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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免费看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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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4-01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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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免费看》精彩片段


南思雅看一眼桑宁,又红着脸对陈铮娇嗔:“哎呀,姐姐还在这呢。”

陈铮这才“察觉”到桑宁的存在,转头看过来:“南大小姐也来了。”

桑宁微微一笑:“陈先生。”

“叫我陈铮就好,你是思雅的姐姐,我是思雅的未婚夫,我们也算是一家人。”陈铮态度很客气,但语气却透着倨傲。

桑宁微微挑眉,哦,原来是找男人帮忙撑场子来了。

她倒是要看看陈铮能给南思雅撑个什么场面来。

“今天的慈善晚宴主要是名流圈做慈善拍卖,虽然是公益性质的,但来的也都是上层名流圈。”

陈铮笑笑,有些轻蔑:“你也能见见世面。”

桑宁神色沉静,她还需要见世面?

作为谢氏嫡长女活了十八年,她什么场面没见过?皇后娘娘的凤藻宫她都住了半年,天子设的宫宴春猎她都从小去到大。

延绵三条街的仪仗队伍,奢华到用金砖铺地玉石铺路的金殿,金龙盘柱,夜明珠都拿来糊墙。

这么一场小小晚宴,他让她见世面?

桑宁笑笑,语气随意:“是啊,看个热闹。”

陈铮笑容微微一滞,有种装了逼但没装到位的憋屈感。

真够装的,难怪思雅讨厌她。

陈铮没再寒暄,引着她们进去落座。

今天的晚宴都是摆的圆桌,因为也并不是很严肃的拍卖,主要是给二代和三代们玩乐聚会为主,等到开宴的时候,拍卖师上台顺便做一些精品拍卖。

陈铮带着南思雅和桑宁落座,这一桌几乎都是陈铮和南思雅的朋友,大家都很熟络的打招呼。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姐,刚刚回来还不大适应,我今天带她出来散散心。”南思雅笑着介绍。

大家的目光在桑宁身上打量一眼,都带着几分轻蔑,虽然南思雅介绍的很亲切,但他们早已经知道,南家这位弄丢的大小姐,是从乡下回来的。

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笑了一声:“咱们这鉴宝晚宴也真是越来越掉档次了,什么人都能带的进来。”

他旁边的穿着小礼服留着黑长直的女生看一眼桑宁,轻嗤:“总拦不住有人想要硬装,咱们这圈子乱七八糟的人越来越多了,看得懂吗就来?”

陈铮适时地开口打圆场:“大家给我个面子。”

“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现在都走了。”黑长直冷嗤一声。

这样的鉴宝拍卖会,都是些有钱人鉴赏和淘宝的场合,他们当然最厌恶那些个什么都不懂的网红和门外汉来凑热闹装逼,拉低了他们的档次。

南思雅看一眼还在沉默的桑宁,心里已经暗暗爽到了。

这样规格的晚宴,南思雅都是沾陈铮的光才敢参加的,毕竟这些鉴宝类的档次她也看不大懂,唯恐丢人现眼,南家一个暴发户哪里会懂这些?

南桑宁在外面装的一副不得了的样子嚣张的很,真到了这种场合,还不是一句话不敢说?

南思雅还贴心的对桑宁道:“没关系的姐姐,你这次不懂,就先看着,别乱说话。”

黑长直又冷笑:“也别乱拍照,要是我发现你随便拍我们照片上传到微博上给自己抬档次,我会让律师直接给你发律师函,我是看在和阿铮十年交情的份儿上才容忍你的,你别不知好歹。”

南思雅简直爽爆了,幸灾乐祸的看着桑宁,巴不得她现在又使出昨天那股子暴脾气来,上去扇巴掌掀桌子。

旁人可不像她这么好说话,由着她撒野。

那可是无忧传媒的千金詹宜君,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南桑宁和她对上,简直就是找死!

满桌人的视线都落在桑宁的身上,带着戏谑的打量,想等着看笑话。

桑宁沉默了片刻,才缓声开口:“你的档次,就是戴假货吗?”

詹宜君脸色惊变,直接拔高了声音:“你瞎说八道什么?!”

桑宁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你手腕上这个金镶宝珠钏我看着有点眼熟,是南朝齐皇后戴过的那支吗?”

