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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 番外

卖爆款的小女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陛下,万万不可啊!”秦铭急忙道,“您莫不是忘了,这陈贤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多次和朝廷对着干的大恶贼人!您留他在身边侍卫,岂不危险?还望陛下三思!”我&*#@^¥...陈贤此刻剁了秦铭的心都有了。就你小子话多是吧!老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你是不是非得给我玩死了你才开心?“秦大学士,你少要满口喷粪,污染空气,你说我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在陛下面前扯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就是就是,欺君罔上,罪不容恕!”不待女帝开口,陈贤上来就是一波精神攻击。尤其是在‘欺君之罪’四个字上咬得格外的重,气得秦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昭阳公主也帮腔说了几句,但在女帝的凝视下,乖乖闭上了嘴。“哼!陛下面前,岂敢戏言!”秦铭怒哼一声,扭...

主角:陈贤昭阳   更新:2025-02-21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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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 番外》,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万万不可啊!”秦铭急忙道,“您莫不是忘了,这陈贤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多次和朝廷对着干的大恶贼人!您留他在身边侍卫,岂不危险?还望陛下三思!”我&*#@^¥...陈贤此刻剁了秦铭的心都有了。就你小子话多是吧!老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你是不是非得给我玩死了你才开心?“秦大学士,你少要满口喷粪,污染空气,你说我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在陛下面前扯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就是就是,欺君罔上,罪不容恕!”不待女帝开口,陈贤上来就是一波精神攻击。尤其是在‘欺君之罪’四个字上咬得格外的重,气得秦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昭阳公主也帮腔说了几句,但在女帝的凝视下,乖乖闭上了嘴。“哼!陛下面前,岂敢戏言!”秦铭怒哼一声,扭...

《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 番外》精彩片段

“陛下,万万不可啊!”
秦铭急忙道,“您莫不是忘了,这陈贤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多次和朝廷对着干的大恶贼人!您留他在身边侍卫,岂不危险?还望陛下三思!”
我&*#@^¥...
陈贤此刻剁了秦铭的心都有了。
就你小子话多是吧!
老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你是不是非得给我玩死了你才开心?
“秦大学士,你少要满口喷粪,污染空气,你说我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在陛下面前扯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就是就是,欺君罔上,罪不容恕!”
不待女帝开口,陈贤上来就是一波精神攻击。
尤其是在‘欺君之罪’四个字上咬得格外的重,气得秦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昭阳公主也帮腔说了几句,但在女帝的凝视下,乖乖闭上了嘴。
“哼!陛下面前,岂敢戏言!”
秦铭怒哼一声,扭头看向女帝,“陛下,今日早朝,刑部尚书谢大人说是证据皆在,还请您肯许臣去刑部一趟,将这乱臣贼子的证据取来!”
“不急,朕倒是想先听听陈贤有什么想说的。若是不能说清楚,这谋逆造反,祸乱朝纲,欺君罔上数罪并罚,少说也是个当众凌迟处死。”
我尼玛!
陈贤打心底咯噔了一下!
难怪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女帝是真狠啊!
当众,凌迟,这是能放到一起的词汇嘛?
不得好死不说,脸还丢尽了!
“陛下明鉴,这天地会可是民间第一帮会,在大乾信徒众多,无孔不入。”
“若臣是这天地会的总舵主,为何臣被打入天牢的时候无人来救呢?”
“还有,秦大学士,你似乎很着急把这个罪名扣在我的头上,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想借着我父王谋反的事情,让我来当这个替罪羊吧!”
“你放屁!”
秦铭当场破防,脸上红温,指着陈贤破口大骂。
但殊不知,这正中了陈贤的下怀。
“秦大学士,说话用词注意点,圣驾面前如此放肆,你这是不尊重陛下啊!”
“我没有!”
“没有你激动什么?冷静点!你可以和陛下解释的呀!”
“我...你!”
