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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番外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笑语晏晏”又一新作《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南桑宁贺斯屿,小说简介: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5-23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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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桑宁贺斯屿的现代都市小说《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番外》,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笑语晏晏”又一新作《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南桑宁贺斯屿,小说简介: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番外》精彩片段


他看到她眼里隐隐的警惕,语气随意:“下周有一场拍卖会,我需要一个鉴宝专家,如果事成可以付酬金。”

“酬金”二字敲在桑宁的耳朵里,她眨了眨眼:“我有空。”

他又看她一眼,凉飕飕的,这时候倒是不警惕了。

“行,下周六来接你。”

宾利在校门口停下,桑宁按开手机看一眼时间,一点半,刚刚好。

“多谢贺先生。”她这次语气和气的多。

也不知道是因为看了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得到了酬金。

贺斯屿语气散漫:“嗯。”

桑宁拉开车门下车,客气的和贺斯屿告别:“贺先生再见。”

贺斯屿微微抬了抬下巴,一抹方向盘,驱车离开。

他看一眼后视镜,她还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车离开。

他唇角微扬,心情添了几分愉悦。

桑宁站在原地,一直看着贺斯屿的车离开才进校门。

来往两次她大概也摸清楚这人的脾性了,他小气又爱记仇,细节必须做到位才行。

目送他的车离开,他不一定能看到,但如果他计较的话,看不到她等在原地的身影,肯定又要记仇的。

桑宁回到学校,叶茜还等着她呢。

“你怎么才回来?我还给你带了饭,怕你吃不上。”

“我已经吃过了,谢谢你啊。”

“哎?你在哪儿吃的?”

桑宁笑笑:“在一个长辈家。”

桑宁也不大喜欢在外面透露太多,尤其贺家这个名号太响,连出租车司机听到都要侧目,她不想多嘴多舌,反而招惹一些是非。

这一周的课程,桑宁开始渐渐能听懂了。

她听不懂的下课都会自己补习,网上很多视频课,讲的也很透彻,在学习的过程里,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在慢慢融入这个时代。

一周后,桑宁开始准备参加拍卖会的衣服了。

明天就是周六,听说这次拍卖会更正式,还可以近距离观摩挑选,桑宁也很想开开眼界。

更重要的是,贺斯屿给出的酬金很丰厚,一场一百万。

比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还多。

“桑宁,要吃晚饭了。”

温美玲来敲门。

“我这就来。”

桑宁拉开门走出来,跟着温美玲一起下楼。

现在南家氛围好了许多,南思雅现在也不闹了,她也真的害怕闹多了爸妈会厌烦,现在老实不少,南振明和温美玲对桑宁也有了一点愧疚,对她也多了几分温情。

建立在众多的虚假和谎言之上,温馨的家庭就这样摇摇晃晃的维持下来了。

“今天我还让陈妈做了你爱吃的肉圆子。”

“谢谢妈。”

桑宁拉开椅子落座,南振明抬眼看她,语气略有些不自然的问:“最近在学校学习怎么样?”

桑宁微笑:“挺好的,我已经适应了。”

南思雅皮笑肉不笑:“要是听不懂也不用硬撑。”

南振明轻斥:“思雅,你姐姐才开始学,愿意上进是好事。”

南思雅憋屈的闭了嘴,泪珠子又要在眼睛里打转了,爸爸现在竟然这么护着南桑宁!

“等你学完这一年,明年就和思雅一样,进公司实习试试。”南振明道。

桑宁弯唇:“好。”

老爷子也下楼了,落座。

佣人将菜品都端上来,也准备开始用晚饭了。

却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叫骂声:“南桑宁呢?!让她给我滚出来!”

老爷子沉着脸皱眉:“又闹什么?”

紧接着,大门直接被撞开,南闻月几乎是疯了一般冲进来:“南桑宁!”

南振明和温美玲都愣了一下,有些茫然:“你这是……”

南闻月却无视他们,直接越过,指着南桑宁的鼻子大骂:“你敢骗我?!”



