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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

大明节度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刘玄策张三娘,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大明节度使”,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主角:刘玄策张三娘   更新:2025-02-20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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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玄策张三娘的现代都市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刘玄策张三娘,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大明节度使”,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一觉醒来,成了八十岁老头,怎么破?原本只想搞钱度过余生,却未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寿宴那天,一袭黄袍被披在身上。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精彩片段

刘玄策让刘病已把家里的酒全带上,顺着一条背街小巷,前往张寡妇家。
一路上,刘病已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八十岁的老爹走路竟然不带喘的,而且虎虎生风,精气神非常足,根本不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
而刘病已也发现,自己儿子体力非常好,挑着沉重的酒坛,竟不费吹灰之力。
不多时,父子二人来到张寡妇家门前,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容颜姣好的面庞。
张三娘身着一袭朴素却难掩风姿的布裙,眉眼间透着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虽已三十三岁,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可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刘玄策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一般。
“鬼啊!”
张三娘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刘玄策急忙解释:“三娘不要怕,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没死!”
为了证明,他还特意在阳光下转了一圈,指着地上的影子说:“你看,我有影子,鬼可没有影子!”
刘病已也帮腔道:“三娘,我爹真没死。”
然而,张三娘惊魂未定,警惕地看着他,“刘员外,你来我家做什么,要是借钱,我可没有。”
刘玄策笑道:“借你们家酿酒的家什用一下,就一会儿,用完还你。”
“那可是我家吃饭的东西,哪能外借。”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轻轻扭.动.着腰肢,态度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刘玄策保持微笑,“三娘,以前我可帮你挑过水,也请你吃过饭,还给你买过衣裳,你借给我,不吃亏,我这有个酿酒的法子,一起合作,保你发财。”
“发财?你家底都快败光了,谁不知道你现在是有名的破落户。”
刘玄策却道:“谁说破落户不能东山再起。”
他话音刚落,两个衙差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为首的衙差童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大声嚷嚷着:“张三娘,我们哥俩收税来了,快拿钱吧!”
张三娘疑惑不解,“前几天不是刚交了吗,怎么又要交?”
另一个衙差单威,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目光在张三娘身上肆意游走。
“这次是收你女儿的钱,未嫁税。”
张三娘一听,顿觉不爽,质问起来:“朝廷规定不是年满十六未婚女子才需要交吗?我女儿才十五。”
童彪不屑地冷哼一声,“朝廷刚改了规定,年满十五就得交,一两银子,你如果不信,可以去看衙门口的告示。”
刘玄策目光一沉,魏朝还征收大龄剩女税?这个政策好。
他又看了看儿子,幸好男子不用交,要不然会让他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谁知,刘病已小声提醒道:“爹,咱走吧,别被他俩缠上,咱们家的税也没交。”
刘玄策不解,“什么税?”
“丁税,粪税,井水税,丧礼酒宴税......”刘病已一一列举了一遍。
刘玄策惊呆了。
这么多苛捐杂税,大魏朝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三娘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两位差爷,我家真没钱了,能不能再宽限几日?”
那两个衙差对视一眼,露出贪婪的神色。
童彪眼睛里透着凶光,“上面逼得紧,我给你宽限,谁给我宽限!”
单威笑容中带着几分奸诈,“三娘,其实也不是不行,你要是陪我们哥俩两天的话,我们可以考虑。”
说着,他伸出来手,想要去摸张三娘。
张三娘急忙后退几步,躲开他的咸猪手,眼神既厌恶又恐惧。
刘玄策见状,上前一步,挡在张三娘身前。
“两位,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童彪二人上下打量了刘员外一番,惊讶问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刘玄策一本正经说道:“我到了地府后,得知阳寿未尽,是黑白无常拿错了人,于是我把阎王揍了一顿,他就让我回来了,而且,我跟阎王还成了兄弟。”
单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儿,怕是在说梦话吧。”
刘玄策表情却十分严肃,“我刘某人从来不说假话,这样,你宽限张寡妇几天,回头我请两位兄弟喝酒,再喊上宋押司。”
原主跟县衙里的押司宋卫关系匪浅,这两个衙差或许会给点面子吧。
谁知,童彪根本不鸟刘玄策。
“刘员外,你还当这是以前呢,你有钱的时候,我们哥俩可能会给你个面子,但现在,谁不知道你把家业都败光了,哪里还有钱请我们喝酒。”
“张寡妇的事情也敢掺和,你这是妨碍公务,对了,你家的税交了吗?昨天举办丧礼的税,一共三百文。”
刘玄策说道:“我没钱。”
“没钱还这样豪横,我看你是找打。”
刘病已眼见衙差要对老爹动粗,上前一步。
“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手打人,半个月后,我爹还要去湖州参加知府大人举办的百叟宴。”
童彪和单福一怔。
知府大人要给母亲过八十大寿,选取湖州一百个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参加,号称“百叟宴”。
刘玄策的确是选中的人,暂时不能惹。
童彪冷哼一声,凶狠瞪了几人一眼,“今日心情好,暂且放过你们。”
“张三娘,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交不上,你女儿可要抓去当官妓去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张三娘有些颓废,“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在这时,一身道士装扮的刘淳青急匆匆朝刘玄策走了过来。
他依旧身着一袭破旧却干净的道袍,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面容清瘦,眼神却透着几分神秘莫测。
“二叔,可算找到你了。”
他把刘玄策拉到十米开外,神秘兮兮说道:“那会儿我观二叔面相,骨骼清奇,隐隐透着一股龙气,此乃贵不可及之相。”
刘玄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别胡言乱语,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哪有什么贵不可及的命。”
风烛残年的身体还有屁用,他巴不得赶紧寄了重启。
刘淳青压眼神紧紧锁住刘玄策,压低声音道:“二叔曾听说过一句话,‘屠右鬼者,赤帝也’?”
