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全文林嘉言察哈尔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全文林嘉言察哈尔

召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问我为什么喝酒,”林嘉言嘴唇贴在察哈尔的颈边,朝他的耳后吹气,“因为酒壮怂人胆。”“那你现在不怕了?”察哈尔心跳很快,脖子上青筋炸起。“不怕。”话音未落,察哈尔一把将身上的人按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忍了太久了,身下的欲望早已蓬勃挺立。……整理完了一切,已是后半夜了。察哈尔这才怀抱着林嘉言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察哈尔被怀里的温度烫醒,林嘉言起了热,烧得浑身滚烫,意识不清。“言言,言言?”察哈尔摸着她的脸,试图叫醒她。林嘉言发出一声嘤咛,紧紧皱着眉头缩进被子里。现在也不适合去叫车仁来,好在之前准备的退热药还有。察哈尔立即起身去煎药,尽管全程自己已经够小心的了,但明显林嘉言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言言,喝药好吗,喝...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2-19 18: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全文林嘉言察哈尔》,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问我为什么喝酒,”林嘉言嘴唇贴在察哈尔的颈边,朝他的耳后吹气,“因为酒壮怂人胆。”“那你现在不怕了?”察哈尔心跳很快,脖子上青筋炸起。“不怕。”话音未落,察哈尔一把将身上的人按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忍了太久了,身下的欲望早已蓬勃挺立。……整理完了一切,已是后半夜了。察哈尔这才怀抱着林嘉言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察哈尔被怀里的温度烫醒,林嘉言起了热,烧得浑身滚烫,意识不清。“言言,言言?”察哈尔摸着她的脸,试图叫醒她。林嘉言发出一声嘤咛,紧紧皱着眉头缩进被子里。现在也不适合去叫车仁来,好在之前准备的退热药还有。察哈尔立即起身去煎药,尽管全程自己已经够小心的了,但明显林嘉言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言言,喝药好吗,喝...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全文林嘉言察哈尔》精彩片段


“你问我为什么喝酒,”林嘉言嘴唇贴在察哈尔的颈边,朝他的耳后吹气,“因为酒壮怂人胆。”

“那你现在不怕了?”察哈尔心跳很快,脖子上青筋炸起。

“不怕。”

话音未落,察哈尔一把将身上的人按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忍了太久了,身下的欲望早已蓬勃挺立。

……

整理完了一切,已是后半夜了。察哈尔这才怀抱着林嘉言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察哈尔被怀里的温度烫醒,林嘉言起了热,烧得浑身滚烫,意识不清。

“言言,言言?”察哈尔摸着她的脸,试图叫醒她。

林嘉言发出一声嘤咛,紧紧皱着眉头缩进被子里。现在也不适合去叫车仁来,好在之前准备的退热药还有。察哈尔立即起身去煎药,尽管全程自己已经够小心的了,但明显林嘉言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言言,喝药好吗,喝了药就不难受了。”察哈尔端着药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林嘉言意识不清,连坐也坐不住,软着身子就要往下溜。察哈尔只好用手臂圈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不知道是扯到了哪里的伤处,林嘉言皱着眉呻吟一声。

见她牙关紧闭,药也喝不进去。察哈尔仰头把药灌进了自己口中,又俯身贴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把药渡了进去。

擦掉她唇边溢出的药汁,察哈尔又拿来湿毛巾给她身上降温。直到天亮,看林嘉言陷入沉睡,察哈尔给她掖好被角,叮嘱莲心好生照顾,这才又匆匆骑马赶往了兵营。

林嘉言昏昏沉沉醒来,只觉得浑身从骨头缝里渗出酸痛,连脚指头都动不了。

都是察哈尔害的,昨晚自己叫停那么多次,甚至哭着求饶他都不停下,顶得自己神志崩溃,后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咳……咳……咳咳……”林嘉言想张口叫人,却先呛出一串咳嗽。

“公主,你醒了?”