虽然她的确有点意见。

贺斯屿迈开步子下楼,去了餐厅落座。

桑宁跟在后面,坐在了他对面。

赵妈已经将菜摆上桌了,又给他们拿了碗筷出来:“都是家常菜,南小姐别客气,随便用,下回再来提前说一声想吃什么,我给南小姐专门做。”

赵妈也是在老宅工作的老人了,最了解贺老太太,当然也知道贺老太太喜欢南小姐,所以也格外重视。

桑宁弯唇:“谢谢赵妈。”

赵妈笑着走出去,桑宁回头,正好撞进贺斯屿那双漆黑的眼眸里。

贺斯屿头发还没擦干,有些湿漉漉的碎发搭在前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了家居服的原因,比往常看上去更温和,就像,一只顺毛的大狗。

桑宁目光闪烁一下,又移开视线,她现在看到他的脸,脑子里不可避免的浮现出他赤裸的半身,都怪她记性实在是太好了。

贺斯屿凉声开口:“你对别人倒是挺客气。”

这人一出声,空气里的那一点让人尴尬的旖旎气氛瞬间消散干净。

桑宁微笑:“我对贺先生也很客气。”

是谁不客气谁心里清楚!

贺斯屿漫不经心:“上次谁骂我来着?”

桑宁眯了眯眼,他果然还在记恨上次的事。

这人脾气不好,心眼儿也小,得慎重。

“我对贺总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好心提醒而已。”

桑宁目光诚挚,好像她是这世上最有诚意的人。

贺斯屿冷哼一声。

贺斯屿再没说话,桑宁也低头吃饭。

两人吃完这一顿家常便饭,虽然沉默,但气氛却意外的和谐。

贺斯屿吃完饭,放下碗筷,起身:“我要走了,顺路送你。”

桑宁忙道:“不用麻烦了……”

“这里打不到车,你如果想走五公里外去打车,我也不拦你。”

桑宁:“……”

“你怎么知道我打车来的?”她突然问。

“你当外面的警卫员是摆设?”

桑宁梗了一梗,想起警卫员对她说“贺先生已经知会过了”。

原来是他知会的。

贺斯屿已经迈开了步子往外走,桑宁忙起身跟上。

她总不能真的自己走五公里外去打车。

贺斯屿这次又开回那辆宾利了,他自己开车,桑宁这次也很自觉的自己上了副驾。

宾利流畅的驶出了小院。

贺老太太恰好午睡醒了,赵妈听到动静忙上楼去。

“老夫人醒了?”赵妈笑着说,“三少爷和南小姐刚走。”

“桑宁来了?”

“是啊,南小姐送了曲谱来,三少爷也越来越懂事了,今天南小姐上门,三少爷还主动留客人吃午饭,吃完饭还送南小姐回学校。”

这要是以前,哪儿敢指望他?

他不给人气哭就不错了。

贺斯屿从小到大就是这紫藤巷里的刺儿头,浑天浑地,就算是女孩儿都能毫不客气的给人气哭。

他老子刚正不阿了一辈子,没想到生了这么个混世魔王一样的小儿子,但打骂都没用,贺斯屿反而越来越肆意,从来不被贺家任何规矩束缚。

老大老二都是省心的,也从小到大都按着贺司令的规划安排在走,贺司令几乎不操心,唯独这个小儿子的叛逆期像是比他命还长,给他气够呛。

偏老太太又溺爱幺孙,格外护着,贺司令也是拿他没办法。

贺老太太眯了眯眼,眼神狐疑:“真的懂事了吗?”

也没听说过谁家孩子叛逆了二十八年突然过叛逆期的。

“下周六有空吗?”贺斯屿问。

桑宁转头看他:“贺总有事吗?”


