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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畅销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南桑宁贺斯屿,是作者大神“笑语晏晏”出品的,简介如下: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3-25 0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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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畅销》精彩片段


南思雅看一眼桑宁,又红着脸对陈铮娇嗔:“哎呀,姐姐还在这呢。”

陈铮这才“察觉”到桑宁的存在,转头看过来:“南大小姐也来了。”

桑宁微微一笑:“陈先生。”

“叫我陈铮就好,你是思雅的姐姐,我是思雅的未婚夫,我们也算是一家人。”陈铮态度很客气,但语气却透着倨傲。

桑宁微微挑眉,哦,原来是找男人帮忙撑场子来了。

她倒是要看看陈铮能给南思雅撑个什么场面来。

“今天的慈善晚宴主要是名流圈做慈善拍卖,虽然是公益性质的,但来的也都是上层名流圈。”

陈铮笑笑,有些轻蔑:“你也能见见世面。”

桑宁神色沉静,她还需要见世面?

作为谢氏嫡长女活了十八年,她什么场面没见过?皇后娘娘的凤藻宫她都住了半年,天子设的宫宴春猎她都从小去到大。

延绵三条街的仪仗队伍,奢华到用金砖铺地玉石铺路的金殿,金龙盘柱,夜明珠都拿来糊墙。

这么一场小小晚宴,他让她见世面?

桑宁笑笑,语气随意:“是啊,看个热闹。”

陈铮笑容微微一滞,有种装了逼但没装到位的憋屈感。

真够装的,难怪思雅讨厌她。

陈铮没再寒暄,引着她们进去落座。

今天的晚宴都是摆的圆桌,因为也并不是很严肃的拍卖,主要是给二代和三代们玩乐聚会为主,等到开宴的时候,拍卖师上台顺便做一些精品拍卖。

陈铮带着南思雅和桑宁落座,这一桌几乎都是陈铮和南思雅的朋友,大家都很熟络的打招呼。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姐,刚刚回来还不大适应,我今天带她出来散散心。”南思雅笑着介绍。

大家的目光在桑宁身上打量一眼,都带着几分轻蔑,虽然南思雅介绍的很亲切,但他们早已经知道,南家这位弄丢的大小姐,是从乡下回来的。

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笑了一声:“咱们这鉴宝晚宴也真是越来越掉档次了,什么人都能带的进来。”

他旁边的穿着小礼服留着黑长直的女生看一眼桑宁,轻嗤:“总拦不住有人想要硬装,咱们这圈子乱七八糟的人越来越多了,看得懂吗就来?”

陈铮适时地开口打圆场:“大家给我个面子。”

“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现在都走了。”黑长直冷嗤一声。

这样的鉴宝拍卖会,都是些有钱人鉴赏和淘宝的场合,他们当然最厌恶那些个什么都不懂的网红和门外汉来凑热闹装逼,拉低了他们的档次。

南思雅看一眼还在沉默的桑宁,心里已经暗暗爽到了。

这样规格的晚宴,南思雅都是沾陈铮的光才敢参加的,毕竟这些鉴宝类的档次她也看不大懂,唯恐丢人现眼,南家一个暴发户哪里会懂这些?

南桑宁在外面装的一副不得了的样子嚣张的很,真到了这种场合,还不是一句话不敢说?

南思雅还贴心的对桑宁道:“没关系的姐姐,你这次不懂,就先看着,别乱说话。”

黑长直又冷笑:“也别乱拍照,要是我发现你随便拍我们照片上传到微博上给自己抬档次,我会让律师直接给你发律师函,我是看在和阿铮十年交情的份儿上才容忍你的,你别不知好歹。”

南思雅简直爽爆了,幸灾乐祸的看着桑宁,巴不得她现在又使出昨天那股子暴脾气来,上去扇巴掌掀桌子。

旁人可不像她这么好说话,由着她撒野。

那可是无忧传媒的千金詹宜君,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南桑宁和她对上,简直就是找死!

