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小说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小说

十里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洲脸色忽的沉下来,“知秋,这话以后别再说,孩子会伤心,你明明也知道清白有多重要。”“这件事当年被两家捂紧,外人一概不知,只对外宣称是盛家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不就是为了宁商着想吗?”“祸从口出,流言蜚语中伤人心的威力有多强,你最清楚,并且深有体会。”当年事情发生时,苏宁商同班同学作为目击者并没有大声尖叫,引来其他同学,而是冷静地录下证据吓唬走盛朝,保全苏宁商的清白。证据由苏宁商交到盛拓手中,才发生后续一系列事情。后来沈家为了苏宁商的名声,怕外人不分青红皂白她蓄意勾引,清者无法自清,盛政委则是为了坦荡官途,怕在官场失了颜面。两家彼此心照不宣的掩盖丑事,至今没有半点泄露。许知秋知道是她自己口不择言,乱按罪名,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态度软和下...

主角:苏宁商盛拓   更新:2025-02-22 13: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宁商盛拓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小说》,由网络作家“十里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洲脸色忽的沉下来,“知秋,这话以后别再说,孩子会伤心,你明明也知道清白有多重要。”“这件事当年被两家捂紧,外人一概不知,只对外宣称是盛家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不就是为了宁商着想吗?”“祸从口出,流言蜚语中伤人心的威力有多强,你最清楚,并且深有体会。”当年事情发生时,苏宁商同班同学作为目击者并没有大声尖叫,引来其他同学,而是冷静地录下证据吓唬走盛朝,保全苏宁商的清白。证据由苏宁商交到盛拓手中,才发生后续一系列事情。后来沈家为了苏宁商的名声,怕外人不分青红皂白她蓄意勾引,清者无法自清,盛政委则是为了坦荡官途,怕在官场失了颜面。两家彼此心照不宣的掩盖丑事,至今没有半点泄露。许知秋知道是她自己口不择言,乱按罪名,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态度软和下...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小说》精彩片段


沈洲脸色忽的沉下来,“知秋,这话以后别再说,孩子会伤心,你明明也知道清白有多重要。”

“这件事当年被两家捂紧,外人一概不知,只对外宣称是盛家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不就是为了宁商着想吗?”

“祸从口出,流言蜚语中伤人心的威力有多强,你最清楚,并且深有体会。”

当年事情发生时,苏宁商同班同学作为目击者并没有大声尖叫,引来其他同学,而是冷静地录下证据吓唬走盛朝,保全苏宁商的清白。

证据由苏宁商交到盛拓手中,才发生后续一系列事情。

后来沈家为了苏宁商的名声,怕外人不分青红皂白她蓄意勾引,清者无法自清,盛政委则是为了坦荡官途,怕在官场失了颜面。

两家彼此心照不宣的掩盖丑事,至今没有半点泄露。

许知秋知道是她自己口不择言,乱按罪名,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态度软和下来,没再提陈年往事。

她睨了他一眼,幽幽道:“口中左一个宁商,右一个宁商,也没见你对敏敏这么维护,亏她还喊了你二十年干爸。”

沈洲靠着沙发,不紧不慢抿了一口茶,“敏敏哪需要我维护,你根本舍不得骂她,宠她都来不及,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你都恨不得想方设法摘来送她。”

“倒是你,对两个女儿差别太明显,一个当心肝宝贝宠,一个恨不得踩在泥里。”

许知秋瞪了他一眼,“我为什么有差别,你不清楚?一个是罪孽,一个是救我脱离苦海的恩人,但凡是个神志清明的人,都懂得知恩图报。”

“何况她喊了我二十几年干妈,我把她从小养到大,不比苏宁商有感情?”

沈洲闻言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回想当年一切错误的源头。

二十五年前,身为艺术画家的许知秋前往大西北采风,漫天黄沙忽然席卷沙漠,冲散她和团队里的人。

她在寻找伙伴的过程中意外跌落山脉,昏倒在荒无人迹的公路边,被途经的人贩子所救,得知她脑震荡回想不起往事后,直接将她捆绑卖掉。

后来几经转手,又不断辗转,她沦落至西南某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二十几年前的那里民风彪悍,村子里的人也很穷,压根娶不起老婆。

