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煊阎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奴隶王煊阎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王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审配目光如炬,一一扫过堂内诸位将领。“近日来,有一支来历不明的骑兵在冀州一带出没无常,相信各位也有所耳闻。数日前,淳于琼奉命率领五千精兵前去剿杀这群贼骑......”话及此处,审配略做停顿,见诸将皆是全神贯注、屏息聆听,方才继续。“然而追至襄国城时却是遭贼骑突击,不仅全军覆没,夏昭战死,更是冲散了出城支援的三千襄国城守军!”话音刚落,堂中众将顿时骚动起来。“这是谁人麾下骑兵?竟是如此悍勇!”“咳咳!高将军!慎言慎言啊!”“哼!淳于琼损兵折将,应交由军法司论罪!”“不过就是一小撮贼骑罢了,既然五千兵马不敌,那就再派一万兵马围剿即可!”“哎!此等大事,要不要向主公汇报啊?”审配望着吵吵嚷嚷的众将,脸色一沉,轻咳一声,面露不悦之色。顷刻之...
《开局奴隶王煊阎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审配目光如炬,一一扫过堂内诸位将领。
“近日来,有一支来历不明的骑兵在冀州一带出没无常,相信各位也有所耳闻。数日前,淳于琼奉命率领五千精兵前去剿杀这群贼骑......”
话及此处,审配略做停顿,见诸将皆是全神贯注、屏息聆听,方才继续。
“然而追至襄国城时却是遭贼骑突击,不仅全军覆没,夏昭战死,更是冲散了出城支援的三千襄国城守军!”
话音刚落,堂中众将顿时骚动起来。
“这是谁人麾下骑兵?竟是如此悍勇!”
“咳咳!高将军!慎言慎言啊!”
“哼!淳于琼损兵折将,应交由军法司论罪!”
“不过就是一小撮贼骑罢了,既然五千兵马不敌,那就再派一万兵马围剿即可!”
“哎!此等大事,要不要向主公汇报啊?”
审配望着吵吵嚷嚷的众将,脸色一沉,轻咳一声,面露不悦之色。
顷刻之间,原本喧闹的大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对于正直无私的审配,众将心中还是有几分敬畏的。
此时,审配说道:“此事暂不宜禀报主公,以免影响军心士气,否则后果难料!今我召诸位前来,便是想问诸位有何应对之法?”
随后,审配转头看向张郃,“儁义!如今淳于琼滞留襄国城,对于那股贼骑,你有何高见?”
张郃闻听,沉思片刻后起身回道:“审别驾!末将以为贼骑行踪不定,以步卒追击恐难以奏效,若有五千骑兵在手,末将必能将贼骑尽数歼灭!”
“五千骑兵?如今邺城之内只有五千骑兵,此是为防守邺城所备,岂可轻易派出城!”
审配听后顿时有些不悦,正想再说呢,却见一名士卒慌慌张张的在堂外禀报。
“回禀别驾大人!邺城北面有一支千余骑兵正朝邺城奔来!”
士卒的禀报,顿时大堂之内再一次沸腾起来。
“什么?那伙贼骑竟然来了邺城!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审别驾!末将请战,定要教训一下这伙不知天高地厚的贼骑!”
只是审配面沉似水,仿佛要下雨一样,重重的冷哼一声,随即拂袖离开大堂直奔邺城北城头。
众将见状,顿时面面相觑,稍作犹豫之后,也是赶忙跟上,他们要看看这伙贼骑究竟有何来头!
邺城北十里处,王煊领千余燕云铁骑从襄国一路疾驰至此,只是刚进入邺城周边三十里处便被袁军侦骑发现。
邺城不比其它,乃是冀州重镇,是袁绍的老巢所在,虽说袁绍如今正在和公孙瓒对峙,但其在邺城的守备力量也是不容小觑。
除了已经覆没的五千步卒,邺城之内尚留有五千骑兵以及一万余步卒。
此外,还有新组建的步卒精锐——大戟士。
所以当进入邺城三十里后,王煊便命夏侯兰领侦骑四出,查探周围二十里内的情形,若有紧急军情,以燕云铁骑的机动性,可谓说走就走。
未及一刻钟,千余燕云铁骑便疾驰至邺城北城下。
王煊勒紧缰绳,仰视着眼前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邺城城墙,心中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再看向已然警钟长鸣的邺城北城城头,只见城墙上人头涌动,随即便是眉头紧蹙。
“佐治!来邺城是否失策了?”
