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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顾远桥姜寻月小说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寻月,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顾远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寻月涣散的瞳孔。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远桥早已落款的年月。1970年,这是她住进顾家的第三年,也是顾远桥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离婚。但...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难不成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你偷了清清阿姨的胸针,还毁了她的生日,爸爸只是跟你离婚已经很便宜你了。”一旁稚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嘲讽,那是她三岁的儿子顾清沅。“你居然还有脸在这装可怜?真可笑!”此话一出,顾远桥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姜寻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清清,可你却再三忤逆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姜寻月顿了一下,这些话将她拉回了现实。这一次...

主角:顾远桥姜寻月   更新:2025-02-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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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远桥姜寻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顾远桥姜寻月小说》,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寻月,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顾远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寻月涣散的瞳孔。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远桥早已落款的年月。1970年,这是她住进顾家的第三年,也是顾远桥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离婚。但...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难不成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你偷了清清阿姨的胸针,还毁了她的生日,爸爸只是跟你离婚已经很便宜你了。”一旁稚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嘲讽,那是她三岁的儿子顾清沅。“你居然还有脸在这装可怜?真可笑!”此话一出,顾远桥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姜寻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清清,可你却再三忤逆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姜寻月顿了一下,这些话将她拉回了现实。这一次...

《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顾远桥姜寻月小说》精彩片段




“姜寻月,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

顾远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寻月涣散的瞳孔。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远桥早已落款的年月。

1970年,这是她住进顾家的第三年,也是顾远桥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离婚。

但...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难不成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你偷了清清阿姨的胸针,还毁了她的生日,爸爸只是跟你离婚已经很便宜你了。”一旁稚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嘲讽,那是她三岁的儿子顾清沅。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装可怜?真可笑!”

此话一出,顾远桥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姜寻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清清,可你却再三忤逆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姜寻月顿了一下,这些话将她拉回了现实。

这一次,孩子、男人,她一个都不会要了。

正要签字时,一个警卫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长官,许同志说她头晕,难受得厉害。”

顾远桥立刻站起来:“让她别害怕,我马上过去。”

顾清沅更是目露着急:“许阿姨怎么了?我也要去。”

两人走到门口,才想起身后的姜寻月。

顾远桥带着厌恶,皱起眉扭头说道:“我要带清清去医院,离婚申请签好字自己交给组织部。”

“哼,别再像前十八次那样死活不签字惹人烦了,有你这个妈真是丢脸。”

姜寻月看看手中的离婚申请,又看看明显不想搭理她的父子俩,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会签的。”

这句话顾远桥听了十八次,可每次她说完后不到一小时就会苦苦哀求他再给一次机会,他本不会信!

顾远桥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的嘲讽没有让姜寻月气恼,她拿起笔干脆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上辈子顾远桥提了99次离婚,可被爱冲昏头的姜寻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直到被活活气死。

想到这,姜寻月的眼眸冷了下来。

前世,在她要接受儿媳妇的敬茶时,许清清突然抱着一个骨灰盒出现,当众宣布顾清沅才是她的儿子,还拿出了亲子鉴定。

姜寻月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眼,许清清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哭得悲惨可怜:“寻月,骨灰盒里的才是你那一出生就断了气的儿子,远桥怕你伤心,才将两个孩子调换。”

“沅沅已经当了你二十多年的儿子了,你现在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姜寻月被这接连的消息弄懵了,气血上涌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不可能,沅沅就是我的儿子!对吧儿......”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清沅直接跪在地上将许清清抱在怀里,眼圈泛红:“妈,你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我和爸爸身边了!”

姜寻月如遭雷劈。

这时一旁沉默的顾远桥将两人拉在身后:“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迁怒我的妻儿。”

“她是你的妻,那我是什么?”

姜寻月站起来,泪水从满是风霜的脸上滑落:“顾远桥,我在顾家伺候了你们那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她字字泣血,像是要把这么对年的磋磨和委屈嘶吼出来。

“对啊,就算老顾不喜欢姜寻月,也不能这么卸磨杀驴吧?”

