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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元千楹江浔之无删减全文

鹿柠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舌头失踪,就已经知道了,这京都,敢这样直接拔掉四品官的舌头的人,就只有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永安公主,不,就冲着皇上那极其偏执的宠爱,这地位可能还真不一定在皇上之下,也许是在已故的先皇后之下吧。“此案无需调查,你看尸体的时候,有人看到了吗?”宫词礼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下属,深切的希望不要再有自己的属下看到此事了。“并无,属下只是看到大火之后先去判断了一下尸体情况,其他人都在救火。”宫词礼只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小声安排道,“直接处理掉,此纵火案归到前段时间告破的纵火案上面。”“可是,那人前天就已经在牢里了。”“改掉,改成今日被抓,人赃并获。毕竟也是死刑,多一个案子也无妨。这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属下明白,这就去办。”宫词礼看着被烧得...

主角:元千楹江浔之   更新:2025-02-21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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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千楹江浔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元千楹江浔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鹿柠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舌头失踪,就已经知道了,这京都,敢这样直接拔掉四品官的舌头的人,就只有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永安公主,不,就冲着皇上那极其偏执的宠爱,这地位可能还真不一定在皇上之下,也许是在已故的先皇后之下吧。“此案无需调查,你看尸体的时候,有人看到了吗?”宫词礼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下属,深切的希望不要再有自己的属下看到此事了。“并无,属下只是看到大火之后先去判断了一下尸体情况,其他人都在救火。”宫词礼只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小声安排道,“直接处理掉,此纵火案归到前段时间告破的纵火案上面。”“可是,那人前天就已经在牢里了。”“改掉,改成今日被抓,人赃并获。毕竟也是死刑,多一个案子也无妨。这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属下明白,这就去办。”宫词礼看着被烧得...

《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元千楹江浔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到舌头失踪,就已经知道了,这京都,敢这样直接拔掉四品官的舌头的人,就只有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永安公主,不,就冲着皇上那极其偏执的宠爱,这地位可能还真不一定在皇上之下,也许是在已故的先皇后之下吧。

“此案无需调查,你看尸体的时候,有人看到了吗?”宫词礼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下属,深切的希望不要再有自己的属下看到此事了。

“并无,属下只是看到大火之后先去判断了一下尸体情况,其他人都在救火。”

宫词礼只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小声安排道,“直接处理掉,此纵火案归到前段时间告破的纵火案上面。”

“可是,那人前天就已经在牢里了。”

“改掉,改成今日被抓,人赃并获。毕竟也是死刑,多一个案子也无妨。这事可不是什么小事。”

“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宫词礼看着被烧得只剩下残垣的单府,谁能想到今日还是大婚的模样,就是因为这到处挂着的红绸,这火才能蔓延得如此之快。

联想到公主在烟满楼前跟他说的话,宫词礼恨不得穿越过去,直接命人把公主看管住,怎么就这么喜欢到处纵火?还偏偏要在他在京都的时候纵火?

若是三日之前的话,他都还在外地缉拿凶犯呢!

宫词礼幽幽地抬起头,感叹了一下命不由我。

而后门口就停了一个崭新的金光灿灿的上面镶嵌着大量珠宝一看就属于皇宫的马车。



永安公主没回宫?

刚打算认命地走上前,就看见自家的马夫从上面下来,极其高兴地和他说道,“老爷,这是永安公主赏赐下来的马车,说是日后还有许多要与宫家合作的地方,那个马车着实有些坐不习惯,所以便赏赐了这个马车。”

宫词礼看着规格极其不一般的马车,又看了眼憨憨的马夫,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所以,宫家的马车就没了?”

他这是,被迫受贿赂是吗?

这怕是明天的时候,全京都都知道了他投靠了太子党吧?

