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有刺》,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南潇陈砚,由作者“猫燕燕”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主角:南潇陈砚 更新:2025-02-27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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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现代都市小说《有刺好书》,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有刺》,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南潇陈砚,由作者“猫燕燕”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在南潇的印象中,这是她第二次进派出所。
第一次是因为陈砚。上学那会儿他跟人打架,不敢让家里知道。
南潇冒着大雨把他从里面捞出来,两人躲在老街小巷的大排档里吃小火锅。
南潇用生土豆片贴在陈砚的脸上帮他消肿。可是这么明显的伤,带回家,一眼就会被看穿。
于是陈砚让南潇捏着嗓子冒充他的系主任给陈韵仪打电话,说周末有课题要赶,得住校几天。
结果当天晚上有个学术论坛的晚宴,系主任本人就站在林屿森和陈韵仪的身边——
最后两人自然是都被陈韵仪狠狠斥责了一顿。
对陈砚:“你怎么能动手打架?”
对南潇:“你怎么能看着他动手打架?”
所以南潇觉得,有些时候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
不过若是被抓进去拘留几天,公司肯定是能接到通知的。
到时候,陈韵仪应该会很失望吧。
南潇想,这样的话其实也好。
至少在自己要提出离开的时候,陈韵仪也能有个心理缓冲。
“南潇,有人来保释了,出来吧。”
听到警察进来叫她,南潇有些意外。
“对方不起诉么?”
她以为冯诗语应该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对方签和解协议了,应该是你这边的朋友去谈的。”
警察也不多说别的,只叫南潇把字签了。
“潇潇!”
白晓琪和宋云岚已经在外面等了三个多小时了,看到南潇出来,赶紧扑上前去。
“潇潇!潇潇!没事吧!”
南潇摇摇头:“嗯,你们也没事吧?”
白晓琪拍着胸口:“哎,幸好岚子给成哥打电话了。”
说话间,一个三十岁模样的男人从隔壁的窗口拿着资料走过来。
一身精明干练的商务装衬妥完美的身架,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架在温润精致的脸上。
“南潇。”
他主动跟南潇招了下手,眼中微有几许动容的光。
“好久不见。”
靳书成是宋云岚的师兄,法律专业的高材生,如今已经是业内最叫座的金牌律师。
早些年在宋云岚的一次生日会上,他第一次见到南潇就很有好感。
后来也追求过她一阵,但南潇婉拒了。
这一句好久不见夹着些许微妙的意味,南潇用礼貌的微笑压下嘴角的尴尬。
“好久不见,靳律师。谢谢你的帮忙,麻烦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
趁靳书成去办最后的相关手续,南潇拽住宋云岚的胳膊:“你怎么把他叫来了?我家里知道了么?”
提起这话,白晓琪气得眼睛都快冒火了。
“你可别提你家里了!那陈砚的电话是徐宁月接的,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南潇姐可是陈总的首席特助,沉稳规矩,遇事冷静——”
南潇摆摆手:“你别说了,我不想猜也不想听。”
今天是周六,她知道陈砚出国刚回来,跟之前那帮兄弟已经很久没聚。
这边一波,那边一局,从上个礼拜一路约到下个月了。
徐宁月能接他的电话,说明他是把徐宁月带着一起去的,介绍她给他的兄弟们认识。
宋云岚叹了口气:“我也是没办法,潇潇。成哥这方面经验足,有魄力,而且一听是你的事,人家二话不说,尽心尽力。”
宋云岚解释说,要不是成哥直接上来就让冯诗语去验伤,估计对方也没那么容易就认怂的。
原来冯诗语根本没有被扎伤屁股,那短裤上的血迹,是她来大姨妈了。
“而且最搞笑的是,她摔最后摔的那个盘子你知道么?是Meissen梅森的品牌,高订限量版,一套十好几万呢。”
靳书成从接到电话,到出警的派出所,路上花了三十分钟。
也就在这三十分钟里,他联系到了茶餐厅店的负责人和鉴定中心的法医,完成了视频调取,现场人证,验伤申请等一系列核心有力的证据取证。
什么才叫专业效率?
