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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 番外

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是那种对未知无法预测的畏惧。陈易给我下药,真的就是为了得到我的遗产吗?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一整个下午,我都没听到陈易开门出去。我本还想着,等陈易离开家,我可以想办法逃出去,去医院做药物检测和体检,这一等,就等得直接睡着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睁开眼,陈易就坐在我身边他一下午都没去上班?难道一直这样在盯着我?我莫名觉得毛骨悚然,哪怕陈易现在脸上挂着笑,眉眼温和。“醒了?”陈易扶着我坐起身,让我靠在床头。我目光涣散,不安地问道:“是我做噩梦了吗?我梦见有人想要害我。”陈易微微一愣,随即试探追问:“然后呢?你还记得什么?”我假装很认真地想了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梦里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但...

主角:高落衡夏晴   更新:2025-02-18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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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落衡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 番外》,由网络作家“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是那种对未知无法预测的畏惧。陈易给我下药,真的就是为了得到我的遗产吗?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一整个下午,我都没听到陈易开门出去。我本还想着,等陈易离开家,我可以想办法逃出去,去医院做药物检测和体检,这一等,就等得直接睡着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睁开眼,陈易就坐在我身边他一下午都没去上班?难道一直这样在盯着我?我莫名觉得毛骨悚然,哪怕陈易现在脸上挂着笑,眉眼温和。“醒了?”陈易扶着我坐起身,让我靠在床头。我目光涣散,不安地问道:“是我做噩梦了吗?我梦见有人想要害我。”陈易微微一愣,随即试探追问:“然后呢?你还记得什么?”我假装很认真地想了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梦里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但...

《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 番外》精彩片段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是那种对未知无法预测的畏惧。

陈易给我下药,真的就是为了得到我的遗产吗?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一整个下午,我都没听到陈易开门出去。

我本还想着,等陈易离开家,我可以想办法逃出去,去医院做药物检测和体检,这一等,就等得直接睡着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我睁开眼,陈易就坐在我身边

他一下午都没去上班?难道一直这样在盯着我?

我莫名觉得毛骨悚然,哪怕陈易现在脸上挂着笑,眉眼温和。

“醒了?”陈易扶着我坐起身,让我靠在床头。

我目光涣散,不安地问道:“是我做噩梦了吗?我梦见有人想要害我。”

陈易微微一愣,随即试探追问:“然后呢?你还记得什么?”

我假装很认真地想了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梦里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但我记不清。”

我把发生的那一切都归于是梦,一场记不大清楚的梦。

毕竟失忆也是麻药的副作用之一。

听到我这么说,陈易也像松了口气,冲我扯出一个笑容,安抚我:“梦醒了就过去了,记不得就算了。”

我点了点头,也没打算再提。

按往常这个时间,陈易已经在盯着我喝药了。

可今天例外,陈易破天荒地没有拿药给我吃。

我不相信会是陈易忘了,甚至于他不盯着我吃,我竟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别的计划了。

我试探问道:“现在几点了?”

“已经晚上了。”陈易轻笑,“你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

我主动询问着:“今天不用吃药吗?你不是说这药不能停吗?”

“不用吃了。”陈易的表情有一闪而逝的慌乱,很快被冷静掩盖,“现在你已经吃够疗程了,所以暂时不用继续服药了,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再考虑需不需要给你再来一疗程。”

听他提起身体情况,我隐约猜测到几分。

陈易不敢再给我吃药,是因为我今天刚出现药物副作用发作反应,他害怕我吃下药后再有不适引起危险。

这么看来,我今天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至少不需要每天再提心吊胆的藏药了。

陈易盯着我看了看,突然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能感觉到有影子吗?”

我摇了摇头。

陈易追问:“一丁点都看不见吗?”

我点了点头:“只有一片黑。”

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就连陈易的手擦过我的眼前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皮。

我想,陈易应该看不出我是装的。

可是下一秒,陈易突然意味深长地问道:“你难道就不担心自己永久失明吗?”

我错愕一愣,心头紧张了一下。

他为什么这么问?是察觉出什么了?

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想,但我更倾向于他在试探我。

我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扯出了一个淡然的笑容。

我摸索着,拉住他的手。

“老公,你可是我心里最优秀的医生,我相信你肯定能够治好我的!”