看着秦铭气急败坏的样,陈贤贱兮兮一笑,心中暗爽。
小样,就你这点抗压能力还敢跟我对线,小爷我恶心不死你!
“我...我...陛下,臣对大乾忠心耿耿,怎么会是天地会的人,还请陛下明察啊!”
“呵,忠心耿耿个啥,连几个下人的尸体都舍不得,还说什么忠心?”
“你!”
陈贤及时补刀,气得秦铭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帝看着二人斗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够了。”
女帝挥了挥手,“朕不管你们是不是天地会的人,但若是让朕知道你们谁包藏祸心,朕就把这当众凌迟就赏给谁。当然,天地会虽对朝廷不利,但也是大乾的子民,谁若是能让天地会为大乾效力,朕也不会亏待于他,退下吧!”
说着,女帝的眼神看向了陈贤。
看得后者心头一哆嗦。
好家伙,合着自己演了半天,这女帝还觉得自己是天地会的人呐!
“臣,遵旨!”
秦铭退了出去。
陈贤抱拳也想要走,却不想被女帝叫住,“朕让你走了吗?”
“陛下有何吩咐?”
陈贤佯装出一副笑脸。
你丫的,刚才不是你讲的退下嘛!
“陈贤,你即是御前侍卫,早朝自当是要去的,只可惜御前侍卫的住处无缺,你且先回牢房住着,朕会叫人将衣装送去的。”
“谢陛下!”
陈贤笑着退了出去,心中却是将女帝骂了千万遍。
好一个先回牢房住着,那特喵牢房又脏又乱,是住人的地方嘛!
等老子有机会翻身,一定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牛奶都叫tls!
......
不过多时,陈贤便是被御前总管送回到了他的‘豪华小单间’。
本来,是昭阳公主打算怂陈贤回来的,但被女帝严令禁止。
理由也很简单,堂堂公主和一个罪臣纠缠不清,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有损皇家颜面!
“哟,陈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瞧,我将才花了二两银子,特意给你打了壶酒回来!”
老狱卒看到陈贤回来,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倒也不是为别的,这天牢关押的可都是重犯,凡是出了大门,就没有回来过的。
唯有这陈贤是个例外!
“酒就算了吧。”
陈贤看着酒壶,莫名有些反胃。
前一世在医药公司工作,应酬的时候可没少喝酒,几乎每次都喝断片,闻到酒味就想吐!
哪怕是换了副身子,这种生理反应也依旧存在!
“陈爷不喜欢喝酒,没事,我这里还有些别的,你快尝尝!”
说着,那老狱卒又从怀里掏出了不少吃食。
看得陈贤哭笑不得。
心中暗道:这老狱卒,怕不是哆啦的变的,怎么怀里什么都有。
“酒!老子也要喝酒!”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牢房里传来一道吼声。
陈贤皱眉,“这谁这么大酒瘾?”
“嘿嘿,陈爷你有所不知,那里面关着的是苏家嫡子苏让,他父亲叛国投敌,陛下已将苏家满门抄斩,可惜先帝曾御赐苏家一张免死金牌,陛下无奈,只能将他囚于天牢终老此生。”
老狱卒话音刚落,苏让便大吼道,“放nnd屁!我苏家满门忠烈,我父亲更是在沙场捐躯,岂会投敌叛国!该死的秦烈,我咒你不得好死!”
“哦?”
陈贤闻言眸光一亮。
他还正愁不知道怎么对付镇南王,该怎么对付那装病的秦烈,没想到这刚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陈贤故作威仪的说道,“我就说秦将军怎么好端端的得了天花,和着是你小子咒的!你可真是该死啊!”
“该死的是...等等,你说什么?秦烈得了天花?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
本还狂躁的苏让,听到秦烈染疾,顿时狂笑不止。
这是恨到了骨子里了。
陈贤嘴角一扬,一道计策浮上心头“我这也就是听说,不过要是我能让你出去,你敢不敢亲手杀了秦家的人?”
