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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别追了,王妃忙着画符呢程夕程舟行最新章节列表

素手摘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牧之又看了一眼程夕,这才说道:“司主,这位姑娘先天体弱,又没有仔细调养过,沉疴积久,便导致身体虚弱,虚不受补。”厉执安狐疑的看着纪牧之,“你说的是真的?”就程夕那拎刀杀人的样子,哪里像是沉疴积久的样子。“当然是真的。”纪牧之咬咬牙,便是司主也不能质疑他丹师的修养,他还能骗人不成?“可她不久前还伤了几个匪徒,今日又在天微茶馆凌空画符挡住了四瞳妖狐的去路,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这样的本事你跟我说她身体虚弱?”厉执安乌黑的眸子盯着纪牧之。“大人,你说的是真的?”纪牧之一脸惊愕,“怎么可能呢?她的脉象不足以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奇怪。那这位姑娘可觉醒了天赋?”厉执安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纪牧之:......忘了,司主方才说这姑娘凌空画符...

主角:程夕程舟行   更新:2025-02-19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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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夕程舟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别追了,王妃忙着画符呢程夕程舟行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素手摘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牧之又看了一眼程夕,这才说道:“司主,这位姑娘先天体弱,又没有仔细调养过,沉疴积久,便导致身体虚弱,虚不受补。”厉执安狐疑的看着纪牧之,“你说的是真的?”就程夕那拎刀杀人的样子,哪里像是沉疴积久的样子。“当然是真的。”纪牧之咬咬牙,便是司主也不能质疑他丹师的修养,他还能骗人不成?“可她不久前还伤了几个匪徒,今日又在天微茶馆凌空画符挡住了四瞳妖狐的去路,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这样的本事你跟我说她身体虚弱?”厉执安乌黑的眸子盯着纪牧之。“大人,你说的是真的?”纪牧之一脸惊愕,“怎么可能呢?她的脉象不足以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奇怪。那这位姑娘可觉醒了天赋?”厉执安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纪牧之:......忘了,司主方才说这姑娘凌空画符...

《摄政王别追了,王妃忙着画符呢程夕程舟行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纪牧之又看了一眼程夕,这才说道:“司主,这位姑娘先天体弱,又没有仔细调养过,沉疴积久,便导致身体虚弱,虚不受补。”
厉执安狐疑的看着纪牧之,“你说的是真的?”
就程夕那拎刀杀人的样子,哪里像是沉疴积久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纪牧之咬咬牙,便是司主也不能质疑他丹师的修养,他还能骗人不成?
“可她不久前还伤了几个匪徒,今日又在天微茶馆凌空画符挡住了四瞳妖狐的去路,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这样的本事你跟我说她身体虚弱?”厉执安乌黑的眸子盯着纪牧之。
“大人,你说的是真的?”纪牧之一脸惊愕,“怎么可能呢?她的脉象不足以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奇怪。那这位姑娘可觉醒了天赋?”
厉执安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
纪牧之:......
忘了,司主方才说这姑娘凌空画符......
“凌空画符?”纪牧之满眼不敢置信,通天司能做到凌空画符的也就只有一个季关棋能做到。
这姑娘是个人才啊。
纪牧之的神色立刻郑重起来,“司主,这姑娘很有潜力,得好好养着啊。”
厉执安:?
你说什么屁话!
如何养她,是程家应该做的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好好养,是怎么养?”厉执安问道,他只是好奇而已。
“虚不受补,根基又弱,虚成这样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好好养着,不能受累,要让她心情愉快,不然以她现在的样子,将来若是修炼也是极麻烦的事情,要打好地基才能盖楼嘛。”
厉执安脸一黑,直接甩袖子走了。
这是养人还是养个祖宗!
纪牧之追出去,边追边喊,“司主,这姑娘若是好好养着,也就多活个二三十年,要是不好好养着,这寿数就很难说了。”
厉执安的脚步停下来,乌黑的眸子锁住纪牧之。
纪牧之被司主的眼神盯着,浑身的汗毛都炸了,他只是爱惜人才,这才多了一句嘴,“司主,您当我没说,小的这就回去重开一份药方。”
“站住!她如此虚弱,只是因为天生体弱没有好好调养之故?”
