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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看中的男人,我抢定了阮桃宋枭无删减+无广告

五毛硬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裙子,弄脏了多可惜。”阮桃穿的是昨天宋枭挑的鹅黄色连衣裙,款式还凑合,就是收腰做的不好,套上跟个麻袋似的。阮桃做了收腰,又配了根细细的腰带,衬的细腰盈盈一握。为了显摆,阮桃站起来捏起一点裙摆转了一圈,笑着问,“好看吗?”好看!小姑娘如瀑的黑发拢在一侧编了根粗麻花辫,许是时间匆促,编的并不工整。笑起来狐狸眼弯弯的,好看的勾人心魄。宋枭抓锄头的手紧了紧。注意到傻站着的宋枭,阮桃笑盈盈的看向他,“你起的很早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农村人的习惯,趁着天没亮不热的时候多干点,然后回家吃早饭,等中午日头正毒的时候,在家午休。早上干活一般都是有一定量的,不干完正常是不会回家的。宋枭自然是起的很早。男人的性启蒙一般都来自于十几岁时的...

主角:阮桃宋枭   更新:2025-02-1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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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宋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女主看中的男人,我抢定了阮桃宋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五毛硬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裙子,弄脏了多可惜。”阮桃穿的是昨天宋枭挑的鹅黄色连衣裙,款式还凑合,就是收腰做的不好,套上跟个麻袋似的。阮桃做了收腰,又配了根细细的腰带,衬的细腰盈盈一握。为了显摆,阮桃站起来捏起一点裙摆转了一圈,笑着问,“好看吗?”好看!小姑娘如瀑的黑发拢在一侧编了根粗麻花辫,许是时间匆促,编的并不工整。笑起来狐狸眼弯弯的,好看的勾人心魄。宋枭抓锄头的手紧了紧。注意到傻站着的宋枭,阮桃笑盈盈的看向他,“你起的很早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农村人的习惯,趁着天没亮不热的时候多干点,然后回家吃早饭,等中午日头正毒的时候,在家午休。早上干活一般都是有一定量的,不干完正常是不会回家的。宋枭自然是起的很早。男人的性启蒙一般都来自于十几岁时的...

《重生女主看中的男人,我抢定了阮桃宋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裙子,弄脏了多可惜。”

阮桃穿的是昨天宋枭挑的鹅黄色连衣裙,款式还凑合,就是收腰做的不好,套上跟个麻袋似的。

阮桃做了收腰,又配了根细细的腰带,衬的细腰盈盈一握。

为了显摆,阮桃站起来捏起一点裙摆转了一圈,笑着问,“好看吗?”

好看!

小姑娘如瀑的黑发拢在一侧编了根粗麻花辫,许是时间匆促,编的并不工整。

笑起来狐狸眼弯弯的,好看的勾人心魄。

宋枭抓锄头的手紧了紧。

注意到傻站着的宋枭,阮桃笑盈盈的看向他,“你起的很早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农村人的习惯,趁着天没亮不热的时候多干点,然后回家吃早饭,等中午日头正毒的时候,在家午休。

早上干活一般都是有一定量的,不干完正常是不会回家的。

宋枭自然是起的很早。

男人的性启蒙一般都来自于十几岁时的春梦,宋枭也是一样。

不一样的是,大部分男人看到漂亮女人都会有生理反应,而宋枭在这方面却特别的冷淡。

不太觉得漂亮的和丑的,甚至不觉得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偶尔起反应也是没有具体幻想对象的。

宋枭以为自己大概就是个冷淡的人,却不想自从阮桃出现后,白天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

到了晚上,特别是梦里,她笑起来弯弯的眼睛、长而翘的睫毛、粉嫩的唇以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甚至连握上细腰时滑腻灼烧的触感都那么真实。

部队多年早就锻炼出坚韧不拔的意志力,别说是身体反应,就是梦都能随意控制。

却不想在梦到阮桃时,差点失了控。

半夜起来浇了两次冷水才堪堪熄灭,躺下没睡一会儿,又再次燎原。

宋枭一气之下,也没管是凌晨几点,提着锄头出去翻了四亩地,才总算消耗完。

谁知一回来罪魁祸首还毫不知情的冲他笑。

宋枭不知该怎么面对,只好不给什么表情的点点头,错开她往杂物间放锄头。

被冷待阮桃也没生气,笑着道:“饿了吧!我去做早饭,很快就好!”