所以时常有买卖妇女儿童的情况发生,村子里的人很团结,彼此看守,互相通风报信,不让人逃出连绵不绝的大山。

许知秋长相漂亮,加之她不记得往事,整日浑浑噩噩,很多家都想买下她生孩子。

苏宁商的奶奶,苏老太太花了大价钱,几乎倾家荡产买下她,为的是给她自己唯一的儿子留下后人。

苏康生下来便双腿残疾,无法出远门,更别提干活挣钱,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把闺女嫁过去受罪。

可这样残缺不堪的人心地却善良,压根不听苏老太太的建议,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失去记忆的许知秋放跑。

村子里的人异常团结,很快有人发现她逃跑的背影,怕她逃出去报警,直接回村子里通风报信,不到两个小时,就将她抓回了苏家,甚至遭遇一顿毒打。

至此苏老太太将许知秋关在地下室,不允许自己儿子靠近半步,后来托人从山外买来欢好的药物,强行给两人灌下。

苏康宁愿伤害他自己,胁迫苏老太太收手,也没有强行和许知秋发生关系。


“希望我们在下一场的较量中,还能见到两位这张明艳动人的脸,千万别哭哭啼啼。”

说着,不等两人再出声,直接带人离开。

蔡圆圆反应过来后,不甘心跺跺脚,“搞了半天是他搅黄的?我说李总监明明都答应给我们机会,临时却反悔,肯定是他从中作梗,背后指不定讲了我们律所不少坏话。”

“气死我了。”

苏宁商神色平静,甚至称得上冷静,“你说他们合同签了吗?”

“法务部李总监的助理说已经敲定,基本没可能了。”蔡圆圆一脸沮丧。

盛世作为杭城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少说有几十家律所想跟他们达成合作,竞争激烈堪比皇帝选妃。

可还没上场,就被撂牌子,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更何况输给死对头律所,简直是奇耻大辱。

苏宁商冷静分析,“他们只比我们早了半个小时,洽谈成功,合同拟定不可能这么快,而且据我所知,盛世这种大企业,李总监不可能全权做主定下律所,势必要递上去层层筛选。”

“别看蒋承信说的如此笃定,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杭城比他竞争力强的律所不在少数,后续一定会再筛选。”

蔡圆圆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眼睛发亮,“对哦!我怎么把这一茬忘记了,除了信诚之外,我打听到至少还有两家律所也在争,说不定这两天也见过李总监。”

“只是我们点背,排在信诚后面,被他胡乱编排一通,害我们第一轮没见面就被淘汰了。”

说着,她又变得垂头丧气,“他这么一搅和,李总监对我们律所的印象多少有点不喜欢,基本没机会接着竞争。”

苏宁商指尖微紧,藏着小心思道:“其实不一定非要找李总监,盛世真正做主的人不是他。”

蔡圆圆眼睛瞪圆,一时间脑子没跟上她的节奏,磕磕巴巴道:“什么……意思?苏律您认识盛世的大人物不成?谁呀谁呀?”

见她不吭声,便摸着下巴,直接开始大胆猜测,“我听祝律说您家境不凡,当年不眨眼一口气掏出几千万,难不成盛世有您亲戚或者朋友?”

“还是说盛世……是您家产业?其实您是隐姓埋名的大小姐,为了来人间体验疾苦,不惜和家里决裂,自己开办律所,要真是这样,我们一定可以在信诚面前扬眉吐气。”

说着,她仰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差点当场笑出声。

“别异想天开,我和盛世一个姓吗?”苏宁商打断她离谱的想象力,“我要真有这么大能耐,何苦熬大夜做方案?直接和家里说一声不就解决了。”

“也是哦。”蔡圆圆垮下一张脸,“不过您有熟人,事情就好办了。”

苏宁商叹了口气,径直走向前台,“你好,我想见盛总,可以帮我通传一声吗?”

紧跟其后的蔡圆圆嗓子轻咳,呛出眼泪,差点撞上苏宁商后背。

盛总?

是她想象中那位吗?

可在盛世能被称得上盛总的恐怕也只有盛世掌权人盛拓。

不过想想也对,能随手开律所,认识盛世的总裁也不奇怪。

“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前台脸上保持一贯微笑,神色未变。

一天内少说有几十个人来约见盛总,她早已习惯,见怪不怪,打发人的话更是炉火纯青。

苏宁商愣怔一瞬,吐口而出,“没有预约不行吗?”

