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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梅呦呦裴若蘅番外笔趣阁

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店新到耗子药,1钱100文,药不倒10只愿意退钱。”然后交给掌柜,让他贴到门口。他刚才在后院看到了,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只耗子,算上没看到的,怎么也得二三十了。从放药到现在,也就一个半时辰,那要是再时间长点,岂不更多?掌柜的贴完,裴若蘅又让他拿簸箕把后院的死耗子打扫了,一齐端到医馆门口。看热闹的和路过的众人见此都跑来看。有人一听这耗子药这么厉害,问也没问就进去买了四钱。裴若蘅给他拿了药,又告知了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那人提着药走了,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看你们这次还不死!”有人在一旁听到裴若蘅说这耗子药的使用方法,议论纷纷:“听着怎么有点不靠谱啊?”“第一次见这样的药。不都是买点砒霜拌上饭,放在洞口,毒死它们吗?”“这听都没听过这耗...

主角:梅呦呦裴若蘅   更新:2025-02-18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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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呦呦裴若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梅呦呦裴若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店新到耗子药,1钱100文,药不倒10只愿意退钱。”然后交给掌柜,让他贴到门口。他刚才在后院看到了,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只耗子,算上没看到的,怎么也得二三十了。从放药到现在,也就一个半时辰,那要是再时间长点,岂不更多?掌柜的贴完,裴若蘅又让他拿簸箕把后院的死耗子打扫了,一齐端到医馆门口。看热闹的和路过的众人见此都跑来看。有人一听这耗子药这么厉害,问也没问就进去买了四钱。裴若蘅给他拿了药,又告知了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那人提着药走了,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看你们这次还不死!”有人在一旁听到裴若蘅说这耗子药的使用方法,议论纷纷:“听着怎么有点不靠谱啊?”“第一次见这样的药。不都是买点砒霜拌上饭,放在洞口,毒死它们吗?”“这听都没听过这耗...

《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梅呦呦裴若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本店新到耗子药,1钱100文,药不倒10只愿意退钱。”

然后交给掌柜,让他贴到门口。

他刚才在后院看到了,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只耗子,算上没看到的,怎么也得二三十了。

从放药到现在,也就一个半时辰,那要是再时间长点,岂不更多?

掌柜的贴完,裴若蘅又让他拿簸箕把后院的死耗子打扫了,一齐端到医馆门口。

看热闹的和路过的众人见此都跑来看。

有人一听这耗子药这么厉害,问也没问就进去买了四钱。

裴若蘅给他拿了药,又告知了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那人提着药走了,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看你们这次还不死!”

有人在一旁听到裴若蘅说这耗子药的使用方法,议论纷纷:

“听着怎么有点不靠谱啊?”

“第一次见这样的药。不都是买点砒霜拌上饭,放在洞口,毒死它们吗?”

“这听都没听过这耗子不是毒死,而是喝水胀死的!”

“也别说,你们看这些耗子,肚皮胀得像河豚。说不定是真的。”

也有妇人看了告示,心里想着占便宜,便怂恿身边男人,“咱们去买点,反正能退钱!”

男人给她一个白眼,“没听过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吗?为了这点小便宜,不怕死也死不明白?”

妇人瑟缩一下,不再吭声。

裴若蘅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那么写。

只不过是个噱头罢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噱头,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买药,还没到打烊竟然卖光了!

躺在里面的大春听到这个消息,就连腿上剧烈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心焦,恨不得立刻起身,找娘再去制药。

他想学!

大春眼中慢慢淤积起湿气。

他这腿,有救了!

他们家,有盼头了!

为了阻止他爷做主休了他娘,他无奈同意了分家。

可没想到爷爷奶奶竟然真的忍心让他们大房净身出户。

他觉得是自己无能,连累了一家人。

他当时都觉得一只脚已经踏上了死路,他也做好了一家人逃荒要饭的准备。

之所以不敢表现出绝望来,还是怕娘和弟弟妹妹担心。

如今,他看到了曙光!

另一边,潘大赶着马车一路疾驰。

路上他也问了梅呦呦什么时候教他渡气法。

梅呦呦指了指青禾和薛老大夫,说,“他们都学会了,你有空可以让他们教你。也可以等着我们开班授课。”

潘大兴奋得不得了,马鞭甩得啪啪响,很快到了县城。

薛老大夫,“我们先去魏县丞家,这个时辰他应该下值了。”

马车按照薛老大夫的指示来到了北街一户人家。

青砖院墙,对开的小门,门口立着拴马桩。这魏县丞家一看就是个小康之家。

几人下了车,青禾上前敲门。

刚敲了几下,里面就传出问话声,“谁呀?”

