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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云姝萧少钦番外笔趣阁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霁安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去。”陆霁安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只是陆霁安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容央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陆霁安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容央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陆霁安脸上。陆霁安本打算屏蔽容央,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容央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容央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陆霁安眯起眼,容央舒服的抖了抖被...

主角:云姝萧少钦   更新:2025-02-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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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姝萧少钦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云姝萧少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霁安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去。”陆霁安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只是陆霁安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容央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陆霁安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容央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陆霁安脸上。陆霁安本打算屏蔽容央,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容央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容央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陆霁安眯起眼,容央舒服的抖了抖被...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云姝萧少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陆霁安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去。”
陆霁安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
只是陆霁安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
容央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陆霁安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
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
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
容央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陆霁安脸上。
陆霁安本打算屏蔽容央,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容央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
容央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
陆霁安眯起眼,容央舒服的抖了抖被角。
男人突然开口,“那你说该怎么做。”
容央真是快气笑了,她单手撑着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陆霁安蹙眉,俯身凑近,“说!”
容央猛地勾住他脖子,一把将人落了下来,陆霁安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愣是没碰到容央一丁点。
她气结,在陆霁安发飙之前娇声道:“您自个,会不会玩自个呀~”
陆霁安一愣,“说人话。”
容央心里偷笑,早把这男人看的清楚,才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借着床帐里看不清,一边抠着手指甲,一边用委屈的语气道:“人家是您娶进来的妻,夫妻一体,人家还配合你演戏呢,郎君怎么能这么说我。”
容央演到兴致高昂的地方,“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出去大声问问,谁家娶个新娘是摆着看的。”
她声音大了起来,陆霁安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了怀里。
容央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靠近,脖子被狠狠掐住。
男人轻声道:“想死你就再大声点,不如看看,是你这脖子硬,还是我真不敢杀你。”
容央心里惴惴,哪敢再刺激他。
她就是被买进来的,有什么地位可言。
她立刻把小爪子收起来,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不敢了。”
“哼。”陆霁安将她甩了回去,“既然你知道是演戏,那就做好你该做的,否则……”
男人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浑身气势并未收敛。
容央深刻意识到,这是古代。
而这个男人是靖远侯府的大公子,他要后宅一个女人死,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彻底消停了。
见她终于老实,眼底有了怯意,陆霁安这才起身,掀开床帐出去。
几乎他一走,容央才敢呼出一口气。
陆霁安没有离开太远,他走到暗门推开,里面是一间浴室,引了山上的温泉水进来,直接可以在这沐浴。
屋内很安静,暗门没关紧,能听到里面的泠泠水声。
容央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一想到这男人放着漂亮老婆不睡,就觉得无语。
容央在床上打了个滚,算了。
既然之则安之,想这些没意义,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睡一觉,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明天吃顿好的,好歹是侯府,总不能连顿饭也不给她。
等我养精蓄锐一番,不信想不到办法拿下你小子。
这桩婚事,怎么想她也不亏,男的长得帅又有钱有地位,她得抓住这长期粮票才行!
陆霁安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缩在被褥里,小脸被挤着,粉面桃腮,确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只可惜心眼太多。
陆霁安淡漠地收回视线,将喜帕随便丢到了床上某个角落,自己则上了一旁的软榻睡。
容央被嬷嬷叫起来的时候,陆霁安已经不在房内了。
嬷嬷笑得一脸满意,拿着那喜帕左看右看。
“少夫人昨夜辛苦了。”
容央瞥了眼那喜帕。
她起身,从被褥里出来,进来伺候的丫鬟们直接看直了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奶奶更衣。”嬷嬷冷声吩咐。
嬷嬷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给她讲规矩。
话里话外都是侯府不比容家那小门小户,见了公主殿下,要如何如何行礼。
容央才不管那么多,只管点头就是。
“嬷嬷,能不能先给我上点吃的。”
嬷嬷一愣,容央加了一句,“昨晚上折腾了一宿,我饿得不行了,怕等会行礼都给晕过去。”
嬷嬷满脸含笑,“是老奴疏忽了。”
容央吃饱喝足,才有心思打听公主婆婆的喜好。
“其实呀,公主喜欢什么不要紧。”嬷嬷看容央上道,便有心指点几句,“你只要早日为陆家生下嫡孙,那比什么都重要。”
“您听我的,以后荣华富贵,可全在自个这身上了。”
容央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陆霁安!你看我啊!是不是你那娇俏可爱活泼玲珑的性感尤物老婆!