莲心连忙上前,抚着她的背。

“什么……什么时辰了?”林嘉言喉咙肿痛,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子。

莲心看到她满身红痕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低声回答道,“公主,已经申时了。”

自己竟一觉睡到了下午,林嘉言有些羞恼,“察哈尔呢?”

“额驸一早就去了兵营。”

好哇,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他倒是精神抖擞。林嘉言恨恨地磨了磨牙,忍不住又憋出一串咳嗽。

“公主,额驸让人熬了鸡汤,已经煨了许久了,您用一点吧?”莲心小心地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整理好衣领,遮住她脖颈上的吻痕。

林嘉言咳着咳着忽然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莲心……我那个……我的裤子好像……”林嘉言红着脸拉住莲心的手,支支吾吾道。

莲心掀开被子,检查她的身下,“公主别怕,是月事来了,我去给您拿月事带。”

因为身体虚弱,严重气血不足,自己到这里之后还没来过月事。没想到昨夜被察哈尔一刺激,竟然把月事催了出来。

林嘉言小腹绞痛,浑身冒冷汗,被莲心勉强喂了半碗鸡汤,窝在榻上死死用手抵着自己的小腹。

“公主,把汤婆子放在肚子上暖一暖,会好一些。”莲心把热乎的汤婆子塞进被子里给她,给她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呃……”林嘉言从牙缝里挤出呻吟,痛得捏紧了被褥,心里无比怀念布洛芬。

莲心看她痛得厉害,心急却也束手无策。公主打小身子弱,月事一向不准,但每次来,必会狠狠折磨她两天,每次除了喝些滋补汤药,也是别无他法。


“公主,要不要再喝点鸡汤?”

炉子上的汤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氤氲的香气,莲心不说还好,一说林嘉言瞬间觉得刚刚喝下的半碗鸡汤正不停地向上翻涌。

“不……我……呕……咳咳……”林嘉言挣扎着探出床边,把刚刚喝下的鸡汤一股脑吐了出来。

“公主,公主。”莲心吓了一跳,往常虽然也痛,却没像这次一样如此厉害,连汤汤水水都喝不下去了。

“拿出去。”吐完之后林嘉言全身酸软,鸡汤的味道萦绕在屋内,熏得她几欲作呕。

看她用被子捂住口鼻,莲心连忙收拾好屋子,打开窗户通风,端起炉子上的鸡汤,退了出去。

察哈尔从兵营回来,正看到莲心端着一锅鸡汤出来。

“怎么没喝?”

看到鸡汤还是满满一锅,察哈尔拧眉问道。

“额驸,”莲心屈膝行礼,低头道,“公主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方才喝了半碗全吐了,这会儿正难受着。”

早上还在发烧,今天又来了月事,察哈尔暗自思忖,该不会是昨夜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才折腾得她身体诸多不适吧。

“咳咳……咳……”吐过之后嗓子更不舒服了,林嘉言按着小腹闷闷地咳嗽,每咳一次,都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侧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血漏到床上。

察哈尔步入屋内,寒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吹散了满屋的热气。

“怎么不关窗?”察哈尔走到窗前把窗户关紧。

“鸡汤熏得我头疼。”林嘉言咳了两声,声音闷闷的。

“身上还难受吗?”

他还好意思提。自己腿根酸软无力,整个人都快散了架。小腹又是一阵绞痛,林嘉言咬住嘴唇默默忍受。

“别咬。”察哈尔伸手捏住她的脸,让她松开自己的唇。他发现她每次一难受,就喜欢咬点什么,之前咬舌头,昨夜咬自己,现在又咬嘴唇。

看到她汗涔涔的脸,察哈尔愣了一瞬,“这么痛?”