忽然前面一阵说话声传来,桑宁一抬头,忽然又看到了那道熟悉的修长身影。
两个领导一胖一瘦跟在贺斯屿的身边,笑呵呵的和他说着话。
“今天贺总难得抽空前来,也是京大的荣幸,贺总成立的助学基金会也给了京大莫大的帮助。”
“贺总今天这么早就走了?要不再留下吃顿便饭。”
贺斯屿语气淡然:“不用了,还有其他行程。”
“那我送送贺总。”
话音刚落,贺斯屿抬眸,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南桑宁,眉梢微挑。
校领导一看到这个女学生,顿时又是警铃大响,唯恐又是什么暗戳戳想攀高枝儿的,又惹的贺斯屿不高兴。
他们立马率先想去拦。
贺斯屿却忽然抬脚,步伐散漫的走过去了。
“等我?”
南桑宁呆了一呆:“我……”
“只是路过”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忽然伸手,抽出了她抱在怀里的那本杂志。
看到封面上的人物,再抬眼看她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了然的意味深长。
两个校领导立即上前:“这位同学,贺总不喜欢被人打扰……”
贺斯屿却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反而难得的有了人情味:“她特意收藏了几年前的杂志,也是用心了。”
“啊?”校领导目瞪口呆。
“要签名?”他语气随意。
南桑宁呆滞了一瞬,正好对上他一双散漫的漆眸,看到他眼里那几分了然于胸。
“我是帮我……”
“还挺有诚意的。”
贺斯屿随手拿出了一支钢笔,拔掉了笔帽,指节分明的右手松散的握着钢笔,在杂志封面上利落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他将杂志送回她手里,将笔帽盖好,修长的手指将钢笔收入掌心,随后迈开长腿,从容的从她身边走过。
南桑宁还待在原地,有些没回神,低头,看到自己怀里的这本杂志上游龙走凤的三个字“贺斯屿”。
“天呐!!!”
叶茜拿到这本杂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的一把抱住桑宁:“桑宁!你简直是我福星!你竟然真的帮我要到了签名!”
桑宁被勒的有点喘不上气:“就是刚好碰到了。”
“我还以为贺三少这次生了气肯定不会再搭理我们京大的学生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愿意签名!”
桑宁干巴巴的:“他说,你很有诚意。”"



贺斯屿将手机拿近了一点,都顾不得刺进耳朵里的噪音,重新辨认了一遍。

确认无误,是南桑宁。

这就是她所谓的约会?看男人跳脱衣舞?

奶奶还说她温婉端方,身上有着如今的女孩子没有的矜持和婉约,难能可贵,她眼珠子都恨不能黏那裸男身上。

他冷笑,按灭手机。

顾星辰还在群里发,手机屏幕不停的闪烁。

贺斯屿面无表情的重新按开手机。

顾星辰已经发了八条了。

卧槽我真服了,我简直有病泡妞带她来看时慕的演唱会,她眼珠子都恨不能黏他身上了,还他妈有我什么事儿?

简直世风日下,伤风败俗!这都什么玩意儿?

怪诱人的,不怪她,我他妈都有点上头了。

“……”

下面还带着一个新的小视频。

贺斯屿再次点开,舞台上的男人换上了一身红纱衣,黑色锦带蒙了眼睛,随着音乐的律动跳舞,一副妖娆做作的样子。

南桑宁坐在那一动不动,盯着舞台上的男人,嘴巴微微张开,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贺斯屿面无表情的按灭了手机。

他早知道她两副面皮,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她,呵。

莫名其妙,他管她做什么?他闲得慌?

贺斯屿阴着脸丢开了手机。

演唱会一直持续到十点才结束。

等到散场出来,桑宁都还有点没回神,脑瓜子嗡嗡的。

纪妍还在兴奋的拉着她叽叽喳喳:“是不是很带劲?我就说了时慕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他可是今年的禁欲之神!”

“什么是禁欲?”

“就是克制欲望,当然,不是没有欲望,而是隐忍,克制,最后喷洒而出!你懂吗?”纪妍十分激动。

桑宁呆呆的摇头。

纪妍翻了个白眼:“你多看两场就懂了。”

桑宁红着脸点头,这话说的有道理。

纪妍先送桑宁回了南家。

“下次再约!”

桑宁站在南家大门外冲着她摇摇手:“下次见。”

纪妍潇潇洒洒的扬长而去。

桑宁按了门铃,陈嫂看到是她回来,忙不迭的开了门,这次还特意站在大门口等着她进去,赔着笑脸:“大小姐回来了,老爷刚还问起呢,说大小姐回来没有。”

随着老爷子对桑宁的重视增加,陈嫂对桑宁也越发的殷勤。

桑宁走到玄关换了鞋:“爷爷在哪?”