“哼!有何不敢!但你有这个能耐吗?”
苏让很是不屑。
押入天牢之人,无一不是重罪等死,自身都难保。
如何妄谈把自己放出去?
“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你若能让我出去为父报仇,我苏让这条命,就是你的!”

“都统大人恕......恕罪,我......们莫将军绝无怠慢之意,只是......”
士兵颤抖着声音想要解释,然而陈贤根本不听,直接冷声打断:“只是什么?”
“你们莫将军自视甚高敢给我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下马威,你也敢在这里巧舌如簧替他诡辩,你们可真行啊!”
“难怪这北境大军竟连一个区区匈奴女人都对付不了,竟还八百里加急说是什么匈奴女战神?”
“什么战神?区区匈奴也能有战神?哪来的胆子竟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们如此这般动摇军心,是何用心?意欲何为?”
“只怕这北境驻军已经不归我大乾王朝了吧?而是属于他莫友乾一个人的私人武装?”
“结党营私拥兵自重,我看他莫友乾是存心找死!”
“???”跪在地上的士兵这下是真的彻底懵了。
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心胆俱裂!
毕竟谁能经得起陈贤这般吓唬?
怎么就结党营私拥兵自重了?
这可是......诛灭满门夷九族的不可饶恕之重罪啊!!!
真要是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呵呵,那可不只是莫友乾要被砍头,怕是连北境驻军二十万将士,全部都得以谋逆之罪,悉数屠尽!
那还得了?
谁能不慌?
尤其此刻,陈贤凛然又道:“我不管你们莫将军究竟是何用意以及他这会儿到底在做什么。”
“一个时辰之内,他莫友乾必须来我面前给个说法。”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让他给我滚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时间一到我要是见不到他莫友乾的人,直接以乱党论处,杀无赦!”
“届时我先杀莫友乾,再将这北境驻军全部判以谋逆之罪!”
“哪怕我死在这里也无所谓,别以为这是你们的地盘我就会怕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女帝的天下,这北境也是女帝的北境,无论是谁,但凡敢对女帝陛下不忠,我陈贤就是死也要替陛下分忧,誓杀逆党!”
声音响彻,义正词严,中气十足!
直令得四周各处所有士兵全都心里发怵,极度忐忑!
只因他们的将军莫友乾,的确是想给陈贤一个下马威。
事实上莫友乾这会儿正在里面喝酒。
而且,笙箫管乐,载歌载舞!
或许刚才陈贤那番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但很多事情还真就让他给说中了。
大乾王朝以武立国,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女帝,向来都是太子继位。
莫说女帝,在此之前那可是真真的后宫不得干政,就是太后皇后也不得在朝堂之上指点半句!
哪像现在?
在那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还女帝?纵然那女人是先皇嫡女,那也不行!
这大乾王朝从来就没有什么女帝的说法!
总而言之,女帝继位,天下不服!
故而想要拨乱反正的可不只是康平王、镇南王、逍遥王这三位,还有各大统军将领也是一样!
当然,其实也不只是拨乱反正,这里面必然也掺杂着一些利益关系。
换句话说,所谓拨乱反正只是一个借口,很多人都是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浑水摸鱼!
毕竟此前,这大乾王朝已经平静了好几百年的岁月。
平静得太久了,久到很多门阀世家都按捺不住了,故而都想趁此机会,起兵谋反,自立为王!
陈贤那便宜老爹康平王不就是其中一个?
故而眼下,莫友乾也是其中一个也就......一点都不足为奇了。
只不过,一样是想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推翻女帝,康平王和莫友乾却并非一路人。
甚至,莫友乾都不属于三王之中的任何一个。
换句话说,莫友乾所统御的这北境二十万驻军,是独立于康平王、镇南王、逍遥王这三王之外的一股势力。
毕竟莫友乾手里可是有着二十万雄师,其中还有八千铁骑,如此规模的这么一股武装势力,放眼天下,谁敢小觑?