很难跟一辈子不会痛经的男人描述这种感觉,林嘉言撇开头懒得理他。

“我给你揉揉。”察哈尔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搂在怀里,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转。

起初林嘉言还想挣扎一下,但他的手又大又温暖,捂在小腹上,按得她十分舒坦,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林嘉言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忽然发觉身下一片濡湿。完了,肯定是漏了。

“叫莲心来。”林嘉言手掌推着察哈尔的胸膛,把他推远了些。

“怎么了?”察哈尔看她都快睡着了,又突然惊醒,疑惑道。

“你别管,帮我叫莲心来。”感觉身下的湿润越来越多,林嘉言抬了抬身子,急道。

察哈尔瞟了瞟她的下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哎,你别……”林嘉言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尽收眼底。

看到她身下的一片嫣红,察哈尔眼皮忍不住剧烈地跳了几下,他从不知女子来月事能流这么多血。怀里的人这般瘦弱,有多少血够这么流的。

“我帮你。”察哈尔把她放下,起身去拿干净衣物。

“不用,你叫莲心……”林嘉言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己处理这些,摇头道。

“言言,你我是夫妻,有什么是莲心做得,我做不得的?”察哈尔沉声打断了她。

林嘉言垂下头不说话了。察哈尔动作麻利地更换床褥,烧水给她擦洗,完了又给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收拾干净后,林嘉言靠在床头出神。察哈尔贴了过来,“怎么皱着脸?不开心?”


车仁大半夜被察哈尔从被窝里叫醒,看着床上一脸苍白不省人事的公主,忍不住埋怨道,“台吉,新婚之夜你该温柔些,她毕竟是中原人,身体娇弱,经不起你那么粗暴。”

察哈尔面皮抖了抖。

“我没碰她。”

“嗯……”

闻此,车仁又检查了一番,“那就是她身子太弱了,一路颠簸,再加上水土不服,才突然晕了过去。”

“我明天给她开点滋补的药,慢慢养一养就好了。”

车仁打了个哈欠,提起药箱走了。

察哈尔看着林嘉言脚腕上青紫的指痕,心里生出些许烦躁。

第二天,直到太阳高照林嘉言才悠悠转醒,帐子外面传来小孩的嬉闹声。她按了按胀痛的额头,从床上坐起身。

“公主,你醒了?”莲心端着一碗药汁走了进来。

林嘉言猛然想起昨夜,察哈尔赶自己走,然后自己居然就不争气地晕过去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是耍心机想留下才故意装晕的吧。

被这个念头吓得一激灵,林嘉言这才转眼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帐篷。明显不是昨晚那个,这个更小也更破旧,角落甚至还破了个洞正在呼呼往里灌风。

“这是哪儿?”

“公主,”莲心一脸苦涩,“昨夜您晕倒,额驸请了大夫诊治。后来说您身体不适,不宜与人同居,就把我们安置到这里来了。”

“这是……”把自己打入冷宫了?

林嘉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里还是庆幸那人没有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

冷宫怎么了,冷宫也挺好的,没人看着,自由自在,妃子还能在里面随意发疯。

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林嘉言拍了拍莲心的肩膀,反而安慰起了她。

“没事的,我看这儿挺好。这儿又不是宫里,处处拘束。咱们没事还能出去逛逛,走走玩玩,多自在。”

莲心满脸愁容,新婚之夜被赶了出来,不懂公主这时候怎么还能这么乐观。

“先喝药吧公主。”

林嘉言捏着鼻子把药碗推远了些,“不喝不喝,是药三分毒,何况我又没什么病。”

当了十几年药罐子的公主最近开始拒绝喝药了,莲心也拿她没办法。

“那我给您梳妆吧。”

“不必了,这儿又没别人,一切从简吧。”

林嘉言实在是怕了之前那满头珠翠,梳妆完了自己头都不敢动,一天下来从脖颈到肩膀全是麻的。

莲心只好给她简单地挽了个发髻,连簪子都没插,只用了红色的发带在末尾打了个结。林嘉言从自己带来的嫁妆里面翻出一件素色织锦流云裙穿上,感觉整个人比之前松快了不少。

门外有小孩好奇地伸着脑袋偷看。林嘉言干脆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呀,新娘子出来了。”

