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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情仇全文

齐清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辰!怎么是你?”赫连婧一松手,竹竿落在了地上。随即其他的山匪也一一撤下面罩,全是齐家军旧部!傅辰记忆里虽然没有赫连婧的存在,但齐家的身法,他挠了挠头:“姑娘你到底是?”赫连婧没有回答。禅房外却在这时又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火光映照下,太子萧晟带着一队亲卫疾步而来,神情严肃。“五弟,你可知罪?”太子的声音如寒冰般刺入五皇子的耳中。五皇子脸色骤变,强作镇定道:“皇兄这是何意?我不过是在保护公主,何罪之有?”太子摇摇头,抬手示意亲卫上前:“保护公主?你勾结山匪,意图谋害朝廷重臣,还敢狡辩?”五皇子知道事情败露,脸色铁青,咬牙道:“皇兄,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太子不为所动,淡淡道:“五弟,你勾结外敌,陷害忠良,早已罪无可赦。来人,将五皇子拿...

主角:齐清婉方慕白   更新:2025-02-19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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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清婉方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落花情仇全文》,由网络作家“齐清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辰!怎么是你?”赫连婧一松手,竹竿落在了地上。随即其他的山匪也一一撤下面罩,全是齐家军旧部!傅辰记忆里虽然没有赫连婧的存在,但齐家的身法,他挠了挠头:“姑娘你到底是?”赫连婧没有回答。禅房外却在这时又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火光映照下,太子萧晟带着一队亲卫疾步而来,神情严肃。“五弟,你可知罪?”太子的声音如寒冰般刺入五皇子的耳中。五皇子脸色骤变,强作镇定道:“皇兄这是何意?我不过是在保护公主,何罪之有?”太子摇摇头,抬手示意亲卫上前:“保护公主?你勾结山匪,意图谋害朝廷重臣,还敢狡辩?”五皇子知道事情败露,脸色铁青,咬牙道:“皇兄,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太子不为所动,淡淡道:“五弟,你勾结外敌,陷害忠良,早已罪无可赦。来人,将五皇子拿...

《落花情仇全文》精彩片段


“傅辰!怎么是你?”

赫连婧一松手,竹竿落在了地上。

随即其他的山匪也一一撤下面罩,全是齐家军旧部!

傅辰记忆里虽然没有赫连婧的存在,但齐家的身法,他挠了挠头:“姑娘你到底是?”

赫连婧没有回答。

禅房外却在这时又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火光映照下,太子萧晟带着一队亲卫疾步而来,神情严肃。

“五弟,你可知罪?”

太子的声音如寒冰般刺入五皇子的耳中。

五皇子脸色骤变,强作镇定道:“皇兄这是何意?我不过是在保护公主,何罪之有?”

太子摇摇头,抬手示意亲卫上前:“保护公主?你勾结山匪,意图谋害朝廷重臣,还敢狡辩?”

五皇子知道事情败露,脸色铁青,咬牙道:“皇兄,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太子不为所动,淡淡道:“五弟,你勾结外敌,陷害忠良,早已罪无可赦。来人,将五皇子拿下!”

亲卫们迅速上前,将五皇子及其侍卫一一羁押。

五皇子挣扎过后又转向方慕白:“方慕白!你设局害我!”

方慕白神色淡然,缓缓道:“五殿下,若非你心怀不轨,又怎会落入此局?”

而赫连婧站在一旁,却全然顾及不了这连环计。

她不知道齐家军为什么会变成“山匪”。

但只要她在这,定然不能让太子把齐家军旧部一起带走。

赫连婧正欲上前阻拦,却听太子开口道:“齐家军旧部,无罪。”

傅辰等人闻言,纷纷抬头看向太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三年前,是皇室说他们不懂战事,牺牲过大,取缔了齐家军。

可今日太子却说:“当年齐家军因五皇子的迫害,不得已落草为寇。今日孤已查明真相,齐家军无罪,即刻恢复军籍,归入朝廷编制。”

傅辰等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跪地叩首:“谢太子殿下!”