薛老大夫轻咳了一声,道,“魏贤弟在家吗?是我,沙河镇薛……”

“是薛大夫啊!”没等他说完,两扇门应声而开,一名男仆笑盈盈地走出来。

“薛大夫,您老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我家主人经常念叨您呢!”

又有一道男声响起,“是薛老兄吧,快请进请进!”

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削男子疾步走来。

见到薛老大夫,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双手,“老兄,想死我了,快来快来!”

主仆二人把人让进屋里,端了热茶。

寒暄过后,薛老大夫说明了来意。

魏县丞的眼里满是狐疑。

“能有这等神奇?听都没有听过,这哪里还是医术,说是仙术还差不多!


梅呦呦,“没错就好,我怕误伤了好人!

你和齐爷的事我管不着,我今天是替齐爷办事,和你也没关系。”

回头问道,“齐爷,左手还是右手?”

齐爷,“先从左手起吧。”

梅呦呦,“五指哪根?”

齐爷,“顺着来吧。”

梅呦呦,“从大往小顺,还是从小往大顺?”

杜长庚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是那种刀架在脖子上要落不落的恐惧。

胯下有些湿意传来,他吓尿了。

齐爷哈哈大笑,“从小到大吧!”

梅呦呦道了声“知道了”,抓过杜长庚的左手,手起刀落,小拇指被齐根剁下。

断指被她一脚踢开。

却是踢到了齐爷脚边,吓了他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梅呦呦,“不好意思,忘了问齐爷断第几节了。”

齐爷:这还真是来抢他买卖的呢?!

“啊!”

“啊,啊!”

杜长庚和人群几乎同时发出尖叫。

刚才杜长庚被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这会儿却跳起来追打梅呦呦。

“你个贱,人,啊,看我不打死你!”

失去了一根手指的左手,鲜血止不住地往外冒。右手又想攥住左手,又想过来抓住梅呦呦。

梅呦呦躲了几下,身上脸上也沾到了血。

她用手抹了一把。

他大爷的,这是要姐天天拿血洗脸吗?

在杜长庚又一次扑来时,她飞起一脚把他又踹回地上。

上去又补了几脚。

“不是喜欢打女人吗,今天让你也尝尝被女人打的滋味。”

有齐爷的手下过来把他摁在地上,“老实待着,明天不还钱,再砍一根!”

梅呦呦提刀又来到杜秋兴身边。

母子二人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慌了神,这么多年被杜长庚打、看着杜长庚被打,都没有今日来的恐怖。

二人浑身战栗。

杜秋兴,“你要干什么?”

梅呦呦,“怎么不叫岳母了?”

杜秋兴,“岳,岳母。”

梅呦呦,“你别叫我岳母。当不起!

玉荣这一年在你家过的什么日子,你最清楚。

是什么样的日子会让她觉得比死了更可怕?

你是不是觉得不至于?不至于挨几顿打就寻短见?

你母亲挨了几十年不也还在挨,你挨了二十年不也还在挨,她刚挨了一年,怎么就挨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觉得她矫情?

她挨打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庆幸,幸亏有她在,不然挨打的就是你?

她被造谣的时候你不去澄清,你是不是也认为她早晚都会走到那一步?

她今天要被送去还赌债,你是不是认为她活该?”

梅呦呦的话像是连珠炮,噼里啪啦砸下来。

杜秋兴冷汗都下来了。

“岳,不,我没有。

您也看到我家的情况了,我也是自身难保,护不住她,是我对不起她。

她怎么样了?

听说您把她救活了?”

梅呦呦,“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问问。

不然,今天你这手也就别想要了。

你既然知道护不住她,她再回来也是个死,那我就不让回来了。

你给她份和离书。

至于那十五两银子的聘礼,我会尽快还给你们。

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没等杜秋兴回答,身后的杜长庚骂道,“和离书?你休想!”

目光像是淬了毒。

梅呦呦对上杜秋兴了无生气的眼睛,“我等你的答复。”

说完不想再搭理这二人。

又想了想,扭头又对杜秋兴道,“谁让我心软呢,我就再多说一句:人不自强而人恒侮之!”

自己慢慢体会吧。

梅呦呦并没有为难他们,甚至连鄙视的眼神都没有。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层意思,看到这母子俩,就想到原身,也是这样窝窝囊囊活了一辈子。

今天她在他们面前闹了这么一出,如果这二人想改变自身处境,应该会有样学样。

不说也像自己这样剁掉杜长庚的手指,但起码趁他睡着揍他几棍子总能做到吧?

