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窈燕浔的其他类型小说《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全文》,由网络作家“圆圆子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衡秋。慕窈看着纸条上的名字,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是谁,便收了起来,准备回去问问王叔。至于她跟姜大夫人说的话,也不过是感慨当年父母从云城回来的路上,惨遭劫匪杀害的事情。她本也没希望姜大夫人能跟她说些什么,倒是没想到这位大夫人是真拿她当自己人。“凝竹,京中官员姓齐的人多吗?”凝竹坐在马车外思考一会后,才道:“好像挺多的,不过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您要不回去问问王叔?”“嗯。”慕窈攥紧纸条,并不知晓刚送走她的姜大夫人,已疾步来到姜老将军院门外。见是儿媳,姜老将军将长枪收起,喝了口茶后才示意她进门。“给那丫头了?”姜大夫人落座,脸上多少有些疑惑,“公公,当年您不是说绝不可在慕丫头面前提及吗?怎得还要儿媳特地送去纸条,让她去找那齐衡秋?”姜老将...
《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全文》精彩片段
齐衡秋。
慕窈看着纸条上的名字,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是谁,便收了起来,准备回去问问王叔。
至于她跟姜大夫人说的话,也不过是感慨当年父母从云城回来的路上,惨遭劫匪杀害的事情。
她本也没希望姜大夫人能跟她说些什么,倒是没想到这位大夫人是真拿她当自己人。
“凝竹,京中官员姓齐的人多吗?”
凝竹坐在马车外思考一会后,才道:“好像挺多的,不过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您要不回去问问王叔?”
“嗯。”
慕窈攥紧纸条,并不知晓刚送走她的姜大夫人,已疾步来到姜老将军院门外。
见是儿媳,姜老将军将长枪收起,喝了口茶后才示意她进门。
“给那丫头了?”
姜大夫人落座,脸上多少有些疑惑,“公公,当年您不是说绝不可在慕丫头面前提及吗?怎得还要儿媳特地送去纸条,让她去找那齐衡秋?”
姜老将军叹息一声,似乎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郑重开口:“数日前,我从外回来时,偶遇了蝉大师。”
“他同我说慕家女登高位,振国将军府将会有一场大难临头的祸事。”
姜大夫人脸色倏的一下变得苍白,京中谁不知道了蝉大师的名号。
她惊的站起身,“了蝉大师的意思是,慕家丫头能救咱们一命?”
姜老爷子抿了抿唇,示意她坐下,“我看是这个意思,所以,咱们能帮一点是一点,也算是让她念着咱们点好。”
听到这些,姜大夫人才明白过来。
为什么老爷子一回京就让人私下去打听慕家丫头的事情,又为什么故意在诗会上给慕家丫头出头,还特地让她请人来给姜妱辅佐功课。
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那齐衡秋,可不是个好说话的脾性,如今又成那样……只怕说出来的话,自己都搞不清楚,怕是没用啊。”
姜老将军抿了口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这个儿媳。
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看不出其中门道。
不过,那慕家丫头是个聪明的,等见到齐衡秋,自然也能问出她想知道的。
……
常城。
燕浔坐在主位,默不作声。
看着底下官员汇报情况,听着他们一个个哭喊着银两不够的话,只觉得头疼。
“本王来时带了十万两白银,之前皇上还送来五万两白银,怎么,你这一个小小的常城,十五万两白银扔进去,连个响声都听不到?”
常城知府跪在下面,身子抖的跟个筛子一样。
甚至有的小官早就承受不住燕浔身上这股压力,直接吓晕过去。
“三天内,我要看到堤坝修建成功,本王可不管那些白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你办不好,本王便拿你喂喂血。”
一鞭子狠狠抽在知府身侧,吓得常城知府险些两眼一翻晕过去。
好在被站在一侧的常青瞧见,硬生生掐着人中将人唤了回来!
“刘知府,您可听清王爷的话?”常青冲着刘知府温和一笑。
可这笑声实在是骇人,吓得刘知府张着嘴半晌没吐出话来,只能赶紧点头。
“既然听见了,还不赶紧滚去办!”
燕浔怒吼一声,刘知府忙带着人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后,暗处的姜墨言才走了出来,望着刘知府等人的背影,愤愤不平,“王爷怎么不直接将人处置了,那些银子可都被这刘知府贪污,拿来买歌姬取乐了!”
