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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

酥白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酥白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眠墨禹洲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内容介绍:【对外冷酷对内粘人真霸总】&【爱憎分明洒脱阳光假千金】苏眠当了二十二年的苏家千金,突然却被告知是个假的。真千金的回归不仅让她被爸妈赶出家门,还让订了十年婚约的未婚夫立马变脸退婚要换真千金。在他们以为苏眠会因此伤心堕落时,她却转身就和闺蜜去潇洒。笑话,她苏眠拿得起放得下,孤家寡人又怎样,姐照样活得潇洒。只是…怎么没人告诉她,她昨晚睡了的男人是墨家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爷啊!苏眠想逃,墨禹洲将她逼到角落。“睡了我就想跑?这情况不结婚很难...

主角:苏眠墨禹洲   更新:2025-02-21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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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墨禹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由网络作家“酥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酥白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眠墨禹洲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内容介绍:【对外冷酷对内粘人真霸总】&【爱憎分明洒脱阳光假千金】苏眠当了二十二年的苏家千金,突然却被告知是个假的。真千金的回归不仅让她被爸妈赶出家门,还让订了十年婚约的未婚夫立马变脸退婚要换真千金。在他们以为苏眠会因此伤心堕落时,她却转身就和闺蜜去潇洒。笑话,她苏眠拿得起放得下,孤家寡人又怎样,姐照样活得潇洒。只是…怎么没人告诉她,她昨晚睡了的男人是墨家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爷啊!苏眠想逃,墨禹洲将她逼到角落。“睡了我就想跑?这情况不结婚很难...

《嫌我假千金?转身嫁京圈大佬被宠翻!》精彩片段

如此肯定的话语,让苏眠咬了咬唇,脸颊上的温度一层层叠加上升。
身子为什么疼,还不是第一次时他太凶了。
现在又说不疼了,那...他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苏眠对此也并没有多么抗拒,毕竟都是持证上岗的人了,且墨禹洲如今还是他的债主。
咳咳,一夜一万,虽然少了点,但能少点是少点嘛。
在墨禹洲试探靠近的时候,苏眠已经自我攻略好了,纤长浓黑的眼睫颤抖几下,缓缓闭上。
这般明晃晃的邀请,让墨禹洲肾上腺素蹭蹭飙升。
男人双臂下移,将怀里的人轻轻松松举起抱到怀里。
两唇相贴前,男人声音沙哑地低低说道:“放心,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有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苏眠在前期的害羞过后,渐渐释放天性,主动讨了一次。
日子在夫妻和谐的相处下渐渐步入正轨,期间苏宴亭换了好几个号码找过她,都被她拉进黑名单。
为了不出去被那些不想见的人堵住,苏眠索性不出门了。
她整天窝在家里做设计,然后等男人回家。
这天,苏眠正窝在沙发上想灵感,门铃叮咚一声响起。
想着墨禹洲之前打电话说酒店会送午餐过来,她没有多想穿上拖鞋打开门。
还没看清眼前人的长相,头顶一个麻袋忽然兜头罩下,苏眠挣扎间被刺鼻的味道熏晕,渐渐软了身子。
...
再次醒来,苏眠是被身下的颠簸晃醒的。
眼前的黑暗和耳边的汽车引擎声告诉她,她现在正处于一辆移动的车上。
苏眠挣了挣,发现双手被人反剪绑在了身后。
未知的危险令苏眠浑身毛孔张大,但她没有失去冷静,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静听周围的动静。
开车的人太过沉默,她只能听见那道略重的呼吸声,大约是个男人。
耳边汽车鸣笛声越来越少,最后路途经过一段颠簸路段后,苏眠听见了狗吠声。
然后车子停了下来,同时也终于传来说话声。
“怎么现在才来,雇主都催好几次了。”
“废话,那是寻常人能进去的小区吗?老子等那人等了好久,进去又经过几次保安盘问才混进去的。”
“这么严?那我们赶紧拿了钱跑路吧,能住进那个小区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
那道抱怨的男声啐了一口,打开车门将苏眠扛在肩上,边走边道:
“把人送到就走,你去给车加满油,这次躲远点,也幸好雇主给的钱够多,不然老子都不想接这单。”
“哎,好!”