本想在党派之争中独善其身,没想到就早回京这么几天,就被莫名其妙地扔进太子党里面了,他怕是说破嘴皮子也没人相信,他不参与党派之争了。

人生,为何前途如此惨淡……

宫词礼轻咳一声,目光幽幽落在单家的残垣之上,对一旁的下属吩咐道,“找下单家仓库,如有金银珠宝,直接充公。”

既然人生已经惨淡了,总得给兄弟们捞一点油水吧。

--

“单家?大火?”元千楹正在优雅挖着冰酿的手一顿,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前来汇报的红袖。

她就说,昨日的事情怎么一直没能发酵得起来,又是烟满楼大火,又是单家大火的,云和郡主本就在京都里没什么存在感,她的事情压根就发酵不起来。

就算被人联系起来,在场的那些人也没几个敢把这个事情往外说的,生怕后面被永安公主追责。

“听说是一直流窜各地放火的罪犯,刚巧单家大婚弄了许多红绸,就这样烧得尸骨无存。还是宫大人去处理的后事呢,不过那人已经被关押进大牢之中了。”红袖尽量挑着重点讲着,而后又笑眯眯地开口说道,“云和郡主今日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太医说恢复的还行,等修养好了再回宫中。”


“无妨公主,您到时候坐在内庭,有冰的,不会很热。”绿婳上前把最后一只海棠步摇插好,这才极其赞叹地看着面前被装扮华丽的公主。

云和郡主生母是如今皇上的妹妹,但在生产的时候就意外离世,一直养在太后膝下,与千楹算得上是一同长大的关系,也只是比千楹大了两岁。

元千楹坐在马车上,透过飞扬的窗纱看着宫门逐渐远去,来到熙熙攘攘的闹市。

梦中的云和离开了皇宫,过得并没有那么好,因三年无所出,郡马那边的亲人非要逼着驸马纳妾,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都说云和身子差,这才生不出来孩子。

而云和性子懦弱,竟真退让,让郡马纳了几房小妾生了孩子后又抱到她膝下让她去养。

云和面上虽一直端庄大气,实际上后来在宫中对着太后哭诉,第二天便得到了她在单府中自杀的事情,虽不知道中间到底是经历了何事,但元千楹对这个大婚一事并不看好。

她想要离开皇宫的囚笼,最后又陷入了另一个囚笼里。

“永安公主到~”

几乎单府里已落座的人,听到此声均站起身来。

云和郡主在宫中虽是养在太后名下,但父母双亡、无权无势,生母虽是公主,但毕竟不是出自太后的肚子。这次的婚事,太后也没出面,只多给了一抬嫁妆意思了一下。

这举动中的含义,他们基本也都明白。

一个生活在宫中并不受宠的郡主罢了,不然也不会嫁给一个四品官的嫡子。

只是,永安公主一来,这婚事可就变了味了。

元千楹缓缓从车中走出,站在车上,就这样平视着单家的大门,小门小户,也不知云和是怎么从一堆官员之中挑中了这家的,尤其是这个嫡子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挑个江浔之也比这单家强啊?

单大人与单夫人连忙上前行礼,元千楹的目光滑过单大人,目光落在最后逼着儿子纳妾的单夫人身上,盯着看了许久,久到单夫人有些迟疑地抬头怯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说了句“免礼”,便看也不看地进了院子。

梦中的她觉得单家门楣低,懒得过来参礼,可她既然做了那个梦,自得过来给云和撑一下面子。

这是云和自己选的夫家,她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就阻拦她,等她过了两年,若是不开心,休了这个男的便是,偌大的皇宫还能养不起一个郡主了吗?

永安公主盛装出席云和郡主大婚一事飞速传了出去,几乎原先只是送礼过来意思一下的几个大世家都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甚至还带上了年龄较为相仿的嫡子嫡女,想要套个近乎。

原本不是很热闹的婚事,外面堆满了人。

元千楹对此并不在意,只是,这单家果真是小门小户,就连内室的冰也是可怜兮兮的一小块,还是见到她来了,这才专门拿出来对着她扇风。

也不知道,云和那个孱弱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住这种环境的,还真的是爱情使人盲目啊……

元千楹品了一口茶,有些嫌弃地搁在了一边。

绿婳扇着扇子小声询问道,“公主,可是茶水不太习惯?奴婢去给公主泡壶新茶?”

