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建设高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九零,带婆婆离婚走上致富路后续》,由网络作家“赵建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嫁副厂长儿子赵建设后,我尽心尽力做一个孝顺媳妇。却因为插手了公婆的离婚纠纷,被婆家冷暴力蹉跎半生,甚至临死前儿子和丈夫都未出现。重回三十年前,公公赵国富为了维护小三扇我巴掌的这一天。赵建设依然没有为我出头,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老子还知道维护自己的女人,你连你爹都不如”。他错愕,“你……你怎么成了泼妇?”我笑了,上辈子就是不够泼妇才被欺负,这辈子我要一泼到底,爽快迎新生。赵国富指着我鼻子大骂,“孙佩芳,反了天了!敢打我儿子!你是不是不想在厂里干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工作就没了?”赵建设也支棱了起来,“要不是我爸,你连厂门都进不去!信不信我爸一句话就能让你卷铺盖走人!”上一辈子我忍了这一口一个爸的丈夫三十多年,为了儿子是一方面。...
《重生九零,带婆婆离婚走上致富路后续》精彩片段
高嫁副厂长儿子赵建设后,我尽心尽力做一个孝顺媳妇。
却因为插手了公婆的离婚纠纷,被婆家冷暴力蹉跎半生,甚至临死前儿子和丈夫都未出现。
重回三十年前,公公赵国富为了维护小三扇我巴掌的这一天。
赵建设依然没有为我出头,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你老子还知道维护自己的女人,你连你爹都不如”。
他错愕,“你……你怎么成了泼妇?”
我笑了,上辈子就是不够泼妇才被欺负,这辈子我要一泼到底,爽快迎新生。
赵国富指着我鼻子大骂,“孙佩芳,反了天了!敢打我儿子!你是不是不想在厂里干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工作就没了?”
赵建设也支棱了起来,“要不是我爸,你连厂门都进不去!信不信我爸一句话就能让你卷铺盖走人!”
上一辈子我忍了这一口一个爸的丈夫三十多年,为了儿子是一方面。
主要是为了保住铁饭碗。
可结果呢?厂子效益不好,先让我内退回家,甚至赔偿都没给。
既然老天让我重活一次,我干嘛还要活得像条狗?
“当个副厂长罢了,还真以为棉纺厂是你们赵家人开的了?”我扬了扬下巴,“行啊,有本事出去把这笔烂事拿大喇叭宣扬一番,我看是我没工作,还是你这个副厂长就地落马?”
赵国富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哆嗦着指着我。
赵建设急忙递刀,“你个败家娘门儿,竟然敢咒我爸,我告诉你,爸如果这次升不了厂长,你这工作肯定没了,咱俩这日子也别过了!”
“升不升厂长是你爸的事,别扯我头上!日子不过?好啊!”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金项链,摔在赵建设脚下,“这破日子老娘早过够了!离!现在就离!”
所谓的赵家祖传金项链,实际上是赵国富的小三看不上,他随手丢给赵建设的。
上一辈子的我却把这东西当宝贝,稀罕了二十多年,真是可笑又可悲。
赵建设平时狐假虎威惯了,实际上欺软怕硬,我一强势,他反而蔫巴了。
婆婆周桂芝一直躲在房里,听到动静后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却没有和往日一般过来劝我。
趁着他们愣神,我冲回屋子,随意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打今儿起,我搬回厂子宿舍住”。
出门之前,我顿了顿,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婆婆周桂芝脸色苍白,眼中却闪着光。
我才看清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像是塞满了东西。
她走到我面前,声音细弱蚊蝇,“东西我都收好了,咱走吧。”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婆婆会这么干脆。
上一世,她可是被赵国富哄了几句就回心转意了,这次……
我压下心里的疑惑,点点头:“好。”
我牵起婆婆的手,径直往外走。
“孙佩芳,周桂芝,你俩有本事就辞了厂子的工作,只要还在厂子一天,你俩就等着吧!”
出了赵家大门,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要把憋屈了三十年的浊气都吐出来。
“佩芳,赵国富精明得很,怕是要在厂子里给使绊子!”
我反握住婆婆的手,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妈,咱们出来了,就不会再走老路!”