倒挂在人身上的感觉太不舒服,好在这段路不长,几分钟后,苏眠被那人放到了地上。
等耳边没了声音后,苏眠这才动作起来。
许是绑匪见她是个女人,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并不结实,苏眠没一会儿就解开了绳子。
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她也看清了身处的环境。
看样子是一间废弃的工作间,里面有灰尘极厚的机器。
大门被从外锁住,窗户又有两人高,苏眠没那想法费劲爬窗,而是在车间里找了一圈,拿到一个趁手的武器揣在后腰。
又等了几分钟,安静许久的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她忙又坐回原位将自己草草捆上。
能一路畅通无阻进到墨禹洲家里的人,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有熟人帮助。
她要揪出这个下水道的老鼠。
大门被人打开,随之而来的情景却是出乎了苏眠的意料。
只见眼前黑布被人拿开,墨望那张还带着淤青的脸带着焦急之色闯进眼帘。
“眠眠,你怎么样?对不起,是我来迟了,他们没伤害你吧?”
墨望一边关心一边解开苏眠身上的绳子,沉浸演绎的他没注意到绳子的松散程度。
苏眠眼底闪过一抹怪异,漂亮的猫眸里爬上害怕,她带着哭腔问道:
“墨望,你怎么知道我被绑了,呜呜呜,他们是谁呀?是要钱吗?还是要杀人?”
墨望看着苏眠脸上的眼泪暗自得意,他就说吧,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害怕绑架这种事。
饶是嚣张跋扈的苏眠也不例外,现在不还是像小白兔一样找他哭。
墨望很自然地伸手要去抱苏眠,却被后者不经意间躲开。
他眼神一暗收回手,解释自己为何会来。
“眠眠,之前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我这几天在医院躺着都要后悔死了,就想着在去国外前跟你好好道个歉。
结果我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见有个人鬼鬼祟祟地扶着你上了车,我害怕是坏人,就赶紧追来了。”
说罢,墨望眼神期待地看着苏眠,试图从她眼里看见对自己的感激。
苏眠眼里的眼泪一收,眨巴着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外面那些绑匪呢?”
墨望脸上的期待一僵,刚想不耐烦又惦记着自己的目的,扯出一抹笑容道:
“我是问了小叔叔才知道你在哪里的,你放心,外面那些人已经被我的人制服了,现在很安全。”
“哦,很安全那我们快走吧,晚了你小叔叔该着急了。”
苏眠说着就要往外走,墨望急了,一把拉住她,眼神里是让苏眠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深情。
“眠眠,我已经决定和苏湘退婚了,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墨望,我已经是你小叔叔的人了,你别乱说话,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当没听见,下次别说了啊。”
苏眠甩开他的手,目光顺着打开的门向外看,隐约能看见亮着车灯的两辆车。
她在想外面的情景,而墨望却在看到她明显对自己软化的态度后顺杆往上爬。
竟不要脸地挡在她面前说道:
“我不介意你跟过小叔叔,眠眠,离开了你,我才发现我爱的人是你,就算你不是苏家的女儿,我也要娶你。
眠眠,我们和好吧,好吗?”
苏眠眼神微闪,顺着他的话说:“和好?和好之后呢?被你小叔叔一起弄死我们俩吗?”
墨望脸皮一抽,“自然不是,我们可以慢慢来,这次你回去之后求求小叔叔,让他收回让我去非洲的话。
然后我们再去找小叔表明心意,小叔那么高傲的人,不会抢别人的心上人的。”
“哦~你是这个意思啊,我懂了。”
苏眠轻挑眉头,看着墨望的眼神像看一个白痴。
她的目光不加掩饰,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墨望也察觉到不对,他蹙眉问她:
“怎么了?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苏眠甩开墨望的手,冷笑一声:“自然不好,什么都我做了,我又能得到什么?”
“你可以如愿嫁给我啊。”
墨望说得理直气壮,直把苏眠逗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墨望的脸色彻底黑下来后,苏眠才勉强止住笑意,捂着肚子道:
“哎哟不是我说,墨望,你妈生你的时候一定麻药打你脑袋上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脑残啊,哈哈哈...”
“苏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墨望,你费尽心思把我弄出来,就是想让我求墨禹洲放过你?
