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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无删减版

馒头很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安姩盛怀安,故事精彩剧情为:她本是家族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如同冬日里被遗忘的雪花,爹不疼娘不爱,还得时常扮演着家中姐姐的情绪垃圾桶。某个飘雪的冬日,京城银装素裹,那个大人物竟然顶着漫天风雪,踏进了她家的大门,点名要娶这位一向默默无闻的她。那位公子,眉宇间透着清冷,气质矜贵非凡,仿佛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光环。姑娘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想着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被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于是,她鼓起勇气,趁着夜色朦胧,拦下了那辆象征着荣耀的红旗国礼车,想要说服那位执意要娶她的男子。可谁曾想,自那以后,那位向来不近女色的男人,竟在众多媒体面前,悄然展示了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主角:安姩盛怀安   更新:2025-04-20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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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无删减版》,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安姩盛怀安,故事精彩剧情为:她本是家族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如同冬日里被遗忘的雪花,爹不疼娘不爱,还得时常扮演着家中姐姐的情绪垃圾桶。某个飘雪的冬日,京城银装素裹,那个大人物竟然顶着漫天风雪,踏进了她家的大门,点名要娶这位一向默默无闻的她。那位公子,眉宇间透着清冷,气质矜贵非凡,仿佛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光环。姑娘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想着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被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于是,她鼓起勇气,趁着夜色朦胧,拦下了那辆象征着荣耀的红旗国礼车,想要说服那位执意要娶她的男子。可谁曾想,自那以后,那位向来不近女色的男人,竟在众多媒体面前,悄然展示了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虚无聚焦的眼眸中再次蓄满晶莹,眉眼轻垂,泪滴滑落,“谢谢您。”

大爷摆了摆手,“回去吧。”

安姩恍恍惚惚地离开了墓园,下山的路宛如一条蜿蜒的银蛇,雪越下越大,记忆中的苏南,仿佛从未下过如此鹅毛大雪。

万米高空之上,安姩昏昏沉沉侧靠着座椅,双眸紧闭,秀眉微蹙,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暮色已至,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霞光,昏暗视线里,一双漆黑如墨的瞳仁若有似无的凝视着女孩儿的侧颜。

……

飞机抵达帝都机场,时针刚好指向六点,北国冬夜,干燥的寒风轻轻拂过,带走了脸上的潮湿。

然而,心底的潮湿却如影随形,是一辈子都无法消散的阴霾。

愣神间,覃肆已经走至她跟前,恭敬道:“太太,车在这边,您随我来。”

停车场某辆车里,男人慵懒地靠坐在车后座,目光幽静凝视着黑色奥迪离去的方向,情绪不辨。

“去查一查这个女孩儿跟盛家的关系。”

“好的,裴总。”

安姩坐上车后,极度困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车辆已然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她拿起包包下了车。

“太太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要不要给您做点?”陈姨赶忙从厨房出来。

安姩挤出一抹微笑,“谢谢,不用了,飞机上吃过了,您早些休息吧。”

“诶,好的。”陈姨觉察到安姩通红的眼眶,微乱的发丝,欲开口询问时,人已经上了二楼。

安姩没精打采地走进浴室,身体像是被抽去灵魂一般,无比沉重。

热水放满整个浴缸,她好累,想泡个澡。

盛怀安那边忙完工作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踏入家门时,已是深夜十点,进门后第一时间敲响了安姩的卧室门,里面没有回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往里走,只见床铺整洁如新。

安姩不在,他的心猛地一沉。

余光瞥见浴室的灯还亮着,男人二话不说推门进去,一瞬间,脸色刷白。

只见浴室仿佛被水淹过一般,到处都是水,里面雾气弥漫,镜子上都是一层水雾。

安姩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闭着眼,浑身赤裸地泡在水中,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毫无生气。

“安姩!”盛怀安大喊一声,快速打开排风扇,大步往前冲,伸手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

“安姩!安姩!醒醒!你在干什么?”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恐惧。

水已经凉透了,她的身体也是冰凉的,盛怀安只觉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安姩!”他掐着她的胳膊猛摇她。

安姩被晃得头晕,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那张无限放大的俊脸时,想到自己还裸着,下意识蜷缩起来身体,试图挡住大片春色。