刘玄策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灭亡大魏的人,是赤帝。”
刘玄策对这种话嗤之以鼻,“莫名其妙,你不在道观修道,跑来妖言惑众,小心被官府抓了,赶紧走,别打扰我搞钱。”
封建迷信害死人,绝对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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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策没把刘淳青的话放在心上,带着刘病已,踏入张三娘家的院门。
刚一进门,便瞧见了张三娘那十五岁的女儿赵露露。
赵露露生得极为标致,肌肤白皙如雪,一头乌发柔顺地垂在身后,身姿窈窕,当真是个美人胚子。
刘病已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刘玄策心中暗自笑了笑,这小子,怕是思春了,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张三娘见刘病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女儿,轻咳了几声。
刘病已回过神,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一般,赶忙低下头。
张三娘说道:“刘员外,我家的酿酒家什都在这儿,你真要酿酒,你会吗?”
她面露疑虑,一个四体不勤的老纨绔,怎可能会酿酒,也不知道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在往日他曾对自己上过心的份上,就借他用了。
刘玄策嘿嘿笑道:“今天我在地府遇到了一个神仙,他传授给我一个酿酒的秘方,用这法子酿出来的酒,那简直就是琼浆玉液,定能卖个好价钱,解我们的燃眉之急。”
张三娘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他说的是我们。
这老不死的混蛋。
她不禁面色一羞。
说罢,刘玄策便开始指挥着几人行动起来。
但见刘病已不费吹灰之力将一口大铁锅举过头顶。
这小子当真是力大如牛能扛鼎,刘玄策羡慕不已。
单靠刘病已自己,轻轻松松将大锅和木桶架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关键的蒸馏步骤。
刘玄策用竹子做了简单的蒸馏装置,“这酒通过加热,让里面的酒精先变成蒸汽跑出来,再经过冷却,就又变回了液态的酒,这样反复蒸馏,酒的纯度和口感就会大大提升。”
三人均是一头雾水。
什么蒸馏啊,酒精啊,蒸汽啊,冷却啊,他们全然听不懂。
“儿子,把咱们带来的五坛酒,全部倒进这木桶中。”刘玄策转头对儿子喊道。
酒液倾入木桶,发出 “哗哗” 的声响,酒香也随之弥漫开来。
张三娘以酿酒为生,此刻看着刘玄策这新奇的做法,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这能行吗?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做酒的。”
刘玄策没有理会,用布密封好木桶边缘,指挥儿子将另一个刷洗干净的铁锅墩在木桶上,锅里倒上冷水。
“露露,烧火吧,别太旺,得慢慢升温,让酒均匀受热,不然容易导致局部过热,影响品质。”
“我来帮忙。”刘病已格外卖力。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木桶里的酒发出“滋滋”的声响,淡淡的酒香也随之飘散出来。
刘玄策神色凝重,时不时查看插在木桶中的竹管有没有液体流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滴晶莹剔透的酒液从竹管的末端缓缓滴入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成了!”刘玄策兴奋地喊道。
然而,当第一碗酒接满,刘玄策却毫不犹豫泼了出去。
张三娘见状,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肉疼,“哎呦,怎么泼了啊?”