“不用。”给云和嫁的这个夫家留点面子。

索性大婚步骤不多,等会结束了,再回去喝也是一样的。


德妃有些得意地勾起嘴唇,看着静妃已经被捏得泛白的手指,彻底确定这个元姒微应当不是看上去的只是一个没有生母的公主罢了,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还好她聪明,把这个烫手山芋甩了出去。

德妃见静妃明显一副想要拒绝的模样,连忙开口说道,“公主记忆真好,嫔妾也记得静妃姐姐说过这话。”

“当时嫔妾记着皇上也在。”德妃眼底压制不住地爽快,见太后的脸色沉下来,这才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巴,不再接着去说,她现在不承认就是欺君罔上。

虽然她不怎么聪明,但见好就收的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元千楹依偎在太后怀中,和往日里嚣张跋扈的姿态完全不一样,眼中的泪花将落未落,就这样垂在眼睫上,看上去着实是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

静妃暗自咬牙,上次这个小贱蹄子还让人拿走了运到她宫里的芙蓉花,她的丫鬟只是阻拦了一下,就被打断了半条腿,到现在都没养好。皇上对此事的态度就是说了句日后芙蓉花都送到永安公主那去,丝毫没有给她面子的想法。

和她那个死了的娘,长得一模一样,性子也是一模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入府的时候,恰巧是因为苏意曦和皇上闹得正僵,当时还是王爷的皇上没拒绝先皇的赐婚,直接默认了,这才得以进府。可苏意曦那个小贱蹄子,只是在她入府的时候悄悄在去后宅的路上抹了抹眼泪,当时的王爷直接就巴巴地送上去了,连着一个月没去见过新入府的她。

好不容易熬死了苏意曦,这元千楹长得又和苏意曦几乎一模一样,只要不说话地轻轻擦一下眼泪,无论皇上还是太后,都是下意识地偏袒她。

关键就只有这两个人,愣是看不出来她是个装模作样的恶毒公主,还一直对后宫妃子教育,说永安公主生母离世的早,胆子小,她们得多让让她。

呵。

这话说出来鬼信?

亲眼看着把人的腿打残满地是血的样子,是一个胆子小的心善公主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若是仁善,这世上就没不仁善的人了!

静妃想说话,但是对上太后那双冰冷的眸子,又不敢说话了。

先皇几十个孩子,光皇子就有二十多个,能带着皇上厮杀出来稳坐皇位,能是什么仁善的人?

说不定闭嘴了,还能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也是奇怪,之前永安公主倒是没这么直接当着太后的面针对过她,之前都是一视同仁地对他们这些后宫妃子的,从她这里抢走了花,就会顺便去德妃那边抢一些饰品。

主打的就是不让后宫里任何一个人不好过。

今日为何只针对她?莫不是她做了何事触了永安公主的霉头?

静妃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衣衫上的绣花,还好,不是海棠花。

“确实,宫中静妃算是老人了,有二公主这么大的孩子,倒是合理,刚巧也能凑个好字。”太后点了点头倒是极其满意这个安排。

她其实一向讨厌九子夺嫡的景象,索幸现如今元朝昌盛,有的是时间把元澈给培养出来,再不济让元澈生个嫡子,把重孙子培养出来也是一样的。至于其他的皇子,给个封地就足够了,也算是对得起苏家了。


“公主,奴可以跪完摘星楼,求公主准许奴跪完。”

他只差这最后一点便能进公主府,绝不能功亏一篑。

“你如此想进公主府?”元千楹刚刚因为江浔之的怒气因为他的话瞬间烟消云散,极其恶劣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是皇宫,江浔之可以管着她,但若是到了公主府里,姓江的还能管着她?要死要活还不是她一人说得算?