“就在书房呢。”

桑宁就去了书房,她今天去了贺家,老爷子必定是要过问的。

正好,她也有事要找他。

她敲了三下书房的门:“爷爷。”

“进来。”

桑宁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南振明也在,正焦头烂额的陪着老爷子下棋,看到她来立马丢了手里的棋子,如释重负,又沉着脸斥责:“怎么这么晚才回?”

老爷子瞪他一眼:“桑宁出去办正事,你在这大呼小叫什么?”

南振明被堵的一梗,觉得很没面子,但也不敢反驳。

老爷子和蔼的冲着她招手:“桑宁回来了,快来坐,跟爷爷说说,今天去贺家,贺老太太可还喜欢你?”

桑宁在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弯唇:“贺奶奶让我给她弹琵琶,还夸我琵琶弹得好,还让我下次再去做客。”

老爷子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你以后得好好表现。”

“贺奶奶人很好,她得知我没有车接送,还特意安排司机送我。”

老爷子眼睛都亮起来:“那看来贺老太太很赏识你。”

不然也不会特意派司机送她。

但是……

老爷子忽然想到什么,问:“没司机送你?”

桑宁点头:“我现在还是用的思雅的车,只能思雅空闲的时候,张叔才会开车送我出门。”

老爷子拧着眉,瞪一眼南振明:“桑宁回来这么久了,怎么连辆车都没配?还让她借思雅的车?”

南振明顿了顿:“我,我以为美玲会给她安排,这些小事,我没在意。”

谁会在意呢?

南家上下,没人提过一句要给她南家大小姐的待遇。

老爷子喝斥:“简直不像话!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南家穷酸?自家千金出门连辆车都没有。”

南振明擦了擦额上的汗:“爸说的是,我立刻让人去准备。”

桑宁懂事的道:“不用的,我不怎么爱出门,即便是出门,要么去贺家,要么陪纪小姐,贺奶奶事事关照我,纪小姐也会帮我买单送我礼物,我什么都用不上。”

老爷子愣了愣,拧着眉:“你爸妈没给你钱?”

桑宁茫然的看着他:“什么钱?”

南振明顿时觉得冷汗涔涔,连忙解释:“我明明交代了美玲,她什么记性竟连钱都忘记给你。”

当然是没有交代的,他们下意识的认为,桑宁这么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住进南家这样的豪宅已经该感恩戴德,她能花什么钱?

老爷子脸都阴了,狠狠指了指南振明:“我能指望你什么?非得让桑宁被别人看笑话,让人觉得南家穷酸到自家千金都没钱花?!”

桑宁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半分委屈,也没有半分责备,反而在老爷子生气的时候体贴的安抚。

“爷爷别生气,贺奶奶和纪小姐都不是浅薄之人,也没有因为这点事就质疑南家的实力,反而贺奶奶还说,我这样乖巧懂事,说明南家家风纯正。”

老爷子听着欣慰不已,连连点头:“贺家这样的权贵,当然不会浅薄,但是毕竟你是南家的大小姐,怎么也该得到你应有的体面,往后,给你配一辆车一个司机,另外再每个月八十万的零花钱,下次去贺家做客,也别空手去,备点薄礼,才更得体。”

南振明愣了一下,八十万?

南思雅一个月也才五十万,只有南牧晨作为男孙,才会有每个月八十万的零花钱。

桑宁甜甜的笑:“多谢爷爷。”

桑宁顿了顿,又主动开口:“我现在的礼仪课已经学完了,但是南家长女的身份太重,我又觉得实在有压力,学无止境,我还想再多多进修,以免以后必要的时候露怯,给南家丢脸。”

老爷子欣慰不已:“你能有这样的上进心,很好,那你想进修什么?”

“MBI”

桑宁微笑:“商业课。”

她从前在家也管过账,商铺,田庄,家仆买卖,她了解了南家的商业模式,和周朝商业往来本质一样,但运行模式却大不相同,她要是不学习这套模式,无法摸透南家的家底,怎么争家产?

等着南家人施舍么?