“你……你进来干嘛?”娇软的声线有些沙哑。

“我干嘛?你又在做什么?泡澡都能睡着?”男人带着些许怒意的声线充斥着整个浴室,还带着回音。

排风扇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浴室的朦胧逐渐散去,视线变得清朗起来。

安姩慢慢眨了眨湿润的眸子,“我不知道,我只觉得眼皮好重,好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原本冰凉的身体开始发烫,安姩打着寒颤神识不清地往男人怀里钻。

“好冷…我好冷……”

盛怀安从架子上扯下浴巾,迅速将她裹紧,打横抱起,迈步回到她的卧室。

单手抱着她,一手掀开被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安姩感觉自己好似被迷雾笼罩,迷迷糊糊的。



盛怀安:“安安静静吃顿饭,无需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霍司律立刻心领神会,轻抬手臂,示意抚琴的姑娘可以先离开了。

入座后,霍司律问:“嫂子喝什么酒?”

“嫂子”二字让安姩有些猝不及防,她迟疑了一下,“我吗?我不太会喝酒……”

其实她几乎滴酒不沾,但心中一直渴望尝试一番。

“你想不想喝?可以试试。”男人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好呀,那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盛怀安眉梢微扬,对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表示欣赏。

“喝酒前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胃。”盛怀安细心地给她夹着菜,“他家请的厨子手艺不错,你若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来。”

霍司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眼珠子瞪得浑圆,仿佛要掉出来一般,眼前这个温柔细腻的男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盛怀安吗?这还是那个整日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正部级领导盛怀安吗?

寡淡了三十六年的老男人,突然就情窦初开了?

安姩垂首低眸看着盛怀安徐徐倒酒,他的指节修长如玉,酒香扑鼻,她舔了舔唇瓣,有些好奇这酒的味道会如闻起来这般好喝吗?

他举起玉瓷杯,轻抿一口,浓眉微敛起,喉咙微微滚动。

“好喝吗?”安姩像个好奇宝宝,忍不住问。

“你试试。”盛怀安凝视着她清亮的眸子,将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

“一口就够了,这酒后劲儿大,容易上头。”

安姩笑眼弯弯,接过酒杯,“好。”

她浅浅喝了一口,秀眉微挑,醇和绵软, 如丝般滑过舌尖, 余香淡淡,比想象中要好喝。

“怎么样?”盛怀安又夹了块糖醋小排放在她的碗里。

安姩点点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喝,可以再来一点吗?”

盛怀安本欲拒绝,看到她亮晶晶的眸子时,拒绝的话语瞬间在嘴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肯定的点头。

安姩满心欢喜地端起酒杯,趁着男人夹菜的瞬间,迅速将他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仰头的小动作被霍司律瞥见,“看来嫂子对我珍藏多年的酒很是满意啊。”

盛怀安夹菜动作一顿,略微诧异地看着她,“一口干了?”

安姩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桌子底下的手轻绞在一起。

饭桌上,霍司律侃侃而谈,盛怀安则是云淡风轻地附和着,目光一直在身旁的女孩儿身上。

眼见着她眼神开始缥缈不定,白皙的脸颊上染着微粉,最后脑袋一歪,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盛怀安起身托着她的脑袋,怕她蹭到桌上的油渍,“我先带她回房,你可以回去了。”

好好好,用完就扔。

霍司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就是吃饱了骂厨子的典型代表。

“我先领你们到套房吧。”

“也好。”

盛怀安扶着安姩站了起来,轻声问道:“要不要抱抱?”

抱抱?抱抱!

一旁的霍司律虎躯一震,耳朵快要瞎了,他这是听到了什么?!这一身鸡皮疙瘩够给他炒俩儿下酒菜了。

安姩努力站直身子,“我自己能走,别扶我,我又没喝醉。”

她推开男人的手,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几步直线,后面开始逐渐变成曲线,左右脚开始互相捉弄,一不小心互相绊了一下,重心不稳往前摔去。

“小心!”

