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南序沈凌薇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裴南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凌薇犹如五雷轰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那个“清”字,居然是乔清念的“清”!她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因为在她心里,裴南序能和她这个营长结婚,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可能会高攀上首长?自己视作糟糠的人,居然找到了比自己条件更好的另一半?沈凌薇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怎么,沈营长,是想和我比试几下么?”乔清念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沈凌薇的思绪。“不是的,乔首长,我没想到是您……”沈凌薇有些无措。她心中更加愤懑不平,为什么乔清念一个首长,偏偏要来抢他的男人?她心一横,抬眼直视乔清念,掷地有声地说道。“乔首长,您明知道裴南序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人相敬如宾、情投意合,作为上司,本应该体恤下属,为什么要横刀夺爱?”乔清念却并未生气,只是淡淡说道:“若真...
《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沈凌薇犹如五雷轰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那个“清”字,居然是乔清念的“清”!
她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因为在她心里,裴南序能和她这个营长结婚,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可能会高攀上首长?
自己视作糟糠的人,居然找到了比自己条件更好的另一半?
沈凌薇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怎么,沈营长,是想和我比试几下么?”
乔清念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沈凌薇的思绪。
“不是的,乔首长,我没想到是您……”沈凌薇有些无措。
她心中更加愤懑不平,为什么乔清念一个首长,偏偏要来抢他的男人?
她心一横,抬眼直视乔清念,掷地有声地说道。
“乔首长,您明知道裴南序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人相敬如宾、情投意合,作为上司,本应该体恤下属,为什么要横刀夺爱?”
乔清念却并未生气,只是淡淡说道:“若真是情投意合,又怎么会有我的位置?”
四两拨千斤的回答,让沈凌薇一时失语。
“沈营长,你知不知道南序刚来京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乔清念继续说道。
“他身上青紫,神情恍惚,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要是再晚来一步,就会严重感染!”
“你就是这样照顾未婚夫的?”
沈凌薇抿了抿嘴唇,愧疚地低下头。
她想起自己为了护着贺川而推倒了裴南序,还强行把有幽闭恐惧症的他关进禁闭室,整整一天不闻不问。
那时候,他该有多绝望?
“南序对你有多好,我们军营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最后是你负了他。”
“沈凌薇,你没资格在这里和我讨要说法。”
沈凌薇有些颓唐地走在路上,耳边回荡着乔清念的话。
她对裴南序是有愧疚之情的,也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但从未想过这伤害有多严重。
在她看来,裴南序既然迟早是他的丈夫,那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男人嘛,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次离家出走,不过是闹闹小脾气罢了,只要她一声令下,裴南序就会马上回到她身边。
但这次,她似乎错了。
裴南序决绝的眼神让她心中震动,自己难道真的要失去他了?
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谊,他居然只用了一个月就全都放下了?
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把裴南序追回来。
沈凌薇正思绪纷乱、东想西想时,一个身影突然将她拦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沈营长吧?”
沈凌薇有些警惕地打量着来人:“你是谁?”
陈光耀轻轻一笑:“沈营长,不要这么有敌意,我来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想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拆散乔清念和裴南序,我这里有个计划,我们合作一把怎么样?”
沈凌薇拧紧眉头看着陈光耀,陈光耀也不甚在意,将计划和盘托出。
“亏你还是个军医,这种阴损的招数你也想得出来!”
沈凌薇气急,“我绝对不会帮你一起坑害南序的!”
沈凌薇拂袖而去。
陈光耀在身后气得跺脚。
这些女人怎么都这么宠着裴南序?
那小畜生究竟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呸!”
陈光耀向沈凌薇离开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没有你,我自己一样能干!”
裴南序刚想开口辩白,却被沈凌薇拖出了门。
沈凌薇拉着他来到角落,低声说道:“南序,小川他心脏不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这件事你必须认下。”
裴南序惨淡一笑:“沈凌薇,你如今为了贺川,真是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
沈凌薇眉头轻皱:“裴南序,你怎么把话说这么难听?”
“当年要不是小川托关系免了我的处分,我也当不上这个营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欠他的。”
裴南序怔住了。
当年在沈凌薇提拔营长的关键时刻,沈母突然去世。
沈凌薇在上面批假之前,便擅自回了老家,一周毫无音讯。
回来后,部队里要以擅离职守的名义处分她,还要剥夺她的晋升资格。
是裴南序找到乔清念求情,才免了她的处分。
他知道沈凌薇素来高傲,所以从未在她面前提起。
“贺川说,这事是他做的?”
“当然了,不是他还能是你?”