一顿改不了,那便多打几顿,总有怕的时候。

希望自己说的那句话能点醒这母子二人。

杜长庚还在骂。

梅呦呦转过身,一脚踢在他的嘴上。

“你骂我,我只当狗叫。你要是报复,或者去报官,我还高看你一眼!”

一个大老爷们,学泼妇骂街,真是没品。

打完人,梅呦呦心中的恶气总算出了一半。

把刀还给齐爷,“幸不辱使命。小妇人还有事,就不打扰齐爷您办事了。”

齐爷:你大爷的!

我指使你,替你报仇?

这趟活儿干的,真她娘的别扭!

梅呦呦又看向众人,道:

“哪位要抱打不平,或者去报官的,能不能请晚些时候再行动,我还要再去找个仇人。

请大家给我留出一点时间。

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其实她这样说就是把众人推到了道德高地,她伤人是不对,可他杜长庚做的事能摆到桌面上说吗?

恐怕是任谁的女儿受到这样的伤害都会想杀人吧?

何况她还说了,她还有大仇未报。

不管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看热闹不嫌事大,她相信村民不会阻止她走。

更何况这个杜长庚人缘亲缘都太差了,老婆儿子都不帮他,还有谁帮他?

再者说了,自己这是在替齐爷办事呀!呵呵。

所以她断定自己十有八九能全身而退。

人群中有人问,“仇人是谁呀?”

梅呦呦冷冷地看过去,又扫视了一圈众人,道,“造谣我女儿扒灰的人!”

人群里好多人都缩了一下脖子,紧紧闭上了嘴巴。

梅呦呦快到门口时,听到身后的齐爷问,“喂,还要不要刀?”

梅呦呦:这是不把我送进大狱不甘心啊!

梅呦呦回头,“多谢齐爷了!

不过我不能带凶器过去。

临时找武器,算是打架互殴。

要是带着凶器去,就是故意寻衅伤人了。

这罪名的差别可是大了去了!”

齐爷扔了刀给手下,哈哈大笑。

有意思!

梅呦呦大摇大摆走出了杜家。

村民各怀心思,不愿拦的,不想拦的,不敢拦的,反正没有一个人拦着。

一到院门口,就看见来时坐的那辆马车。

车夫在人群中冲她招手,“这里,这里,咱们现在去哪儿?”

梅呦呦,“你怎么还没走?”

车夫“嘿嘿”一笑,“看你这一出一出挺热闹的,比那戏台子上唱的还好看,我这不还省了看戏钱了嘛!”

梅呦呦,“你可真够闲!我现在要去瓦子里。”

车夫,“好咧,您请上车,这次不要钱!”

这又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梅呦呦刚要上马车,就看到车厢里还躺着一位,裴大夫。

“裴大夫怎么不进去看?”

裴大夫闭着眼,“没兴趣。”

梅呦呦,“那我给你个有兴趣的呗?”

裴大夫瞬间来了精神,“师傅您快说!”

梅呦呦,“想必你也听到了吧,我把里面那人的手指剁下来了,你帮忙给他包扎包扎呗。”

裴大夫,“您等我?”

梅呦呦,“我头里走着,让他等你,你后头坐车追过去就行。”

这还真成了狗皮膏药了。

车夫老大的不情愿,怕错过精彩部分。

却听梅呦呦下一句,“你给他车钱就行。”

这下二人都满意了。

刚好旁边就是周云飞。

裴大夫一把把他手里的药瓶夺过来,“你那点伤用不了两瓶。”

这时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算了,懒得想!

出了院门,沿着村路往南,走个三里地就是瓦子里,很快就到了。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放在往常,庄户人都开始准备睡觉了。

而今天,横头村几乎倾巢而出,都跟着跑出来看热闹了。

看女人砍人,可比看男人挨揍好看多了!

村口有一垛烂土坯,应该是谁家建房子剩下的,风吹雨淋成了一堆垃圾。

梅呦呦爬上去坐下来。

跟过来的众人也围了过去。

看人到的差不多了,她便开始了以二人转为主基调的表演唱:

有个女人,烂心肝呀。

在娘家时,就不安分啊。

跟同村的,有勾连啊。

明着的相好,有好几个呀。

暗里多少,咱也说不清啊。

有人为她打架,差点出人命呐。

好小伙祸害了好几个呀,

十里八乡有丑名啊。

娘家没法,只好把她,

嫁了呐。

附近无人把她娶啊,

找的婆家三十多里地呀,

她娘家本想求安生呀。

谁想她又把坏心思生呀

欺负寡嫂,她把侄女卖呀

银子卖了十五两呀,

在婆家村里养龟公呀,

看到个男人就走不动路呀,

吓坏了村里的好后生啊。

南邻北邻因她养了狗哇。

东邻西邻也不得安宁啊……

梅呦呦唱得起劲,黑压压的人群刚开始时还能听到叽叽喳喳的讲话声,等她一开嗓就都静了下来,没有一个喧哗的,都在认真听她的唱词。

瓦子里的村民听到声,也有人开始走出家门,往这边来。

人越聚越多。

梅呦呦唱了一段后,开始哭诉。

哭早死的夫君,哭大儿子腿伤没得到救治,哭大女儿惨死,哭小女儿被卖,哭在婆家的种种不易……

眼泪有没有不要紧,声是哭腔就行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境况都大差不差,谁没有或多或少受过婆婆的磋磨?

