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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暮色不见春全文沈竹晞傅彦礼

亦安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晨跑回来的傅彦礼冲了进来,将宋昭昭拉进怀里保护着,女人眼眶红了一圈,眼泪簌簌落下。“彦礼,我不过是想帮她捡起这幅画,是她非要来抢的,这才把画撕成了两半,我明明已经跟她道过歉了。”傅彦礼看了那撕成两半的画纸,皱了皱眉:“一幅画而已,也不至于打人......”可他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在看到沈竹晞满脸的泪痕时,倏然停下。心里被莫名刺到,傅彦礼竟不自觉有些心疼,下一秒,宋昭昭却哭着喊道:“彦礼,我脸上好疼,我是不是要毁容了,都是我不好,毁了太太的东西。”傅彦礼心下一紧,快速将宋昭昭抱了起来:“不会的,我们去医院。至于这幅画......”男人看向沈竹晞:“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修复师帮你修好。”他显然是在给沈竹晞留以承诺,可这已经不重要...

主角:沈竹晞傅彦礼   更新:2025-02-19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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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竹晞傅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暮色不见春全文沈竹晞傅彦礼》,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跑回来的傅彦礼冲了进来,将宋昭昭拉进怀里保护着,女人眼眶红了一圈,眼泪簌簌落下。“彦礼,我不过是想帮她捡起这幅画,是她非要来抢的,这才把画撕成了两半,我明明已经跟她道过歉了。”傅彦礼看了那撕成两半的画纸,皱了皱眉:“一幅画而已,也不至于打人......”可他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在看到沈竹晞满脸的泪痕时,倏然停下。心里被莫名刺到,傅彦礼竟不自觉有些心疼,下一秒,宋昭昭却哭着喊道:“彦礼,我脸上好疼,我是不是要毁容了,都是我不好,毁了太太的东西。”傅彦礼心下一紧,快速将宋昭昭抱了起来:“不会的,我们去医院。至于这幅画......”男人看向沈竹晞:“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修复师帮你修好。”他显然是在给沈竹晞留以承诺,可这已经不重要...

《从此暮色不见春全文沈竹晞傅彦礼》精彩片段


晨跑回来的傅彦礼冲了进来,将宋昭昭拉进怀里保护着,女人眼眶红了一圈,眼泪簌簌落下。
“彦礼,我不过是想帮她捡起这幅画,是她非要来抢的,这才把画撕成了两半,我明明已经跟她道过歉了。”
傅彦礼看了那撕成两半的画纸,皱了皱眉:“一幅画而已,也不至于打人......”
可他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在看到沈竹晞满脸的泪痕时,倏然停下。
心里被莫名刺到,傅彦礼竟不自觉有些心疼,下一秒,宋昭昭却哭着喊道:“彦礼,我脸上好疼,我是不是要毁容了,都是我不好,毁了太太的东西。”
傅彦礼心下一紧,快速将宋昭昭抱了起来:“不会的,我们去医院。至于这幅画......”
男人看向沈竹晞:“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修复师帮你修好。”
他显然是在给沈竹晞留以承诺,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沈竹晞将那两片画纸紧紧抱在怀里,她转过身去,没再看傅彦礼一眼。
“不用了,你走吧......”
她声音很轻,整个人像是在急速枯萎:“傅彦礼,这一次,我们真的两清了......”
可傅彦礼却天真以为,这不过是她又一次的原谅与妥协。
他抱着宋昭昭离开了,并没看到,沈竹晞蹲在地上呕出了一口黑色的血。
她的病程似乎比想象中发展的还要快。
自那天开始,沈竹晞失去了进食的欲望,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急到红了眼眶,可她依然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偶尔翻翻喜爱的画册,并没有太多生命即将终结的难过。
也是在那天,她忽然接到了一通国外打来的电话。
刚接起,电话那端,清朗的男声霎时哽咽住:“你生病了是不是,姐姐,为什么不治!”
“如果不是医院的朋友让我劝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傅彦礼呢,他又滚去哪了?你没有亲人在身边,他有没有陪着你、照顾你?”