我心里忽地咯噔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小心,可这脊椎上的伤我完全没有印象,更无法确凿认定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但至少前天洗澡的时候还没有。

这么明显的伤痕,我不可能没有留意到。

而能伤在脊椎中段,还留下结痂,这并非一次小磕碰能够造成的。

难道是昨天下午的时候?

倏然间,一阵恐惧感袭上心头。

昨天下午我起床时意外晕倒,醒来时已经是晚上,陈易当时就在我床边守着我,而我好好躺在床上。

在这段毫无意识的深睡眠期间,我就像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

即便是有人在我身上动手脚,我也毫无察觉。

想到陈易在我面前脱口而出的嘀咕,以及苏静秋同小杰嚷嚷着我要死了的话,我猛地一颤。

他们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置我于死地了吗?

我抓着浴缸边缘的手逐渐握紧,心中的戒备加重。

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去医院化验药物,同时做个体检。

只有了解我自身状况,清楚他们对我用了什么药,我才能延续这条苟延残喘的命。

正盘算着,门外突然“咔嗒”一声,陈易扭动把手走了进来。

“老婆,洗好了怎么也不叫我,这浴缸的水都要凉了。”

陈易摸了摸浴缸的水,语气责备中带着心疼,可我只觉得虚伪。

我像往常一样,撒娇地冲他张开手:“最近总是觉得困,刚才泡着泡着差点就睡着了。是不是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怎么会?你老公可是医生,还能治不好你?”陈易不以为然。

他拿了条浴巾裹在我身上,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有吗?”我掩饰着心虚,敷衍解释,“大概泡澡泡出来的。”

陈易没有怀疑,将我抱回卧室,叮嘱我早点休息。

我闭上眼,神经却是紧绷的,时刻戒备着陈易。

只是我的身体力不从心,不安终究被困意吞噬,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眼前的光亮更强烈了一些,我依稀能够看清物品的轮廓,不似之前那般模糊。

看来只要不吃陈易开的药,我的身体就会慢慢恢复。

我松了口气,庆幸之余又觉得失望。

我与陈易夫妻多年,本以为是相互扶持,不嫌不弃。

可他却用药物使我缠绵病榻,甚至想趁我病要我命。

陈易一大早上就走了,说是医院那边有紧急情况。

我本想趁机去医院检查,但家里钥匙被陈易通通拿走了,我若回来时被拦在门外,一定会引起他们怀疑。

更何况我也没有手机,总不能单靠双腿步行去医院。

不等我计划好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苏静秋中午准时过来了,又带了小杰。

小杰一进门就欢喜地扑进我怀里:“妈妈,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呀!”

我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小杰,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脸颊:“小杰乖,妈妈也想你。”

“妈妈,你的眼睛怎么了?”小杰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很想抱住小杰告诉他“妈妈没事”,可是苏静秋在一旁盯着,我不能露出任何马脚,只能继续装瞎。

“妈妈没事,这只是暂时的,妈妈很快就能看见小杰了。”

这本是我安抚小杰的话,却听到苏静秋嘲讽地轻笑,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楚。


“嗯。”陈易温柔附和,“老婆,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我唇角的笑意加深,心中却一片冷漠。

他是怎么如此镇定自若地说出这些违心的话的?

治好我?只怕他更希望我一直失明着吧!

只有我瞎着,才不会得知他的背叛,看不到他出轨,继续被他蒙骗着!

陈易自然也不知我心中所想,还假惺惺地扮演着关心。

“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我煮碗面给你吃?”

我摇了摇头。

我本就不饿,此时面对他,更加没有胃口。

看着他这伪善的模样,我就不由自主脑补出他在客房和小三“激战”的画面。

明明已经没有爱了,却还能装得如此深情,他的演技可不比我差。

我打了个哈欠,表现出一副依旧很累的样子。

“我还是犯困,想再睡一会儿。”

“那就睡吧。”陈易扶着我躺下,给我掖了掖被角,嘱咐着,“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诊所的事。”

我应了一声,看着他走出去,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次日早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猝不及防地看到陈易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下巴就搁在我的枕边,那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我。

这猝不及防地一眼,吓得我心头一颤,睫毛也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我承认这一刻我慌了。

而也正是这一眼,让陈易识破了我的伪装。

他微眯起双眼:“你能看见了?”

眼下若再装下去,那就实在太刻意了。

我愣了愣,顺势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抬起手遮挡在眼前,然后又尝试着摸向他的脸,一时又惊又喜,激动不已。

“我……我好像真的能够看见了!”