詹宜君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她竟还认得这个?

她冷嗤一声,语气多了几分得意:“算你识货,也是,乡下的也会看新闻,这手钏名气大,你知道也不意外。”

桑宁摇了摇头:“挺漂亮的,可惜……”

“可惜什么?”

桑宁抬眸看她,沉静的眸子毫无波澜:“是赝品。”

詹宜君脸色险些龟裂:“你懂什么?!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你以为我是你吗?还要戴赝品?!”

陈铮也恼了,怒斥:“詹家世代相传的宝物,是你能质疑的?南桑宁,我带你来是看在思雅的面子上,不是让你来给我砸场子的!”

桑宁面无表情。

“南朝齐皇后的那支金镶宝珠手钏是封后时齐王所赠,外面镶嵌宝珠,内圈雕着九尾凤凰,寓意凤凰飞天,而这支手钏真正贵重的地方,在于它上面镶嵌的宝珠,不是寻常东珠,而是产自西洲的南珠,这种宝珠更圆润,色泽更暖,你这支手钏上的宝珠过亮,可见,是赝品。”

更重要的是,这支手钏,她七岁入宫给皇后姑母侍疾,在凤藻宫住了半年,她贪玩便将姑母的这手钏砸在地上,磕掉了一颗宝珠。

姑母没有责怪她,让宫人又补了一颗,只是那时距离南朝已经过了数百年,西洲早已经产不出宝珠了,只能寻其他的南珠替代,色泽和其他的宝珠自然有些差别。

而詹宜君的这支手钏,每颗宝珠都像是同一个机器打出来的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詹宜君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她从来都是倨傲的高高在上,这支南朝齐皇后的手钏,她也炫耀过无数次,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里面刻着凤凰飞天,最能彰显她的身份。

而现在,这个乡下来的臭丫头竟然说她戴的是假货?!

陈铮忙安抚她:“宜君你别听她的,她连书都没念过几年,什么都不懂。”

桑宁语气随意:“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史书,南朝齐皇后这手钏最贵重的便是这上面的西洲南珠,你这手钏上明显是东珠。”

“你!”

詹宜君颜面扫地,偏又憋屈的无法反驳,气的肺都要炸了。

南思雅都惊呆了,没想到南桑宁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她一个乡下来的懂什么东珠南珠的?

“姐姐你别胡说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你快跟詹小姐道歉啊!”

桑宁转头看向她:“妹妹别急,詹小姐有陈铮护着呢,你操心什么?他们十多年的情分,感情指不定比你深。”

南思雅瞬间僵在那里。

詹宜君几乎要炸了,声音尖锐的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桑宁客气的笑笑:“我的意思是,詹小姐和陈铮感情很好,当然我知道,以詹小姐的身份,肯定是看不上陈铮的,最多也就是拿他当……”

桑宁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才想到一个这两天新学到的,准确的用词:“备胎。”



不论是宫闱还是内宅,处处都是兵不血刃的交锋,而谢氏重视子孙教育培养,即便是女子也要一同进族学听课,朝政策论她也是从八岁就开始学习了。

她从小便是小辈中最拔尖的,再复杂的环境也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因为她懂得面相识微,一个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神流转,她略略一瞥便能知晓他话中深意,心中所想。

刚才她从落座开始,一直默默的观察这桌人,注意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陈铮总是暗暗的看詹宜君的脸色,而詹宜君对陈铮态度也很微妙,有种对待自己所有物的感觉。

当然,这种细微的表情和态度是不会摆在台面上的。

南思雅这个没脑子的当然是看不出来,还费劲的在她面前秀恩爱,宣示主权,生怕她抢了她的未婚夫。

这种事桑宁看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谁让这帮人惹到她了呢?

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桑宁直截了当的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将陈铮和詹宜君之间微妙又暧昧的关系赤裸裸的摆到了台面上,全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陈铮脑子里“嗡”的一声,僵了半晌,才一拍桌子站起来:“南桑宁,你是成心来砸场子的是不是?!”

他们这桌动静大,许多人都已经看过来了。

桑宁转头环顾一下周围的眼光,微微蹙眉,这般失礼,成何体统。

桑宁眨了眨眼:“你确定是我在砸场子?”