碗盘落地,噼啪一顿脆声,菜汤溅了赵国富、李梅一身。
李梅的儿子和赵青都哭了起来。
我这套动作镇住了赵国富,“我们不需要你这个‘台阶’,为了半套房子不肯离婚的是你这个老东西,赵副厂长!”
随后,我抄起门口的扫帚,“都给我滚,再不滚,不管老不要脸还是小不要脸,来一个我打一个!”
婆婆也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菜刀,“赵国富,大不了房子我不要了,但你要是再敢胡搅蛮缠,我就和你拼命!”
赵国富看我们这副架势,估计也有些怂了,他拉着李梅和她的儿子,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赵建设抱着赵青,站在门口,一脸的尴尬。
“建设,你也走吧。
以后,我们和你们赵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婆婆语气平静。
赵建设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抱着哭着的儿子走了。
上一世的这个春节,年夜饭的桌子也被掀了,但掀桌的是赵国富。
赵国富嫌我和婆婆做饭慢,掀桌之后带着儿子孙子还有李梅母子去国营饭店吃了大餐。
放任我和婆婆两个做饭的饿着肚子在家收拾一地狼藉。
这一世,我反而掀了他们的桌,太痛快了!
但我还想要更痛快!
想到上一世婆婆生病之后怕拖累家人,一旦清醒就选择不吃东西,想把自己活活饿死!
婆婆不仅需要离开赵家,还需要找到离开赵家之后新的生活方式。
“妈,要不要和我一起做生意?”
“我能做啥?”
婆婆搓着手,眼神里却闪着光。
我知道,她心动了。
上一世她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到头来却落得个被嫌弃的下场,重活一世,谁不想为自己活一次?
“妈,您会做饭啊!
咱们就从吃的入手!”
婆婆做的红烧肉那是一绝,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上一世厂里效益好的时候,她做的红烧肉可是厂里食堂的招牌菜,好多人为了吃一口婆婆做的红烧肉,特意跑到我们厂的食堂来打饭。
“咱们就先做您最拿手的红烧肉,肯定能卖得好!”
我语气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红红火火的生意。
“行!
佩芳,妈听你的!”
第二天,我们就开始行动了。
先去菜市场买了上好的五花肉,又去买了各种调料。
回到家,婆婆就系上围裙,开始忙活起来。
我看着婆婆忙碌的身影,心里充满了希望。
家门口不好做生意,都是熟人难要钱。
我就从车队入手,让婆婆每天做几斤红烧肉,专门供给我在的车队。
那些跑长途的师傅们,风里来雨里去,回家也顾不上好好吃饭,婆婆做的红烧肉正好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周婶儿的红烧肉,那叫一绝啊!
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比国营饭店的强多了!”
张师傅吃得满嘴流油,竖起了大拇指。
“可不是嘛!
我媳妇儿做的红烧肉都没周婶儿做的好吃!”
小李师傅也跟着附和。
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做的红烧肉就卖光了。
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钱,婆婆笑得合不拢嘴。
稳稳的收入让婆婆信心倍增,干劲儿更足了。
每天下午,婆婆就踩着点儿,准时把热腾腾的红烧肉送到车队。
师傅们一下车,就能闻到那股勾人的香味,一个个都跟饿狼似的扑上来。
还有师傅提前预约,带着上路,找个地方热热,一样好吃。
不到一个星期,婆婆的红烧肉就在附近的车队里出了名。
甚至还有其他车队的师傅也慕名而来,就为了尝一口婆婆做的红烧肉。
我也正是看准了长途师傅们手里有钱,而且路上单调,一点好吃的肯定见人就说,简直是行走的活广告。
车队师傅们又熟悉哪里适合歇脚,于是推荐我们好几个地方支摊。
我特意将这些消息透给了林副厂长。
“刘会计可是你公公提拔上来的,你和我说这些,不怕你那公公和丈夫说你吃里扒外?”
“一个厂子的蛀虫无论什么背景,我看到都得报告,另外,我也有私心,我想申请去车队!”
林副厂长挑眉笑,“我知道你在厂子里受排挤,但长途运输大车可不是女人能干的活!”
