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晓兰霍澜之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苏晓兰霍澜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咕子本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是军医,救援也并不标准。所谓的人工呼吸,更像一场轰轰烈烈的示爱。苏晓兰皱着眉往下看,正想着要不要叫人帮忙,却看秦婉动了一动。她没有一点呛水后急促呼吸的样子,脸上羞红弥漫到耳后。“......霍团长。”众目睽睽下,霍澜之后知后觉地难为情:“这都是部队教的急救方法,是渡气救人的。”“我和秦同志都是有家室的人,乡亲们也别都围着了,赶紧挪个位置,让我把人送医院去。”他想赶紧离开,秦婉却挣脱他的手。“霍团长。”秦婉的声音压得很低,让苏晓兰很难听清说了什么。看着秦婉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有口型的“清白活下去”之类的。她猜,秦婉大概是想让霍澜之负责。霍澜之看上去异常为难,开口想说什么,最后却是摇了摇头。秦婉眼里蓄满泪珠:“你要是不愿意娶我,又何必...
《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苏晓兰霍澜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不是军医,救援也并不标准。
所谓的人工呼吸,更像一场轰轰烈烈的示爱。
苏晓兰皱着眉往下看,正想着要不要叫人帮忙,却看秦婉动了一动。
她没有一点呛水后急促呼吸的样子,脸上羞红弥漫到耳后。
“......霍团长。”
众目睽睽下,霍澜之后知后觉地难为情:
“这都是部队教的急救方法,是渡气救人的。”
“我和秦同志都是有家室的人,乡亲们也别都围着了,赶紧挪个位置,让我把人送医院去。”
他想赶紧离开,秦婉却挣脱他的手。
“霍团长。”
秦婉的声音压得很低,让苏晓兰很难听清说了什么。
看着秦婉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有口型的“清白活下去”之类的。
她猜,秦婉大概是想让霍澜之负责。
霍澜之看上去异常为难,开口想说什么,最后却是摇了摇头。
秦婉眼里蓄满泪珠:
“你要是不愿意娶我,又何必从河中把我救起来。”
“我本来就是遗孀,现在又当众被你坏了清白,之后我还怎么在村里活下去,你这和逼死我有什么区别?!”
她说着就哭着又要往河里跳,被霍澜之拉回了怀中。
他死死抱着她,大吼一句“好,我娶”后,狠狠吻上了她的嘴。
“你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啊?”
身后小护士惊呼一声,拉她时满脸都写着慌乱。
“你耳朵和腿的情况都很严重,不好好保养,会留下一辈子后遗症的。”
苏晓兰麻木地说着知道了。
她盯着小护士更换垃圾袋,叫她将桌上撕碎的结婚报告一并带走。
“晓兰啊。”
不知在病床上躺了多久,来找她的人却不是霍澜之。
婶婶拎着红糖水,眼下乌青重得吓人。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给赵德民下药,教唆他毁婉婉的清白,这,这还叫我怎么认你这个儿媳啊。”
苏晓兰木然的心突兀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释然:
“婶婶既然信了他们的话,我和霍澜之的婚约,想必也要不作数了?”
李婶嘴唇颤抖。
她微微坐在病床一角,替苏晓兰擦眼泪时,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霍儿刚刚回来,决不能背个逼死女同志的坏名声。”
“兰兰,我的兰兰,你听话,婶一定会给你推荐好人家,婶不会辜负你的。”
六年前的时候。
霍澜之也是这么跟她保证的。
“我累了,婶婶。”
苏晓兰微微转了转身体,不愿再看李婶的眼睛。
“您说得对,我确实不该再和霍澜之结婚。”
“他无情,您无义,整个霍家,再没让我留下来的理由了。”
等到三天后她出院,村里已经传遍了秦婉要和霍澜之结婚的事。
有认识的人看到苏晓兰出院,慌忙拉着身边人议论:
“就是她,之前下药那个,听说还专门买的畜生发情药,差点没要了老赵的命。”
“看不出来,年纪不大心眼这么深,怪不得霍团长不要她。”
“说什么守活寡三年,依我看,早不知跟哪个野男人睡进同一个被窝了。”
苏晓兰把头低得很下。
匆匆回到家属院,她想收拾自己东西离开,却发现无论是被子还是衣服,都被扔进了偏房的角落。
秦婉把玩着苏晓兰存下来的饰品,带在手上的金镯,是她妈妈的遗物。
“还给我。”
苏晓兰想抢,奈何秦婉早有准备,手一抽便躲开了。
“这已经不是你的家了,苏晓兰。”
“无论是被子衣服,还是这些镯子,现在全是我的东西。”
她得意地转动手腕,却不小心撞到桌角,将那盒子东西砸了个粉碎。
秦婉吓了一跳。
她没想毁了这些东西,被苏晓兰抓住手时,有些害怕地尖叫一声。
“苏晓兰,你在干什么!”
