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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三万金”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季墨阳宋絮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成亲多年,夫君连个通房都没有,女色上面,他十分自律。为此,她坚信夫君除她之外不近女色,忠贞不二。她生日天,迟迟等不到夫君归家,外出寻找,却在一处隐秘院长中撞见了夫君和白月光缠绵。她终于死心,将目标放在了白月光的儿子上,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倾泻而出。直到和离后,渣夫才幡然醒悟……...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4-24 0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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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在线看》,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三万金”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季墨阳宋絮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成亲多年,夫君连个通房都没有,女色上面,他十分自律。为此,她坚信夫君除她之外不近女色,忠贞不二。她生日天,迟迟等不到夫君归家,外出寻找,却在一处隐秘院长中撞见了夫君和白月光缠绵。她终于死心,将目标放在了白月光的儿子上,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倾泻而出。直到和离后,渣夫才幡然醒悟……...
感动的握了云嬷嬷的手,宋絮晚又道:“那宁宁怎么办呢,我更担心她晚上也不得安生,还是要嬷嬷帮我看好宁宁才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云嬷嬷急得直冒汗,宋絮晚这才状似无意道:“我听说闵夫人礼佛,你看要不等到半夜,让闵夫人过来帮我念念经,驱驱邪?”
“好,我这就找闵夫人去说。”
“慢着。”
宋絮晚急忙拉住云嬷嬷,又分析道:“我的意思,这件事情不要任何人知道,闵夫人要是知道闹鬼,咱们改明儿走了,闵夫人还要留在这里居住,岂不是害怕?”
“而且咱们来之前,人家住的好好的,我觉得这东西就冲着我来的,所以就别告诉别人,免得大家惊扰。”
“嬷嬷你不如今晚找闵夫人叙叙话,等到半夜,领着闵夫人过来看看?”
看着云嬷嬷脚步轻快的离开,宋絮晚沉了一天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
她就不信,让云嬷嬷看着闵绒雪,她还能睡得着。
夜色渐浓,季墨阳踏月而来,宋絮晚想到昨晚的疯狂,有些后怕的往床角里缩了一下。
季墨阳脚步一顿,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太狠了,今天他尽量温柔点。
他踱步到床边坐下,伸手拉住了宋絮晚的脚。
“你做什么?”宋絮晚明知故问。
“别怕,给你擦药,昨天太匆忙忘了。”
原来是擦药,宋絮晚弱弱的反抗一下,就顺势作罢。
她见季墨阳把药酒倒出来,放在手心里搓一下,然后轻轻擦到她的脚踝,颇为耐心。
他的手掌很热,摩擦过皮肤的时候,粗糙的触感应该是茧子,奇怪读书人手上怎么会有茧子?
不过任务在身,她来不及细想,赶紧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公子,你不可以这样。”
正认真擦药的季墨阳身形一顿,要是放到昨天以前,他内心一定剧烈起伏,觉得自己愧对天地君恩师,但是经过昨夜的肆意妄为后,他倒是很能适应自己浪荡子的身份了。
他握着宋絮晚的脚轻轻一拉,让宋絮晚又靠近一些。
然后他的手一路从宋絮晚的脚踝往上滑,嘴角含笑道:“不能哪样?这样还是这样?”
真是揭掉君子那张皮,这个人怎么看上去这么淫荡。
宋絮晚被撩拨的浑身酥软,假装抖着身子道:“公子你是正人君子,十年寒窗,是要为国为民谋福祉的,怎么能欺辱良家?”
“君子?”季墨阳欺身而上,哑着嗓子道:“白天再做君子吧。”
“不行,你让我名节有损,是逼我送死啊!我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听到宋絮晚又要死要活,季墨阳发狠道:“昨晚怎么答应我的,嗯?”
“不准死,不准说出去,怕什么,左右有我担着。”
十几岁的少年郎,倒是说出了无惧天地的气势。
“乖,听话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
挣扎间,季墨阳已经脱掉了外袍,宋絮晚极力推拒:“会被人发现的。”
“你又不肯喊出来,怎么会有人发现。”季墨阳顺势灭了灯。
“你白天读的圣贤书,是让你半夜欺辱良家吗?”宋絮晚做最后的挣扎。
季墨阳低低的笑出来:“你猜我白天都读了什么书?”
“来,我一一教给你,我昨天就教了你不少。”
想到昨晚的遭遇,宋絮晚反应过来,季墨阳指的是那些秘戏图,这人竟然是要按照秘戏图上,完整的来一套吗?
真是无耻!