只要这天下一乱,莫友乾想要割据一方自立为王还不轻而易举?
故此,他又怎会将区区一个罪臣陈贤给放在眼里?
只是,此时,士兵来报,禀明了陈贤这位征北都统正在大发雷霆的情况。
“嗯?”莫友乾刚把酒杯端起的手骤然一顿,继而冷笑:“陈贤到了?正在大营门外发脾气?”
“还想给我扣个藐视女帝亵渎皇权的罪名?呵呵,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他陈贤这是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以前那会儿,他尚还是那康平王府小王爷的时候或许我还敬他三分,可现在康平王府已经荡然无存,他陈贤可已经不再是什么康平王府小王爷了,竟然还敢拿自己当回事?”
“还敢给我扣帽子?他以为他是谁?”
“征北都统,女帝亲封,手持圣旨,奉圣谕来此,呵,又怎样?”
“不学无术的废物一个,不用理会,来,接着奏乐接着舞,我们继续喝,喝!”
话刚说完,莫友乾直接将酒杯高举。
其麾下众多将领也都纷纷举杯。
“对,区区陈贤算个什么玩意?不用搭理他!”
“说的没错,他陈贤真要是不知死活敢把自己当个东西,我一会儿就去直接砍了他!”
“不用!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点小事何须王将军亲自出手?让末将来就好!”
“哈哈哈,谁来都一样,不就一个陈贤么?他以为他是谁啊?我们这里无论是谁,想要砍他狗头都是易如反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那是,陈贤不过一丧家之犬而已,就连他老子康平王都已经被斩首了,他陈贤算个球啊?”
“是的,就一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不识好歹完全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竟还真想在我们北大营撒野?他也配?”
“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说了,可别因为这区区一个陈贤而耽误了喝酒。”
“对对对,来来来,喝酒喝酒,就让那陈贤狗都统等着去吧,哈哈哈......”

不知不觉,搜寻半天。
结果陈贤搜了个寂寞。
“靠,什么都没有?”
“我这便宜老爹到底搞什么名堂?”
“嗯?等等,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嘀咕声落下,陈贤皱起眉头开始仔细回想。
“贤儿,为父死后,想跟你娘葬在一起,别忘了来祭拜我们。”
如果他没记错,当时他那便宜老爹是这么说的吧?
乍一听这话是在交代后事,实则是让他来这一探究竟。
结果他来了这里果真有所发现:棺椁是空,王妃假死!
那么......王妃没死,康平王却又说什么要跟王妃合葬?
“合葬?”陈贤眉头越皱越紧,一脸沉思的同时嘴里不停念叨:“合葬,合葬,难道这就是当时他那话里的玄机?”
“一个早就假死脱身,一个将被斩首,怎么合葬?”
“难道......当时他所说的合葬并不是我现在所想的这个合葬?”
“其实,他也是要金蝉脱壳去与王妃团聚?我靠,他是在暗示我这个?”
瞬时,陈贤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表面说什么让我别忘了来祭拜,其实是要我来这里发现王妃未死的秘密,而说什么合葬是提示我他也一样?”
“他早就买通了监斩官并且找好了替死鬼?”
“我尼玛,玩这么大?这要是让女帝发现,那我......我特么不得让女帝拖到床上弄死?”
“真特么服了,敢情你们都已经金蝉脱壳了,就留我在这里身处陷阱?”
“一个康平王,一个康平王妃,夫妻两人合起伙来坑儿子是吧?”
“不带这么玩的......”
声音骤停,陈贤猛地转过头去,主墓室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有人正在靠近!
什么人会来这里?而且直接进了墓里?
难道是......女帝派人尾随?
陈贤心里一沉,后背发凉头冒冷汗,这要是让女帝的人发现康平王妃没死,那他陈贤不得立马玩完?