盛怀安箭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在无奈的叹息声中,拦腰将她抱起。


温和的声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说完便转身退出了书房。
黎慧安此刻正坐在一楼客厅等着,见他下来,立刻起身。
“怀安,不在家里住吗?”
“不了,妈您早些休息,我走了。”盛怀安接过保姆递过来的大衣,边穿边往外走。
院儿里的腊梅和石竹正争相斗艳地开着,幽静芬芳,沁人心脾。
那抹颀长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只听得一阵皮鞋敲击青石板的清脆声音渐行渐远。
……
安家这边接到盛家的电话通知后,立刻进入紧急备战状态,尤其是安薇瑶,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她大学期间坚持不谈恋爱,将无数优秀追求者拒之门外,就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天下午,正在舞蹈房练功的安姩被家里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太阳逐渐西沉,才到家门口,刚好碰到从车上下来的安颂阳。
他将车钥匙丢给管家,转身便看到从大门口进来的女孩儿,面上立即扬起温和笑意。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
凛冽刺骨的寒风携带着飘雪,撩起少女松软的乌质长发,安姩拉了拉背包的带子,弯起唇角,“我还是坐地铁比较合适,何况我也习惯了。”
她的嗓音清澈,像是藏地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干净之余透着微冷。
安颂阳怔住,眼波闪了闪,再次凝眸望来时,眸子里泛着一抹淡淡的水色。
他唇角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眼前的女孩径直越过他身侧,走了进去。
他回过身,凝视着女孩儿的背影,眼底的微光黯淡了一些。
一进家门,便听到郁简英难掩喜悦的声音,“盛书记,我们家薇瑶很懂事的,在学校时就很用功,这不刚毕业两年已经是外企高管了……”
对于客厅的人在讨论什么,安姩根本没兴趣知道,她默默走到一边,只想找个机会溜回房间,反正这个家除了袁姨,没有人会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
安鹤青见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始终无动于衷,心中不禁有些焦急,“盛书记,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您看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你们俩好好聊聊……”
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已经退到墙角的安姩心里猛地一抽。
是啊,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在他眼里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盛怀安单手支颐, 清冽的目光,越过众人,早就将身后的女孩儿看进眼里。
“她不是你女儿吗?”他伸手指向站在墙角的那抹纤纤倩影。
……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地,大家齐齐看向侧着身子的安姩。
安鹤青顿时面露尴尬之色,奉承的笑容立刻堆满脸颊,“哦是,那是小女安姩,今年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孩子。”
想偷偷溜走的想法看来是行不通了。
安姩捏了捏衣角,抬起头,嘴角弯起一抹轻松得体的笑容,目光朝客厅主位望去。"


“没关系的,回去也能自己消毒,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会牵连你。”
安姩言罢,轻阖起双眸,睫毛微微颤动,似是在努力调整着情绪,待会儿还要去面对婆婆,这个对她来说貌似更加头疼。
盛家老宅一楼客厅,黎慧安优雅靠坐在沙发上品着茶。一旁还坐着一位相貌端庄的女子,俩人之间的氛围很是和睦,似母女一般。
“太太,人来了。”保姆快步至黎慧安身旁低声说道。
黎慧安眉梢微微扬起,旋即轻放下茶杯,拉起身旁女子的手,“萱萱,坐阿姨身旁来。”
慕容萱起身至黎慧安身旁时,恰巧安姩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点心盒子。
“少夫人,东西给我吧。”保姆伸手接过,侧着身子走了出去。
安姩这才留意到屋里的人影。
客厅里亮堂且温暖,黎慧安坐在沙发上,连同身旁的女人齐齐望向她。
女人留着一头栗色大波浪长发,收腰米色长裙,脸上挂着浅浅笑意。
“小姩,辛苦你了,过来坐会儿。”黎慧安笑容和蔼慈祥。
待安姩走近时,才恍然发现她额头上的伤口,惊讶道:“怎么了这是?额头怎么伤了这么大块?”
安姩坐在沙发上,背脊挺得很直,“不小心磕到门框。”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就是顶着这个样子去买的点心?”看似关心的语气里满是责怪和质问。
安姩抿唇,微微往外轻吐着郁气,“妈,您放心,我戴着帽子,就算没戴帽子,也没人知道我是谁的妻子,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黎慧安明显被噎了一下,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慕容萱柔声细语道:“谢谢你呀,不辞辛劳跑这一趟,我叫慕容萱,非常高兴认识你。”
女人的笑容恰到好处,所言所语亦是无懈可击,然而安姩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你好。”安姩落落大方地点头微笑。
黎慧安笑呵呵接过话,“萱萱刚从国外学成归来,她呀,打小就喜欢跟在怀安屁股后面跑,以前我们两家父母还戏言,索性让她留在盛家做媳妇得了。只可惜,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我们做父母的也左右不了。”
慕容萱低头浅笑,“阿姨,您又打趣我,嫂子还在这儿呢。”
“没关系的,我说的都是事实呀,小姩别看她年龄小,她最识大体了,对吧,小姩。”
安姩轻抿着唇,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嘴角都有些僵硬了,额头上的伤口开始密密麻麻疼了起来。
她对她们之间的无聊话题毫无兴趣,便寻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望着安姩走远的背影,慕容萱出声问道:“阿姨,她就是怀安哥的妻子?看起来好小啊。”
黎慧安瞟了一眼门口方向,轻嗤一声,“十八岁,也不知道怀安着了什么魔,非要娶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回家。”
慕容萱只注意到十八岁这几个字,眼眸睁得浑圆,“这么小?比我小了整整十六岁…”
“不过,好在尚未领证,萱萱,你可得再加把劲,阿姨对你寄予厚望哦。”
……
回到御全山,安姩便将自己关进浴室给额头伤口消毒。"