这下沈素兰没再拦着。

八十年代的农村食物还比较单一,早上除了稀饭、鸡蛋、馒头、烙饼没什么其他花样。

阮桃记得昨天割的肉还剩下一点,天气热用竹篮吊在水井里保存,现在拿上来切成肉沫,做肉饼或者肉包都行。

包子要发面,阮桃怕时间太长饿着宋枭,决定做肉饼。

可自己又比较想吃肉包。

正对着肉举棋不定,身后传来宋枭清凉如溪水的声音。

“想做什么?”

“做肉饼”阮桃道:“但我又想吃包子。

可发面又需要时间。”

宋枭挑眉问,“很饿?”

“也没有”阮桃抿了抿唇,“主要是你天没亮就去地里干活了,怕你饿。”

宋枭不自然的垂眸,“那就两个都做。”

“好,都听你的”阮桃笑眼弯起。

宋枭卷着袖子等了许久,小姑娘还站在原地冲她笑,他喉咙有些干轻咳了声,“让开!”

阮桃本想说我来做,话到嘴边又实在好奇,这男人怎么能长的这么帅身材这么好的同时,还会做饭,甚至会做饭子烙饼。

阮桃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那今天就尝尝你的手艺,午饭我做,你不许跟我抢。”

“好!”

阮桃往旁边退了两步让开位置,无意间瞥到他透红的耳尖,想问问他是不是热,宋宁进来了。


而阮桃的脑子却在想,他怎么还没推开我。

既然没推开,那就把握住机会,万一真跟杀千刀的阮梨结婚了,那她就没机会再占便宜了。

这么性张力满满的身材,多可惜啊!

就算这样,阮桃也没敢太放肆,摸了两下就老实收手了,怕他生气,转移注意力道:

“能不能别那么早结婚?”

阮桃仔细想过了。

阮梨是阮梨,宋枭是宋枭,她不能因为跟阮梨有仇怨,就剥夺宋枭选择的权利。

但阮桃还是希望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起码要对生活中的阮梨有最起码的了解,只看信是靠不住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了。

虽说结了婚还可以离婚,但也有点太伤人了。

宋枭又是个好人,她不想看到好人受伤害。

而在宋枭听来,却是两层意思。

第一层是想迟点结婚,第二层是她是要跟他结婚的。

宋枭心跳莫名加速喉咙干的发哑,“为什么?”

“因为结婚是把两个不同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放到一起生活。

人品、价值观、人生观、生活习惯,要是有很大的分歧,在一起生活一辈子那简直是灾难。

所以,结婚前必须留够时间让两个人做一个了解,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太草率。”

没想到她都考虑到了这一步,宋枭唇角很轻的弯了下,点了点头道:“多长时间?”

“……”阮桃愣了下,总觉得他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好在他同意了,“最好是一年。”

“好!”

这么痛快?阮桃抿了抿唇继续加码,“这期间你也可以多关注别的姑娘,万一有更适合更喜欢的呢!”

宋枭:……

宋枭表情挣扎了片刻,懒得再理她,举着伞往前走。

背影都透着不爽。

阮桃在心里啧了声,这家伙也太死心眼了。

宋枭走的并不快,阮桃两步就追上了,这才发现他垂着的那只手上有明显且新鲜的伤口,“你手怎么了?”

“摔的!”

阮桃:……

你看我像是傻子吗?

“那你还出来干吗?沾到雨水会感染的”阮桃也没拆穿,推着他道:“赶紧去村医那消毒包扎。”

当兵这些年,大伤小伤无数,这种破皮的,对宋枭来说根本不算伤,也是从来不会处理的。

但现在他竟然没有拒绝,乖乖的被她推着去村医那儿。

却不想,村医这边还挺热闹,里头正躺着疼的直叫唤的宋明川。

“叫什么叫?这伤顶多疼点又死不了,再叫就给我滚!”