“我靠!”陈贤赶忙将康平王妃的棺椁盖好,然后接连几口深呼吸,强迫自己尽量保持镇定。
不久,有人推开主墓室的门进来了。
顿时,陈贤看到了一双雪白的修长美腿。
下一秒,美腿被那衣裙遮盖。
陈贤目光上移,扫过对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性感纤腰,再扫过那巨神峰,最后停留在对方那张妖骚万分媚态十足的脸上。
这是......
天地会的分舵舵主,李香香!
陈贤魂穿而来,脑子里自然有着原主的记忆,故而很快便从记忆里搜寻出了有关这个李香香的一切!
她不只是天地会的分舵舵主,同时还是天香坊的坊主!
天香坊是女子帮派,专修邪术,极其擅长采阳补阴之道,尤其是这李香香!
就陈贤从记忆里搜寻到的信息而言,死在这李香香手里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特么是个妥妥的狠角色啊!
可此刻,李香香却是扭着她那纤腰迈着开衩白裙下的长腿,媚态万千地来到陈贤面前,勾魂一笑,轻启红唇道:“帮主大人你干嘛呢?怎么一见到我就魂不守舍的?”
“虽说小别胜新婚,可你总不能直接在这里就把人家给办了吧?”
“好歹你娘还在这呢,所以你可不准乱来哦,嘻嘻。”
“......”陈贤一阵无语。
这李香香到底在说什么?她那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虽然她那身材脸蛋的确妖骚无限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但他陈贤是那种人?
不对,他陈贤这具身体的原主,特么的还真就是那种人!
不学无术胡作非为,欺男霸女祸害无数少妇少女,这不就是朝堂上群臣对他陈贤这具身体原主的评价?
关键,这些评价还真不是造谣,毕竟他陈贤脑子里可是有着原主的记忆。
而那记忆当中,之前那个陈贤可是连康平王的小妾都有染指!
甚至还一天到晚都在惦记着女帝的身子......
色胆包天啊!真尼玛的绝了。
也难怪这李香香现在对他是这种暧昧无限的撩拨态度。
此外,陈贤也终于是想起来:他是天地会的总舵主!
这李香香也正是他这位天地会总舵主的左右手,绝对的得力干将,极其精明相当之能干!
“怎么又发楞?”突然,李香香贴了上来,一双玉臂径直搂住了陈贤的脖子,接着还紧贴在他嘴边轻启红唇,吐气如兰:“想什么呢?真就这么着急是吧?”
着急?陈贤还确实有点着急,因为他不知道眼下该怎么整。
原主是个荒淫无度的货色,尤其跟这李香香的关系异常之亲密,可他陈贤却是一身正气不近女色,眼下要是性情大变突然与这李香香保持距离,那岂不是要露馅?
要知道康平王夫妇可都没死,因而他陈贤要是现在就露馅,往后还怎么搞?
怎么也得先把熟悉他原主的人给稳住,然后尽量先搞清楚康平王到底有着些什么计划才行吧?
想到这里,陈贤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搂住李香香那纤细的腰肢,再勉为其难地低头堵住李香香的小嘴亲上一口。
“讨厌!”李香香欲却还迎,嘴上说着讨厌,一双玉臂却是仍然搂着陈贤脖子不放。
“哼,帮主大人你就知道欺负人家,真以为我是你的私人专属啊?”
“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康平王府的小王爷了,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是再欺负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陈贤戏精上身,尽量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尽量将原主的本性还原,随手在李香香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后贴在她那樱桃小嘴边上说道:“我能耐巨大,你要怎么收拾我?”
“将来就连女帝我都要把她给吊起来打,就你还想收拾我?”
天地良心,真不是陈贤自己想要在这暗地里说这些话来亵渎女帝。
实在是那原主平时与这李香香单独相处的时候就这样,张口闭口动不动就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再就是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怀孕给他生孩子......
