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向阳而生》,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杰玉琳,作者“子言慎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马明杰,高玉琳等一群农村青年,在高考失利后,通过努力奋斗,在各自不同的领域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成功后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助力于家乡的发展。...
主角:明杰玉琳 更新:2025-02-20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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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杰玉琳的现代都市小说《向阳而生》,由网络作家“子言慎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向阳而生》,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杰玉琳,作者“子言慎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马明杰,高玉琳等一群农村青年,在高考失利后,通过努力奋斗,在各自不同的领域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成功后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助力于家乡的发展。...
明杰跟在马姐身后,一边低头想着心事,一边随她来到三楼最里面的拐角处。
马姐胖乎乎的手上拿着那一大铁圈钥匙,费力地在上面翻找了好半天,才找出杂物间门上的那把钥匙。
“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她顺手按亮了房间里悬挂着的灯泡,积满灰尘的白炽灯发出昏黄的亮光。
她回过头对明杰说道:“门先开着吧,这房子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让跑跑味儿,我这就给你抱被褥去。”
明杰赶忙笑着说:“姐,我跟您一起去拿吧?被褥那玩意又大又沉的,您一个人抱着不方便,我跟着好歹能搭把手。”
马姐一听乐了,打趣道:“哟,嘴还挺甜的呢,不用你去,你先把屋子拾掇拾掇,把床板放倒在地上,等会儿我把被褥拿来就能直接铺上。”
说完,便转身扭着肥胖的身躯抱被褥去了。
杂物间没有窗户,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浊气。明杰大开着门,希望里面那股难闻的味道能尽快散去。
他站在门口,伸着头朝里面观瞧,只见里面乱七八糟堆满了杂物,而在门口的墙角处靠着一张破床板,床板跟前留有一小块空地。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地面,只见地面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浮尘。
虽说地方简陋,但爱干净可是他骨子里的习惯,当下便想着把地上打扫一下。
正打算找笤帚簸箕,马姐已经抱着被褥进来了。
明杰连忙伸手接住被褥,放在床板上。
马姐气喘吁吁地对他说:“要想搞卫生,水房里有拖把和抹布呢,你慢慢收拾,有啥事可以随时到楼下找我。”
明杰大着胆子,小声地说道:“姐,以后少不得要麻烦您,到时候您可别嫌我事多。”
马姐佯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嘴里念叨着:“就你事儿多!”
说着,又扭着肥胖的身体下楼去了。
明杰从水房拿来拖把和抹布,先是仔仔细细地把床板擦干净,接着,又用拖把把地面拖了好几遍,直到看到地面干净了许多,这才满意地停了手。
拖完地后,他回到水房洗干净抹布和拖把,顺便洗了把脸,顿时感觉清爽了不少。
之后,他转身回到房间,静静地站在门口,耐心地等着地面晾干再进去。
这时,隔壁的房客回来了。
只见此人长得五大三粗,往那一站,就像一堵墙一样。
明杰抬眼瞧了瞧他,那是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脸庞轮廓分明,两道肉杠子眉又粗又浓,看着格外显眼,眼睛不大却透着质朴的光,鼻梁有点塌,使得整个面相多了几分憨厚朴实。
明杰下意识地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他瞧着站在门口的明杰,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兄弟,咋站在门口不进去呀?”
明杰笑了笑,礼貌地回道:“我刚拖完地,地上有点湿,等会干了再进去。”
这位哥们一听,便热情地招呼起来:“别在外面站着呀,进来进来,到我们房子坐会儿呗。”
那热情劲,让人都不好意思拒绝。
明杰盛情难却,便随他进了房间。
这位大哥倒是个直爽性子,一边大大咧咧地招呼明杰坐在他的床上,一边直爽地说:
“门就不用关了,坐一会你还得回自个儿房间呢。”
这话既是善意地提醒,也是给房间其他两位客人一个解释。
等明杰坐下,这位哥们便对另外两位客人介绍道:“嘿,给你俩介绍一下,这是咱隔壁的小兄弟。”
明杰脸上挂着笑,朝那两位客人欠了欠身,便自我介绍道:
“两位大哥好呀,我叫马明杰,是大坪县马家庄子的,今天刚来这儿。”
那位热情的邻居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脯,爽朗地说道:
“哟,这么巧呀,我也姓马,马来顺,合阳人,看来咱俩还挺有缘呐。”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原本有些生疏的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便聊开了。
在另外一张床铺上,坐着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先是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身上还算干净的衣衫,接着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道:
“我姓冯,冯长春,就是咱这大坝川附近的农民,我这人没啥别的本事,平日里就靠着来矿上拉点煤,再把煤拉到周边的乡村去卖,挣点辛苦钱来养家糊口。”
说着,下意识地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摸了摸自己那黑乎乎的下巴,憨厚地笑了笑,说道:
“你们看看,我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被折腾得脸黑得就像包公一样,嘿嘿嘿。”
一旁那位国字脸哥们听了好奇地问:“兄弟,听你这营生也挺不容易的呀,那收入咋样啥?”
