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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娇香如玉,三皇子蓄意招惹全文+番茄

温言如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行人各怀心思的回了府。林云嫣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进门便让人烧热水,她要沐浴休息。那边云阳侯夫人则是去了书房,见了丈夫后原原本本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这么说来,三皇子是真的看上了云嫣,这是好事儿啊。”云阳侯很是开心,话锋一转却问自己的妻子:“三皇子都给她买了簪子,你身为舅母,可有给她买?”“......没顾上。”云阳侯夫人的神情分外尴尬,原本出门的时候,她是打算着给林云嫣购买一些首饰的,但奈何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件件震慑人心,她就给忘记了。不过夫君提醒以后,她连忙道:“不急,明日我再单独带着她出门去买一趟,带着棠儿始终不方便,你知道的,她的性子掐尖要强......”“哼!还不是你惯的。”云阳侯听到女儿名字便不喜,当下神情淡...

主角:谢晚棠云阳侯   更新:2025-02-19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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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棠云阳侯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姑娘娇香如玉,三皇子蓄意招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温言如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行人各怀心思的回了府。林云嫣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进门便让人烧热水,她要沐浴休息。那边云阳侯夫人则是去了书房,见了丈夫后原原本本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这么说来,三皇子是真的看上了云嫣,这是好事儿啊。”云阳侯很是开心,话锋一转却问自己的妻子:“三皇子都给她买了簪子,你身为舅母,可有给她买?”“......没顾上。”云阳侯夫人的神情分外尴尬,原本出门的时候,她是打算着给林云嫣购买一些首饰的,但奈何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件件震慑人心,她就给忘记了。不过夫君提醒以后,她连忙道:“不急,明日我再单独带着她出门去买一趟,带着棠儿始终不方便,你知道的,她的性子掐尖要强......”“哼!还不是你惯的。”云阳侯听到女儿名字便不喜,当下神情淡...

《表姑娘娇香如玉,三皇子蓄意招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行人各怀心思的回了府。
林云嫣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进门便让人烧热水,她要沐浴休息。
那边云阳侯夫人则是去了书房,见了丈夫后原原本本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这么说来,三皇子是真的看上了云嫣,这是好事儿啊。”云阳侯很是开心,话锋一转却问自己的妻子:“三皇子都给她买了簪子,你身为舅母,可有给她买?”
“......没顾上。”
云阳侯夫人的神情分外尴尬,原本出门的时候,她是打算着给林云嫣购买一些首饰的,但奈何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件件震慑人心,她就给忘记了。
不过夫君提醒以后,她连忙道:“不急,明日我再单独带着她出门去买一趟,带着棠儿始终不方便,你知道的,她的性子掐尖要强......”
“哼!还不是你惯的。”云阳侯听到女儿名字便不喜,当下神情淡淡道:“竟然在酒楼里面就跟陈世子撕扯起来,简直太不像话了!这段时间不要再让她出门去了!”
云阳侯夫人心里委屈之极,也只能应下:“我知道了。”
......
夏日的午后忽然落了一阵儿雨。
林云嫣趴在窗台上兴致勃勃的欣赏了一会儿雨打海棠,便收回了目光让人找字帖来,她想练字。
“乡下来的,认识字么?真是打肿脸充胖子......”一阵压低的吐槽声在屋外响起,紧跟着便是邢嬷嬷的声音:“小姐,笔墨纸砚准备好了,请您移步书房吧。”
林云嫣笑了笑没说什么,到了隔壁的书房,见已经研好墨,便提笔写字。
那架势倒是似模似样。
邢嬷嬷凑过来,本来想看笑话的,结果随着林云嫣第一个字落下来,她忽然就哑巴了。
她没什么见识,但也一眼看出来,林云嫣这一手簪花小楷,写的漂亮至极,绝不是没有练过的。
想想也是,林云嫣虽然是小地方来的,但好歹是探花之女,不至于不通文墨。
她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
林云嫣练了一会儿字,觉得无聊,瞧见窗外雨还在下,便提笔画了一副雨中海棠图来欣赏。
“表姑娘,您画的真好看!”
秋儿婵儿在一旁赞不绝口。
林云嫣很谦虚:“一般一般,不过画来打发时间的,算不了什么。”
作了画,又吃了茶水点心,林云嫣觉得有些疲累,便打算回屋休息。
结果进卧房门时,却看见邢嬷嬷一脸行色匆匆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表姑娘,您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作画了?”