沈竹晞闻言,心被暖到的同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电话那端的段清越曾是她的邻家弟弟,沈家父母离婚那年,沈母跟出轨对象组建了新家庭,自此便少有联络,沈父又意外患病,离开前便将沈竹晞托付给了国外的段家照顾。
只不过,她后来回国开了画室,又嫁给了傅彦礼,半年前,他与宋昭昭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段清越也曾回国执意要带她走,可那时的沈竹晞仍是一门心思的扑在傅彦礼身上,两人不欢而散。
“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国外的医生,姐姐,既然他傅彦礼不管,我明天就回国,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竹晞被少年赤诚的情感烫了下,原来被人关心保护的感觉竟如此久违。
她笑了笑:“其实,我跟傅彦礼离婚了。”
沈竹晞不顾对面的震惊,虚弱地开口:“段清越,我是不会死的,如果你肯相信我,麻烦帮我个忙吧,两天后,回国帮我收个尸......”
沈竹晞就这样撑了两天,身体濒临极限,她开始进入长时间的昏睡状态。
期间,傅彦礼打来过一通电话,说要带她去参加一个书画拍卖会。
“先生,太太她生病了,下不了床,哪儿也没法去。”佣人小心斟酌着用词,如实替她解释。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宋昭昭的嘟囔声:“你看,我就说傅太太在闹脾气吧,彦礼你还非要给她送礼物做补偿,人家压根不领情。”
宋昭昭的话成功起到阴阳怪气的作用,傅彦礼果然生气了,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
沈竹晞并不知道,傅彦礼因为这通电话彻底冷了脸,他压着脾气在拍卖会上豪掷千金,一连拍下多幅沈父生前的作品。
宋昭昭倒是很开心,还没出拍卖会的内场,便迫不及待的将身体压进傅彦礼的怀里:“彦礼,谢谢你,今晚这些藏品我都很喜欢。”
可不知为何,傅彦礼竟皱了皱眉,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把我今晚拍到的所有藏品,全部转到太太名下。”
他今晚过来,本就是为了沈竹晞。
可电话那端的律师却顿住了:“可是傅总,您跟沈小姐一个月前提交离婚申请时,财产分配已经......”
“你说什么?离婚申请?”
这一刻,傅彦礼打断对方后脸色铁青,他忽然反应过来,表情阴翳的盯向怀中的宋昭昭,质问道:“什么意思,那份保存在你手中的离婚协议为什么会生效!”
傅彦礼飙车赶回别墅时,沈竹晞倒是难得清醒。
大门被砸的震天响,男人压着满身低气压冲进卧室,宋昭昭跟不上那急促的步伐,高跟鞋崴了两下,整个人梨花带雨,却仍是紧追在傅彦礼身后。
沈竹晞刚被佣人扶着坐起靠在床头,几页打印文件便甩在她脸上。
“沈竹晞,你闹够了没有!”


她是真的放过自己了,不管有没有抽掉那根情丝,沈竹晞都无比清楚自己今日的选择。
过去七年,她用报恩的心思将自己紧紧捆在傅彦礼的身边,成了他百依百顺的附属。哪怕知道他出轨不忠,知道他在未曾归家的深夜里陪着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
她也总像个傻子似的告诉自己,忍忍吧,这是她欠了他的,就该去还。
一段本就没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彻底变了质。
忍让,纵容,单方面的付出,仿佛变成了沈竹晞一个人的游戏。
如果没有那场病,她可能还会逼迫自己,继续在这场早晚倾倒的婚姻大厦里添砖加瓦。也幸好,她看清了,选择及时抽身,结束了这场自我绑架的独角戏。
所以,这一刻傅彦礼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不是知道她还活在世上,亦或者找来她的面前,也变得不再重要。
这自始至终只是关乎她一个人的愈合,是她一个人的成长。
沈竹晞抚了抚心脏的位置,那里的跳动平静至极,一如她此刻无波无澜的心绪。她就这样释然地笑了笑,转身拉着段清越离开了,徒留傅彦礼怔怔站在原地。
过去的四个月,他曾无数次痛恨自己,也曾无数次想用一切换沈竹晞活着回来。
可是眼下,他的愿望实现了,他再也不用整天对着一罐骨灰反省后悔,他还有机会可以陪着她,补偿她,宠她爱她。可是为什么,她明明还活着,却像抽掉了对他全部的感情,离他越来越远。
外面下了雨,段清越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委屈地倒吸凉气:“嘶,姐姐,你轻点,疼!”
