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景阿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梁景阿景宋昭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野味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宋昭昭。从小跟着我爹学习医术。愿望就是能像话本里一样捡一个英俊的落难公子回来,然后暗生情愫,送入洞房。第一回手气不好,捡了个爱欺负人的青梅竹马回来。不过一回生,两回熟。我趁着朝廷剿匪这一阵在后山荡来荡去,总算给我蹲到了受伤的公子。第二次我的手气就好了许多。捡到一个货真价实的英俊公子。面如水月观音,眉如山峰棱角,气质冷然。千山寂寞雪如何,百里皎洁月如何。都不及他半分清冷风姿。就是有点脏现在。浑身是伤,白衣染血,不过倒有一番破碎的美感。我心动如鹿,赶紧把他背了回来救治。等他悠悠转醒,那双凤眸睁开的一瞬间,我的心脏都要停跳了。和他讲了下现在的情况,并且着重凸出了自己的功劳,他礼貌的一拜,道了声谢。“此处是…”他四下望了望,眼中生出些警...
《梁景阿景宋昭昭小说》精彩片段
我叫宋昭昭。
从小跟着我爹学习医术。
愿望就是能像话本里一样捡一个英俊的落难公子回来,然后暗生情愫,送入洞房。
第一回手气不好,捡了个爱欺负人的青梅竹马回来。
不过一回生,两回熟。
我趁着朝廷剿匪这一阵在后山荡来荡去,总算给我蹲到了受伤的公子。
第二次我的手气就好了许多。
捡到一个货真价实的英俊公子。
面如水月观音,眉如山峰棱角,气质冷然。
千山寂寞雪如何,百里皎洁月如何。
都不及他半分清冷风姿。
就是有点脏现在。
浑身是伤,白衣染血,不过倒有一番破碎的美感。
我心动如鹿,赶紧把他背了回来救治。
等他悠悠转醒,那双凤眸睁开的一瞬间,我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和他讲了下现在的情况,并且着重凸出了自己的功劳,他礼貌的一拜,道了声谢。
“此处是…”他四下望了望,眼中生出些警惕来。
“这里是白云村。我是个大夫,我叫宋昭昭。”
思咐半晌,他便询问可否留下养伤。
我求之不得。
从此我就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给美男脱衣服…敷药。
美男也委婉的表示过可以让我爹来。
“我爹年纪大了,手抖的厉害。”
我爹有点不服,但不多。
毕竟我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
给美男喂饭。
当然他是严词拒绝了的。
“男女授受不亲。”
我总不能说他自己手抖吧。
毕竟人伤的是腿。
怕美男无聊,给美男讲话本子听。
只是讲着讲着,男女主牵手,我也有点忍不住。
他立刻贞洁烈男般抽回手,“姑娘请自重。”
抱歉抱歉。
害,人家话本子里明明说了。
救了之后就酱酱酿酿了呀。
不然就是以身相许。
我委婉和他提过一嘴。
他却以为我是趁机要回报,把身上的玉佩解了给我,并且承诺被家人找到后会重金酬谢。
我压根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害,坐在门槛上叹气,相遇是话本子里的相遇,美男比话本子里的还要英俊。
只是,故事发展怎么完全和话本子背道而驰呀?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时疫那次的试药,终究是给这副病骨,埋下了伏笔。
大抵还有心境的缘故。
我醒来的时辰愈发少。
容桉经常害怕的抱着我,带我求佛问道找医治的办法。
可我自己就是大夫。
我这副身子如何,我最是清楚。
半生爱恨零落,我早就倦了。
感受着容桉喂药时手的颤抖,我想,也许他是真的爱我。
爱我爱到疯魔。
为我他跌下神坛成为恶鬼。
为我他伏低做小尽心照料。
可我没有要他成为恶鬼。
恶鬼的爱,我并不想要。
“昭昭,再陪陪我。”他依恋的用脸颊蹭着我的手,言语间是藏的极深的恐惧。
我笑着收回手,安然的靠着美人榻。
容桉,我们俩又不一样了。
他在害怕的事,却是我一直所期待的。
容桉为了能在我醒着的时候一直陪着我,已经一月未上过朝,宫中来来去去的法师高人一波又一波。
他要留住我。
人间帝王,也总是有留不住的东西。
我走在了春天。
也许梁景和爹爹也等我很久了。
史书曰:
文昭二年,明安皇后薨,帝悲恸欲绝,于摘星楼上大醉七日不朝,一夜白发。