辛毗此时正神情复杂地望着邺城,至于城头上的那些人,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听到王煊询问,辛毗微微一笑。
“主公!我等来此并非攻城,而是要向袁绍示警,让整个冀州都知晓主公您的威名!若有大批袁军出城追击,我等可随时撤退离去。”
辛毗此语,王煊听后顿时哈哈大笑。
“既如此,便看看邺城内有何反应吧!”
邺城北城头上,审配与张郃等人神情凝重,紧盯着前方。
只见千余名骑兵如旋风般迅速逼近,气势汹汹,隆隆的马蹄声震耳欲聋。
与此同时,漫天杀伐之气滚滚袭来,众人心生恐惧,面色骤变。
目光继而聚焦于那面迎风招展、肃穆而立的大旗,“幽州别部司马王煊”几字赫然在目。
“王煊?”审配眉头微皱,似对这名字颇为陌生。
此时,张郃言道:“审别驾,依末将之见,此别部司马王煊必是公孙瓒麾下大将。以刘州牧之行事,断不会轻易遣轻骑至此!”
审配微微颔首,正欲回话,一旁的大将高览却突然冷哼一声。
“哼!且不论他是何人部下!竟敢率军来冀州挑衅,乃至直逼邺城城下,若不趁机灭之,我主及冀州诸将颜面何存!”
“嗯!高将军所言甚是!审别驾!末将请战,必灭王煊及其千余骑兵,以扬我冀州之威!”
审配闻言,捋着胡须点点头。
“好!既然如此,就令张郃、高览二人为将,张郃带领大戟士出城迎战,高览率领五千骑兵从南门迂回到敌后发动袭击!趁着敌军刚刚抵达,尚未站稳脚跟,一举消灭!”
“喏!”
“喏!”
张郃神情肃穆,高览兴奋异常,二人连忙抱拳行礼,随后奔下城墙。
两刻钟之后,北门忽然大开,赵云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
“主公!城门打开了,是否趁机发动突袭?“
“不可!且不说城头上弓弩齐备,即使突进城内也是无济于事,暂且静观其变!”
辛毗刚说完,便见城内一员大将手持一杆长枪跃马奔出城门,身后更是涌出两千手持长戟的步卒,但是这些步卒却是武装到了牙齿。
辛毗一见,不禁失声惊叫,“张郃!竟然是大戟士!”
随后,辛毗面色变得异常沉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警惕。
“主公!出城的是袁绍麾下精锐——大戟士!是专克骑兵的重甲步卒,主公不可与之正面交锋!“
王煊听闻此言,双眼微微眯起,凝视着远方已经在城门口摆好阵势的两千名大戟士。
大戟士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巨大的长戟,整支队伍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杀伐之气,仅仅只是远远观望,便已让人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有些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杀戮,惊恐万分,便要转身欲逃,但四周守卫的乌桓悍卒岂能让他们如愿?
只见这些乌桓人手持锋利的弯刀,步步紧逼,手起刀落间,一颗颗人头滚落尘埃,鲜血四溅。
那些妄图逃脱的汉人无一幸免,尽数命丧黄泉。
而在场外观看的乌桓人目睹这一幕后,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情绪愈发亢奋激昂起来。
他们歇斯底里地狂吼乱叫着,脸上尽是残忍与得意的神色。
王煊眼睁睁看着比武场上的惨状,眼神冷的可怕,他紧紧握住刀柄,手背之上青筋暴突,心头的怒焰熊熊燃烧,直冲天灵盖!
然而最终,王煊还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深知此刻绝不能冲动行事,必须保持清醒和理智。
心中对那帮可恶的乌桓杂种充满了愤恨,如果有机会,他发誓一定会率领大军将这些乌桓人荡平!