非常容易引起共鸣,共情。

人群中不时传出抽泣声。

哭诉完,又唱了一遍前面那段二人转。

刚唱到一半,高家来人了。

谢英和她男人高永康挤了进来。

“大嫂,你这大晚上不在家睡觉,大老远跑到我家来嚎什么丧?

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这张破嘴?”

谢英张口就骂。

人高马大的高永康也是气势十足,一副干仗的模样。

“赶紧滚,竟敢跑到我们村撒泼耍赖!”


梅呦呦娘儿仨还没转身,村口又过来了几辆牛车。

头辆车上坐的是谢老二一帮人。

谢承旺远远地看见了梅呦呦,跳下车就往这边冲过来。

梅呦呦哪会站着不动,给他抓到的机会。现在这副小身板可不是谢老二的对手,好女也不吃眼前亏。

拉上两个孩子进了院门。

娘儿几个来到堂屋,梅呦呦没等几人反应过来,上前一步一把抄起了谢耀祖。

“耀祖乖,大伯娘抱。”

然后拉着大春和二丫跟自己去了厨房,让他们自己盛饭。

“快盛,快吃,不凉不烫正好,吃完我们去接二狗。”

大春低声,“娘,我二叔回来了,看样子想打架。”

梅呦呦,“不怕,你小堂弟在呢!”

大春这才知道娘为什么抱了谢耀祖来。

二丫,“娘,我们刚吃了包子。”

昨晚那五个包子大春一直在怀里揣着,接到了二丫,回来的路上三人才分着吃了。

铁柱爷只吃了一个,他和二丫一人吃了两个。

梅呦呦,“那就喝碗汤暖和暖和。”

堂屋里吃饭的小罗氏惊了,跑到院子里,却不敢进厨房,冲里面嚷嚷,“你抱耀祖干什么?”

两个老的也起身跟出来,进厨房想抢大孙子。

怕被梅呦呦又给绑了去。

梅呦呦把谢耀祖抱得紧紧的。

谢老蔫,“大春他娘,你说话算不算数,二丫都回来了,你干嘛又弄耀祖?”

谢耀祖在梅呦呦怀里扭来扭去,六岁大的孩子劲头不小,胖乎乎的有点坠手。

梅呦呦把他放到地上,拿了把切菜刀,在案板上乓乓乓拍了几下。

“都老实待着。你姐姐已经被我包了包子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包了饺子?”

罗老婆子,“祖宗,你吓他干什么。”

又安慰谢耀祖,“乖孙儿,别怕,你大伯娘跟你逗着玩呢,你听她话她就不打你。”

谢耀祖哪里受过这个委屈,嘴一撇就哭,还尿湿了裤子。

哪还有平日小霸王的样子。

梅呦呦对门外谢老蔫道,“爹,老二回来了,我是怕他打我才抱了耀祖做护身符。

你们去跟他说,这事怎么了结。

是继续闹,还是就此揭过,让他选。”

两个老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想到有一天被大儿媳妇拿捏了。

谢老蔫跺跺脚,“就按昨天说的办,你放了耀祖,现在就带我们去接玉华回来。”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恨不得她死:给我等着,等玉华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梅呦呦,“好,咱们这就去。”

小罗氏,“我和你一起去。”

大春也要一起。

二丫可能是听到她娘因为她差点碰死,被吓着了,也非要一起,不肯一个人在家待。

几个人站到了院子里,大春拉着谢耀祖站在几人后面。

谢老二冲了进来。

“老子看你这下还往哪儿跑?玉华呢?你真是长本事,还敢绑老子的闺女!”

谢老蔫向前挡住他,“行了,别吵吵了,还嫌不够丢人的?

你们两口子跟她一块去接玉华吧,她答应的。”

谢老二,“不行,我非揍死她不可,这茬儿过不去。”

此时,门口有个声音传来,“过不去你想怎么着?”