这一幕刚好落在霍澜之眼里。
他从门口冲到里屋,将秦婉护在身后的同时,将苏婉将墙上一撞。
碎片扎进脚心。
苏晓兰摇摇晃晃,撞到墙才稳住身形。
霍澜之冲她吼:
“是我让婉婉住进来的,也是我同意她用你东西的。”
“这些放在家里也是占位置,婉婉一个女孩子,拿出来换些做买卖的本钱怎么了?”
被分了糖水的女工围在旁边叽叽喳喳:
“霍团长早拒绝了苏同志,她自己打着养女幌子死缠烂打,听说还下药陷害秦同志。”
“没想到女同志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真给我们厂子丢人。”
“前几日还听她和男同志下水捞鱼,大家可都盯紧点,说不定这只骚狐狸下次又打谁家男人的主意。”
李婶笑得有些难看,秦婉却大大方方。
她装着难为情的样子,求饶道:
“晓兰再怎么也算得上霍团长半个妹妹,大家快别这么说了,多不好啊。”
说闲话女工们顿时乐了,笑着揶揄秦婉太过秀气,以后要多学些土话才好不受人欺负。
苏晓兰假装没听到她们议论。
上工纺织,她一心想着做好临走前最后一批货。
“苏晓兰怎么还有脸坐在这,怎么不去找她的哥哥们?”
“真不害臊,要我,早找个没人的地投河死了。”
“苏晓兰!霍团长找你!装出个人样,背后还不知怎么发骚勾引男人呢。”
笑声顿时响起一片。
苏晓兰停下手头工作,走向霍澜之时目光有些失焦。
霍澜之低下头,发现她手上满是水泡。
苏晓兰从前是厂里最能干的女工,能犯被纱锭烫伤的失误,怕是被闲话伤碎了心。
他感觉舌头像坠了铅,良久才挤出一句:
“妈有点事找你,假我已经给你请好了。”
苏晓兰有种预感,这是她最后一次上工了。
虽然不知道李婶又想了什么主意,但一切迹象都表明,霍澜之将再一次为秦婉伤害她。
她认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霍澜之上车前,向照顾她的组长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唐组长这么多年的照顾,这是我给您留的临别礼物。”
装蜂蜜的小罐子用小袋装着。
唐组长正和其他女工聊着什么,没听清苏晓兰的话,接过蜂蜜笑着揉她的脑袋:
“还叫什么唐组长,你干活比我都熟练了,说不定下月就自己带组教新人了。”
唐组长越夸赞苏晓兰,霍澜之心里越难受。
他清楚地知道接下来李婶要做的事,车铃摁得颇为烦躁。
苏晓兰于是同唐组长告别,坐上霍澜之自行车的后座。
“哎呦喂,瞧瞧这是谁回来了。”
赵德民在屋里翘着二郎腿,手里的开水嘬得直响。
“我的准儿媳,苏晓兰同志啊。”
苏晓兰瞪大眼睛,看向李婶的目光中,怨恨和愤怒难以掩饰。
李婶不敢同她对视:
“赵家再怎么也算我们半个亲戚,德民的儿子,也是咱们这的干事。”
“婉婉抢男人这事,咱们家是做的不地道,你身为霍澜之的妹妹,就替他赔罪,给赵叔叔一个面子呗。”
赵德民拽开外套,拿出他儿子照片。
“瞧瞧,人高马大,配你养女绰绰有余。”
“就算他马上要去西北又怎么样,你养女能为霍澜之守六年活寡,怎么就不能为我儿子守了?”