满桌人的视线都落在桑宁的身上,带着戏谑的打量,想等着看笑话。

桑宁沉默了片刻,才缓声开口:“你的档次,就是戴假货吗?”

詹宜君脸色惊变,直接拔高了声音:“你瞎说八道什么?!”

桑宁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你手腕上这个金镶宝珠钏我看着有点眼熟,是南朝齐皇后戴过的那支吗?”

詹宜君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她竟还认得这个?

她冷嗤一声,语气多了几分得意:“算你识货,也是,乡下的也会看新闻,这手钏名气大,你知道也不意外。”

桑宁摇了摇头:“挺漂亮的,可惜……”

“可惜什么?”

桑宁抬眸看她,沉静的眸子毫无波澜:“是赝品。”

詹宜君脸色险些龟裂:“你懂什么?!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你以为我是你吗?还要戴赝品?!”

陈铮也恼了,怒斥:“詹家世代相传的宝物,是你能质疑的?南桑宁,我带你来是看在思雅的面子上,不是让你来给我砸场子的!”

桑宁面无表情。

“南朝齐皇后的那支金镶宝珠手钏是封后时齐王所赠,外面镶嵌宝珠,内圈雕着九尾凤凰,寓意凤凰飞天,而这支手钏真正贵重的地方,在于它上面镶嵌的宝珠,不是寻常东珠,而是产自西洲的南珠,这种宝珠更圆润,色泽更暖,你这支手钏上的宝珠过亮,可见,是赝品。”

更重要的是,这支手钏,她七岁入宫给皇后姑母侍疾,在凤藻宫住了半年,她贪玩便将姑母的这手钏砸在地上,磕掉了一颗宝珠。

姑母没有责怪她,让宫人又补了一颗,只是那时距离南朝已经过了数百年,西洲早已经产不出宝珠了,只能寻其他的南珠替代,色泽和其他的宝珠自然有些差别。

而詹宜君的这支手钏,每颗宝珠都像是同一个机器打出来的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詹宜君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她从来都是倨傲的高高在上,这支南朝齐皇后的手钏,她也炫耀过无数次,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里面刻着凤凰飞天,最能彰显她的身份。

而现在,这个乡下来的臭丫头竟然说她戴的是假货?!

陈铮忙安抚她:“宜君你别听她的,她连书都没念过几年,什么都不懂。”

桑宁语气随意:“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史书,南朝齐皇后这手钏最贵重的便是这上面的西洲南珠,你这手钏上明显是东珠。”

“你!”

詹宜君颜面扫地,偏又憋屈的无法反驳,气的肺都要炸了。

南思雅都惊呆了,没想到南桑宁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她一个乡下来的懂什么东珠南珠的?

“姐姐你别胡说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你快跟詹小姐道歉啊!”

桑宁转头看向她:“妹妹别急,詹小姐有陈铮护着呢,你操心什么?他们十多年的情分,感情指不定比你深。”

南思雅瞬间僵在那里。

詹宜君几乎要炸了,声音尖锐的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桑宁客气的笑笑:“我的意思是,詹小姐和陈铮感情很好,当然我知道,以詹小姐的身份,肯定是看不上陈铮的,最多也就是拿他当……”

桑宁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才想到一个这两天新学到的,准确的用词:“备胎。”



南振明和温美玲惊的眼珠子都险些掉下来,老爷子说的每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组在一起,怎么就觉得听不懂呢?

南桑宁帮贺家挑选藏品?她懂琵琶?贺老太太请她登门做客?!