五皇子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方慕白,你设下这局中局,就是为了帮齐清婉报仇!因为你记恨我派人害死了她!”

自从三年前齐清婉死后,方慕白就像失了控似的,除了商讨一些让太子倒台的大计,就再也不和他们来往。

还有他安插进首辅府的眼线姜悦瑶,也逐渐失去了联络。

方慕白这个疯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

可在场的人中,不是他一个人思绪混乱。

赫连婧把大腿都要掐红,她没听错吧?

当年害死她的人并非方慕白,而是五皇子?

那她这么多年的恨意又算什么呢?

正想着,方慕白也冷声道:“五殿下,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之果,皆是你昔日种下的因。”

赫连婧在旁闭了闭眼,她本想故意嫁给五皇子再来报仇,却没想到这么快。

今日之后,五皇子就再也起不来了。

一群人被押走后。

傅辰等人转向赫连婧:“姑娘,你究竟是谁?”

所有人安静的等待着答案。

“我并非齐家人。”

赫连婧沉默片刻,回来后她打听过瑞叔等人的情况,每人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所以她不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

先不说重生的事玄之又玄,她毕竟也已经死了三年,又何必再影响到以后的齐家军?

“只是多年前齐将军在边关带兵时,曾教过我一些武功。”


齐清婉如轰然雷击,怔怔站在原地。

纵使方慕白有万千私心,可有一句话他说得没错。

她是齐家最后一人。

若是哥哥出事,将军府,便只有她来撑着了。

她用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脸颊,终于妥协:“回去可以,但我要回将军府。”

方慕白蹙了蹙眉刚欲说话,她凑近暗含威胁:“你若不想我再次闯宫,最好别拦我。”

许多宫人正在偷偷摸摸往他们这边看。

方慕白眼神冷冽看她半晌,齐清婉毫不退让。

半晌,男人一甩袖袍,声音低沉含怒:“本官只允你看一眼,看完便安生跟我回首辅府。”

马车上,空气沉闷凝固。

以往,只有他们两人时,齐清婉总是缠着方慕白说个不停。

她今日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京城内又多了那些好玩的去处……

所有的一切她都想跟自己最爱的人分享。

现如今,却只剩无言。

可齐清婉不说话了,方慕白却主动开口:“疼吗?”

齐清婉不解地望向他。

男人语气仍旧冰冷得很,眼底情绪却让人辨不分明。

她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问她的脸。

齐清婉下意识抬手抚上,这才察觉脸颊已有些肿起。

成婚三年,方慕白虽说不喜欢她,这确实是第一次动手。

她喉间发涩,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哽住。

良久,她只是嘴角扯起一抹轻嘲地笑:“没事。”

如方慕白昨日所说,现如今,再无人护她,多说也不过给人徒增笑柄。

镇国将军府外。

齐清婉一下马车,便看见将军府门口挂着一片刺目的白幡。

她脑子嗡然一声,上前一把将门推开。

开门带起的风穿过大堂,无数缟练飞扬又落下,一片低沉呜咽传来。

正对着她的大堂中央停着一座纯黑的棺椁。

她快步上前,只见棺椁里躺着齐景逸的几件衣服。

她冷声喝道:“我哥还没死呢,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说完她开始扯房间里挂着的白练,“瑞叔,把这灵堂给我撤了!”

从小在将军府看着两兄妹长大的管家瑞叔早已满头白丝。

他神色悲哀:“小姐,我知道您一时不能接受,可是,总要给将军一个安宁啊。”

齐清婉抿紧了唇:“爹娘早逝,我和哥哥从小相依为命长大,若他真的出事,我又怎么会毫无感应。”

正厅后面,一个小脑袋探出来看她,眼眶红红。

齐清婉心神一动,快步上前。

刚追上去绕过门廊,十几个孩子呼啦啦围了过来,纷纷对她喊:“姑姑,姑姑……”

这群孩子有男有女,大的十一二岁,小的更是只有四五岁,皆是齐景逸收养的将士遗孤。

齐清婉以往在府中时,也时常照料这些孩子,但是在成亲后,她一颗心放在方慕白身上,回来的时间便少了。

想到这里,一股巨大的愧疚漫上她的心头。

她哑声道:“孩子们,对不起,姑姑来迟了。”

“姑姑……”一名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女孩扯了扯她的衣袖。

齐清婉摸着小孩的头,柔声问道:“妞妞,怎么了?”