大春和二丫喊了声“二舅”。

来人是梅呦呦二哥,梅传武。

昨天谢老二找去他们家,只说梅呦呦发疯了,打了婆婆和妯娌,还把孩子绑了票,从家里跑了。

他们不相信一贯软弱好脾气的梅呦呦会干出这事,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一家人都撒出去找人了,想着先把人找到再说。

人没找到,今天一大早一家人跟过来看看情况。

没想到还没进门就听见谢老二放狠话。

谢老二可不怕他,这可是到了他家一亩三分地了。

冲门外进来的几个同族男子一招手,“哥几个,抄家伙,今天他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梅传武一听,立马站到了梅呦呦前面,“妹子别怕,爹娘和你嫂子你侄子都来了。”

梅呦呦扒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从他身后钻出来,手里拽过谢耀祖。

“二哥,没事,他不敢把我怎样。我捏着他的蛋子子呢!”

谢老二一看大春拉着的谢耀祖,秒怂。

“你,你个贱,人,算你狠!”

梅呦呦看向谢老蔫,“爹,你们回屋商量吧。”

谢老蔫拉了儿子回堂屋,关上门不知说了些什么。

再开门,谢老二对梅呦呦说:

“要是玉华没出事,今天这事就算了。

但你打人的事,我们回头还得再说道说道。”

梅呦呦,“说道什么说道?要不是你们先惹我,我也没招惹你们。

先撩者贱,打死活该!”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起来,谢老蔫吼了一声,“别闹了,先去接孩子。”

场面这才安静下来。

一群人出了门,帮忙找人的和看热闹的围了一圈。

梅家带来的牛车上,大侄子梅景川抱着鞭子,十八岁的大小伙子长得又高又壮。

车上坐了梅呦呦的父母。她二嫂和二侄子梅景屹站在车下。

对上父母焦急想要问询的眼神,梅呦呦一摆手:

“先走,车上说。”

梅母招手,“乖乖,快上来,快上来。”

梅呦呦拉了二嫂一把,带着儿女上了父母的车。

谢老二两口子上了自家的车。

两辆牛车一前一后出了村,直奔三岔口。

路上,梅呦呦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听得梅家二老和哥嫂一阵后怕。

梅母把二丫搂在怀里,心疼地不行。

“二丫,他们欺负你了没有?”

大春接话道,“我们到的时候她还在睡觉,没心没肺的,都不知道家里已经闹翻了天。跟她说了才知道害怕,哭。”

二丫冲他吐吐舌头。

梅二嫂问,“那是户什么人家?”

大春摇了摇头,“我们去的是县城的一户人家,三叔和那个牙婆进去,让我在外面等。我看那是后门。”

梅呦呦凭直觉觉得那不是个好地方。

不然凭什么花十两银子买一个乡下丫头?

她打量了一眼自家闺女,除了黑点,长得真是水灵!

莫不是卖到了那种脏地方?这还只是她的猜测。

要真是如此,她下手还是轻了!

一群人到了土地庙时,二狗还在睡觉。

谢玉华睁着眼坐着。

一看见她爹娘,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小罗氏连忙给自己闺女解绳子,谢老二狠狠踢了二狗一脚。

二狗一脸懵圈地睁开眼,下意识就去扥绳子,顺着绳子这才看到自己娘和大哥二丫他们。

“娘,他踢我,踢死我了!”

大春觉得奇怪,自从爹死后,这小子就没再找他娘告过状,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梅呦呦二话没说,上去就扇了小罗氏两个嘴巴。

这两巴掌下手很重,当时小罗氏的脸就肿了起来。

谢老二看媳妇被打,刚要还手,被梅二哥上前一把攥住了手腕,疼得他直个劲求饶,“哎呀,哎呀,哥,哥,哥,我不敢了,不敢了!”

还是梅父过来让他放手,梅二哥这才把手松开。

“下次再欺负我妹子和外甥,我叫你不知道怎么死的!”

谢老二,“不敢,不敢了!”

这会儿形势扭转,变成了梅家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回了家他再好好收拾这几个贱,人。

梅呦呦看到他垂着的手,紧了又松,知道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母子。

小罗氏又哭又嚎,“谢老二,你死人呐,你没看到她打我呀,你就让人家在你眼皮子底下欺负我们娘儿俩吗?”

梅呦呦,“你嚎什么嚎?你当家的打我儿子,我就应该打你闺女。这两巴掌你这是替你闺女挨的,你委屈什么?”

小罗氏哭的更大声,“梅氏,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梅二嫂上去又给了她两巴掌:

“你找死是不是?敢当着我的面骂我们!

武子,小川,小屹,去车上抄家伙!”