“司主,我能看到的就这么多,若是还有其他原因,只能等这位姑娘自己开口,或者您请监正大人过来看看。”纪牧之这回不敢开玩笑了十分认真地说道。
厉执安没有说话,纪牧之也不敢再多嘴,悄悄地退下了。
他重新开了一副药方,仔细斟酌后,亲自去抓药煎煮。
这么好的人才,偏偏......天妒英才啊。
程夕睡的昏昏沉沉,她一直在做梦,梦中前世今生混杂在一起,梦境光怪陆离,一张张人脸妖脸鬼脸砸向她,她握紧手中剑想要劈过去,却发现她的剑没了......
是了,她的剑碎了。
若不是碎了剑,受了伤,又怎么会稳不住神魂穿越呢。
不知睡了多久,程夕才慢慢睁开眼睛。
房间里很安静,定定神才想起自己为何晕倒了,这要是让上一世的敌人看到了,区区一个四瞳妖狐一爪子就把她拍晕了,还不得笑死。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她撑着胳膊坐起来,这才感觉到浑身酸痛,顿时吸了口气。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夕浑身一僵,转头看向坐在窗边的人。
只见他双手抱胸,目光沉静,眉头还微微蹙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厉司主,你怎么在这里?”程夕问道,这一问才发现自己也不在程府,“这是哪里?”
“通天司。”厉执安站起身说道。
通天司?
“厉司主救了我?”程夕记得厉执安及时赶到将四瞳妖狐抓住,但是不知道他还救了自己,把她带回了通天司。
“顺便而已。”厉执安看着程夕吃了蕴神丸之后,脸色好了些,没有那么苍白了,便抬脚往外走,“醒了就来吃饭。”
在别人的地盘上就要守别人的规矩,程夕起身洗漱,瞧着外头衣架上挂着一身新衣,心想厉执安一个大男人还挺心细。
鹅黄的衫裙,用的上好的绸缎,穿在身上柔软舒适。对着镜子将头发简单地绾了一个发髻,太复杂她也不会。
收拾妥当出了门,顺着路走过穿堂抵达前厅,就见厅中的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吃食。
程夕顿时感觉到饿了,一进门,江伯渔立刻问道:“程大小姐,你今日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日的事情多亏了你,不然四瞳妖狐怕是又要逃掉了。”
“碰巧而已。”程夕入座,“四瞳妖狐为何又跑了,我给你的香饵不好用?”
江伯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有,程大小姐的香饵非常好用,正是香饵把它勾出来的,但是这家伙实在是太机警了,司卫一时心急动作大了点,只是稍微发出了一点动静,他就跑了。”
“先吃饭。”厉执安的眼睛在程夕的衣衫上停了一瞬,随即盛了一碗粥给程夕,“纪牧之说你要多喝粥养胃,少吃生冷之物。”说着用公筷给她夹了一个煎饺放在她面前的小碟中。
“纪牧之是谁?”程夕好奇地问道。
“通天司的郎中。”厉执安道。
江伯渔:......
这要是纪牧之知道非得跳起来,好好一个丹师成了郎中。
程夕点点头,便低头喝粥,这粥熬的软糯香甜,又吃了一口煎饺,味道鲜香,底层焦黄入口酥脆。
一碗粥下肚,程夕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
上次来通天司进了大牢,没想到这次来都能混上饭桌了。
“凌空画符,也是你师父教的?”
厉执安忽然开口,程夕愣了一下,咽下口中的粥,这才抬起头对上他略有些犀利的眼神,微微侧头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是啊。”
江伯渔没发现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在一旁说道:“程大小姐,你知道即便是在通天司,也就只有一人能凌空画符,真是想不到,大小姐年纪轻轻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程夕眉心一跳,面上却毫无异样的说道:“这很难吗?我师父说雕虫小技而已,他还嫌我学得慢,骂我愚钝不堪。”
江伯渔差点跳起来,大小姐不一般,大小姐的师父更不一般。
凌空画符这样的本事,在人家那里都是雕虫小技!
厉执安的眸子落在程夕微微弯起的唇角上,带着几分小小的狡黠。
偏江伯渔这个蠢货都没听出她在骗人!

