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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全局

山山不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人拜过堂,祁珩带着姜姩去新房,众人笑嘻嘻的闹着要看新娘子,祁珩拿过喜称掀开红盖头,一张娇俏白嫩的脸映入众人眼帘。“新娘子长的真漂亮。”姜姩大大方方的看着众人,面容含笑,且无一丝羞赧,祁珩略显失望,媳妇儿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无论牵她手也好,抱她也好,她没任何女子该有的脸红心跳加快的反应。姜姩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新房,这是她上一世住了好几年的屋子,至死都在这间屋里,闭着眼睛都知道屋里有什么。众人都出去喝酒,祁珩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会儿厨房给你送吃的来,有什么事唤丫鬟去叫我。”“好。”姜姩点头,祁珩被兄弟们拽出门去喝酒。两个丫鬟上前行礼。“奴婢白霜,白芷见过二少夫人。”姜姩微微颔首,这两人是祁夫人给她配的丫鬟,也是祁夫人的人,上一世,这两...

主角:姜姩祁珩   更新:2025-05-03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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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全局》,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人拜过堂,祁珩带着姜姩去新房,众人笑嘻嘻的闹着要看新娘子,祁珩拿过喜称掀开红盖头,一张娇俏白嫩的脸映入众人眼帘。“新娘子长的真漂亮。”姜姩大大方方的看着众人,面容含笑,且无一丝羞赧,祁珩略显失望,媳妇儿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无论牵她手也好,抱她也好,她没任何女子该有的脸红心跳加快的反应。姜姩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新房,这是她上一世住了好几年的屋子,至死都在这间屋里,闭着眼睛都知道屋里有什么。众人都出去喝酒,祁珩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会儿厨房给你送吃的来,有什么事唤丫鬟去叫我。”“好。”姜姩点头,祁珩被兄弟们拽出门去喝酒。两个丫鬟上前行礼。“奴婢白霜,白芷见过二少夫人。”姜姩微微颔首,这两人是祁夫人给她配的丫鬟,也是祁夫人的人,上一世,这两...

《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全局》精彩片段


新人拜过堂,祁珩带着姜姩去新房,众人笑嘻嘻的闹着要看新娘子,祁珩拿过喜称掀开红盖头,一张娇俏白嫩的脸映入众人眼帘。

“新娘子长的真漂亮。”

姜姩大大方方的看着众人,面容含笑,且无一丝羞赧,祁珩略显失望,媳妇儿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无论牵她手也好,抱她也好,她没任何女子该有的脸红心跳加快的反应。

姜姩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新房,这是她上一世住了好几年的屋子,至死都在这间屋里,闭着眼睛都知道屋里有什么。

众人都出去喝酒,祁珩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会儿厨房给你送吃的来,有什么事唤丫鬟去叫我。”

“好。”姜姩点头,祁珩被兄弟们拽出门去喝酒。

两个丫鬟上前行礼。“奴婢白霜,白芷见过二少夫人。”

姜姩微微颔首,这两人是祁夫人给她配的丫鬟,也是祁夫人的人,上一世,这两人看不起她,对她照顾也不尽心,还总是找祁夫人告状。

她因太过自卑,还曾讨好过她们,也尽量不让她们侍候,没想到,两人背着她勾搭祁珩,祁珩察觉后,把人发卖了,又从外边买来一对忠心耿耿的丫鬟侍候她。

这一次,她要早早的把这两人打发了,眼下,她刚嫁进来,不好太过招眼。

“你们侍候我洗漱。”姜姩站起身,张开手。

两个丫鬟愣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一个贫贱的农女,刚进门就摆上少夫人的谱了。

“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们俩?”姜姩眼神淡漠的看向两个丫鬟,白芷和白霜忙屈膝行礼。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侍候二少夫人。”

白芷脱去她的喜服,白霜替她摘下沉重的凤冠,进入内室,白芷领她到水盆前,水盆里没水。

“这是水盆,二少夫人自行洗脸。”

姜姩冷嗤一声。“你们就是这么侍候我的,不愿意侍候可以滚。”

两人吓一跳,白芷“扑通”跪下。“二少夫人息怒,奴婢知错。”

白芷往水盆里倒入温水,把白帕子放进去搓洗,绞干水,把帕子恭恭敬敬的递给姜姩。

“二少夫人,请净面。”