而在这紧张激烈的战斗中,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两刻钟过去了,原本参与厮杀的上百名汉人奴隶如今能够站立不倒的已不足二十人。
他们浑身浴血,疲惫不堪,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坚毅和不屈。
就在这时,一阵嘹亮的号角声响彻全场,宣告着首轮比武的结束。
这声音仿佛是一种解脱,让那些幸存下来的汉人奴隶们如释重负。
他们猛地松了一口气,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纷纷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
那一颗颗曾经充满炽热杀意的红眼珠子,此刻也逐渐褪去了凶狠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这些汉人奴隶们相互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他们用泪水宣泄着内心的恐惧、愤怒和哀伤。
这片冰冷的土地见证了他们的苦难,而此刻的哭泣则成为了他们唯一的慰藉。
在这残酷的世界里,生存如此艰难,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那些输掉比武的乌桓人,满脸狰狞地对着场中的汉人奴隶破口大骂,声音响彻整个比武场,他们心中的恼怒之情溢于言表。
没过多久,又有一群汉人奴隶缓缓走出,他们默默地抬起那些受伤或死去的同伴,拖着沉重的脚步将其带出比武场。
在乌桓人严密的监视下,这些可怜的汉人奴隶被无情地丢弃在荒凉的原野上,仿佛他们的生命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王煊静静地站在场边,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冷冷地注视着场上发生的一切。
他微微眯着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静静等待着轮到自己上场的那一刻。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阵激昂的号角声再次骤然响起,打破了场上的沉寂。
王煊和其他几十名汉人奴隶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场内。
刹那间,周围的乌桓人群情激奋,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显然,这一批汉人奴隶与之前的有所不同。他们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看上去格外强壮有力。
正因如此,这场即将展开的厮杀注定会更加血腥残酷、惊心动魄。
王煊紧紧握住刀柄,抬头看向阎柔所在的方向,就在此时,他的目光与阎柔相对。
阎柔的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炬一般炽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信任。他微微颔首,表示对王煊的鼓励和支持。
王煊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目光迅速扫视了一遍阎柔身旁那群耀武扬威的乌桓权贵们。
他的眼神如同闪电一般凌厉,刹那间迸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意,然而这股杀意仅仅持续了一瞬间便消失无踪。
尽管与敌人之间仅相隔大约五十步远,但王煊深知此时此刻自己只能像乌龟一样忍着。
苏仆延似乎察觉到了王煊眼中闪过的一丝寒意,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的眼珠子微微一动,透露出一股狡黠之色。
然后,苏仆延轻轻哼了一声,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大儿子哈勒曼,并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开始吧!”
听到苏仆延的命令,哈勒曼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满脸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哈勒曼毫不犹豫地高高举起手中锋利无比的弯刀,直指虚空,同时扯起嗓子高声呼喊:“比武开始!”
这声怒吼犹如惊雷般响彻四周,激荡着每个人的耳膜。
话音刚刚落下,比武场上原本就紧张刺激的气氛瞬间变得更为热烈起来,只见那些汉人奴隶们再次凶狠地厮杀在一起,每个人都使出浑身解数,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一般。
然而与上次相比,这次他们的攻击显然更加凶猛和凌厉,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而此时站在场中的王煊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他前世本就是从军事院校毕业的高材生,再加上这两个多月来历经无数磨难的锤炼,其身手自然远胜其他普通的汉人奴隶。
不过短短片刻时间,王煊便已接连斩杀三名对手,而且每一刀都是精准无比、毫不留情,直接命中要害致使对方当场毙命。
如此彪悍勇猛的表现,令周围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随之便是狂热的欢呼。
其实一开始,王煊并没想过要取人性命,他只求能打伤其他奴隶即可。
但当他回想起之前那些受伤后被拖出场地的奴隶所遭受的凄惨待遇时,心中不由得一黯,只能痛下杀手。
此刻,苏仆延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战场中央表现神勇异常的王煊,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更是咧开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转头对身旁的众乌桓权贵高声喊道:“诸位!你们快看看那边,那位连续杀敌三人的奴隶究竟归属于哪位大人所有?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悍勇!可与我乌桓勇士相比!”
听到苏仆延这番问话,一众乌桓权贵们纷纷将目光投向王煊所在之处,脸上露出惊讶和疑惑交织的神情。
他们彼此面面相觑,似乎都想弄清楚这个厉害角色到底是谁家的奴隶。
就在此时,阎柔突然抱拳而立,他的眼神冷漠如冰。
“大王!此人是由我精挑细选而来,其名为王煊,出身我大汉的名门世家!”