村医是个五十来岁的胡子大叔,长的黑就算了,还不爱笑,看谁都是皱着眉,拉着张驴脸,跟欠他钱似的,村民都叫他驴叔。

看到鼻青脸肿还托着一只胳膊的宋明川,阮桃突然有了个猜测,转眸看向宋枭,“你打的?”

宋枭沉默片刻点头承认,“嗯!”

“你……”阮桃小心翼翼的问,“为什么打他?”

“给他点教训,让他别什么缺德犯法的事都敢干。”

见宋枭没有要细说的意思,阮桃也懒得再问。

宋明川不是什么好人,挨顿打算他活该。

村医驴叔看了宋枭的伤,气的骂人,“上回这姑娘脚上就划了个小口子流了点血,让我仔细消毒包扎我已经忍了。

这次又拿这种小伤来找我麻烦,我很闲是吧?”

阮桃曾经也是医生,自然知道医生的火气从哪来,没跟他呛的要消毒用的药品和纱布打算自己处理。

却不想明明要的是碘伏,他没听见似的,直接给了酒精。

这阮桃忍不了,“我要碘伏。”


阮桃就是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找公安帮忙,也得有人愿意替她报公安。

她一个弱女子,斗是肯定斗不过的,毕竟对方并不讲武德,甚至不懂法律不讲道德。

离开是肯定要离开的,难的是要怎么离开。

宋枭这边靠不住,阮桃只能想想别的法子。

谁知老天爷还挺照顾她,正愁没法子,法子就自己找上门了。

下雨天没法下地干活,村里人闲着也是闲着,都跑到山子家瞧热闹。

一大早宋宁就吵着跟张桂英要钱去山子那儿买东西,什么头花、电子表、水晶丝袜、香水……

见阮桃听的起劲,沈素兰一人给拿了十块钱,叫她俩都去瞧瞧。

沈素兰太热情阮桃推脱不掉,只好收下钱跟着去了。

宋宁不喜欢阮桃,压根不想带她,出了门就故意走快甩掉阮桃。

这时候的村子大,而且房子都是随便盖的,参差不齐七拐八弯的,没在村里待过的,肯定迷路。

只可惜阮桃有原身的记忆,就算被甩掉也能精确找到山子家。

山子大名冯常山,跟宋明川同岁,两人从小玩到大经常一起狼狈为奸。

冯常山家盖在村子正中间的平台上,这个位置表示冯家祖上曾经是有点东西的,后来没落了。

冯家隔壁就是宋华的婆家,小河村村长林孝廉的家。

阮桃到的时候,冯家已经挤了不少人。

“这是城里最流行的歌,特别抢手,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今天放给你们听听。”

冯常山话说完,气氛竟变的异常安静。

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来了个天仙一样的姑娘,一屋子人都看仙女了,根本顾不上他。

“这姑娘谁家的啊!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村有长的这么好看的姑娘?”

“这细皮嫩肉的,也不是村里能养出来的!”

“就是,我以为林月娇已经够细皮嫩肉够水灵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她还漂亮的。”

“嗐!这姑娘我认得,宋家老三的对象,护得可紧了,上回在他家门口遇上,我多看了一眼,老三那眼神恨不能刀了我。”

“这就难怪了,我说这宋家老三怎么哪家姑娘都看不上,原来是喜欢天仙啊!”

……

阮桃没来前林月娇一直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她来了后,所有的目光都停在她身上,甚至还听到了自己比不上她的议论。

本就不喜欢阮桃的林月娇,现在更讨厌她了。

林月娇翻了个白眼道:“你来干什么?”

阮桃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对冯常山道:“不是说放歌吗?”