老爷子拍拍桑宁的肩,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你怎么会懂古董藏品的?还懂琵琶?这些也没听你说起过。”

连资料上,也是一字未提。

桑宁:“我在山里遇到一个游方和尚,因为常送他米面,他就收我为徒,教我许多东西,只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想着也不值一提。”

老爷子煞有其事,忙道:“那怎么不早说?也该请那位大师来家里吃顿饭。”

“他四处游走,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去往别处了,现在也寻不到他。”

这话听着荒谬,但的确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解释南桑宁一个养在乡下书都没念几年,还能懂得鉴别古董还有弹琵琶。

真相如何,老爷子也并不那么在意,他真正在意的也只有结果。

老爷子可惜的点点头:“那倒是可惜了。”

“贺家可是京市首屈一指的豪门,贺老太太能赏识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得好好表现,拉近拉近关系。”老爷子语重心长,托付重任。

桑宁点头:“爷爷放心,我会的。”

南振明和温美玲的脸色惊变,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被遗失在乡下的女儿,竟还有这样的造化!

他们还以为,她就是个丢人现眼的废物。

突如其来的转变,他们心里好像百味杂陈。

南振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对南家来说,贺家是想攀都攀不上的,而现在,贺家竟然邀请他的女儿去做客!

这可是搭上贺家的大好时机!

但凡贺家愿意给南家一点机会,南家都将得到不知多少倍的利益。

南振明轻咳两声,走上前来,语气也变的和缓:“贺老太太和善,你去了要懂事一点,让老太太喜欢你。”

南思雅脸都僵了,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维护她的爸爸转眼就去捧南桑宁?

桑宁表情依然没有变化,还是平静的应声:“爸放心,我会的。”

什么亲人情分,都抵不过利字当头。

逢场作戏,她早已经得心应手。

温美玲张了张嘴,也想说什么,南思雅红着眼睛挽住她的胳膊,好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温美玲到底心软,怕南思雅伤心,又生生把问候的话咽回去,但是眼神却一直看向桑宁,带着复杂的情绪。

老爷子慈爱的拍拍她的肩:“好了,早点去睡吧,别耽误了明天的正事。”

“好。”

桑宁转身上楼,视线扫过南思雅,撞上她那一双红彤彤的,怨毒的眼睛。

她毫无所谓,甚至觉得可笑。

南思雅在南家二十年,却半点不了解南家人,竟还觉得南家把亲情看的比利益重要。

她用尽全力占有的所有人的宠爱,在利益当头,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欺欺人罢了。

老爷子看向哭成泪人的南思雅,顿时也没个好脸色:“成天为了个男人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南思雅慌张:“我……”

老爷子根本懒得废话,斥责一句:“再敢在大半夜的吵的家宅不宁,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南思雅憋屈的低下头:“是。”

第二天一早,桑宁梳洗打扮之后,就出了门,她今天就挑了一条素净的小白裙,柔软的发披在后背,毕竟是见长辈,还是得打扮的乖巧柔顺些。

张叔开车等在门口,她拉开车门上车,前往贺家老宅。

桑宁靠着车窗,看着车外飞逝而过的景致,看到他们从熙熙攘攘的闹市,渐渐驶入幽静的铺着青石板路的小巷里。

桑宁忍不住道:“这里好幽静。”

张叔笑着道:“那可不?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住进来的,那得是权贵中的权贵。”

桑宁看着车窗外低矮的院墙,还有路边的小花,院中高耸的银杏树,阳光洒下,树上鸟雀叽叽喳喳,她来到这个时代以来,最喜欢的地方。

车停在了一个小院门口,院门已经被佣人拉开。

桑宁下车,看到院墙上爬满了夕颜花,小院里一座独栋的小洋楼,看上去恬静又温馨。

佣人走上前,笑着问候:“南小姐。”

桑宁微微点头:“我来见贺奶奶。”

“南小姐这边请,老夫人正等着你。”佣人将桑宁引进去。

桑宁跟着走进去,便听到琵琶曲的声音。

是《春江花月夜》。

“老夫人,南小姐来了。”佣人低声道。

贺老太太停下了手里的琵琶,抬头看向桑宁,笑着点头:“你来了,我正等着你呢。”

桑宁走上前去:“贺奶奶。”

贺老太太拉着她坐下:“我听阿屿说,是你帮忙挑的琵琶,我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能懂这些。”

上次在贺家寿宴上,她就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有眼缘,听贺斯屿说这次又是她帮忙挑的琵琶,贺老太太立马就让人去请她来做客了。