梅呦呦赶紧拦下了要动手的侄子。

“别动手,打两下出出气就算了。”

不能把事态扩大,侄子一动手,那就不是她们一家内部的事了那么简单了。

梅呦呦转头对谢老二道,“谢老二你们两口子听着,你们也是有儿有女的了,好日子好好过,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你们要是再动我几个孩子,谢老二,你不会在家天天守着他们吧?

寡妇报仇,十天不晚。你打一下,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十倍百倍还到你老婆孩子身上!

不信就试试。”

她这话说得气势十足,饶是混账如谢老二,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赶狗入穷巷,必遭反扑。

这个臭娘儿们,可能真会对耀祖不利!

小罗氏嘴角被打的流了血,两眼冒火,可也知道打不过人家,强压下心中怨气,拉了拉谢老二的胳膊。

“当家的,我们走。”

梅氏这么一闹,她就不信谢家还能容得下她们母子。

到时要是被赶出家门,哼,她就等着看她们的笑话了!

想到这里,小罗氏也不哭了,也没跟梅家人告别,也不管梅呦呦母子怎么回去,拉上女儿,催自家男人赶上车走了。

她要回去再给梅呦呦上上眼药,绝不能让她们好过!


梅呦呦母子四人又在镇上逛了逛,到晌午时每人吃了碗热汤面,这才心满意足地找到回村拉脚的牛车。

坐上车,二狗和二丫兄妹两个叽叽喳喳讲今天的见闻。

大春,“娘,您怎么把二狗和玉华藏在那里,不怕他们找到啊?”

梅呦呦,“这叫灯下黑,声东击西。”

耐心给他解释说:

村里人都看到她和二狗推着玉华往大湾镇方向走了,也知道他二叔和二丫坐的车是往这个方向来的。

那么,所有人就都会认为,她这是要去追二丫。

可二丫他们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去了哪里早没影了,怎么可能追得上?

“你二叔三叔也不会主动把二丫送回来。所以,娘只好绑了玉华,换二丫。”

大春点头,说他娘做得对,“您一开始就没想追二丫,一开始你就想用玉华换,是吧?”

梅呦呦拍了拍大儿子的头:

“真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可惜你爷他们没看明白,他们不如你聪明。

昨天你们从荒地回来,是不是你爷叫人直接追到镇上了?”

大春点头:

“我也一起去了。追到镇上没看到你们,我爷就让我二叔去我姥姥家找了。

他和我还有三叔回了村,又让村长叫了人,一些人去我姥姥家找我二叔,一些继续在周边找。

对了,娘,我爷在镇上买了宅子。”

梅呦呦并不惊讶。

谢老三在镇上读书的几年,应该就是住在那里。

这和她没多大关系。

反正分家又不会多分给她一块砖。

这时二狗接话道,“大哥你不知道,娘把我们送到小树林边上,她自己拿了个树枝倒退着回去,把脚印都扫干净了。爷和三叔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从那里下了道。”

“娘,您怎么想到的?”

大春两眼放光,满满的崇拜。

多少年了,自从爹爹死后,他就再也不敢对着娘撒娇了,十岁的他觉得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娘和弟弟妹妹需要他的保护。

可如今,他娘就像爹一样,用他想不到的方式在保护他们。

梅呦呦呵呵尬笑了两声,“回家说。”

被儿子当众奉承,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赶车的是村上的外来户葛大壮,四十几岁的年纪。

十几年前逃荒到这里落了户,忙时种地,闲时赶牛车拉脚,挣几个零花钱。

车上还坐了同村的两个妇人,是到镇上卖鸡蛋换咸盐的。

两人聊些市场上鸡蛋多了,价钱便宜了;家家都腌咸菜,盐贵了之类的话。

天冷了,正是鸡下蛋勤的时候。

攒上十个八个换点钱,买些油盐,针头线脑什么的。

这是乡下妇人们为数不多见到钱的机会。

可惜原身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家里的鸡鸭鹅猪,吃的草都是二丫割回来的,却是小罗氏和玉华在喂。

下的蛋除了耀祖天天吃,其他人也隔三差五打打牙祭,除了他们大房。

攒多了卖钱,是小罗氏的差事。美其名曰都是她养的,归她。

那他们大房一年到头累死累活在地里干活儿,怎么不说粮食是大房的,卖粮的钱分给大房?

还有穿衣,老罗氏和小罗氏都会纺线织布,平时不下地就在家里织布。

所以,他们穿衣自由,因为布是他们织的。

事事不想不生气,是越想越生气!

葛大壮在车辕处坐着,抱着鞭子打盹。

车上都是妇人孩子,和他没话说。

听到大春和他娘讲绑人的事,瞬间来了精神。

“大春他娘,你想没想过,要是谢老二不同意换孩子,你怎么办?”