“人家辛辛苦苦操持顾家几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了,老顾的心也太狠了。”

顾远桥听着这些闲话,不由皱起眉头,觉得姜寻月这样就是为了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当初是你偏要嫁给我,不惜一切代价住进我家,害得我和清清分别多年。这三十年同床异梦,是你应得的报应!”

头顶一个惊雷炸响,天空下起瓢泼大雨。

“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正式宣布,与姜寻月离婚,娶许清清进门!”

姜寻月短时间受到了好几个刺激,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她打了个冷颤,从记忆中缓过神来。

上辈子顾远桥、许清清和顾清沅三人耍了她一辈子,如今重活一世,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姜寻月被拉出柴房的时候,整个人还在不住发抖,脏乱得像街边乞丐。

听见顾远桥让她道歉,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笑:“做梦。”

顾远桥瞬间沉了脸:“你说什么?”

姜寻月恨恨地盯着他:“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顾远桥,你才应该向我道歉,向我死去的父母道歉!”

顾远桥被她突如其来的强势镇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姜寻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供你吃供你穿,哪点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姜家?”

姜寻月冷冷一瞥许清清和顾清沅,正要撕破脸。

许清清却捂着头尖叫道:“远桥哥,我的头好疼!”

“清清,你没事?”顾远桥瞬间跑过去。

许清清泫然欲泣:“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天的场景,远桥哥,快让她道歉离开好不好?”

顾远桥的眸光泛起冷意,一字一顿:“放心,我很快就让她滚出去。”

说罢,几个卫兵冲上来抓住姜寻月的肩膀,如同折腾一个破布娃娃般将她折跪在病床前。

“哎呀,这可使不得!”

许清清惊叫一声站起来,厚胶鞋底狠狠踩在姜寻月的手背上。

剧痛让姜寻月拱起了腰,口中全是血腥味。

顾远桥一个眼色,卫兵便拽着她的头发用力磕向地面,砰砰砰的声音回荡在病房。

直到姜寻月满头鲜血才停下。

昏迷前,姜寻月听到顾清沅拍着小手欢快道:“太好了!坏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顾远桥拥着许清清:“答应给你的公道,我一定会做到。”

......

再次醒来是在家里硬邦邦的木床上,天边已经泛起霞光。

姜寻月瞬间惊醒,不顾头痛拔腿冲到考场:“你好,请问现在还能参加考试吗?”

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

还好,时间还没过。

姜寻月恳求地说:“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

见她鼻青脸肿,主考官宋一川点了点头:“这位同志你别着急,考试还没结束,你安静坐下吧,不要打扰其他同志。”

姜寻月被关了三天,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

宋一川现场评卷,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寻月两秒:“欢迎加入西北核研究所。”

姜寻月脑子有一瞬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

她激动地随手抹去:“真的吗?”

宋一川见此猛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

姜寻月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伸手一看,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

即便晕在医院,顾远桥都不舍得让医生帮她看一下伤势。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宋一川眼神复杂:“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次日清晨,姜寻月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上辈子她被困在这军属院蹉跎至死,如今终于能够彻底逃离。

最后一次锁门,姜寻月毫不留恋地往集合点走。

她来得早,集合点只有宋一川一人,两人便提议一起去吃早餐。

“我请客,算答谢你帮我包扎。”姜寻月带着宋一川走向一家馄饨小店。

当年与顾远桥领结婚证后,她想去饭店庆祝,顾远桥却死活不愿,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买了碗馄饨,她却吃的幸福不已。

而许清清过生日,他直接包了三天流水席,让她大放异彩。

姜寻月看着碗,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天的信封她寄到了军队纪律部,连同顾远桥和许清清做的恶事全部一一上报。处理通知今天就能下达到西南军部,也不知道那时两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宋一川挡下姜寻月要端碗的动作:“我帮你。”

姜寻月一愣,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那里是麻绳摩破血肉的伤口。

她心下一暖,微微笑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远桥三人正快步走进来。

“姜寻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干什么!”