要是只为了让我替你求情,你大可不用这么麻烦让人绑架我啊。”
苏眠的话音落下,墨望脸色倏地一变,声音冷冷透着危险: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眠轻扯唇角笑得意味深长,“我懂就行了啊,反正警察叔叔英明神武,你这个幕后主使者一定跑不掉。”
片刻的沉默后,墨望忽然笑了,他一改之前的迎合小意,眼神森然地盯着苏眠,一步步向她靠近。
“苏眠,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只好换一种方式对付你了。”
说着,他缓缓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指向苏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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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城新茂私人会所,墨禹洲谈完公事后碰见了贺霆宇,两人又坐一起多聊了一会儿。
贺霆宇调侃他老铁树开花,早知睡一夜就能拿下他,那些被他扔出二里地的女人们该气得吐血了。
墨禹洲手腕优雅地翻转几下,给贺霆宇添上热茶后哼笑一声:
“那也要看是被谁睡了。”
“啧啧,难不成你小子蓄谋已久?我可是听说那位跟你侄子定了得有十来年亲了吧?”
墨禹洲眼神凉凉地睨他一眼,漂亮的薄唇微启,好似道尽世间凉薄:
“旁了百八十里的侄子,有必要拿到我跟前说吗?”
“得,没必要。”
贺霆宇撇撇嘴,早就见惯了他这好哥们的冷淡嘴脸。
他这个人,只要不是牵涉到自己的事,基本脸上看不出喜怒,一直是那张棺材脸。
然而就是这张棺材脸,却在下一刻接到一通电话后变了脸色。
墨禹洲震怒起身时,掀翻了桌上正煮得沸腾的茶,有一些洒到了他的腿上。
但男人却浑然不觉,只黑沉着脸下达着一条条命令。
“集结所有人去找!”
“调取门口监控!”
“她要有事你们就全特么滚蛋!”
话落间,墨禹洲的身影已经快要消失在包间门口,贺霆宇忙喊住他:
“禹洲,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墨禹洲头也没回,只留下一句“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便大步消失在门口。
黑色劳斯莱斯像一道神秘而清冷的流光,快速穿越渐渐升起华灯的街道,又裹挟着杀意直穿城区,往僻静的北郊疾驰而去。
酒店送餐服务员被发现昏迷在厕所;跟着苏眠的保镖被调走;苏眠电话落在家里房门大开...
一系列线索都指向一个他不肯相信的事实——苏眠被人绑架了。
世家大族里的阴谋从来都没有落幕过,他自从父亲去世后,身边就一直带着保镖。
加上自身能力过硬,成年后他身边就没了那些阴暗的手段。
但纵然这样,他还是小心地给苏眠配了两名保镖暗中保护她。
那是连苏眠都不知道的两个人。
眼下能被调走,显然是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墨禹洲黑沉着脸,拨通了一个电话:
“查查老宅最近有谁闲不住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用了半个小时,带走苏眠的那辆嫌疑车辆就被锁定。
根据交警大队提供的监控路线,墨禹洲谢绝警方的帮助,带着数十保镖黑压压地朝北郊那处废弃工厂逼近。
有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胆敢动他的人,不管是谁,今天别想站着出去。
夜晚的天空漆黑如墨,掩藏在黑暗里的废弃工厂忽然被十数道车灯团团围住。
守在外围的墨望手下还没来得及亮武器,便被训练有素的保镖制服。
都不用审问,墨禹洲在看见整个工厂唯一亮着灯的那间房时,脚下已经匆匆而去。
一群人刚踏进院子,一声震耳的枪声响彻黑夜。
那一刻,墨禹洲的心跳当真停了一拍,耳边再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只有那声不敢让他去想的枪声余韵。
苏眠!!
心底的呐喊冲到喉咙失了音,夜色也掩不住墨禹洲脸上的苍白。
他几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箭步已经冲向屋内。
“哐!”
房门被他一脚暴力踹开,身形未站稳时眸光已经朝屋内的两人扫去。
何为从地狱到天堂的起伏变化,墨禹洲此刻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只见灰尘遍布的房间里,墨望四仰八叉躺倒在地上不得动弹。
而苏眠则是一手持枪抵着他的太阳穴,另一只手血淋淋地垂着。
两人皆被门口的动静吸引,苏眠见到来人是谁后隐忍的眸子一下亮了。
“眠眠!”