“是啊”,“是啊”,两个妇人也看向她。

梅呦呦,“再把谢耀祖绑了!”

两个妇人啊啊两声,没再接话。这话说的太狠,她们不知道怎么接。

葛大壮,“大春他娘,你可真是女中豪杰!”

一个妇人好像听出点什么,道,“大春他娘,大春他爹走了快六年了吧?你就没想过再往前走一步?”

说着话还不停地对另一个妇人使眼色,嘴努向赶车的葛大壮。

另一个妇人秒懂,附和道,“是啊,你这一个人带几个孩子多不容易!”

梅呦呦,“哎,真是太不容易了,以前没想,今天你们一提醒,我也觉得该想想了。

等我回去想好了,我就天天去找青山大哥和有根兄弟唠唠去!”

谢青山是岁数大点的妇人的男人,谢有根是岁数小点的妇人的男人。

二人一听这话,嘟囔了句,“有病”,“不要脸”,半天不再说话。

葛大壮:这怼人怼的,真他娘过瘾!

突然,有根媳妇冒出了一句,“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养出什么样的闺女。”

青山媳妇一听,喜上眉梢,紧跟着接了句,“这闺女扒灰,是不是跟她娘学的呀?怪不得男人死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往前走!”

听第一句时,梅呦呦还没往心里去,以为就是乡下妇人乱嚼舌根。

再听下去就明白了,这是在骂她!

可是,说什么闺女扒灰?

是在说她大女儿玉荣吗?

思及此,她一把薅住青山媳妇的头发,“你说,玉荣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妇人吓了一跳,“我,我没说玉荣啊,我不知道。”

梅呦呦又一把拽过有根媳妇,“她不知道,那你说!”

许是被揪得太疼了,有根媳妇道,“我说,我说,你松开我。”

梅呦呦把拽着她头发的手松开。

青山媳妇见此也道,“你也松开我呀!”

梅呦呦,“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胡说八道,我松开你干什么,让你继续胡咧咧?”

青山媳妇,“你松开,我知道,我都说,我绝不胡说。”

梅呦呦松开手,示意她说。

青山媳妇,“我娘家就是横头村隔壁瓦子里的,跟你小姑子一个村,就离你大闺女家三里多地。

你家女婿有病这你知道吧?

干不了那事。

前些时候她家闹的厉害,说是,说是……”

大春,“是什么,快说!”

青山媳妇一咬牙,说道,“这可是你儿子让我说的,你不能打我。”

梅呦呦,“你说,我不打你。”

青山媳妇,“说你闺女偷人偷到她公爹头上了!”

梅呦呦,“放屁!”

抬手想打她,又想到自己刚才承诺了不打人,又恨恨地放下了手。

“这些混账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青山媳妇,“这村里谁不知道啊,都传遍了。”

梅呦呦,“我问你是听谁说的!”

声音里透着杀气,吓得青山媳妇一哆嗦,想了会儿才道,“是你小姑子,谢英。”

梅呦呦气得双手发抖,喊了声,,“停车,停车,转回去,去镇上。”

葛大壮也听到了几个人的对话,知道事情紧急,二话没说就调转车头,把车赶向镇上。

“到哪儿?”

梅呦呦,“到镇上找辆马车。”

大春,“娘,我们是去横头吗?”

梅呦呦“嗯”了一声。

葛大壮用鞭杆子捅了牛屁股一下,老牛吃痛,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刚到镇上赶脚车夫停靠的地方,正好有辆马车停着,车上没人。

梅呦呦对葛大壮说了声“车钱回头给你”,跳下牛车上了马车。

三个孩子紧跟着上去。

梅呦呦对车夫说了声,“横头,四个人,马上走,多少钱?”

车夫说,“每人六文,一共二十四文。现在走不了,得至少再上一个。”

梅呦呦,“给你三十文,现在就走,快,家里出事了。”

车夫一看几人虽然穿得不怎样,这妇人做事却这么痛快,还说家里出事了,这么着急应该是大事,顿时正义感爆棚。

鞭子一甩,挽了个鞭花,在空中“啪啪”两声脆响:

“好嘞,你就坐稳了你。驾!”

马车果然比牛车快得多,从大湾镇到横头村,二十多里,好像眨眼就到了。

梅呦呦却恨不得坐上火箭。

这横头村紧挨着宁河,村里人大多以打渔摆渡为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裕村。

不然当初原身也不可能放心地将女儿嫁过来。

到了村头,打听杜家,有人指给她。还有几人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几个。

梅呦呦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让车夫一路冲过去。

路上已经给了车费,也和车夫讲好了,在门口等他们两盏茶的时间,要是他们还不出来,他就可以走了。

车夫是大湾镇的人,也想拉上回头客,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谁知马车还没到杜家门口,就听到街上乱了套。

有人喊,“有人跳河了”,“杜家的小媳妇跳河了!”