陆霁安自然是一眼就把容央这女人给认出来了。
所以才更加恼火,这是什么地方,这女人竟然敢穿成这样混迹在舞姬堆里!
容央一直看着陆霁安,差点被裙摆给绊倒了。
就这么一愣神,这群女人已经入场摆好了姿势,乐师也准备奏乐了。
容央赶紧跟着进去,四下观察,努力朝着陆霁安的方向舞过去。
乐师见状,立刻吹奏起来。
容央不能傻愣愣站着,反正身为千万主播,对着镜头跳舞简直是手到擒来,她一边扭动着腰肢,旋转着舞步,一边朝着陆霁安过去。
完全没留意,她的身段,就算随便一舞,也比那群舞姬招人眼球。
说着是跳舞,可衣袂翻飞间,皆是风情。
见容央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这群舞姬也是发了狠了。
水袖翻飞,香风拂面,满眼的细腻嫩滑,娇俏美人,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容央见状,直奔陆霁安而来。
狗男人出来寻欢作乐,总不能连老婆也认不出来。
眼瞧着只差一步,突然横斜里冒出一只大掌,直接将容央拽走。
“小美人,你去哪啊?”男人笑吟吟就要往容央胸口抓来,容央一急,狠狠踩了他一脚,趁着男人吃痛,连滚带爬,直接踩在了陆霁安矮几上,猛地滚进了男人的怀里。
“臭婆娘!你该踩我!”男人一吼,整个场子一静。
乐师大概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琴弦一扯,尖锐的弦声让气氛更加凝滞。
容央死死抓着陆霁安的衣领盘口,咬唇低声道:“夫君是我呀!”
陆霁安咬着后槽牙,眼眸冷冰冰盯着她,“你还真是活腻了。”
“夫君,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快救救我!”
陆霁安今晚来这是有要事在身,结果这女人硬生生出来搅局!
“死丫头你……”那男人刚想伸手来拉容央,看到陆霁安的眼神后,忌惮他的权势,讨好地笑了笑,把手给缩了回去。
陆霁安刚把容央一把抱起打算离开,就被人给拦下了。
容央余光只见紫袍一角,心肝跟着一跳。
“陆大人可以走,这美人得给我留下。”
陆霁安掀起眼皮,凉凉道:“我若是说不呢。”
“那魏某可得按照规矩来了。”
“规矩?什么规矩?难不成这春风楼也是魏都督的?”
“这春风楼虽然不是我的,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小美人原先可跟我在玩游戏呢,中途要换恩客,按规矩,价高者得。”
陆霁安双手攥紧,捏得容央肋下生疼。
“魏都督一个阉人,看起来倒是这的常客。”
“陆公子不是这么输不起的吧,难不成长公主殿下不给多余的银两?若真是如此,陆公子不如先回家找娘喝奶,别没得来逛窑子,我们可没空让人给你喂奶呢。”
好个阴毒的阉狗。
“魏无言,有这么大的口气,不如直接拿出钱来。”
陆霁安冷笑完毕,直接抱着容央坐下,“来吧。”
管事的最爱这种热闹,一掷千金为红颜啊,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这位姑娘的花名是?”
容央心如死灰,觉得自己回家怕是要挨铁棍打了。
登时没好气道:“王霸天!”!
当场有人没憋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虽然戴着面纱,但也难掩姿色,到底是哪个老鸨子想的这么粗俗的一个名字,大大损了美人的风姿呢。
管事的抽了抽嘴角,“好~”
她走到铜锣前,狠狠一敲,“王霸天姑娘今日春归何处!且看诸位恩客老爷们赏脸了,竞标价五百两起!”