姜姩接过帕子,捂在脸上让热气渗进肌肤,擦一遍脸后,白芷又换第二条帕子,姜姩继续擦脸,最后净手。

白芷和白霜不敢再轻视这位乡下来的二少夫人,打起精神侍候她,厨房送来饭菜,白芷上前为她布菜。

“我自己来就好。”姜姩习惯自己夹菜吃,等着别人布菜,吃到什么时候去,她早上就吃了几个汤圆,这会儿饿的肚子直叫唤。

用完饭,柳氏进来,姜姩自然认识她,此时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柳氏笑道:“二弟妹,我是你大嫂。”

姜姩微微倾身行礼。“姜姩见过大嫂。”

柳氏的表情太过惊讶,一个乡下农女,行礼居然如此规范,她上前扶起姜姩。

“你我妯娌之间何需客气,快快起身。”

姜姩与她相对而坐,柳氏眼神隐晦的打量她,举手投足间端庄娴静,面似芙蓉出水,清丽脱俗,身姿柔美纤细,不似农家女,倒似高门大户之家娇养的千金小姐。

柳氏被一个农女比下去,心下有些不快,面上却笑吟吟的。

“二弟妹,府上如今只有我们两个妯娌,若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

“谢谢大嫂。”

姜姩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眼波流转间,眉梢流露出一丝妩媚,柳氏沉下脸,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她起身。


吃完饭,祁珩没有借口再留下,姜姩送他到门口。

“姩姩,嫁给我好不好?”

祁珩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手指,耳尖红的滴血,姜姩太过惊奇,他一向冷漠严峻,何时这么纯情过,转念一想,他如今也才十九岁,可不正是情窦初开,用情至纯的时候。

祁珩抬眸看她,眼中满是期盼,姜姩面色平静的看着他,半分羞涩也没有,他顿时泄了气,这是对他一点也没动心,就算不动心,被男人拉着小手,居然一点也不害羞。

“姜姩。”祁珩胸口发闷,举起两人相牵的手。“我牵了你的手,得负责。”

语气正经的不行,姜姩抿唇笑了,“你牵我的手就像左手牵右手,负什么责。”

祁珩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道:“姜姩!”

姜姩抬头,眼神专注的打量着他,突然想到,上一世自己离世后,他是否为她伤心难过,还是高高兴兴的迎娶新的妻子,把她抛至脑后。

真的很不甘心,一想到他会迎娶别的女人,胸口闷闷的,酸酸涨涨的。

祁珩被她看的脸红,“姩姩,你怎么这么看我?”

“你走吧!”姜姩冷着脸推他出门,祁珩猝不及防被推出门外,一转身,门“砰”的一声关上。

“姜姩!”祁珩拍门。“我还没说完话。”

姜姩一回屋,姜穗夸赞她。“你真勇,把太守府二公子赶出家门。”

“洗漱一下,睡觉了。”姜姩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祁府。

祁珩无精打采的走进家门,祁家人都眼巴巴的盯着他。

“二哥,二嫂今天答应嫁你了吗?”

“还用问吗。”祁墨拍祁洵一下。“如果二嫂答应了,他会是这种颓废的表情吗?”

祁夫人脸色惨白的跌坐椅子上。“这要怎么办?下个月的婚事要举办了,太子殿下如果发现我们骗了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斩了我们?”

“我不想死。”大儿媳柳氏捂着嘴抽泣。“不如,我们去求求姜姩。”

祁夫人焦急的看向祁太守。“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实在不行,逼迫姜家,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娘!”祁珩面容恼怒。“我不会逼迫她。”

“不逼她?”祁夫人讥讽道:“那你有办法让人心甘情愿的嫁进来!”

祁太守眼神疑惑的打量着二儿子。“不应该呀,凭我儿这俊俏的脸蛋,这健硕的身材,那丫头就一点儿也不动心?”

祁太守凑近儿子,在他耳边嘀咕。“你有没有故意勾引她,比如拉拉小手,搂搂小腰?”

祁珩侧头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您老人家懂的不少?”

“咳!”祁太守尴尬的咳嗽一声。“臭小子,老子还不都是为了你。”

“牵了。”

祁太守兴致勃勃的问儿媳妇是什么反应,祁珩轻哼一声,道:

“她说像左手牵右手,没感觉。”

“你真没用!”祁太守面无表情的回到主位上。“还得你老子出马。”

祁洵大惊,问父亲。“二哥长的这么俊俏都勾不了二嫂的心,你一个糟老头子……”

祁洵意味深长的瞄着他,祁太守火大的拿起茶杯扔过去。

“臭小子,我让你满嘴胡言乱语!”