桑宁此刻还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甚至不曾大声说话,詹宜君和陈铮大呼小叫的拍桌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在砸场子。

“很显然是你在砸场子啊,陈铮。”

隔壁桌一个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吊带小黑裙的女人啧啧开口。

周围人的目光也都落到陈铮的身上,表示认同。

陈铮脸色登时变的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那眼神恨不能将桑宁给杀死,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场名流众多,他哪儿能继续闹事?

只能忍气吞声。

詹宜君还想说,但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心有余悸的往二楼的方向看一眼,也生生憋下去。

这场子,她也没胆子砸。

隔壁桌的大波浪美女语气幸灾乐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些人这么容易应激,一说就蹦老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说中心事了,心虚。”

陈铮脸色难看,詹宜君直接瞪她:“纪妍,你在那阴阳怪气什么?!有你什么事?要你厚着脸皮来插嘴?”

纪妍耸了耸肩:“我脸皮哪儿能跟你比?又戴假货又当三的。”

“你!”

詹宜君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纪妍你别太过分!”

纪妍和詹宜君是多年的死对头了,她们俩家世相当,谁也不怕谁,谁也看不上谁,见面常常明里暗里要掐一下。

但名流圈就这么大,总有见面的时候,所以这种场合都会特意将她们座位分开,这次自然也不在一桌上。

桑宁转头,去看纪妍,觉得好像有些眼熟。

纪妍冲着桑宁挑眉,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那桌乌烟瘴气的我怕你吃不下饭,南小姐不如来我这坐吧。”

桑宁回头看一眼这桌人,都是陈铮詹宜君的朋友,个个儿脸色难看,气氛森然。

她欣然起身,走到纪妍那桌去落座。

南思雅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睛里都逼出了泪,死死瞪着陈铮。

陈铮握住她的手:“思雅,你也信南桑宁的鬼话吗?”

他把南桑宁三个字咬的格外重,似乎在提醒她,南桑宁可是她最恨的姐姐。

他今天可是为了帮她出气才把南桑宁请来的。

南思雅僵了僵,她当然也知道南桑宁对她没安好心,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大概是因为,经过南桑宁的点拨,她真的感觉到陈铮对詹宜君的种种不同,只是之前她沉浸在爱情里,从来没觉察到。

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影,一手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着酒杯里的酒水,兴致勃勃的看着下面的热闹。

直到沙发上传来一点动静,他回头看过去。

一个懒散又修长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穿着深蓝色缎面衬衫,黑色西裤,指节分明的手指拉下搭在脸上的杂志,鸦青的睫毛还低垂着,藏住了那双凤眼,可他微微皱眉,漆眸眯缝着睁开。

“开始了?”他刚睡醒,声音还有些低哑。

“拍卖还买,但高潮刚结束了!”顾星辰兴奋的指了指落地窗外,一楼宴会厅里的场景,“我又看到那个大力金刚美女了,你别说,这女人真不得了,詹宜君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贺斯屿醒了醒神,漫不经心:“嗯?”

“就是那个南桑宁,南家刚从乡下找回来的。”

贺斯屿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从沙发里坐起来,他一眼看到了坐在一楼宴会厅的南桑宁。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揉了揉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什么高潮?”

顾星辰眉飞色舞:“刚你是没看到那场好戏,南桑宁一个人单挑詹宜君那一桌子人,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憋的脸都紫了,你看看他们现在脸色多难看。”

贺斯屿瞥一眼詹宜君那桌人,一个个像是中了毒似的,脸上五颜六色的。

他视线重新落回南桑宁的身上,她依然和上次见时一样,端方的,柔顺的,乖巧的,波澜不惊。

他转头看顾星辰:“知道是热闹怎么不喊我?”

“不是你交代说拍卖不开始不许吵你?”顾星辰翻白眼。

贺斯屿对这种交际晚宴是不感兴趣的,向来是能避就避,贺家在京市这地位,也并不需要这种宴会来维持地位。

想求到他跟前说上两句话的人从这儿都能排到法国。

今天来是因为这次的拍卖会有一样奶奶想要的东西,让他务必亲自来一趟。

但他又懒得应酬,所以就在楼上包厢睡觉,等着拍卖开始了直接拍到东西走人。

贺斯屿睨他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听话了。”

“哟,不过是错过一场热闹,三少这是干嘛呢?你又不爱看这种扯头花的热闹,怎么突然还上心起来了?”