“想。”楚尧虚弱地看着她,就这一个字还硬是从口中逼出来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晕眩过去。

元千楹冷笑着看着他,秀唇轻启,“好啊,你们把他送到公主府的西厢房内,好生伺候着,留个命就行。”

楚尧得到这句话,终是放心的晕眩过去。自认为成功拿捏了公主,公主终究还是没忍心再继续折磨他,进了公主府后便能认真筹谋一番了。

却没能听到最后的一句话。

“腿,就不用治了。”

江浔之走下摘星楼时,元千楹已经浩浩荡荡地带着自己的下人包括新的跟班回公主府了。

江浔之垂眸落在摘星楼外的那一堆血渍上,又看向一旁负责此处的丫鬟太监,“速将摘星楼有血渍之处全部换新,绝不可有一丝一毫的血腥气。”

“还有,今日之事,倘若我在他处听到了一丝一毫关于此事的消息,尔等的命以及家人性命,便可以不必要了。”

一旁的丫鬟太监因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

江太傅一向是以温文尔雅、温润如玉而闻名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江太傅,竟……竟上来就威胁到了父母的命。

一群丫鬟太监瑟瑟发抖地回道,“是。”

有一个太监大着胆子开口,“可此事涉及太监丫鬟众多,尤其是公主身边的居多,若是他人泄露此事?”

“他人不会泄露。”江浔之眼睫微垂,看着他们如同看着一群死人,“你们只需记住,关于公主的事情绝不能泄露分毫。今日,只是江太傅偶遇公主,与公主在摘星楼上聊了一些关于阁楼的文章,并未有任何其他事情发生。懂?”

“确是如此,今日只是江太傅与公主授课,并未发生任何事情。”太监立马反应过来,跪拜地更加认真。

虽说是不敢揣摩主子的心事,但江太傅此举完全是在给公主把事情给善后。

如此看来,江太傅虽与公主不和,但到底也是皇上的人,定然是皇上安排来给公主善后的。

江太傅哪怕再不喜公主,也得听从皇命,着实可见永安公主有多么受皇上的喜爱,日后必得更加小心伺候着。

摘星楼的打扫丫鬟连忙上前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垂着头,“此次还有一批太监,是德妃娘娘的人,怕是现在回去已经说出口了。”

江浔之看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跟着的侍卫,那人点了点头,迅速离开。

“如今,便无人知晓此事了。”江浔之冷眼看着地上的这群下人,确定他们不敢多嘴一句后,这才从容离开。

——

楚尧是被活活疼醒的,整个膝盖处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轻微挪动一下,都有一种刺骨的疼痛。

头上不停地渗出冷汗,疼得不停地倒吸凉气,这才勉强撑着将眼睛睁开,面前的屋子虽只有一床一桌,但这地和木窗要比他之前居住的地方好上不是一星半点。

是了,他已经成功攀附上了永安公主,已经进了公主府了。

可是……

楚尧颤着身子,忍着剧痛垂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势,背后以及胸前甚至是脸上的伤口处都上了药,可偏偏膝盖处的血只是凝固住了,别说上药了,甚至是血都没有给擦一下,血肉还依旧与里衣黏着,轻微动一下都在拉扯着膝盖上的血肉。

公主明明说了,好生伺候着。这些下人居然敢如此敷衍了事,若是见到公主,他定要好好参上这群欺君罔上之人一笔。

楚尧眼底闪过一丝凶光,便又疼得整个脸惨白,一滴滴的汗落在床榻之上,“来人。”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绿色衣衫,头戴着珠钗的丫鬟走了进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绿婳姐姐,您怎得来这腌臜的地方了。”一个丫鬟连忙从门外小跑进来。

绿婳是公主奶娘的女儿,是服侍公主的一等宫女,也是服侍公主一同长大的老人,在整个公主府中,除了公主外,最有权威的存在了。

绿婳目光扫视过床上那人满是血污的膝盖,冷笑着开口,“公主歇息着,便想着过来看看。做得不错,脸不要毁了就行,公主最爱美人。”

“奴婢定会严格按照公主吩咐办事。”一旁丫鬟垂着头悉心聆听绿婳的教诲。

绿婳上前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看着床上挣扎着坐起来的楚尧,缓声开口,“楚皇子,方才听到您说的‘来人’。怎么?还觉得是在你楚国的皇宫?您这是没睡醒呐?”