一听问起这个,冯大哥脸上竟隐隐透着几分得意:
“我这三马子,两三天跑一趟,要是运气好的话,一趟下来差不多能挣个七块八块的,一个月吃喝拉撒这些花销都刨掉,净落也能有个将近一百块钱左右,虽说这钱不算多,可横竖比在地里守着那几亩地要强一些。”
旁边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听到这儿,挠了挠头,开口道:“各位,我叫王建民,是南昌村的人。”
明杰眼睛一亮,赶忙问道:“哎呀,咱俩是邻村呀?”
王建民点了点头,应声道:“就是的,据我了解,咱这矿上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八九十块钱,就算是下井工人,一个月下来也才一百五六。咱这当农民的,能有您这收入,那还是挺厉害的。
就拿我来说吧,我们村上人多地少,好多年轻人都跑出去打工了。我也寻思着出来到矿上找个活干。
这不,到这儿都第三天了,活还没有个着落,兜里的那点钱也快花完了,这两天吃的都是从家里带的干粮,眼瞅着就要撑不下去了,愁得我都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的神色。
明杰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起自己如今面临的困境,不禁感同身受。
他也是一脸无奈地道:“唉,老乡,不瞒你说,我的情况和你也差不多,你说咱们到底该咋办呢?”
其他两人听了,也都纷纷摇头叹息,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明杰一看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朝几位告辞道:
“几位大哥,时候不早了,我得回房还要收拾呢,您们也早点休息,咱们改日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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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那狭小的房间,轻轻锁上门后,便默默地铺起被褥。他动作缓慢,仿佛每动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铺好了床,他整个人像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样,随意地倒在了床铺上。
此刻,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各种繁杂的思绪涌上了心头,使得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床板被他不停地翻身弄得“嘎吱嘎吱”直响。
不远处,火车汽笛悠长的鸣叫声,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一声声长鸣,穿过无边的黑夜,透过房门宽大的缝隙,直直地钻进他的心底,搅得他愈发心烦意乱。
在这难熬的时刻,家里的爷爷奶奶,父母和妹妹的身影纷纷浮现在眼前,还有玉琳那满含期望的眼神也在他脑海里不断放大。
这突如其来的思念,让从没有离开家的他,瞬间心里空落落的,一下子没有了睡意。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床后打开房门,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阵嘈杂声。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穿梭不停,有端着脸盆去水房刷牙洗脸的,有洗漱完回房间的;
还有早起准备出去找活干的;更有一些人拎着行李,看样子是要离开这儿的。
明杰洗漱完后,一边用破毛巾擦脸,一边寻思着今天要不要去矸石山碰碰运气。
正打算出去,建民瞧见他房门开着,便径直接走了进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兄弟,你今天准备干啥去?有没有啥打算?”
明杰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愁容,无力地回道:
“唉,干啥去我还真没有想好。你也知道,这个时间段活不好找,我都打听一圈了,也没啥合适的。
不过呢,我倒是听说矿区后面有个矸石山,里面有不少好煤,你要是不嫌脏和累的话,咱俩一起到那儿瞅瞅去呗。
要是今天能捡上一些,起码吃饭睡觉这个大问题就能先解决了,其他的咱往后慢慢再想办法呗,你看咋样?”