脸上的表情心虚无比。
林云嫣不动声色将她打量一番,却没发作,只淡淡一笑,道:“是啊,有些累了。”
说完绕过她,进了屋。
卧房里一切如常,没有看出来什么东西被翻动过了。
邢嬷嬷站在门口,垂着手问道:“表姑娘晚膳想吃些什么?厨房里今日新得了几篓螃蟹,要不要蒸些送些过来?”
林云嫣道了一声随便。
邢嬷嬷便退下了,转身时翻了个白眼。
这之后几天,林云嫣总能碰到邢嬷嬷一些异常之举,她假装半点没察觉,平日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近日以来,云阳侯夫人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派她身边的人来请林云嫣过去。
今日午休后雨停,云阳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玉竹又来了。
林云嫣暂时还没有与云阳侯府撕破脸的准备,左右无事,她换了一身衣裳就去了主院。
经过垂花门的时候,她险些跟一个人撞上了。
才下过雨的地面湿滑无比,林云嫣闪躲之际险些一脚踩空。
幸而身后的婵儿扶住了她。
林云嫣惊魂未定的站稳了,这才注意到面前一只伸出来预备搀扶她的手臂,视线再往上,则是一张略微有些僵硬的脸。
正是谢云泽。
他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去,目光瞥一眼林云嫣,声音平静的开口:“表妹还是小心一些,万一摔着了,云阳侯府可没有办法向三皇子殿下交代。”
林云嫣不置可否,点了点头:“那就多谢表哥了,我来给舅母请安,表哥也是么?”
“是,我已经请过安了。”谢云泽淡然道。
说完这句话,他就越过林云嫣,转身离开了,脊背挺的很直,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卷书。
林云嫣朝着他的背影望了一眼,便扭头进院子里去了。
二人走后不久,谢晚棠从旁边的树丛后头走了出来,望着林云嫣的背影唇边露出一抹冷笑。
而谢云泽回了自己的青竹居,打开书卷时,却忽然发现其内夹着一副海棠图。
作画之人笔触细腻,着重刻画雨雾的朦胧,画面之中海棠花只是残红片片,却别有一番美感。
谢云泽是爱画之人,平日里也爱作画,但他的水平意境,比起眼前这幅海棠图来,却是差远了。
乍一见之下,他的眼中立刻露出一抹惊艳之色来。
迫不及待的去寻找作画之人的落款,当他看到右下角林云嫣的名字时,不由一愣。
继而一股浓浓的怒气上涌,当即不假思索的一把伸手,将这海棠图给撕碎了。
他恼怒无比:“哼!沽名钓誉!一个攀龙附凤,野心勃勃的女人,怎么可能作的出这样意境高远的画作!这绝不是林云嫣所画!”
既然不是林云嫣,那又会是谁?
特地的把这幅画藏匿在他的书卷之中?这是特地给他瞧么?
谢云泽内心里认定了林云嫣是个往上攀爬不择手段的女人,绝料想不到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直接就认定了林云嫣在蓄意勾引自己,这幅画就是证据!
他内心里对林云嫣鄙夷无比,这女人不光野心勃勃,还水性杨花,若是有机会,他一定会在三皇子的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
很快,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一大早谢晚棠就主动去主院里给父母双亲奉茶,同时小心翼翼的提出,她想去宁远侯府去见陈昭远。
对于这件事情,云阳侯夫妇自是乐见其成。
近来对女儿愈发不满的云阳侯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来,在餐桌上点了点头道:“你总算是想开了,去去也好,你们成婚的日子近了,也该好好的见个面,不可再像上次一样在铺子里就跟人大吵大闹,听到没有?”
谢晚棠听到这话,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
如果陈昭远不是舞到她面前去,将他表妹那个贱蹄子抬那么高,她闲的没事去吵闹啊?
想到今日的计划,她乖巧的应道:“我知道了,爹爹。”
“去吧。”
云阳侯大手一挥,放了她离开。
谢晚棠这一得自由,顿时就像是被放出笼子的鸟儿,立刻开心无比的回房去准备去了:“快快!拿出我最好看的衣裳首饰来,今日要去见昭远哥哥,你们都给我仔细一点......”
谢晚棠打扮妥了,却不着急出门去,而是直接去了林云嫣那儿。

让红酥下药的,怎么就成了她了?