句句皆是“您”,可句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的想法。

楚尧自是知道这个名叫绿婳的丫鬟。是先皇后认真挑选出来的,这丫鬟虽说是丫鬟,但也是先皇后娘家里旁支的小姐,是实打实的公主心腹。

也是在这公主府中需得讨好之人。

只是,刚才那个丫鬟说的,定会严格按照公主吩咐办事,是何意思?

他这腿上血肉还沾着里衣,上面那么多的血,不处理,是公主的意思?

怎么可能?

之前公主随手在街上救了一个小倌,那人腿也差点断了,还是公主说得“美人无瑕才是真美”,然后安排了医师去将他的腿给治好了。

他的腿若是断了的话,那岂不就是有瑕了?公主还会在意到他吗?

而且他的身份可要比路边小倌要高得多,也是能拿得出手之人,公主怎会如此待他,定是这群丫鬟,未能理解公主意思,他的腿绝不能有事。

楚尧咬着后槽牙,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还请姑娘请郎中来,看看我的腿,若是误了最佳治疗时期,怕是公主那边会……”

“公主吩咐的。”绿婳嫌弃地看了眼这屋茶水,出声打断他的话,“楚皇子的腿,就不用治了。”


元千楹望着下面那个还站在太阳下的元姒微,冷笑一声,“蠢货。”

被人哄骗着甘愿跳进别人编织好的陷阱里。

她梦境里,居然能被这种蠢货坑骗,碾压进尘埃里?

“公主,要不要拦截一下二公主扔进来的药?”红袖站在一旁,略带担忧地抬头望着正慢悠悠地喝着茶的公主。

“拦截?”元千楹抬起头,眼中满是笑意,“我为何要拦截?”

“那公主的意思是?”红袖不觉得公主会突然有了好心,放过楚尧一截。

“让他用,在里面加一些东西。”元千楹的胳膊搭在窗台上,眼底含了一抹笑意,“当然要,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心存大志之人,这辈子都变成了一个残废,看着自己因为这双腿,永远都站不起来,他会不恨吗?

他越恨,就会越记住,那个让他永远不能站起来的人。

原本他自己想办法偷药,可是还有机率站起来的。

但这个他自认为拿捏住的二公主,居然给他的药里加了药。

怕是恨不得要吃其肉,喝其血吧?

狗咬狗,她喜欢。

元千楹正想象着日后的场景,忽地上来了一个太监,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殆尽,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门口的东宫那边安排过来的太监。

“江太傅说,公主两日未来旁学,可是身子不适?若无太医出具的药方,还请公主莫要随意旷课,几日前公主提交的课业有些问题,江太傅说要亲自询问公主。”太监瑟瑟发抖地说着。

越说,越觉得上面坐着的公主眼神越愤怒,极其担心自己的小命要在今日结束了。

“课业?”元千楹唰地一下将目光落在旁边两个丫鬟身上。

她的课业都是让这两个丫鬟完成的,她都不知道那个姓江的到底布置了什么。

绿婳和红袖满脸无辜,连忙摇头,“奴婢全是找了京城中的秀才,确认了数遍才写下的,绝不可能出错。”

绝不可能出错才是最大的错误。

元千楹笑得极其“和善”,几乎带了点咬牙切齿的语气,“你们觉着,我能完全不出错的完成课业?”

原本觉着,这两个丫鬟跟她能力差不多,把课业糊弄交上去就行了,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傻的居然找了别人去做,那她让她们写什么?

江浔之!!!

