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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热门

今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中的人物叶知安顾砚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今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内容概括:下乡第三年,叶知安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成为顾砚东的妻子,陪着他从连长熬到团长,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却只换来他的一句:你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叫你让,你就得心甘情愿把一切让给语晨。她疼了一天一夜生出来的亲儿子顾子衡,也跟着附和:江阿姨有学识有文化,我喜欢和江阿姨待在一起。心死成灰,叶知安把工作、儿子、连同心被腐蚀了的丈夫,一起让了出去,带着好不容易拿到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远走高飞回去沪市。她离开当日,顾子衡病了,顾砚东疯了!...

主角:叶知安顾砚东   更新:2025-03-05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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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安顾砚东的现代都市小说《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热门》,由网络作家“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中的人物叶知安顾砚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今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内容概括:下乡第三年,叶知安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成为顾砚东的妻子,陪着他从连长熬到团长,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却只换来他的一句:你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叫你让,你就得心甘情愿把一切让给语晨。她疼了一天一夜生出来的亲儿子顾子衡,也跟着附和:江阿姨有学识有文化,我喜欢和江阿姨待在一起。心死成灰,叶知安把工作、儿子、连同心被腐蚀了的丈夫,一起让了出去,带着好不容易拿到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远走高飞回去沪市。她离开当日,顾子衡病了,顾砚东疯了!...

《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热门》精彩片段




江语晨小脸苍白,跟在他的身后。

顾子衡担忧走在江语晨的身侧,小手还亦步亦趋的扶着她。

怪异得让人发笑的组合,叶知安还没来得及表示异议,顾子衡就抢先解释说。

“妈妈,江阿姨她刚刚陪我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说话间,他白皙精致的小脸,因过于紧张,而微微狰狞变形:“江阿姨本来不用摔跤的,为了保护我才不小心摔到了,妈妈你可一定要用心,要治好她,不能让她留疤,她这么爱漂亮,留疤了一定会伤心的。”

原来,顾子衡还记得她是他妈妈啊。

也知道女人留疤会伤心。

叶知安搭在桌面上的右手不直觉的抬起,覆到左手上。

那手心有一条一指多长的伤疤,是顾子衡前段时间玩刀的时候,她阻止而留下的。

刚磨过的刀刃从她手心划过,医务所的同事说要是再深一寸,可能会伤及根本,做不了缝针做手术之类的精细活。

这个时候顾子衡在做什么?

他在安慰因他差点伤到自己而心疼流泪的江语晨!

鼻尖酸酸的,有想哭的冲动,叶知安忍住了:“先坐下,我来看看。”

顾砚东亲自扶着江语晨坐下,撩起裤腿,一小片擦红,看上去还真可怜。

论严重程度,却不及叶知安刀伤的十分之一。

驻地里任何一个不懂事的小朋友,摔跤摔成这样,可能都只用涂点红药水,就继续生龙活虎。

叶知安心神领会,挑眉一笑:“江小姐待会上完药,是不是还要请个假,多休息几天?”

“当然了,伤得这么严重,当然要休息。”顾子衡想也没想的大声。

顾砚东听出了不对劲,蹙着的眉头,深深的看叶知安:“你还在为昨晚的事不高兴?菜单是我们一起定下的没错,语晨只有建议权,最后拍板的是我,你怪她做什么?我们好心好意给你准备惊喜,还准备错了?”

好一个我们!好一个好心好意!

淡笑着,叶知安摇头:“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江小姐需不需要请假休息,顺便帮她开病假单罢了。虽然她马上就要去北城了,这边的工作也不能说不做就不做,万一传出点什么,也辱没你堂堂团长的名声,是不?”

又大度又体谅,顾砚东心头闪过一抹怪异:“你真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叶知安迎眸:“你不是都说了,过段时间安顿下来,就会找合适的岗位接我回去,我怎么能没觉悟,解释都不听就跟你闹呢?”

顾砚东皱了皱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只在江语晨处理好伤口,被顾子衡搀扶着出去,才小声的问叶知安:“刚刚听你们说回沪市,什么回沪市?你也跟那些人一样,想让娘家帮忙安排工作回城?”