南振明皱眉:“这得本科学历才能读……”

老爷子直接打断他:“打个招呼让桑宁进去旁听就是了,孩子有上进心是好事。”

更重要的是,如今难得贺家看得上桑宁,老爷子当然要不遗余力的包装好南桑宁,让贺老太太更看得起她,以后随随便便的给南家一个机会,那南家都能一飞冲天!

毕竟在京市,贺家跺跺脚都能震一震。

现在桑宁提的要求,老爷子当然什么都愿意答应。

“谢谢爷爷,”桑宁满意的弯唇,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也告辞,“那我就先不打扰爷爷了。”

“去吧,早点休息。”

桑宁起身,走出去,拉开门,趴在门上偷听的两个人吓的连忙往旁边躲过去。

桑宁看着南思雅和南牧晨微微挑眉,走出去,顺便带上了门,径直回房。

等到她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刚拉开房门,就听到身后忍无可忍的声音:“南桑宁,你别太嚣张!故意在爷爷面前装模作样,不就是想要钱?!”

南思雅刚刚在外面偷听到爷爷决定给南桑宁每个月八十万!

她都惊呆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南家最受宠爱的小公主,而南桑宁,这个下贱的乡下丫头,她凭什么得到比她更多的钱?!

桑宁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语气随意:“是又如何?”

南思雅原本以为她会否认,毕竟要钱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南桑宁应该羞耻宣之于口才对!

可没想到,她这么随意的就承认了。

桑宁弯唇:“要没要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不要的到钱,你如果不服气,你也去要啊。”

南思雅咬牙切齿:“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

桑宁诧异:“你这个假货这么心安理得的在南家待着,我以为你早就不要脸皮了。”

南思雅气急败坏:“你说谁呢?!爸妈疼我爱我,我从始至终都是南家的女儿!爸妈对我的爱是你永远都争不过的!”

桑宁勾唇,带着几分讽刺,她向她走近两步,南思雅才看清了她的眼睛,凉薄的刺骨。

她声音轻缓,一字一句却好似诛心:“南思雅,你该明白,你现在拥有的这点浅薄的爱,不是你争来的,是我不屑一顾,让你的。”



林舒颜看向贺斯屿,眼里的笑灿烂了许多:“我刚回国,顾星辰说你要给我接风洗尘,是不是得请我吃顿饭?”

“顾星辰说的,让他请。”

“那可不行,我难得回来你好歹也得请一顿饭吧。”

“你一年回来八次,没必要。”

林舒颜故作生气:“贺斯屿,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贺斯屿站直了身子,看向桑宁:“走吧,拍卖会要开始了。”

桑宁点点头,跟上了他的步子。

林舒颜唇角的笑微微凝滞,看着贺斯屿和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很不痛快。

船舱内就是大型的鉴宝现场,许多古玩都直接摆在台面上,甚至连玻璃罩都没有,如果想看随便拿。

反正这船上也没有赔不起的人。

大厅里比外面喧闹,桑宁说话声音放大了一点:“贺先生这次想要我帮忙看什么物件?”

贺斯屿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步伐松散,微微侧头:“跟我来。”

贺斯屿带着她走到最里面,一个硕大的展台上,摆着一幅画。

周朝画家苏念所作的百鸟朝凤图。

上次的那场小型拍卖会上,桑宁就看到了这幅图,可惜是假的。

而这幅……

贺斯屿转头看她:“怎么样?”

桑宁摇头:“不是真迹。”

大概是因为这幅画太有名了,仿的人太多,甚至在周朝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仿画,因此很多仿图流传下来,虽说也是古物,但的确不是真迹。

贺斯屿眼里有几分失望:“那算了。”

“贺先生为什么想要这幅图?”

“买来送人。”

桑宁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这么不可一世的人,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需要送礼办事的。

贺斯屿抬了抬下巴:“再随便逛逛吧。”

“好。”

桑宁十分尽职,毕竟是拿钱办事,她跟在贺斯屿身边,十分耐心的为他鉴宝。

贺斯屿难得见她这么耐心细致,温柔体贴,他说怎么每次和她相处她都不高兴呢,原来是钱没给到位。

这次交易,双方都十分满意。

“哎,你是不是又惹舒颜了?我刚在外面看到她,她挺不高兴的。”顾星辰笑嘻嘻的走过来,和贺斯屿说话。

贺斯屿正垂眸看一柄青铜剑,眼皮子也没抬:“是么?”