“不急,等他把银子吐出来,把堤坝修建好后,再秋后算账也不迟。”
等到王叔离开,凝竹端着热水进门,“小姐,暖阁已经放好了木桶,小姐可要沐浴?”
慕窈将手放入温水中,手上沾染的血迹荡漾开,让她微微失神。
“洗一下吧。”
慕窈应了一声,擦完手后顺势将檀木盒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拿着一同去了浴室。
全身沐入浴桶中,慕窈才觉得身上寒冷彻底退去。
凝竹则给慕窈净头。
慕窈则看着手上的檀木盒试图打开,只是她试了好几次,盒子都没办法直接打开。
仔细检查后,才发现盒子侧边似乎有一个极细的空洞,看着像是虫蛀了一样,但仔细看却又能看出这空洞太规整了。
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像是……姑姑以前曾用过的银针!
慕窈双眼一亮,转头询问起身后站着的身影,“凝珠,姑姑留下的那套银针你去取来。”
身后没传来声响,慕窈心下一惊。
她并未转头,而是身子向下一沉,将自己整个人淹入浴桶中,而她也看见水面上闪过一道寒光。
眼看那匕首要朝水里刺来的瞬间,攥着匕首的人却忽的一顿。
“扑腾。”
倒地闷声传来,紧接着跟着一道清冷女子的声音,“王妃。”
慕窈从水中探出头来,便见两名穿着利索黑衣武服的女子冲她拱手,而地上方才想要杀她的人已然晕死了过去。
而凝竹则躺在另一边,看着是被打晕了。
“你们是燕浔留在我身边的?”
慕窈松了口气,从水里出来。
便有一人迅速上前,将衣服递给慕窈,顺势将她头发擦干。
“我们是王爷特地派来照顾王妃您的,您可以叫我青雾,那位是我妹妹,青影。”
“青山雾水,水中青影?”
慕窈低喃出声,见两人点头,便知是那几个字。
既然是燕浔留在她身边的,慕窈也不会拒绝。
毕竟她现在实在是危险,府里还是有武功高强的人最好。
至于燕浔那边,等他回来她自然是感激的!
“那以后你们便以丫鬟的样子跟在我身边可好?”慕窈看出两人身份不简单,怕是燕浔特意教出来的暗卫。
青雾青影对视一眼,“是。”
“这人……”慕窈看了眼地上的黑衣人,眸中闪过冷色,“你们能限制他行动,不让他死吗?”
青雾一愣,“王妃是想亲自审问?”
慕窈眨了眨眼,“你们以后还是叫我小姐吧,这人我的确想问问。”
王妃这两个字,她还是暂时无法习惯。
“好,那奴婢跟妹妹在旁协助王妃。”
慕窈点了点头,让两人先将凝竹送回房中,这才带着王叔去了关着黑衣人的柴房。
路上也不忘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王叔,倒是将王叔吓了一跳,围着她好一顿瞧。
“王……小姐,人已经醒了,奴婢用了软筋散,知痛但无法咬舌自尽。”
慕窈点了点头,示意王叔将准备的东西端上来。
便是一个火盆,火盆里放着一把长剪刀,还有匕首等等东西。
看着都是家中寻常的物件。
“谁让你来杀我的,又是谁让你们监视翠竹的?”
慕窈走到黑衣人面前,冰冷眸光带着强势压迫让人心生恐惧。
见对方不肯开口,慕窈掀了掀眼皮唇角勾起,“我素来喜欢看一些画本子,有些聊斋志异上曾言,两脚兽的肉乃是世间大补之物,我在想,若是割了你的肉喂你自己吃下,会有多补?”
黑衣人瞪大眼,像是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慕窈,居然能说出这般让人恐惧的话。
他挣扎着要朝陆渊冲去,嘴上也不饶人地骂道:“贱种,你看我这样,心底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世子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陆渊脸色灰败:“大哥,你,你怎能如此说我?”
“呸!装模作样的贱种!你母亲下贱爬床,你也不是……”
“啪!”
平阳侯狠狠甩出一巴掌,直接让陆秩襟了声。
“你骂你弟弟贱种,那你当你父亲我是什么东西!”