小孩子们哄笑着四散开来。

林嘉言拿出刚刚从行李里翻出来的点心,放在手帕里递给他们。小孩们好奇地围了过来。

“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什么林嘉言也不知道,之前拿起来就吃,只觉得入口甜腻清香,大概是用桂花制成的糕点。

“这是海棠桂花糕,”林嘉言信口胡诌,“是用新鲜的桂花晾晒七七四十九天,再加冰糖豆粉和蜂蜜捶打三天三夜才能制成这么一小块。谁想尝尝啊?”

“我我我……”

草原长大的孩子们哪里见过这样精致香浓的糕点,纷纷蹦跳着拉住林嘉言的衣服。

林嘉言被他们扯得站不稳。

“哎哎哎等一下,都有都有。”

孩子们每人都分到几块糕点,兴高采烈地跑开了。

剩下一个小男孩,踟蹰着没走。

“怎么了?你没有吗?”

林嘉言翻了翻食盒,先前的糕点已经分完了,准备拿点别的点心给他。

“二婶。”男孩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二……二婶?”

林嘉言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给震了一下,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想起昨天婚礼上慈眉善目自称大嫂的女子,林嘉言心下了然。

“你是大王子的儿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明。”

这个名字好记,林嘉言点了点表示记住了,伸手在男孩肉乎乎的脸上捏了一把。

“我这儿还有些芝麻酥糖,吃吗?”

阿明接了过来,眼睛忽闪忽闪亮着光,“谢谢二婶,二婶你长得真好看,像天上的仙女。”

被这一句彩虹屁夸得心气都舒坦了不少,林嘉言忍不住眉开眼笑。

“二婶,”阿明塞了满满一嘴的糖,含糊不清道,“你为什么住这里啊?怎么不住二叔家。”

林嘉言目光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

“呃……因为二婶身体不好,你二叔那里不适合养病,所以我到这里来住。”

“哦,”阿明鼓着小脸,若有所思,“二婶生病了,二叔还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二叔坏。我要去告诉额娘。”

说着转身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

“哎……”

林嘉言没拦住,心道完蛋,刚进门第一天就告自己男人的状,这还得了。让察哈尔知道了不又得记恨自己一笔。

想着反正刚过门大概也是要去拜见一下长辈的。林嘉言简单收拾了下就一路寻了过去。

本想着皇室的帐子应该很明显,很好找。可一路走来,全都是大大小小差不多的白色帐篷,林嘉言走着走着就找不到来时的路了,有些迷茫地站在原地。

这可怎么办,在大草原上的部落里迷了路。周边三三两两的人,也不搭话,只是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地看笑话。语言不通,又没法交流。走了一会儿腿又开始隐隐作痛。

林嘉言弯着腰捏了捏自己的小腿肚,这副身子骨实在是太过弱不禁风了。

“你在这儿干嘛?”

一个少年在她面前停驻马。

林嘉言认出他就是那日来接自己时掀了轿帘的少年。

“我迷路了,你能给我指条路吗?我要去找王妃。”

“迷路?”

少年不懂就在部落里面是怎么还能迷了路的。听闻这公主昨夜被台吉赶出了帐子,怕不是因为她脑袋有问题,是个傻子。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

少年翻身下马,朝着前方抬了抬手,“再往那边走二里路,看见金顶的斡尔朵就是了。”

“卧什么?”

林嘉言疑惑道。

见她真是个傻的,少年叹了口气。

“我带你过去吧。”

“好的好的,感谢。”林嘉言忙不迭道谢。

少年牵着马,有些为难。她就算是个傻子,那也是个女的,肯定是不能和自己同乘。自己骑马让她在后面跟着,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肯定又要跟丢了。让她骑马自己牵马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她的马夫了。

林嘉言见少年原地不动欲言又止的样子,全然不知在他心里已经把自己盘算成了四体不勤的傻子。

“那……我们走吧?”