宫宴后,程夕出宫。
半路上,颜胜玉拦住她,笑着说道:“程大小姐,可否一起喝杯茶?我知道一个喝茶的好地方。”
程夕看向颜胜玉,“颜小姐,总得有个理由不是吗?”
颜胜玉笑,“比如,我也不喜欢你那位继妹。”
程夕微微挑眉,她在宴席上没看到颜胜玉对程凤澜有多不喜,倒是她看黎太妃的眼神不一般。
“好啊。”
颜胜玉带着程夕一路去了西市,进了一处茶楼,一进去,程夕就感觉到不一样,这里灵气比外头充沛一些,一进来便感觉到身姿都轻盈了几分。
她看着颜胜玉道:“颜小姐选的果然是个好地方。”
颜胜玉面上不显,心头却是微微一跳,她故意带着程夕来这里,就是想暗中试一试她到底有没有天赋。
有天赋的人,一进来便能感觉到灵韵。
程夕感受到了。
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我说了请你喝茶是有诚意的,这种地方,整个金都也只有几处,这里是我们颜家开的。”
程夕有点意外,这里灵气比外头浓郁,必然有聚灵阵,虽然只是低级聚灵阵,对于她现在身体的情况,也是有益的。
颜胜玉带着程夕进了最深处的房间,推开窗便是一片池塘,从这里望出去,夕阳悬空,晚霞映目,真是美极了。
程夕就见颜胜玉拿出一块玉牌推过来,“这是我的一点诚意。”
程夕看了一眼玉牌,问,“这是什么?”
“天微茶馆的玉牌,有这个,程大小姐随时都可以来,这里会为你留一间房间。”
程夕指尖挑起玉牌,笑着说道:“这份见面礼着实贵重了,颜大小姐想要我做什么?”
颜胜玉看着程夕之间的玉牌,见她并未因此过于激动兴奋,对她又高看一眼,“我只希望清河学院招考那日,程大小姐能压过程凤澜。”
“我与程凤澜有恩怨,你便是不送我这个,我也会与她分个高低。”
程夕看着颜胜玉慢慢说道。
颜胜玉对上程夕的眼神,笑的越发的诚恳,“程大小姐,就当我想交你这个朋友如何?想来程大小姐觉醒的晚一些,再加上黎氏母女处处打压你,想来也并未与你说过清河学院的事情。”
程夕还真不知道这个时空是如何修炼的,她坦诚的点点头,“请说。”
“你知道灵珠吗?”
“灵珠是什么?”程夕蹙眉,没听说过。
“你也知道,整个王朝能开启天赋的人可谓是千里挑一,但是天赋开启之后,也并不是一路坦途,天赋也有高低之分。一旦进入清河学院修炼,便不能再用金银,流通的货币便是灵珠。”
程夕上辈子也没用过什么灵珠,她修炼用的都是法器宝物符箓丹药,通用的货币是软妹币。
当然到了阴市上,用的又是另一套货币。
但是灵珠没听说过。
不过,大体规则都相似,程夕明白了,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灵珠如何购买?”
“若用金银兑换,十两银子一粒灵珠,一两金兑换一粒。”
程夕:......
算了算原主母亲留下的财产,大概也兑换不了多少灵珠。
这简直是天价!
难怪黎氏要求黎太妃帮忙也想搬回来,那是盯准了原主母亲留下的财产。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途径拿到灵珠,四大学院每月会下发灵珠,不过数量不多,想要更多就得接学院的任务。”
“还有任务?”程夕默了,这上个学跟升级打怪......
升级打怪!
忽然想起她看过的升级流的那些小说,若是那样,就真的烦了人,倒不如穿回去呢。
穿越一回还要从小号练起,换谁谁不烦。
瞧着程夕面色不好,颜胜玉笑着说道:“我也是听人说,具体如何考进学院才知道。”
程夕忽然就不想考了,太麻烦了。
“程大小姐,我看好你,你一定能压下程凤澜顺利进入清河学院。”颜胜玉的神色凝重几分,“黎氏母女身后站着黎太妃,你不想被她们压一辈子吧?”