林云嫣也是有脾气的人,当下冷了一张芙蓉面:“你们在胡说什么?这些事情我都没做过,别以为我借住在这里,就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事情的真相,恐怕只有表姑娘自己清楚,你不肯承认也罢,这儿月前有一封你父亲的来信,夫人忙,没顾得上送来,现下表小姐不如看一眼吧。”
出乎意料的,两个嬷嬷并未动粗,而是拿出来一封信来,递给林云嫣。
林云嫣将信将疑的伸手接了过去。
信的确是她父亲林远清所写。
望着其上熟悉的龙飞凤舞的字迹,林云嫣的眼前仿佛浮现出母亲病入膏肓,日日双目无神望着窗外,而父亲久久未曾归来的情景。
那一次母亲病了半年,至其死,她的父亲也不过匆匆忙忙回来见了一面。
什么神仙眷侣,恩爱夫妻,昔日京都名门贵女与探花郎,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对互相怨怼的怨侣。
母亲死后,城中因为瘟疫越发闹其了饥荒,身为县丞的父亲越发忙碌,几不见身影,小小的院子里只剩下林云嫣孤单一个人守着母亲的牌位。
而母亲死后不过三个月,父亲就升迁了。
他当初得罪当朝太子被贬谪出京,在这西南边陲小镇上苦熬了大半辈子,如今终于做了县令。
升迁后的第一件事,林父就派人将林云嫣送回了京城。
他说在这遥远边陲,他给不了女儿什么,不如回京,或许能得一门好亲事。
林云嫣答应了。
回京之后才知道父亲不过是想当然,这侯府气派是气派,豪门也是真豪门,只是却并非是她这乡下来的小丫头能高攀的起的。
如今父女分别,不知不觉已快一年。
再一次看到他的笔迹,林云嫣的心情相当复杂,胸口涌现出原主残留的情绪。
这个剩下的唯一亲人。
她始终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怀着复杂的心情,林云嫣拆开了信。
只看一眼她就脸色大变:“我父亲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下狱?”
“这我不清楚。”
邢嬷嬷冷笑着开口道:“表姑娘自己思量吧!你要是把今日这件事情承担下来,谢家自然会想办法替你父亲筹谋,再不济也能救他一条性命。”
“如若不然,你就自己想办法吧!侯府也不是善堂,非要偏帮吃里扒外的亲戚。”
另一个嬷嬷补充道:“吃里扒外那就不是亲戚,就是打秋风的!”
话里话外的透着一股对林云嫣的不屑与轻蔑。
似乎拿准了她逃不出手掌心。
林云嫣用了原主的身体,也的确不能对父亲的事情无动于衷。
她孤身一人在京,无依无靠,想要解救身陷囹圄的父亲,难于登天。
侯府是她唯一的出路。
但,她凭什么相信他们会信守承诺?
......
半个时辰过去了。
魏雍沉默,一言不发的低头喝茶,他周身笼罩的怒气与冰冷,让整个云阳侯府的人惴惴不安。
云阳侯夫妇目光频频朝着门口张望。
怎么还不来!
谢晚棠依靠着陈昭远,这会儿的她恨不得掘地三尺找个地洞钻进去,来避免三皇子杀气腾腾的目光,以及祖母爹娘那探究的目光。
大家明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事情真相是怎样的,都心知肚明。
红酥是奉她的命令给三皇子下药的。
自从一个月前在一场赏花宴上远远的见过三皇子一面之后,她一颗心就遗落在了他的身上,开始对自己的亲事不满意,她曾经背地里找过爹娘想要退婚,但却被严厉的制止了。
不得已,今日才出此下策。
哪里料到腥没偷着,事情还被查了出来。
为今之计,只有将所有事情都推卸到林云嫣的身上去,她才能全身而退。
但从此之后,她与三皇子之间是绝无可能的了。
谢晚棠的心一会儿紧张,一会儿纠结,竟是柔肠百结,丝毫也没有注意到她身边的未婚夫陈昭远一直都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她。
就在众人的期盼中,林云嫣终于姗姗来迟。
她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望了过来。
就连三皇子魏雍也漫不经心的抬起了目光,随意的打量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今日厢房里的女子。
当时太过混乱,他又神志不清,只记得那是唯一能够解他着火一般焚烧着的身体的解药,如同从天而降的甘霖。
魏雍至今都记得那女子拒绝他时的干脆利索,被他强迫时的眼泪,以及她在他肩膀上狠狠咬的那几口,本以为那是一个极其彪悍的女子,哪里想到如今一见,不过长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莹白小脸。
只那双秋水盈盈的眼眸望过来时,似乎满厅都黯然失色了。
“小女林云嫣,参见三皇子殿下。”
林云嫣低着头,盈盈行礼,先拜见了魏雍,后又一一拜见了林老夫人与云阳侯夫妇。
努力忽视坐在上首那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她错了。
那哪是什么清风霁月的皇子殿下,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任凭她怎么呼喊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若她当真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此时只怕早已经悬梁自尽,以保清白了!