梁景的身上都是血。
我一见到他就红了眼眶。
这些日子被囚禁被威胁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混杂着对他此番境况无能为力的悲伤,我泪流不止。
很奇怪。
他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但是只要他还在,我就觉得我还有依靠。
“梁景…”狱卒不许我靠近他,只让我离他远些看他。
“昭昭…”他迷迷糊糊间听见我在唤他,立刻惊醒,摇摇晃晃爬起来朝着我的方向伸手。
“昭昭,别怕。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他露出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梁景,你先告诉我,容桉说你有什么身份,那是什么。”我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只有知道一切,才可以彻底解决问题。
梁景挣扎的身子一下子沉默了下去。
半晌一声叹息传来。
极轻极淡,却又悲凉万分。
出牢房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懵的。
梁景怎么会是前朝皇子。
是他母妃拼死逃出宫外生下的孩子。
可是若他不是前朝皇子,他又如何能坐上飞山寨寨主的位置,调动那一些看起来就身手非凡,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昭昭,我这一生,很失败的。”
“既没有经历过朝代的兴。”
“也没有见证过朝代的衰。”
“可我一出生就被赋予了仇恨与挣扎。”
“我不愿意成为复仇的工具,可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灭我王朝的容家人的统治。”
我仍然记得他那个迷茫又挣扎的笑容。
看起来无措又无助。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和他感同身受。
百姓若有安逸的生活便可以坦然接受另一个君主,朝臣若有赏识的目光便可投靠另一个王室。
可他作为前朝王室的最后一人。
进不能,退不得。
所以才会选择上山为匪,既闭上眼睛逃避复仇,又不违背本心归顺朝廷。
就如他所说的,他只是想让朝廷不舒服。
“昭昭,我这一生失败至极。但你是我唯一珍爱。”
“若容桉用我来要挟你,千万不要答应。”
他还想说些什么,狱卒却赶着我走。
若我知道那便是我和他的最后一面。
即使是死,我也绝不会离开。
噩耗是在我和容桉的喜宴上传来的。
一个小侍女赶在我出门前给我报的信。
梁景听说了容桉用他的命来逼我和他成亲。
他自杀了。
是他对于这个挣扎而不为天地所容身份的终止。
是他对于他最珍爱的青梅竹马的最后的礼物。
好像,梁景从小便告诉我。
人最重要的就是自由。
选择的自由。
他说:我们去做一件事,决定因素不能说是因为别人要我们做。而是我们自己愿意,想要做。
在我爹逼我学女子的琴棋书画时他却偷偷带我翘课,让我自己决定去学什么。
在我爹用他的古板思想约束我对药方的创新时,他总是偷偷做工挣钱给我买制药工具,带我去后山制药。
他这一生没有自由,可他把自由给了我。
他知道束缚的滋味,所以他一死也要替我解开枷锁。
美男似乎联系上了家人。
夜里我起夜的时候看见一个黑衣人从院子那翻了进来。
美男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美男没走。
真好,美男还眷恋我……这。
爹今日去赶集了,听说皇宫内发生了大事。
太子剿匪失踪。
二皇子趁机篡位。
不过天高皇帝远,朝廷如何风起云涌也波及不到我们这。
我专心的给美男熬药。
没想到我爹却偷偷找美男谈话,说要他娶我。
我自是开心,只是我虽然有点好色,但是也知道感情这事勉强不得,挟恩图报是要不得的。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美男同意了。
看了他同往常冷淡的面庞,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原来他竟是爱我而难以言说。
是暗恋啊!
也对,这么英俊,端着一点也是应该的。
我欢欢喜喜去筹备自己的婚事去了。
在我们村,女子都是亲手绣嫁衣的。
我熬了好几个大夜,总算是在婚期之前完成了。
我穿上给美男看,他神色看上去有些复杂。
“好看吗?”