顾远桥猛地扯住姜寻月的胳膊,那碗滚烫的馄饨一下子全洒了出来。

大腿传来的刺痛让姜寻月皱起眉,她甩开顾远桥的手:“跟你没关系。”

顾远桥顿了一下,但很快眼眸中的怒火燃向宋一川:“他是谁?你作为我的家属,一大早跟个陌生男人出来吃早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顾清沅也愤怒地大喊:“姜寻月你竟然敢背着爸爸跟别的男人偷情?”

姜寻月震惊地看着顾清沅,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个词:“顾清沅,你在说什么?”

许清清将顾清沅拉到身后,柔声道:“寻月同志,沅沅还那么小能懂什么,只不过是见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别凶他。”

姜寻月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对宋一川抱歉道:“宋同志,我们回去吧。”

顾远桥被她无视,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姜寻月,不管你现在在闹什么,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你要是敢跟这个男人离开一步,我们立刻离婚!”




“我已经听爸妈的话让你进门了,你没有必要再去嫉妒针对清清,她是国家公派人才,为了建设家乡才没出国,如今参加高考名正言顺。”

“你事事与她较劲,争风吃醋去考试,注定只会落榜,到时候别怪我没地方给你哭!”

姜寻月眼睁睁看着纸屑漫天飞舞,只觉顾远桥陌生得可怕。

从她记事起,就十分喜欢这个和她有婚约的邻家哥哥。

十五岁,顾远桥说要去参军,她便把嫁妆钱拿出来给他做路费。

十八岁,她放弃了京北大学的录取,等他回来娶她。

二十二岁,纺织厂邀请她去当厂主任,她又因顾远桥不喜欢她在外表现而放弃。

......

后来她才知道,顾远桥不是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而是从未喜欢过她。

等顾远桥和顾清沅下楼后,许清清才慢悠悠地走到姜寻月面前,假惺惺说道:“寻月同志,你别把远桥哥的话放在心上,笨鸟先飞,你好好复习还是有机会考上的。”

“等我考到京北大学后,我再带着你学。”

姜寻月听她话里话外仿佛已经收到录取通知书是个大学生了,便觉好笑。

上辈子她可是考了三年,才擦边上了西南师范大学。

“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在,你还有装的必要吗?”姜寻月淡淡开口。

许清清的笑容差点没撑住:“寻月同志,你说什么呢?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都已经生过孩子结了婚,本就该安安分分在家照顾远桥哥和沅沅,不像我,天生就是要献身祖国建设的命,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成家的缘分了。”说到最后,许清清脸上还露出了似是而非的遗憾表情。

姜寻月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意味。

上辈子顾远桥就是不想让孩子拖累她,原本打算未造成双胞胎,谁知道我的孩子没能活下来,这才将许清清的儿子与她的死婴交换。

可如今不管许清清说什么,她都不在意了。

毫无反应的态度让许清清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咬了咬牙,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主意。

许清清将手上的玉镯脱下来,大喊:“寻月同志,你抢我手镯干嘛呀!”

“我什么时候抢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清脆一响,那个雪白的玉镯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许清清爬上窗边,对姜寻月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你以为跟远桥哥结婚了就能夺走本属于我的位置吗?下辈子吧!”

说完她决然地往下一跃,听到声响跑上楼的顾远桥与顾清沅正好看到她往下落的一幕:“清清!”

“清清阿姨!”

姜寻月还反应过来,一个充满恨意的耳光扇得她耳道嗡嗡作响,鼻子流出两道鲜血。

“姜寻月,我要你给清清偿命!”




姜寻月在离婚申请上多加了两句,然后装入信封投进信箱,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跑到了西北征兵点:“同志,现在还能报名吗?”

