疯了,竟然让他在大庭广众跪着跟她道歉!“你大庭广众都敢污蔑我与别人有染,我让你道个歉你就受不了了吗?”余年嘲讽地勾了勾唇:“你尽管继续墨迹,你冰清玉洁的外室可是在被人指指点点。”围观群众,自然还记得霍小将军那一声声樱樱。有的人回想起来脸都红了。没想到霍小将军私下玩得这么花,好像真与樱樱在一起睡过似的。“...
《三年活寡!侯府主母怀了王爷的崽完结文》精彩片段
夏锦听了气得要命,反正小姐已经跟他义绝了,她可就没什么不敢骂的。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谢惊鸿抬起一脚踹向夏锦。
余年将夏锦拉过去护在身后:“世子,记得你答应过的,跪下道歉。”
谢惊鸿白皙的脸变得铁青:“余年,你非得跟我闹?”
“愿赌服输,怎么?你赌不起?”余年笑了声问。
“你!我是你夫君!你敢这样对我?”谢惊鸿咬牙切齿。
余年真疯了,竟然让他在大庭广众跪着跟她道歉!
“你大庭广众都敢污蔑我与别人有染,我让你道个歉你就受不了了吗?”
余年嘲讽地勾了勾唇:“你尽管继续墨迹,你冰清玉洁的外室可是在被人指指点点。”
围观群众,自然还记得霍小将军那一声声樱樱。
有的人回想起来脸都红了。
没想到霍小将军私下玩得这么花,好像真与樱樱在一起睡过似的。
“两人肯定在一起玩过了,不然哪能让霍小将军那么惦记。”
“难怪霍小将军要害相思病,我看这个樱樱和安定侯世子关系就不一般,她那贴着安定侯世子的模样,哪个清白女人会这么不要脸。”
“世子夫人不是说她是外室嘛,啧,看来就是没名没份跟着的,世子夫人性子真好,换我抽死她。”
“余年,你说话小心点,樱樱不是外室,她只是暂居在侯府,你这个妒妇,就是见不得樱樱比你好,成天造谣生事!”
余年噗地笑了一声:“有时候我是真佩服你的勇气,她肚里都怀了你的种,又没名没份的,不是外室是什么?”
“你!”谢惊鸿恶狠狠地看向余年,这蠢妇,说出来对她有什么好处!
顾樱樱哇地一下哭了出来:“被世子夫人这样侮辱,我……我不活了。”
她说着就要往旁边的墙上撞过去,谢惊鸿心疼地抱住她:“樱樱,你别干傻事,我一定会还你个清白。”
顾樱樱抽泣着突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谢惊鸿赶紧横腰抱起她,凶狠地看向余年:“樱樱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着急地抱着顾樱樱往马车跑。
“小姐,就这样让他们跑了,顾樱樱肯定是装的。”夏锦不甘心地道。
余年叹了口气:“她怀着世子的骨肉,母凭子贵,哪怕没有名份,世子眼里她也比我重要。
还是我家世子有魅力,让她放着深爱她的霍小将军不要,宁愿去爬我家世子的床。”
“霍小将军好奇怪,他对顾樱樱这么情深意重,还对她有那种下作的心思,昨天为何还要您跟世子和离,说要娶您,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余年看了眼霍将军府的牌匾:“我和离了,顾樱樱不就能做世子夫人了嘛。”
夏锦气得脸都鼓了起来:“他竟然打的这种主意,幸亏小姐您坚持本心,没受他诱惑!真是救了个白眼狼。”
余年摇了摇头:“算了,回去吧,我累了。”
“奴婢扶您上马车。”
夏锦扶着余年走了,留下一堆聚精会神听八卦的群众。
今天这热闹可真是没白看!
安定侯府养着的那个罪臣之女,不顾一切爬上世子的床怀了身孕,没名没份跟着世子。
深爱她的霍小将军,骗现世子夫人和离,给她让出世子夫人的位置。
这可真是令人惊叹的爱情!