梅呦呦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喊了声,“停车!”

缓了缓才站起身,问刚才喊话的人,“跳河的人在哪里?”

那人,“在河里。”

大春想揍人。

梅呦呦,“麻烦你带我们过去,我们是她娘家人。”

那人也慌了,“那快,快跟着我。”

车夫也扔了鞭子,拴好车,小跑着跟上前面的娘儿几个。

等众人跑到河边,就见有几个人在那里,正指指点点的,对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少女说着什么。

梅呦呦老远就认出了自家闺女身上那身衣服。

是那身红嫁衣。

跑到跟前才看清,玉荣小脸惨白,双眼睁得老大,嘴巴微张,没有了气息。

大春几个一看到她这模样,都吓得别过脸去。

二丫哇哇大哭。

梅呦呦顾不得太多,先把闺女的头抱起来,让她侧头躺着。

用力掰开她的嘴,伸手进去掏出她嘴里的沙子。

看掏的差不多干净了,又用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俯下身朝她嘴里度气。


没想到她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这都敢夜不归宿,还留宿野男人。

这太给我们家丢脸了!

把我们谢氏一族的脸都丢没了。

我们都没脸出门了!”

罗老婆子,“她顶着老大媳妇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让我们没脸见人,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你今天要是不写,我就死给你看,我,我碰死在你这里!”

说着就往桌子上碰去。

来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就商量好了,她寻死,他拦着。吓吓村长写了休书就行。

所以她一点也不害怕,为了看起来更像真的,用上了十足的力气。

谢老蔫呢,知道自己老婆这就是装样子,根本不是真碰,所以他就假装去拦,并没有着急。

谁知就慢了那么一点点,阴差阳错就没拦住。

“咚”的一声。

罗老婆子结结实实撞在了桌子角上。

当时血就下来了。

罗老婆子一看真撞上了,真流血了,“嗷”的一嗓子,晕过去了!

村长老婆赶紧过来把她扶了起来,放到自家床上,又是扒拉脑袋,又是摇晃身子,还掐了人中,还往她脸上喷了半碗凉水。

好半天人才缓过来。

一睁眼就开始哭。

她还从来没遭过这么大的罪,今天为了休了梅呦呦,竟然到阎罗殿走了一遭。

越想越恨。

谢老蔫用手帮她捂着脑袋,让村长老婆赶紧去找榆皮面和布条,来包扎伤口。

“村长,你就写吧。

我们签上字,盖上章,往衙门里一送,她爱怎样怎样,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再不写就真出了人命了。”

罗老婆子也适时地哭嚎两声,“让我死了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谢世俊很想和他们说说黑豆的事,想告诉他们梅呦呦有办法挣大钱,还得到了县丞的认可。

奈何他也只是听梅呦呦那么一说,他什么都没看到。

空口无凭,自然说服不了这两口子。

最后被闹的实在受不了了,道,“行行行,我写,我写行了吧?”

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后悔!

他想的是,即便是写了休书,只要自己和当族长的父亲在族人面前交代几句,封住众人的口,不让他们说梅呦呦的坏话,那就影响不大。

大春他们还住在村里,那就还是他们谢家庄的人。不然要是跑到留村安了家,那边就又多了一户。

谢世俊没好气的把写好的休书扔给谢老蔫,“你自己送去衙门吧。”

谢老蔫拉起罗老婆子欢天喜地走了。

一边走一边说,“可算彻底把这个祸害赶出去了!”

走到门口,迎面碰上端着大海碗的梅呦呦。

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罗老婆子骂道,“男人死了,心也野了,这是又要勾搭谁呀?”

梅呦呦懒得理他们,侧身走进去。

谢老蔫瞪了一眼梅呦呦的背影,把老罗氏送到家门口,就去村口找车。

他要赶紧上县衙去备案。

让梅呦呦再也翻不起水花来!

罗老婆子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幻想着梅呦呦看到休书那一刻。

就是要臊死她!

看她还怎么抬头做人?

看看以后大春兄弟俩怎么对待她。

要是娶不上媳妇,看看会不会恨死她!

要是娶了媳妇,看看她在儿媳妇面前怎么硬气!

越想越高兴,头发尖都在嘚瑟,额头的伤也忘了疼。

村长家。

谢世俊尝了一口豆腐,也是赞不绝口。

“这就是你说的豆腐?”

梅呦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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