“你怎么才来呀。”
一声紧张害怕和一声虚弱的撒娇混在一起,苏眠的声音被牢牢盖住。
下一刻,她强撑的身子也融进温暖颤抖的怀抱。
她僵着身子没敢动,指着墨望的那条手臂纹丝不晃,仿佛枪身和她的掌心融为了一体。
而随着保镖的鱼贯而入,墨望也没了去夺枪的打算,他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算到苏眠不知什么时候学了点防身术,所以找人弄了把枪以防万一。
当他拿出枪对着苏眠时,后者也确实被他此举吓得脸色一白。
他好声求和她不接受,那就只能来硬的。
他要录一段他侵犯苏眠的视频用来要挟苏眠,好让苏眠在墨禹洲那里为他求情。
就在他趁苏眠不敢动弹,伸手扒开她的衣服时。
他没料到苏眠这贱人那么虎,竟然不顾枪口的威胁劈手来夺枪。
墨望也没真正拿枪对着活人开过,一时的震惊过后便和苏眠扭打在一起。
他被苏眠那不要命的打法吓到,便在她握住枪的同时朝她开了枪。
而苏眠却在拼着手臂中枪的风险中,成功夺过枪并用过肩摔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直到现在耳边传来那两人你侬我侬的声音时,墨望的脑子都嗡嗡的。
墨禹洲一下下拍着苏眠的后背,苏眠这才后知后觉身子颤抖起来,但她握着枪的手始终紧紧的。
保镖已经把墨望制住,墨禹洲想要将危险物品从苏眠手中拿开,但后者却下意识握得更紧了些。
他心疼,幽深眸底下藏着毁天灭地的恨意,面对受惊的苏眠时,却只是轻轻柔柔地安抚。
“别怕,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苏眠在墨禹洲一声声不厌其烦的轻哄中渐渐回过神来,她现在安全了,墨禹洲来了。
“当啷”一声,手里的枪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
下一刻,苏眠扑进墨禹洲的怀里哭得惨烈:
“呜呜呜,墨禹洲,我刚刚差点就死了。”
“呜呜,他不讲武德,他竟然敢拿枪,不然我不会输的,呜呜呜...”
一生要强的女人还在计较她的输赢,抱着他的人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墨禹洲一把抱起苏眠,温声哄道:
“乖,我先送你去医院,你受伤了。”
“啊?啊!好疼~”
不说还好,墨禹洲一说,苏眠只觉得左臂快要断了,她害怕的小脸一白,红唇颤抖地问他:
“呜呜呜,我胳膊是不是断了?呜呜呜,你放我下来,我弄死他丫的!”
墨禹洲按住怀里乱动的人,薄唇怜爱地轻吻在苏眠的眉心,令她心安却令墨望心死的低沉声音响起:
“这种事,自然有老公来做,不要脏了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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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在被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昏了过去,墨禹洲那一刻的眼神快要刺穿前排杨洛的后背。
杨洛额头冷汗直冒,脚下油门踩到底,连闯一路红灯终于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最近的医院。
好在子弹打中的是胳膊,医生取了子弹后正想说一些注意事项,却被面前这群凶神恶煞的保镖吓退。
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后,墨禹洲连夜带着苏眠转去了专为权贵服务的顶级私人医院。
苏星辞被墨禹洲一个电话从被窝叫醒,风风火火赶来医院后嗓子里不悦的骂声还没出口,便先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
他震惊地忘了未出口的埋怨,大步走到病床边,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会受枪伤?”
电话里,墨禹洲只说了有个枪伤病人要他亲自主治,他起先并不惊讶。
世家大族里总有些不能宣之于口的隐私,那些被列为禁忌的东西,只适用于无权无势的寻常人家。
可如今受枪伤的竟是堂堂墨家大公子的心肝儿,苏星辞不免有些胡思乱想。
“你家夺权这就开始了?”
苏星辞还没等到墨禹洲的答疑,自己先诧异地问了出来。
“你家都没开始,我家怎么就开始了?”
墨禹洲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让他过来是看顾眠眠的,怎么这么多话。
苏星辞闻言耸肩摊手,“不好意思,我又不当家主,这是我哥该操心的事儿。”
苏星河: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行了,你照看好眠眠,我有事出去一趟。”
墨禹洲一身肃杀之气地起身,不舍地看了眼睡着的人后叮嘱苏星辞。
这家伙虽然人不靠谱,但只要穿上白大褂这层枷锁,还是比其他人有用的。
苏星辞一把拉住他,小声道:“悠着点啊,和平年代。”
墨禹洲凝眸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她要是喊一声痛,我就拿你是问”便大步离去。
有些事,得趁热打铁才新鲜。
苏星辞被迫坐在病床前盯着熟睡的人,看着苏眠睡得香甜,自个儿也困意袭来,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墨家老宅,墨禹洲懒懒靠在车头,指尖一点猩红伴着他的吞吐明明灭灭。
单看又帅又酷,但当视线移到他脚下时,却又令人胆寒。
只见昏暗的地面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男人的四肢分别有一个血洞,汩汩往外冒着鲜血,俨然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一根烟燃了一半,墨禹洲终于开口。
“墨望,你的胆子可真大啊,我的人你都敢动,是嫌死得不够慢吗?”
