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场之孜孜以求司马阳陶家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让她激动和幸福的是,接下来的拍照,司马阳都是紧紧地拥抱着自己,自己也紧紧地贴向司马阳,她似乎感受到了年轻人间该有的那种甜蜜体验。而不是跟大领导在一起时那样,只有做爱的体验,伴随着服务生服务、顺遂的感觉。她有了迷恋这种感觉的念头,但这个念头随着拍照的完成,很快就消失了。她知道、也害怕因为这个念头、这种感觉,让她主动冷淡大领导,从而失去大领导。而失去大领导这个靠山,她很快就啥也不是了,她需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说到底,贾如烟还是很理智的,她毕竟已经三十二岁了,各种不易和困难,她品尝得太多了。拍完照回到数媒婚纱摄影店,在电脑上初步挑选完照片,给李景才交待完各种要求后,她本来想马上离开。但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从坤包里拿出来一看,却是蔡雨...
《官场之孜孜以求司马阳陶家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更让她激动和幸福的是,接下来的拍照,司马阳都是紧紧地拥抱着自己,自己也紧紧地贴向司马阳,她似乎感受到了年轻人间该有的那种甜蜜体验。
而不是跟大领导在一起时那样,只有做爱的体验,伴随着服务生服务、顺遂的感觉。
她有了迷恋这种感觉的念头,但这个念头随着拍照的完成,很快就消失了。
她知道、也害怕因为这个念头、这种感觉,让她主动冷淡大领导,从而失去大领导。
而失去大领导这个靠山,她很快就啥也不是了,她需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说到底,贾如烟还是很理智的,她毕竟已经三十二岁了,各种不易和困难,她品尝得太多了。
拍完照回到数媒婚纱摄影店,在电脑上初步挑选完照片,给李景才交待完各种要求后,她本来想马上离开。
但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从坤包里拿出来一看,却是蔡雨晴打来的,就接通了:
“喂!如烟妹子,你上次不是说邀请巾车市的周秉昆书记坐坐嘛,我今天约到了,对了,你老公能回来吗,他不是参加省政府招商引智考察团了,要不要等等他?”
司马阳跟贾如烟站在一起,而且这一会儿他和贾如烟还是贴身站着,蔡雨晴电话里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但他第一感觉是晚上的饭局自己不参加最好,这样有些话贾如烟更好说出口。
而且上下级关系很微妙,很多事当面不能说,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他摆摆手,又指指自己后脑勺和额头上的伤,示意自己不参加了。
“啊!蔡姐呀,约到人了,那太好了,至于我老公,就不等他参加了吧!
你们都是大领导,他一个小小副县长,过来坐着也紧张,还不如我一个人服务你们,大家更舒心!”
贾如烟也是一点就过的人,马上理解了司马阳的意思。
“也行!那你五点半到徽州会馆吧,那里有一家徽州菜,做得还挺正宗,咱们早点聚齐,打一会儿掼蛋,现在流行这个!”
“好的!蔡姐,我再早点过去,先安排一下,那咱们三缺一啊,咋掼蛋?”
“楚部长也过来的,她今天是跟周书记一起来省里开会的,晚上正好一起吃饭!”
“好的!蔡姐,我现在就去拿几副专用牌,先过去安排好了等着你们仨。”
贾如烟着急忙慌走后,司马阳给自己的司机邓宏宇打了要车电话。
他晚上想接妹妹司马颖一起吃个饭,自己明天就要跟人领证结婚了,还没有跟家里一个人说过,那太生猛了。
在等自己司机邓宏宇的时候,他又跟李景才交流了一会儿婚纱照的问题,催着他先把明天领结婚证用的那两张照片印出来。
印完拿到手,装包里,他才给妹妹司马颖打电话。
“妹,你今天忙不忙?不忙的话,我一会儿过去接着你,咱们一块儿吃晚饭?”
妹妹司马颖上班后,就住在武阳市中院宿舍里了。
她并没有去东开发区九号公馆家里住,虽然司马阳给她收拾了自己的房间。
“哥!你啥时候回来了,你在县里还好吧?”
司马颖一心工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案卷中,司马阳这一周多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一概不知,听到哥哥打电话,挺激动的。
“我这里都好,你就说今天忙不忙,不忙的话,我一会儿去接你,请你吃好吃的?”
贾如烟这一发怒,司马阳马上就明白了。
如果今天不是像自己和贾如烟这样,初次见面就是相亲加定亲,而是正常的恋爱定亲。
晚上离开家一会儿去会会老同学,那就啥事没有。
可偏偏是贾如烟和司马阳这种做局情况,外人谁又知道呢!
真是可怜那博士师弟贾文通啊!就算他这辈子博览群书,学富五车。
恐怕也难以参透今晚发生的这件事,更无法明白贾如烟为何会如此怒不可遏。
此时此刻,贾如烟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要知道,她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来自农村的小姑娘罢了,仅仅读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
若不是当初在省委机关餐厅打工时有幸邂逅那位位高权重的大领导,此后承蒙其悉心教导多年。
并历经十余年商场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处事圆滑、滴水不漏的本领。
否则,面对如今这般农村的场面,她定然也是束手无策。
回想起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司马阳请到自家茶桌前共进晚餐。
可正事尚未提及半句呢,怎就能任由他与他人闲聊、追忆往昔呢?这怎么行得通?