“能让魏都督都下场的花娘,那我等自然是要尝一尝这美人滋味,我出六百两。”
“八百两。”
魏无言跟陆霁安一直没开口。
容央焦急,她低头问了一句,“敢问我爹把我卖给你们家,要了多少银子?”
陆霁安睨了她一眼,“就你这样的能值几个铜板?自然是分文不取,能选你入府就上高香了。”
容央瞪圆了眼,气呼呼地不敢回嘴,什么嘛,好歹也是娇滴滴的大闺女,容家不敢要,你们陆家就这么抠呢!
这边的竞标价已经到了五千两,不少人已经败北,只能看热闹了。
容央见陆霁安还是不动,伸腿踹了他一脚,“您是不是不会竞拍啊?”
“急什么?”
容央晾他也不敢把自己老婆给卖了,传出去他陆霁安要不要做人了。
“不过我出来一趟可没带多少银子,要是不够,你就在这好好还债吧。”?
容央气得腮帮子鼓起,恨不得扑上来咬陆霁安一口。
魏无言眯起眼,将二人互动看在眼中。
“一万两。”
全场寂静,一万两……就嫖宿一夜?
不少人已经歇了心思。
容央着急,这陆霁安怎么还不吭声。
“一万两!无人竞标的话那今晚王霸天姑娘就归……”
“一万零一两。”就在这时,陆霁安突然开口,差点给容央气哭了,死男人!多给点都不行。
“两万两。”
“两万零一两。”
魏无言眯起眼,“怎么,你非要跟我过不去?”
“正好比你多一两都不行,春风楼也有这条规矩?”
那自然是没有的。
魏无言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对陆霁安的重要性。
“两万五百两。”
“两万五百零一两。”
……
没瞎的都品出来了,这是故意跟魏无言过不去呢。
就看到底花落谁家。
不过就算如此,这王霸天这身价,已经是这杨柳岸边秦楼楚馆里最高花魁了。
容央腿都快软了,一直竞标到五万两的时候,魏无言终于开始犹豫了。
“区区一个女人,督主不必如此吧。”
如今就看魏无言和陆霁安到底哪个先放手了。
终于,魏无言率先开口。
你管我跑哪呢。
容央急吼吼地提起裙摆。
陆霁安视线所及,便是她飞扬的浅绿色纱裙,顺着那双白绢软鞋,裙摆乱入流云,偶尔能看到裙底下的纱裤卷边。
男人见她飞快跑着,手撑在栏杆上,身子借力,踩着栏杆直接跃了好几个台阶,一把将人给逮到了。
容央被他拽着手腕,一下护着头脸,往里缩,十分没骨气地嘤嘤开口,“哎呀夫君,你吓死央央了。”
陆霁安冷呵,“我看你胆子大得很,你怕什么!怎么跑到这的。”
容央屁股往后,想借力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
可是死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钢筋铁骨锻造的。
手上力气大得很!拽都拽不出来。
“我哪里是胆子大跑过来的,是福慧嬷嬷怕我在院中无趣,才带我到这看看书。”
“不是夫君你说的么,让我多看书,修身养性。”容央说到这,底气越来越足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宴会,我难不成见不得人么?不让我出去就罢了,怎么连跑到这看书都不行。”
“把窗户打开故意将脸露出来也叫看书?”
容央瞪眼,“你可冤枉我了,我是见这顶楼空气不畅,光线不够,想在窗下看书呢。”
“我哪知道明明今日宴请女宾,夫君你自己开了一席就在藏书楼下,我还以为你去衙门了呢。”
陆霁安觑她神色,好似不像说假话。
这才松开她。
“府上有喜事,我哪里走得开,明日再去衙门,今日正好几位以前的同窗与我师妹一道来贺喜,我怕冲撞了前头的女眷,才在这开了一桌。”
容央扭着手腕子,嘴里酸溜溜地,“我说呢,成天让我看书,夫君若是喜欢,当初为何不娶了你师妹,偏偏要选上我。”
陆霁安眼眸沉沉看着她,“倒是找过……”
容央以为他要骂她,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
“她不肯?”