对上平阳侯盛怒的目光,陆秩这才意识到方才的话都被听了个清楚,想要张口解释却吓得哆嗦,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倒是陆渊连忙上前跪在几人面前,苦苦哀求,“还请父亲莫要恼怒大哥,是我不好,不该出现在大哥面前,惹得大哥生气,还请父亲宽恕大哥。”
平阳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儿子,又看了看被他气势吓得不敢说话的大儿子。
两相对比之下,心中对陆秩越发失望。
倒是张氏,怨毒的目光死死落在陆渊身上。
“你看看你弟弟!你再看看你!没有一点样子!这些天给我好好反省!”
平阳侯怒斥一声,挥手示意下人将陆秩带下去。
张氏忧心陆秩,本想跟着去看看。
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平阳侯喊住,“你做什么去!这小子就是被你给惯的,这几日你不许再去探望!”
张氏转身想求求情,可瞧着平阳侯这副模样,便知晓这次他是真气恼了陆秩。
也只得强撑笑容,软下语气。
“妾身明白,妾身先去将银钱的事情处理好,还望侯爷莫要再生气,气伤身子便不好了。”
平阳侯淡淡“嗯”了一声,转而示意陆渊起来。
“你大哥说你那些话,为父都觉得难听,你倒是还肯帮你大哥说话。”
陆渊眸底飞速划过一抹冷意,转而又变成那副谨小慎微的软弱模样。
“大哥最近事事不顺,骂我几句出出气心底好受些,也就不会再惹得父亲心烦了。”
这话说得平阳侯心里顺畅不少,他也是第一次仔细瞧这个小儿子,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书籍,“这是你抄录的?”
陆渊一愣,惶恐地将抄书递给平阳侯,眼中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这模样也被平阳侯看在眼中,他默不作声翻看几页,眼底闪过惊讶。
“这些诗句都是你闲来无事写出来的?”
陆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儿子愚笨,比不得大哥聪慧,只是闲暇时随意写的,入不得父亲慧眼。”
平阳侯心下却是激动。
这文采可比陆秩好上不少,看来他日后要多加注意点这个小儿子。
说不准平阳侯府还能在朝堂上再出个文臣。
但心中所想,平阳侯自然不会让陆渊知晓,只意味深长地将书本放回他手中。
“你如今既先担着你大哥世子的名头,便也该了解些朝堂之事,自明日后便去为父书房候着,多少学些为人处事,莫丢了平阳侯府的脸。”
陆渊心中欣喜难掩,尽数表露在面上,“多谢父亲!”
平阳侯笑着拍了拍陆渊肩头,这才面带微笑的离开。
直到瞧不见平阳侯身影后,陆渊脸上单纯的模样渐渐消失,他神色淡漠地扫了眼手中书籍,在路过池塘时便甩手扔了进去。
瞧着书本渐渐沉下,陆渊这才回到晚春院,对着在树下赏花的夫人恭敬喊道:“母亲。”
“你父亲可说让你去书房了?”
说话之人正是陆渊母亲,平阳侯幼年青梅竹马,如今平阳侯侧室,刘晚春。
“大公子,如今中秋家宴将至,您合该多去跟慕家小姐走动才对,若是慕家小姐重新回到您身边,想必老爷也不会对您失望,世子的位置也定能保住啊!”
方妈妈到底是张氏身边的老人,自小看着陆秩长大。
她说的话,陆秩多少也会听进去几分。
如今被她这般提醒,陆秩也开始思考起接下来要走的路。
是啊,他世子的名头必须拿回来。
不过是失了一场诗会魁首而已,只要他拿捏住慕窈,还担心京城里的人会怎么看他吗!
“方妈妈说的对,您去帮我打听打听慕家那边的行踪!”
陆秩这话没有掩盖,自然也让跪在院中的柳惜音听了去。
她脑海里忽的一片空白,目光落在窗内神情狂热的陆秩脸上。
为什么?
明明慕窈都让他丢了脸面,为什么还要去找慕窈?
就因为她有个好出身?