“可以,不过这次征兵与以往不同,要考试的。”

姜寻月微微一笑:“麻烦给我一张报名表。”

再回到军区大院时,天色已晚。

屋里却不同往日地亮着灯,姜寻月有些诧异,收好报名表加快了脚步。

刚要推门,屋里传来两道甜蜜的声音。

娇嗔的女声像是混了蜜:“远桥哥,你今天下午来晚了,我要罚你。”

顾远桥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清清罚我什么我都认。”

“清清阿姨,爸爸那么喜欢你,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啦。”顾清沅奶声奶气地说。

姜寻月又想起顾清沅在她面前那冷漠叛逆的模样,上辈子她总是自我安慰那是早熟自立,原来他的每个反应都是真心实意的嫌弃。

就在这时,许清清的声音娇俏地说:“罚你陪我玩骑大马!”

姜寻月心一惊。

顾远桥是战场血拼的男子,让他弯个腰比杀了他还难,更别说这么侮辱人的游戏。

上一世她突发脑溢血倒在屋里,他都不愿意弯下腰背自己去医院,要不是警卫员来得及时,她就没命了。

她凝神片刻,等待熟悉的呵斥声。

可顾远桥却想都没想就趴在地上,宠溺地说:“清清公主请上马。”

他身上的军装是姜寻月亲手洗干净的,生怕有一点儿污渍害他被领导责骂。

如今他驮着许清清在屋里爬了几圈,衣服被灰尘蹭得发黑。

“远桥哥,你衣服脏了,不会被嫂子骂吧?”

许清清故作关心地问道:“嫂子每天洗衣服那么辛苦,她要是看到了,一定得念叨你了。”

顾远桥毫不在意:“她就一乡下村姑,不洗衣做饭还有什么用,跟她妈一样天生当看家狗的命。”

顾远桥的话带着刺,密密麻麻扎进了姜寻月的心脏。

她妈妈以前做过资本家的保姆,总是被村里人骂作忘本的看家狗,小时候她因这个难过,顾远桥还偷了家里的桃酥给她吃,说:“阿月别难过,以后我当大将军,把说你的那些人都枪毙了。”

他们是青梅竹马,长辈定亲,也有过幸福时光,可自从顾远桥在部队遇见许清清后,一切都变了。

顾远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结婚时间也一年年往后推迟,直到姜寻月因父母去世不得不投奔到军区,他对她的厌恶才到达了顶峰。

要不是当时姜寻月带着顾父的亲笔信,恐怕连军区大院都踏不进去。

泪水还没憋回去,许清清就先发现了她,害怕地说:“寻月同志,你别生气,我就是跟远桥哥闹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说完慌乱地从顾远桥背上跳下来,可却因为太急一下子没站稳,狠狠摔倒在地。

“清清!”顾远桥连忙爬起来,着急地看向她。

许清清泪眼汪汪:“远桥哥,好疼啊。”

顾清沅小心地撩开许清清的裤腿,只见脚踝已经肿了一圈,顿时小嘴一撇:“清清阿姨不哭,我帮你呼呼。”

顾远桥眼中燃起怒火,冲姜寻月怒吼道:“你不知道清清胆子小吗?你吓她干什么?”

顾清沅的声音也充满了义愤填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走了清清阿姨的幸福还不够,还要害死她吗?”

许清清可怜兮兮地开口:“寻月同志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顾远桥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都摔倒了还帮她说话,你以为她像你这么善良单纯吗?回头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

“就是啊清清阿姨,她这是嫉妒爸爸和我喜欢你,故意针对你呢。”

顾远桥将许清清抱起,路过姜寻月的时候狠狠剜了她一眼:“要是清清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匆匆离去,从背影上看真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寻月扯了扯嘴角。

她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步没踏进屋里,可顾远桥和顾清沅却不由分说将过错全数堆在了她头上。

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上辈子她总以为任劳任怨的付出,总有一天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可现实狠狠扇醒了她,她的心血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离开这三个伥鬼。




姜寻月转头,冲他嘲讽一笑:“求之不得。”

顾远桥用力握紧外套里特地给姜寻月买的药膏,强忍道:“姜寻月,你现在走到我这里,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对清清干的事。”

“不然,就算是夫妻,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

姜寻月闻言,眼神愈加冰冷。

那天在医院整整三十六个响头,她没齿难忘。

“顾远桥,你最好是能把我送进监狱,不然到时候是谁进去可就不好说了。”

顾远桥本能地觉得她又要对许清清出手,沉着脸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敢?”