林嘉言小声催促道。

少年回过神,就这样傻傻地牵着马引着她往前走。

林嘉言从没想到二里路有这么远,只能想办法跟人聊天来分散注意力。

“我们之前在葛郡见过,你叫什么名字啊?”

听她提起葛郡,少年脸有些红,他窘迫地别过脸不让她看见。

“阿吉那。”

林嘉言把这三个字在嘴里嘀咕了几遍,“还行,不算长,我记住了。”


“我让他去准备当归羊肉汤了,你看你这脸色差的,实在是受苦了。真是的,察哈尔也太不会疼人了。”都兰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林嘉言却觉得嫂嫂最后一句话好像意有所指,不自在地干咳一声,扭过了头。

“你这么瘦弱,本来你们体型差距就大,他合该耐心些,温柔些。”

没想到嫂嫂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林嘉言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呛得咳嗽不止。

莲心赶忙递上热茶,脸上也浮起一抹羞红。草原民风开放,规矩散漫,就连闺房之乐都可以随便拿来高谈阔论。

“上次阿明拿来的书,你都看了吗?”

林嘉言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她说的是哪本书,该不会是那本……

“阿明说你要看话本,我就顺便给你捎了一本玉房秘技,你认真看看,里面有些可以减痛的法子,你们……”

“咳咳咳……咳咳……”林嘉言喉咙里的茶全呛了出来,咳得整个人都趴在床边颤抖。

都兰没想到她害羞至此,连忙拍着背给她顺气。

“别怕,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女子初次是会有些痛的,但是只要……”

“嫂嫂,”林嘉言直起身子抓住她的手,“咳咳……别说了。”

都兰欲言又止,幽幽地叹了口气,“唉,我身子也不好,跟扎那这么多年也就生了阿明一个,察哈尔氏,到了我们这辈人丁稀少,子孙凋敝,我也着急。”

“嫂嫂身子怎么不好?”林嘉言的重点却落在了她的第一句话。

“说起来也是之前伤寒留下的病根,扎那请了中原大夫来给我看,别人也只说寒邪入体,营血虚衰,难以有孕。”都兰说到伤心处,不由黯然神伤。

“伤寒后遗症并没有那么可怕,我给你写个方子,嫂嫂每日按时服用,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把脉自己不擅长,但是治伤寒现在自己可谓是这里的第一神医了,之前没想到有人还在被伤寒后遗症所困,好在这病根治起来也不难。

“真的?”都兰喜极而泣,激动地拉着林嘉言的手。

莲心拿来纸笔,林嘉言手还有些抖,只能用左手扶着手腕,在纸上写下了一串药方,递给都兰。

“嫂嫂还年轻,莫要灰心,只要按时服用这个药方,保准你药到病除。到时候还想给阿明添几个弟弟妹妹,那还不是十拿九稳。”

都兰捧着药方,激动不已。差点忘了自己刚刚要说的重点。

“没想到言言竟比那中原神医还要厉害,不过……”都兰神色一敛,又把话题扯回了她身上,“你和察哈尔也得抓紧,察哈尔也不小了,扎那像他这么大的时候……”

“咳咳咳……咳咳……”林嘉言又咳了起来。

“怎么了?怎的又咳嗽起来了?”察哈尔端着一锅羊肉汤走了进来。

放下羊汤,察哈尔走到床边,搂了搂林嘉言,“感觉好点了吗?肚子还疼吗?”