“别……”最后的声音被隐在床幔里。
床幔里时有玉臂挣扎着逃出,又被人立刻捉回去,引起床幔一阵晃动。
正快步走着,拐了一个弯,树后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倩影。
怎么会?她是又被丈夫指派过来送东西的?
正犹豫要不要换条路,宋絮晚也看到了他,仿佛是受到了惊吓,猛地往后一退。
好巧不巧被树根绊了一跤,疼的叫喊起来。
这个情况,当做没看见已经不行了,他快步上前,深吸一口气蹲下来问道:“伤到了哪里,可是崴了脚?”
宋絮晚看着他,又是惊恐,脚上又疼的厉害,一张小脸表情十分丰富。
“我没事,你快走,别被人看到。”
季墨阳有些犹豫,他应该走的,奈何刚迈开脚步,天上炸雷轰轰作响,眼看着就要大雨倾盆。
脚就再也走不动了,他蹲下来认真道:“我会接骨,我帮你……”
“不行!”
宋絮晚厉声阻止,男女有别,她怎么可以让季墨阳碰她,万一被人发现,如何解释的清。
听着耳边一道道雷响,季墨阳沉静的解释道:“眼看就要下雨,我若回到别院让你的丫鬟过来接你,别人一样会猜到我们遇见,还会觉得我不搭救你,有些奇怪。”
“我若回到别院什么都不说,你脚伤成这个样子,你的丫鬟怎么把你弄回去,还是丫鬟回去禀告,你自己在大雨里等着?”
这个?宋絮晚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白芷也跟着劝道:“夫人,要不咱们让季公子帮忙搀扶着,到了别院再请大夫接骨?”
宋絮晚刚升起一点期望,就见季墨阳立刻摇头:“这里远离京城,天色又晚了,马上还要下雨,哪里去找大夫,你要忍一夜吗?”
“那明天一早……”
“许久没有下雨,这雨怕是一天两天停不了,有几个大夫愿意冒雨去帮你接骨?”
是啊,又不是生死大事,很有可能大夫想等着雨停再过来。
耳边雷声越来越近,眼看着倾盆大雨就要下来,白芷焦急道:“夫人,这要是淋了雨,您身子不好,少不得要病上几天。”
宋絮晚还在犹豫,季墨阳已经强势的把宋絮晚的鞋子脱掉,在宋絮晚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骨头已经复位。
在说什么已经迟了,宋絮晚扭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季墨阳问道。
活动了一下脚,宋絮晚还是觉得有些疼,她皱着眉头道:“脚疼,你骨头会不会接错了?”
闻言,季墨阳脱掉宋絮晚的袜子,只一眼就见雪白的皮肤已经红肿一片,他稍微活动一下,就断定骨头没事,就是肉疼。
“没事,你休息几天就好了。”
看自己的脚被季墨阳握在手里,宋絮晚不好意思的赶紧抽回来,手忙脚乱的穿上鞋袜,站起来就要走。
谁知脚还是疼的厉害,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季墨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去搀扶,眼见着大雨就要下来,他直接抱着宋絮晚往前走。
“让你的丫鬟去前面看着。”"
季墨阳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为人清冷不善交际,实在不喜欢这等传物带话之事。
“还请法师见谅,我已经从寺院搬了出去,万一那人回来,而我刚好不在,岂不是错过了,还请法师委托别人传递。”
季墨阳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他恍惚从法师眼中看到一丝凌厉,再仔细去看的时候,仍旧还是那慈眉善目的样子。
“如此,罢了。”
等法师一走,夏永言立刻跳出来小声道:“你不拿是对的,这个法师平常很少出门,怎么可能问遍了寺院上下,明显在撒谎。”
季墨阳讶异,挑了挑眉没有问什么。
倒是年龄比较小的祖鸿远问出了声:“就算是撒谎,那也是送东西,拿着怎么了?”
夏永言无语的敲了祖鸿远的脑袋:“你想啊,这玉佩一看就是贴身的,万一到时候哪家小姐,长得奇丑无比,跑出来说和墨阳私定了终身,玉佩就是证据,墨阳怎么解释?”
祖鸿远恍然大悟,随之好奇道:“他不是法师吗?还牵线搭媒啊!”