辽西郡,柳城,乌桓大单于王帐之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帐内聚集了众多身材魁梧、粗犷豪迈的乌桓大汉。
乌桓大汉们或吆五喝六地划拳拼酒,或手抓烤羊腿大快朵颐,更多的人则是瞪着两只如饿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帐中央。
只见一群艳丽灵动的乌桓少女,正在围绕着一个巨大的火盆翩翩起舞。
这些乌桓少女身姿婀娜,舞姿曼妙,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耀眼夺目。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大单于蹋顿特意为到访的贵客——乌桓峭王苏仆延举行了这场盛大的宴会。
高坐于王帐上首的大单于蹋顿,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缓缓扫视着帐内一众乌桓大汉们的神情。
蹋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心中暗自盘算。
蹋顿乃是前任大单于丘力居的侄子,此人智勇双全,谋略过人,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因其战功赫赫,深得叔叔丘力居的信任与重用。
一年前,大单于丘力居突然离世。
由于事出仓促,又兼蹋顿在乌桓部落中威望甚高,最终力压年幼的丘力居之子楼班,登上了大单于的宝座。
然而,部落中仍有相当一部分人忠心于楼班,但由于蹋顿此时权势正盛,这些人只能选择暂时隐忍,等待时机。
为了树立自己的威望,蹋顿于入秋之时,联合上谷郡乌桓大人难楼,从幽州辽西郡至代郡,全线南侵,攻城掠地,直至幽州牧治所蓟县城下,吓得幽州牧刘虞险些弃城逃跑。
若非奋武将军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及时赶到,并逼退蹋顿,否则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但蹋顿退军时,却带走了掳掠的几万汉人,以及大量的财物和牲畜。
此次南侵之后,蹋顿在辽西乌桓的威望剧增,大单于之位逐渐稳固,只是蹋顿仍不敢掉以轻心。
巡视一圈后,蹋顿的目光落在了左侧首位的楼班身上,见其紧盯着帐中跳舞的乌桓少女,眼中露出一丝轻蔑。
随后目光移到右侧首位的峭王苏仆延,见其目光涣散,似有心事。
而旁边的苏仆延之子达也却是和楼班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乌桓少女。
蹋顿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会意的笑容,随即举起牛角杯遥指苏仆延。
“峭王!来来来!今日乃大喜之日,怎能不畅饮呢!”
说罢,蹋顿便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苏仆延见状,也缓缓拿起面前的牛角杯,一口饮下。
然而,尽管他将酒喝进了口中,但感觉到的尽是苦涩的味道。
昔日每天不喝下十几牛角杯,苏仆延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如今是连一杯都是难以下咽。
苏仆延来此是为了请求蹋顿出兵助自己夺回老巢的,只是如今已过几日,蹋顿总是左右而言其它,始终不肯明确表态。
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苏仆延心中异常愤怒,但却又无计可施,
眼见于此,蹋顿放下牛角杯,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扫视了一下帐中众人后轻咳一声。
一时间,整个营帐里的喧嚣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一众乌桓大汉们纷纷把目光投向蹋顿,那些原本正在热舞的乌桓少女们,也像是训练有素一般,整齐地停下动作,跪地伏倒。
蹋顿对于这种效果显然很是满意,微微点头,然后左手微抬,示意众人起身。
得到指示后,一众乌桓人纷纷起身,井然有序地鱼贯退出王帐。
片刻之后,巨大的王帐里只剩下蹋顿、楼班,还有苏仆延和达也父子四人。
这时,蹋顿缓缓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帐中。
楼班和苏仆延父子见状,急忙起身恭迎。
蹋顿望着一脸愁容的苏仆延,心中好笑,随后说道:“峭王!非是我不帮你,而是我部刚刚经历大战,实在是兵疲马乏,若峭王不急,待明年春雪化后,我再出兵助你!如何?”
苏仆延听后,脸上的苦涩更甚,无奈地叹了口气。
“多谢大单于,只是那时辽东属国已经尽属公孙缵,而我将永远回不去了!”
瞅着苏仆延此时的颓废模样,蹋顿眼神闪烁,有些迟疑的说道:“若峭王真的急于夺回辽东属国,那么我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峭王愿不愿意了!”
噢?”
闻听此言,苏仆延和达也顿时精神大振,苏仆延两眼放光的盯着蹋顿。
“敢问大单于,不知这个办法是什么?只要助我夺回辽东属国,我今后余生终会臣服于大单于!”
“哈哈哈……有峭王此言,我就放心了!”