突然看到个天仙,脑子本就一片空白,谁知这天仙还主动跟自己说话,冯常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放……放,这就放。”

悠扬的音乐声才起了个头就断了。

“你凭什么拿我的录音机放”林月娇按掉音乐,轻抬下巴一脸鄙夷的看着阮桃。

阮桃:……

还真是个有公主病的。

不过……

阮桃灵机一动,抿了抿唇搭讪冯常山道:“同志,听说你去过海城,那你能跟我们说说海城是什么样的吗?”

“海城啊!”冯常山看了眼林月娇,笑着道:“海城现在是咱家国家最开放的一个城市。

大街小巷都是有钱人,他们出门穿的都是皮鞋、带的都是进口手表。

大姑娘小媳妇穿的各式各样的漂亮裙子,头发烫的都是大波浪,穿着高跟鞋子,走在路上要有多拉风就有多拉风。

对了,满大街都是四个轮的小轿车,小伙子都是带墨镜骑摩托车出门的。


宋枭对‘骗’字有应激反应,打断对方的话道:“这姑娘父亲在工地上出事了,妈妈和姐姐都过去了,留她一个小姑娘独居不安全……”

正想说调查清楚情况送去她父亲或哥哥那儿,对面抢话道:“你带她过来随军啊!首长把家属院都给你准备好了。”

“……”宋枭头更痛了。

注意到他的沉默不一般,贺斯年试探的问道:“不会是姑娘没相中你吧?”

“……”

“不可能啊!你不苟言笑看起来是凶了点,但你长的好啊!

追你的姑娘没有一个旅也有一个营,那姑娘没道理相不中你啊!”

“……”宋枭动了动唇想挂电话。

“不对啊!你不是已经跟人家姑娘通了一年的信了吗?连照片都寄了,相不中你没道理叫你回去啊!”

人家失忆了、人家是骗子……这总行了吧!

宋枭放弃扎挣,“老子的事,你少逼逼,办你的事去,挂了!”

=

宋枭两三年才回家一次,在这屋里睡的日子屈指可数,加上被子床单都是新换的,根本不可能有他的气息。

饶是这样,阮桃还是不死心的四处看了看,柜子里几件旧衣服,桌上几本书面泛黄的书,还是有关政治思想的……

原身一心扑在宋明川和女儿身上,宋枭接了宋爷爷宋奶奶走后,就没再回来。

即便在原身病床前守了三年,他的话也是极少的,有时干坐一天一句话都没有。

原身有关他的记忆太少太少,少到阮桃没办法通过原主的记忆了解他。

阮桃将被子拉到鼻子下边嗅了嗅,馋他身子而已,了解个屁。

天还没大亮,张桂英就拍她窗户叫她起床做早饭。

嫌吵!阮桃将被子拉过头顶装死。

没想到张桂英还挺锲而不舍,见喊不醒她,直接进屋将她从床上薅起来。

阮桃气的想揍人,可张桂英五大三粗的,她细胳膊细腿的,实在打不过。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且能屈能伸,虽然不情愿,阮桃还是乖乖穿好衣服往厨房去。

农村人起来的早,早起就上地里干会儿农活,差不多了再回来吃早饭。

宋大河沈素兰年纪大了没什么觉,即便不干重活,也要起来牵牛出去吃草,顺便看看地里庄稼。

沈素兰腿脚不太好,就留在家里喂猪喂鸡。

见阮桃顶着蓬乱的头发睡眼惺忪摇摇晃晃的出来,沈素兰生怕她哪一步没迈好摔了。

心下对张桂英颇为不满,“小桃子,天还早,再回去睡会儿,早饭奶奶做。”

阮桃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奶奶,我不困,您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你是老三带来的客人,怎么能真让你干活,回屋睡去。”

老三带来的客人。

而不是宋明川带来的孙媳妇。

昨天晚上沈素兰和宋枭关在屋子里嘀嘀咕咕那么久,宋枭不会是把她‘逼’他娶她的话跟老太太说了吧?