我大肆夸赞着他:“还是你医术精湛,说会治好我,就真的让我重见光明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优秀。”

陈易似乎话里有话,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你倒是我医治的病人中恢复能力最强的一个,比我预想中恢复得还要快。”

我心头一紧,不免忐忑。

这才断药一天,我就能够看清事物,想必陈易已经在怀疑我了。

我以为我的反应够快,但难保陈易不会发现什么异样,进而猜出我的伪装。

我心虚地不敢与他长久对视,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趁机岔开话题:“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没去诊所?”

“今天我休息,我在家里陪你。”

陈易嘴角始终噙着笑,让我心里愈发不安。

我轻轻推搡了他一下,“不用,诊所挺忙的,你去上班吧!我现在已经好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陈易不以为然,“你刚恢复,还得慢慢适应。诊所那边有妈在那儿,还有其他人帮忙,用不着我操心。”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陪着你,也算过我们的二人小世界了。”

我僵硬地笑了一下,并不想要他所谓的“二人世界”。

美其名曰照顾我,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

我本以为解决了苏静秋,便能够脱离白天的监视,能让我的行动稍微自由点。

可没想到弄巧成拙,换来了陈易这个更为谨慎的人在我身边盯着。


“范露给你的。”

她声音压得很低,紧接着俯身下去假装查看床下。

我刹那间清醒过来,所谓的漏水,不过是范露策划的一场戏。

我迅速将袋子藏进被子里,紧接着便看到苏静秋跑了进来。

我立刻演技爆发,阴沉着脸色怒斥女人:“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苏静秋难得见我发火,也是微愣了一下。

女人理直气壮:“谁知道你们家哪里漏的水,我当然得查仔细。”

我抄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女人脚边砸过去,“滚出去!”

女人被吓了一跳,装作不情愿地后退了几步。

我扭头吩咐苏静秋:“妈,立刻报警!让警察看,看他们是如何欺负我们两个女人的!”

见苏静秋真的拿起了手机,女人这才骂骂咧咧地拉着那两个闹事的男人出去。

我似脱了力一般疲惫地靠在床头,含着怒意质问苏静秋:“妈,他们刚才分明就是故意闹事,你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呢?”

“都是邻里邻居的,闹太大了也不好看。”

这解释牵强得很,我一个字都不信。

苏静秋看都不敢看我,她心虚得很。

她不敢报警,不是因为漏水的责任,而是怕警察查到我身上。

客厅被那两个男人翻得乱七八糟,地面也踩得到处都是脚印。

这让本就气不顺的苏静秋更加心烦。

等她收拾完屋子,已然没心思再做午饭。

“我下楼一趟,出去买些吃的,很快就回来。”

苏静秋隔着门冲我嚷着,很快我便听到了大门关上的声音。

我下床站到窗边,看着苏静秋的身影从单元门离开,立刻转身摸出裹在被子里的袋子。

简直是天助我也。

我麻利地打开袋子,里面竟然是一部手机。

我心头一喜,范露果然聪明,料到我无法与外界联系,特意让人捎了手机给我。

我将手机开机,里面已经存好了范露的手机号码。

我果断拨通了电话,同时躲在窗帘后,眼睛一直盯着楼下,以防苏静秋突然折返。

电话很快被接通,我激动地唤出声——

“露露!”

“可算联系上你了。”范露急切地追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易将我囚禁在家里了!”

我长话短说,将自己目前的处境告知于她。

“陈易和苏静秋整日轮流监视着我,还盯着我吃药,一度让我失明,不过这两日停药后有所好转。我怀疑陈易给我开的药有问题,但还无法确定。”

范露听得心惊胆战,更是难以置信:“陈易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会对你做出这种事?”

我一开始也难以接受,毕竟那是我亲自选择扶持一生的爱侣,可如今陈易却想置我于死地。

我将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都告诉范露,包括陈易出轨。

范露越听越气愤,“难怪陈易不肯让我见你,他分明就是心虚!”

经过范露提起我才得知,她在听说我生病后便想来家里探望我,但我的手机被陈易收走,陈易以我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她的探望。

范露忧心忡忡地说道:“直到看到你在小杰作文本上的留言求救,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如果不是有危险,你不会被逼得用这种方法来向我传递消息。”

范露第一时间想要来家里见我,可又不清楚我的处境,更怕陈易从中阻拦,使我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于是她便请了刚才那两个群演,以漏水为名到家里闹事,趁乱给我送手机。

“陈易这样对你,你就别心慈手软了,快报警吧!”