“傻孩子,这可是外婆的一点心意,快收好。”黎老夫人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

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这翠色欲滴的映衬下更加净得扎眼。

安姩无助地望向盛怀安,只见他嘴角微扬,轻轻点了点头,用嘴型无声地说了句“收好”。

她好似得到鼓励一般,笑着回握住黎老夫人的手,“谢谢外婆。”

回御全山的路上,安姩侧目望着窗外,高低起伏的山坡上有低矮的树丛,积雪挂在枝头。喜鹊在雪地里欢快地嬉戏,时不时振翅高飞,惊扰了一地如银似玉的残雪。

车厢里的温度恰到好处,安姩不由得开始犯困,眼皮一点一点地合拢,脑袋也好似小鸡啄米。

原本轻阖着眼的男人,余光瞥见了这一幕。伸手将女孩儿低垂着的脑袋托起,随即搂进怀里。

睡梦中的安姩好似找到了舒适的抱枕一般,脑袋在男人胸口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喵咪,沉沉睡去。

车窗玻璃上折射出男人柔情似水的面庞,还有那无法抑制的笑容。

……

车辆抵达御全山别墅时,安姩还未醒,盛怀安用大衣将她裹进怀里,抱着她走进屋内。

“书记,太太回来了……”听到开门声,陈姨立刻恭敬问候。

偌大的客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正常的说话声在这里好似被放大了两倍。

随着陈姨的话音落下,安姩也缓缓睁开了眼,清冽的木质香萦绕在鼻腔,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滚烫的怀抱中时,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那个,我可以自己下来走了。”她小声提示着。

盛怀安将她轻轻放下,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刚下午三点,你要上去再睡会儿吗?”

安姩揉了揉泛酸的脖子,“不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很抱歉,说好的陪你玩两天,因为突发状况,一天都没玩成。”盛怀安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没关系的。”安姩弯着眉眼摇头,她从来不把这些太放在心上,“家人安危永远至上,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不差这两天。”

盛怀安满目欣慰地凝视着她,柔声说道:“下午还有点儿时间,你有没有想看的电影,我们一起看。”

”安姩稍作思考,迟疑道:“你……方便出现在电影院吗?”

毕竟,他每次出行,前方总有车辆开道,无论走到何处,都有警卫随行。如此大的排场前往电影院,恐怕会把路人吓得不轻。

“不方便。”盛怀安波澜不惊,“所以在家看,我们家有专门的影音室。”

“那你想看什么电影?”安姩追问。

“听你安排。”

安姩亮莹莹的眸子转动一圈,“我暂时没有好的想法。”

“或者我来选也行。”男人眉梢微扬,看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啊,那你安排。”

“你先上楼换身衣服,我先去调设备,好了叫你。”

安姩上楼之后,盛怀安嘱咐陈姨切一些新鲜水果,再准备一些零食。

选好影片,调试好设备,他也迅速上楼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紧接着敲响了安姩的卧室门,“准备好了吗?可以下去看电影了。”

“好啦。”

安姩将乌黑长发扎成一个俏皮丸子头,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展露无遗,几缕绒毛碎发在耳边肆意飞舞。与长发披肩的模样相比,此刻的她更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盛怀安凝视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走进影音室,陈姨刚好从里面出来,“书记,东西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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