林云嫣暗自咬了咬牙。
“表妹!可是你串通红酥,给三殿下的醒酒汤里下药,甚至打伤他!”谢晚棠迫不及待的出声指责道,她的声音高高在上,神情洋洋得意,胸有成竹。

抓捕刺客的行动轰轰烈烈的持续到了天亮,结果一无所获。
但却有一样东西,在深夜里被毕恭毕敬的送到了太子府书房的桌子上。
东宫太子府一夜未眠。
灯火如昼。
太子魏稷垂着手,脸色铁青的看着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书房,就在今天夜里,他这府里面闯入了一拨刺客,偷走了两份颇为机密的文件,因为不能展示人前,他只能假借丢失珠宝,抓捕盗贼的名义,让人封锁京城,大肆搜捕刺客。
结果却一无所获。
正生气呢,手底下人送来了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枚莹润透亮的扳指,意味深长道:“殿下,昨天夜里抓捕到了一名嫌犯,嫌犯身上搜得此物,或许殿下要找的东西,有着落了。”
“这是什么?”
魏稷疑惑的接过来看了一眼,却道:“有些眼熟。”
“眼熟就对了。”幕僚道:“殿下仔细瞧瞧,这扳指的内侧,刻着一个雍字......”
“三弟?难道昨天夜里的刺客,是他?”
魏稷立刻便激动起来,腾的一下站起了身来。
“不确定,但是这件事情必然跟三皇子有关......”幕僚摇头道:“殿下,您看,是不是派人将三皇子殿下请来问一问啊?若是能把东西交出来更好......”
“交出来又如何?东西已经被他拿走。”太子依旧脸色不虞,想了想道:“算了,本宫亲自去一趟三皇子府。”
......
林云嫣被关在了一处天牢里,整整三天。
这三天内,没有任何人来探望她。
好在她没有受到什么虐待,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送来饭菜,虽然只是简单的青菜与米饭,她也已经很欣慰了,至少不是馊的。
她也曾想过,如今她消失,也不知道云阳侯府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舅父舅母应该已经发现她不见了吧?可会着急?
想到这里,林云嫣不由的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嘲讽自己现在大白天的都开始做梦了。
那一家子厌恶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替她着急?
在这京城里,原也没人担心她。
父亲......他远在千里之外,远水救不了近火。
林云嫣抱着脑袋,将头埋入膝盖,想着前途未卜,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她才刚传来不久,就要死了么?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就是咣当的清脆声响,牢房的门被从外头打开了,有狱卒在外头喊道:“姓林的!出来吧!有人保你出去。”
什么?
竟然有人保她出去?
刚刚还满心绝望的林云嫣,猛的一下抬起了头来,涂满了颜料的一张黑黝黝的脸上,反倒显得一双眼睛清亮亮的,仿佛天边刚刚破晓的晨光。
林云嫣心底里生出一丝希望来,带着疑惑出了牢房。
好几日不见天光,走出来的时候,看着耀眼日光,她竟然有一丝恍惚。
走出刑部大牢门,她看到外头长街上停着一辆马车,有个小厮走上前来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随后一脸嫌弃的道:“走吧!我们家殿下派奴才来接你。”
林云嫣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救了她的人会是三皇子魏雍。
不过想想她被搜走的那个玉扳指。
林云嫣了然了。
看来她这一次能够不被当做替罪羊羔,安全出狱,靠的全是三皇子。
得,算他们之间两清吧!