范露催促着我,可我拒绝了她的提议。

“现在报警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从得知陈易出轨,且想置我于死地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对他更不再有感情可言。

现在不报警,是因为我拿不出任何直接证据,去证明陈易和苏静秋加害于我。

我孤身一人,身子又孱弱,如果不能一击必中给陈易和苏静秋定罪,那我将难逃他们的魔爪。

一旦反抗无效,我落回他们手上,那我的下场只会更加凄惨。

听过我的分析,范露也明白我的顾虑。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正要跟她细说,却见苏静秋的身影从楼下走近,顿时心里一紧。


我浑身紧绷,既疑惑又紧张,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的钢圈内衣。

“小点声,不要把她给吵醒了。”陈易冷不丁开口,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音落,那女人发出了一声轻哼,仿佛故意般又踩了两下高跟鞋。

紧接着,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来是进客房了。

我整个人近乎石化,被子里的手捏成了拳头,内心在这一瞬间彻底破防了。

陈易真的出轨了。

他不仅给我下了昏昏入睡的药,还趁着我每晚熟睡之际,带着小三来我们的家里!

愤怒、不甘、委屈的情绪如同万箭穿心,我想要大喊大叫,想要冲出去质问陈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发了疯的想要知道,屋外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我死死攥着被子,最后一丝理智在拼命提醒我要冷静。

我现在双眼看不见,又是个病秧子,就算冲出去又能怎么样?不仅无法得知陈易的出轨对象是谁,搞不好还会让陈易恼羞成怒,将自己置于险境。

陈易既然敢对我下药,就说明他对我已经没有半分情义了。

我不能冲动,我现在唯一能做的是保护好自己。

分析清楚利弊后,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令我度日如年,大概又过了一个多钟头,陈易送女人离开了。

我听着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我和陈易结婚整整八年,我还为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轨的。

但只要一想起在我昏昏入睡的这半个月里,每晚他都带别的女人回隔壁屋,我就觉得恶心。

我为自己这些年浪费的青春感到不值,为我嫁错了男人感到恶心。

我这八年的时光仿佛都喂了狗!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着的,还是心力交瘁昏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

我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我的眼睛竟然能够勉强看清东西了,身体也不再觉得疲软无力。

我翻身下床,在房间里来回活动了一下。

我很清楚,我的病情之所以能够好转,是因为停服了陈易的药。

我从枕头底下翻出藏好的药,打算下午趁着没人在,亲自出去做药物鉴定。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大门开锁的声音。

我赶紧将药重新塞回了枕头底下,迅速回到床上半躺着。

不一会儿,苏静秋拎着便当盒推门而入。

见我睁着眼睛,她先是一愣,搁下便当盒后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幸好我早有准备,目光空洞地盯着正前方,假装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苏静秋见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她打开便当盒的盖子,将勺子插进饭里面,塞到了我的手里,扯着嘴角对我说:“今天的午饭,趁热吃吧。”

她靠近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水味。

我头皮发麻,这个味道和我那晚在陈易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你倒是快吃啊!我可没空陪你,待会儿我还要去诊所帮陈易。”苏静秋不耐烦地催促着我,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为了不让她生疑,我也顾不得多想,闷不作声地吃完了便当。

“妈,你去诊所帮陈易吧,药留在这儿,我待会儿自己吃。”

音落,苏静秋无比嫌弃地瞪了我一眼,狠狠夺过我手里的空饭盒,幽幽道:“陈易叮嘱过,一定要好好伺候你吃药!”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我汗毛炸立。

要是从前,我可能会认为苏静秋是在阴阳怪气。

现在我很确定,苏静秋一定对陈易出轨的事知情,她不仅替陈易隐瞒了一切,还和他合起伙来给我下药。

这母子俩真是蛇鼠一窝,我当初就应该意识到,像苏静秋这么一个心理扭曲的恶婆婆,她教育出来的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苏静秋现在用的香水,肯定是小三送给她的自用同款。

搞不好这个小三,还是苏静秋介绍给陈易的!

我越想越气,在心里问候了一遍他们祖宗十八代。

苏静秋将饭盒拿去厨房洗。

我突然听见一声微信的响动,下意识地侧头,才发现是苏静秋将她的手机忘在了床头柜上。

尽管屏幕锁着,我还是看见了内容提示。

是陈易发来的:“她有什么异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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