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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韫真方君寿

曈曈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汪俊材惊诧万分,“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姑娘,从何处得知这些?”金桂将信将疑,“小丫头片子,你莫不是骗我们的吧?你们姚家都穷成什么样了,还能知道这些?”姚韫真:“我们姚家是败落了,但徐家可没有,徐氏宗族盘根错节,样样都要告诉你们?你们汪家未免太自视甚高了。”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她当然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三姑姥爷就讲了大概,其余她猜的。比如送去美人什么的,她纯粹根据以前看的电视剧猜的,还有方县令是不是真那么在意女儿,她同样没有证据,仅靠推测。没有证据不打紧,只要她说的话上下对应,符合逻辑,汪家人定然能信个八分。汪家的消息来源估摸就在县学之中,不一定比她灵通,能唬住他们就成。果不其然,她这么一说,汪俊材和金桂信了九分。比起汪高明,当年汪...

主角:姚韫真方君寿   更新:2025-02-22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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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韫真方君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韫真方君寿》,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汪俊材惊诧万分,“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姑娘,从何处得知这些?”金桂将信将疑,“小丫头片子,你莫不是骗我们的吧?你们姚家都穷成什么样了,还能知道这些?”姚韫真:“我们姚家是败落了,但徐家可没有,徐氏宗族盘根错节,样样都要告诉你们?你们汪家未免太自视甚高了。”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她当然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三姑姥爷就讲了大概,其余她猜的。比如送去美人什么的,她纯粹根据以前看的电视剧猜的,还有方县令是不是真那么在意女儿,她同样没有证据,仅靠推测。没有证据不打紧,只要她说的话上下对应,符合逻辑,汪家人定然能信个八分。汪家的消息来源估摸就在县学之中,不一定比她灵通,能唬住他们就成。果不其然,她这么一说,汪俊材和金桂信了九分。比起汪高明,当年汪...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韫真方君寿》精彩片段


汪俊材惊诧万分,“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姑娘,从何处得知这些?”

金桂将信将疑,“小丫头片子,你莫不是骗我们的吧?你们姚家都穷成什么样了,还能知道这些?”

姚韫真:“我们姚家是败落了,但徐家可没有,徐氏宗族盘根错节,样样都要告诉你们?你们汪家未免太自视甚高了。”

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她当然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三姑姥爷就讲了大概,其余她猜的。

比如送去美人什么的,她纯粹根据以前看的电视剧猜的,还有方县令是不是真那么在意女儿,她同样没有证据,仅靠推测。

没有证据不打紧,只要她说的话上下对应,符合逻辑,汪家人定然能信个八分。

汪家的消息来源估摸就在县学之中,不一定比她灵通,能唬住他们就成。

果不其然,她这么一说,汪俊材和金桂信了九分。

比起汪高明,当年汪俊材还未曾考中秀才,他们在清溪村居住,作为外来的人家,更能切身体会到徐氏宗族的厉害,

汪高明眼底漫起红血丝,不甘道:“你就非得要那二百两?真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对你有什么好处?”

姚韫真纳闷了,“二百多两本就是我家的,给你是因为你姚家未来女婿的身份,如今你不想做姚家女婿,把钱还来,难道不应该吗?而且,我娘都说了,钱不够,你们的地来还也一样。

怎么?汪家一门双秀才,还怕挣不回来吗?钱早晚能赚回来,攀上方家的机会可不是年年有,你们未来不想去京城入仕做官?有个三品大员帮扶,少走起码十年弯路。

我言尽于此,你们安安生生还了钱,留个清白的名声,汪家和姚家桥归桥路归路,你们爱怎么攀龙附凤都成。”

汪高明闭了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没想到,你还真有几分口才。钱财之事,合该交由长辈处理,等姚士弘来了,我们便商议吧。”

他朝汪俊材点点头,金桂张张嘴,还想挣扎一下,汪俊材拉住了她,长叹一声。

……

姚士弘自觉流年不利,和多年的老朋友谈得不顺,又被小儿子泼了茶水,妻子帮着换好衣服之后,他不知怎的踉跄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

来来回回换了两身衣服,他终于回到堂屋。

“什么?俊材,你说同意了?依照我们的要求行事?”