地上的人闻言抽搐一下,艰难地睁开眸子看向那个曾经他又敬又怕,如今只剩恨意的男人。
墨望染血的嘴巴咕嘟几下,吐出喉咙里的血后,才发出嘶哑的求饶。
“小叔,我错了,饶我一命。”
“呵。”
墨禹洲吐出最后一口烟,俯身蹲在墨望身边,唇角带着嗜血的笑轻声说道:
“墨望,原本你有机会平步青云的,只是你不该这么对待我视若珍宝的人,现在说错,不觉得晚了吗?”
“什么意思?”
墨望睁着红肿的眼睛不解地看着墨禹洲,什么叫原本他可以平步青云。
墨禹洲似是很有耐心,眸光温柔了些看向眼前空无的地面,声音悠长带着回忆。
“是我找到她时晚了点,被你抢先定了亲,那时我想着只要她开心,我就不会去打扰她。
我想着等你们结婚,我就提你进总部领导层,那样她也会过得好一些。”
在墨望渐渐瞪大的眸子里,墨禹洲继续说着。
“不过现在好了,我也该感谢你们不要她,才能让她乖乖待在我的身边。”
“你,你早就,认识她?”
墨禹洲施舍的赏给墨望一个赞赏的眼神,声音里带着笑,“嗯,早就认识了,比你还早。”
看着墨禹洲脸上沉浸的回忆和笑,墨望忽然打了个冷颤。
他先前想拿把柄威胁苏眠,好让苏眠向墨禹洲求情放了他,也是仗着他们之间只有短短的几日情缘。
高傲如墨家继承人,绝对不会容忍身边人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
当墨禹洲对苏眠失望后,自然也会淡了处罚他的心思。
可若是...这份感情已经埋藏了十年之久,那他这么做无异于将自己推上死路。
墨望浑身血液不断流出,骨子里都透着冷,他牙关颤颤,求饶道:
“小叔,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定不会和苏眠定亲的,你放了我,我去非洲,我明天就去非洲。”
“我说过,晚了。”
墨禹洲轻飘飘地说完,手里燃到头的香烟带着火星捻灭在墨望胳膊上的血洞上,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夜色。
睡梦中的人被吵醒,庄园里陆续亮起盏盏明灯,墨禹洲眸光定在某处,吩咐一旁的杨洛。
“去,二公子醒了,带他来欣赏欣赏美景。”
“是。”
杨洛拔腿就开溜,实在是这会儿的墨总看着太过瘆人,他还是个孩子,看多了做噩梦。
墨擎澜今晚本就睡得浅,墨禹洲的车子进庄园时他就知道了。
只不过因着某件做贼心虚的事,他没有动。
在他联系不到那两名派出去的手下时,心里不住地打鼓,床头香烟一根接一根就没断过。
直到刚刚那声凄厉的惨叫,吓得墨擎澜一个没注意,火星烫了手,他才开了灯。
而随着门铃被按响,墨擎澜已经调整好情绪,披上外衣坦然地去开门。
听到杨洛的传话,他也只笑着推脱了一次,便跟着他七拐八拐到了庄园后面的人工湖旁。
“大哥,这么晚了你找我?”
墨擎澜走近,对上墨禹洲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时眼眸闪了闪,复又带上了惯有的浅笑。
墨家没丑人,而他又生得斯文,带上眼镜更是能迷惑人。
可墨禹洲知道,会叫的狗不咬人。
墨禹洲鼻间轻嗯一声算作答应,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好像在聊晚上吃饭了没那么随便。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二弟睡觉,主要是我发现了几个小老鼠,觉得挺有趣的,想跟二弟分享分享。”
“小,小老鼠?”墨擎澜心头升起不妙,嘴角的笑都变得牵强了些。
墨禹洲挑眉点头,“嗯,小老鼠,可好玩儿了,二弟应该认识。”
说着,他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车灯瞬间照亮眼前的空地,也让早就昏死在血泊里的几人显露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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