“那你让我一定胜程凤澜的原因是什么?”
“自然是辖制黎太妃,黎太妃野心勃勃,趁着太后娘娘与新帝关系不睦从中作梗,我们颜家当然不能坐视不理。”颜胜玉道。
程夕恍然大悟,“当初皇上登基,听闻黎太妃出了不少力,她是有功之身,你们不好拿她如何,所以才从别的地方下手是不是?”
“正是,黎太妃做事十分谨慎圆滑,很难抓到她的把柄,若无她的挑拨,皇上也不会跟太后的关系越来越僵。”
颜胜玉说着脸色都冷了几分,家族的利益便是她的利益,等她进了清河学院需要大量的灵珠,就需要家族支持。
程夕确实也不愿意黎氏母女借黎太妃的身份低位压制她,皇权社会,权利重压之下,除非她能立地飞升,不然还是要被桎梏。
“好,成交。”程夕道。
颜胜玉长舒一口气,亲自给程夕斟了茶,看着她又道:“有件事情冒昧一问,你跟江世子之间的婚约到底怎么回事?你若是需要,我可以帮你澄清。”
以颜胜玉的身份地位,她说出的话,要比程夕眼下的身份说出去更有分量。
程夕漫不经心的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江蔚然与程凤澜有了私情,正好我没测出天赋,她有了天赋,镇国公夫人便起了换人不退亲的心思。”
颜胜玉怒道:“真是无耻,我记得你跟江蔚然婚事能定下来,是因为你母亲救过他一命。”
“是啊,所以他要退亲可以,我便砍了他一条胳膊,从此恩怨两清。”
“干得好!”颜胜玉大赞,真是越看程夕越觉得脾性相投,“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帮你好好宣扬一番,让他们这对狗男女好好出出名!”
“那就谢了。”程夕举茶相敬。
两人茶盏一碰,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茶盏还未放下,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喧闹声,颜胜玉蹙眉,扬声问道:“外面何事喧哗?”
“回大小姐,通天司卫一路追四瞳妖狐而来,外头都要闹翻了。”
程夕一怔,厉执安说今日江伯渔设伏捉四瞳妖狐,那日她戏言一句,不想竟真的出事了!
她几乎是立刻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一抬头就看到江伯渔急速而来,脸颊上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横流!

程云谏与程凤澜乃是双生,眉宇间带着几分相似。
程夕冷冷的看着他们。
程舟行见程夕这般模样怒火更胜,“三年前你既然已经离府,现在又回来做什么?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给我滚出去!”
“我回来做什么?自然是讨个公道。”程夕嘲讽一笑,“程舟行,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带着你的龙凤胎去测骨龄?”
“你敢直呼父亲之名,不遵长辈忤逆不孝!”程云谏蹙眉怒道。
“一个奸生子,也敢在我这个元妻嫡女面前说话,你又算什么东西?”程夕嗤笑一声,看着程云谏一脸茫然的神色,微微挑眉,“哟,你还不知道呢,你母亲嫁进门半年就生下了你跟你妹妹。”
程云谏转头去看母亲,怎么会?
不可能!
“闭嘴!”程舟行面色铁青,“你们是兄妹血亲,毁了他的声誉,与你有什么好处?”
“我早些年与你们也想和睦相处,可你们硬是将我从程家赶出去,可见你们好了与我也没什么好处。血亲?谁跟你们是血亲?”
黎氏对上儿子质问的目光,终于彻底撕下虚伪的面目,“我跟你父亲相识在先,若不是你母亲,他原该娶我进门的。是你母亲抢走了我的丈夫,这是她欠我的!”
“程舟行为了前程抛弃了你,娶了嫁妆更丰厚,出身更好的女人,你不怪他自私寡情,反而恨我母亲,我母亲根本就不知道你跟程舟行之间的私情,她何其无辜?”
程云谏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程凤澜却微微移开眸子抿着唇不说话。
太夫人捂着心口大怒,“你给我闭嘴!”
程夕不理会太夫人看着程云谏,“你刚正不阿的父亲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宽容和善的母亲是与人私通珠胎暗结的荡妇,你慈爱的祖母是个磋磨儿媳的老虔婆,这就是你自以为是引以为傲的出身,好不好笑?”