“不愧是罪臣的女儿,手段真可以,爬上世子的床怀上身孕,还能让霍小将军对她如此情深。”
“呵……这肚里的孩子是谁的都不一定,安定侯世子那绿帽可戴得够高的。”
更别说收女人的礼物了,这海棠花就两朵,爷一天欣赏好几回,还要嗅上一嗅。
仿佛能嗅到世子夫人身上的味儿似的。
胤鸾冷瞥了宫程一眼:“你去给京兆尹带句话。”
宫程乐呵呵地接了活,屁颠屁颠地去了花厅:“大人,我们家王爷说了,安国公在圣上面前哭花了眼。
圣上心疼老臣,生了好大的气,大人你可要为圣上的身子着想。
这安定侯世子与世子夫人不和,您也该听过点风声。
安国公爷为了这外孙女时不时去圣上面前哭一遭,圣上也为难是不?”
京兆尹这还有什么不明白。
既然安国公府想断了这门亲事,那就赶紧给断了,别让圣上因为这些破家务事操心。
没两天义绝书就批了下来,余年将官府批文收好,并没有声张。
现在还不是义绝的时候,她要亲自看着侯府失去他们的一切,看他们痛不欲生。
没过两天,安定侯府来人了。
安定侯府在南山礼佛的老太太回来了,押着才刚能下床的安定侯世子来负荆请罪。
大舅母和余年道:“不想见他们,舅母就打发他们走,反正都义绝了,不想理就不理。”
余年笑了笑:“大舅母,现在还不是告诉他们义绝的时候,该拿的我还得拿回来。”
安定侯府老太太押着背着荆条的安定侯世子站在安国公府的大门口。
慢慢地周围围了一圈的看客,但安国公府的大门始终紧闭。
有好奇地打听:“老夫人,这是怎么得罪安国公爷了?”
老太太无奈地道:“老身这不听话的孙子把孙媳妇气回安国公府了,这不带着他来接孙媳妇。”
“荆条都带上了,定是知错了,怎么安国公府都没人理会,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定是还是生这不孝孙的气,跪下!”她用拐杖朝谢惊鸿打了一棍,谢惊鸿一下跪在了地上。
很不甘心地撇了撇嘴。
老太太眸光里掠过一丝冷光,带着警告的意味。
谢惊鸿只得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年年,为夫错了,为夫这几日一直在床上反省,半夜想的都是你的好。
是我眼盲心瞎愧对你,以后定然对你百倍好,捧在手心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年年,你恨我不打我吧,千万不要气伤了自己。”
“这是安定侯世子吧,安国公外孙女当年不顾安国公反对嫁给了他,前几天不是还闹得沸沸扬扬,说他要休妻。”
老太太赶紧道:“没有的事,我们全家感激年年,怎么可能要休妻,也不知道哪里传出的谣言。”
“可不是嘛,毕竟人家嫁妆都在你们侯府花完了,哪有脸休妻啊。”
老太太也不恼,倒是一脸羞愧:“侯府确实让孙媳妇管家时补贴了些,年年虽是自愿的,但我们也会还给她的,怎么能让孙媳妇拿嫁妆补贴。”
余年出来就听到老太太这虚伪的话,不禁笑了。
全侯府,其他人都恶得明明白白,在她面前予取予求,觉得她对侯府好是应该的。
只有安定侯府老太太,表面和善公正,实际却是最有心计的一个。
谢惊鸿在不喜欢她的情况下,还对她虚情假意哄着她不顾一切嫁进侯府,都是老太太出的主意。
让她拿嫁妆救侯府,也都是老太太有意无意的提点。
“见过老太太,老太太何时回来的。”余年走了出来打招呼。
身后只跟着夏荷,安国公府主子没一个出来。
她走了进去笑意盈盈地问:“娄掌柜你怎么来了?”
娄掌柜见到她也笑了笑:“世子夫人您来了正好,咱侯府的账今天能结一结嘛,侯夫人说这银子得您来付。”
余年走上前规矩地朝侯夫人行了个礼唤了声母亲,然后坐了下来道:“娄掌柜,我现在不管家,府上的账目银子都交给了母亲。”
王莉蓉怒道:“这些账都是你当家的时候欠的,你不管谁管。”
余年淡定地道:“公账自然是公帐管,公帐要是银子不够,那就把东西全退给娄掌柜,娄掌柜与侯府来往多年,应该不会计较这点的。”
侯府没钱!