“说到底,她这算二嫁,这门亲事还是我吃亏了呢。”
他笑得小人得志。
霍澜之紧紧捏着双手,手骨节凸起,几次想掀桌赶人。
旁边李婶眼观鼻,鼻观心,屡次安抚霍澜之,话里都是心虚。
她知道苏晓兰在赵德民那受了多大的委屈。
就因为这个老变态,她差点死在医院。
也正因如此,才更能让她丢了工作。
李婶指甲死死掐着肉,期冀着苏晓兰赶快发疯,尽快结束这场良心的煎熬。
“既然李婶和霍哥哥都这么说......”
苏晓兰转过头,冲他们惨淡一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赵叔如果不介意的话,回去就让赵决川同我打结婚报告吧。”
车子撞上人,苏晓兰连连道歉,抬起头却猛地一惊。
赵德民拎着鸡,刀上的血还没擦干。
秦婉显然已经不记得他了,坐在旁边一个劲地哭:
“霍哥哥,晓兰姐姐不是故意让我摔跤的,是我自己没坐稳。”
听说霍澜之居然跟着,苏晓兰顾不上生气,转头惊呼:
“澜之,帮帮我。”
“够了!”
苏晓兰再一次被推倒在地上,脑子一瞬间有些发懵。
她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霍澜之却已经扶起秦婉,还用袖口擦干净自行车的后座。
“秦婉脚扭伤得厉害,我要赶紧送她去医院。”
“你留下来,给这位同志好好道歉。”
苏晓兰看到赵德民的眼神就害怕,爬起后,不愿松开霍澜之的手。
“他会打死我的,霍澜之,你不能走。”
但霍澜之再一次推开了她:
“秦婉一人待在异地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家,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尤其是你晓兰,你是未来的军嫂,我不在,你本该替我照顾好秦婉。”
“可你呢,这次我要是没偷偷跟着,你是打算把她丢在街上,让她再次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吗?”
霍澜之非常生气。
不顾苏晓兰哀声挽留,他蹬车就离开了街巷。
苏晓兰伤口接二连三受创,额头冷汗打湿了头发。
她看到霍澜之轻抚着秦婉颤抖的手,秦婉则紧紧搂着他的腰。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
赵德民小拇指剔牙,啐了口后,抓起苏晓兰的头发。
“就是可怜你们娘俩,盼了霍团长这么多年,等回来的,却是个负心汉。”
没男人的家里,在农村总是受欺负的。
苏晓兰被人堵在公厕骂过,也经历过大年三十被人上门骂孤儿。
最严重的一次。
是赵德民跑到她们的纺织厂,当众要撕她的衣服:
“不要脸的臭婆娘,拿了我们家那么多好处,还敢怂恿别的女人抢我女婿,也不怕将来断子绝孙。”
赵家和霍家原先是顶好的朋友。
直到霍澜之让赵家女婿带秦婉回城,朋友顿时成了世仇。
赵德民恨死霍澜之了。
他梦里都想着靠这个女婿拿到城里的户口,不计回报地照顾了三年,眼看就要如愿以偿,却被最亲近的弟兄家给截了胡。
“霍澜之那个臭小子能躲去边境,你们两女人也能跟着不成?!”
“要么叫苏晓兰这个臭丫头嫁给我儿子,要么就等着我把这事闹到书记那去!”
最后,这件事以赵德民犯流氓罪终结。
苏晓兰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想起当初纺织厂的经历,害怕得全身上下都在抖。
“秦婉已经回来了,你要找麻烦找他们去!”
脚踝疼得不能沾地,苏晓兰盯着赵德民刀上的血,用最大的声音又喊了次霍澜之。
回头看她的只有秦婉。
她有些惊讶地瞪着赵德民,像是终于记起什么,脸上的笑愈发幸灾乐祸。
一耳光扇偏了苏晓兰的视线。
她摔在地上爬不起来,被赵德民扯着又扇了两巴掌,耳侧顿时有温热液体流了下来。
“叫啊,你再叫两声试试。”
“你真以为霍澜之会来救你?”
“他心里早就装满那个姓秦的了,当年姓秦的走时,他不是还在路口偷偷哭过?”