她以前来盛世根本没有预约这项流程,简直是来去自如,直接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顶楼,压根没意识到见他要预约。


现在她直奔最后一步,找上盛拓,如果他不同意合作,她们律所不需要再白费精力,要是他同意合作,那李总监那关根本不重要。

“我不喜欢在家里聊公司的事,我这人公私分明,不喜欢混为一谈。”盛拓把玩着空水杯,笑的一脸痞气。

“况且我一口饭都没吃,现在很饿。”

苏宁商看了眼餐桌上的饭菜,基本没怎么动,可按照他大少爷的脾气和身体,必定不会吃剩菜剩饭。

她扯出一抹笑,讨好似问道:“拓哥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盛拓满意她上道,可仍然不满足,“我怕你下毒,毕竟前女友因爱生恨弄死前男友不是新鲜事。”

苏宁商佩服他的想象力,觉得他不该当总裁,而适合做编剧。

她想了想,点开手机搜索一家馄饨店,见它还在营业,松了口气,“拓哥哥想吃鲜虾馄饨吗?”

她口中的鲜虾馄饨是当年盛拓常带她光顾的一家馄饨店,隐蔽在杭城不知名的小巷子里,只有熟客才能找得到。

据他所言,这家馄饨店是他亲妈资助一位残疾人所开,小时候他妈妈经常带他去照顾生意,是他儿时记忆里为数不多印象深刻的画面。

高中时期苏宁商课业压力大,有时会不自觉心情低落,晚自习一下课,盛拓就接她去吃馄饨夜宵,当做放松心情。

馄饨店也渐渐成为他们之间的回忆。

盛拓眼眸微深,直勾勾盯着她,看得人心里发毛,“苏宁商,你想借花献佛?”

“那请问你这尊佛,愿意让我借花吗?”苏宁商见他不抵触,暗地松了口气。

她刚才提馄饨店着实有风险,就怕他不领情,一气之下直接把她赶出盛家老宅。

这一把算是赌对了。

“我请你吃了两年多馄饨,的确该要回这笔钱。”盛拓轻嗤一声,施施然站起身,为他自己找好合适的理由。

苏宁商见状赶忙跟上去。

既然作为请客的人,她也充当了司机,盛拓坐在保时捷副驾,愣是给她一种回到五年前的错觉。

当年他们谈恋爱后,盛拓格外霸道,她的副驾连女生都不让坐,几乎成为他的专属位置,就差贴上他的名字。

盛拓一上车就闭眼假寐,苏宁商也不敢打扰,一路上都没提合作的事。

直到保时捷抵达巷口,她借着暖黄色路灯,目光贪婪地落在那张棱角分明脸上,依稀能从熟悉的脸中看见从前宠溺的神情。

蓦地,盛拓毫无征兆睁开眼睛,眼底丝毫没有睡意,一片清明,在苏宁商没有防备情况下,淡淡瞅她一眼,一言不发开门下车。

苏宁商原本想喊醒他的话咽回去,紧随其后。

两人再次并肩踏上青砖铺设而成的小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静谧的小巷安着昏黄路灯,短短两分钟的路程两人格外有默契,谁都没开口。

快要抵达店门口时,苏宁商故意走慢一步,盛拓见状默不作声,仍然保持原本的步伐。

馄饨店老板是一对残疾的夫妻,孙阿姨左脚跛行,孙叔叔断了一条手臂,可身体的残缺没有埋没他们脸上真挚的笑容。

店里坐着不少客人,烟雾缭绕的水汽营造出温馨氛围,两人看向盛拓,热情招呼,“阿拓你好些日子没来了。”

“嗯,最近事情多,不过今天有人请客。”盛拓停在他们跟前,懒洋洋的单手插兜,眉眼难得染着一丝笑意。


可苏老太太不甘心,干脆在两人虚脱无力时,加大药量,亲自动手,至此许知秋失去清白。

后来苏康留个心眼,但凡食物不对劲,就不吃不喝,苏老太太没有第二次可乘之机。

不知道是不是药力过猛,三个月后许知秋出现呕吐症状,苏老太太怕节外生枝,依旧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不准除她之外的任何人靠近。

只是偶尔听从自己儿子的建议,说孕妇要多晒太阳生大胖小子,才将许知秋放出来,可却寸步不离守着她。

这期间苏康想尽办法,甚至花钱请求村里人送她走,可村子里人根本不答应,怕许知秋出去后报警,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后来他自己拖着残缺的身子出山报警,血肉模糊他短小的下肢,一天一夜都没走出大山,发现端倪的村里人成功追赶拦住他,两人都成为重点看守对象。