姚士弘喜不自胜,否极泰来,一定是他否极泰来!

汪俊材面色难看,“对,不过从此之后,我们两家形同陌路。现钱不够,我拿地补上。还有,对外只说八字不合,不许有旁的流言!”

听到形同陌路四个字,姚士弘难免失落了会,但随即,他想起即将到手的银子和田地,嘴角不自觉扬起。

“好说,好说,兰娘,快来……”

五天后。

和汪家退婚的事,总算圆满落幕,汪高明去钱庄取来银票,并着家里的碎银,把钱一次性付清。

说好的田地,也已经去了官府登记,过在姚韫真名下。

原本姚士弘想留在自己名下,但想想旁人若知道了,必然非议,最后只能偃旗息鼓。

姚韫真彻底松了一口气,还好,趁汪高明被方小姐抛弃之前,把他甩出去了。

接下来,她便要着手,让方家知道汪高明的事了。

以汪高明的脾性,一旦让他扶摇直上,能放过姚家、放过她?

想想都不可能,而且,原身会死,汪高明没有直接责任,但和他脱不了关系。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汪高明想往上爬,本不是错,但他在勾搭别人前,能不能先把和姚家的婚约结束?

没有这一纸婚约,原身不会去县学看他,撞破丑事,进而心乱如麻,不慎摔倒。

她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因此早早死去,不可怜吗?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原身,姚韫真都会出手。

她只说了不和方小姐当面哭诉,可没说不提醒方少爷啊。

虽然打定主意要让方君寿知晓,但姚韫真并未很快付诸行动,一来缺少见他的借口,二来她忙着处理汪家送来的钱。

家里一直捉襟见肘,忽然有了进账,金额还不少,姚士弘必然会飘,真要让他把钱支走,和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拿到钱后没几天,姚韫真就去了正屋,和徐兰娘商议,“娘,今日去县城把银票先存起来吧,散碎银子买些米面吃食,不要在家里留太多。”

打从退亲一事后,徐兰娘彻底被女儿展现的本事折服,无有不应,“好,昨儿你父亲拿走了点,如今还剩大部分,存在钱庄也好。”

什么?姚士弘动作这么快?他在村里能有什么花钱的地方啊?

姚韫真心底纳闷,但钱既然给出去了,必然拿不回来,她没再多说,只叮嘱徐兰娘,往后手紧些,不要轻易给钱。

“这……不给钱的话,恐怕你父亲会生气啊。”徐兰娘忧心忡忡。

姚韫真:“娘,就让他生气吧,钱留在我们手里最紧要,您想想,修齐科举,我和晗真成亲,您看病,哪一样不要钱?手里的钱再被爹挥霍完的话,我们怎么办?您可还有嫁妆能填补亏空?”

门外晃过两个矮矮的虚影,姚韫真余光瞧见了,没搭理。

徐兰娘心细,听见响动,径直出去,逮进来两个小豆丁,“晗真,修齐,你们在做什么?”

姚晗真讷讷不语,小脸泛红,姚修齐比起姐姐要镇定很多,但耳根也染上了一丝绯色。

徐兰娘眉心微皱,“听人墙角,行事不光明磊落,娘平常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姚晗真眼圈霎时间红了,“没有、没有,对不起,娘,姐姐,我下次一定不偷听了。”

姚修齐跟着道歉,“对不住,娘,是我带着二姐偷听的,要骂就骂我吧。”

姚韫真面色如常,“娘,他们都道歉了,想必不会再犯。不过,晗真,修齐,你们为什么要偷听娘和我说话?”