沈凌薇似乎有些不满裴南序的质疑。
“你整日往乔首长的办公室里跑,却没想过为我求情,裴南序,你尽到过未婚夫的责任吗?”
“夫妻荣辱本是一体,要是想做我沈营长的丈夫,我的恩人自然也是你的恩人。”
“你把处分揽下来,不要再节外生枝,等小川身体恢复了,我会和你结婚的。”
裴南序觉得可笑,这算是什么奖励?
他早就不稀罕了。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工作机会,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开除怎么办?”
“被开除正好,本来我也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以后你就给我安心在家里料理家务。”
他一把甩开沈凌薇的胳膊,语气生硬:“沈凌薇,你说什么都没用。”
“我现在就要去找主任把事情说个清楚,大不了继续向上反映,我就不信讨不回一个公道!”
沈凌薇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裴南序居然会拒绝,更没想到裴南序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她死死箍住裴南序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沈凌薇声音中压抑着怒火:“南序,你这性子是越发娇纵了。
如果你非要这么不懂事,那我只能采取极端手段了。”
沈凌薇反剪住他的胳膊,粗暴地将他拖到走廊尽头的禁闭室。
她将裴南序扔进房间,关上厚重的铁门。
裴南序的头猛地撞到地上,伤口再次崩开。
四周的黑暗瞬间吞噬了裴南序,他的心突然紧绷。
“沈凌薇你做什么?
快放我出去!”
裴南序慌乱不已,用力拍打着大门。
“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几天,想想该怎么当好一名营长丈夫。”
“等开除通知下来,事情尘埃落定,我会把你放出来的。”
“南序,这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好,一个家只有男人乖顺听话,才能过得幸福。”
“不要!
沈凌薇,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不会乱说话的,你相信我!”
沈凌薇明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惩罚他!
可任凭他如何哭喊,沈凌薇都再无回应。
狭小幽暗的禁闭室中,回荡着他孤零零的声音。
惊愤交加中,裴南序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裴南序在一阵呼唤中醒来。
“姐夫,你没事吧?
乔首长派我来接你了!”
裴南序睁开眼,是乔清念的警卫员小赵。
看裴南序终于醒过来,小赵急忙将他扶起,焦急地说道:“姐夫,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受伤了,还被关进了禁闭室?”
“是谁欺负的你,我会报告给乔首长,让她为你做主!”
裴南序轻轻摆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了,小赵,我们走吧。”
他现在只想逃离。
一小时后,一辆军用吉普车,迎着初升的朝阳,驶离军营。
说话的人,是每次贺川发病时,照顾他的护士。
沈凌薇瞬间沉下脸来,裴母有些疑惑,正想推门进去,却被裴父拦住。
裴父低声说道:“听听他想说什么。”
“哼,你以为这很容易吗?
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才把那个贱人挤走!”
“不过现在好了,爸妈和沈凌薇都是我一个人的!”
“哥,你可真有手段!”
护士恭维道。
“到时候我转业的事,您可要多帮帮忙……放心!”
贺川豪迈地说道。
“我每次装病,都是你帮我打掩护,那帮傻子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心脏压根没有问题!
尤其是沈凌薇,还真以为她害我得了心脏病,真是蠢得要死。”
“等我当上营长丈夫,必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沈凌薇紧握拳头,目眦欲裂,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贺川的心脏病,居然从一开始就是装出来的?
他处心积虑的经营了这么多年,在所有人面前装作乖巧懂事,唯一目的就是挤走裴南序,抢占他的一切!
这是何等的心机,何等的疯狂?
而自己,竟成了这个疯子的帮凶。
毫无底线地包容他、满足他,最终放任他赶走裴南序。
沈凌薇刚想抬脚把门踹开,裴母却先她一步撞开了房门。
“贺川,你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敢骗我们!”
裴母扑到病床上,对着贺川劈头盖脸地打去。
那是她一直当亲生儿子宠的贺川,居然骗了她这么多年!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三人,贺川惊呆了。
他一边躲避着裴母的巴掌,一边慌乱地喊道:“你们……都听见了?”
沈凌薇面容阴沉:“贺川,你好重的心机,这些年处心积虑地经营这一切,居然就是为了替代南序!”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你身体孱弱。
贺川,你知不知道骗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沈凌薇的决绝狠戾,在军营中是出了名的。
如今被她知道自己骗了她这么久,贺川哪会有好果子吃?
贺川眼珠一转,扑通一下跪到地上,神情哀楚。
“爸妈,凌薇姐,这些年我确实是骗了你们,但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们了!”
“哥哥他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不用刻意讨好就能得到你们全部的爱。
但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分一点点爱给我。”
“说谎的时候,我也很煎熬、很害怕,但是为了爸妈能多关心我一点,我就算马上去死都值了!”