林云嫣纠结了一阵儿,很快便放下了,上了马车被带去三皇子府。
不过马车所去目的,并非三皇子府。
而是一家客栈。
那小厮将林云嫣带去楼上的一间屋子,让她进去沐浴更衣,交代道:“在我们面前林姑娘不必掩藏,尽量恢复容貌,我们家殿下一会儿来见你。”
说完便退下了。
林云嫣怔了一下,随即便乖乖的按照吩咐,去沐浴更衣去了。
洗完澡出来,她发现屋子里已经放着一套干净清爽的女子衣物。
想来,是三皇子让人准备的。
林云嫣没有多想,便换上了。
她在铜镜里打量自己的容貌,穿越以来,若说唯一一件让林云嫣满意的事情,那就是这幅身体,曲线玲珑,婀娜丰满,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堪比巧夺天工。
她在铜镜前面龇了龇牙。
即便是做出凶狠的摸样来,可是铜镜里的女子也依旧是一副娇憨的可爱摸样。
没有半点杀伤力。
也不知道日后会因为这幅身体,惹来多少的祸端。
前几日被那巡防卫打的巴掌印,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不过脖子上挂着玉扳指的绳索被扯断,却是勒出了血痕来,这会儿还没好。
这幅身体又太过细皮嫩肉,林云嫣有些心疼的抚摸着伤口,却又不知道该去找谁算这一笔账。
她忍不住将衣领往下拉了一些,仔细的查看那些伤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云嫣猛的回过头来,正对上走进来的三皇子魏雍。
魏雍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胸前。
“殿下怎么来的这样早。”林云嫣连忙手忙脚乱的把衣襟整理好,然后轻轻咳嗽一声,走上前来,袅袅婷婷的一福身:“听闻是殿下将我从监牢里保出来的,多谢了。”
“就只一句谢字?”
魏雍盯着眼前的女子,发现洗过澡之后的她,容貌比起在云阳侯府里见到时,还要更加的美丽惊人。
“本宫到底该叫你什么?云阳侯府借住的表姑娘?还是逃奴?”
他的声音带着一抹讽刺与凉意:“当日本宫让你跟我走,结果你不肯,把自己送进天牢里也就罢了,还连累本宫必须要费尽心思的遮掩解释......”
林云嫣心中颤抖了一下,脸色发白的开口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牵连殿下的!”
当下一五一十的将那夜她逃出来云阳侯府之后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隐瞒的讲了出来。
“照你这么说来,你当夜是打算逃走?为什么?”
魏雍直直的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抹困惑不解的神情。
他金尊玉贵,又兼之风流倜傥,相貌出众,在这京城里向来都很得女子青睐,想嫁他的世家贵女从京城能排出十里地去。
结果一时心软,想对林云嫣负责,带她回三皇子府,结果她却不愿?

找到了?
谢晚棠心中一喜,立刻拉住了陈昭远的胳膊道:“昭远哥哥,我们也出去看一下吧!等见到了三皇子殿下,你就相信我的清白了!”
陈昭远被她拖到了前头正厅上。
这个时候,云阳侯夫妇,还有谢老夫人都围在坐在正厅上的三皇子嘘寒问暖,关心不已的请罪:“三殿下,府里招待不周,让您受委屈了......”
三皇子魏雍神情冰冷的坐在上首位置,整个人已经恢复了清醒。
指尖似乎还萦绕着某种淡淡的香气,厢房里混乱而又暧昧的一幕浮上心头,他的耳垂微微泛起一抹红,对于身边呱噪的声音,他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一直到云阳侯试探着说了一句:“殿下午后是在哪里歇息?不知服侍的是哪个丫鬟?承蒙殿下看的上眼,本侯自当双手奉上,服侍殿下......”
三皇子离席时的呼吸粗重与脚步虚浮,侯府上下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于这件事情云阳侯几乎是默认的。
只不过他以为服侍三皇子的应该是个丫鬟侍女。
魏雍神情冷冷的看了过去,语气凉凉:“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你的预谋?”
话音未落,云阳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什么预谋?不是酒后乱性么?难不成还有内情?
此时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三皇子魏雍是在发怒,瞧瞧这一副杀机重重的眼神啊!
他满头大汗的挤出笑容来,想要辩解:“本侯绝对没有!只是......”
魏雍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的开口:“有人给本宫醒酒汤里下药,险些害了本宫,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找出来那人,杀无赦!”
杀无赦?