姚晗真嘴唇来回翕动几次,一个字说不出来。

看了眼姐姐,姚修齐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道:“我、我昨天看见爹爹搭车去城里了,想知道家里往后还能不能像最近吃得这么好,但不好意思问,所以、所以……”

姚韫真说呢,抠搜爹要钱做什么,原来又去县里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姚晗真和姚修齐出生的时候,姚家已然不富裕了,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姚韫真上次打县城回来,多买了点肉,姚士弘便斥责她不知道节俭。

肉做好了端上桌,他伸筷子又比谁都频繁。

近两天汪家退婚还了钱,姚家手头才松泛一点,不至于像从前那么清苦,姚韫真开始着手锻炼体魄,顺手带着弟弟妹妹们一起。

这样的情况下,两个小孩担忧以后的日子,不想回到从前,无可厚非。

等等……好机会啊!姚韫真眼底划过一丝光亮。

姚士弘为人毛病多多,喜欢拿一家之主的架子,又不愿意承担一家之主的养家责任,还常常拿孝道压她。


可惜来得迟了,没见到她招徕客人的场景……无妨,她金桂是个顶好的人,一向不计较,就帮这小娘皮好好宣传一番她的新生意吧。

尤其是,务必得让姚士弘那个死酸儒知道……

金桂莫名其妙出现,没说几句话又走了,葛婶子虽觉出几分奇怪,但忙于生意,很快将这段插曲抛在脑后。

……

刚推开院门,她就对上了徐兰娘诧异的眼神。

徐兰娘匆匆过来,紧张地打量她,“韫真,怎么提前回来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可受伤了?”

姚韫真拍拍她的手,又抖了抖袖袋,“娘,有大堂舅照顾着,谁敢欺负我?来,我先把东西拉进去,咱们再细细算过今天的收入。”

“哎,好,我来帮你,晗真,修齐,过来帮忙。”

一通忙活后,四个人终于把东西归置得整整齐齐。

在生意没做大前,姚韫真不打算主动告诉姚士弘,也懒得隐瞒他。

他自己能发现就发现,发现不了就算了,何必多费口舌。

“一文、两文……娘,大姐,我这里有十文!”姚晗真拍手道。

姚修齐紧跟双胞胎姐姐步伐,“我这堆有十二文!”

徐兰娘夸了夸两个孩子,姚韫真把数完的数字说出来,雨露均沾地呼噜了一下妹妹弟弟的脑袋。

最后,总共统计下来,姚韫真这次出摊,刨开成本,人工都是自家不算,盈余五十二文!

要知道,她才做了一桶绿豆圆子汤,若是做上两桶,卖光了再轮换,后期到了冬天,增加新的品类,无论如何,都会更有赚头。

徐兰娘显然也联想到了未来的愿景,她笑容满面,“竟赚了这许多,还是韫真有法子,只是村集半月一次,倒有些可惜了。”

姚韫真摆手,“不可惜,糖水再好喝,圆子再好吃,村里不比县城,大家手头的钱终归有限,一向节俭惯了。十天半个月尝尝鲜还好,每日开着,生意多半不会如今日一样。”

徐兰娘恍然大悟,“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娘心急了,那咱们半月一次,慢慢来。”

家中许久没有稳定的营生,饶是有钱进账,也多半仅此一次,徐兰娘管着全家的吃喝,骤然见到稳定收入的希望,难免心急,姚韫真完全理解。

姚修齐和姚晗真年纪小,但并非完全不懂事,家里有钱进账,都开心得不得了。

姚韫真把零头讨来,分给弟弟妹妹们一人一文,剩下的全交给徐兰娘。

“娘,您把钱收好吧,我回头需要钱,再问您支就是。”