这老纨绔,那可都是粮食啊,浪费是要遭天谴的。
刘玄策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专注地盯着蒸馏的过程,时不时调整一下火候和装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灶上的火苗将赵露露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晰,使她那原本就秀美的五官更显生动迷人。
刘病已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手中还握着一根尚未完全送入灶膛的柴禾,就那样呆呆地望着赵露露。
“刘公子,你力气真大。”赵露露说道。
这一句话,让刘病已跟吃了蜜似的。
他见老爹和三娘在忙碌,没注意这边,鼓起勇气说道:“赵姑娘,等这酒酿成了,卖了钱,我就给你买好看的发簪,好不好?”
赵露露眼神闪躲着,羞涩地不敢直视刘病已的眼睛。
就在这时,蒸馏装置里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刘病已急忙转身查看。
赵露露也赶忙凑过来。
两人的肩膀不经意间碰在了一起,这轻轻一触,让两人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们对视了一眼,又迅速地移开目光,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羞涩与甜蜜。
可这一切,让刘玄策尽收眼底。
臭小子,年纪轻轻就会撩妹了,祖传的本事?
终于,在傍晚时分,新酒酿成了。
张三娘小心翼翼地舀出一小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酒液入口,瞬间,一股醇厚绵柔的香气在口腔中散开,口感浓烈而不失细腻,回味悠长。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这酒怎么如此醇厚香浓?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未酿出过这般好酒。”
刘玄策却暗自摇头,味道比后世差远了,当然,在大魏朝已经是独一档的存在。
但他装了个逼,淡淡说道:“这也就是入门级的,还有比这更好喝的呢,你就瞧好吧。”
张三娘喜不自禁,“都累了吧,今天你们留在这儿吃饭,我去炒一盘腊肉。”
不一会儿,一盘香气四溢的腊肉端上了桌。
早已饥肠辘辘的刘玄策看着那盘色泽诱人的腊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放入口中,肉质紧实,咸香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绽放。
三娘不仅长得好看,手艺也不错。
他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张三娘也重新审视起刘玄策,有些恍惚。
八十岁老头比半大小子这么能吃?
眨眼功夫,一盘腊肉被刘玄策父子消灭得精光。
“刘员外,不管外边人怎么说你,我心里清楚,你是个了不起的人,能想出这酿酒的法子,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刘玄策闻言,停下了手中吃饭的动作,开口问道:“三娘,你以前卖酒多少钱一斤?”
“一斤也就卖三十文,还不好卖,大多都是卖给附近的穷人,赚不了几个钱。”
刘玄策微微点头,“那依你看,现在这酒能卖多少钱一斤?”
“一百文?”张三娘心里发虚。
刘玄策笑着摇了摇头:“低了。”
张三娘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二百文?”
刘玄策还是摇了摇头,“至少五百文。”
张三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筷子都差点掉了。
只听刘玄策又说道:“明天,我去一趟同福酒楼,把酒卖给他们,看看他们能出什么价。”
张三娘听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同福酒楼?那可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他们会要我们的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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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微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落在秀丰县的青石板路上,洒下淡淡的金色光斑。
刘玄策醒来时,发现还在棺材中。
没错,昨晚他就是在管材里睡的,想着能一觉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床上。
这个世界,他真心不喜欢,即便多了个听使唤的儿子,可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吃得连狗都不如,没劲儿。
可惜,他失望了,回不去了。
八十岁的身体老当益壮,还真他妈的一个大惊喜。
刘玄策原本糟糕的心情顿时得到了些许慰藉。
可刘病已却看着家里的铁锅发愁。
原先什么日子,自己起床后,早有女仆将热乎乎的饭菜端到房间,伺候着吃饭。
现在呢,老爹不靠谱,把家败光了,他反倒成了仆人,劈柴做饭。
但他只会熬粥。
喝完一碗毫无味道的粟米粥,刘玄策说道:“儿子,把昨天在张寡妇家酿的五斤酒拿出来,爹带你去发财。”
有个真儿子使唤,真爽。
“爹,同福酒楼黄世友可是我们的债主,会要我们的酒吗?”
“放心吧,我们的酒品质过硬,他一定会感兴趣的。”刘玄策的声音沉稳有力,像是给刘病已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多时,父子二人便来到同福酒楼门口。
两层的酒楼整体采用木质结构,历经岁月的洗礼,房梁与支柱的色泽已变得斑驳深沉。
这已经是秀丰县最好的酒楼了。
刘玄策抬头望去,二楼雅间的窗户开着。
一位女子静坐在窗边,一袭白衣胜雪,面纱轻掩面容,却难掩那周身散发的高贵气质。
忽然,一阵风拂过,吹落了她的面纱,刹那间,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展露无遗,眉如远黛,目含秋波,肤若凝脂。
阅女无数的刘玄策只觉呼吸一滞,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这一眼,便沉沦其中,再也移不开半分。
秀丰县竟然还藏着这种惊喜。
女子清丽脱俗,属于想让人想娶回家的那种。
那一刻,这位情场老手有了想要恋爱的冲动。
白衣女子似有所感,低下头,目光扫向楼下,当触及刘玄策的那一刻,眉头微微一蹙,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厌烦与不屑。
下一秒,那扇窗扉便在“嘎吱”声中缓缓合拢,将白衣女子的身影彻底隔绝于窗内。
“刘员外,看什么呢?”