“爹!别打!”祁洵双手捂着头躲过去,祁太守仍不解气,四处寻找可趁手的东西,祁洵哭爹喊娘的求饶。

“活该!”祁墨在一旁幸灾乐祸。

打完儿子,祁太守回书房,在纸上写东西,翌日一早,祁太守带着写好的东西去姜家。

姜姩被他单独约见,祁太守拿出信纸给她。“孩子,你看看,如果你同意嫁入祁家,这些条件我都应你。”

姜姩疑惑的接过信纸,低头一看,惊呆了。

姜姩与祁珩成亲后,府上所有人都须听从她的话,谁若不从,逐出府。

姜姩若不想与祁珩过了,可以随时和离,还要奉上黄金十万两,良田百亩。

任何人不得要求姜姩做任何事,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欺她,逐出府,包括亲儿子。

姜姩以为看错了,揉一揉眼睛,瞪大眼睛再去看,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块怎么就不认识了。

“您会为了我,把亲儿子赶走?”姜姩摇头。“祁大人,您没必要这样试探我,我不会嫁的。”

祁太守理直气壮道:“我祁府全家的命都快没了,把人赶出去算什么,起码人还活着。”

姜姩无语,以她对上辈子公爹的了解,这很像祁太守会做出的事。

祁太守保证道:“上面有我的印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份承诺,永远有效!”

姜姩双眼一亮,成亲再和离,她能得到十万两黄金和百亩良田,未来帝王的承诺,重诺千金,这份诱惑太大了,她抵挡不住。

姜姩双手拿着承诺书还他,依依不舍道:“您让我再考虑考虑。”

“行。”祁太守接过承诺书,手指一拽,没拽动,姜姩讨好的笑一笑,手指紧紧捏着信纸。

祁太守哈哈大笑,松开手。“孩子,这份承诺够不够打动你的心?”

姜姩飞快的点头。“甚得我心。”

尤其是十万两黄金和百亩良田。

“哈哈哈!”祁太守仰头大笑,这丫头是个有趣的,配他那个无趣的二儿子,很合适。

“那你嫁不嫁我儿子?”

姜姩指着承诺书道:“再加一条,祁珩永远不能纳妾。”

“好!”祁太守向姜家要来纸笔,又加一条永不纳妾。

姜姩再次确定的问一遍。“这份承诺书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效吗?”

“对。”祁太守点头。

姜姩心跳加快,“那如果你以后不认这份承诺书怎么办?”

“那就让我一辈子穷困潦倒,没个好下场。”祁太守信命,不会轻易诅咒。

姜姩凑近他,悄声道:“祁大人,如果你做个信守承诺的人,以后会有帝王命,如果你背弃承诺,会穷困潦倒一生。”

“别胡说!”祁太守慌张的左右张望一下,周围没人,凑近她小声训斥。

“这种诛九族的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

“我不说了。”姜姩眨眨眼,用手捂着嘴。

祁太守被姜姩的那句帝王命影响了,一整天都处于兴奋的状态,如今天下动荡不安,说不准哪天就打起来,若他趁势起兵,祁太守越想越兴奋,当即传来几个心腹幕僚来太守府书房谈他的大事。


翌日,姜姩吃过早饭,和姜穗一起提着竹篮准备去后山挖野菜,刚打开门,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口。

两个丫鬟从马车上走下,转身扶着祁夫人和祁家大儿媳下来。

姜姩心头一哽,真晦气,一大早怎么看见这两个人了。

祁夫人傲娇的立在马车前,眼神嫌弃的打量着面前的农家小院。

姜穗戒备的问。“你们找谁?”

祁家大儿媳柳氏用帕子捂着脸问。“姜姩呢?让她出来见我们。”

姜姩提着竹篮子上前挥一下,祁夫人和柳氏嫌弃的后退两步。

“你干什么?乡下人家,果然粗鄙不堪。”柳氏眼底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讥讽。

姜姩笑一下。“两位贵夫人,这么嫌弃还来我们姜家,请回吧,地上有狗屎,别弄脏了两位贵夫人的脚。”

“啊!”祁夫人和柳氏一脸恶心的低头往地上看去,脚边果然有一坨狗屎。

“啊,太恶心了。”祁夫人走到马车前,用帕子捂着脸,柳氏也一脸嫌弃的挥着帕子避开。

“谁是姜姩,把她叫出来见我。”祁夫人捂着脸命令道。

“你们是谁?找姩姩干什么?”姜穗没好气的问。

祁夫人恼怒。“我要看看她是哪路神仙,敢欲擒故纵耍我儿子。”

“别污蔑我们姩姩,姩姩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姜穗扬起下巴,问她。“你儿子谁呀?”