阮桃彻底清醒了,扯了个不尴不尬的笑,将沈素兰搀回竹椅上坐好,“奶奶,就算我是客人,那也没有白吃不干活的道理。

再说了,我喜欢奶奶您,乐意给您做早饭,您可千万别拦着我。”

八十年代的农村,早饭一般都是吃米粥,条件好点的再一人煮个鸡蛋,或者配点咸菜馒头什么的。

张桂英交待的是,煮一锅粥,再煮几个鸡蛋,单独给宋枭烙几张葱油饼。

阮桃看了下,有米有面有油有鸡蛋,只是鸡蛋不够家里人分的。

要是有人分不到,以张桂英的性子那这个人一定是阮桃,葱油饼点名是给宋枭做,更没她的份。

原身在宋家,过的都是光喝粥的日子,哪怕是她女儿,也跟她一样,没被优待过一点。

阮桃可不是原身,既吃不了没苦硬吃的苦,更吃不了别人要她吃的苦。

阮桃打算煮一锅粥,鸡蛋不够分就不分,直接打到面粉里做鸡蛋饼。

谁知计划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当初宋家拆老房子盖瓦房时,独留了厨房没动,土灶年头太久,除了烟囱不冒烟,其他地方都冒烟。

火刚点头,阮桃就被烟熏的睁不开眼睛,然后就是呛的一直咳嗽,总之厨房里待不了一点。

原身第一次烧这口灶的时候,也像现在似的,仿佛是进了火灾现场。

直到后来宋枭回家接宋爷爷宋奶奶时,才找人修了新的灶台。

阮桃竟忘了这灶的毛病,实在受不了跑了出来。

见小丫头一脸灰的跑出来,额前的头发还被火燎了,有几根头发卷卷不安分的翘着,宋奶奶知道不好,但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奶奶,你怎么这样啊!”阮桃又气又恼,但出来的声音又娇又软十足像是在撒娇。

宋枭天没亮就起来了,一口气翻了三亩地都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身体一僵,不太爽的扫了阮桃一眼。

阮桃:……

完蛋!

此刻的情形,还真像是一个星期没洗头出门取快递,结果遇上了心仪对象。

形象全无!

知道无济于事,阮桃还是亡羊补牢的胡乱收拾了下额前几根烧卷的头发,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退回厨房。

“什么破灶,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阮桃撒气的踢了一脚。

宋明川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看到浓烟滚滚的厨房,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捂着口鼻冲进去将阮桃拉了出来。

阮桃脸上原来只有一层灰,收拾那几根叫她丢脸的头发后,手指印就留在了脸上,跟连环画里老虎脑袋上的王字似的。

知道她会生气,可宋明川还是没忍住笑子。

有这么好笑吗?阮桃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将扇子和火柴塞到他手里,“笑就你去烧!”

宋明川不甚在意的将东西放到一边,“等我妈回来烧,家里饭都是她做。”

阮桃:……

还没看明白了?你妈这是准备将做饭的活全权交给我了。

阮桃也不想做,一来她饿了,二来等张桂英做,她肯定只能喝上白粥。

“还是我做吧!”

脚刚迈出去,手腕就被拉了下,阮桃转身,对上宋枭的清冷的视线。

宋枭松开手,道:“没有要客人做饭的道理。”

说着宋枭给宋明川使了个眼色,示意跟他一起进去做饭。

这时宋宁好巧不巧回来了,宋明川立马发号施令道:“宋宁,妈去地里干活了,你来做早饭。”

一夜没睡好的宋宁本就有气,现在更气了,“凭什么我做?”

“你不做谁做?”宋明川道:“我做还是叫小叔做?”

哪有男人做饭的,宋宁语塞了一瞬,“阮桃不是人吗?她怎么不做?”

“她是客人,有叫客人做饭的道理吗?

叫你做饭怎么了?你不吃吗?这些年阮桃不在我们家,哪顿饭没做没吃了?”