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你敢碰我?”

宋一川挡在姜寻月身前,漠然地看着顾远桥:“你算什么?有什么碰不了的?”

顾远桥看着两人贴近的身体,气得全身颤抖,指着两人怒道:“好好好,好一对奸夫淫妇!”

姜寻月再也忍不住,她气愤得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顾远桥,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顾远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姜寻月,你为了他打我?”

姜寻月如今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拉着宋一川转身往外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姜寻月还以为顾远桥要打她,扭头就想踹上一脚,却见他猛地挥拳打向了宋一川。

“宋同志!”姜寻月惊叫一声,连忙过去查看他的脸。

宋一川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抹去嘴角的血迹,看向门外拥挤的人群,咧嘴一笑。

“司令,顾连长无故动手殴打上级,算违背部队规定了吧?”

“司、司令?”

顾远桥看向人群,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威严的脸上满是沉郁。

许清清满头冷汗,可怜兮兮地说:“司令,远桥哥只是一时冲动......”

“闭嘴!”顾远桥恨恨剜了她一眼。

一向对她温柔体贴的顾远桥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许清清震惊又委屈:“远桥哥,你凶我?”

司令在军区没少听过这两人的风言风语,见他们事到如今还不知收敛,呵斥道:“够了!你们两个还嫌不够丢人吗?西南军区的名声都被你们毁完了!”

顾远桥脸色惨白,依然忍不住狡辩:“司令,姜寻月是我老婆,我只是在处理我的家事。”

宋一川嗤笑一声:“顾连长处理事情的方式可真是独特。”

司令脸都青了,厉声道:“你们俩还不快向西北军区宋政委道歉。”

顾远桥和许清清脑子嗡的一声,差点脚软瘫下。

任凭他们想破头都不会想到,面前这个英俊男人的军职那么高!

看着两人难以启齿的模样,宋一川说:“被污蔑的不止我一人,还有姜同志。”

司令冷冷横了一眼顾远桥和许清清,两人不得不低头冲着姜寻月和宋一川一同道:“对不起。”

宋一川追问:“对不起什么?”

顾远桥牙都要咬断,心想回家再跟姜寻月算账。

“我因无凭无据指责姜寻月与宋一川同志,特此向二位道歉,请原谅!”

姜寻月偏了身,不愿接受。

眼见越来越多人聚集过来,为顾忌军区脸面,司令下令:“毫无诚心,将两人带走,按照军规处置!”

四个士兵上前,不由分说将两人连同顾清沅一起押回军区禁闭室,等待处分。

眼见事情解决,宋一川和姜寻月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回了集合点。

“你还好吗?”宋一川递给姜寻月一支烫伤膏。

姜寻月有些愧疚:“对不起,连累你了。”

宋一川摸了摸脸,毫不在意地说:“我故意的,就像找个借口整他们。”

“你现在可是我们西北区的同志,不能由着他们欺负!”

正巧,离婚申请也批准了,她和顾远桥的事情大伙儿多少都听了一耳朵,这次姜寻月真的提交了报告,许多人还觉得不可思议。

她将另一本离婚证留了下来,简单收拾了一个包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早就被许清清填满的家,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西北的军车很快就来了,姜寻月坐上去,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熟悉景色,又看了眼手上属于她的离婚证,只觉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她一定会迎来崭新的人生。

从今以后,她与顾远桥、顾清沅再也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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