贺川的头重重磕在地上,额头上渗出点点血痕。
他抄起一旁的手术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爸妈,你们养育了我十年,是我愧对你们。
现在,我就把这条命还给你们,就当是为哥哥赎罪了!”
贺川举起刀子便要刺向动脉,裴母尖叫一声,扑过去抢下手术刀。
裴母紧紧抱着贺川,全身颤抖。
贺川这一番哀诉,让她于心不忍。
毕竟是养了十年的儿子,她不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贺川去死。
沈凌薇被贺川的诡辩气得胸闷,事情都败露了,居然还在这里装可怜!
“伯母,你不要听他狡辩,他这么自私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死?”
沈凌薇话语中的凶狠,让贺川不禁抖了抖。
他轻轻拽了拽沈凌薇的衣角,声音可怜。
“凌薇姐,你平时不是最疼我了吗,怎么今天这么凶?
我好害怕啊。”
他咬了咬嘴唇,挤出几滴眼泪。
“凌薇姐,我额头好痛,你带我去包扎好不好?
裴南序走就走了吧,你有我这一个弟弟还不够吗?”
他抬起头,正对上沈凌薇通红的双眼,顿时吓得住了嘴。
下一秒,沈凌薇抬起脚,厚重的军靴用力踹在贺川胸前。
他惨叫一声,撞在墙上。
沈凌薇眼神阴鸷:“你不配提南序的名字。”
“沈营长,我想这教训已经够了。”
一直沉默的裴父突然开口。
“小川他是做了错事,但也是无心之失,不过是小孩子任性争宠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小川成为孤儿是我的责任,他父母是救我而死,如果追根究底,这一切都应该怪我。
你就不要再和他计较了。”
贺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得意地笑了。
装可怜这一招他屡试不爽,父母都站在他这一边,沈凌薇迟早也会是他的囊中之物,裴南序拿什么和他斗?
沈凌薇眼神复杂地看向裴父,她没有想到,为人父母,居然可以偏心到如此地步。
“伯父,你口口声声向着贺川,有没有想过,南序因为他受了多少委屈?”
裴父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愧疚神色,但他马上恢复了严肃,作为大家庭的家长,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有损一家之主的威严。
“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怎么做我的儿子,怎么做一名军人?
等他回来,让小川给他道个歉也就罢了。”
随即,裴父转身看向沈凌薇,眼神中充满深意:“沈营长,如果我没记错,小川他对你也有恩。
如果没有小川,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团长吧?”
沈凌薇冷笑一声,裴父居然想以官职为威胁,让她不再追究此事?
她看向裴父,一字一顿地说到:“就算是不做这个营长,我也要让所有人认清贺川的真面目!”
千里之外的京城,陆军总医院。
傍晚,裴南序有些疲倦地走出手术室,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今天一天做了三台手术,他实在是疲惫至极。
调来这里以后,裴南序丝毫不敢懈怠,他拿出了十二分的工作热情和认真态度,投入到了病人的救治中。
凭着过硬的专业技能,裴南序很快便得到了领导同事的认可。
他换下手术服,正准备回家,办公室的门被有规律地敲了三下。
一身军装、身姿优雅的乔清念走进来:“南序,我来接你下班。”
裴南序抬眼看着乔清念明艳端庄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一个月前,裴南序被接来京城,当时他面容憔悴,头上的伤口还未愈合。
乔清念看到他凄惨的样子,攥紧拳头就要去找沈凌薇算账。
裴南序拦下她:“乔首长,都过去了,我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乔清念尊重了他的决定。
为裴南序打点好一切后,乔清念说,自己不会强迫他结婚。
“裴医生,我知道你答应结婚,是因为想要离开锦城,才万不得已做出的决定。”
“当初提出这个要求,只是想知道你是否真的下定决心离开。
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先在这里慢慢适应,结婚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乔清念的语气坚定而又温柔,杀伐果断的冷面首长,居然也有如此心思细腻的一面。
裴南序感激地点点头,他的确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
自此以后,乔清念不再提及结婚的事情,却每天默默关心他,给他送粮票、布票,不出任务的时候还会接送他上下班。
裴南序回过神来,莞尔一笑,刚要跟着乔清念离开,一个身影突然冲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哎呀,这不是乔首长吗?”
同科室的陈光耀医生惊喜地说道。
乔清念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首长,又长得倾国倾城,从部队到医院,都威名赫赫,是不少男子心中的爱慕对象。
陈光耀捧着一个搪瓷缸,里面是刚打的温水。
“乔首长,别这么着急呀,坐下来喝杯热水再走吧?”