“好看。”他倒是难得坦率。
“那我们今天晚上成亲,你高兴吗。”我眨着眼睛凑到他面前。
他沉沉望进我期待的眸子,缓缓说了句“嗯,高兴。”
布置好了一切,只等爹爹回来便可举行仪式。
他给我和美男的婚事安排好后便说要去邻镇给大户人家看病,大概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爹爹常这样,我也习以为常,只是嘱咐他一定要在吉时前赶回来。
结果这次赶回来的不是爹爹,而是他的死讯。
说的去邻镇给大户人家看病,其实是去治时疫。
他去的那段时间,正是时疫横行,尚未有药物可解的时候,他该知道,此去九死一生。
可他还是去了,在他女儿的喜宴前夕。
传信的人为难的告诉我,爹爹的尸体不能带回来。
染上时疫的人,都要就地焚烧。
我只有靠在容桉的身体上才堪堪感觉不至于倒下去。
娘亲去的早。
是爹爹将我一手拉扯大。
原以为相依为命是一辈子的事情。
可原来生离死别竟是半月便可完成。
容桉扶住我,说他会带我走,保护我。
但我最终还是拒绝了他,我决定要去邻镇。
那是个交通要塞,若时疫无法解决将会迅速蔓延至其他地方。
十五天,只够我爹替我稳住时疫的情况,却不够他找到解决的药方。
他未曾完成的事,我来替他完成。
我让容桉等等我,可若我也像我爹那样尸骨寄火,也希望他不要留恋,早日再寻知心人。
他问我是否会怕,我告诉他,我爹第一个教会我的并不是医术。
而是医者兼济天下的决心。
美男中的箭上有毒。
比较麻烦。
需要很稀有的一种草药,幸运的是后山就有。
不幸的是它长在最陡峭的那一面。
我爹都很少爬。
但是,美男没有这味药也许会瘸腿。
呜呜呜,我不要瘸腿相公。
咬了咬牙,我哆哆嗦嗦的开始爬。
幸运的是,我采到了。
不幸的是,我掉下去了。
摔得龇牙咧嘴。
扭了扭屁股,勉强能走。
我蹒跚着回到家,发现美男正站在门前等我。
他身上穿的是我用小半积蓄去集市最好的布料店给他做的衣裳。
白色皎洁,最是称他。
眼前人身姿毓秀颀长,一身白衣在晚风下微微翻动,夕阳打在他半侧的脸颊上,一半华贵,一半出尘。
姿容潋滟,孤霜雪资。
他身上没有话本里常描写的冰山之巅的寒气,反倒是矜贵到一定的疏离与淡漠。
眼前这幅画面,叫我称作一声九天下凡的男神仙也不为过。
见他望过来,我赶紧挺直刚刚被地上的石子硌痛的腰板,自觉袅娜多姿的走了过去。
他好看的眉拧了拧,“听宋大夫说你去很高的山上为我找草药了。是不是受伤了?”
他在关心我!
好吧,我不医自愈了。
“我好的很!”卖力的扭了扭身子,腰闪了。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等我回去,必定重谢姑娘。”
我摆了摆手,我要的又不是这个。
刚要同他解释,外面却熙熙攘攘的一阵吵闹。
往外看了一眼,居然是官兵模样的人。
我爹上去询问,为首的官兵掏出了个画像,画上竟正好是容桉的脸。
我瞳孔一缩,赶紧拽着容桉进了屋子,他倒也上道,一个轻功贴在了房梁上。
官兵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换衣服,香肩半露。
我见了他,立马惊慌失措的拢好了衣襟,“你做什么。”
他结结巴巴别过脸说是搜查二皇子要的朝廷要犯。
我只能穿好衣服叫他进来,他匆忙搜了搜便走了。
不知那些人通缉容桉做什么,我只知道他的眼神很不善。
容桉说此恩无以为报,我委婉的说我现在还没嫁出去。
他立马答应说等他回去了给我找个好人家。
“姑娘如此善良,一定能寻到良人。”
我哀怨的看了眼他清冷的侧脸。
漂亮倒是漂亮。
可惜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我气急了叫他现在就报恩。
报恩的内容就是不许再叫我姑娘,要叫我昭昭。
他张了张嘴,停滞许久,一声昭昭才堪堪唤出。
我凑上去夸了他一下,“你唤的昭昭真好听。”
他眉心一拧,“姑娘莫要如此…”
见我眼色不好,他赶紧改口。
“昭昭莫要…”半晌又似乎觉察到换了个称呼,这话就变得太过亲昵,便索性闭了嘴撇过头去。
调戏这件事要循序渐进。
我见好就收。
徐徐图之,方有大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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