所以陈贤现在能怎样?
为了尽量不露破绽,他可不得有样学样?

翌日,下了早朝。
陈贤被女帝拖着来到了工部。
只见此时的工部营房内,整齐地摆放着诸多工作台,交联一体,连盥洗池都有。
并且在盥洗池的上方,还配上了水泵,直连着外面的一口水井。
“陛下,这便是按照陈大人的图纸所打造的工房,这是昨日赶工做出来的面具,还请陛下查验。”
海可说着,将一块面具递到了女帝面前。
这面具全身烤瓷打造,面具上嵌着尺许长的竹筒,单是拿在手上,便能闻到一股提神醒脑的清香气,令人精神一振。
“果然奇妙,陈贤,你是如何懂得这个的?”
女帝心中惊奇之际,也生出不少疑惑。
传闻这陈贤是京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说是个废物也不为过。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懂得制作这般物件。
这若不是有高人偷偷指点,便是他有真才实学,只不过一直藏拙,装成的一副纨绔模样。
“回陛下,我平日里虽不学无术,却对这些新奇物件感兴趣,时常与一些奇异之士混迹在一起,这便是从其中一人那里学来的。”
说罢,陈贤还不忘叹息一声,“只可惜那位兄台为研究此物,染了重疾,早已离世,不然以他的才能,定能为陛下分忧。”
“原来如此,当真是天妒英才了。”
见女帝点头叹气,陈贤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常言道自古无情帝王家,若是陈贤敢说这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免不得会让女帝起疑心,觉得自己是在藏锋,搞不好还会被下任务。
反倒是这‘无中生友’可将自己完全摘出去,也免去了被当成黑奴的命运。
女帝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这位朋友可还留下了什么别的好东西?”
“自然是有的。”
陈贤岂敢说没有?
这表面上虽是随口一问,实则却是在试探自己的根底。
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眼下图纸都在工部,东西随时都能做出来。
今日叫自己来,无非就是让自己看看工部的效率和能力,给自己一个威慑。
若是自己敢说不知道,只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卸磨杀驴,被女帝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送走!
“好,移驾御书房,朕倒是要瞧瞧你这肚子里还有多少好货。”
不多时,三人来到御书房。
陈贤前脚刚踏进去,便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文房四宝,分明是早有准备。
心中不免暗骂了一声‘狗皇帝’!
“陈爱卿,请吧。”
这一声爱卿,叫得陈贤毛骨悚然。
好家伙,刚才还在直呼其名,现在觉得自己有用了,就开始叫爱卿了,这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够快的!
“是,微臣这就动笔,给陛下您看个新玩意儿!”
说罢,陈贤大笔一挥,很快便是将一份图纸交付到了女帝的面前。
并解释道,“陛下,此物名为舟车螺桨,可在水中代替船桨行动!速度比之划水撑船还要快上许多!”
“哦?”
女帝惊疑,扭头看向一旁的海可,却发现后者的眼睛早已瞪得比那铜铃还要大,手都在微微颤抖。
“海爱卿,你觉得此物如何?”
“启禀陛下,此物当真是精妙绝伦,尤其是这部分,若能用于马车之上,我大乾的工程器械必定是无往不利,无人可敌!”
海可这番话,说的是激动无比。
陈贤也被这老小子的脑回路给惊了一下,暗叹:果然,能在皇帝手下做事的人,脑子转的都快!
当即附和了一句,“陛下,海大人所言极是,微臣这里确实还有一套专用于工程器械的图纸,与这舟车螺浆十分相似!”
“好好好!”
女帝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乾国力虽雄厚,可百姓的身体素质却远远不及匈奴,士兵也依然如此。
往日里,负责攻城的士兵无一不是用大量银子堆出来的壮汉。
吃喝用度暂且不说,若是一不留神死在战场上,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培养出来的!
可若是陈贤所说的这个能够制作出来,这个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军队里的开销也能节省不少!