“……”昨天的三个巴掌,现在脸还是肿的,说话都疼,宋宁不想再挨第四下,虽然不服气,但也没敢顶嘴。

“做饭去!”宋宁不敢跟宋明川呛,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阮桃,要吃人似的。

还真是柿子找软的捏,阮桃道:“我做吧!只烧干柴就不会有那么多烟了。”

阮桃并不是软柿子,她只是不想吃到被宋宁吐过口水的白粥。

宋枭踢了宋明川一脚,冷声道:“生火,我来做。”

既然这样,阮桃也不打算客气了,“可以有鸡蛋烙饼吗?”

宋枭看了她一眼,“做什么吃什么,点不了菜。”


阮桃好笑道:“婶子,针灸是有风险的,万一没扎好给你扎瘫痪了怎么办?

这样吧!我明天到镇上找找有没有靠谱的老中医,还是让老中医给你针吧!”

沈素兰笑容僵了下,片刻后就想通了,人家都愿意给她生小孙子了,瘫痪算什么。

“嗐!”沈素兰道:“婶就相信你,你想怎么扎就怎么扎,瘫了算我的。”

再说了,针的是腿,又不是别的地方,要坏也是腿坏,怎么可能瘫痪。

就知道吓唬人。

这个时候中医并没有兴起,更多是被边缘化,所以并没有多少中医大家。

不说中医大家了,会针灸的中医都不多。

就算会也是没有大量临床经验的,针坏的概率不比三脚猫功夫的小多少。

阮桃想了想道:“我先在我腿上试试,没问题我再给您针。”

听了这话,刚才一脸无所谓没关系针不坏的沈素兰,表情瞬间凝固,看了眼宋枭,又转向阮桃道:

“我这腿老毛病了,治不治的没多大关系,我听你的话,好好养着,肯定会好的。

还是算了吧!”

针坏她没关系,反正她一把年纪了,可阮桃不一样,才十九岁,大好的年华。

这是不信任她的意思,虽然阮桃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可内心还是受到了些伤害。

正想说还是去镇上找老中医吧!

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宋枭,语气透着坚定道:“村西头三伯家有银针,我现在去借。

用我的腿试。”

说着宋枭也没管其他人什么态度,冲阮桃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阮桃反应过来,拉住他袖子,待他回头看自己,才道:“你这么信任我?”

宋枭唇角难得有点弧度,“我调查过你,你外公家是中医世家,我相信你。”

阮桃:……

中医?

世家?

这么一说,她突然像个老中医就不奇怪了。

普通学中医专业的,都是从大学开始的,而原身是中医世家,从小就开始学,小小年纪就像个老中医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

阮桃没从原身记忆里找到有关会医术的部分,甚至连片段都没有。

还真是个未解之迷。

阮桃到底没阻止宋枭去借银针,她先前虽学的是西医,但人体结构和穴位还是清楚的。

针不好,但肯定也针不坏。

宋枭说的三伯,爷爷是郎中。

三伯小时候跟着爷爷去过不少地方看诊,也跟着学过,只是学的不清,村民偶尔有个头痛脑热的也会找他看看。

但只能看常见病,基本不给人针灸。

三伯听说借银针,怕出事,就跟着宋枭一起来了。

知道是阮桃要的银针,三伯急的骂人。

“三小子,小辈里就属你最稳重,怎么也跟着小孩子一起胡闹。

针灸是开玩笑的?针坏了可是要人命的。”

阮桃压根听不进去这些有的没的,她现在就想知道自己的手,能不能做到脑子规划好的事。

眼疾手快的在三伯拿回针盒前拿到手,打开从里拿出来两根,用酒精棉消了下毒。

在小腿上比划着找穴位时,手被宋枭捉住了,宋枭如墨的眸子看向她,认真道:“我手疼,你先帮我针手。”

至于这么紧张吗?阮桃好笑道:“宋枭,就算先帮你针手,你也得先放开我的手啊!”

宋枭这才将信将疑的松开手,饶是松开了,注意力仍在她拿针的手上。

阮桃无语的歪了歪头,趁他不注意,一针下去。

下手的瞬间,阮桃脑子里便有了清晰的画面,针尖刺破皮肤、到皮下组织、到深筋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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