否则冯诗婷能那么容易就签和解书么?
“潇潇,说真的,你就不打算考虑考虑成哥么?”
宋云岚旧事重提,有心撮合:“就算你觉得不来电,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南潇,云岚,这边办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靳书成罗整着手里的资料,回到三个女生身边。
他把需要给南潇保存的那些一一交给她:“这些你留存好,不过其实也不重要。对方和解不会留下不良记录,别担心。”
“嗯,我不担心。”
南潇心想,真要是有这个顾虑,她也就不会动手了。
“那,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饭?”
靳书成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云岚,你们也开车来的是不是?”
宋云岚和白晓琪都是很懂经的人,一看这个架势,两人互相一对眼。
“啊,对了岚子,你上次说要去我做的那家美甲的店,我今天正好已经帮你预约了。咱们赶紧走吧!”
宋云岚连连点头:“对对,迟到半小时就要取消了是吧?我记得你说那个技师可难约了。潇潇,成哥,我俩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吃吧。”
说完,宋云岚勾着白晓琪的手臂,两人以光速消失在南潇面前。
靳书成微笑着转过脸,看着南潇,伸手抬了抬眼镜。
“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吃日料。正好我知道有家不错的新店,要不要一起?”
南潇点点头:“好啊,谢谢你今天专程过来帮我。我请你吧。”
“我选的餐厅,当然是我请。”靳书成打开车门,请南潇坐进副驾驶:“你要请我的话,可以约下次。”
南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诩不是个很善言谈的人,而对方的职业又是律师。
如此高下立判的降维打击,她只能用谢谢来回应。
“你之前练过?”
开车路上,靳书成随意跟南潇聊起天。
他说他看了茶餐厅的监控录像,说南潇那一记下劈侧踢没有个三五年功夫还真是下不来。
“嗯,上学的时候打了几年拳。”南潇点点头。
窗外噼里啪啦,落起了雨点。
今天下午开始就闷得紧,这场雨,迟早是要下起来的。
南潇翻弄手机,按了两下,屏幕没反应。
想起在茶餐厅的时候,似乎就已经电量不足,看来这会儿是自动关机了。
“要充电线么,在你前面的拉抽里有。”
靳书成很贴心。
“哦谢谢,”南潇找出充电线,插上手机。
三分钟后开机,提示短信一条接着一条,跟软件中毒了似的。
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陈砚打过来的。
“是么?”
陈砚双手抱肘,身子往墙壁上重重一靠:“那你该为我庆幸,我差点对宁月霸王硬上弓。”
南潇:!!!
“走了,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
陈砚咚的一声支靠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输液室。
南潇心里的石头怦然落地,砸得却有点疼。
她看了一眼靳书成发过来的消息,用没有断指甲的左手慢吞吞地回了一条。
「到家就好,晚安。」
她只是不想让陈砚再在这里纠缠,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让靳书成过来。
说实话,马桶里那只避y套的事,至少现在还让她没办法很好地释怀自己,让她能够旁若无事地跟靳书成交往下去……
想到这里,南潇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激灵。
不会吧?
那个东西,当时是被她用簸箕扫了丢进楼下洗手间的纸篓里的。
不会是被陈砚看到了,然后误以为靳书成在她家里待了这么久才走。
是因为跟她发生了什么吧?
南潇支起手,重重地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捶了两下。
她又觉得不太可能,陈砚已经是成年人了。
因为隔壁学校小混混冲自己吹个口哨,就能撩起板砖去跟人家拼命的年纪,早已停留在了他少不更事的十二三岁。那时的他,还是个没发育的小屁孩。
南潇想着想着,才感觉手背上又湿又麻。
隔壁输液位的阿姨叫了她一声:“姑娘,你这个好像不滴了。”
南潇恍惚了一瞬,仰起脖子,果然停掉了。
再低头一看,输液的那只手肿得跟馒头一样。
她赶紧按下护士铃。
来的还是刚才那个扎针扎不进去的小护士,一看南潇这扎鼓包了,都快哭出来了。
“你刚才是不是动这只手了,这……这不能乱动的啊。你看你另一只手包着纱布呢,换都没法换。可怎么办呢?”