“祁珩。”祁夫人傲娇的扬起头。“祁太守之子。”

“原来是他呀!”姜穗叉腰斥道。“让你儿子以后别来烦我们姩姩,坏了名声,我们姩姩还怎么嫁人!”

“嫁人?”祁夫人和柳氏如遭雷劈,大惊失色的尖叫起来。

“她不能嫁人!”

她若嫁人,祁珩怎么办?她祁府怎么办?祁夫人抬步想往门里冲去,姜姩和姜穗拦住她。

“你们私闯民宅,再不走我们报官了。”姜穗斥道。

“姜姩在哪儿?让她出来见我。”祁夫人冲门里连喊几声,不止把屋里的姜家人唤出来,还引来好多邻居。

“你们是谁?”姜爷爷拦在门口。

“我是祁太守的夫人。”祁夫人见这么多人看她,神情不悦的扶了扶头上的发钗。

“本夫人要见姜姩。”

姜爷爷看向姜姩,姜姩对着他摇头,姜爷爷道:

“她不在家,我们要下地干农活,麻烦你们离开。”

“我不走!”祁夫人扬着脖子往里瞧。“让姜姩来见我。”

姜家门口树上有两个穿黑衣的暗卫,暗卫见此情况,赶紧回去禀报主子。

祁珩一听说母亲去找姜姩,骑马往永安村赶去,祁墨和祁洵也想见见未来二嫂,骑马跟上去。

三人刚赶到姜家门口,听见祁夫人傲娇的发言。

“虽然本夫人看不上农女,但是,本夫人可以小小的妥协一下,她进门后,本夫人会亲自教导她,教她…………”

“娘,你在干什么!”祁珩拽着她胳膊。“快闭嘴吧!”

“母亲。”祁墨和祁洵对着祁夫人揖礼,除了祁珩,其他三兄弟都是各房姨娘所出。

祁夫人见儿子训她,委屈的红了眼。“儿子,为娘已经选择妥协,允许那个农女进门,他们姜家却连门都不让我进。”

姜姩一脸无语,祁夫人总是让人无奈又气愤,上一世,祁夫人看她哪哪都不顺眼,给她定了很多严苛的规矩,每次见她都是冷嘲热讽,为了祁珩,她一直忍着,受尽委屈。

看到祁夫人,姜姩瞬间清醒,还是不嫁了,假夫妻也不做了,如果有战乱,提前带着家人找个安全的山洞,备好足够的粮食,好避风险。

祁珩愧疚的对着姜老爷子揖礼。“老爷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娘来这里,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带她离开。”

“老朽受不起公子大礼。”姜老爷子侧身避开他的礼。“你们祁家人不要再来我们家,小小茅舍招待不起贵人。”

“老爷子,我……”

“老二,关门送客。”

祁珩刚想开口,姜老爷子让二儿子关门,祁夫人急了,指着手指叫起来。

“他好生无礼,敢拒绝我们!”

“姜姩!”祁珩一个大步迈过去,伸手挡住门,“你考虑的如何?”

“不嫁,高攀不起。”姜姩头也没回。

祁夫人,柳氏和祁家兄弟一听,急急的上前探头看。

“哪个是姜姩?”祁夫人好奇的探头望去。

“二嫂,嫁到我们祁府吃喝不愁,你为什么不嫁?”祁洵心急如焚的冲门里大喊。

“你嫁给我二哥,我拿你当祖宗伺候,行不行?”

祁珩伸手挡着门,不让人关,漆黑的眼神盯着姜姩瘦弱的背影。

“姜姩,我们再谈谈。”

姜姩没理他,径直回了屋,姜家人强行关了门,邻居们也散去。

门外的祁家人惶恐不安,柳氏喃喃自语。“下个月的婚礼怎么办?太子殿下要来的。”

“我们不是非她不可!”祁夫人提议道:“让我娘家侄女替嫁,就说她是姜家女。”

“父亲不会同意的。”祁墨叹气道。

祁珩立在门口良久,转头看向母亲。“您怎么会来这里?”