陆霁安颔首,“本来也不可强求。”
“然后你现在好齐全了,她又巴巴上门了?”
虽然也不犯法,但总感觉道义上又哪里不太对劲。
陆霁安沉默,突然侧耳,“有人。”
容央一愣,男人直接拉着她进了最里层的书架,只听脚步声曼曼,“师兄?”
容央瞪了陆霁安一眼,怎么着,娶回家的老婆摆着看,背地里跟师妹眉来眼去的。
难怪这么生气的,是自个不识相,跑到了他们幽会的小园子了是吧。
啧啧啧。
柳如雪站定,也不过来,只听脚步,却没走。
“师兄,我知道你在,也知你怨我。”她语气带着闺怨。
“我虽才名在外,可也受盛名所累,师兄应该知道我的志向,我不想一生藏于闺阁之中。我素来志向高远,不耐烦与闺中女眷交谈,她们口中琐事无非是家长里短,我与男儿一样,皆有鸿鹄之志,师兄若是怪罪我不允诺侯府婚事,那真是误会我了。”
还说没什么,看看,人家都表白啦,让你别误会呢。
容央心里窝了一团火,怪不得这死陆霁安看了女人就跟看木头似得,合着心里藏着师妹呢!
你俩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结果师妹不想进你们侯府,宁可偷偷摸摸来。
啧。
容央觉得自己就摆在家里看看的形婚妻子。
“师兄……”
柳如雪见他还不出来,语气里带了一丝哽咽。
容央气得不轻,看陆霁安这狗男人也格外可憎!
趁着他现在动不了,直接踮起脚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陆霁安没想到这死女人突然咬人,扣着她后脖子想把人给扯出来,容央发狠,一副恨不得要把他咬下来的架势。
“如雪如今也不求师兄尽释前嫌,只是如雪还是要为自己的一颗真心辩驳,前段时日师兄受伤,我本该前来,却恰逢祖母寿辰,我一心在家中为祖母贺寿缝制千寿屏风,不曾想这么长一段时间,却只能在今日见到师兄。”
眼瞧着她越说,人越靠近,容央才不怕她看到。
不管他们以前是非种种,如今她是陆霁安的老婆,这是铁定的事实!
哪有老婆偷偷摸摸躲起来不敢见前女友的道理!
容央刚松开口,男人就搂着她的腰身,闪进了一旁的暗门里。
柳如雪走到最后一扇书柜前,却压根见不到任何人。
她脸尴尬的一臊,却不肯离开,总疑心这里有人。
陆霁安捂着容央的嘴,这处暗门狭小,他结实的身子跟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贴靠在一起。
容央几乎被他伟岸的身子笼罩个彻底,只留下了浅绿的纱裙在他的黑靴上划过。
他腰上缀着的香囊直接落在了地上,上头的玉佩落在了容央的鞋面上,发出了一丝动静。
使得准备下楼的柳如雪停下脚步,再次朝着他们踱步而来。
更是恼外头这个也是歪缠不清,明知道他躲着她,为什么还要过来?!
可惜柳如雪怕是听不到陆霁安的心里话了。
正好给了容央作案机会。

主院
华阳公主瞥了一眼那一晚花花绿绿的东西,一脸狐疑道:“容央做的?”
“是,少夫人说,最近换季,怕殿下您食欲不佳,特别做了这道家乡美食,郎君也吃了呢。”
华阳公主用勺子舀了一勺,“吃着还不错,算她有心了。”
“她身子大好了的话,你也该多督促督促,做这些的功夫,不如花在男人身上。”
“是。”
福慧回到院落,容央吃完饭,正在镜子前换衣裳。
因为这次大病初愈,主院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她,不过都是什么多子多福金簪,石榴玉坠之类的东西。
长公主这心思就差亲自坐在她跟陆霁安床头,看着他洞房了。
容央也着急啊,这油盐不进的死男人,他干嘛不从了她。
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行的人啊。
容央无意识地换了套衣服,又让人去摘了点紫藤花,缀在鬓发上,正好配上一头乌发,看起来整个人清冷高雅又不失娇美。
“少夫人这一身倒是漂亮。”
福慧夸赞。
容央当然知道自己好看,要不然长公主能选上她?