“若有此神物,何愁匈奴!陈爱卿,你速速将这图纸画给工部,即日起就提上行程!”女帝越说越激动,两颊都飞起一抹红。
陈贤见此,眼珠一转,一道计上心头。
“陛下,还请稍安勿躁。”
陈贤故作叹息道,“此物虽好,可制作起来极为困难,我想要成为克敌制胜的神物,需有多处改进,远不是图纸上的简图这般简单。”
“什么?”
正在兴头上的女帝,被陈贤猛不丁的浇了这么一盆冷水,脸上笑容顿时化为愠怒。
凤眸凝视着陈贤,引起极为不满。
可陈贤却视若无睹,笑道:“陛下息怒,匈奴所在之地,地处偏寒,寻常物件到了那里都极易损毁,更莫说是攻城所备之物,需得异常坚固才是!”
“陛下,陈大人所说不错,匈奴那里确实...”
海可刚一开口,便被女帝一个杀人的眼神噎了回去,“如此说来,这东西岂不就是废物?”
“非也。”
陈贤摇了摇头,“陛下,攻城车虽做不了,但此物若是用来运尸,岂不比那推车方便,还安全许多?”
嗯?!
陈贤此话一出,女帝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她让工部做这些东西,不正是用于运尸北境,用来抗击匈奴的嘛!
突然的尴尬,让女帝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海可抬头看向陈贤的眼中也是多了几分敬佩。
刚才看到图纸,他只想到用于攻城,全然忘了此物在运输方面的作用!
虽然陈贤说,这些奇工巧物都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这考虑问题的脑子确实学不来的!
这陈贤,是个深藏不露的大才!
眼瞅着女帝默不作声,陈贤忍不住笑出了声,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陛下放心,用于运输之用,制作起来颇为简单,只要微臣在旁辅助,一日之内便可完成运输所用之数!”

在御前总管的带领下,陈贤和昭阳公主一起来到养心殿。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便宜老爹康平王,以及翰林院大学士秦铭两人也在。
康平王陈天贵,祖上六代皆为镇国元帅,妥妥的将门之后,世袭异姓王!
眼下却佩戴枷锁,手镣脚镣,如丧家之犬一般跪在女帝面前。
看到背刺自己的儿子到来,陈天贵却出奇的没有大怒,反而笑呵呵的说道:“贤儿,那些狱卒没有难为你吧?”
陈贤心下一紧,这老家伙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不知道自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背刺他一刀的事儿?
“没…没有。”陈贤心虚的应了一声,抬头望向女帝,不知道她传唤自己来有何目的。
昭阳公主哭唧唧的走到女帝身边,摇晃着她的胳膊央求道:“姐,求你放过贤哥哥吧,他胸无大志,不学无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呀,怎么会跟康平王一起谋反呢?你放他一条生路嘛~~!”
陈贤无语的低下头,心说这丫头可真是口直心快啊。
女帝不为所动,面色如常道:“陈贤,镇南王不同意你的计策,认为你是在羞辱他们镇南王府,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另一侧的秦铭冷哼一声,算是给与回应。
原来问题出在镇南王身上,陈贤略加沉思,又问:“天花病毒传染力很强,既然秦烈将军染病,身边总有人伺候吧?就没有一个染病的?”
秦铭语气不善的嗤笑道:“为防止疫病传染,家父早已将那些染病的下人处死埋掉了!”
“很好!”陈贤听后立刻笑了起来:“既然王爷不同意让秦烈将军做药引,那借你们几具尸体总没问题吧?”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秦铭瞬间警惕起来。
女帝和昭阳公主也是一头雾水。
只有康平王若有所思,但却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在几人的目光下,陈贤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的计策只需天花病毒便能实施,并不需要秦烈将军参与,陛下您可下令将那些下人的尸首挖出来,封入棺中,即刻送往北境!”