“我……”祁夫人心虚的看一眼儿子。“我就想来看看,哪个农女那么大的架子,敢拒绝我儿子。”

祁珩闻言,脸黑如炭,祁洵小声道:“母亲这是弄巧成拙了,二嫂见了您这样的婆母,哪里还肯嫁。”

“祁洵!”祁夫人咬牙切齿的瞪他一眼。

“你们都回去吧!”祁珩语气淡漠的开口。

“二哥不回?”祁墨问。

“笨!”祁洵拍他一下。“二哥当然要留下哄二嫂。”

“儿子。”祁夫人怕回去后挨祁太守的训,不安的绞动着手中的帕子。

“你替我向未来儿媳解释一下,我以后绝对不为难她,今日之事,是我冲动了,我也是为了咱们祁府。”

“您先回去吧!”祁珩叹息,别说解释了,能不能见到姜姩都不知道。

祁家人走后,祁珩一人守在门口,脑中思绪杂乱,若她实在不愿嫁,太子殿下又一心想为难祁府,不如反了。

此心思一冒出来,被他强行压下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父亲不会同意。


祁太守一愣,大笑。“哈哈哈,你比你大哥懂事,快回去吧!”

祁珩搂着媳妇儿大摇大摆的离开,祁霁一见,伸手搂过柳氏。

“爹,我们也要去办正事,让小三小四照顾您。”

柳氏羞红了脸,被相公拉着快速离开。

祁墨和祁洵还没娶媳妇,没理由回去,哭丧着脸看着又想骂人的亲爹,祁洵扑上去,搂着老爹先发制人。

“爹,儿子明天娶媳妇,后天就生儿子,您老开心不?”

“开心,你也就这点用处了。”祁太守的话太扎心了,祁墨哈哈大笑,祁太守瞪他。

“不像你,没用还不想娶个媳妇。”

祁墨:“……”

姜姩和祁珩回屋,杨梅和山竹轮流往屋里抬水,青梅给姜姩把头饰拆卸下来,又伺候着她换下衣裳。

内室的浴桶里放完水,三个丫鬟退下,姜姩脱了衣裳先进去洗,祁珩随后迈进去。

姜姩推开他。“我说了我先洗,你偏要与我挤一起。”

祁珩抓住她的手往下按。“你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等你洗完我再洗,天都亮了。”

姜姩脸上染了一层红晕。“公爹说的没错,你就是闷骚,还一肚子坏水。”

祁珩不置可否,掐着她细腰把她托抱在身上,修长的大手把她两只手钳制在身后,低头肆意的吻她雪白的脖颈,手指不安分的挑拨她。

“我答应爹回来办正事,若完不成,对不起列祖列宗。”

“祁珩,你真不要脸,这种事也能扯上列祖列宗。”

姜姩的骂声全被某个坏男人堵在喉间,祁珩嘴角勾起一抹愉悦又满足的笑。

姜姩被吻的浑身发软,水中热气腾腾,她体内血液也被烫的热气腾腾,头脑昏沉沉的。

“相公。”她软绵绵无力的唤他。

“嗯,我在。”祁珩把搂的紧紧的,与她十指紧扣,姜姩整个人几乎要嵌进他怀里,快要窒息了。

两人洗到夜半才上床睡觉,昏昏沉沉时,姜姩突然扯住他问。

“相公,你怎么会想收流民?”

祁珩闭着眼睛道:“流民多了会引发动乱,越抓他们会闹的更凶,只要给他们吃饱饭,他们比卫营的军队还要忠心。”

姜姩却担忧不已,上一世,这些流民引发动乱,朝廷无力控制,仅凭相公一人,哪能控制的住。

“可是你收的流民多了会不会引起朝廷的注意?”