程云谏满面惊愕不敢置信的看向父亲,又看向祖母跟母亲,他们没一个人看他!
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程舟行迅速冷静下来,“江家与你退亲的事情,是江蔚然自己做的决定,你要怪也只能怪他。”
“你跟黎氏果然是夫妻,黎氏怪我母亲,你让我怪江蔚然,感情你们都是好人?”程夕满面嘲讽。
“江家世代勋贵,怎么会让你一个没有天赋的人做世子少夫人。”程凤澜沉声说道,她知道用亲情与孝道压不住她,索性换了个方式,“这婚事,便没有我,你与他也成不了。”
“我与他成不成是我们的事情,不是你勾引自己未来姐夫的理由。”
程凤澜到底是个小姑娘,听着这样的话脸上如何架得住,恶狠狠地看着程夕,“我与他是真心相爱!”
“真爱啊?那真是太好了,江蔚然悔婚被我砍了一只胳膊,既是真爱,想来你一定会为了爱情嫁给他吧?”
程家人全都惊住了。
程夕砍了江蔚然的胳膊!
程舟行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现在满脑子想着,如果江家来问罪,他该如何应对?
他只是个侍郎,还惹不起镇国公府!
她这个女儿果然是来讨债的!
程舟行一脸颓然的看着程夕,“现在你满意了?”
太夫人抚着心口,狠狠地看着程夕,“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孩子再留下去,程家要跟着她一起完了!
“要个公道,你们给得起吗?我娘的命,你们谁来赔?”
“你娘当初是病故!”
“若不是黎氏将你们的私情透露给我娘,又怎么会郁郁而终?”
程舟行忽然说道:“你是我程舟行的女儿,我要是毁了,你能好到哪里去?夕夕,咱们是一家人,应该坐下好好商量江蔚然断臂的事情。镇国公府要问罪,你我谁都跑不了!”
程夕心想程舟行能官至刺史,果然能屈能伸,善于利用人心。
“你们大概忘了一件事情,我与江蔚然为何会定下婚事?”
此言一出,黎氏母女的脸色都变了。
“镇国公府要问罪,问谁都不会问我。”
这次程舟行也闭了嘴。
若不是程凤澜跟江蔚然有了私情,江蔚然怎么会跟程夕退亲,若不是退亲,程夕又怎么会砍了江蔚然一只胳膊。
程夕的母亲对江蔚然有救命之恩,江蔚然恩将仇报,镇国公府就更不能再针对程夕,那么他们的怒火只能对着程凤澜来。
程凤澜脸色白了一瞬,随即又看向程夕,“我有符师天赋,蒙袁大师看重,很快就会拜他为师。”说完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镇国公府又怎么会迁怒我,只怕会立刻定下我与蔚然哥哥的婚事。”
提起袁大师,黎氏的底气也足了,看着女儿说道:“与她一个废物说这些有什么用,只怕她听都听不懂。”
程夕似笑非笑的看着黎氏母女,“那就先拜师成功再说吧,师还未拜,牛倒是先吹出去了。”
程太夫人看着程夕怒声道:“你妹妹天资出众,是程家的荣耀,也是你的荣耀,心胸如此狭窄,简直是不孝不仁......”
程太夫人话还未说完,就见程夕已经转身离开,理都不理她,脸色当时就黑了。
“你做什么去?你若是敢出这个门,以后休要再踏足半步!”程舟行看着程夕的背影喝道。
程夕闻言回头看着程舟行,“这宅子可是我母亲的陪嫁,要滚,也是你们滚出去!”
程云谏蹙眉看向母亲,“这宅子真的是大姐生母的陪嫁?”
黎氏不悦的说道:“她既然嫁给了你父亲,她的东西自然是你父亲的,分什么你的我的?”
程舟行面色发沉,闻声不语。
程凤澜阴沉沉的目光从程夕身上收回来,转头看着父亲道:“爹爹,女儿有法子将蔚然哥哥的断臂接上,请爹爹陪女儿去镇国公府走一趟。”
“你真的有法子?”程舟行大喜。
黎氏跟程太夫人也面带喜色的看着程凤澜追问,“凤澜,你这话是真的?”