“也不算太懂,是贺先生信任我。”

“你别谦虚,我还能不知道那小子?别看他成天没正行,他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桑宁心里点头,的确很难应付。

回回和他说话她都要多费许多脑细胞,费神的很。

“这把螺钿紫檀琵琶,其实是阿屿的爷爷一直想要的,他生前最喜欢收藏古玩,尤其喜欢周朝,这把琵琶在周朝极负盛名,但前些年一直没下落,今年才突然面世,阿屿这就给拍回来了。”

贺老太太说起往事,也有些感慨。

桑宁弯唇:“贺先生很有孝心。”

贺老太太冷哼一声:“时有时无吧。”

“……”

“我听说你琵琶弹的好,我学了不久,弹的磕磕绊绊,倒是糟蹋了这好东西,你来试试。”

贺老太太将琵琶送来,桑宁便接过来:“嗯。”

桑宁将琵琶抱在怀里,她微微低垂着头,指尖按在琴弦上,轻轻拨动,清润的琴音流淌而出。

中午十二点,一辆黑色宾利驶入了小院。

佣人诧异:“三少爷回来了?”

他很少在这个时间回来,而且他昨天才回来过,按理说,下次再来估计至少半个月后了。

贺斯屿下车,随手关上车门,语气散漫:“奶奶呢?”

“在里面呢,南小姐来了。”

“哦。”

贺斯屿迈开步子走进去,黑色西裤黑色衬衫,样式板正,气质痞气,高大的身材将这身衣服撑的如同西装暴徒。

他走进小楼内,才推开门,就听到婉转多情的琴音。

穿着白裙子的少女侧背着他,怀里抱着琵琶,细嫩的手指在琴弦上勾缠,左腿叠在右腿上,长裙被勾起了些许,露出了大半截纤细的小腿,还有盈盈一握的脚踝。

她微微低垂着头,柔软的发落在肩头,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她好像白的发光。

她似乎觉察到他的视线,抬头,一双琉璃瞳看向他,恰好撞进他的眼睛里。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太古里外面。

桑宁对贺斯屿诚恳的道谢:“多谢贺先生亲自送我。”

“不客气。”贺斯屿应的敷衍。

桑宁也不在意,这个人脾气本来就古怪。

“那我先走了。”桑宁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南桑宁。”他忽然出声。

她顿了顿,回头看他,他声音淡然:“奶奶很喜欢你,以后有空多来陪陪她。”

桑宁眨眨眼,还挺有孝心?

“我也喜欢贺奶奶,会常去看望的。”

她说完,再次看向他,以为他该说告别语了。

但他停顿了片刻。

就在她有些没耐心,准备自己直接客气告辞的时候,贺斯屿开口了。

他淡淡的道:“你琵琶弹得不错。”

“嗯?”

桑宁愣在那里,险些以为自己耳鸣,她刚听到了什么?眼前这位嚣张又刻薄的二世祖,夸她了?

好像也不是阴阳怪气?

贺斯屿转头来睨着她:“舍不得走?”

“……”

桑宁毫不犹豫的下车,面无表情的撂下一句:“贺先生再见。”

然后“嘭”一声拍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贺斯屿看着被她拍上的车门,唇角微勾,还怪懂礼貌的。

“桑宁!”

纪妍坐在咖啡厅的落地玻璃窗边,看到桑宁便立即挥手。

桑宁看到她,然后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走进去。

“你可算来了,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误了。”桑宁坐下。

“呐,给你点的咖啡。”纪妍将一杯咖啡推给她。

桑宁捧着咖啡喝了一口,皱眉,有点苦,她不爱喝。

她从来不爱吃苦。

“演唱会是晚上七点开始,咱们先在这逛逛,你别说,昨天我拍回去的玉如意我爸很喜欢,说我难得办了件正事儿,奖励我的。”

纪妍拿着卡晃了晃,笑嘻嘻:“今天所有消费,本小姐买单!”