“不会。”祁珩安抚的拍拍她。“我让他们去山上开荒田,下地劳作,自给自足,泯于民众,不会引人注意。”

“那就好。”姜姩放心的睡过去。

祁珩给她掖一下被角,闭上眼又想起那个让人窒息的梦,梦里他被万箭穿心,这会不会是上天对他的预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坐以待毙。

翌日一早,姜姩带着三个丫鬟出门给姜小麦挑添妆的礼,顺便也给家里的姐妹们买个小饰物。

首饰店里,琳琅满目,姜姩给姜小麦挑一件银质梅花簪添妆,又给姜穗买一对水滴翡翠耳环,给姜芽姜粒一人买一个漂亮的项圈,一共才花二两银子。

杨梅看着店里眼花缭乱的首饰,思绪万千,以前她还是县令千金时,这种劣质的首饰看都不会看一眼,如今,囊中羞涩,她连一对最普通的耳环也买不起。

姜姩买完东西走出首饰店,回到家,祁珩不在,她把买的礼物妥善放好,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浅紫色衣裙,明天回姜家时穿。

明日天不亮就要走,姜姩去婆母院里说一声。

“你又要回娘家。”祁夫人抿着唇,板着脸。“你才成亲几天,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我看你的心还在娘家,没放在你男人身上。”


姜姩答应祁太守嫁给祁珩,她把此事说与爷爷听,姜爷爷严肃认真的问她。

“考虑好了,别后悔。”

姜姩点头,她答应嫁给祁珩,不止因为祁太守开的条件,还有不甘心。

上一世她是祁珩的原配夫人,祁珩封王了,她这个同甘共苦的妻子却连个王妃都没混上,还让别人抢去了,她至死都不甘心,这一世,她一定要当王妃,当祁珩独一无二的王妃。

让四弟媳好好看看,她这个农女能不能当尊贵的王妃。

祁府。

祁太守谈完他的大事,才对祁珩道:“明日,你带人亲自去姜家提亲,聘礼一定要丰厚,这次,姜家一定会同意。”

“真的?”祁珩又惊又喜,随即困惑的问。“爹,你没逼她吧?”

“臭小子,你爹我是那种人吗。”祁太守给他一记白眼。

“那姩姩为什么会答应嫁我?”祁珩不解。

“我答应她几个小小的要求。”祁太守不在意的道。

“什么要求?”祁珩觉得,能打动姜姩的条件,要求应该不小。

祁太守笑的一脸阴险。“儿子,爹把你卖给她了,以后你要听她的话,没事别惹她。”

祁珩:“………”

祁霁祁墨和祁洵三兄弟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

“还有你们三个。”祁太守伸手指着他们威胁道:“姜姩进门后,就是祁府的小祖宗,谁要敢惹她,我连儿子都一块扔出去。”

“什么!”三兄弟笑不出来了,震惊的盯着老爹,祁珩忍不住笑了笑,一脸欠揍挑起眉。

祁太守吩咐管家多备些聘礼,还亲自盯着库房,往外挑最好的聘礼,姜姩这孩子甚得他心,长的漂亮还嘴甜,尤其是那句帝王命,她说他有帝王命,这孩子说话真好听,又懂事。

祁珩去提亲时,三兄弟都跟着,祁夫人也想跟着去,生怕姜家再次拒绝。

“你去?”祁太守横眉竖眼,“你若去了,你的儿媳妇这辈子别想娶进门。”

“我………”祁夫人不放心的叮嘱儿子。“阿珩,这次一定不能再被赶出来,不如多带几个人,她若不同意,你就……”

“够了!”祁太守训斥。“你又在那里乱出什么鬼主意,你安分一点儿,你儿媳妇就会乖乖进门,再闹下去,到手的儿媳妇又飞了。”

“我这不是不放心嘛。”祁夫人小声嘟囔。

祁珩带着人去祁家下聘,祁洵和洵墨也跟上去,“二哥,我们一起去!”

永安村里热热闹闹的,村民们都围在一起讨论祁府下聘礼的事。

“哎呦,你们是没看见,那箱子一抬抬的往姜家搬去,姜家院里都摆满了,最后边的箱子才进村子,这是下了多少聘礼。”

“姜姩这丫头有福了,嫁进郡守府,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可不是。”一农户嗑着瓜子吐出皮。“姜家出了个贵妇,姜家人也鸡犬升天了。”

还有人嫉妒道:“一个农女,嫁进高门大户,用不了两年就会被休,真当高门大户家的媳妇这么好当。”

村里人的态度没影响姜家人,姜家全家都忙碌起来,招待祁家三兄弟,祁珩略表歉意的对姜老爷子道:

“爷爷,婚事有些赶,还有六天就是吉时,这是父亲早先定下的,不过,定不会委屈了姜三姑娘。”

祁珩手上捧着一个箱子,祁洵和祁墨手中也各捧着一个箱子,祁珩道:

“这箱子里是婚服,另两个箱子是凤冠和首饰,是为姜三姑娘准备的。”