徐兰娘应下,开开心心另找了个钱匣子,将五十文串成一串,仔细收起。

刚挣了钱,大家心里都舒坦,各种活计都抢着干,一派生机勃勃。

姚士弘回来的时候阴沉着脸,但自打家里收缩给他的钱和待遇以后,他每天都老大不痛快,谁都不曾在意。

日月轮转,转眼半月过去,第二次摆摊卖绿豆汤的时间又要到了。

姚家的四人积极准备起来,姚韫真和徐兰娘忙着搓丸子,姚晗真和姚修齐一道将绿豆泡好。

村集当日,姚韫真和徐兰娘早早起床,做好准备,向大姥爷专门多借了一只桶。

满满两大桶绿豆圆子汤,加上摆摊用的工具,齐崭崭堆在后院,只等最后绑好,待大姥爷家的顺风牛车一来,便启程赶往市集。

徐兰娘伸出手替姚韫真理了理衣服,双目湛湛,脸颊染上健康的红色,一向病弱的人竟格外精神抖擞起来。


“可我只吃了几块拇指大小的肉啊,怎么就不能买纸了?”姚士弘纳闷了。

“相公,炒肉得下料,油盐酱醋哪个不要钱?再说了,无论你吃多少,我买肉总是要买一整块呀,买了肉,钱就不够买纸了。但相公无需着急,剩下的钱,我们还能多吃几顿肉……”

看在能吃肉的份上,姚士弘暂且忍下了没有好纸的缺憾。

结果,徐兰娘承诺的肉倒是兑现了,但他吃进嘴巴的一次比一次少。

“修齐,莫要这样狼吞虎咽,君子有仪,慢些来。”姚士弘一边劝儿子慢吃,一边火速朝盘子里伸筷子夹肉。

姚修齐嘴上唯唯应是,手上却不停,爹每次都嘴上说得好听,夹得比谁都快,他真听了就是傻子。

……

姚士弘的生活档次下降了一个层级,计划稳步进行,姚韫真又想起了她搁置的创业大计。

家里有地,她的底气比之前更足一些,但仍旧不敢随意做甜品营生,打算先少做点试试水。

成本嘛,在家中为了磨砺姚士弘、不断哭穷的情况下,还是不宜太高。

谁知一双弟妹给她来了个意外之喜——他们在山边发现了一个蜂巢。

蜂巢?姚韫真跟着两只小豆丁过去一看,惊喜不已。

那竟是一个土蜂巢!

土蜂,是华夏本土的主要蜂种,采集力强,采蜜期长,那蜂巢里,很可能就有蜂蜜。

美中不足的是,蜂巢并不很大,就算有蜜,量应该也不多。

姚韫真是会收割蜂蜜的,前世她可以自己拉起私人保镖团队,本身便颇有际遇,经过野外训练,有一定底气。

不过会收割蜂蜜,倒得益于小时候她自己家里穷,养了几桶蜂,每年收割卖蜜给来度假的城里人。

眼下,还是收割了这偶然发现的野蜂蜜最为稳妥,毕竟在村子附近的山边,赌的就是谁手快,否则可能被别人捷足先登。

姚韫真让两个小的远远看住蜂巢,自己动身回家找点收割蜂蜜的工具去。

她不想被蛰成猪头,先得找点蒙住头身的纱……

在家东摸西找的姚韫真没能逃过徐兰娘的法眼,一听她说要去收割蜂蜜,忙让她去大姥爷家里找人帮忙。

“村边上那座山原是徐氏宗族的,徐氏族人都可进山伐木,除非找到了名贵药材,方要上交族里。发现了野蜂蜜,本家人去倒还好,你们终归姓姚……

被刻薄的人看见了,难免说嘴几句,徒生烦恼。你小孩子家家的,哪里会采蜜?不如去找你大姥爷他们,总不会叫我们吃亏。”

姚韫真有些意外,她看过几本穿越小说,女主动辄找到人参什么的,还以为山里东西随便采呢。

转念一想也好,采蜜得先用烟把蜜蜂都熏走,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有大姥爷家兜底,更稳妥些。

去到大姥爷家一说,大堂舅立马拿了家伙事跟着料理了那个蜂巢,还热心地问她要不要帮忙拿去县城卖。

蜂蜜既能入药,又可以食用,野生蜜比起人养的,又贵一等,对于不富裕的人家,拿出去卖也是一笔进项。

姚韫真本想拿蜂蜜做个绿豆汤出去售卖,转念一想,水多蜜少,她没有正经铺子,多半会被认作是想涨价而诓人,索性留了两勺自家人泡蜂蜜水尝鲜,其余托大堂舅一并卖了了事。

卖的钱换成砂糖,就算她的绿豆汤生意失败了,糖也还能吃,不会浪费。


汪高明一面担忧地上前查看她的情况,一面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世叔见谅,我娘头疾犯了,行为无状,娘,你还好吗?”