蹋顿笑后,脸色变得异样起来。
“公孙瓒出兵辽东属国,必没有征询幽州牧刘虞的意见,刘虞素来对我们乌桓人和善,若峭王请刘虞出面,我料定必能使公孙瓒退兵!”
“此言当真?”
苏仆延听后,顿时喜不自胜,但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可刘虞素来和公孙瓒不和,公孙瓒岂会听刘虞的?”
苏仆延皱起眉头,轻轻摇了摇头,对这个计划充满了疑虑。
蹋顿瞅着苏仆延的神色,淡淡一笑。
“峭王此话有失偏颇了!虽说二人不和,但刘虞毕竟是幽州之主,公孙瓒不可能不顾刘虞之令,否则就是形同谋逆,以下犯上,这在汉人眼中是绝不可接受的!
况且,公孙瓒和袁绍争夺冀州,此时其必不敢和刘虞翻脸,否则刘虞和袁绍一旦勾结,那么公孙瓒就危险了!”
听到这里,苏仆延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微微点头。
“嗯!若是如此,那找刘虞也是不失为一道良策!”
说到此处,苏仆延心中已经有了打算,随后朝蹋顿抚胸行礼感谢。
“多谢大单于指点迷津,我这就出发前往幽州蓟县!”
对于苏仆延的突然告辞,蹋顿也不多做挽留。
待苏仆延父子匆匆走出王帐后,蹋顿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楼班上前疑惑地问道:“兄长……”
只是刚说到此,便见两道冷芒射来,楼班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脖子一缩,猛咽了一口唾沫,余光瞥见蹋顿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对此,楼班心中大恨,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强行忍耐,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心中的郁闷之气。
“大单于!臣有些不明白,为何大单于不帮助苏仆延夺回辽东属国呢?”
蹋顿闻言,轻笑一声,冷哼道:“我为何要帮助于他?这对我辽西乌桓有什么好处?你可别忘了那是公孙瓒,震慑诸部多年的屠夫!”
“可是为何又建议苏仆延去找刘虞呢?”
楼班壮起胆子继续追问。
“那是因为公孙瓒和刘虞不和,借此挑拨二人的关系,矛盾一旦久了,必会爆发!
而且二虎相争,终会两败俱伤,到那时,我们乌桓便有了可乘之机!这幽州之地究竟会归属何方,还犹未可知!”
说到此,蹋顿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双眼直视穹顶,仿佛已经看到了公孙瓒和刘虞相继败亡,而幽州尽皆在乌桓铁蹄之下颤抖。
马蹄声如雷般震撼着大地,声音打破了营寨的宁静,引起了王煊和赵云的警觉。
二人急忙走出营寨,只见前方数十名汉军骑士正疾驰而来。
赵云定睛一看,发现这些人正是护送公孙妩返回右北平的都伯及其所率领的汉军骑兵。
都伯驱马来到辕门前,逐渐放慢速度,然后纵身跃下马来,单膝跪地向赵云禀报:“赵屯将!主公的大军已经抵达临渝,主公命令赵屯将和王公子立刻前去拜见!”
“哦?这么快!”
王煊心中暗自惊叹,紧接着与赵云相视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喜悦之情。
赵云挥手让都伯退下,并命其带领五十名汉军骑士先去暂歇。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王煊笑着说:“元德!白马将军亲至,此战必胜!就是不知白马将军如何对待于你?”
“此事我也不知,待到了临渝城便知分晓!只求能与子龙继续并肩作战!”
王煊此番言语让赵云不禁开怀大笑,随即大手一挥,令人牵来战马。
二人翻身跃上马背,望向西方,王煊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忐忑又有期待,若公孙瓒不待见自己,那只有另谋出路了。
二人出发后,一路疾驰,很快便抵达临渝城外。
远远望去,只见临渝城西城门大开,一队队甲士整齐地排列在城门口,手持长戟,散发出阵阵杀气。
王煊双眼微眯,心知这些守卫城门的必是公孙瓒麾下的百战之军卒。
二人穿过城门,在一名骑士引领下直奔县寺大堂。
此时,公孙瓒正召集麾下一众大将商议军情,所议无非就是进军方略。
虽说公孙瓒不惧乌桓人,可战争绝非儿戏,需谨慎对待,仔细谋划,务求一战定乾坤。
忽然堂外一名士卒进来禀报:“主公!卢龙塞屯将赵云和王煊已到!”