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着泪:“瑞爷爷说,大将军死了,真的吗?”

“他和妞妞的爹爹一样,再也回不来了吗……”

齐清婉心头一颤。

另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打断:“他们骗人,大将军那么厉害,才不会死,我长大以后,还要当大将军的兵。”

话虽如此,下一秒,他却瘪着嘴嚎啕大哭。

其他孩子见状,也被传染,一个个惊惶落泪。

孩子们的哭声,如千万把刀剑刺入齐清婉的皮肉。

她死死咬着唇,强行压下眸中那层雾气:“虎子说的没错,大将军没有死,我一定会将他带回来。”

“在那之前,你们要好好吃饭睡觉读书练功,替哥哥守好将军府。”

等她安抚好孩子们走出院落,方慕白站在那里。

他神色淡淡道:“你骗自己就算了,为何要骗他们?”

这话如突然窜出的毒蛇,让齐清婉有瞬间的窒息。

蓦地,她往前逼近男人,极力压低哽咽声音:“不是说我哥尸骨无存,连尸体都没看到,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他死了?”

两人呼吸纠缠,齐清婉看见方慕白眼眸微动,又敛下。

捕捉到这细节,她背脊涌上一股寒意,眼神凛冽。

“方慕白,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方慕白沉了脸,冷嗤道:“吊唁完了就和我回去,不要在这说这些疯话。”

说完他独自转身上了马车。

齐清婉心中的疑窦越来越大,却也知道这种场合不宜追问,只能跟着方慕白上车。

一回到首辅府,她就跟着男人进了书房,随即重重关上门:“方慕白,你早就知道我哥的事,那你也应当知道他在哪!”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军中制度森然,断然不会无故下结论。

方慕白眉宇间满是不耐,终于从暗格中掏出一张书信按在了桌面上。

“敌军放的是火箭,整个战场炸成了一片废墟,你以为你哥铜筋铁骨?”

战场上的火箭多数还在箭尾绑了火药,数量庞大的话,方慕白的话极有可能是真的。

一想到齐景逸死的如此惨烈。

齐清婉的心口一痛,趔趄一步,用手强撑着书桌才没倒地。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一个丫鬟道:“大人,悦瑶夫人备好了饭菜,在等着您过去呢。”

话音刚落,方慕白的冷冽神色肉眼可见的染了些许温柔。

他站起身,拂了下衣角:“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又看向齐清婉:“今天你挟持悦瑶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念在你兄长刚逝去,我不跟你计较,你滚回……”

他话没说完,齐清婉打断:“方慕白,我们和离吧。”

兄长既死,她已无心再纠缠下去。

是她错了,错得太过离谱。

若非她当年执意要嫁方慕白,此次随着大哥出征,说不定,就能救回大哥一条性命。

方慕白顿住,沉沉看了一眼她:“你娘家都没了,离了我还能去哪?又让人如何看我首辅府?”

“你要真待不住,就自己去庄子上,没人打扰你。”

说完,他走出门对旁边的侍卫吩咐:“明天就将夫人送去庄上,多派些人看守。”

齐清婉心中一紧,方慕白这是要将她囚禁起来?

她攥紧了手,无论她哥是死是活,她都要亲自去战场上确认!

若当真死了,她便豁出性命去为他报仇。

夜深。

齐清婉找出一身黑色的骑装换上,想要趁着换守间隙偷溜进方慕白的书房多找些情报。

可她没料到方慕白还没睡。

透过窗子的缝隙,她看见方慕白半明半暗的脸庞。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得力部下。

方慕白沉声吩咐:“天牢那边,务必安排好我们的人,关于齐景逸那个叛徒的事情,绝不能有透露半个字。”

齐清婉闻言,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哥哥果然还没死!