这时,一个人从酒楼里走了进来,正是县衙的宋卫宋押司。
刘病已恭敬地喊了一声:“姨夫”。
原主跟这位宋押司私交不错,又是三服内的叔伯连襟,他是原主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宋卫细细打量了刘玄策一番。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顺着刘玄策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关上的窗户,呵呵一笑,真是死性不改。”
“那位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当今皇后娘娘的侄女林洛初,你最好不要招惹。”
刘玄策好奇,“尚书家的千金跑到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宋卫迟疑了一下,见左右无人,方才低声说道:“突厥入侵,边关战事吃紧,朝廷要征粮,林小姐来湖州是为督促征粮之事。”
“又要征粮?”刘病已下意识问道。
“先不跟你们说了,王知县正为征粮的事情发愁呢,征不上来,林小姐不高兴了,王知县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宋卫匆匆离去。
可刘玄策并不认为林洛初来秀奉,仅仅是为了征粮。
小小的秀丰县,需要这样一尊大神亲自过来督促?扯淡呢!
他忍不住再次看向二楼,又看了看自己那具八十岁,毫无魅力的身体,顿时十分憋屈。
但凡自己三四十岁,肯定会上二楼,跟这位林洛初好好聊聊,一举将其拿下。
可惜啊,问君能有几多愁,有心无力皱眉头。
一旁的刘病已见老爹有些犯花痴,开口道:“爹,你不会看上哪个林若初了吧,死心吧,你俩的身份地位就像现在的站位,不匹配。”
“我倒觉得张三娘不错,风韵犹存,你可以考虑续弦,我不介意的。”
啪!
刘玄策给了刘病已后脑勺一巴掌。
小学生才做选择题,成年人自然是都要。
林若初和张三娘是完全两种不同的风格,一个邻家女孩,一个妖娆少妇,各有千秋。
同福酒楼二楼雅间,林洛初眼神看似平静,却暗藏锐利锋芒,周身散发着一种清冷威严的气息。
呵,小小的秀奉县却也不乏登徒浪子。
刚才那糟老头子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令人顿生厌恶之感,若非有要事在身,她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厮。
这时,女侍从李轻盈轻步走进雅间,将一个信封递过去,低声说道,“小姐,这是秀奉县名字中跟‘赤帝’一词有关系的。”
林洛初放下手中的茶盏,拆开信封,目光迅速扫过,只见上面罗列着一大串人名,眉头蹙起,“为何如此之多?”
“小姐,这些人名都是跟那句谶语有莫大关系的。”
林洛初却道:“这上面足足有上百人,不可能每个人有造.反嫌疑吧?”
“就比如这个叫刘玄策的,上边清楚写着他已八十岁高龄,是一个老纨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造.反的能力和心思?”
“轻盈,细细甄别一下,把这种的都删除吧,皆是些不可能与那事有关的寻常百姓。”
近日,突然有一句谶语引起朝廷关注。
屠右鬼者,赤帝也。
右鬼,暗指大魏,赤帝,说的是一个人。
钦天监观测天象,推算“赤帝”身在西南,而秀奉县所在的湖州恰在西南方位,秀奉县又处湖州的西南一隅。
林洛初受好闺蜜长公主高启兰所托,明为督察征粮之事,实则暗中调查“赤帝”踪迹。
此前在湖州其他三县,她已雷厉风行抓了十几个有嫌疑的人。
虽然长公主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可林洛初却觉得,不能伤及无辜。
“眼下突厥入侵,边关战事吃紧,大魏内部最需稳定,这‘赤帝’一日不除,大魏便一日不得安宁,必须尽快将此人找出来。”
李轻盈说道:“小姐放心,我已派人秘密调查名单上的人员,仔细鉴别。”
林洛初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惆怅。
如今的大魏朝,内有党争不断,官员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结党营私,朝堂之上乌烟瘴气。
外有突厥屡屡进犯,边关烽火连天,军饷开支庞大,国库早已空空如也,只得给百姓加饷,百姓苦不堪言。
想起临行前高启兰的嘱托,她那忧虑的神情仿佛就在眼前,林洛初更觉得肩上责任沉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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