顷刻之间,堂内的议论争辩声戛然而止,众人纷纷看向公孙瓒。
公孙瓒眼神闪烁,凝视了一会跪地的士卒,缓缓说道:“让他们进来!”
“喏!”
待士卒退下后,公孙瓒正襟危坐于上首,眼睛紧盯着大堂门口方向。
很快,两名气宇轩昂的青年昂首步入堂内。
王煊和赵云在堂中站定,纷纷抱拳行礼。
“琅琊人王煊,字元德,拜见奋武将军!”
王煊话音刚落,余光微扫了一下堂中诸人,便见最前方端坐一位魁梧大汉,而两旁更是立着数名身披甲胄的大将。
这时,上头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你就是王煊?那个阵斩哈勒曼的琅琊人?你可知哈勒曼可是乌桓峭王苏仆延的长子,在乌桓诸部之中以勇武闻名,却未想最终死于你手!”
王煊听后,挺直了腰板,望着公孙瓒沉凝片刻,而后微微一笑。
“正是在下!公孙将军谬赞了,不过,哈勒曼就算是苏仆延之子,煊也照杀不误!”
接着,王煊又深吸一口气,挺直胸膛,傲然说道:“孝宣帝时大将陈汤有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如今乌桓人窃居汉地,又行不轨之事,煊身为大汉热血男儿,怎能容忍乌桓贼寇如此张狂!只恨自己势单力薄,只能杀掉哈勒曼一人罢了!”
“哈哈哈哈哈……”
堂中顿时响起一阵大笑声,接着便是更多的笑声附和。
“好!元德所言正合我意!且能说出此番言论,不愧是世家大族出身!”
公孙瓒猛地站起身,走到堂中来到王煊面前,目光如炬,审视着王煊。
王煊见状,赶忙后退一步,避开公孙瓒的目光,躬身侍立,态度十分恭敬。
公孙瓒端详了片刻后,满意地点点头。
“你不但杀了哈勒曼,还救了妩儿,我公孙瓒绝非有功不赏、有恩不报之人,说吧,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王煊听了,心中一喜,随即抬头望着公孙瓒那满含深意的一双虎眼,忽然笑了。
“公孙将军此言过了,哈勒曼虐杀汉民无数,故煊杀哈勒曼那是身为大汉热血男儿之本分!而救下公孙小姐更是分内之事,煊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只恨自己不够强大,无法救下更多的汉民!”
公孙瓒闻听之后,心头忽然有些感慨。
“怪不得妩儿屡次在我面前夸赞元德,非比常人,也罢!元德既已言尽于此,然我公孙瓒绝非寡恩之人!”
略作思忖,公孙瓒凝视王煊,缓声笑道:“今有两途可选,一者从文,二者从武,元德欲作何选?”
“若是如此,那煊愿从武,愿为奋武将军帐下一小卒!”
“哈哈哈哈哈!一小卒?那岂不是太委屈元德了!”
随后公孙瓒面色一正,“元德!军中向来赏罚分明,有功则赏,有过则罚,你初来乍到,不宜拔擢过高,暂且任一军侯,待再立功勋,再行升迁!”
言罢,又指向自进入堂内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赵云,公孙瓒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子龙!此后便在元德麾下听令吧!”
闻听此言,王煊内心一阵激动,军侯一职虽小,但却是立足汉末乱世的起点。
更重要的是公孙瓒竟把赵云划归自己的部下,心神激荡之下,王煊急忙行军礼谢恩,而赵云则只是面无表情的拱手领命,无惊无喜。
此时,公孙瓒正想让王煊和赵云二人退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迟疑了片刻后,才说道:“元德!眼下你即是军中军侯,且你又从苏仆延营中逃出,那么你认为我军该如何进兵?”
话音刚落,就见堂中诸将纷纷诧异的望过来,虽说王煊对公孙妩有救命之恩,可在军中向来以资历和实力说话。
王煊刚入军中,便能得到公孙瓒如此的器重,使得一些军中大将心中顿时有些不平。
但公孙瓒在此,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目光不善的盯着王煊。
王煊听后,瞥了一眼周围的一众大将,心中冷哼一声,随即开口言道:“既然将军有此问,那煊就斗胆直言了!”
顿了顿,王煊面色一肃。
“如今苏仆延已经知晓哈勒曼身死,而且已经派出数支探马深入辽西查探军情。
如若将军进军缓慢,必然会惊动苏仆延,打草惊蛇之下,恐怕难以取得有效的战果,甚至会陷入不利局面!