娄掌柜这都听不出来就白做这么多年生意了。
“侯夫人放心,你们实在要退也可以,我们宝妆阁的东西不愁卖的。”
她心里也瞧不起侯府一家子,媳妇不管家了,竟然连一点首饰钱都付不出来。
“退什么退,我侯府还用不起你一点首饰,只是这首饰谁拿的谁给钱,余年你自己欠的账自己还!”
余年将一叠单子拿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念道:“六月十九,母亲购买宝蓝吐翠孔雀吊钗,金镶红宝石耳坠。
七月初八,母亲购金镶东珠耳坠,玉镶红宝石簪子,金海棠珠花步摇。
七月初十,侯爷购束发嵌宝紫金冠,龙慕翡翠玉,白玉扳指。
七月十五,谢媛购玉蝴蝶纹步摇,累丝珠钗,镶珠宝花蝶金耳环。
七月二十八,顾樱樱购梅花步摇簪,金镶东珠耳坠,四蝶点翠珠钗。
八月初三,顾樱樱购珍珠玲珑八宝簪,丽水紫磨金步摇,蜜花色水晶耳坠。
账目清清楚楚,没有一样是我拿的,谁拿的谁给钱,娄掌柜辛苦你等一下。”
余年将账单塞到娄掌柜的手里,转身对夏荷道:“找人去把欠账的叫来,人家都讨上门了,还缩着不出来。”
娄掌柜看着手上的账单,不得不佩服,这可记得真仔细,谁拿的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莉蓉眼都气直了:“余年,你想做什么,一点钱你付了就是了,还把人都叫过来,你丢不丢人!”
余年嗤笑:“母亲也知道丢人啊。”
王莉蓉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就朝余年丢了过来:“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我命令你立刻把账给结了!”
余年偏头躲开飞来的茶杯,淡定地站了起来,不急不慢地换了另一把椅子坐下来:“谁买的谁给钱。”
戏还没看完,她可还不打算走。
夏荷派去的人挺会办事。
没一会儿,侯爷谢安,谢媛,谢惊鸿搂着顾樱樱都来了。
“母亲,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叫我,耽搁我跟老师学琴。”谢媛进来就抱怨道。
“我好不容易休沐一天。”谢安不悦地坐下。
谢惊鸿将顾樱樱温柔地扶到椅子上坐下,给她端了杯茶递到嘴边:“喝一口暖暖身子。”
然后他转身瞪向余年:“你又闹什么,整天闹得不安宁,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余年眼神都没给他,对娄掌柜道:“人我帮你叫来了。”
娄掌柜把账单递给他们:“今日我是来结账的,麻烦各位结一结。”
谢安的脸黑了下来:“不过就三百两付了便是,就这点事把本侯叫来做什么。”
他说着甩了甩衣袖就要走。
谢惊鸿看了眼将账单往余年脸上甩了过去:“赶紧把银子给了,别给我们丢人。
樱樱因为你跑过来受了风寒的话我唯你是问!”
“为什么要我给?”余年问。
谢媛理所当然地道:“以前不都是你给的。”
“所以呢?”
“你继续给不就行了,哪来这么多事!”谢媛不耐烦地就要走。
“我哪还有什么钱,娄掌柜,我是付不出来的。”余年提醒娄掌柜道。
娄掌柜赔着笑拦住他们:“各位主子,这银子还是结了再走,不然我每天上门来讨好也不好看是不是。”
谢安脸色难看,皱着眉头:“余年!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懂事,让你给钱是看得起你,以为我们侯府真稀罕你那点银子。
你不能生又不讨鸿儿喜欢,才让你花点银子体现你价值,不然你怎么好意思呆在我们侯府,我们都是为了你着想。”
余年拍了拍手:“侯爷不愧是知识渊博之人,把无耻吞占儿媳嫁妆说得如此高风亮洁,清丽脱俗。
但任凭你说破天,这银子我也拿不出来。”
谢惊鸿生气地道:“余年,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别以为我不敢休你!”