姜老三和媳妇暗自伤感,他们还想多留女儿几年,姜大嫂安慰她。

“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等姩姩嫁完,下一个到我的小麦出嫁了。”

两家定下亲事,用最快的速度走三书六礼,姜老三和媳妇顾不上伤感,忙着给女儿备嫁妆。

婶娘们亲手为姜姩缝喜被,姜老三媳妇边缝被子边感慨道:

“这些聘礼等姩姩出嫁时都带上,我们再怎么准备也比不上祁府送的聘礼多。”

姜二媳妇吐槽道:“这已经是我们家准备的最好的嫁妆,祁家若真看不上,让他们别娶,咱们还不想嫁女儿呢。”

“就是!”姜四媳妇应和着,别看平时大家吵吵闹闹的,真到这种时候,还是偏着自家人。

姜老爷子拿着几株稻穗放进嫁妆里,叮嘱姜姩,任何时候都不要忘本,姜姩含泪着牵起爷爷的手。

“爷爷,您要保重身体,我会常回来看您。”

姜爷爷不赞同的摆手。“姩姩,祁府是大户人家,规矩多,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想出门就出门,多跟人学学规矩,别让人说咱们庄户人家没规矩。”

姜姩眼眶通红,她上一世可不就这么做的,一天天的过的快憋屈死了,最后还把自己气死了,这一世,她是冲着未来王妃的位置去的,再和上一世一样憋屈的过,她还嫁个屁!

不过,对着爷爷可不敢这么说。“爷爷,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好,你一向懂事,爷爷也不多说什么。”姜老爷子拿出两千两白银。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我不要。”姜姩推拒着。

“拿着。”姜爷爷道:“这些银子本就是祁府给的,给你和小麦置办嫁妆用了一些,我还留了两千两,日后给你几个兄弟姐妹们娶妻添妆。”

“爷爷。”姜姩坚定道:“我不要银子,我嫁进祁府不愁吃穿,这些银子你留着。”

“姩姩。”姜奶奶劝她。“你拿着吧,若不是祁府,咱家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我们在家怎么样都能过,你在祁府没银子傍身,人家会看不起你。”

“奶奶。”姜姩叹口气。“好,我收着。”

日子一天天接近,周围邻居们都来姜家帮忙,帮着打扫打扫卫生,缝喜被,裁新衣,院子里桌上摆着喜糖喜果,小孩子来了抓一把。

祁家也在忙着布置喜房,下人们踩着梯子高高兴兴的往门上长廊上系红绸布,贴喜字,祁夫人和祁大少夫人快忙死了,下人们来来回回的跑。

“夫人,这合卺酒选哪个好?”丫鬟举着两个酒杯让她选。

“我看看。”祁夫人接过酒杯,一样一样的选。

“夫人,床上撒的生果少了一样。”

“少什么赶紧去买呀,这种小事还用问我吗。”祁夫人头疼的训斥道。

“是。”丫鬟慌慌张张的退下。

“儿子成个亲,老娘操死心。”祁夫人不住的叹息。“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大少夫人柳氏笑着给她倒杯茶。“娘,消消气,二弟这婚确实太赶,急也急不来。”