“哦,我知道了,可能他也觉得墨阳将来必能功成名就,所以起了心思结交,把俗家的什么孙女,外孙女说给墨阳。”
季墨阳真的很无语,他懒得理会祖鸿远的奇思妙想,一本正经的看起书来,可惜半天没看进去一个字。
他才华卓然,长相不俗,在祖籍时就有不少小娘子倾慕于他。
为此,闵绒雪每日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不要分心,千万不可和小娘子牵连上,读书贵在专心,不可胡思乱想,乱了心神。
什么小娘子大姑娘的,一律不准不可以说话。
他向来坚守,看见什么样的姑娘,他都能视而不见,八方不动。
但今天若真的像祖鸿远所说,法师是过来结亲的,他能拒绝一次能拒绝第二次吗?
若还有别人呢,以后官场上的位高权重之人要结亲,他又如何应对?
季墨阳从来没觉得,处理小娘子们的爱慕,竟比读书还费劲。
藏书阁三楼,宋絮晚目光一直盯到季墨阳消失不见,这才回头看了云嬷嬷一眼。
回头看到云嬷嬷害怕的样子,才想起刚才嬷嬷问的话,她惊讶的失笑出声。
“嬷嬷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杀人。”
杀了人,自己脏了手不说,那闵绒雪下半辈子岂不是更要赖着周明海了。
她也想过断了季墨阳的手脚等等,一来季墨阳到底身份不止是普通百姓,二来闵绒雪过得越惨,怕是周明海越是心疼。
最好是季墨阳自己毁了前程,意志消沉,颓然与世无心仕途,闵绒雪一心扑在儿子身上,自然没了和别人风花雪月的心情。
这样闵绒雪后半生就会守着一事无成的儿子,从斗志昂扬年轻的寡妇,成为前路无望的老年寡妇。
如此甚好!
看到宋絮晚笑的阴险,云嬷嬷试探道:“那夫人你请大老爷的人过来,还打探季公子的事情,不是杀了他,是要做什么?”
“嬷嬷,父亲曾说,打仗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打,那样即便赢了,留下山河破碎也是惨胜。若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打,就算输了逃了,那也是小胜,毕竟满目疮痍的是别人的家园。”
闵绒雪想要搅乱她的家庭,门都没有,她偏要把战场拉到闵绒雪的家里,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让她后半生再没了骄傲的资本。
云嬷嬷不得其解,又问道:“夫人你要把季公子送到边关去打仗?人家正在科举,怕是不愿意去边关。”
看着宋絮晚笑笑不再讲话,云嬷嬷又开始劝道:“姓闵的是广阳王遗孀,老爷怎么都不可能娶她,这辈子她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夫人放宽心,咱们一辈子也能开开心心的过。”
这辈子有这根刺,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怎么可能还开开心心的过,她长舒一口气,准备下楼。
云嬷嬷心生不安,担心宋絮晚下楼碰到季墨阳,再发生点什么不可预测之事。
“夫人,您不能只想着老爷,还要想想公子和小姐,您和老爷要是闹僵开来,大家都没了体面,将来公子和小姐如何自处?”
这话宋絮晚十分赞同,要不是为了儿子和女儿的成长环境不被破坏,她不会用这么温和的处理方法。
“嬷嬷你放心就是了。”
云嬷嬷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个时候怎么放的下去。
“夫人你没看见自己的脸色,这怎么看都能猜出来,您是要做点什么的样子。”
“您听嬷嬷一声劝,这辈子,咱们已经过了半辈子了,下半辈子咱们好好养大哥儿姐儿,一生就过去了。来生咱们不嫁给老爷就是了。”
宋絮晚嗤笑一声:“今生的事情还是今生解决的好,来生自有姻缘。”
言罢,一行人已经走到了一楼,此时的浮云寺小娘子众多,因此宋絮晚的出现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宋絮晚远远的往季墨阳那里看,只见他脊背挺直,一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破坏这份宁静。
但他不知道,季墨阳已经很久看不进去一个字了,他侧身去问夏永言:“夏兄,你三年前来过浮云寺,可知道这法师是什么来历?”
见夏永言没回话,季墨阳抬头,就见夏永远正盯着一处极目望去,仿佛要随着那女子的背影一起离开。
“夏兄?”季墨阳再次问道。
“别出声,让我再看会,真是太美了,我来京城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如此姝色,见之忘俗啊!”
夏永言说完,祖鸿远就打趣道:“可惜嫁人了。”
“多嘴。”
随着那抹淡粉色纱裙消失在廊柱之后,夏永言这才转过身,郁闷道:“你以为我没看见她的妇人发髻?我又没说怎样,只是简单欣赏一下美人而已。”
说完又感叹一下:“如此绝色,不知道可惜了哪个王八蛋。”
听着夏永言和祖鸿远不着调的谈话,季墨阳一时插不上嘴,只好侧身问另一边的鲁正文。
“鲁兄,你可知道那法师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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