“你在乱想什么啊。”录取通知书刚到手,离婚手续还没搞拈,可不能现在就被顾砚东知道,为免计划生变,叶知安连忙否认:“回城潮一出来,我爸妈就给我打电话,说他们的工作是要留给侄子侄女的,我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你都忘了?”

顾砚东放下心来:“也是,你娘家都不管你,也就只有我会管你了。”

说完他就走了。

他前脚刚走,王颖后脚掀开帘子进来,把一个大苹果塞给她:“知安姐你别难过,我请你吃苹果。”

这年头,苹果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叶知安哪里肯要:“不难过,颖颖,我有手有脚有医术,去哪里都养得活自己,我为什么要难过?”

“砚东也是这么想的。”江语晨不知怎么的还没走,刚刚还在不停叫痛的双脚,此刻步履如常的闯进来。

略带怜悯的眸光,居高临下的逼视叶知安,语气刻薄,一字一顿:“砚东就是知道你命贱,好养活能吃苦,才把北城军区医院的工作让给我,毕竟我要是不在身边,他会担心我是否受欺负,而你无论在哪里,都能过得挺好。”

叶知安攥了攥拳头:“我没见过公然破坏军婚,还叫嚣得这么起劲的。”

“那又如何?只要砚东支持,我就是毁掉你,把你赶出驻地,又如何?”江语晨一步一步,露出她锋利的獠牙:“叶知安我劝你,如果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驻地,别打什么跟过去的鬼主意,团长太太的位置,不是你想坐就能坐得了的。”

叶知安虽然下定决心,要放弃顾砚东,要回沪市上大学,但不代表她愿意输给江语晨:“我坐不了,你就能了?顾家在北城根深蒂固,有的是根正苗红想嫁给顾砚东的好同志,你三十来岁一无所有的年纪,又有多少被顾家认可的资本?”

江语晨眼眸暗了一瞬,迅速的亮起来:“我为顾家生下长子,马上就要诞下二胎,这样的功劳,够不够我名正言顺成为顾太太?”


  从这一天开始,顾砚东光明正大的不回家。
  要么住在办公室闭门不出,即便出门,也只去江语晨那里。
  他要带江语晨走的事虽然瞒得死死的,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暧昧还是被驻地的人看在眼里,起了不少风言风语。
  顾砚东可能是害怕吧,害怕离开之前影响到江语晨的名声。
  在隔壁宋太太又一次上门八卦求证的时候,他回来了。
  近半个月没见的男人,一身戎装,还是那么的英俊帅气,出口的话却又那么的冰冷。
  “流言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你怎么这么嘴碎?一天不恶意中伤她,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叶知安本想解释的。
  她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就是离婚,她也想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但看顾砚东暴怒得只想把她捏碎的面容,她忽然没有了多说一句的心思。
  “是,我就是嘴碎,怎么办,你要跟我离婚吗?”
  顾砚东一怔。
  脸色骤变:“我记得我警告过你。”
  “是,你是警告过我。”叶知安大眼睛眨了眨,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想让我不闹也行,你给我签一份保证书,保证这次去北城以后,就会和江语晨保持距离,保证会回来接我,我就不哭不闹的等你,好不好?”
  可能太想保护江语晨了,也有可能叶知安的要求太合情合理。
  顾砚东思虑片刻,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签字:“记住你的承诺,叶知安,要还敢闹,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小心把藏在保证书下面的离婚报告放回抽屉,叶知安轻声:“天色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呢?去隔壁还是?”
  顾砚东闻言又皱眉,只觉她态度有点奇怪。
  以她对江语晨的羡慕嫉妒,不应该主动邀请他一起休息,好留住他的心吗?
  过去六年的婚姻,因为她来自大城市,在那方面比较放得开的缘故,一直都是她主动的啊。
  那么多热情如火的夜晚浮上心头,顾砚东性感的喉结咕噜的一滚:“知安...”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知安抱胸拒绝:“这两天我生理期,睡不踏实,你要是不想半夜里被我打扰,还是去子衡房间睡觉吧。”
  顾砚东表情一变,小腹的火气迅速收了回去:“好,我知道了。”
  他走得很急,像是再晚一步,就会被她抓住按摩肚子。
  导致他都没有注意到,足足二十来天没有好好看过一眼的房间,莫名其妙的空旷许多,很多该在房间的物资,比如麦乳精布料收音机什么的,都没有了,上半年才买的自行车,竟也不见了。
  冷眼看顾砚东落荒而逃的背影,叶知安嫣红的唇瓣讥讽的挑起。
  明明都要和江语晨双宿双飞了,还对她起那种心思,看来他对江语晨的忠诚也不怎么样嘛。"