汪俊材也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高明,赶紧给你娘按按头。士弘啊,账簿毁了,没法核准啊,二百两这么大的数额,只核对一遍怎么行?少说也得核对三五遍,万一刚刚弟妹和高明都算错了呢?”

姚士弘哪怕再傻,也看出他们是想赖账了,气得额上青筋绽出,“汪俊材!如此行事,你、你有辱斯文!”

汪俊材一脸无辜,“我怎么有辱斯文了?你若不信你嫂子真有头疾,我们请郭大夫来看诊便是,这毛病时不时发作,我怎么能未卜先知?这样吧,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哪怕账簿没了,我同样认下!

不过二百两……高明应当不至于花了那么多,一百两足够了,再加上名帖,你看如何?”

姚士弘指着他点了好几下,颓然地跌坐回椅子上,账簿毁了,再争论都无济于事。

姚韫真兴致盎然地瞧他们唱作打念一番,看够了汪家人的西洋景,才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

“谁说账簿只有一本的?我这还有。”

刹那间,满室寂然,金桂装病的哀嚎声、汪高明的劝慰声和姚士弘的叹息声通通消失不见。

汪俊材双目圆睁,上前两步,劈手夺过账簿翻了几页,“这、这……高明,你来看看,是不是和之前那本一样?”

汪高明抛下“头疾发作”的老娘,忙凑到他身边,接过账簿翻看一番,面色沉沉,一句话没说。

姚士弘迅速从汪高明手里抢回账簿,一扫之前的颓靡,“高明不说话,那是默认了?啊呀,这本可得保护好,汪兄,你不会也有头疾吧?可别犯病把账簿再撕掉了。”

汪俊材理亏,饶是被挖苦了一句,也唯有双唇紧抿,不加反驳。

徐兰娘柔声道:“相公无须担心,早在当时金桂嫂子上门退婚之时,我便誊抄了不止一本账簿,哪怕这本再坏了,最早那本还在。”

姚韫真趁热打铁,“如果汪秀才怀疑账簿条目,我们可以出示账簿原本,去县衙请官吏们做见证。当然了,昔年两家定亲还未去县衙登记,只是交换了信物,如今走一遭……”

汪高明冷着脸打断,“不必,一旦去了县衙,不仅于我父子二人的名声有碍,连姚世叔的名声也会受损。”

姚韫真:“那么,汪家是认了这账簿,对吗?”

汪家父子又开始一言不发,平心而论,汪高明的科举经历比起他爹要舒服得多,不光有更好的塾师辅导,去参加考试,一应花销大多由姚士弘包圆,更不用提日常的笔墨纸砚之类……

这二百余两究竟是不是货真价实,两父子再清楚不过。

清楚归清楚,一下让他们掏钱,他们哪会甘心?

汪高明还打算去考举人呢!考中了举人,他才有几分底气向县令提亲。

姚家既然已经成了破落户,对他再无帮助,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让他一脚踢开呢?

想到这里,汪高明的眼神越发晦暗起来,暗暗朝还在呆愣中的金桂使了个眼色。

金桂一见儿子示意,立即反应过来,“我不认!我不认!账簿都是你们一家子自说自话的,谁知道你添油加醋塞了点什么?相公和高明不通俗物,我又不懂,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姚韫真果断回道:“若不认,我就去县衙分辨一二,里长是我大姥爷,想必你们信不过。进了县衙,一是一二是二,谁也不敢欺瞒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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