那方慕白为什么骗她?他口中的叛徒又是什么意思?

在她沉思间,部下不解发问:“就连清婉夫人也不能知道吗?”

方慕白转了转扳指,冷声道:“她既然嫁到我方家就是我方家妇,一个要死的叛徒和她有什么关系?”

齐清婉凄然一笑,将唇咬出了血。

方家妇!

为了得到方慕白这句话,她努力了三年,却没想到是在这样境况下听见。

待到两人对话结束,齐清婉站在阴暗处,深深看了一眼方慕白的身影,随即头也不回地踏入了夜色中。

半个时辰后,天牢外。

齐清婉把长发盘起,整张脸藏进头盔下。

“奉首辅大人之令,来看看犯人的情况。”

她把怀里一块带着“方”字的玉佩在值守的守卫面前晃了晃,还随手塞了两个金锭。

“大人让小人带给二位的,值守辛苦了。”

这玉佩是方家的家纹玉佩,方慕白成婚三年唯一送给过她的东西。

之前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没想到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两人掂了下金锭,随即一笑:“首辅大人还挺关心自家大舅子,昨天看过,今天又来。”

说着他们打开了门:“最下层水牢,不要耽搁太久。”

齐清婉低着头进去,顺着天牢潮湿的台阶往下。

越往里面,空气越是稀薄,还带着浓厚的血腥铁锈味。

齐清婉走到水牢最尽头的中央,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瞬间揪紧。

昏暗的火把下,只见一个遍体鳞伤的人影手脚都被铁链牢牢绑住。。

尽管那人的脸上满是血污和淤青,但齐清婉还是瞬间认出了那个人。

她呼吸停滞:“哥!”


京城最近出了几桩大事。

这第一件,就是三年前镇远将军齐景逸的旧案昭雪,昔日英雄正名,追封为大将军王。

同时被取缔的齐家军又重归朝廷,由主将傅辰执掌。

这第二件,就是皇帝因长年顽疾驾崩,举国哀悼。

太子顺利登基,成为新帝。

新帝即位之初,便颁布了一系列旨意。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对五皇子的流放之刑。

而这五皇子,因为通敌叛国构陷忠臣,成为了百姓心中人人喊打的对象。

还有首辅方慕白那被贬为妾室的平妻姜悦瑶,也因私通向五皇子等人传递情报之罪,关入教坊司。

皇权之争,总有一亡。

这边朝堂上大换血,也没人顾及那前段时间来到卫国的和亲公主。

赫连婧趁这个机会,在流放前去天牢见了一次五皇子。

不过由于她现在的身份,最终是方慕白一路陪同。

刚走进天牢时,赫连婧还有些恍惚。

上一次在这,她带着齐景逸的尸体离开,彻底对方慕白断了念想。

但这次她已经借着方慕白的力把五皇子拉下高台,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天牢深处,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五皇子被铁链锁在墙角,衣衫褴褛,早已没了昔日的风光。

他抬头看向赫连婧,心中对她的身份也已经了然。

“没想到你能走这么大的运,冰河铁箭都没让你见阎王。”

赫连婧接过狱卒递来的铜盆,炭火噼啪炸开火星。

她将刻着“奴”字的烙铁浸入水中,蒸腾的雾气模糊了眉眼

“五殿下,当年你折磨我哥哥时,可曾想过今日?”

五皇子瞳孔骤缩。

烙铁捅进他肩胛的瞬间,焦糊味混着惨叫声撞上石壁。

赫连婧手腕翻转,生生剜下一块皮肉。

五皇子喘着粗气狞笑:“若不是方慕白帮你,你连站在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要是我再心狠一点,那九五至尊的位置就是我的!”