难道能保证他们之间绝不会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语吗?
抑或是司马阳当真就不会遭遇那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状况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呀!
要知道,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繁华喧嚣的武阳市里,那可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甭管是什么小叔子,还是所谓的博士师弟,只要胆敢挡住我的去路,哼,不把他们的腿给打断才怪呢!
然而,此刻身处的却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农村老家呀。
而且面前站着的这些个亲戚,还都是没有出五服的一家子长辈。
在这样的情况下,纵使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和怒火,贾如烟也不得不强忍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稍微委婉一些。
于是乎,她便选择了用发火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的不满,并向众人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
再说了,就在刚刚过去的这段时间里,贾如烟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原本中午领着司马阳参加酒宴时,看到他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没过多久竟然就喝得酩酊大醉,这已经让贾如烟感到十分烦心了。
谁承想,等司马阳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之后,自己的父母以及姑姑姑父等人,非但没有帮上任何忙。
反而一个劲儿地追问那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活脱脱就是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
如此一来,怎能不让人心烦意乱、倍感糟心呢?
爸爸妈妈、姑姑、姑父和自己刚在屋子里又商量这事儿,爸爸贾国才正用一句“这孩子挺实诚,我觉得行!挺好!”从而为今天这相亲事定了个谱。
接下来自己必须拿出原来定好的计划,逼司马阳就范,能让你贾文通把这事儿搅黄了吗?
但这贾如烟也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阵恼怒过后,也觉着自己刚才发力过狠了。
看着司马阳吃过晚饭站起身来了,就上来拉着他的手说道:
“走!我陪你到文通小叔家坐坐去?”
司马阳这会儿倒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他知道今天所有的正事流程虽然都过了,但最后结论还没有出。
贾如烟还需要跟自己说个道道,这是要出去通报结果了。
看见贾如烟一只手里拎着的一箱礼品,就知道贾如烟这是要借自己需要去看看贾文通家里人的由头,两人顺便一会儿去村子外的小路上深入的谈谈话。
“六爷、六奶奶,我如烟呀!”
两人手拉手走到贾文通家大铁门口的时候,贾如烟一边用手拍门,一边喊道。
“如烟呀!来来来!院里来,你看你,如烟啊!来家里坐坐,拿什么东西啊!”
贾文通的爸爸贾宏柱和妈妈朱玉莲同时客气道。
“来了!师兄,咱们就在院子里坐会儿吧,屋子里闷的慌!”
这时贾文通也从自家屋子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三瓶矿泉水。
“师弟,你啥时候从学校回来的?准备啥时候回学校,怎么今年咱们闫老师发慈悲了,竟然给你们假期了?”
真的脱离课题组时间太长了,司马阳问的问题都有点连珠炮了。
“上周五回来的,本来打算昨天就准备走的。
俺国才哥,啊!也就是如烟她爸爸说你和如烟今天要回来,就又给闫老师多请了三天假,准备明天一大早从夏阳市直接坐高铁回学校。
师哥你又不是没经过,哪个导师们能放过咱们这些科研民工们。啊!师兄,坐坐坐,喝水吧!”
看见贾宏柱和朱玉莲搬了凳子出来,贾如烟怕司马阳和贾文通说起话来没完,就赶紧说道:
“六爷、六奶奶,文通叔,还有好几家亲戚没去家里看呢!
我们俩就不坐了,文通叔,要不你把高铁票退了,后天从武阳走,你和司马可以再多聊聊天?”
“不了,如烟!我还是明天一大早从夏阳市直接坐高铁走吧!
我们导师不会再多给我批假了,司马师兄知道的,祝福你和司马师兄啊!”
贾文通这会儿竟然通透起来了。
事实上这还不是贾文通通透了,是贾文通的爹爹贾宏柱通透着呢!
前天晚上贾国才和他媳妇儿孙玉琴过家里来,专门打听自己准女婿司马阳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燕京大学的博士生。
贾宏柱还想着他老两口是被骗了,不想一问自家孩子贾文通,竟然这准女婿司马阳还真是燕京大学真材实料的博士,还跟自己孩子是一个导师。
顿时怀疑这贾家如烟闺女是怎么把燕京大学的大博士给骗到手的。
今天一看这相亲架势,贾宏柱才有点佩服自己家族这个初中毕业的贾如烟了。
这姑娘虽然卖衣服挣了不少钱,但不定用了啥手段才把司马阳骗到手的。
晚饭前自己想着毕竟是自家孩子的同门师兄,来村子里了,孩子又在家,不得请顿饭表表师门情谊。
不想孩子贾文通竟然被生生地碰了一鼻子灰,就知道如烟这丫头还没有完全骗成功。
就交待贾文通在家别乱说话,就是到学校了,也不能乱说。
毕竟贾如烟还是自己一门的闺女,这要是丑事外露,自己家门不也跟着献丑吗?