苏晓兰手指猛地攥紧了。
耳边赵德民的笑声是那么刺耳,在过路人议论声中,她忍疼爬了起来。
“没本事跟霍澜之算账,只知道欺负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霍澜之暗自懊恼,出门叫人盯着村委员盯紧赵决川,自己则找去了医院,准备同苏晓兰好好谈谈。
这天下了很大的雨。
苏晓兰被扭送进医院时,衣服被淋得透湿。
要不是赵决川恰巧来道歉,送了她新衣和鞋子,她脚上伤口怕是早已感染化脓了。
“你这身衣服是谁送的?”
正在病床上瑟瑟发抖,门口却传来了霍澜之的声音。
苏晓兰看过去,发现他居然还打包了饭菜。
“医院护士送的。”
赵决川晚点就带她一起去西北,苏晓兰不愿再惹出什么事。
“是赵决川送的是不是,你居然真收了他的东西?!”
霍澜之将医院房门狠狠摔上,过来抢衣服时,力气大得差点将她拖摔在地上。
“这是公共场合,你要干什么!”
苏晓兰里面的衣服湿了大半,拉紧军大衣不愿松开。
霍澜之见她一副护宝贝的样子,火气更大:
“你是我的未婚妻,穿别人男人衣服,像什么样子!”
他要把她的鞋也拖下来,却一个不注意,将苏晓兰身上的军大衣整个撕开了口子。
巡查护士被吸引过来,看到苏晓兰衣不蔽体,小脸通红:
“霍团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苏晓兰向来着装得体,霍澜之乍一眼也慌了神,口不择言地训斥:
“苏同志!我是有婚约在身的,请你自重!”
他吼完就摔门而去,只留下循声而来的小护士,还有紧拽衣服的苏晓兰。
“部队大院怎么会出这么个狐狸精,真是丢尽苏烈士的脸。”
“霍团长再三拒绝,她居然还脱了衣服勾引。”
“年纪不大,脸皮是真的厚。”
不知谁将洗衣的水满盆泼在苏晓兰的脸上。
冰冷剥夺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彻底昏了过去。
霍澜之从医院离开后,慌乱地逃回了家。
他自知说错了话,却又拉不下脸回去道歉,正纠结时,听到屋里传来难受的呻吟。
“婶婶,我好难受。”
秦婉裹着被子,皮肤一阵绯红。
霍澜之给她递水,因她指尖温度一惊,确定她发烧后慌忙要将秦婉送到医院。
今天突然变温,医院有不少人排队挂号。
霍澜之替秦婉排着队,听来往护士提到了自己。
“不止是霍团长,那个贱人之前还勾引过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呢。”
“赵德民是吧,听说他是文化人下海,儿子还挺有钱。”
“苏晓兰之前和他闹矛盾,要死要活差点撞死在墙上,我在纺织厂的女儿都要吓死了,还好老天保佑,她被诊断出精神病,马上就要辞退了。”
“仗着一张脸不守妇道,辞退都算便宜她,就该和以前一样,游街示众!”
赵德民欺负苏晓兰那月,她千里迢迢来看过霍澜之前一次。
“澜之,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不在,我和婶婶两个女人,在村里总受欺负。”
他扒开她的刘海,看到下面还在渗血的绷带,心比摔下山骨折的腿还要疼百倍。
妈也说苏晓兰因为赵德民留下很深的阴影。
霍澜之担心地看向里屋的房间,因护士们说她发烧昏厥之类的话迈开步子。
“澜之,我喉咙有点疼,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但秦婉的一句话又让他停下脚步。
“那些人是在议论苏姐姐吗,赵决川他没对姐姐做什么吧?”
霍澜之脑海里冒出苏晓兰抓紧军大衣的样子。
不经自己同意就拿其他男人的衣服,明明受尽委屈也不肯服软。
霍澜之回头,倒好秦婉要的水,焦躁的心重新安静下来。
要做军嫂的人,决不能好耍这种小性子。
他下定决心要磨练苏晓兰的心性。
却没发现,有辆军用吉普车从医院后门出发,一路开向出城的方向。
“澜之哥哥,你别吼晓兰姐姐,她等了你那么多年,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秦婉哭着取下金镯,被霍澜之安慰着送出去。
“别瞎说了。”
“当初我要娶的本来就是你,她等我是一厢情愿,有什么资格冲你发火。”
大门关上发出碰的一声。
苏晓兰瘸着腿,缓了缓疼,垂眸去捡地上的碎片。
霍澜之看她眉头紧皱,伸手想将她拦腰抱起来。
“别碰我。”
苏晓兰微微后退,脸上保持礼貌的疏离。
“你已经和她定下婚约了不是吗。”
“从前为了成全她骗了我整整六年,现在呢,你还打算骗我下一个六年吗?”