桑宁好奇的眨眨眼:“这是多少钱?”

“卡里存了三百万。”

桑宁眼睛亮了一下,这么一张小小的卡片,价值三百万?

她也要!

纪妍拉着桑宁起身:“走,咱们去逛街!”

纪妍拉着桑宁在太古里逛了一下午,三百万全部花光,她自己买了一条裙子,一个手镯,送了桑宁两条裙子,一支手镯。

“这对卡地亚满天星手镯是情侣款,作为定情信物,咱俩一人一个。”

桑宁晃了晃手腕上这个亮闪闪的镯子,唇角微扬,她很喜欢。

“等我拿到钱了,也送你。”

“拿什么钱?”

桑宁弯唇:“很快就会拿到了。”

既然回到了南家,不争不抢是不可能的。

她们还就近找了一家餐厅吃了个晚饭,然后在晚上七点,赶到了演唱会现场。

场馆门外早已经人山人海,桑宁一下车都吓一跳。

“这么多人?”

她知道是演出,但没想到会这么大场面。

“那当然了,时慕可是今年最火的顶流,这又是他办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门票都一票难求的,很多粉丝没买到票在门外也要听。”纪妍拉着她往侧门走。

那边已经有工作人员等着,见纪妍出示了VVIP门票,就给她们开了专门的通道进去。

纪妍隐隐兴奋,冲着桑宁挤眉弄眼:“不过你放心,咱们这是前排,保准你大饱眼福。”

桑宁有些茫然,只是看个演出而已,她要饱什么眼福?

但等到演唱会正式开场,她终于明白了。

随着音响炸裂的倒计时开始,全场都开始跟着高呼。

然后一道追光打下来,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俊美男人抱着吉他站在舞台中央,他正用温柔的嗓音唱一首小情歌。

全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纪妍也激动的拉着桑宁的手:“我的天,第一次亲眼看时慕的舞台,果然比视频里更帅!”

桑宁眨了眨眼,盯着舞台上被聚光灯照耀的男人,原来这就是男明星。

好好看,好风光。

一曲小情歌结束,舞台上的灯暗了下来,全场又陷入一片死寂,好像在期待什么。

纪妍也两手握紧,眼睛死死的盯着舞台上黑暗的一团。

忽然,聚光灯全亮,桑宁被这刺眼的光芒刺的眼睛紧闭一下,随后就听到耳边发出尖锐的爆鸣。

她睁开眼,看到刚才那个温柔俊美的男明星在她眼前撕开了白色的衬衫……

她瞳孔骤缩。

全场尖叫声炸响,男明星露出了健硕的身材,然后又拿起一瓶矿泉水在自己腰腹上狠狠一擦,瓶盖打开。

他扬手一挥,一瓶矿泉水撒出去。

纪妍疯了一样伸手去接。

桑宁:“……”

桑宁从小到大恪守女则,和外男都没说过几句话,更没见识过这么大尺度的男人,没想到第一次见识,是和上万人一起……

而她们的位置恰好在第一排正中间,和男明星的距离只有一米,这个半裸的健硕的身体冲击十足的出现在她眼前,震的她十八年来谨慎恪守的妇德七零八碎!

男明星随手扯下自己腰带上的丝巾:“今天第一场演唱会,决定送出一个小礼物。”

全场再次沸腾尖叫。

男明星一扬手,丝巾丢出去。

纪妍跳起来抓到了,兴奋的拿在手里扬:“啊啊啊我抢到了!桑宁,你快看!”

桑宁看着那条被纪妍拿在手里的丝巾,脑子里嗡嗡的,这要放在周朝,可是秽乱苟且之罪……

她一抬眼,看到舞台上满脸汗水的男明星赤着上半身冲着她温柔的笑。

这个时代,可真是……太爽了。

“卧槽,那疯女人是谁?不会是纪妍吧?”