贾文通毕竟也小三十了,爸爸一番教诲,自然也就通透了。
大家不都就那点小心思嘛,不就是权和钱,最多再加个色,可以理解的。
从贾文通他们家出来,贾如烟本来是打算带司马阳回家呢!
不想司马阳竟然说道:“贾小姐,事情我也基本给你办完了,如果还有需要应付的场合,咱们赶紧的。
如果没什么事情了,我想一会儿就回到文通师弟家,随便跟他们一起对付一宿,不让别人说闲话!”
“你想啥呢,正事还没有开始呢!”
贾如烟又有点着急了,声音都有点尖利起来了!
“他头前边这么一块子青紫伤,后边这么大一条伤口,我可不敢下手”。
这化妆师也是普通的家庭女人,没见过这个阵势。
“你只管给他化吧!青紫块深了,你多打点粉底霜不就得了,至于头后边的伤口,用电吹风给他吹吹不就盖住了!真是多管闲事!”
贾如烟这时露出的是她强势的一面。
“真不是个善茬!”
化妆师没有敢跟贾如烟抬杠,她回头就要回化妆间,嘴里对一个业务员说道。
“你说谁不是善茬?”贾如烟一下子就发火了。
“我说你不是善茬了,咋啦?”
很显然,影楼这个化妆师也不是善茬,听见贾如烟大声质问自己,随即就怼了回来!
“你丫想不想在这儿干了?”
贾如烟那是大一级的不是善茬,当然还得怼回去。
“我想不想在这儿干,跟你有个屁关系,你把一个男人打成这样,还不让人说了?”
化妆师这才亮出了她的真正意思,那就是她首先认为眼前男人头上的伤,就是这个不善良女人打的。
这他妈的还真让贾如烟提前说中了,只不过人家不是从照片上看出来的,而是从真人脸上、头上看出来了。
“哎哎!这位小姐姐,你可能是误解我老婆了,我后脑勺的伤还真是被人用玻璃酒瓶子砸伤的,眉头上的伤是我自己晕倒摔伤的,来来来!你给我画吧,用劲儿画,我不怕疼的,比起娶老婆,这疼算什么!”
“不怕疼我也不给你画,我才不去为不良女人遮丑呢!”
司马阳本来是看事不对,赶紧出来消火,不过他只能第一时间先消别人的火,不想他这样做,却成功把贾如烟的火又拱大了。
“你说谁是不良女人,你到底画不画,不画!你信不信我分分钟钟开除你!”
“就你,还开除我,你算哪根葱啊?有种你现在就开除我,我他妈的还不伺候你们了!你能咋着?”
那化妆师还硬气起来了。
“我是那根葱,你马上就会知道,不过你,一个小小化妆师,开除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今天你愿意画也得画,不愿意画也得画,还得给我画好了!”
贾如烟现在是越说越气恼,快要变成泼妇了!
司马阳站在一边儿,仿佛看见自己老家村子里的自家大嫂何丽清,他就是从何丽清那里开始真怕泼妇骂街了。
“你要这么说,你们这一单生意我们还不做了,不给你画又能咋着?”
这时,旁边一个业务员模样的人也过来替化妆师说话了。
“你又是谁,又是哪根葱?你说不做就不做了?”
“我是本店店长魏丽颖,我说不做就不做了,你能怎么着吧!保安!送客!”
“谁说不做就不做了,谁那么不会招待客户!这是贾总,是咱们亚美婚纱公司的股东!你们谁得罪了贾总,你们谁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影楼保安正要上前请二人出去,贾如烟交待过来的那个潘丽梅气喘吁吁的跑进店里,人还没有站稳,嘴里就嘟连嘟噜地说了一大堆。
影楼里的人顿时都低下了头,瞬间安静下来。
影楼里安静下来了,这个潘丽梅才扭头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向贾如烟说道:
“贾总,我跑得慢,平时又对她们管教不严,您别生气,我现在就给您安排人化妆、拍照!”
“哎!哎!潘经理,算了算了!是我们为难他们了,你别怪罪她们几个了,是我的妆不好画!”
“嗨!也没有,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导师课题组需要你的时候,不还得乖乖滴回来听着!
金县长,省政府组织个招商引智考察团,通知我去参加,下午三点半就得报到,我看时间来不及了,就先斩后奏了,您多原谅!”
“没事,郑欣给我汇报了,这是大好事,这是省商务局特别关照我们山高县。
你去吧,只是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注意身体喔哦!”
“没事的,金县长,一点小伤,不耽误工作的!”
“是这样,司县长,就你被打和货运司机上访这事儿,县里有一个意见,周书记和我的意思听听你的意见?”
金翼舟接下来把周浩书记他们四个商量的意见给司马阳又又重述了一遍。
“我完全同意县委决定,没其他意见。
不过我的伤不重,我一个大小伙子,扛得住,处理加害人,就不要太重了,站在利于处理信访事件角度教训一下就成了!”