建民一听,挠了挠头,低头想了一会,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便苦着脸应道:
“行呢嘛,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活,那就这么着呗。咱先去看看,总比在这儿干瞪眼强。”
商定好以后,两人便风风火火地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来到大街上,找了个街边的早餐摊,简单地吃喝了一些,热乎乎的食物下肚,身子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吃完饭后,两人到附近的门市部,买了几个装煤用的厚实麻袋,又选了两把趁手的耙子,这才朝后山走去。
一路上,越往里走,越能感觉到这地方的不同寻常。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黑纱,所有的树木没有一片树叶是干净的,那原本该是绿色或金黄色的树叶,都被煤染得黑乎乎的。
不信你瞧,路面上像是铺了一层黑色的煤粉,树枝上也挂满了黑色的“霜花”,房顶上像是被顽皮的孩童任性地涂丫成了黑色,就连沟渠里的水都是黑的,就像有人在里头洗过毛笔一样。
他们沿着蜿蜒的小路,先是走上了一段土坡,然后再下坡向左拐进一条山沟里。这沟里的风可真有些大,吹着哨子从后沟里猛刮过来,吹得两旁的树干东倒西歪,就像喝多了的醉汉。
怪不得有人传言:“这儿呀,一年只刮一场风,那就是从年头刮到年尾。”风虽然无处不在,可你又看不见,想抓也抓不住,风只有结果,那就是漫天飞舞的煤灰。
两人沿着煤滓路继续往深处走,不一会,便瞧见不远处有条河沟。
河沟边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柳树、杨树、槐树,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杂七杂八的树木,它们相互交织在一起,随便选个地方就那么站着,站姿随意。
再往河沟附近看去,那里有一片棚户区(也就是大家口中的黑户区),那是煤矿上的职工们,把农村的老婆和孩子们带出来后,在这里临时安的家。
因为家属们在这里没有户口,按照矿上规定,自然是享受不到分房之类的福利待遇。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在矿区周围,随便搭建起几间简陋的窝棚,一家人住在这里,艰难地生活着。
那些低矮的自建房,一家挨着一家,院落也是挨挨挤挤,横七竖八地随意矗立着。
这里的院子都不大,四周的围墙也仅仅只有一人多高,而且全都是用泥巴垒砌起来的。
不知谁家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一阵狗叫,紧跟着就有好几条狗随声附和起来,此起彼伏的狂叫声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随后,便听见有妇人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狗剩,你没事瞎叫唤啥呢?还不滚回窝里去。”
说着,她快步从院子里捡起一根木棍,高高地举起佯装要打下去,狗剩赶紧呜咽着跑开了。
这时便听见“扑棱棱”翅膀煽动的声音,一群麻雀被狗剩的喧闹声吓得惊慌失措,它们急促地拍打着翅膀,飞上了低矮的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正在院子里悠闲觅食的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嘎嘎”地到处乱窜,它们扑腾着翅膀,把地上的尘土和煤灰煽动着扬了起来。
明杰和建民站在大路上往下看,两人都被眼前这有趣的一幕逗乐了,暂时忘掉了自身的那些烦心事,相视一笑,随后笑着,闹着,撒欢似的向前跑去。
再继续往前走,拐过一个弯后,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起来,只见河面逐渐变宽,原本湍急的水流也变得平缓了许多。
沿着河流再往下走几公里,便是选煤厂了。
选煤厂的背后便是矸石山。
有一条宽大的皮带,宛如一条黑色巨蟒,从幽深的井下延伸出来,伴随着皮带缓缓地转动,那混杂着矸石的煤流,被源源不断地送往选煤厂。
而这些煤流在进入煤仓之前,便要进行煤和矸石的分离和筛选,筛选出来的废料就是煤矸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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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杰和建民沿着蜿蜒的小路,一路兜兜转转,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这才来到了矸石山。
来之前,他们想象着这里可能就是一片空旷荒凉的无人之地,可真正到了地方才发现,眼前的场景让他们大为震惊。
只见高高的矸石山上,竟有不少的老人和妇女在忙碌着。
他们一个个神情专注,手里紧紧握着耙子,随着耙子的起起落落,另一只手在煤堆里不停地快速翻捡着,那动作熟练又麻利,不一会就能捡上半筐子。
俩人见状,二话不说,赶紧往上面爬,不多会便来到众人捡煤的地方。
随后,麻溜地从麻袋里掏出小耙子,有模有样地学着旁人的样子,开始了自己的“捡煤大业”。
他们一边拿着耙子在煤堆里仔细翻找,,一边小心翼翼地倒退着,顺着斜坡慢慢往下撤。
就在这时,一阵“哐当哐当”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原来是一辆“轱辘车”沿着铁轨晃晃荡荡地驶了过来,到了山顶后,“吱呀”一声,车门自动打开。