沈竹晞没好气的收回酒精棉签:“还知道疼啊你,跟人打架时怎么就那么不知死活,我看疼的还是轻了。”
段清越仔细观察着女人的神色,看她微微蹙眉,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是在担心我?”他扯了扯带伤的嘴角。
沈竹晞却没再有任何表示:“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傅彦礼怎会忽然找来,还有他说的骨灰又是什么情况?”
段清越见事情瞒不下去,无奈只得和盘托出:“我就是心疼你,气不过,当初你在医院离开时,他宁愿陪着小三,也不肯来看你最后一眼。我想着,不管怎样,他发现真相后都会去找你的遗体,那还不如提前给他寄罐假骨灰。”
“我让他每天跪在那罐骨灰前反省,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发现那是假的,派人查到了我的行踪,直接找上了门,我本想让你躲一躲的。”
段清越望着沈竹晞逐渐冷静下来的神色,再度委屈起来:“反正都是我的错,姐姐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要别不高兴不理我,也不要赶我回段家。”
面前的小狗语气可怜巴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圈养的主人抛弃了。
沈竹晞几不可闻的笑了下,事到如今,再去纠察对错也没必要。更何况,段清越也不过是为了她好。
“记得晚上洗澡时,伤口别碰水,还有这两颗消炎药,赶紧去吃。”
沈竹晞仔细叮嘱着,刚从沙发上起身,段清越蹭一下站了起来,拦住她的去路:“姐姐,你又要去哪?不会是要去看那个死渣男吧?”
沈竹晞瞟了眼窗外,她倒是差点忘了,此刻的公寓楼下还跪着一个。
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什么呢?我是上楼洗漱睡觉。对了,把窗帘都拉上吧,大晚上的,看着晦气。”
她说着,踏上楼梯时,脚步忽然顿住,终究是没有忍住,轻声劝道:“阿越,我这辈子,是真的没有能力再去爱上一个人了。”
“你不一样,你比我小六岁,正是体会爱的年纪,所以,别总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不,不会的!”
“不可能!”
傅彦礼吼完,难以置信到声音发抖。
他每个字都咬的格外用力,唇齿间已摩擦出血:“你们骗我的对不对?我不相信!沈竹晞呢?沈竹晞她到底去哪了?”
“先生,您将太太丢进泳池的那天,我亲眼看到太太断的气,送去医院抢救后身体都冷了。我明明跟您说过,她病了,很严重,你明知她怕水,却还是要将她......”
“闭嘴!不要说了!”傅彦礼的指甲死死抠住门框,力气大到指节都泛了白。
他忽然想起那天接到的医院电话,眼前的真相似乎成了一场噩梦,一脚将他踢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可他还是不信,又或者说,他不敢信。
傅彦礼忽然转身,因太过崩溃,额头竟“砰”一下撞在了门框上,殷红的血珠立马冒了出来,沿着侧脸划至下巴。
可他恍然未觉,发疯往楼下冲去,嘴里自言自语般呢喃:“不会的,晞晞一定还在!是不是京华医院,对,她一定藏在医院里,我现在就去找她!”
傅彦礼连车钥匙都插不上,只能在路边拦了辆出租。
接近零点时,他赶到了医院。
手机一路上都在疯狂振动,作为今晚的寿星,却在吹蜡烛的环节跑没影了,朋友都纷纷联系他。
宋昭昭的消息更是接连涌来。
“彦礼,你去哪了?我给你准备了生日惊喜。”
“既然沈竹晞闹脾气不想来,不如随她算了,真能作,还要你放下这么多客人跑去找她!”
“你到底在干嘛?赶紧回我消息,不然我也要生气了!”
可一连几十条,傅彦礼一眼都没看。
他失魂落魄的冲去急诊,一把扯住了值班护士的衣领:“快,帮我查一下,我老婆沈竹晞,一周前落水后被送到了这,我要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年轻的护士被他的疯狂吓到,直接惊动了值班医生,就连保安都冲了进来,紧紧将他钳制住。
可傅彦礼哪还顾得上这些,嘴里不停得重复着沈竹晞的名字。
直到值班的中年医生反应过来,嫌弃的皱眉:“难不成......你就是那位沈小姐的前夫?”
“那天我明明给你打过电话了,你倒好,根本不理,就算是离婚了,可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
“你说你现在跑来还有什么用?沈小姐送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更何况她早在一个月前,就查出了胃癌晚期,这才是她得真正死因,那个时候你俩都还没离婚呢,真是不负责任!”
一个多月前,癌症,晚期......