司马阳在挨那一酒瓶子的时候,脑子里竟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那就是自己来山高县,那是来镀金谋升迁的,一切应该以这个事情为中心。
县里人都是人老几辈子都在那块儿土地上生活,人际关系复杂的很。
自己被打的事儿如果追究的紧了,不定得罪到谁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这个事情让县里从工作角度用一用就算了。
至于自己,鲜血染红衬衣就够自己用了,这是自己官途上最重要、最有价值的经历。
自己大度一点,这个事情给自己带来的正面光彩只会更加光彩照人,照人心扉,心扉洞开。
多好的事情啊!
多好的机会啊!
自己不能轻易放弃!
司马阳想通了这些,接下来给县委周浩书记的电话就也是这么说的了。
后来周浩和金翼舟也这样并添油加醋地给市委周秉昆书记汇报了。
周书记听完汇报,还真就来这么一句:
“小伙子人品挺宽厚的嘛!大局意识强,是个可以着力培养的好干部!”
也就是自己给县委周浩书记打电话后,司马阳觉得自己接下来还是得先去商务厅报到,先参加考察团。
然后再从考察团请假,再跟贾如烟去领结婚证,办婚礼事宜。
因为他觉得,现在自己头上戴着的护伤白纱帽,在婚礼上那肯定是晦气鬼。
但在考察团里,那是自己的光环,是为自己将来的乌纱帽打的底趁!
因此,他觉得凭贾如烟的智商、情商,这个理儿她还是很容易懂的!
司马阳下午三点二十多到商务厅报到,进到会议室里,立马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省政府办公厅二处的副处长赵浩东是认识司马阳的。
在一栋大楼上班,一个机关餐厅吃饭两年多,又都年相若,还都是学校毕业的,本来就很熟悉的,并且经常一块儿开玩笑的。
赵浩东走过来问道:
“哎!司马阳,你怎么成伤兵了,不会是嫂子昨天晚上打的吧?”
“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你嫂子打的!
老子这是今天一大早起来去接访,不知道他妈的谁从人群中撩个酒瓶子,老子就中彩了,也算他妈的晦气!”
因为是好哥们儿,还是会议开始前的自由时间,司马阳就也用开玩笑的语式回答赵浩东。
“嘿!你丫这还是工伤啊!怎么样?没事吧!
要不我用点特权,去民政厅给你申请个因工死亡证明,
司马阳没有等贾如烟把话说完,赶紧表态。
当司马阳把十条南京瘦金龙送到徽州会馆楼下时,贾如烟正好从楼上下来,见了司马阳,小声说道:
“你还真殷勤,这个还真行,我看好你!”
司马阳也小声回复道:“服务女王陛下,自然要殷勤备至!”
“别贫了,效果挺好,没事了,你走吧,万一让别人看见,会说咱俩不实在的”。
“嗻!奴才告退!”
司马阳回到信阳菜馆,一边儿慢条斯理地吃饭,一边儿跟司马颖东拉西扯的聊天,甚至聊到官亭村和官亭村那六百口人。
还有村里那五六十个跟自己一样岁数的老光棍,以及这些老光棍没有娶下媳妇儿的事情。这些事情都聊完了,时间也才晚上十点。
他又给贾如烟发了微信,问清楚真没事了,才起身回家。
回到家,兄妹俩刚进门,鞋子还没换完,司马颖就开口问话了。
“哥!你不是说叫我回来有事吗?”
“是啊!你先坐,我去泡杯茶!”
司马阳不知道怎么开口,跟自己妹妹说自己要跟贾如烟结婚的事情,他需要简单思考一下。
刚才司机邓宏宇在跟前,他心里还装着贾如烟和蔡雨晴正在接待周书记和楚湘豫的事情,没法多想。
“颖颖!我打算结婚,你觉得陶家倩和贾如烟,谁更合适?”
司马阳决定直中取,他觉得没有必要跟妹妹说话再拐弯抹角的。
毕竟自己把这事儿先跟妹妹说说,也就是先探探家里人的口气,另外,婚姻上的事情,最终还是自己说了算。
另外,今天下午以前,他本来想着就是跟贾如烟假结婚一年,直接瞒着家里人和陶家倩算了。
但从今天下午拍婚纱照,他亲吻贾如烟以后,他喜欢上贾如烟了。
他在贾如烟这里找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更喜欢贾如烟的味道,那是农村纯真女孩儿的味道。
尤其贾如烟还能继续一心一意地为自己着想,招待周书记和楚湘豫,为自己的前途和工作顺遂铺路,打基础,他觉得自己有点离不开贾如烟了。
还有一个,经过这不到十天的交流、共事,他觉得自己跟贾如烟的共同点更多,配合更默契。
另外,他从贾如烟身上,也深深地感受到了智慧和知识的差异。
贾如烟的知识很少,初中毕业,但她的智慧明显高自己一节。
这个社会里,知识固然重要,但智慧更加重要。
他想着等自己跟贾如烟一年的约定过后,他想来真的,来个先婚后爱。
“这还用说!当然是陶家倩更合适了”。
“为什么,你不是跟贾如烟更合得来吗?”