“夫君还在书房么?”
“对,爷只要去衙门一忙,都得熬个两三日不能休息,不然那些犯人可不会老实招供。”
陆霁安是干嘛的,容央还不清楚呢。
“夫君在朝廷有官职?是做什么的?”
“少夫人还是别问这个了。”福慧直接不回答。
容央寻思着,长公主的儿子,要么领个闲职,太高的位置,恐怕圣上也不允许吧。
“夫君平时身体好么?有没有喜欢什么女人,他身边伺候的丫鬟是什么类型?”
容央说到这,曼声道:“嬷嬷还是得详细点告诉我夫君的一应日常,不然我如何下手,有如何给夫君生个可爱的孩儿,让母亲早日抱上小金孙呢。”
福慧心念一动,“往日不说,郎君身边侍奉的都是旧人,那些丫鬟也都是嫁了人的。”
容央一愣,“他另外有院落?我住的不是他原来住的?”
不然怎么没见到伺候陆霁安的丫鬟,他身边的也都是一些男人。
福慧面色不改,“侯府大,爷自然有自己的院子。”
可长公主连花园都不让她去,去陆霁安的书房还得得到允许。
好像她出去会跑了似的。
“那我能过去么?我要是不能过去,怎么爬上夫君的床?”
福慧犹豫,“这……”
“嬷嬷,知己知彼嘛。”
“我打扮得这么鲜嫩可口,夫君万一今晚需要我呢。”
“爷今晚暂时还是在书房,少夫人先去书房试试吧。”
啧。
怎么这么奇怪,陆霁安藏女人了呀,这都不能去?
容央摩拳擦掌,让人准备好宵夜,再去镜子前化个妆,用炭笔加明矾,给自己弄了个眼线笔,狐狸眼这么一勾,睫毛拿小火棍一烫,在用胭脂在眼尾画了一朵鸢尾花,左看右看都是个大美人,她抬了抬胸脯,准备朝着陆霁安书房过去。
到书房有一条小道。
福慧上次就是带她从这走的。
容央也没让人跟着,福慧带着她走到小门处,才把她放进去。
“少夫人进去吧,老奴在这等。”
“有劳嬷嬷了。”
容央自己提着灯笼朝里走。
夜风徐徐,竹林哗哗作响,沿着抄手游廊,容央提着灯笼缓缓走着,薄披风被风吹拂,她看着廊下摇晃的灯笼,加快了脚步。
陆霁安老远就看到她了,鬼鬼祟祟地进来,又跟狗捻了似的往前加快脚步。
他刚想躲进屋里去,容央这家伙眼尖,已经发现了他。
“夫君!”
她提着裙子朝他快速跑了过来,陆霁安面无表情要进屋,她已经跑到了近前,结果左右脚来不及跟上,直接踩到了裙子,一个踉跄,摔倒在了男人的靴前。
“哎呦!”
陆霁安啧了一声,“还不快站起来,大晚上的提着裙子瞎跑,成何体统。”
容央咬牙,你瞎了啊,看到我踩到裙子你不会接着我!
她努嘴咬牙,不解风情的狗男人,活该你老娘为了你生不出孩子焦虑死。
亏她还打扮得这么娇艳欲滴,真是对牛弹琴。
她要起来,“啊啊啊啊!”
“叫什么!”陆霁安不耐。
“扭到脚了!”容央委屈地嘤出声。
陆霁安斜眼瞥她,“又给我耍花样?”
“真的!”容央真是无语,她是喜欢苦肉计装可怜,但哪次真的伤害自己了?