“不是骗你!”
眼看苏晓兰再次躲开他的亲昵,霍澜之大吼出声,紧紧抓住她的手。
“秦婉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她知道你等了我六年,同我也不过是假结婚罢了。”
“她没想过和你争,只要你不耍小性子,她很乐意和你一同待在霍家。”
霍澜之微微松开手,蹲下,要替苏晓兰取出脚心的碎片:
“我知道你等我了六年,晓兰。”
“回来的这几个月,我也常听妈说你顾家,是个好媳妇。”
“我一定会娶你的,婉婉只是借和我结婚躲下闲话,和我领证的人只会是你。”
苏晓兰脚心已经失去了知觉。
大概是这份听话给了霍澜之错觉,他搂着苏晓兰的肩膀,笑道:
“到时候,我会跟别人说,你是我们家的养女。”
“你没别的亲人,乡亲也不会多想,秦婉和你都能安然无事,我们好好享受来之不易的夫妻生活,行不行?”
霍澜之包扎的动作很温柔。
恍惚让苏晓兰想起六年前的他们。
孩童时一起长大的快乐,还有双方父亲一起去边境时,两人共同的抱团取暖。
越想越可悲,苏晓兰往他身上狠踹一脚。
“...养女?”
她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霍澜之卑劣又可笑:
“难怪你让她穿我的婚服,难怪你愿意拿我的嫁妆给她做买卖。”
“等到秦婉和你霍团长大婚之日,我是不是还得委曲求全,以养女的身份,尊她一句嫂子?!”
她再难待在生活了六年的家属院,摔门离开。
往纺织厂外面放个床褥,苏晓兰原先住的房间让给别的烈士家属,想着马上就要离开,也没再去找干事。
“秦婉有个大学文凭是不错,但你可是团长,没份好工作,她能配得上你吗?”
纺织厂外不少晾衣服的架子,厂房柱子又粗,说话的人没有注意到偷听的苏晓兰。
她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探头看了眼,果然是李婶和霍澜之。
霍澜之被李婶说得有些不耐烦:
“婉婉才回多久,身份又特殊,去哪找份好工作,你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李婶猛地拽了把霍澜之,指着纺织厂:
“这不就是吗?”
“反正苏晓兰因为下药那事名声臭了,你再让她当众发几次火,找个医生扣个精神病的帽子,被辞退后,纺织厂多出来的位置,不就是秦婉的了?”
饶是无数次告诫过自己死心。
当苏晓兰听到李婶说这句话时,心还是狠狠痛了一下。
妈妈去世后,她从来都将李婶当第二个母亲照顾。
如今霍澜之回来不过三月,李婶却能如此算计她。
霍澜之大概也有些过意不去:
“妈,晓兰照顾你整整六年,你怎么狠心出这种主意。”
“没了名声又没了工作,晓兰怎么活下去,难不成真把她关死在家里,当一辈子保姆?”
李婶听着更是泣不成声。
她狠狠拍着霍澜之的脑袋,咬着牙骂道:
“还不是为了你!”
“不是你非要把那个贱人带回来,我用得着出这种主意?!”
“晓兰照顾我六年,她丢工作,跟挖了我一块心头肉有什么区别!”
“可我不这么做又怎么办呢?”
她叹气。
“真让秦婉一穷二白嫁进我们家,听别人议论你包养没人要的遗孀?”
霍澜之沉默了很久。
他总是两人都不愿伤害,却不知沉默便已经是做出了选择。
苏晓兰把身体往里缩了缩。
不愿哭出声,粗重呼吸牵动全身都在疼。
擦干净眼泪进厂干活时,秦婉已经被李婶带到科长面前,商量上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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