“跟他合得来也不行的,她配不上你,她也就是一个卖衣服的,就是赚再多的钱,她也改变不了她农村卖衣服的本来面目。
你要跟她结婚,她将来只会拖累你。
可人家陶家倩不一样,人家爸妈、伯伯叔叔都是当官的,将来能支持你的!
我跟她合得来,合不来无关紧要,只要你们合得来就行,对你好就行。
我们又不可能跟你一辈子,可老婆是要跟你一辈子的。
再说了,你跟陶家倩要是合不来,你们能好五年多。
哥!你别被贾如烟的美色给弄迷糊了,她指定是一个害人精!
你要跟她假婚,别说我这一关,爸妈那一关你绝对对过不去,看他们不打死你。
司马阳赶紧出来打圆场,商场上的人为什么讲究和气生财,大约就是因为现在的情况。
不过官场里讲究的是一团和气、一个面子。
经过这么一闹腾,司马阳不想再在这里拍结婚照了,就接着对贾如烟说道:
“老婆,咱们今天就不拍婚纱照了,走!咱们回家去吧。”
从潘丽梅进到影楼大厅,贾如烟就再也没说一句话,她突然觉着自己今天跟一帮打工的人吵架,很小自己的身份。
现在司马阳说不拍婚纱照了,要回家,就顺势跟着司马阳要走出影楼。
尽管这个时候,司马阳嘴里还在对潘丽梅说着:“再见!潘经理!”
司马阳直接上车坐到驾驶座上,一键启动,一溜烟拉着贾如烟跑了。
留下跟过来的潘丽梅和魏丽颖站在影楼门口凌乱。
司马阳拉着贾如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平原财经政法大学边上的数媒婚纱摄影店。
他六个月前来这家店咨询过,不过那时候,他是打算跟陶家倩结婚,拍婚纱照。
他知道这家店是一位巾车市小老乡开的,老板叫做李景才,是个很精明的小伙子。
最重要的是这家店采用的是数字技术,照相时,化不化妆都一样。
只要人穿上衣服,正常把相片照出来,后期他就能把婚纱照修的男生帅的像韩版型男,女生漂亮得像一线明星。
贾如烟虽然并不像是生司马阳的气了,但仍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时见司马阳把她拉到这么一个婚纱摄影店,就淡淡地跟着司马阳进了店。
“嗨!李老板,还记得我吗?”司马阳推开店门,就朝着里边的人叫道。
“啊!老乡司马阳大博士啊!你咋来咱店里了?”李景才一边儿从柜台后边的办公桌上站起来,一边儿问候司马阳。
“来你这儿能有啥事,还不是拍婚纱照,今天来得及吗?这都快十二点了!”
“谁照婚纱照啊?”李景才跟迷糊了一样。
“你这问的是啥,我跟你嫂子呗!啊!对了,忘给你们介绍了,这是我老婆,你嫂子贾如烟,如烟,这位是我巾车老乡李景才,数字婚纱摄影大咖!”
“你们俩照容易,嫂子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选婚纱容易,啊!哥,你头和脸怎么受伤了?”
“嗨!刚才你嫂子还说呢!我他妈的这几天也不知道犯什么太岁了,一周前被人用玻璃酒瓶子砸伤了后脑勺,前天晚上又他妈的自己喝晕摔伤了额头,不过这个不耽误拍婚纱照吧?”
“不耽误,这个修着简单,要不哥哥你和嫂子去后面让他们简单地给画画妆,挑挑婚纱和婚礼服?咱们这就去对面龙子湖公园里拍照去?”
“好咧!兄弟,麻烦你了!”
“李总,你这婚纱照一套需要多少钱啊!”
司马阳正要向店里面化妆间或者衣帽间走,后边贾如烟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啥钱不钱的,我跟我司马大哥这关系,提钱就太薄气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按你们最贵的套餐来,一定帮我们拍好点!”
“啊!这样啊!”李景才一下子被贾如烟弄不会了!
“嗨!景才兄弟,你嫂子的意思是希望你把我们的婚纱照拍成最美的!”
见李景才被贾如烟问的发呆,司马阳再一次赶紧出来打圆场。
“啊!这个意思呀!放心吧!嫂子,就凭我跟司马大哥的关系,肯定给你们照得最好,后期制作的更好,这都是必须的!”
“翼舟兄,事情还按刚才咱们商定的意见办,司马阳同志那里,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另外嘱咐他多注意身体!”
见是这样,周浩不得不给金翼舟重新交待一遍。
“好的,周书记!”