才刚刚走进大厅里的谢晚棠,握着陈昭远的手就是一抖。
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她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了三皇子一眼,看到他冷若冰霜,莫可逼视的脸庞,顿时心生惊恐。
陈昭远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奇怪道:“棠儿,你怕什么?表哥看着虽冷,但却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放心吧,一定不会冤枉你的。”
但愿如此。
谢晚棠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来,但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她直到现在才了解到坐在堂上的那个男人,他虽俊美无俦,但却杀伐果断,绝不是她这样已经有未婚夫的人可以勾引的了的。
她不该起那样的心思。
还好没有酿成祸事。
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撇清关系,她与陈昭远青梅竹马,他们俩的亲事绝对不能因此产生变故。
刚这样想着,下一刻,谢晚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贴身侍女红酥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
红酥已然经历过审问,脸上身上都有伤与血迹,狼狈不堪。
几乎没有怎么盘问,她就老老实实的招出了谢晚棠:“是大小姐命令奴婢在三皇子的醒酒汤里下药的,为的是与陈世子退婚,并且嫁给三皇子为妃......”
“你胡说!我没有!”
隐藏的心思被直白的说出来,谢晚棠呼吸一窒,几乎目眦欲裂,她不敢看陈照远的神情,扑上去就想要捶打红酥,撕烂她的嘴!
三皇子魏雍的目光第一次落在了谢晚棠的脸上,带着明明白白的厌恶与杀机。
谢晚棠小脸一白,想到自己的未来,几乎想也不想的就跪下来大声辩驳道:“不是我!是表姑娘林云嫣!是她!想要高攀三皇子殿下!于是买通了红酥给三殿下下药!”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低下头去,手抖的厉害。
幸亏她急中生智,才想到了这个脱身的法子。
“表姑娘?”魏雍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神情莫名。
跪在一旁几乎已经吓傻了的云阳侯夫妇,听到这句话之后仿佛绝望之中看到了一抹曙光。
把这整件事情推到这个借住的无依无靠的外甥女身上,总好过谢家来承担三皇子这滔天怒火!
几乎是忙不迭的开口附和道:“对对对!是这样没错!三殿下您有所不知,我们家这位乡下来的外甥女心思野极了,住到我们家来就是打算攀附高枝的,她一向有这个心思!这一次定然是她借助了红酥之手给殿下下药......”
“就是就是!也怪我们一时不察,竟叫那贱人钻了空子......”
云阳侯夫人恨恨的开口道,提起林云嫣时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食其血肉的摸样。
“她人呢?带上来看看。”
三皇子冷冷道:“如果当真是这位表姑娘所为,侯爷打算如何给本宫一个交代?”
“交于殿下,任凭处置。”
云阳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
“我?去前厅?”
林云嫣压下身体的不适,一脸惊讶的伸手指着自己,看着站在面前,宁远侯夫人派来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脸上露出警惕之色:“你们搞错了吧?今日外祖母寿宴,我忙了许久,累了,就不过去了。”
说完便打算回屋。
结果一起身就感觉到浑身的酸痛,差点让她又坐回去。
她咬牙忍耐,没有流露出半分。
结果却被拦住了去路。
“表小姐,这可由不得你。”两个嬷嬷森然开口,看她的神情充满了鄙夷:“你有胆子买通大小姐的侍女红酥,给三殿下那不要脸的药,如今怎么没胆去前厅?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不愿意就算了,居然还连夜逃跑!
以至于惹出这样的祸事来!
魏雍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脸上的表情就有些铁青。
林云嫣见了,抖了几抖:“回殿下,宴会之前,我原本就打算离开的......”
“这么说来,你也不愿意为本宫停留?”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缓缓的伸出来,挑起了林云嫣的下巴。
魏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充满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
林云嫣声音颤抖:“殿下,您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我......身份卑贱,不想污了您的眼睛,当然不敢死缠烂打......”
那日侯府厢房里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梦境。
林云嫣不愿意提起。
可眼前的男人偏偏不肯放过她,冷哼一声道:“县令之女,倒也算不得卑贱,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假如本宫就是想要你留下来跟在我身边,你也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
京城的水太深了,她一个小小的,无依无靠的乡下女子,还是远离的好,免得被殃及池鱼。
但是照实了说,恐怕会引起眼前男人的怒火。
因此,林云嫣就委婉了一下:“殿下的青睐,臣女受宠若惊,只是......臣女无福,自小就克死了母亲,不敢......待在殿下身边。”
“那可就难办了。”
话音落地,三皇子魏雍就松开了钳着她的下巴。
还掏出帕子来擦了擦手指头。
这才欣赏着眼前姑娘惴惴不安的神情,慢悠悠用一种凉薄的语气,公事公办的开口道:“你恐怕不知道,你牵扯进了一桩什么样的案子里面,三天前的夜里,太子东宫进了一拨刺客,偷走了极为紧要的秘密文件,而那天夜里,你鬼鬼祟祟的在大街上被巡防营的人发现......”