我上一世内退之后,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一直都不怎么成功,主要就是因为物流还有进货渠道过于依赖厂区的车队。
这一世,我想自己闯出来,必须把这一关节打通。
“林副厂长,既然您了解我这情况。
也该知道,我与其在这儿跟他们耗着,不如去车队闯闯,说不定还能闯出条活路来。”
林副厂长顿了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行,我可以帮你申请,不过能不能进车队,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你进不去,可别赖上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在车间里干着那些脏活累活,一边暗中观察刘会计,一边琢磨怎么才能进车队。
有一天,我打扫仓库的时候,发现了一批积压的零件,这些零件都是进口货,因为型号不对,一直堆在仓库里吃灰。
我想起前世这些零件后来被一个南方来的小老板低价收购,转手就赚了一大笔。
我偷偷把零件的型号和数量记了下来,然后找到车队的队长老刘。
“刘叔,我听说仓库里有一批积压的零件,要是能处理掉,说不定能给车队添置几辆新车!”
“消息还挺灵通。
说说看,什么零件?”
我把零件的型号和数量告诉了他,又把南方小老板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几天后,那批积压的零件果然被处理掉了,老刘让我进了车队。
赵国富父子见我进了车队,气得跳脚。
赵建设觉得丢了面子,成天在厂里骂骂咧咧,说我不安分,就知道往男人堆里扎,谁知道去了外地和那些男人干了什么。
我拿调任函回来,正好赶上他在那嚼舌根,我毫不马虎,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赵建设,你一个老爷们就知道在厂里嚼舌根子!
有本事我带回家的钱你别用!
真怕我乱搞,你和我离婚,绿不到你头上!”
赵建设也上头了,“走,离就离,看没男人给你撑腰,你怎么办!”
我翻了个白眼,我倒要看看,没男人吸我的血,我自己这条路会如何走宽!
离了婚,我申请了厂子的单身宿舍,条件比暂住的房子好一些。
婆婆在厂子里也受排挤,只是她现在受了我的建议,一心“捱到退休”。
三十年赵家那么难熬的日子都这么过下来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与公公的离婚卡在财产分割,她主张分一半的房子,公公不肯,婆婆也不松口。
反正着急的是公公和李梅。
老刘队长把我安排跟老司机张师傅跑长途。
张师傅说话像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不停。
起初我嫌他烦,后来发现这老小子消息灵通得跟雷达似的,哪个厂子缺什么货,哪个老板手里有紧俏物资,他都门儿清。
我心思一动,开始有意无意地套他的话,一来二去,还真从他嘴里掏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这跑长途的活儿,看着风光,其实苦得很。
夏天车厢里跟蒸笼似的,冬天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
吃不好,睡不好,还经常遇到些地痞流氓,拦路要钱。
但正是我在路上跑的日子,让我渐渐成了车队的“自己人”。
他们直言,厂里的车队虽然挂靠在厂里,但实际上管理松散,大家都偷偷接私活,赚外快。
我寻思着,这可是个机会!
我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偷偷倒腾一些紧俏物资,赚点差价。
而与此同时,厂子里也在发生着与前一世不同的变化。
刘会计提前落网,这消息像炸雷一样在厂里炸开了。
我心里暗喜,看来我的重生真的改变了一些事情。
不过,我也更加警惕,蝴蝶翅膀扇动得越厉害,未来的走向就越难以预测。
厂里都在传,是林副厂长举报的刘会计,而刘会计这些年从厂子套出来的钱大多都花到了女人身上,追也追不回来,最终得到了重判。
这消息一出,厂里那些之前巴结刘会计的人,立马换了副嘴脸,开始说他坏话,好像他们之前多正直似的。
赵国富是翻脸最快的那一个,但刘会计确实也影响了他的竞聘评级,林副厂长顺利上位,但好在赵国富的副厂长位置还在。
不过,刘会计的落网,也让我意识到,林副厂长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赵国富和赵建设怕是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这一年的春节,我存了点钱,和婆婆在外面租了个更大的房子。
我帮婆婆换上我从南方买来的新衣服,又给她化了个淡妆。
婆婆从没打扮过,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眶发红,“谢谢你,佩芳,你让我觉得自己这一次没白活……”我想拉着婆婆要去国营饭店吃饭,却没想到婆婆非要自己做,还要做她拿手的红烧肉。
我拗不过她,给她打下手。
没想到饭刚做好,赵国富居然带着李梅,赵建设抱着赵青,大摇大摆地来了!