他惹不高兴的人多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晚上组个局,给舒颜办个接风宴,你一起去吗?”

“没空。”

“你晚上不是没事?”

贺斯屿抬眼看向身边的南桑宁,一转头,忽然发现人没了。

他眉头微皱,有些不满的视线搜寻一番,看到她站在对面的展台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串粉色碧玺十八子手串。

他迈开步子走过去:“看什么?”

桑宁站直了身子,视线从这串价值八位数的手串上移开:“随便看看。”

贺斯屿扫一眼那手串:“喜欢?”

桑宁虽然买不起,但很要面子:“一般吧。”

顾星辰知道贺斯屿做决定从来不会改变,便也没再和他多说,直接出去外面天台上,见林舒颜。

“他今晚上没空,我让人在望海潮订包厢给你接风?”

林舒颜脸色紧绷着:“他晚上不是没事吗?”

“谁知道?反正是没空。”

林舒颜想起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脸色隐隐难看。

过了一小时,楼下宴会要开始了。

才下去一楼,有人和贺斯屿攀谈,桑宁也很会照顾自己,先去拿吃的了。

“南小姐。”

桑宁一转头,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林舒颜。

桑宁客气的问候:“林小姐有事?”

林舒颜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今天这样的场合,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桑宁乖巧的回话:“贺奶奶夸我琵琶弹得好,还问我怎么学的琵琶。”

南闻月追问:“那还有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人?”

桑宁面色犹豫:“别的人……”

她又摇头:“没有看到别的人。”

南闻月精明的眼睛敏锐的觉察到南桑宁的犹豫,显然,她有所隐瞒。

看来是还不够信任她。

南闻月又堆出笑来:“那看来贺老太太很喜欢你,难为你还会弹琵琶,回头什么时候也弹给姑妈听听?”

桑宁笑笑:“下次吧。”

想要套她的话?那得拿出诚意才行,三两句好话就想哄到泼天的利益?哪有这样的好事?

恰好南思雅也拉开玻璃门走了出来:“姑妈?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呢?”

南闻月笑着道:“没什么,桑宁刚回来我问问她适不适应。”

南闻月又语重心长的劝:“思雅啊,你得和姐姐好好相处,你们两现在是姐妹,也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不愉快。”

南思雅诧异:“姑妈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从来没和姐姐闹脾气。”

“是是是,我当然知道,思雅你最懂事了。”

南闻月根本不想蹚浑水,只和稀泥。

南思雅狠狠瞪着桑宁:“你别以为你到处装可怜就能博同情,爸妈讨厌你,姑妈就算心软,那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桑宁淡淡的看着她:“你就这么害怕吗?”

南思雅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南家上下所有人的‘爱’,你不应该很有自信?很有把握?怎么这么患得患失?”

桑宁语气随意,却字字句句都好像戳中南思雅心脏。

南思雅立即拔高了声音:“我什么时候没把握了?!南桑宁你别以为你靠一点嘴皮子功夫就能赢得过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就是一条落水狗!”

南闻月眼看着她们吵起来了,也忙表面上劝和着:“哎哟,这都是姐妹,说的什么话呀?可别吵了,回头让你们妈妈听到会伤心的。”

桑宁忽然弯唇:“哦?”

南思雅顿时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森然,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南思雅脸色都僵了一僵,却还强撑着:“你以为你是谁?你一个乡下回来的粗鄙不堪,爸妈对你早就失望透顶!他们巴不得你根本没有回……啊!”

桑宁直接一脚踹过去,紧接着“噗通”一声,南思雅被踹进了花园的小池塘里。

南闻月都惊的僵硬在原地,脸色惊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桑宁,她竟然这么毫无畏惧的,就把南思雅给踹池塘里了?!

这池塘是景观池塘,里面只养了几条鲤鱼,也只有半人深的水,南思雅摔进去,然后挣扎着从水里站起来,然后发了疯一样的尖叫。

“南桑宁!你疯了吗?你竟敢踹我?!”