程凤澜从袖袋中拿出一张符纸放在桌上,纸面金光闪烁刻着繁复的花纹,若凝神看去,竟令人头晕目眩。
程凤澜让人拿了笔来,在符纸上写了字,随即往空中一掷,那符纸如流星一般瞬间消失在天际。
此时,行走在府中的程夕脚步忽然一顿,转头看向天空,随即伸手朝虚空中一抓,“收!”
一道金光瞬间落入她的掌心。

别人怕深宫里的这些太妃们,但是程夕并不怕。
何况,她有理在先。
黎氏想要借黎太妃打压她,她正好在黎太妃面前撕开她的假面,她倒要看看黎太妃是要保自己的名声,还是保黎氏。
这很有趣不是吗?
她们虽然都姓黎,可是也只是族亲而已。
黎太妃蹙眉,面色不悦道:“此言何意?”
程夕看向程凤澜,“太妃娘娘有所不知,程家人住的宅子是我娘的嫁妆,我爹爹身为侍郎有自己的宅院,自然不能带着继妻与孩子一直住在元妻的房子里。毕竟我已经长大了,也该物归原主了不是吗?”
程凤澜泫然欲泣道:“程夕,我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育长大,你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住着我娘的宅子,花着我娘的嫁妆,你们是没有自己的家吗?非要挤在我的宅子里。哦,当然不能走,若是走了,你如何能与江蔚然有了私情,让他与我退亲呢。”
轰的一声,程凤澜脸色涨红,怒道:“程夕,你不要胡言乱语,你与江世子的婚事如何与我何干?”
“既然不相干,你为何四处求人为他接断臂?他这胳膊若不是因你而断,何必献殷呢?”
什么?
江蔚然断了一条隔壁?
满殿的人都惊愕不已。
这件事情镇国公府一直瞒得很好,程夕回了程家也没时间故意宣扬这个,但是程凤澜与黎氏非要与她过不去,甚至于搬出黎太妃压她,那就不要怪她了。
黎太妃也是头一回听说这样的事情,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她一向是爱惜羽毛的人,在宫中的名声一向很好。
此刻一张脸微沉,看向程凤澜,“凤澜,可有此事?”
程凤澜早就与镇国公府那边对好了话,此刻就算是羞恼,也还保持冷静开口说道:“太妃娘娘,我大姐不过是因为江世子退亲迁怒我罢了,江世子之所以与她退亲,是因为她没有觉醒天赋。
正好小女觉醒了天赋,两家本就有婚约,镇国公夫人念着两家的情谊,便想着让小女嫁过去。不想,大姐因此心生怨恨,故而处处针对与我,还对江世子下了狠手,砍断他一条胳膊。”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程凤澜倒是跟黎氏学的精妙。
黎太妃俩色一缓,又看向程夕,“程夕,你还有何话说?”
程夕轻笑一声,“太妃娘娘,她说我没觉醒天赋,便是没天赋吗?”
“程夕,你要撒谎也得看看地方,当初你明明测试过,根本没有天赋。”程凤澜沉声说道。“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话,你还是收回去吧。”
“若是太妃娘娘不信,可以当殿测试。”程夕道。
陆明瑶闻言皱眉,“程大小姐,测灵石巨大无法轻易挪动,岂能因为你一个人耗费人力?再说测灵石每年才开一次,莫不是你正因为如此,才敢说下这样的大话?”
测天赋要去通天塔,通天塔内有一块巨大的测灵石,测灵石自从落在通天塔后,便从不曾移动过。
况且测灵石需要蓄灵,每年只打开一次。
程夕皱眉,居然这么麻烦?