怀孕期间,许知秋的意识逐渐清醒,回忆起过往种种,求苏老太太放过她,只会遭来一顿巴掌。

她干脆生起流产的念头,可到孩子出生都没成功。

后续的半年她过得生不如死,许家人一直没放弃寻找她,足迹几乎踏遍全国,派来的人一波又一波,却被村子里的人死死隐瞒,挡了回去。

最终是七岁的苏敏当场揭发,说苏康叔叔家有位姓许的漂亮阿姨,好像叫什么秋,警察和许家派来的人生疑,才成功救出许知秋。

那场拐卖,成功救获连同许知秋在内一共十名妇女,她们从最初的青葱少女变得衰老枯黄,甚至有人已经白发苍苍。

作恶人员得到应有的惩罚,深陷牢狱,苏老太太也被抓走判刑,三年后得癌死在牢中,至此一切尘埃落定。

至于苏康,许知秋恢复记忆后也恨他,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为难他。

当年苏康自知没有抚养苏宁商的能力,跪下求许知秋带她离开,毕竟是一条鲜活无辜的生命。

许知秋恨极那张和苏老太太有几分相似的稚童脸,对她只有滔天恨意,一眼不愿意多看,直接头也不回离开,不再过问苏家村一切。

救命恩人苏敏一家被她带离苏家村,认苏敏做干女儿,精心照料回报他们。

如果不是八年前苏康去世,苏宁商或许不会出现在杭城,谁让苏家村里的人本性难移,苏宁商的堂伯见他们家已无长辈,便想做主把她卖给隔壁村的老瘸子。

后来是家里亲戚提议许家有头有脸要面子,而且家财万贯,卖给老瘸子值不了几个钱,不如绑着她去杭城找许家敲诈。

途中苏宁商不愿意去,挣扎逃跑过一次,却在断崖处被围堵,退无可退。

她还是被一群吸血鬼绑来杭城,并且打听到许知秋已经和沈洲结婚,直接登了沈家的门。

许知秋不可能为了苏宁商而被人敲诈,条件谈崩,那群人见无利可图,干脆绑着她想回山里卖掉。

破旧的面包车缓缓驶离视野,许知秋站在别墅门口,望着布满灰尘的后窗,玻璃内那双眼泪汪汪绝望的眼睛,勾起她曾经痛苦的记忆。

她还是心软,不想她重蹈覆辙,派佣人报警,成功解救苏宁商。

可许知秋的善良之举仅限于此,得救后的苏宁商站在别墅门口,一脸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苏宁商沉默片刻,转移话题,“景元哥,不用你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过来,把包厢号发给我吧。”

钟景元知道不能逼得太狠,应声掐断电话。

发完包厢号的他坐到盛拓身边,“阿拓,你……”

盛拓凉凉看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

说着,灌入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直达五脏肺腑。

“我不管,就真的没人管了,你和阿宝以前形影不离,两人感情多好,又不是有血海深仇,哪里有化不开的恩怨?”钟景元操碎心。

他是真不想见他们两人闹掰,这几年不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问当事人,一个两个都闭口不谈。

现在人都已经回国,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盛拓一脸不悦,直接将空酒杯重重放在玻璃茶几上,撞击声尤为清脆。

他派人查了一天,愣是没找到苏宁商口中那位暗恋者。

别被他找到,不然……

“你不想解决,火气也别这么大,不理阿宝不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缺你这一个哥哥。”钟景元见他面色不佳,心有余悸拍了拍胸脯。

这表情跟要吃人一样。

盛拓瞥他一眼,语气冷冰冰,“没有我,哪有你这位好哥哥。”

“行,你功劳最大,功不可没,现如今还不是被妹妹嫌弃。”钟景元直白戳心。

盛拓眼神锐利的像刀子,要是化为实物,钟景元早就被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钟景元才不在乎,从小一起长大,他又不像外人似的怕他。

以前苏宁商可是盛拓的小跟屁虫,一口一个拓哥哥,连沈靳臣这位名义上的哥哥都比不上他的存在。

现如今人家来聚会,还要打探一下他在不在。

要不是被他用感情牌威逼利诱,恐怕根本不会来。

这么一想,他貌似在阿宝心中哥哥的地位比阿拓高了。

不等他臭屁炫耀,只听见耳边响起一道故作娇滴滴的声音。

只见坐在另一侧的虞欣倒了一杯红酒,送到盛拓手边,柔声柔气安慰,“盛拓哥你别生气,为了一个外人不值得,苏宁商和我是高中同学,当年在学校时她行为就不检点,典型的白莲花绿茶,同学们都不喜欢她。”

“五年前她跟你闹矛盾,肯定是她……”

不等她说完,盛拓冷声打断,终于拿正眼瞧她,“你是想说我没教好她?”