南思雅浑身湿透,披散的头发此刻像是女鬼一样贴在脸上,她都顾不得整理一下她最在意的仪容仪表,此刻就气的胸腔都要爆炸。

桑宁歪了歪头,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角的笑意牵引出来:“你不是昨天才说过?我想你死?我现在这做法,不合你心意吗?”

南思雅脸色一僵,瞬间难看至极。

昨天她破釜沉舟,故意栽赃南桑宁推她下楼,她以为南桑宁从此要安分守己,在爸妈的厌弃之下,从此像个老鼠一样卑微的活在南家,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可没曾想,南桑宁竟敢,竟敢真的直接踹她下池塘!

南思雅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你等着,我要告诉爸妈,我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嘴脸……”



正说着,玻璃门再次被推开,原来是温美玲听到吵闹声匆匆赶来了。

“这是怎么了?”温美玲一推开门出来,看到南思雅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站在池塘里,额头上缠着的纱布也湿透,甚至还渗出了血水。

温美玲惊的脸都变了,疯了一般的冲上去。

“思雅!思雅你怎么了?!”

南思雅崩溃的哭泣:“妈,南桑宁她,南桑宁她把我踹下来,她真的想杀了我……”

温美玲震惊的回头,万万想不到南桑宁竟然还敢顶风作案!

却没曾想,一回头,撞进一双无辜的眼睛里。

“我没有,思雅,刚刚难道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崴脚摔下去的吗?”

南思雅惊的瞳孔骤缩,没想到南桑宁今天还敢狡辩?!

她气急败坏的大骂:“就是你踹的我,你这个疯子,你恨不能让我死!”

温美玲看向桑宁的眼神也满是质疑和失望,她的女儿怎么能如此恶毒!

桑宁转头,看向南闻月:“姑妈,你也在场看到了,你一向公允,你会为我作证的,对不对?”

南闻月僵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

她还没从南桑宁当众把南思雅踹下池塘的恶行里缓过神来,忽然之间,又撞上南桑宁那双清澈的眼眸。

她此刻好像真的无辜一般,看向她。

南闻月忽然觉得心里爬起来一丝无形的畏惧,眼前这个无法无天的疯丫头,真叫人害怕。

但此刻,所有人都看着她,南思雅还站在池塘里,一身狼狈,哭的泪流满面:“姑妈!你快说话呀!”

温美玲也死死盯着她,等着她这个局外人的回答。

南闻月脑子里电光火石的权衡了一番,终于还是看向了南思雅。

“思雅,刚刚的确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实在怪不得桑宁的。”

她这些年在南家各种周旋应承,也没捞到太大的好处,尤其是她那个大哥南振明对她严防死守,她心底里也不是没有怨言的。

但毕竟还得仰仗娘家谋利,她也不敢得罪,只能一直陪着笑脸。

如今南桑宁手里有了她更想要的利益,她当然要选择南桑宁!

而南思雅,一个假货,得罪她一个,也不至于真的得罪了大哥大嫂。

南思雅惊的脸色都变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姑妈,竟然帮着南桑宁那个外来的野丫头说瞎话?!

南思雅尖叫着:“你胡说八道!分明就是南桑宁踹我!”

温美玲眼里也有了狐疑,看向南思雅,又看向桑宁。

桑宁语气依然平静:“我昨天才失手将思雅推下楼,如今爸妈都对我失望至极,我就算想害她,也不敢顶风作案,做出把重伤未愈的她踹进池塘里这种事,如果这件事真是我做的,爸妈此刻应该会立刻把我扫地出门吧?”

南闻月忍不住看她一眼,这丫头竟然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丧良心的话。

温美玲听着这话却觉得有点道理,桑宁就算真的坏,但也不该这么蠢,接二连三的谋害妹妹,她分明知道他们多厌恶她这种举动。

就算是要装,也得装几天乖巧,怎么敢这么嚣张的又顶风作案?

更何况,还有人证。

南闻月和桑宁都没见两面,她作为长辈怎么可能在小辈的事里拎不清包庇桑宁?

南思雅看到温美玲犹豫,哭着拉着她的手:“妈,你不相信我吗?”

这话,昨天她已经听到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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