顾星辰忽然想到什么,靠近他,笑的贼兮兮:“你不会是对这个南桑宁感兴趣吧?”



南桑宁还待在原地,有些没回神,低头,看到自己怀里的这本杂志上游龙走凤的三个字“贺斯屿”。

“天呐!!!”

叶茜拿到这本杂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的一把抱住桑宁:“桑宁!你简直是我福星!你竟然真的帮我要到了签名!”

桑宁被勒的有点喘不上气:“就是刚好碰到了。”

“我还以为贺三少这次生了气肯定不会再搭理我们京大的学生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愿意签名!”

桑宁干巴巴的:“他说,你很有诚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

桑宁沉默。

她想起贺斯屿给她签名的时候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似带着几分得意。

莫名的不爽。

叶茜高兴坏了,抱着杂志合不拢嘴,又拉着桑宁说:“下次我请你吃饭!”

“好。”

算了,事情都过了,她懒得再想了。

终于课程结束,桑宁先给张叔打了电话,然后到学校门口等着他来接。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忽然一辆迈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爷爷给她配的车是奥迪,难不成突然换车了?

后排车窗被按下来,露出了一双散漫的眉眼。

她愣了一下:“贺总?”

她以为他早就离开京大了,没想到这时候还能碰上他。

他视线扫过来:“你在这站岗?”

“……”

“我在等我的车。”

“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张叔很快就来了。”

“我有事问你,”他顿了顿,再抬眸扫向她的时候,眉梢微挑,“也算是给你个机会,兴许能再多要一份签名。”

“……”

桑宁深呼吸,还是决定暂时咽下去一口恶气。

她拉开车门,上车。

“贺总怎么还在京大?”

“嗯,刚办完事。”

还有什么事要办?校庆早就结束了。

但桑宁向来很有边界感,虽然有疑惑也不会去问,叶茜说,她这叫……高情商。

桑宁很满意这个夸奖。

桑宁转了话题。

“贺总有什么事找我?”

“奶奶问起上次你弹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有没有曲谱。”

桑宁上次在贺家呆了半天,弹了几首耳熟能闻的曲子,还有一首是她自己谱的曲,从前也只是为了自娱自乐,上次一时兴起,便也弹给了贺奶奶听。

贺奶奶很喜欢。

桑宁摇头:“没有,但贺奶奶如果喜欢,我将曲谱写下来,给贺奶奶送去。”

“嗯。”

迈巴赫已经平稳的开始行驶,穿梭在车流中。

桑宁顿了顿,又问:“但是我最近上课,可能没办法给贺奶奶亲自送去,贺总能不能帮忙转交?”

贺斯屿应的随意:“也行。”

桑宁想了想,又谨慎的开口:“那我留一下贺总助理的联系方式?”

贺斯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她接过来,名片上只有贺斯屿三个字,然后下面就是一排数字,是他的电话号码,反面是空白,没有任何其他文字,也没有介绍,也没有职称。

好像贺斯屿三个字,就已经足够代表他的身份。

桑宁又愣了一下,她以为以他这谨慎的性格,应该是不可能随意透露自己的联系方式的,最多给助理的。

他似乎察觉到她怔怔的视线,又转头看过来,语气散漫:“不满意?”

“我只是……”

“非得要我亲笔签名?”

桑宁:???

贺斯屿随手抽走了她手里的那张名片,翻到背面,又拿起钢笔游龙走凤的亲笔写下“贺斯屿”三个大字。

他又将名片重新送回去:“满意了?”

桑宁捏着名片,再次深呼吸,内心重复一百遍,算了,得罪贺斯屿得不偿失,何必呢?