苏宁商高中时期可谓是盛拓一手教养,轮不到不相干的外人说三道四和置喙。

而且她凭什么骂他的人。

虞欣被他眼神吓到,心尖一颤,可紧接着想到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有今日打探到的消息,就有了点底气。

她刚才提高中的事情,的确是下了盛拓的面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苏宁商她不懂得知恩图报,和你闹脾气。”

“你不用惯着她,这种穷山沟里来的人本身就品行不端,不值得你费尽心思宠她。”

盛拓轻嗤一声,就在虞欣以为他会认同时,一杯红酒从天而降,直接浇透她全身。

她完全呆滞在原地,没来得及反应和尖叫,只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冰霜刺骨的声音。

“我可不是阿靳这种正人君子,女人我也照打不误。”

“你算什么东西,我养大的人,让你骂?”

可能意识到反应过激,他幽幽找补一句,“就算我和她有矛盾,也改变不了我养过她的事实,你骂她如同扇我的脸。”

钟景元事嘴巴张大吃惊好几秒,才手动合上。

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要插手解围的意思,比起沈靳臣未来的小姨子,他和阿宝的感情更深,同样听不得其他人骂她。

只是阿拓这护短的心理和五年前简直一模一样,看样子对阿宝不是完全没感情了。

虞欣意识到触及盛拓的雷区,却不敢声张,毕竟是她背后嚼舌根在先,要是因为这件事破坏她姐姐的婚事,难辞其咎,无法回家交代。

只是听着盛拓意思,他只是忍不了有人打他脸,看样子还是厌恶苏宁商。

可他们这处的动静不小,招惹来了沈靳臣和他未婚妻,一脸温柔的虞卿见状脸色微变,尤其是看见盛拓手中拿着一个空酒杯。

“欣欣,红酒怎么全部在你身上?没事吧。”

她蹲下身着急忙慌扯纸巾给虞欣擦拭。

见到自己姐姐来了,虞欣才露出几分委屈,却不敢吭声。

虞卿见状就知道肯定和盛拓脱不了干系,毕竟这位桀骜不驯的盛家大少是圈内出了名的混不吝,谁都拿他没办法。

战绩可查,当年揍的他同父异母亲弟弟一个月下不了床,骂的盛政委在杭城当了一个月笑话。

对待外人更是毫不手软,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至今提起都闻风丧胆。

最重要的是虞家不敢得罪盛家,虞家在杭城老牌世家中也占据名号,可远不如盛家,两家实力稍有悬殊。

沈靳臣看着这一幕,眉头轻皱,他知道盛拓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阿拓,怎么回事?你倒在她身上的?”

盛拓浓眉微不可闻轻挑,屈尊弯腰放下空酒杯,无所谓拍拍掌心不存在的灰尘,皮笑肉不笑,“没什么,手滑。”

“虞二小姐不介意吧。”

虞欣孰轻孰重,心里不甘心,却也不敢得罪盛拓,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盛拓哥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将酒洒我身上,我没事,换身衣服就行。”

说着,她被虞卿搀扶离开,去楼上房间换衣服。

没热闹看的众人四散而开,包厢里的音乐声重新响起,一堆富家子弟和千金扎堆玩闹。

盛拓懒得理沈靳臣和钟景元,直接抬腿离开包厢。

等他走后,沈靳臣才看向钟景元,“到底怎么回事?”

盛拓已经教训过虞欣,钟景元不想多生事端,随口搪塞,“就是虞欣说话不中听,阿拓有点生气,给了她一个教训,没啥大事,阿拓这人你也知道,教训过就不搁在心里。”

当然有一句话他没讲,但凡和苏宁商沾边的任何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很爱翻旧账。

沈靳臣面上瞧着冷心冷情,实则重情重义,也同样护短,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小姨子骂自己妹妹,今晚别想安生。

到时候难免会破坏他和虞卿的感情。

沈靳臣目光怀疑,最终没有深究,他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苏宁商直接将保时捷开到绯色门口,侍者上前替她泊车。

绯色是杭城有名的销金窟,她从容不迫踏入那扇大门,盛拓哥几个最爱聚在此处,以前她也没少踏足。

由侍者领着她上十楼包厢,刚踏出电梯门,就看见走廊尽头倚着一个男人,顶灯的光为他镀上一层金,棱角分明的脸透着细碎微光。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