“你们姓谢的可真让我开了眼界,我拿嫁妆养了你们这么多年,现在嫁妆都用完了,拿不出银子养你们了,你们就要休我!”余年红着眼眶,捂着脸跑出了门。
“这贱人真反了天了!”谢惊鸿生气道。
“惊鸿哥哥别生气,我……我以后不买首饰了。”
“那怎么行,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余年有些想笑,这两人真是绝配,希望他们的爱情不要被金钱影响。
侯府欠的账单可不只有这些。
等其他老板找上门来,她就捧着瓜子儿看他们如何跳脚。
余年回到自己院子。
管事们将新鲜美味的食材送进来,小厨房用心地做着晚膳。
余年高兴,给这些懂事的下人全打赏了一遍。
夏锦走了进来笑道:“小姐,娄掌柜拿到钱了。
账上没银子付,还是大夫人拿嫁妆出来付的。”
余年嫌弃地道:“可见谢家的男人是真没用,娄掌柜怎么说?”
“奴婢按小姐的吩咐跟她交待了,她保证今天的事明天会在京城传开。”
“娄掌柜也是个妙人,过两天我带你们去宝妆阁多订几套首饰。”
“多谢小姐!”夏荷夏锦开心地道。
晚上,小厨房做了松鼠鳜鱼,腊味合蒸,无为熏鸭,余年不小心多吃了点,肚子有点撑,夏锦陪着她在院子里消食。
夏荷堆着笑过来:“小姐,奴婢听二房那边的人说,今天府上晚膳只有拔丝芋头和一碗豆腐清汤,其他全是腌制的咸菜。
二房的孙子发脾气不吃,二房陈夫人闹到了侯夫人那去了,差点打起来。”
“这才刚开始。”余年嗤笑一声。
“小姐,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真把您休了霸占您的嫁妆。”
余年笑了声:“放心,明天过后,他们连休妻两个字都不敢提。”
余年算了下日子,问安国公:“外祖,二舅舅那边有信回来吗?”
盛京还是比较暖和的时候,但西北那边如今晚上已经很寒冷,朝廷的军饷一直未到,二舅舅应该会写信回来向外祖求救。
安国公摇头:“无事他不会写信回来,你若想他了,可给他写信过去。
不过现下那边可能冰寒不太好传信,等他回信过来估计得月余之后了。”
余年心下有些着急,怎么二舅舅没有写信回来。
上辈子二舅舅的兵就是因为寒冷,粮草不足才会大败,朝廷这边一直有运送物资过去。
所以皇帝才会震怒,认为二舅舅通敌,贪了军饷物资给了敌国。
何况又在安国公府查到通敌的信件。
她很想告诉外祖二舅舅那边的军饷和物资都被其他人吞了。
但外祖会信吗?
她又以什么理由告诉外祖她知道?
二舅舅缺钱缺物资按说不可能不写信回来向外祖求助。
那只有一个可能,信件都被人给拦截了。
“外祖,我好想二舅舅和三舅舅,我写信给他们可以走部队的加急吗。”
安国公严肃地道:“年年,除非十万火急的信件,不然不能动用加急件,这样不合规矩,会扰乱军心。”
余年点了点头:“是年年任性了,外祖不要生气。”
安国公揉了揉她的发顶:“你要实在是想他们,我去求求陛下,让煊王的人帮忙,他有自己专属的送信方式。”
余年眼睛亮了,她得让舅舅知道朝廷的军饷物资都及时送过去了。
如果走兵部加急,还有可能被幕后人劫走信件。
但若是煊王自己的人,就不用担心了。
“他们的人脚程快吗?”余年问道。
“比兵部的不会慢多少,只是煊王这人喜怒无常,轻易也不与朝臣权贵接触,想要他帮忙很难。”
安国公府不忍余年失望,站了起来穿上大氅:“外祖进宫去求一求陛下,他交待一声煊王不会拒绝。”
求皇上可比求煊王省事多了。
安国公一身战功,时时去皇上那里消耗一点,皇帝也安心。
一心为皇上考虑的安国公进宫了,与皇上手谈了几局,跪下来请求道:“陛下,老臣就这一个外孙女,早些年与她离心,如今她好不容易回家了,想见舅舅……”
“现在边关正是紧要的时候,令郎不可能回来。”陛下毫不犹豫地拒绝。
“年年也懂得,只是想写封信给舅舅们解解思念之情,可那边天寒地冻的送到他们手上不知何时了。
老臣求陛下帮忙送下信,老臣万分感激,以后一定为陛下分忧,早朝再也不告假!”