金翼舟、甘永灵、黄海清同时答应道。
只有县医院院长包雨涵没法回答了,她肯定是没法完成任务了,因为人家的人已经出院走了。
金翼舟回到自己车上,把电话打给了司马阳,但打不通,司马阳的电话占着线。
他二十分钟内又拨打了两遍,司马阳的电话依然是占线。
金翼舟第一次给司马阳打电话时,司马阳正在接贾如烟的电话。
他本来是要一坐上车,就要给周浩书记和金翼舟县长打电话请假出差。
县里这方面是有规定的,正科级以上干部长时间离开县境,无论公私事项,都必须给县委书记请假。
即便是你去省里、市里开会,也要履行请假手续。
有些要求严的县市,还必须书面办理请假手续,这一点,司马阳还是知道的。
“喂!司马阳,刚刚听说你接访时被群众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你没事吧?”
贾如烟出于女人的本能,还是很关心的问候司马阳。
卧槽!你们这都啥小灵通卡呀!
山高县和省城隔着小二百公里呢!
事发这还不到两个半小时,咋那么快就传到省城武阳市了,还传到了贾如烟你的耳朵里。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实际上,司马阳所产生的疑惑并非难以阐释清楚。
近些年来,随着体制内部推行逢进必考的政策之后,省级层面那些担任副厅级和处级职务的官员们,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旧日相识,由于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进入体制内工作,便只能被安排到市县级别的事业单位当中任职。
不仅如此,就连省市级许多能力稍逊一筹的处级和副处级干部,也不得不将自己亲近的亲属安置在县里。
如此一来,县里众多单位之中,这类依靠关系入职的人员可谓比比皆是。
在当今这个时代,通讯手段极其便捷发达。
除去微信、抖音等社交平台上广泛流传的各种段子之外,能够引发人们浓厚兴趣并津津乐道的八卦消息着实寥寥无几。
正因如此,县里官场上发生的种种奇闻异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省市级干部热衷打听和闲聊八卦时不可或缺的绝佳佐料。
无论是县长或者副县长的桃色绯闻,还是乡长与副乡长闹出的丑闻、说过的粗言秽语等等,无一不是最为热门的话题焦点所在。
其中某些话题的热度之高,甚至能够登上微博热搜榜单。
举个例子来说,就在上个月,沈县发生的那件“副县长强行拆除大学生创业果园”之事,竟然出乎意料地在热搜榜上占据榜首位置长达一周有余。
像副县长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种突发事件,在省市两级官场中会传得更快。
比如这次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消息,就是被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一个普通的亲情电话,给传到省司法厅那里去的。
当然,除了马明宇,其他渠道把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事儿传到省市两级官场里的人,肯定还大有人在。
电话是申逢吉处长打来的:
“司马兄弟!恭喜你啊,我就说嘛!像司马兄弟这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大博士。
不会长久窝在我们史志办这个小庙里的,未来必宏图大展的,这不就到眼前了!祝贺啊!”
“不敢!不敢称兄弟,您是长辈,我能有今天,还不是您平时支持、教导的好?
特别希望回头您多到县里指导工作啊!申叔!”
知道司马阳挂断史志办申处长的电话了,贾如烟才轻松地说道:
“呦呵!我们的司马帅哥嘴巴还挺甜的啊!
知道为什么领导都需要专指司机了吧!我这就算是司马县长的第一任专指司机了。
看来打赌,你输了!中午你请客!”
“你就别嘲讽我了,我这个副县长怎么来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怎么来的,我们司马阳同志,堂堂正正的燕京大学博士,下到县里蹲苗锻炼,那是正儿八经地,该的着!冠冕堂皇的!”
“好好好!看来我说不过你!”
就凭这几句话,司马阳觉着贾如烟除了心机重,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司马阳跟贾如烟一样,都正想轻松地聊几句天,可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司马阳还是接通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四个手指头,是食指。
“喂!是司马阳县长吗?我是山高县委组织部长梁汝弼呀!
我们已经接到省委组织部选调的通知了。
欢迎您到任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祝贺祝贺!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谢谢梁部长您亲自打电话通知我!
我也非常渴望能成为您的下属,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用忠诚事业、勤勉工作来报答组织的厚爱!”
司马阳知道,县委组织部长是县委常委,那是自己的上级,不能用普通的话打哈哈。
“司马县长客气了!后天上午,也就是下周一上午,我代表山高县委,亲自去省史志办接您到山高县上任。
对了,如果时间排得开,咱们金翼舟县长也会亲自过来接你上任。”
“哎呦!哎呦!那就有劳梁部长您大驾了,也欢迎您和金翼舟县长到史志办指导工作。
我马上给我们这边儿的领导汇报,您到省政府大院时,我下楼接您们!”
“好!司马县长,后天见!”
“后天见!梁部长!”
“习惯角色挺快的嘛!司马县长?”
司马阳电话刚挂断,贾如烟就边扮鬼脸,边说这话。
司马阳觉得这时候的贾如烟不仅很调皮、可爱,而且更像自己家里人。
他知道,自己家里人知道自己当副县长了,也应该是这么高兴,也应该是这样子的高兴劲儿。
“哎!我说贾小姐!”
“你说谁小姐!”
贾如烟本来正高兴着,但听到司马阳叫自己小姐,脸色马上变了。
“啊!不不不!我说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你就别再花椒我了,这不都是没办法的事嘛!”