“还是老大成亲时省心。”祁夫人心不在焉的道。

柳氏脸色变了变,她当然省心,他们成亲,祁夫人压根就不上心,全是管家一手操办。

她夫君不是祁夫人亲生的,是祁太守没成亲前的外室所生,祁夫人知道后,让人把才一岁的孩子抱进府,断了夫君与外室娘的所有联系。

“怎么了?”
“相公。”姜姩抬头看他。“我们要个孩子吧。”
祁珩一愣。“是不是母亲逼你了,你不要在意她的话,我们才刚成亲,不急着要孩子,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姜姩摇头。“不关母亲的事,是我想要孩子。”
如果早点怀孕,那个孩子会不会早点来到她身边。
姜姩勾着他脖子往下压,双腿顺势缠上他劲瘦的腰,动作蛮横的压他唇上,急切又炙热,祁珩被她勾起欲念,扣紧她后脑,强势的吻她。
祁珩压着她倒在床上,强有力的臂膀环着她修长的娇躯,一寸一寸攻城掠地,急促的喘息在房间回荡。
事后,姜姩趴他宽厚的胸膛上,祁珩一下又一下的抚她背,屋里静谧的落针可闻,良久,祁珩开口。
“姩姩,你有事瞒我。”
姜姩愣了一下,如此离奇的事,不知道怎么对他说,他们是夫妻,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她为自己有秘密瞒着他而心中有愧。
“相公,你信我吗?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信我吗?”
“我信。”祁珩轻吻她额头。“你是我妻,是我最亲密的人,你我本一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姜姩心里如被乌云笼罩,黑沉沉的,压的她喘不上气,此时,却突然拨开云雾,温暖的阳光洒进来,柔和而灿烂。
“相公,你是我最好的相公,无论前世今生,你都是极好极好的,两世遇上你,是我之幸。”
祁珩心神一震,“你说两世,什么意思?”
他心脏紧缩,猛然想起前几天那个让人窒息的梦,心口传来钝钝疼痛。
姜姩脸颊贴着他胸口,想起憋屈的上一世,委屈感袭上心头,泪水顺着眼角流出,祁珩察觉到一股湿意,探手一摸,是她的泪。
“姩姩!”他急切的坐起身,低头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憋在心里不能与我说,我是你丈夫,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相公。”姜姩搂紧他。“这是我第二次嫁你,你知道吗,上一世我因自卑忧思过重,得病死了,真的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死后又回到未出嫁前。”
祁珩听不得那个死字,他死死的嵌住她肩膀,厉声喝止。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永远都不许说,你会平平安安的,会健健康康的,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姜姩委屈的戳他胸膛。“我死后,你一定又娶了一个名门贵女,凭什么!”
“没有!”祁珩握紧她手,与她十指相扣。“因为,我可能比你死的早。”
梦里,他一听说妻子病重,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却被人围堵击杀。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知道你病重后,回去找你,路上被人用箭射死,万箭穿心,肯定死透了,所以,我应该比你死的还早,绝对没有娶什么贵女。”
姜姩呼吸急促,铺天盖地的心疼几乎淹没了她,眼眶又红了,抱着他哭的停不下来,凌乱的发丝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比谁死的早吗?这种事你都要和我抢!”
“没抢,你不能冤枉我。”祁珩抱着她,委屈的蹭蹭她脖颈。"


“老翁,你们家的人比我们家的人还多。”
“乡下人,别的没有,就是人多。”姜老太爷不想过多讨论家里事,招呼着他用饭。
用早饭时,家里闯进一群人,“爹!”
“主公,总算找到你了!”
姜姩回头一看,险些慌了神,来的人是祁太守的大儿子祁霁和二儿子祁珩,还有祁太守的心腹手下。
祁珩,就是姜姩上一世嫁的丈夫,此时的祁珩也才十九岁,水灵灵的美少年。
乌发以玉冠束之,面容俊美,眉骨高又凸,似山水墨画,斜插入鬓,眼眸深邃似漆,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一袭月白锦袍,身姿修长挺拔。
姜姩面无表情的回过头,这一世,她再也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
那边父子主仆几人相聚,姜老太爷对家里人摆摆手,姜家人各自端着碗回屋吃饭,院子里只有祁家父子。
“爹,您没事吧。”祁霁扶着祁太守。
祁太守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他开口问。“府上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祁霁摇头,“大家都很担心您,母亲担心的一夜未眠。”
祁珩眼神淡漠的扫视一圈农家小院,干净整洁,祁太守咳嗽两声。
“你们身上带银子没有?”
祁霁和祁珩各自从怀里摸出一袋碎银。“出门太急,没带多少。”
“回去拿!”祁太守平静的道:“这户人家救了你们老子的命,给他们再多银子也应该。”
“是,给一千两够吗?”祁珩问。
“怎么?你老子的命只值一千两吗?”祁太守反问。
祁珩默默闭了嘴。
“拿五千两。”祁太守吩咐二儿子。“你亲自送来。”
“是。”祁珩表情淡淡的颔首。
祁太守去姜老太爷门前敲门。“老翁,我儿子来接我了,祁某告辞了。”
姜老太爷打开门。“好,一路平安。”
祁家人走后,姜家人齐齐松一口气。
“总算把人送走了,这个人在我们家,我大气都不敢喘。”姜小麦嘟囔着。
姜家众人都笑,他们也是如此,有个外人在,很不自在。
姜姩总觉得事情不会就此平静,上一世,祁太守走后半个月,突然回来提亲,这半个月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否则,祁太守怎么可能让他儿子娶她一个农女为妻。
半个月的时间,她想把自己的婚事定下来,就在方圆三里内找个男人,迅速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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