裴南序不禁转头看向陈光耀,他早就换下了手术服,此时穿着崭新的白衬衫和西装裤。
头发上似乎还抹了发油,向后梳成油亮的背头。
裴南序有些诧异,刚来医院时,陈光耀留给他的印象是朴实无华,何时也开始打扮起来了?
乔清念并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淡说道:“天色晚了,我还要送裴医生回家,不必麻烦了。”
说完便拉着裴南序,转身就走。
陈光耀端着搪瓷缸的手尴尬地停在原地,脸上掠过一抹恨意。
乔清念将裴南序送到宿舍大门口:“南序,我就不进去了,你是未婚男性,让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裴南序点了点头:“其实你不必每次都送我……”从医院到宿舍,步行不过十几分钟路程,实在不用如此小题大做。
乔清念却并不赞成:“既然是我把你带到了京城,那我就要对你负责。
南序,不必和我这么见外。”
私下里,乔清念已经不再叫他裴医生,而是唤他“南序”。
裴南序有些脸红,和乔清念告别后,他独自一人走进宿舍大门。
“裴南序,我真是让我好找!”
就在他踏入宿舍门的前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裴南序惊诧地抬起头,那个他一直想要遗忘的身影,正在匆匆向他走来。
他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发不出一点声音。
贺川的眼神马上充满委屈:“凌薇姐,我正在看护刘团长,南序哥却说我只是个小护士,照顾不了这么重要的患者,非要把我赶走!”
“我知道我没有南序哥优秀,但我也一直兢兢业业地履行职责,为什么南序哥总是瞧不起我……”沈凌薇皱紧眉头:“裴南序,你明知道小川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上军医大学,为什么还要用这个来刺激他?
你心肠就如此冷硬吗?”
“作为军人,滥用职权、攀附权贵是大忌,你太让我失望了。”
裴南序急忙解释:“不是的,我是值班医生,今天本来就应该巡房……别说了,”沈凌薇冷冷打断她,“裴医生,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裴南序叹了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军营里,他没有和沈营长抗衡的本领。
他翻了翻病历,对贺川交代道:“病人情况不严重,只是有些炎症,你把地塞米松加入补液中,输给病人,应该很快就能好转。”
沈凌薇有些不耐烦:“小川一个护士,难道连这个都不懂?
你快点离开!”
裴南序无奈地走向下一个病房,继续查看病人情况。
这天傍晚,裴南序办公室突然跑进来一个小护士,她慌慌张张地叫道:“不好了裴医生,刘团长他突然昏迷了!”
“什么?!”
裴南序猛然站起身,向病房的方向奔去。
刘团长躺在病床上,面色发乌,双眼紧闭,呼吸气若游丝。
裴南序拧眉,这是中毒的表现!
“把患者今天用过的药都给我拿过来!”
护士连忙递过来一堆袋子,裴南序定睛一看,心脏骤然一紧。
贺川居然把阿托品当作地塞米松输给了刘团长,刘团长是阿托品中毒!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地着急把我叫过来?
我才刚睡着。”
贺川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进来。
“贺川,你居然给刘团长输阿托品,他现在已经中毒昏迷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严重的医疗事故!”
贺川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你说什么?
我……我没有……”主任此时也赶到了病房,他查看刘团长情况后,一脸严肃地盯着贺川和裴南序。
“这是怎么回事?”
“贺护士给患者误输了阿托品,还在输液期间擅离职守,没有及时观察患者情况……”主任凌厉的眼神扫过贺川:“是这样吗?”
贺川身形一颤,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的!
这阿托品……是裴医生让我输的,是他开错了药!”
“贺川,你还在狡辩!”
主任怒喝道:“裴医生的医术我们有目共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说裴医生让你输的,有谁能证明吗?”
“我能证明。”
一个清脆的嗓音传来。
裴南序吃惊地抬起头,来人正是沈凌薇。
贺川眼前一亮,急忙躲到沈凌薇身后。
沈凌薇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对着主任朗声说道:“今天输液的时候我在场,确实是裴医生让贺护士输的阿托品。”
裴南序死死盯着沈凌薇,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沈营长,你不惜撒谎,不惜毁了我,也要维护贺川吗?”
沈凌薇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她很快恢复了冷淡自持的神情。
“裴医生,明明是你污蔑贺护士,想毁了他的前途,现在还倒打一耙。
你这样的品性,怎配当一名军人?”
“主任,你们卫生室就是这么纵容造谣污蔑的?
我看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了。”
主任眉头紧锁,半晌后叹了口气:“裴医生,既然沈营长出面作证,那这件事我必须要处罚你了。”
“给予裴医生停职处分,要不要开除,等内部商议后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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