拔掉针头,南潇的手背已是一片淤青。
“不好意思,我刚才可能走神了。”
南潇安慰护士别紧张:“扎不进去算了。还剩四分之一不到,没事,不打了。”
从输液室出来,南潇想要出去叫一辆车。夜间急诊大厅里人不算多,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屿森?
他晚上吃完饭之后,不是说回学校了么?
南潇愣在当下,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
林屿森正好缴完了费,转身抬头,当场与南潇打了个照面。
“潇潇?”
同样认出南潇,同样的惊讶,同样瞬间流于尴尬和窘迫。
林屿森低声轻咳,目光越过南潇,不自然地往等在座椅上休息的一个女人那落去。
“我学校的老师,突然发了急性肠胃炎。”
南潇往那女人身上看了一眼,四十多岁的年纪,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镜,看起来确实像个老师的打扮。
“这样啊,那……林叔,这边严重么?需要我帮忙么?”
南潇冲那位女老师点了下头,对方脸色确实不太好,看样子疼得有点厉害。
“哦不用,这都好了,等下输液就行了。”
林屿森向侧边迈了一步,有意靠近南潇的时候,把身后的那位女老师也挡住了。
“潇潇,你怎么在这儿?靳书成不是送你回家了么?你这是——”
看着南潇脸上手上的创可贴,腿上手掌上还有包扎的纱布,林屿森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你们出什么事了?”
南潇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在家……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下。”
林屿森舒了口气:“这么不小心啊,没事吧?”
于是她只能主动找些话题,比如帮他提前交代些等相亲的事项。
“徐家小姐是A大毕业的,目前MBA在读,她的父亲是跟林叔是校友,家里也是典型一个从商一个从政的组合。徐小姐跟你同岁,性格温柔又健谈——”
“南潇。”
陈砚靠在后车座上,单手搭在车窗边,两个手指随意地搓擦着指甲。
窗大开着,他歪着头,自轻透的眼镜片里瞥看过去,视角落在南潇后侧脸四十五度的地方。
面色潮/红将褪,晕出一抹情欲的滋味。
南潇顿了顿,微微扭头:“怎么?”
“你刚才说什么?”
陈砚弹着两根手指,在膝盖上随意敲着。
南潇一个急刹车,差点闯了红灯。
她的反应,让陈砚有种报复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快意。
“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
南潇清了清嗓子。
“是你选的我就要,有什么可了解的?”
陈砚挺直腰背,用力吐息一声,便继续转头到窗外。
南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陈砚的情绪似乎更不好了。
他明明是个喜怒从不形于色的人,在长辈老师亲戚宾客面前,从来都是那个知书达理与人为善的公子模样。
只有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脾气特别浑。
南潇明白,谁也不能在所有时间和所有的人面前一直端持着伪装,总有些本性的情绪需要有人接着。
于是她从十三岁起接到二十八岁,三分习惯,五分报答,一分无奈。
还有一分,也可能是爱吧。
她不确定。
车子停在满江红的门口,路上不堵,到的还算早。
南潇翻下遮光板上的小镜子,仔细看了看脖子上,随后从包里拿出一枚创可贴。
陈砚从后座下去,又从副驾驶进来:“别贴了,此地无银。”
南潇并没理睬他,更没有放下手里的动作:“陈姨看到不得了。”
“你就那么怕我妈发现?”
陈砚按住她的手腕,目光玩味又挑衅:“那不如我再给你弄一下,弄一排,跟刮痧似的?”
南潇绷紧神经,生怕他胡闹起来没点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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