  还没出办公室,听到身后人嘀咕:“如果我没记错,顾太太也是顾团长的救命恩人,当年要不是顾太太,顾团长的腿早就废了。”
  “哎呀你少说两句,顾团长能力出挑背景强大,说他的闲话,你不要命啦?”
  叶知安听到了,只当做没听到,连脚步都没停顿一下,神色如常的回家。
  顾砚东不在家,说马上就要调任了工作忙,回来太晚会吵到她,干脆宿在办公室。
  顾子衡也乐得不归家,早早拿了换洗衣服,扬言要照顾江语晨,要提前适应跟江语晨的生活。
  一个人清净自在的过了两天,叶知安拿到新鲜出炉的离婚报告。
  当场签字,只等顾砚东也签字,离婚事宜就算正式办成了。
  从今往后天南地北,她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再也不用看他脸色、等他怜悯。
  心里不由有些畅快,叶知安小心把离婚报告收起,打电话喊顾砚东回家:“这周末我做几个家乡风味的小菜,砚东你回来我们好好的喝一杯,等你和子衡去北城,工作繁忙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团聚。”
  顾砚东准时回来了,还带了顾子衡和江语晨一起。
  看叶知安买了许多菜,江语晨主动说:“我来帮你吧,砚东常说你做菜最好吃,我要好好学学,等以后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做给砚东吃,以慰藉他对你的思念之苦。”
  顾子衡撇嘴:“江阿姨你为什么要学做饭,是我爸爸做饭不好吃吗?”
  “子衡!”顾砚东低斥,只斥了两句而已,不算严厉更谈不上粗暴:“你们先忙着,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好酒。”
  他前脚刚走,后脚,江语晨就凑过来:“叶知安你这个时候喊砚东回家,该不会也是想怀二胎吧?”
  叶知安眉头一皱,刚想说她才没有这么下贱,拿孩子来达到目的。
  江语晨却忽然伸手,去拿那烧得冒烟的油锅。
  “啊”,随着一声尖叫,油锅从灶台上重重跌落,跌到江语晨脚边,些许油星子溅出,落到江语晨白皙细嫩的皮肤伤。
  “语晨。”
  “江阿姨。”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如来源相同去向也相同的龙卷风,直刮进来。
  看到江语晨神色痛苦,眼含热泪跌到地上,他急急的直接把她抱起来:“怎么回事?”
  顾子衡心疼拉她的手,看她皮肤上显眼的几个燎泡,心疼得语无伦次,眼泪都要掉下来:“前几天的伤才刚好呢,怎么又受伤了,江阿姨你怎么这么可怜。”
  江语晨不安的想从顾砚东怀里挣出,发现挣不出以后低低的解释说:“和知安无关,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没站稳,身子不小心往前面窜了一下,撞到锅上,也幸好知安把我拉住了,不然我头发都要被火烧着了。”
  好好的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突然站不稳,往前窜?
  顾砚东狰狞的怒目,看看叶知安方便打理的齐肩短发,和江语晨乌黑发亮的长秀发,眸光阴沉:“那天的事可以说是意外,今天总不能是意外了吧?叶知安你要是不满我带语晨走,你可以直说,用不着耍这些见不得人的恶毒手段害人。”
恶毒?
  顾砚东说她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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