庆帝:“……”
“你这老匹夫,连早朝不告假都搬出来了,你这外孙女就这么重要,让你早起都愿意了?”
“我家年年那是又乖巧又可爱,小时候跟玉团子似的,嘴甜得很,长大了也是京城第一美人……”
“行了行了,知道你外孙女好了,朕会问问煊王,不过若是他不愿意,朕可不会为了你外孙女强迫朕的皇儿。”
“有您开口,煊王定会同意,煊王可是最孝顺陛下您的。”
大孝子煊王正在皇帝的私库搬宝物。
太监胡公公一脸麻木,陛下的这私库,什么好的都紧着煊王搬。
煊王也是个不客气的,那南海粉珠粒大润泽,统共也就十来颗,煊王一下全拿走了。
煊王最近看上了杨三小姐,私库的好东西都被他拿走往杨家送。
胤鸾:可。”
“属下一定尽力,把上京翻个天也将那女子找出来。”
他们王爷,生下来就被国师批命会绝嗣,不近女色,一生无子。
这么多年下来,王爷还真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无,连教导知事的嬷嬷都被他斩了。
以前王爷也不是没有中过药,但中了药的王爷照样清醒得可怕,谁碰谁没命。
好不容易有个王爷愿意碰的女人,他们就是把大耀国的地给翻个边,也得把人找出来。
余年虽然受到了煊王的惊吓,但是心情还不错。
显郡王这事没有宣扬出去,到底是长公主府家的事,关系到皇家,没人敢出去乱说。
但龙淮却被刑部关进了最深处,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
安定侯府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连下人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问东问西。
安定侯谢安和世子谢惊鸿这两天也被各个御史飞纸片儿的弹劾。
特别是安国公府两位在朝堂的官员,天天在朝堂对谢惊鸿阴阳怪气,还明确说出了当年余年有多少嫁妆。
安定侯府把余年的嫁妆用完就毫无顾忌休妻,毫无品性,狼心狗肺,不斟为人!
“圣上,这不仅仅是安定侯府的家务事,这是败坏所有勋贵世家的脸面,若不处置安定侯府,以后哪个女子还敢为夫家付出!”御史振振有词痛心地道。
安定侯和世子被圣上宣进宫大骂了一顿,罚俸半年,立刻归还世子夫人所用的嫁妆。
余年听到消息,笑了。
外祖家再恼怒她,终究没有彻底对她不管不成。
上世活成那副鬼样,都是自己活该!
余年吩咐夏锦:“将我上月得的那套白玉棋子带上,去安国公府。”
再没脸见外祖,她也得去。
刚出了自己院门,余年就被侯夫人带着一群人给堵住了。
“余年!你这贱人,你这样败坏侯府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真以为别人会同情你,别人只会瞧不起你这个倒贴门的!”
侯夫人听说自己夫君和儿子被圣上骂了一顿,被罚俸䘵就算了,还要归还余年的嫁妆!
那些钱是余年自己愿意花的,凭什么还给她!
“是啊,他们都骂我活该。”余年冷淡地道。
“你既然知道,还不赶紧去澄清,就说我们侯府没有花过你的嫁妆,更没说过要休妻,是你自己要自请为妾!”侯夫人命令道。
“这么没脸没皮的话我可说不出来,夫人你真让我见识了厚脸皮。”
侯夫人气得指着她大骂:“余年!你竟敢骂本夫人,唉哟,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说着便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侯夫人身边的王妈妈赶紧扶住她,朝余年喝道:“世子夫人这就是你的孝道!在家里忤逆长辈,将长辈气到晕倒。”
余年气定神闲:“夫人这是老毛病了,夏锦,你去请九芝堂的大夫,让他带根百年人参,夫人这情况得拿人参吊着命才行。”
一棵百年人参得上百两银子,现在侯府哪里有银子!