“你说如果,太子殿下得知你是女子,还是数年前被他贬到西南云县去的林状元的女儿......”
他每说一句话,林云嫣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这也是她在监牢里面最为担心的事情!
那三日,她几乎日日提心吊胆,生怕别人发现她女子的身份,也决口不提云阳侯府,就是生怕露馅儿。
但是她费尽心思隐瞒的这些,眼前的男人,三皇子魏雍,他全部都清楚!
他说这番话,就是警告。
警告她若是不肯跟随他,就把这些事情告诉太子殿下。
而她,承受的起那样的后果么?
不,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如果魏雍将她交给太子......
林云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缓缓抬头看着眼前这位气定神闲的三皇子,咬牙问道:“殿下是在逼迫我么?您明明已经摆平了整件事情,也消除了太子殿下的野心,却偏偏要逼迫我一个小小的女子......”
“林云嫣,你还不值得!”
魏雍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他冷冷的看着林云嫣道:“你可知道本宫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够让太子消除疑心?不,他压根就没有消除疑心,只是不再追究!本宫为这件事情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魏雍看着她,冷若冰霜的开口道:“你是长的很美,但这京城的美人儿,本宫见的多了!之所以救你,没让你死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不过是因为那一晚。”
林云嫣听了这话,有些愣怔。
魏雍冷声道:“本宫什么东西得不到,却从不逼迫别人,这次救你一命,就当做抵了那一晚。”
“你好自为之。”魏雍扫了她一眼,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已经通知了云阳侯府,等一下他们会派人来接你。”
林云嫣见他不再要挟,刚松了一口气,又紧绷了心神。
云阳侯府的人马上就到?
林云嫣急忙站起身来,却不料还没出房门,就看见她的好舅母云阳侯夫人,领着她表姐谢晚棠,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从外头走了进来。
“你这丫头,怎的在外头呆了这许久?还不快些跟我回去?”
云阳侯夫人看清楚林云嫣安安全全的站在房间里面,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也没上来就质问,而是大大方方的上前来,亲亲热热的挽住了林云嫣的胳膊,就要带她回府。
谢晚棠站在一旁,一双嫌弃的眼睛,上上下下将林云嫣打量一遍,没能看出什么破绽来,她似乎颇为失望。
当下冷哼了一声。
熟料却引得她母亲云阳侯夫人瞪了她一眼,等她回过头来时,面对林云嫣时,就又和蔼可亲了:“嫣儿,你是直接回府去,还是打算再逛逛?舅母今日得闲,正好陪陪你。”
那亲昵的语气,激的林云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把自己的胳膊从她手中抽了出来,后退一步,神情疏离的道:“不用了,直接回去。”
她刚刚才实施的第一次离开,就这么失败了。
行囊已失,身无分文,且没有路引的她,想要离开这繁华的京都,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只能先回去,再另外筹谋。
而云阳侯夫人看到她愿意回去,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
林云嫣一回去,就又被关进了原来的院子。
这一次守在门外的除了邢嬷嬷等人之外,还另外增加了许多下人,几乎像是看管囚犯一般。
“林姑娘真是好厉害的手段!”
邢嬷嬷冷眼瞧着林云嫣,眼底对她的厌恶几乎满溢而出,咬牙冷笑道:“都给我警醒着点儿!她手里有迷药!心思诡异多端!若是让她逃了,所有人都得被打板子发卖!”
“是,嬷嬷。”
门外传来异口同声的回答声。
邢嬷嬷这才满意的领着人退下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林云嫣一个人,她老神自在的揉揉有些酸痛的胳膊手脚,扫了这屋子一眼,发现她不在的这几天,这处居所几乎被人里里外外的翻腾了个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日三皇子在正厅上讨要她的话,云阳侯居然派人大发慈悲的将这屋子修缮了一番。
过去的破败已经不见了。
家具屏风桌子这些,都换了新的,甚至就连她卧室里那张沉重破旧的床榻,也被抬走换了新的拔步床,上面挂着粉红色的轻纱帐,靠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林云嫣站在床榻前看了片刻,又绕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空无一人。
她便弯腰,轻轻撬动床榻下方的一块略微松动的地板青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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