方妈妈经过柳惜音时,自是瞧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过了一个时辰后,陆秩才似乎刚想起柳惜音还跪在院中,快步走出来将扶起。
“惜音,明日你去一趟金楼,帮我打听打听慕家小姐都什么日子来。”
柳惜音还没来得及高兴,这句话宛若一盆冷水让她心凉了半个。
她攥着男人衣袖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秩哥哥为何还要找慕窈,您莫不是还想着她!”
对上她泛红双眸,陆秩却不知为何没了之前心疼的感觉。
反而觉得有些烦躁。
“惜音,你别闹,我将慕窈娶回来,也是为了我们好。”
“有什么好的!那慕窈不过是个孤女,又几次三番下你的面子,干嘛非要娶回来!”柳惜音一时间来了脾气,一把甩开了陆秩伸来的手,扭到一边。
本以为这一次,男人也会如同往常一样急着哄她。
却不想,身后没了声音。
她心顿时慌乱起来,转过身望去,自然瞧见陆秩黑沉脸色。
“惜音,我看你愈发不懂事了……方妈妈说的不错,你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不能让慕窈再被你气走!”
慕窈慕窈!
柳惜音心底恨得发狂。
“秩哥哥,你说好了。只要我一人就够了的。”
见她不依不饶,陆秩愈发烦躁。
“我为了你,连世子的位置都没了,如今还被人拿着诗会上的事情耻笑,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柳惜音无措地看着面前人,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她无法呼吸。
“秩哥哥,你是在嫌弃惜音吗?”
女人无端苦恼,不通情达理的模样,实在是让陆秩头脑烦躁。
看着柳惜音双眼通红落泪,陆秩不知道为何脑海里忽的闪过慕窈那张脸。
甚至出现了个荒唐念头。
他将柳惜音带回来那天,慕窈是不是也这般哭泣?
想着慕窈那张绝美脸庞潸然落泪的模样,陆秩喉咙忽的一紧,只觉得气血不断涌向身下某处。
二话不说,直接将柳惜音抱在怀里。
“我怎么会嫌弃你,就是最近琐事太多,一时着急上火,我疼你还来不及呢!”陆秩将人一把抱起,勾唇轻笑。
柳惜音知晓男人这般动作是什么意思,脸上瞬时攀上红霞,“秩哥哥,惜音永远是你的解语花。”
陆秩抱着人快步进入书房,不一会里面便响起让人羞臊的声音。
奉张氏之命来给陆秩送养生汤的方妈妈,在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声音,不禁嫌弃撇嘴。
马车缓缓行驶,车内更是铺着上好的羊绒地毯,小桌上摆放的甜糕让慕窈疑惑。
她在京中曾听闻,燕浔不喜甜食。
这碟子甜糕莫不是专门给哪家小姐准备的?
正当她思虑时,外头传来男子淡漠声线。
“慕小姐如今退了婚,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慕窈心头微动,“尚未,不过时间还长,小女并不担心。”
“慕小姐美名在外,想必求娶之人定然络绎不绝。”
慕窈扯了扯唇角,总觉得这话从燕浔口中说出来,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
此话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慕窈坐在车内有些昏昏欲睡,似是因马车内飘荡的竹叶清香缘故。
让她身上疲倦都稍减轻几分。
慕窈实在是喜欢,沉思良久后才道:“不知楚王车内用的是哪家熏香?”
“慕小姐若是喜欢,明日本王让人送去一些去慕府。”
听这话的意思,这熏香怕不是在京中售卖。
“若是山高路远,便不劳烦楚王费心。”
马车外沉默良久,才传来男人漫不经心地声线,“无妨,不过是些小玩意,慕小姐若想要本王给你又何妨。”
男子慵懒语调,让慕窈放在袖中的手一紧,心跳微快一瞬。
这人说话……怎得如此让人多想。
日后还是离远些。
外面人像是知晓她心中想法一般,淡漠语调再次传来,只不过这次多了几分正经。
“慕小姐不必对本王如此客气,本王年少时曾承忠肃公一份恩情,慕小姐既是他女儿,于情于理本王都该多护着你一些。”
慕窈心中升起几分疑惑。
她并不记得父亲在世时,曾跟燕浔有过交情。
难不成是一次无意之举?