“活人想混入城中尚且困难重重,死人如何进城?”秦铭皱起眉头。
好歹他也是朝中谋臣,这种匪夷所思的脑回路,当真有些超出他的意料。
不等女帝发问,陈贤却意味深长的笑着反问:“敢问秦大学士,我军当中可曾配备投石机?”
“那是自然。”秦铭越发不解。
“既然有投石机,还愁什么?”陈贤笑容转冷,淡淡道:“把那些尸首斩成几段,以投石机抛投进城,不就行了?”
“如果再阴损一点,还可以剁成肉沫,抛洒到水源、敌军的粮草中,他们总不能不吃不喝吧?如此一来,匈奴人必染天花!”
“嘶......”秦铭听得冷汗直冒!
大乾礼教盛行,即便是镇南王府的下人,也享有最基本的人权。
更何况死者为大,把人家的尸首斩碎,剁成肉酱,这不是胡闹么!
他当即板起脸怒斥道:“简直一派胡言!你这是对我们镇南王府大不敬!”
陈贤郁闷的呛声道:“秦大学士,我一开始只想用死囚找你哥借点天花病毒,是你们镇南王府不肯啊,怎么连借几具下人的尸首也不行?那你说说该怎么击退匈奴,要不干脆把你派往北境如何?”
秦铭不吭声了,他一介文人,又不懂带兵打仗,哪肯去北境送死。
陈天贵也是脊背发寒,以前他总抱怨这个不成器的逆子胡作非为,没想到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用染天花的尸首攻城,简直闻所未闻!
女帝也被这丧心病狂的毒计震惊到了,柳叶眉深深皱起,似乎在思索可行性。
昭阳公主并不懂战事,见大家都不吭声,拍手叫好道:“贤哥哥的主意好棒!让那些匈奴人染上天花,我们不菲一兵一卒就赢啦!”
“昭阳,不得不闹!”女帝冷着脸瞪了妹妹一眼,扭头看向陈天贵,意有所指的讽刺道:“康平王,果然虎父无犬子,你这儿子隐藏的够深呀!”
“呵呵,陛下谬赞了,我陈天贵带兵征战沙场数十年,也未曾见过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更何况他纨绔之名享誉京城,我早已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虎毒不食子,他谋反一事东窗事发,能落得个全尸就不错了,在这关头上自然要尽可能的把儿子摘出去。
女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看向陈贤:“你这计策怎么想到的?亵渎死者乃天下之大不韪,你就不怕被千夫所指,万民唾骂?”
“我为天下苍生谋福祉,牺牲点个人名节算什么?”陈贤不屑的笑了笑,“更何况,兵者诡道也,只要能取胜,任何手段都不算过分!”
“好!好一个兵者诡道也,朕就依你的计策!”
女帝眉间的愁云消散了几分,对陈天贵说道:“康平王,你谋逆之事死罪难免,但念在你儿子为朕分忧的份上,可为你留一条血脉,你可同意?”
“谢陛下!”陈天贵神色复杂的磕头谢恩。
听到这话,陈贤顿时长长松了口气。
却听到女帝悠然说道:“陈贤,你父亲谋反罪无可恕,朕决定撤销你们康平王府世袭王爷爵位,将你贬为从六品御前侍卫,随时听候调遣,可有异议?”
“微臣遵旨。”陈贤心花怒放的应声道。
降职无所谓,小命保住就行。
更何况御前侍卫能在宫中巡逻行走,说不定有机会......
身穿凤袍的女帝,哪个男人不想征服?
就在陈天贵被侍卫押走之际,他忽然语重心长的说道:“贤儿,为父死后,想跟你娘葬在一起,别忘了来祭拜我们。”
乍一听这话似乎没什么毛病,只是简单的交代后事。
但陈贤却敏锐的察觉到,他母亲的坟墓里,很可能藏着这位便宜老爹布置的后手。
只是这后手是什么,暂时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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