一连串的字眼,接二连三的捅进傅彦礼的心里。
他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沈竹晞身体的异常,想起了他对她的吐槽嫌恶,以及她拿检查单给自己看时,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宋昭昭身上,以至于,压根就没关注那张检查单上的结果。
甚至,在沈竹晞独自承担着病痛,暴瘦几十斤时,他还以为她是在闹绝食,最后将命不久矣的她丢进了满池的冰水里。
“哎,前段时间沈小姐的主治医生一直在联系她,想要劝她接受治疗,明明也还能延长几年寿命,可她却只开了些止疼药,下定了决心要等死。”
“也不知道她最后到底经历了什么,这病程发展的也太快了,竟然连两个月都没熬住......”
医生无奈的感叹,无疑在傅彦礼的身上再次捅了一刀,他再也承受不住,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血淋淋的真相彻底拉开帷幕。
沈竹晞死了。
是他的无情与冷漠将她逼到了绝望边缘,她人生末路的全部痛苦,全是他亲自赠与的。
傅彦礼猛地捂住剧烈刺痛的心脏,祈求般看向医生:“她人呢?她现在在哪?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
哪怕是她的遗体。
医生冷漠地摇头:“这都几天了,人一断气,遗体就被她弟弟给带走了。”
“哦对了,就是那天给你打完电话,没一会的事儿。”
最后的一箭正式离弦,直击傅彦礼的心脏。
竟然。
连她的遗体也见不到了吗?
傅彦礼只觉心脏一阵紧缩,嘴巴里猛地冒出一口辛辣的血腥,随后在天旋地转的眩晕中,直接昏死过去。


伴随着这声惊呼,世界安静了下来。
傅彦礼原本已经闭上了眼,准备承受那即将落下的一拳,可猛然响起的女声在他荒芜的世界生生撕开一条裂缝。
他压抑着疯狂加速的心跳,猛地睁开眼。
就这样,在异国的落日下,看到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
沈竹晞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段清越挂了彩的眼角,她视线紧追在他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
她上前将段清越从地上拉起来:“阿越,你能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能......”
满眼的呵责与心疼,可话还没说完,身后却忽然爬起一道人影,自后将她死死抱住了:“晞晞,对不起。”
“我真的好开心,晞晞,对不起,你竟然真的没有死。”
男人压抑的哭声贴在她的耳边。
沈竹晞只觉得这个瞬间,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啪”一声断掉了,她石化在了原地。
傅彦礼!他找过来了!
一切都发生的那样突然,可现实面前,她没有退路。
沈竹晞很快冷静下来。
该来的总会来。
以傅氏的实力,他能找到她,发现她未死的秘密,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可没等沈竹晞有下一步的动作,被她牵着的段清越却冷着一张脸,一把摁住傅彦礼的肩膀,猛地将人推开了:“前夫哥,我最后警告你,别对她动手动脚。”
说着,将沈竹晞密不透风地挡在身后。
四周围观的学生不少,段清越说完,紧紧牵着沈竹晞往人群外走去,反倒是傅彦礼依旧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情绪起伏到又哭又笑。
这半个月,因为那罐假骨灰,他不知花费了多少金钱与精力,好不容易查到了段家的零星消息。
当初段清越回国,带走了沈竹晞的遗体,而段家也在同一时间,名下忽然冒出来一个新身份的义女。
傅彦礼压根不敢去想任何可能,他只是按照段清越的航班信息,找来了这座城市,想不到,却意外收获了命运馈赠的礼物。
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将傅彦礼彻底淹没,他紧紧追了上去:“晞晞,抱歉刚刚吓到你了,我只是太开心了,我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治疗效果好不好,我现在就联系这边的私人医生,我们尽快做个体检好不好?”
“晞晞,别不理我,你跟我说句话,我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混账事,可自从你假死后,我才彻底看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经知错了,这几个月以来,我日日跪在那份‘骨灰’面前,不知道祈求忏悔了多少遍。”
“过去是我辜负了你,又在宋昭昭的挑拨下,让你受尽了委屈,可我跟你保证,我跟宋昭昭已经彻底分开了,以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男人的哽咽的话语在身后喋喋不休,沈竹晞心里却毫无反应,她甚至不打算理会。
但......实在是太聒噪了。
“吵死了,傅彦礼,你能不能闭嘴。”沈竹晞被吵到不行,最终拉着段清越停下脚步。
她冷淡地笑了笑:“你大概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们已经离婚了,且没有任何复合的可能,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你这会跑来又哭又闹有意思吗?”