陆霁安凑近一瞧,她捂着脚腕动弹不得。
掀开袍角,男人单膝抬起她一只脚踝。
容央忍不住嗷嗷,“疼疼疼~你轻点。”
“娇气。”他看她一眼,指尖挑开裙摆,隔着一层罗袜,也能感觉到脚踝确实肿起来了。
他蹙眉,随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却并不进屋里,只是将她放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随后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将袜子褪去,借着烛光,仔细打量她细嫩如玉的脚踝。
被男人握着的地方,温暖熨帖,他指腹和掌心处因为常年练武,带着层厚厚的茧子,摸上来的时候,很是粗粝,容央被摸的浑身痒痒。
陆霁安捏了捏,“这样疼不疼。”
“疼得呢,要夫君呼呼~啊哟!”容央骚话还没说完呢,被男人一个用力,崴掉的地方立刻被扭了回去。
“怎么样,还疼么?”
容央没好气道:“疼死人家了啦。”
陆霁安进屋拿了药油出来,抹在手掌上搓热,替她揉捏,“你这规矩往日我不管,今后可要学起来了,今日是在我面前摔一跤,他日如何?”
容央道:“怕什么,母亲根本不让我出门,连花园都不让我去,我能见到什么人,顶多让院子里的丫鬟笑话我没规矩。”
“不论将来如何,多学一点规矩总是没错的,你也得为自己考虑。”
容央低下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你关心我呀。”
美女报仇,十年不晚。
陆霁安,你给我等着!
侯府来的两个嬷嬷抽空看了眼容央。
“姑娘莫要害羞,你这体质,多少男人见了都爱不释手,必定奉若珍宝呢。”
本来这种苦差事,两个嬷嬷还不愿意来,要是得罪了未来少夫人也不美,尤其听说只是个六品芝麻官的门第,更是有几分轻视。
可见到容央本人,两个人精可算是知道,但凡这大爷是个各方面都齐全的男人,就不可能不为这样的绝色尤物折腰臣服!
得宠还不是这姑娘动动手的事。
想到此处,两个人愈发尽心起来,待伺候容央把衣裳穿好。
一想到明天成婚,容央就两眼一黑。
“姑娘真是好福气啊。”
还不知道那大爷长什么样呢,万一是个肥头大耳的蛤蟆……容央下意识一抖,着实为自己的未来操心。
翌日一早,容央就被叫了起来,套上了明显是成衣铺子里随便买的红色喜服。
侯府只派了一顶小轿来接,容家人只想攀高枝,哪里敢计较。
容央就这么进了侯府,连拜堂成礼都没有,就被送入了喜房,一直坐到了入夜,才听得门被打开。
容央身子一僵,视野里隐约有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自屏风外走来。
步履稳健,不像将死之人。
不是说中了毒都快死了么?
“都出去吧。”
男人的嗓音清越温润,磁性好听,完全戳中容央声控的爱好,她正想着这蛤蟆的声音还怪好听的。
视野里出现一双黑色盘金丝云纹的靴子,大红喜袍质感比她身上这一套,好了不知道多少。
长指探入,将盖头一掀,容央被眼前刺目的红给灼烧了眼,仓皇间抬头,便与那男人对上了视线。
容央一怔,面前的少年郎身姿如松,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天生惑人心魄,穿上这刺目的红,竟透着一股妖冶来。
陆霁安长成这样还怕找不到媳妇?
靖远侯府真是多虑了,搁现代怎么也能当个顶流级别的男爱豆了!
本来还以为是个蛤蟆,眼睛一闭忍忍就算了,现在竟然搞到了自己的理想型,那还躲什么,侯府有吃有喝,四舍五入嫁给高富帅了!
容央兴奋,一时间春心荡漾。
满屋子的丫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概是震惊嬷嬷到底是哪里选来如此祸国殃民的一张脸,京城竟然有如此姝色,却无人知!
容家真真是暴殄天物。
只见大红鸳鸯幔帐里坐着的少女肤色胜雪,冶艳柔媚到了极点!
丫鬟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嬷嬷站在一旁笑着接过盖头,随后剪下他们一缕头发,用红线缠上,挂在床梁。
“不必麻烦。”男人清冷打断,收回目光,没再多看容央一眼,甚至避如蛇蝎一般坐到了床榻最远处。
嬷嬷一咬牙,跪下来将容央的裙摆跟他的袍角系在了一起。
生怕人跑了似得,狠狠打了个死结,才带着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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