甚至李梅和前夫生的儿子也跟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变形金刚,一看就是赵国富买的。
而我儿子,赵国富的亲孙子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变形金刚!
赵国富一进门,看到桌上的三菜一汤,嚷嚷:“就说家里只有女人不行,大过年的,就这么几个菜,桂芝,赶紧再加两菜!
我饿了!”
李梅则一脸得意地拉着他儿子坐到沙发上。
我挡在婆婆身前,“大过年的,老不要脸带着小不要脸来我家蹭饭了,真是晦气!”
赵国富坐到了饭桌边,“我们过来和你们吃个团圆饭,你们别不识好歹呢!”
“团圆饭?
赵国富,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我们和你有什么好团圆的?
带着你的小三和拖油瓶滚出去!”
我指着大门。
“她周桂芝一天没和我离婚,就活该伺候我!
伺候我们一家子,李梅是我的女人,她的儿子就是我儿子,她周桂芝都该伺候着!
一个从穷山沟子里出来的,还长本事了,大半年不着家,我来吃这顿团圆饭是给你们台阶,你们不想着下,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李梅儿子趁着我们吵闹,他拿起筷子就开吃,专挑肉菜下手。
李梅也得意地坐在她儿子身边,夹菜吃饭。
我怒极反笑,直接掀了桌子,“我和我妈做的饭,没让你们动筷子,谁敢吃!”
婆婆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佩芳,其实,咱们离开家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们俩一直没走出赵家,那次春节是他赵国富掀了桌子,我和你哭着收拾残局。
我记得我生病,只有你为我跑上跑下,记得因为我发病,你联系不上他们,背着我下楼,我们齐齐摔下楼梯。
那不是梦对吗?
不然,怎么痛苦得那么真实?”
婆婆这番话,让我心头一震。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她手上的老茧粗糙硌人,却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是啊,那不是梦,那是我们曾经真实经历过的噩梦。
“妈,无论是不是梦,我们都已经走出来了,再也不会回去了。”
婆婆的眼神渐渐清明,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赵国富,赵建设,还有赵青,他们……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了!”
赵国富一听这话,立马哭嚎得更厉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在我婆婆的裤腿上,“桂芝,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咱们可是夫妻啊!
我以后改还不行吗?”
“别碰我妈!
赵国富,你当初是怎么对我们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
赵建设也跟着哭喊,“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您就让我们留下吧……”我冷笑一声,“孝敬?
你除了会啃老还会干什么?
你那新女朋友呢?
怎么不来一起哭?”
赵青这小兔崽子,大概是饿坏了,哭得嗓子都哑了,抱着我的腿不放,“妈妈,我饿……”说实话,看着孩子这样,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可一想到前世的种种,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我不能心软,我不能再让婆婆受苦了!
我一把扯开赵青的手,“赵青,我早就不是你妈了!
你的抚养费我会按时出,但你要吃饭,我不会给你做!”
说完,我拉着婆婆转身回了店里,不再理会门外三人的哭喊。
关上店门,世界终于清净了。
婆婆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佩芳,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受罪呢。”
我握着婆婆的手,笑着说,“妈,咱们是互相成就。
以后,咱们娘俩好好过日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
我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在股市里小赚了一笔,又投资了一些房产,手头的钱越来越多。
我带着婆婆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一起享受生活。
我们去旅游,去购物,去体验各种新鲜事物。
婆婆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一天,婆婆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挂了之后愣了半晌,脸色煞白,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摔了。
“妈,怎么了?
谁的电话?”
我连忙扶住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赵国富那老东西又来作妖了吧?
“是……赵国富,他……得了癌症,晚期。”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说实话,我心里并没有多少同情,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这老东西,遭报应了吧!
“他说,他后悔了,想见我一面”。
“李梅呢?
赵建设呢?
他怕不是没钱缴医药费了吧?”
我毫不客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