所以以煊之见,当遣铁骑轻骑突进,杀苏仆延一个猝不及防!”
“嗯!”公孙瓒闻言顿时满意的点点头,“那元德可愿做先锋之先锋,扫清乌桓的探马,为大军开路?”
“将军所令,煊敢有不从!”
王煊当即大声领命。
就在此时,只见哈勒曼身佩弯刀,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比武场中央。
头仰的像一只打鸣的公鸡似的,瞥着王煊等人,嘴角一咧,露出一抹狰狞可怖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今日之比武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要你们能够战胜我乌桓的勇士,大王仁慈,就会赐予你们自由之身,任由尔等前往他处!“
哈勒曼的这番话犹如一滴水泼进了滚热的油锅里,十位汉人青壮顿时沸腾了,眼里绽放出一道道充满希望的光芒。
原本畏畏缩缩的眼神,此刻再望向那群杀气腾腾的乌桓大汉时,已然没有丝毫畏惧退缩之意,取而代之的是蠢蠢欲动和满腔燃烧的斗志。
然而,王煊始终保持镇定自若,稳步向前迈出一步,拱手作揖行礼之后,用冰冷而坚定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虽然他的声音平淡如止水,但其中所蕴含的那份自信与从容,还是引起了哈勒曼的警觉,不禁微微皱起眉。
继而又觉得有些荒诞,一介汉人奴隶怎会入得了自己的眼,虽说王煊此前的表现令一众乌桓权贵有些刮目相看。
哈勒曼抬起手,指向王煊,无比傲慢道:“大王说了,你与他们不同,会另行安排!”
王煊听后,表情一愣,心中疑惑不解,难道是阎柔为自己求情,免除了最后一战?
想到此处,王煊不禁一阵激动,毕竟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与乌桓人一战太过凶险。
但转念一想,王煊心中苦笑,若是阎柔有此能耐,自己早就脱离苦海了。罢了,那就静观其变吧,王煊只好退到一旁。
哈勒曼见王煊如此淡定,心中愈加不爽。“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等会儿就让你知道厉害!”
此时,场上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峭王苏仆延的最终决断。
苏仆延看到现场紧张的氛围已经烘托到位,朝着看过来的哈勒曼轻轻点了下头。
哈勒曼心领神会,转过头去看着那十位身强体壮的乌桓勇士,又快速扫了一眼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十位汉人青壮,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
紧接着,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比武场地。哈勒曼的离场,预示着这场生死较量正式拉开帷幕。刹那间,激昂高亢的号角声响彻云霄。
十位乌桓大汉个个面露凶狠之色,他们迅速拔出锋利无比、闪烁着令人胆寒光芒的弯刀,毫不犹豫地指向对面的十位汉人青壮。
与此同时,听到号角声的十位汉人青壮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渴望,他们扯开嗓门,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如猛虎下山径直冲向凶猛残暴的乌桓对手。
王煊目睹这一切,心中不禁暗暗叹息一声。无需继续观看,他已然能猜到这场比试的结局将会如何凄惨。于是,王煊缓缓闭上双眼,实在不忍心亲眼目睹接下来发生的血腥场景。
然而,仅仅只是片刻功夫,一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地传来。这些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剑,直刺王煊的耳膜。
眉头紧紧皱起,浑身一颤,王煊猛地睁开眼睛,朝比武场上望去。
只见那十位汉人青壮毫无例外地被凶狠残暴的乌桓人当场砍杀,连一个能撑到第二回合的都没有。
十位人奴青壮在发出绝望而又凄惨的哀鸣声后,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他们原本充满期待和渴望的眼神也瞬间黯淡无光。
尽管王煊早就料到了这些汉人青壮会面临如此悲惨的命运,但当他最终亲眼目睹这样残酷的场景时,内心仍然感到无尽的悲痛和哀伤。
与此同时,旁观的乌桓人们立刻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其中包括苏仆延在内的那些乌桓贵族们更是难以掩饰自己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
残暴的乌桓大汉单脚踩在汉人青壮的尸体上,若无其事地擦拭着刀身上沾染的斑斑血迹,甚至还抬起脚狠狠地踹了几脚那些早已失去生机的尸体,然后志得意满的昂首阔步离开了比武场。
就在此时,全场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呼之声,王煊抬眼望去,就见一名身高起码有九尺的乌桓大汉,紧随其后跟随着哈勒曼踏入比武场地之中。
王煊一见心中便知那名大汉必是自己的决斗对手,随即便紧紧握住长刀的刀柄,只有它暂时能给王煊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哈勒曼走到王煊面前,手指着身旁的乌桓大汉,高傲的说道:“这是大王身边的贴身护卫无能,你要是能胜了他,就会获得自由,所以为了你的自由而奋力一战吧!”