她那个世界,测天赋也不过是巴掌的灵球就能完成的事情。
是她疏忽了。
对上程夕的神色,程凤澜眼中带着几分得意,心头长舒一口气说道:“太妃娘娘,我爹娘已经迁府,也算是遂了大姐的心意。只是到底一家人分成两家,让人伤心罢了。”
黎太妃看向程夕,“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程夕本来没想与程凤澜一直较劲,但是她不识趣,就不要怪她。
“太妃娘娘,再过些日子便是清河书院招考的日子,届时臣女会参加。到时候有没有天赋便知分晓。”程夕说道。
殿中瞬间一静,程凤澜不敢置信的看着程夕,当即笑道:“大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要知道那日皇上也会亲临观考,绝不会有任何机会弄虚作假。”
程夕非要硬撑着说自己有天赋,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有没有天赋,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程凤澜瞬间就觉得自己胜券在握,还以为程夕变聪明了,没想到更蠢了。
“程夕,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想好了。”黎太妃看向程夕沉声问道。
“多谢太妃娘娘,臣女想好了。”程夕道。
若不是她现在本体太虚弱,岂容这些小人张狂。
不管是做香饵还是雕小人,都用不了多少法力。
可要是虚空画符,却要引天地灵气入符,所需法力巨大,她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
这就好比烈火撞在纸壳里,有心无力啊。
方慧茹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程凤澜心头不悦,便上前一步对着黎太妃笑道:“既是这样,那小女那日也想凑个热闹,请太妃允许。”
谁都能出风头,程凤澜不行。
程凤澜看向站出来的方慧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黎太妃并不知二女的恩怨,含笑道:“当然可以,若是你也能考进清河学院,是本朝之幸。”
“太妃娘娘,臣女也愿意参加。”姜渺也站了出来。
陆明瑶一见,便想给程凤澜助阵,上前一步道:“太妃娘娘,臣女也愿意。”
觉醒天赋的人本就极少,本朝开国以来也不过区区几百人,学有所成之辈更是少之又少。
若是真能从她手中多出几个天资出众的学子,她在皇帝面前又多了一份功劳,太后与皇帝矛盾渐多,她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正因为如此,程凤澜与江蔚然的婚事板上钉钉,黎太妃才愿意管黎氏母女的事情。
现在事情出了意外之喜,黎太妃看程夕的眼神都和缓了几分。
颜胜玉眉眼逐渐凝重,坐在她身边的玄弄影跟梵明心齐齐看向她,她微微摇头,二女便没有出列。
颜胜玉是太后的亲侄女,别人都以为黎太妃与太后关系极好,但是她却知道,她们的关系很微妙。
太后必然不希望黎太妃再出风头,颜胜玉有些厌烦的看向程凤澜,随即又看向程夕。
也许她可以拉拢程夕,将黎氏母女彻底踩下去。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厉执安面色微微一变,顾不上程夕,翻身上玉麟马疾行离开。
程夕看着他的背影良久,这才抬脚离开。
天色将暗时,程夕带着买到的东西回府。
她一路进了垂花门,就见木兰躲在一个角落里等着她,见她回来忙跑过来,脸色有些惨白,“大小姐。”
“你在这里做什么?”
“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木兰低声说道。
程夕边走边问,“出什么事儿了?”
“槿香不见了。”
程夕脚步一顿,“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出府后,奴婢与槿香收拾院子,后来槿香的弟弟递了话进来,说是她娘有些不好,让她回去看看。槿香心里着急又担心她娘,就回了家去。
可是都到了后半晌的时候,还不见她回来,我跟赵妈妈都有些担心,赵妈妈让我留下等大小姐,自己就去槿香家里去找她,谁知道她弟弟说槿香根本没回家......”
程夕面色微沉,“你去找一件槿香用过的东西来。”
“是。”木兰撒腿就往回跑,很快拿来了槿香用的一块帕子,素色的帕子上,只在一角绣了一朵红梅。
等她回来时,就见大小姐手中燃着一支香,她将帕子递过去,就见大小姐将帕子放在香前晃了晃,随即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原本扶摇直上的香烟忽然变了方向,程夕立刻沉声说道:“备车。”
“是。”木兰立刻往车马房跑去。
程夕出了程府的大门,马车已经给在外候着,木兰掀起车帘,扶着大小姐上了车。
程夕将车夫赶下车,自己直接驾车离开。
马车一路出了城,木兰坐在车厢里被颠的面色发白,紧紧抓着车窗才稳住身子。
出了城,便是大片的农田,道路曲折,岔路极多,木兰便看着大小姐每到岔路口便去看香烟的方向。
也是奇怪,这么颠簸的马车,那炷香居然安然无恙的立着。
不知跑了多久,马车在一处偏僻的寨子外停下,这寨子建在山坳里,私下里荒无人烟,杂草丛生,可见是荒废已久。
但是现在,杂草被踩出了一条小路,直直通向那荒废的寨子。
“大小姐......”木兰有些害怕,天色渐渐黑下来,那漆黑的屋子里像是能吞人的巨兽。
程夕大步前行,木兰咬着牙跟上,她不能让大小姐一个人冒险。
脚步逐渐靠近那荒废的屋子,渐渐有声音传了过来。
屋子里,木兰双手被绑倒在地上,额头上磕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头发流到地上,散乱的头发将她的面容遮挡大半。
“臭丫头,嘴巴还挺硬!”