侯夫人哪还敢晕,她赶紧醒来:“余年,你这毒妇,竟然敢诅咒长辈!”
余年勾了勾唇:“夫人没事,那太好了。”
“谁说我没事,我头晕得很快扶我去里面躺着。”她说着便让王妈妈扶着她往余年的院子里闯。
余年脸色沉了沉,竖着进去,是想横着出来?
王妈妈扶着侯夫人进了余年的房间,倒在她的玉榻上,一边指使着余年:“你手上有颗护心丸,赶紧拿来给夫人吃,夫人要是出什么事,世子定饶不了你!”
“怎么样饶不了我呢,又休我?”余年问。
侯夫人听了脸都绿了:“余年你给本夫人闭嘴,我们侯府从未说过要休妻!
让你拿颗护心丸救本夫人的命,赶紧给本夫人去拿,唉哟,我这胸口也疼起来了,摊上这么个不孝顺的媳妇,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余年冷笑,护心丸是神医制的珍稀药丸,一共只做了十颗。
她这一颗还是先皇念外祖护国有功,赏的一颗,给她娘做了嫁妆。
这么珍贵的保命的药丸,外祖都舍不得用,王莉蓉倒是好大个脸开口就要。
这颗护心丸上次就让夏荷送去了外祖家。
别说她没有,有也绝不可能拿给她。
“夫人别急,您先别死,先忍一忍,护心丸我送回给外祖了,媳妇现在去安国公府找外祖要。
就说婆母被外面的人骂狼心狗肺骂得头疼胸闷,需要护心丸救命。”
余年很有诚意地道,然后一脸着急地就要出门。
侯夫人气得都要吐血了,她竟敢把护心丸给了安国公府!
她知不知道那颗药丸值多少钱!
不,应该是有钱也买不到!那是能保一条命的东西!
还有,她那么去跟安国公府要,安国公府不杀过来才怪,这贱人一定是故意的!
“你进了我们侯府,那护心丸就是我们侯府的,你竟敢拿去送给外人!
王妈妈,快派人去把世子叫来,他今天不好好教训这个忤逆的畜牲,本夫人……本夫人就死在这里!”
看来今天这出是必须要闹下去了。
余年眸光沉了下来,她走到榻边:“夫人想死在这里可不行,护心丸是没有,但媳妇会一套推拿手法,能让夫人马上好。”
余年说着双手按上侯夫人太阳穴,用指关节猛地往下砸,砸了几下侯夫人闷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王婆子指着她:“你……你竟敢谋害长辈!”
“瞎说什么,我这是帮夫人治病,她醒来后什么病都好了。”余年坐下来喝了口茶:“你若不信,找大夫来瞧瞧。”
“你等着,世子马上就来了!”王婆子扑到侯夫人身上:“夫人你快醒来啊。”
“世子来了正好,我正要问问他什么时候归还我的嫁妆。”
正说着,有人一脚踹开了院子的大门。
“余年!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的那些破银子是你自己跪舔着让哥哥收下的,哥哥是给你这个正妻几分脸才拿着,你还想要回去?”
谢媛带着自己的丫鬟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身后跟着的是谢惊鸿,谢安,还有二房三房的人。
二房三房的人平日里不怎么出现,只有大节日才一起吃顿饭,但平时都是公中养着的。
他们来也是因为这些天吃得太差,份例银子都没给发,要不是余年一直闹,他们也不会过得这么差!
二房媳妇鄙视地开口:“媛姐儿说得对,余年,你这么闹有什么意思呢,鸿哥儿哪怕不喜欢你,也给了你正妻的脸面。
若不是因为你拿着银子哄着他,你当他会愿意让你一直占着这正妻位子,侯府世子夫人的位子可是多得是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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