顾星辰坐在第二排,刚好看到纪妍在那抢丝巾,他今天带新女友来看演唱会来的,这炸裂的场面给他刺激的不轻。

顾星辰看着纪妍这副没见过世面上蹿下跳的样子就忍不住翻白眼,拿出手机拍了小视频,发到他们群里。

纪妍这个疯女人,我怎么走哪儿都能碰上?

而此时,辉耀的办公大楼顶层。

贺斯屿刚签完手头上的文件,百无聊赖的拿起放桌上的手机,靠回大班椅里,随手点开了顾星辰发的视频。

视频里窜出来的尖叫声让他眉心一蹙,要立刻关掉这个吵闹的视频,可下一秒,他扫到了视频右下角,上午还在他家弹琵琶的白裙乖巧少女。

此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舞台上半裸跳舞的男人,耳朵微红。



但南振明心里窝火,总觉得这个女儿不服管教,又斥责:“那你故意误导你姑妈害她赔了几千万的事呢?!”

桑宁抬眸,看着南振明的眼睛,一双琉璃瞳好似能透视人心:“姑妈赔掉大半身家,爸难道不高兴吗?”

南振明脸色一僵:“你,你说什么……”

“爸应该很清楚,姑妈和三叔是一伙儿的,都惦记着南家的家产,爸虽然占着长子的名头,如今得爷爷重视,可难保不被他们联起手来拉下台。”

这番情势,在桑宁第一次进南家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南振明脸色变得飞快,这些事他和他那两个弟弟妹妹心知肚明,但从来都是暗中争斗,没有说出口过,这丫头才回来几天,她怎么会知道的?!

桑宁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姑妈帮着三叔做事,她既然投了疾风汽车,那三叔肯定也投了,只不过三叔不方便来闹,我这一番误导,爸应该会轻松不少。”

南振明才搞砸了公司两个项目,最后还是请的老爷子舍掉脸面四处求人情,才终于收拾了烂摊子。

因为这件事,南振明本来就焦头烂额,他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弟弟妹妹恨不能借题发挥让老爷子放弃他,将他踹出南氏集团董事会。

现在南闻月和南振兴都兴冲冲的投了疾风汽车,损失惨重,自然也算是给南振明清扫了障碍。

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南振明心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

只是此刻他看着自己女儿这双透视人心的眼睛,看穿他心中所想,又很不痛快。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还胡说八道!”

桑宁知道南振明要面子,也没再多说,只淡淡的道:“那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南振明又语塞了。

原本准备了一堆的训斥的话,此刻是一句也说不出口,诚如南桑宁所说,她的“胡闹”给他免掉了很多麻烦。

“没什么要交代的话,我就先回房了。”

桑宁等了一会儿,南振明依然没开口,就起身告辞。

南振明也没拦她,沉默的让她离开。

桑宁拉开书房的门,正好撞见守在外面偷听的南思雅和南牧晨,他们猝不及防的被发现,脸上藏不住的慌张。

她已经习以为常,直接从他们中间走过,离开了书房。

南振明看到门外面的两个,立即沉着脸:“你们在这做什么?”

南思雅红着眼睛不甘心的问:“爸就这么让南桑宁走了?那她之前对我做的事算什么?!”

她在外面偷听,就是等着看爸爸对南桑宁的惩罚,就算爷爷做主不能让她赶出南家,至少也得让她得到该有的教训!

可没想到,听了半天,里面连大声喝斥的动静都没有,南桑宁就这么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了!

那她受的伤算什么?

南振明皱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以免家宅不宁,也惹得爷爷心烦。”

“可是她把我踹下池塘……”

“那只是误会,思雅,你和桑宁要好好相处,不要因为一点误会闹成这样,爸要忙公司的事也没时间天天听你告状。”

桑宁就从来不告状,她还帮他解决了麻烦。

这么一对比,南振明看着眼前这个只会哭哭啼啼告状的女儿,也有点心烦了、

南思雅僵在那里,脸色发白,爸爸竟然,嫌她烦?

她从小就是爸妈的小公主,他们宠她爱她,从来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现在,爸爸竟然为了那个野丫头,嫌弃她天天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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