上次的那场小型拍卖会上,桑宁就看到了这幅图,可惜是假的。
而这幅……
贺斯屿转头看她:“怎么样?”
桑宁摇头:“不是真迹。”
大概是因为这幅画太有名了,仿的人太多,甚至在周朝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仿画,因此很多仿图流传下来,虽说也是古物,但的确不是真迹。
贺斯屿眼里有几分失望:“那算了。”
“贺先生为什么想要这幅图?”
“买来送人。”
桑宁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这么不可一世的人,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需要送礼办事的。
贺斯屿抬了抬下巴:“再随便逛逛吧。”
“好。”
桑宁十分尽职,毕竟是拿钱办事,她跟在贺斯屿身边,十分耐心的为他鉴宝。
贺斯屿难得见她这么耐心细致,温柔体贴,他说怎么每次和她相处她都不高兴呢,原来是钱没给到位。
这次交易,双方都十分满意。
“哎,你是不是又惹舒颜了?我刚在外面看到她,她挺不高兴的。”顾星辰笑嘻嘻的走过来,和贺斯屿说话。
贺斯屿正垂眸看一柄青铜剑,眼皮子也没抬:“是么?”
他惹不高兴的人多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晚上组个局,给舒颜办个接风宴,你一起去吗?”
“没空。”
“你晚上不是没事?”
贺斯屿抬眼看向身边的南桑宁,一转头,忽然发现人没了。
他眉头微皱,有些不满的视线搜寻一番,看到她站在对面的展台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串粉色碧玺十八子手串。
他迈开步子走过去:“看什么?”
桑宁站直了身子,视线从这串价值八位数的手串上移开:“随便看看。”
贺斯屿扫一眼那手串:“喜欢?”
桑宁虽然买不起,但很要面子:“一般吧。”
顾星辰知道贺斯屿做决定从来不会改变,便也没再和他多说,直接出去外面天台上,见林舒颜。
“他今晚上没空,我让人在望海潮订包厢给你接风?”
林舒颜脸色紧绷着:“他晚上不是没事吗?”
“谁知道?反正是没空。”
林舒颜想起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脸色隐隐难看。
过了一小时,楼下宴会要开始了。
才下去一楼,有人和贺斯屿攀谈,桑宁也很会照顾自己,先去拿吃的了。
“南小姐。”
桑宁一转头,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林舒颜。
桑宁客气的问候:“林小姐有事?”
林舒颜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今天这样的场合,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以南家的档次,还不够资格上这艘船,要不是跟着贺斯屿,她哪儿能站在这和她说话?
“是第一次来。”
“跟着阿屿,你长不少见识吧?”
桑宁看出来这位大小姐大概是把她当成了假想敌,所以还是客气的提醒:“贺先生雇佣我帮忙鉴宝,我拿钱办事而已。”
林舒颜反而轻嗤一声:“你这些伎俩骗骗男人就算了,没必要在我面前搬弄。”
她从小住在紫藤巷,和贺斯屿一起长大,她太了解他了,旁人不明白,可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贺斯屿对这个女人不一样。
桑宁:“……”
桑宁微笑:“所以林小姐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我知道告诉你,贺家的门第,你提鞋都不配,收敛收敛自己不该有的心思。”
“林小姐这话的意思,你配?”
林舒颜抬了抬下巴:“当然,你别以为阿屿现在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觉得自己能痴心妄想了,同在京市,你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他就算现在对你有点兴趣,也不过一时新鲜。”
桑宁若有所思:“也是,贺先生和林小姐门当户对,对我一时新鲜,最后还是会和林小姐结婚。”
林舒颜冷笑:“你知道就好。”
他们两家虽然没有正式订婚,但她就是贺家内定的孙媳,这些年贺斯屿身边围着多少女人,都只是过眼云烟,最终他的妻子,一定会是她。
桑宁微笑:“林小姐既然知道自己是要当正妻的,怎么还尽会些不体面的小妾伎俩?”
林舒颜:???
“你说什么?!”林舒颜脸色瞬间变了。
桑宁语气冷肃:“林小姐好歹也是出身权贵门第,怎么连最基本的当家主母的操守都不懂么?你要有本事,就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守着你一个,你要是没本事,就该在家安安分分的待着,装聋作哑。”
林舒颜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这个野丫头,在说什么?!
“为人正妻,该温婉贤淑,宽厚大度,方能家宅和谐,否则如你这般心胸狭窄,既管不住男人,又还要自降身份四处去找别的女人撕扯警告,没有半分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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