司马阳知道自己失礼了,赶紧改口叫贾如烟为贾妹妹,并且把公主、女王这些词也都搬出来了。
就在这时,司马阳的电话又响了!还是陌生号码,而且是有线电话座机。
贾如烟伸出了第五个手指头,这次是手攥拳,大拇指单独向上伸出来。
“喂!是史志办司马阳同志吗?
我这里是省委组织部办公室,现在通知您一个会议。
本周日上午九点半,也就是明天上午九点半,请您到省委第六会议室,参加省委下放蹲苗锻炼干部任前集体廉政谈话会议。
请您着正装,准时参加会议!您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谢谢!谢谢!我一定准时参加会议”。
“短短一个半小时不到,已经五个电话了,咱们的赌局你输了吧,中午你请客!”
贾如烟又恢复了调皮可爱的神态。
“好好好!我的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我请客,中午西班牙海鲜餐厅,我请客,全力服务女王陛下!”
贾如烟可是一家规模中等、但盈利能力相当可观的公司老板呢,随便谈成一单生意就能轻松入账两三千万。
然而此刻,这位身家丰厚的女老板竟然缠着靠工资生活的司马阳,请他来请客吃饭。
而且点名要去品尝那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的西班牙海鲜炒饭,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实际上,这里面暗藏着贾如烟的另一个小小的心机。
她一心想要司马阳掏出那张昨天才交给他的银行卡来买单,借此机会查看一下卡里到底有没有实打实的钱。
这不仅是对这笔财富真实性的检验,更是她施展魅力、吸引司马阳的手段之一。
毕竟,一旦司马阳刷了这张卡,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迈出了无法轻易回头的一步。
而且,如果他逐渐习惯并享受这种刷卡消费的感觉,恐怕连反悔的念头都会自动打消。
就在这时,贾如烟刚把头轻轻一扭,正欲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司马阳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贾如烟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伸出她的第六根手指头,当然,她也没有第六根手指头。
“喂!是司马县长吧!我是山高县政府办的邓宏宇呀,您叫我小邓就行。
县里安排我给您当专指司机,我这里先给您报个到!
另外,您这两天用车不用车,如果用的话,我现在就去您那儿。
如果不用,那我星期一上午去省政府大院等您,到时咱跟金县长、梁部长他们会齐!”
“啊!小邓呀,你好!周末我不用车,你也休息一下吧,咱们下周一见!”
“司马县长,您不用客气,我家也在武阳市住,您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好的!小邓,以后要辛苦你了”。
“呦呵!这是司马县长新任专职司机报到了,我这第一任专职司机马上就要下岗了啊!”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哎!贾妹妹,你刚才好像要说什么,现在你说?”
“嗨!行,你还记着这个呢,谢谢司马县长还没忘了草民。
哎!不开玩笑了,我们再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武阳市了。
我带你去看看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咱们那套房子去。
从前边出高速可以抄近道的,看完了再回去接上颖颖妹子一块儿去吃大餐?”
“好咧!在下全凭贾老板、贾女王陛下吩咐。”
“呦呵!这会儿又改称我为贾老板了?那啥时候改称我为老婆?”
“这个嘛!在下也全凭女王陛下吩咐!”
“好好好!我看你这人行!”
不过听到贾如烟这句话,司马阳觉得一天之间自己的脸皮变厚了,但这时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有点疼。
贾如烟车子到达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那套房子楼下时,司马阳竟然下不来车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朝下流!
过后不久,经过在县里官场的淬炼,司马阳马上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疑问,是多么的荒唐。
那时候的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地一天犯两个错误。
这么说吧,在县里官场,县领导的排序可不是只写在文件里的,也不是仅仅体现在会议主席台位置排序那里的。
更重要的是你汇报工作的排序,还有决策权力的排序。
像今天这种的况,自己应该是忙忙叨叨的从县政府这边儿坐车跑到县委这边儿跟书记报到。
接着再忙忙叨叨的从县委这边儿坐车跑到县政府那边儿向县长报到!
然后再忙忙叨叨的从县政府那边儿坐车跑到县委这边儿跟县委副书记报到。
如果自己觉得怕车费油,那你就更大错特错。
还真不能怕费油,这是保持和睦团结,凝聚力量的需要,比那几升汽油重要多了、贵重多了。
梁汝弼部长领着司马阳拜会完郭九玉副书记,又坐车来到县政府金翼舟县长的办公室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县长秘书张尚鑫领着二人推开县长办公室门的时候,金县长正坐在班台里边签批文件。
看见三人进来了,就示意梁汝弼和司马阳先坐。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梁汝弼看着金县长批完了文件,才站起来介绍道:
“金县长,这位就是省委、市委给咱们县派来的副县长司马阳同志!”
“金县长好!”司马阳这时也站起身来,给金县长打招呼。
“啊!司马县长啊!坐!”
可能是上午接访,烦躁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金翼舟脸上连笑容都没有。
“梁部长,你下午带司马县长给周书记和郭书记报个到?”