林嘉言生怕都兰当着两人的面再催生,连忙摇了摇头,“嫂嫂帮我用做了艾灸,已经不痛了。”

察哈尔一脸神奇地拿了一根艾草嗅了嗅,“这东西这么好用?嫂嫂,那你给我留点,下次我来给她做。”

“这本来就是带来给你们的,言言身体弱,你也不悠着点,把人折腾成这样,真是不该。”都兰一脸责备地看着察哈尔。

察哈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我……我饿了,我们快吃饭吧。”林嘉言听不下去,出声截住了都兰的话头。

“这两天都没吃东西,你早该饿了。”察哈尔扶着她起身,给她盛了一碗浓白的羊汤,用勺子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嘴边。


“言言平日里是得多吃点,要不然将来察哈尔的孩子可不好生啊……”

“噗,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吃完饭,送走了都兰。林嘉言疲惫地瘫在床上,一想起刚刚都兰的话,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给你煮了碗糖水鸡蛋,嫂嫂说你要吃点这个补气血。”察哈尔端着一碗糖水,用嘴吹了吹。

“还吃啊,我吃不下了。”林嘉言刚刚喝了一碗羊汤,又被察哈尔塞了几大口羊肉,这会儿胃里已经满满的了。

“嫂嫂不是说了吗?要多吃点,不然以后没力气给我生孩子。”察哈尔笑道。

“你,”林嘉言气结,“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好好好,不生不生,都听你的。但是先把身体养好是最重要的,张嘴,来。”

林嘉言咬住勺子,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把勺子咬碎了吃进去。

“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喜欢咬东西。”察哈尔捏了捏她的脸,把她嘴巴捏得嘟起来,探过去嘬了一口。

“你再动不动就亲我,我就咬你了。”林嘉言凶狠地瞪着他。

察哈尔失笑,大咧咧地往那儿一坐,手臂展开,“来,任你咬,随便怎么咬都行。”

看他嬉皮笑脸的就来气,之前那样欺负自己,害得自己下面现在还隐隐作痛。他倒是舒服了,折腾得自己几天下不来床。

“哼。”林嘉言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他。

“生气啦?”察哈尔又凑了过来,“别生气,把这个喝完,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见她果然上钩了,察哈尔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了,把这个喝了就告诉你。”

林嘉言将信将疑地吃了几大口他手里的那碗红糖鸡蛋,揉着微微鼓起的胃道,“吃不下了,实在吃不下了。”

察哈尔也不勉强,放下碗,大手帮她轻柔地按摩着肠胃,“葛郡你还记得吗?”

“葛郡?”有点耳熟,林嘉言想起来,那是察哈尔和阿吉那去接自己的地方,“记得,阿吉那还掀了我的帘子。”

想起来这个察哈尔就生气,自己的新娘倒是被那毛毛躁躁的臭小子给看了第一眼,他暗自磨了磨牙,准备找个由头揍阿吉那一顿出出气。

“每年冬天葛郡会面向草原开放互市,有卖各种东西的,很热闹,想不想去看看?”

“就像赶集那样?”

察哈尔不知道赶集什么样子,但听着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

“对。”

林嘉言眼睛亮了起来,上次自己的随身行李全都被抄了家,妆奁盒子连带里面的珠玉首饰都被砸坏了,不知道互市上有没有的卖。自己还想采购一些草原上没有的药材种子,在这里种植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还可以给莲心买点衣服什么的,她的东西上次也都被打砸得差不多了。

林嘉言脑子里疯狂盘算着,看到她的神情,察哈尔就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果然女人都抗拒不了逛街购物。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林嘉言兴奋道。

“那得看你身体什么时候恢复了,毕竟去葛郡路途遥远,你的身体经不起颠簸。要是错过了今年的互市,那我们只能等明年了。”察哈尔明晃晃地威胁道,林嘉言却不吃他这一套。

“再远再颠簸,当时台吉不也快马加鞭半日就把我接回来了吗?”

察哈尔被堵得说不出话,当时去接她的时候,心气不顺,只顾着闷头赶路,哪儿还管车里的佳人受不受得住。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