赫连婧不为所动,手中的烙铁在火光下泛着红光:“五殿下,你错了。我今日能站在这里,不是靠方慕白,而是靠我自己。”

赫连婧将第二块烙铁按在他心口,看着腾起的青烟轻笑:“当年我出征南楚前,曾与先帝谈过条件。只要我打败南楚,你便永远不可能登上皇位。”

“你以为先帝为何这些年对你冷落?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弃子。”

五皇子脸色骤变,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难怪这些年无论他怎么努力,父皇对自己的只有打压。

“你……你竟敢……啊!”

最后一枚烙铁印上额角时,五皇子已发不出声。

赫连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将当年五皇子那群人折磨哥哥的手段一一用在他身上,直到五皇子奄奄一息,才缓缓停手。

“五殿下,这是你欠齐家的。”

女孩扔开刑具,对着狱卒吩咐:“流放之人,可别让他轻易死了。”

走出天牢时,方慕白正站在门外等她。

赫连婧就着雨水洗手:“我可怕吗?”

方慕白解下大氅裹住她的身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做得对。”

“只是……”

“只是什么?”

“清婉,我们能不能……”

她扯下大氅扔进泥泞:“不能。”


方慕白为什么会来大虞?

就算是与他国建交,也轮不到当朝首辅亲至。

赫连婧再次用手语追问:他为何而来?

赫连澈与赫连奕对视一眼,似乎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惊讶。

他们的小妹何时对外交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赫连澈沉吟片刻解释道:“具体的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但既然是两国相交的大事,想来不会只是简单的互访。不过看时间,大概人后日就能到。”

赫连婧听完,心里不免泛起涟漪。

回到卫国是迟早的事,但她还不想那么快和方慕白产生交集。

更不想在外交的宴会上和他相对。

于是她再度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到时候的宴会我能不去吗?

两位阿兄闻言都露出了理解的神色。

赫连婧一向内向,不喜欢和外人接触,更别说这样的场合。

赫连澈温柔的揉了揉赫连婧的头:“放心吧,这种宴会场合还没必要让我们小妹帮忙出面,你就在宫里好好休息。”

两日后,大虞王宫内张灯结彩,乐声悠扬。

方慕白如约而至,被两位王子带入上首就坐。

赫连婧在廊柱后偷偷探出一个脑袋,将殿内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方慕白穿的依旧是一套正统的官服,只是与之不同的是,这次他穿的是一件极其低调的玄色。

在卫国,玄色若非祭祀,就是家中有哀事才穿。

方慕白这身衣服难道是为她而穿?

想到这,赫连婧摇摇头,自嘲一笑。

是方慕白亲自下令要的她的命,甚至都不顾及无辜的将士,又怎会为她守孝?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大王子赫连澈忽然拍了拍手,示意乐声暂停。

他笑着对方慕白说:“方大人远道而来,是我们大虞的贵客。今日宴会,怎能少了美人相伴?”

说罢,他挥了挥手,几名身着华丽舞衣的舞姬款款上前。

赫连澈指了指其中一名舞姬,笑道:“这位是我们大虞最有名的舞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让她陪方大人喝几杯,如何?”

方慕白神色淡然,却微微抬手:“多谢大王子的美意,不过方某已有家室,不便与旁人亲近。”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安静了一瞬。

赫连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方大人果然是个重情之人,倒是我唐突了。”

躲在殿外的赫连婧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沉。

她攥紧了衣袖,指尖微微发白。

方慕白是真心喜欢姜悦瑶的吧,不仅给了比平妻更盛大的婚礼,在外还会为了她拂去应酬。

然而从前方慕白在她面前连“家室”二字都未提过,更不会为了她拒绝旁人的好意。

就在她思绪纷乱之际,二王子赫连奕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方大人如此重情,想必尊夫人定是位大家闺秀吧?”

方慕白闻言,唇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二王子误会了,我的妻子并非大家闺秀。”

“哦?”赫连奕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那尊夫人是……”

方慕白笑了笑,语气中有几分哀伤。

“她是个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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