“我就说你还是心太软,砍她一条胳膊看她说不说!”
“就是,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刀硬,不能再耽搁了,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让你们问的话一个字都没问出来,怎么交代?五百两银子还要不要?”
为首的男人左脸上有一道疤,从眼角一直没到脖颈出,他提着刀蹲下身盯着木兰,刀背拍在她的脸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不说,就将你扒光了扔到程府门前去。”
木兰吓得浑身冰冷,面色苍白,却紧紧咬着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不见棺材不落泪。”刀疤脸将刀方才一旁,双手用力一撕,木兰的衣襟瞬间被扯碎,露出了半边肚兜。“倒是有一身好皮子......”
刀疤脸的眼神都变了,黏黏腻腻的盯着木兰,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猥琐起来。
“就这么把你扔回去可惜了,咱们兄弟几个先乐一乐......”刀疤脸大笑起来,伸手去拽木兰的肚兜。
木兰吓得浑身发抖,使劲往后躲。
“臭婊子,躲什么。”刀疤脸一把将木兰扯回来,一巴掌就要呼在她的脸上。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木门被踹开,薄薄的夜色下,站着一个女子。
木兰的眼睛被鲜血糊住,她努力的睁开一条缝,看到来人浑身一僵,“大小姐......快走......”
厉执安带着人一路追四瞳妖狐,追到这山坳有浓浓的血腥气顺风而来,他毫不犹豫的带着人往那边追去。
厉执安脚步极快,通天司卫紧随其后,个个如临大敌,长刀出鞘。
等他们一路追到木屋前,只见木门破碎倒在一旁,清冷的月光洒落下来,室内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鲜血撒了一地。
只有一人横刀而立,鲜血顺着刀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江伯渔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程......大小姐?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程夕回头。
厉执安乌黑的眸子与程夕的双眸撞在一起,那一刹那,眸子如深渊漆黑不见底,却又沉静的不像是人类。
“咣当”一声,长刀被程夕随意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厉执安就看到程夕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平日那张总是带着浅浅笑容的脸,此刻冰冷,沉寂。
“厉司主,这么巧,咱们又见面了。”
厉执安没有说话。
静谧的空间随着这句话被打破,江伯渔微微松口气,“程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报案,我的婢女被人骗出程府然后挟持到此地试图将其杀害。”
什么?
江伯渔正要说通天司不接这种案子,就听着他们司主说道:“程大小姐报案应该去大理寺或者应天府,通天司不接这种案子。”
程夕微微侧头看向厉执安,“厉司主半夜还在外奔波,想来四瞳妖狐还没捉到吧?”
厉执安忽然就想起今日下午程夕对他说,她能做出一种香饵,帮他钓出四瞳妖狐。
“把人带走,立刻立案!”厉执安黑着脸道,从没有人敢这样威胁他!
程夕,你很好!
江伯渔都蒙了,但是看着司主脸色那么难看,一句话也不敢说,立刻让司卫上前捆人。
这一拿人不要紧,江伯渔脸色一变,好家伙这几个匪徒的伤......顿时觉得腹下一凉。
程夕看着厉执安,“小女就等司主好消息了。”
“东西什么时候给?”厉执安黑着脸盯着程夕问道。
“大人登程府大门时。”
木兰已经背起了昏迷的槿香,跟在大小姐身后一路走了出去。
夜风卷起程夕的裙摆,冰冷的眼神看向程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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