但无论如何,这人今日既帮了她,日后她便记得回报便是。
“虽是家父恩情,但王爷今日所为,小女也会感念在心。”
车外骑马的燕浔,眸色微闪,“既如此,本王自是记得慕小姐所言,若他日本王有什么需要慕小姐帮忙的,慕小姐可不要推辞。”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慕窈义不容辞。”
马车速度不慢,不过一会便抵达幕府门口。
慕窈一番作为早已在京中传来,幕府门口自是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遥遥望来。
那些本以为慕窈灰头土脸回来的人,在瞧见是楚王亲自护送,脸上讥笑消减半分。
“这慕家何时跟楚王有所走动?”
“估计是皇上心疼慕家小姐,特地让楚王送回来撑场面吧。”
“谁说不是,若我是慕家小姐,今日遭受这等羞辱只怕早就羞恼跳河了。”
人群议论声引得燕浔蹙眉,他锐利眸色只淡淡扫过,便让那群嚼舌根的人瞬间安静。
慕窈被王叔扶着从马车上下来,自是将燕浔动作落入眼中,心中感激更甚,“家中无人,小女便不请楚王进府喝茶,他日定让人送去上好金丝软榻道谢。”
“无妨,本王也不过是遵从皇命。”
燕浔刻意扬起声调,亦是堵住那些闲言碎语。
不多停留,便驾马而去。
目送人离开后,慕窈才松了口气转身进府,“王叔,关门吧,近三日我不见客。”
这件事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平阳侯夫人定然要上门说个什么,她懒得跟这些人应付,不如闭门不见!
“是。”
王叔点头应允,朝身后小厮一眼。
随着府门关闭,也杜绝那些试探眼神。
凝竹终是憋不住开了口,“小姐,虽然皇上给了咱们一月期限,可平阳侯府势大,若这一月内无人肯上门提亲的话,小姐您岂不真要去当守灵姑姑!”
眼见小丫头红了眼,一脸担忧她的模样,慕窈笑着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腮帮。
“不着急,你先找人放出消息,就说忠肃公当年逝去时,曾给慕家小姐留下一笔不菲嫁妆。”慕窈虽说不急,可凝竹有一句话说的在理。
陆秩俨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再加上她今日如此下平阳侯府脸面,平阳侯定然不会让她轻易嫁出去。
既如此,不如放点鱼饵。
总归这嫁妆是她的,哪怕随便嫁给谁,那人都没资格随意乱动!
“小姐,当真要如此吗?若那些人都是奔着您嫁妆来的可怎的是好?”凝竹心下担忧,本想劝说,可细细想想这般也是唯一办法,只得咬牙出门将消息传出去。
屋内便只剩慕窈一人,她视线不自觉落在那抹盖头上,脑海里不知为何忽的闪过燕浔那张脸。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低声咛喃,“我也真是疯了,怎得会冒出那般想法?”
将身上繁琐嫁衣脱下,慕窈忽然有种枷锁也被废除的感觉,她伸手细细摸了摸这身耗尽她心血绣制的嫁衣,“把这嫁衣收起来吧,你再去布庄买些新布来,我重新绣制一套。”
凝竹撇了撇嘴,“小姐耗费这么久,却不想遇见得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真是白白浪费小姐心思,奴婢瞧着这嫁衣沾染晦气,不如烧了干净。”
见她这般生气,慕窈笑的开怀。
“傻丫头,快收起来吧。”
“另外,让王叔去探探王婆子口风,看看他平阳侯府是否真去打了招呼。”
如同慕窈所料,平阳侯夫人在知晓宫门口发生的事情后,气的在屋内摔摔打打,更是在陆秩带着柳惜音一同回府时,冲上前狠狠甩了一巴掌!
柳惜音不敢哭啼,只得朝站在身侧的陆秩投去委屈目光。
可陆秩此刻那有闲心理他,一心念着如何将世子位置拿回来!
“夫人,慕家那边传出消息,意思说慕家小姐出嫁会带丰厚嫁妆,听说至少黄金千万两呢!”
平阳侯夫人张氏一惊,随即看向身侧相公,“这慕家不是清流之辈,怎得会有这么多钱财?莫不是私藏了什么?”
平阳侯瞪了眼张氏,“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慕和那夫人之前可是蓝家小姐,那蓝家在江南可是江南富户,手握金脉,万两黄金对人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不然你以为,我为何执意让秩儿娶那慕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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