元千楹直接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屋子。

“公主,那二公主那边?”绿婳大着胆子询问。

“罚站,夜里再让她回去。”

她不好过,也要让所有的人都不好过。

--

江浔之远远就看见元千楹穿着明黄色的衣裙,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院子里,然后抬脚极其不淑女地将门踹开。

在她进了屋内的瞬间,收回了一直注视着她的视线,将手中的一沓书轻轻搁在桌子上,眉眼如画。

一旁正在努力咬着笔杆的太子,瞧见自己皇姐来了,当即站了起来,眼睛亮地惊人,恨不得立马跳到皇姐身边,但是看到前面冷着一张脸的太傅,又弱弱地坐了下来。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之前是其他人辅导他的时候,多数都会因为他是太子对他极其和善,唯独江浔之这个人。

对他的身份没半点敬畏。

只要他敢偷懒,当天晚上,奏章就已经呈了上去了,而后他就得到了父皇吩咐下来的一顿毒打。

QAQ想逃,又不敢。

他现在怂得一逼。

但是,皇姐在的时候,江太傅都会略微和善一些。

元澈默默将书拿起来挡在自己面前,眼珠子转了半天,努力在给皇姐传递着讯息。

[姐,你怎么两天都没来?你弟弟马上就要被训成狗了!]

元千楹倒是没注意到他那个乱转的眼睛,一脸高傲地昂着下巴,睨着面前站如松的江浔之,话语中含枪带棒,咄咄逼人,“江太傅怎么了吗?本宫这几日身体不适略微休息两天,江太傅也要逼着本宫来学吗?”

元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姐姐的目光满含敬意,见江太傅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默默举起手给姐姐竖了一个大拇指。

“公主身体不适?”江浔之那张面瘫脸慢悠悠地抬起,目光肆无忌惮地全都落在了元千楹的身上,语调轻缓又悠长,“可下官特意询问了一下太医院给公主请平安脉的御医,倒是说公主脉象极其强健。可是御医学艺不精,竟连公主身子不适都未能把出?那下官应当将此事汇报上去,让皇上换一批御医才是。”

元千楹默默咬着后槽牙,直接翻了个白眼,“本宫得的是不想见某人的病,只要不见到某个人,身体就能好。”

江浔之嘴角含笑,就这样看着元千楹对着他翻白眼,内涵他,语气依旧平稳,“那还请公主忍忍。”

元千楹气势汹汹地走到最大的那把太子专属的椅子,垂眸看着面前的弟弟,眼睛微眯。

元澈开始只是往旁边挪了点位置,以为姐姐要和他坐在一处,但是见姐姐一直站在面前,一句话不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站起身,把整个椅子全让给了姐姐。

有些无语动了一下嘴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元千楹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拿着元澈写好的文章看。

不得不说,元澈确实是按照帝王的标准来教的,就连字也是气势磅礴,笔走龙蛇,句句都写的极其有深意。

她一句都看不懂。

但是,能看出来,换了太傅之后,元澈的态度倒是认真了起来,而且也不敢像之前那般顶嘴了。

就得这样,父皇在的时候,有父皇顶着这个天,她可以无拘无束。待父皇离世后,就得有弟弟顶着这个天,她能自由自在。

梦境中,完全是这个弟弟能力不行,在父皇死后居然听信宦官的话,害死贤臣。

这坚决不行。

他身上背负着让她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过完一生的重大使命!

必须学习极其认真,态度巨好,而且那些宦官,她也要一个一个全给杀了,一个不留。

阻挡她获得美好生活的人,通通都得死!

至于皇位之事。

那种天未亮就得处理政事,到晚上都没办法歇息的日子,到底有什么好争的,她属实不懂那几个要和她这个弟弟争皇位的皇子。

但是也绝不能让这些家伙把皇位给争了过去。

毕竟,这些皇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她给折腾过。

一旦有人上位,她的日子必不好过。

元千楹目光落在站在一旁极其乖巧的弟弟,毫无心理负担地想着,那就辛苦弟弟,寅出亥归(早四晚十),到时候努力坐稳皇位,给她这个姐姐营造一个完美的公主的生活环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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