说罢,哈勒曼突然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之声。显然,在他看来,王煊注定要步之前那十位汉人青壮的后尘,惨遭峭王贴身护卫无能的残忍屠戮。
王煊闻听之后,诧异的望着一眼身材高大的无能,心中有些疑惑:“悟能?难道二师兄提前出山了?”随即猛然摇摇头,收敛心神,一脸警惕的凝视着无能。
哈勒曼抬眼看向无能,眼神微微示意,然后转身再次离去。
此时,比武场中站着的只有王煊和乌桓人无能,而其余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一时之间,全场竟然鸦雀无声。
无能是峭王苏仆延的贴身护卫,在辽东属国乌桓中乃是赫赫有名的勇士。
辽西乌桓大单于丘力居在世时,曾多次发起幽州乌桓群雄会,召集上谷郡乌桓大人难楼、辽东属国乌桓峭王苏仆延,还有右北平乌桓大人乌延等,在众多诸部乌桓比武决斗中,无能一路过关斩将,连胜诸部数名乌桓勇士,最终摘下桂冠。
由此可见,无能此人的实力非常恐怖,更能看出苏仆延对王煊势必要除之而后快。
只是这些王煊都毫不知情,即使知道了也是无可奈何,因为如果胜不了无能,他将再死一回,只是再死之后还能不能再来一次重生那就犹未可知了。
王煊凝视着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眼神凶狠凌厉之人,不由得猛咽了一口唾沫。
就在此时,无能突然抽出腰间的弯刀,嘴角咧开,露出那一嘴泛黄的粗犷牙齿,发出一连串怪异刺耳的笑声。
“汉狗!你绝非我的敌手,快快投降认输吧!让老子给你一刀,干脆利落地送你归西!不然的话……嘿嘿嘿!”
这阵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比武场上空,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
“不过你能死在俺的刀下,也算是你的荣幸了!汉狗!去死吧!”
话音未落,王煊只觉得一股铺天盖地的杀意汹涌袭来,令他不禁心头一震。
只是被漫天的杀意笼罩,王煊竟然一时动弹不得,眼见无能那魁梧的身躯逼近,一道寒光闪现,王煊吓得全身一个激灵,随即举刀迎上。
“仓啷”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震的王煊耳膜生疼,虎口开裂,差点一个不稳松开刀柄,随后便是“噗”的一声,一口鲜血涌出,喷洒虚空。
“此贼够悍!不可力敌!”
王煊连退几步猛然跌倒在地,但却是紧紧握着刀柄不放。
周围围观的乌桓人见此,顿时欢呼声再起,而苏仆延等乌桓权贵们更是大笑不止。
只有阎柔眼神一黯,心中叹息,不敢再看的仰头凝视着虚空。
此时,无能见王煊如此的狼狈模样,一时之间竟然得意的站定身子狂笑起来。
王煊见状心中顿时大喜,因为深知眼前正是自己反败为胜的绝佳时机!随即深吸一口气,定了一下心神,然后将全身力量汇聚于一点。
眼中射出两道凌厉的杀机,右手紧握刀柄,左手撑地,猛然一跃而起,身形一闪,如疾风般冲向无能,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为之错愕。
锋利的刀锋划过无能的脖子,王煊一阵风似的从无能身旁掠过,随后猛然站定身子,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无能狂妄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珠睁的大大的,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而原本紧握的弯刀瞬间掉落在坚硬的地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顷刻间,无能的脖子处一道血迹出现,随之便是大量的鲜血涌出,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噗通!“伴随着沉闷的声响,无能庞大的身躯重重地跌倒在地。眨眼之间,他的头颅与身体分离开来,滚落到一旁,鲜血溅洒的到处都是。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一时间整个场面竟无一丝声响,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乌桓人呆呆地望着眼前血腥的一幕,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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