“啊!金县长,上午我从省里接司马县长回来,正好进不了政府大门。
就跟司马县长商量着先去县委那边儿跟周书记和郭书记报过到了!
金县长,市委组织部今天有个调研组到县里了,我需要过去照个面,要不我先过去一下!”
梁汝弼想溜了!
“好吧!梁部长,你先去吧!招待好部里的同志!”
金县长这时候脸上才有点笑容。
“哎!张秘书!你去叫办公室郑欣来一下!”
金县长话音未落,张尚鑫就出门去了。
但不到一分钟,就领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又回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四五岁年纪的大男孩儿。
“好!司马县长,这位同志是咱们政府办副主任郑欣,以后他就专门服务你了。
啊!这位是政府办综合科的马明宇同志,以后他做你的秘书。
对了,我跟县委周书记已经商量过了,
你以后就分工负责我们县的工业发展、招商引资和产业集聚区建设工作。
分管工信局、商务局、物资中心、供销社、环保局、县属各大企业。
协助我分管产业集聚区管委会,联系上级驻山企业。
希望你尽快熟悉工作情况,进入工作状态,助我一臂之力,发挥你大博士的才能,为山高县的高质量发展,做出突出贡献!”
“好好!金县长,我向您保证,一定全力以赴,做好工作,为山高县发展出汗出力,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司马阳不敢怠慢,赶紧站起来表态!
金县长并没有提因县里荣昌焦化厂停产,导致几千辆货车停运,今天上午货车司机集体上访的事儿。
但从金县长办公室出来那一刻起,不论是跟司马阳的县政府办副主任郑欣,还是年纪小小的秘书马明宇。
“哥,你有事没有?没事我就不过去了,今天的活还没干完呢!”
司马阳没想到,妹妹上班竟然也这么忙起来,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法官助理吗。
“有那么忙么?”司马阳的语气有点不高兴了。
“好吧!哥,你在哪儿,要不我扫个单车过去找你,或者回家吃,你买菜,我回去做?”
武阳市中院也在东开发区,离九号公馆不远的。
“你哥我现在有专车坐了,一会儿接着你,咱们去市里边,去吃信阳菜,我想吃个闷罐肉,你哥我有点馋了!”
“好的!哥,不过你恐怕得等到六点半左右了,我快点把工作弄完!”
“没事,还就得晚一会儿,我这里正好先办点别的事儿!”
其实司马阳之所以要车,还要拉着妹妹一块儿去吃信阳菜,他的本意是晚饭这一会儿,他必须在市里边待命,万一贾如烟那边需要自己中途过去呢!
官场里的事情更加需要有备无患!
虽然自己没有去参加蔡雨晴和周秉昆书记的饭局,但万一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如果在东开发区,那会弄得手忙脚乱的。
徽州会馆旁边有一家信阳菜馆,味道还挺纯正,自己一边儿在那里过过肉瘾,一边儿在那里等等消息,挺好!
一切还真都被司马阳猜中了!
司马阳等到李景才把结婚证用的几张照片印好,再去接到妹妹司马颖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哥!这是咋了,你后脑勺和额头上怎么都有伤?不碍事吧,哥?”
“没事儿,就是在县里接访时,有人撩玻璃酒瓶子,我不小心被砸到了,小伤口,没事儿!”
面对妹妹的真切关心,司马阳不得不把自己受伤那两件事情简单再说一遍。
“唉!司县长,那一天也怪我了,没有跟紧您!”
司机邓宏宇这时也说道,不过他这话一说,司马颖立马就相信了。
不然的话,司马颖一定会怀疑,这肯定是陶家倩打的。
“原来是这样,我第一时间还怀疑是陶家倩那个恶霸打的呢!”
陶家倩去燕京上挂锻炼的事情,司马颖也不知道。
“这都哪跟哪儿呀!妹子,你啥时候能改了这乱说乱动的毛病!”
“她本身就是个恶霸,我就说她不能要,她没有贾如烟贤惠。”司马颖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正说你呢!你却更加胡说八道起来!”
“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哦!对了,妹子,你这几天在九号公馆那里住着,感觉咋样?”
司马阳想开点别的话题,司机在跟前呢!邓宏宇毕竟不是家里人。
“我就没去住过,哥!”
“哦!为啥?”
“你在县里也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再一个,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干不完的活,每天都弄到八九点,就不想回去住了!”
司马阳带着妹妹司马颖和司机邓宏宇进到信阳菜馆,找个卡座坐下,刚点完菜,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是贾如烟,随即就接通了。
“喂!司马阳,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在离你不远的信阳菜馆,有事你说?”
“是这样,我们现在才开始吃饭,刚才打牌时,周书记的烟抽完了,他司机说车上也没有了。
你如果离得近,去买十条送过来,我看周书记抽的烟是南京瘦金龙,我公司里的人都是女人,不懂烟,怕买错了!要不…”
“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我看信阳菜馆马路对面就有烟酒礼品店,我现在就去买,十分钟后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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