“还有,我当时确实患了癌,也是被你亲手扔进了泳池里,我必须重申一点,我没有假死,也不是假装离开来惩罚你,或者试探你的真心,更不是为了看见你撕心裂肺的忏悔。”
“傅彦礼,我是真真切切得死了一回,被你亲手害死的。”
与其纠缠不清,不如一次性说个清楚。
沈竹晞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开口。
“所以傅彦礼,从今往后,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作为事故的间接亲历者,沈竹晞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又亲自跟车去了趟医院,等处理好一些离开时,她才想起来连晚饭都没吃。
打开手机,全是来自段清越的未接电话与短信,不知为何,看着被疯狂塞满的消息,她竟莫名感到一丝安慰。
好像在繁复的世界里,还有人在记得你,等着你。
沈竹晞快速将电话回拨过去,但这一次,对面却不是秒接,最后终结在漫长的嘟声里。
此刻的公寓,段清越拉上了阳台门,垂眸盯着手中快要燃尽的烟草。
沈竹晞回到公寓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说起来,她跟段清越已相识近二十年,倒是很少见他如此颓败的时刻。
“躲起来抽烟?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沈竹晞拉开了阳台门,温声问道。
段清越反倒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却依旧是第一时间将烟掐灭,丢进了垃圾桶。
沈竹晞不喜欢烟味,他十二岁的时候便知道。
不知该如何回答,段清越快步走向客厅:“姐姐饿了吗,我去热饭......”
可还没等他走出两步,衣服下摆便被人一把捏住了。
“我这么晚回来,你不问问我干嘛去了吗?”
沈竹晞没打算放过他:“心情不好,还抽烟,态度闪躲,转移话题......阿越,你是不是下午接我时,看到什么了?”
果然,他的心思压根逃不过她的眼睛。
就好像,他十六岁时伏案写信,便被她猜到了那是封情书,当然她不知道,那封情书是写给她的。
段清越喉结滚动,决定坦白:“去了,不过是为了给你买最新鲜的蛋糕,晚到了几分钟,然后就看到,你送出了车祸的前夫一起去医院。”
他声音忽然哽住:“你俩,是准备旧情复燃吗?”
沈竹晞顿了下,反应过来后一拳头锤在了对方的背上:“我是有病吗?我送傅彦礼去医院,是因为他是为了救我才出的车祸,我不想欠他,去提前预支了医药费。我都快累死了,忙到现在连一口饭都没吃。”
她正委屈地念叨,却猛然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段清越紧紧将她抱住,埋首在她的颈间,忽然笑了:“姐姐,可以不要对我撒娇吗?”
果然,弟弟是很好哄的。
这一刻,阳台上有风吹过,沈竹晞猛然定住,心脏竟也像被风鼓动,发出急促而清晰的跳动。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也察觉到了最近几天的不对劲,心脏处的伤疤已经淡到看不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好像那根抽掉的情丝,重新回到了体内。
从生死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沈竹晞,决定遵循内心,她忽然抬手,轻轻回抱住对方。
声音里满是轻快的愉悦:“那,弟弟可以陪我一起吃晚餐了吗?”
这一晚,沈竹晞睡得格外舒心。
仿佛长久积压在心底的那只线团找到了线头,轻轻一扔,很多问题迎刃而解。
被人爱着是一件好事,人生也并不是一个终结在某个节点的话题,如果可以,她会选择潇洒开始,而不是作茧自缚。
相比于沈竹晞的洒脱,此刻的国内,宋昭昭的日子显然没那么好过。
最近几个月,傅彦礼不但把她挂在傅氏集团的职位给停了,更是断了她的零花钱,她过去习惯了大手大脚,每个月光是刷傅彦礼的卡就得七位数,还怎么可能过得了平常日子。
她前段时间手头紧张,一连卖了两套之前傅彦礼送给她的别墅,本想跟朋友投资个项目,可她没经商的头脑,短短一个月便血本无归。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上次她在阁楼打碎了沈竹晞的骨灰罐,傅彦礼打了她,也提出要彻底跟她分手结束。
眼看她一个活人却输给了沈竹晞那个死人,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傅彦礼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人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宋昭昭完全找不到人了,又咽不下这口气,终于在某个买醉的夜晚,她在酒精上头的刺激下打开了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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