紧接着,里面的煤矸石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哗啦”一声就倾泻了下来,瞬间扬起一人高的黑色粉尘。
站在半山腰的人们顿时便慌乱了起来,大家左躲右闪,拼命地躲避着那些滚落下来的煤石,呼喊声,惊叫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可就在这混乱之际,一块砖头大的石头从上而下,一路跳跃着径直朝着一位来不及躲闪的老人飞奔而去。
那老人当时就懵住了,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下子就被砸倒在地,整个人顺着山顶开始往下翻滚。
说时迟那时快,站在离老人仅几步之遥的明杰来不及多想,几乎是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就扑倒在往下翻滚的老人身上。
两人抱作了一团,顺着山坡滚了几下后,在强大的阻力下,老人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滚动。
明杰被撞得晕头转向,他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缓了缓心神,确定周围没有其他危险后,这才慢慢地坐起身子,又伸手把老爷子小心翼翼地扶着坐了起来。
只见老爷子被撞得头破血流,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他虚弱地对眼前扶起他的年轻人说道:
“小伙子,刚才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了。唉,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
明杰用手抹了一把脸,关切地询问道:“老人家,您先别忙着谢我,我把您扶起来,看能不能走路。”
说着,他弯下腰,双手一用力,试图把老人扶起来,可试了几次,老人双腿就像面条一样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没办法,明杰咬了咬牙,两手把老人牢牢抓稳,然后蹲下身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老人背了起来。
这时,一旁的建民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一手拎着煤袋子和耙子,另一只手赶忙在老人身后扶稳,生怕再有个闪失。就这样,三人一步一踉跄地下了矸石山。
好不容易到了山下面,他们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这才停下来把老人缓慢放下。
或许是天气比较冷的缘故,老爷子头上的血已经渐渐凝固,伤口也不再往外渗血了,不过,血迹在脸上还是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建民见状,从背包里掏出水瓶子,拧开瓶盖,小心地将水倒在老人掏出来的手帕上,随后拿起手帕帮他擦掉脸上的血迹和沾染的煤灰。
处理好伤口后,两人一左一后搀扶着老人,一步一步朝着老人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他们这一善举,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好感。这不,短短一天时间,他们就结识了好几位常在这里捡煤的“老人”,而且还从他们跟前学到了不少捡煤的经验呢。
这不,一位皮肤黝黑,面容和善的大妈瞧见明杰半天才捡了一点点,便凑到他跟前说道:
“哟,年轻人,你们怎么半天才捡了这么一点呀?”
明杰赶忙抬头应道:“是呀,大妈,我看你们都捡得又快又好,我俩咋就捡不上呢?”
大妈拍了拍身上的煤灰,边比划边说:“你们呀,是没真正干过这活,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这捡煤呀,可不像你们想得那么容易。它不光考验你的体力和忍耐力,还有眼力架。
就说这体力吧,你得一直弯着腰,蹲着身子在山坡上翻捡,要是没点力气,一会就累得不行了。
而且有时候一忙活就是大半天,中间也顾不上喝水、吃东西。
最重要的是人得机灵,有时人站在上面陡的地方,还没站稳,上面的煤石就哗哗地倒下了,一不小心就会被滚下来的煤石砸得头破血流。”
听见大妈在给明杰他们摆乎,一旁的大姐也笑着插话进来:
“小伙子,大妈说得对,不过这捡煤还得有窍门,不懂窍门的人,花一样的时间,看着别人捡得那么多,自己只能干瞪眼,望煤兴叹喽。”
建民一听有窍门,顿时来了精神,赶紧凑到大姐跟前,急切地问:“大姐,这里头有啥窍门,你快给我们说说呗。”
大姐脸上透着几分得意,拿起两块不同的煤,递到建民和明杰跟前:
“你们看啊,像这种摸着发潮拿在手里发沉的,表面还毛毛糙糙的就是石煤,这种煤硬得跟石头一样,不好烧不说,烧起来浓烟滚滚的,还直呛鼻子,不过烧得时间倒挺长。你再看这种。”
说着,她又拿起另一块煤,“这种比较轻的是烟煤,烧的时候火焰高,火力猛,时间短,一会就烧完了。”
建民着急地问:“大姐,那最好的煤是啥样的呀?”
大姐笑了一下,伸手从筐里翻出一块颜色灰白,表面泛着光泽的煤,说道:
“你们看,最好的煤就是这种无烟煤啦,喏,你俩瞧瞧,这颜色,质地一看就不一样吧。这种煤烧时不但没有烟气,也不呛鼻子,关键是耐烧,温度还高,这捡煤呀,都盼着能多捡一些这种好煤,就是往出卖也能卖个好价钱呢。”
俩人赞许地点了点头,明杰感激地说道:“大姐,看来这捡煤还真是个技术活,要不是你说,我们还真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门门道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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