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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是作者“馒头很好”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安姩盛怀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家族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如同冬日里被遗忘的雪花,爹不疼娘不爱,还得时常扮演着家中姐姐的情绪垃圾桶。某个飘雪的冬日,京城银装素裹,那个大人物竟然顶着漫天风雪,踏进了她家的大门,点名要娶这位一向默默无闻的她。那位公子,眉宇间透着清冷,气质矜贵非凡,仿佛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光环。姑娘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想着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被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于是,她鼓起勇气,趁着夜色朦胧,拦下了那辆象征着荣耀的红旗国礼车,想要说服那位执意要娶她的男子。可谁曾想,自那以后,那位向来不近女色的男人,竟在众多媒体面前,悄然展示了他无...
主角:安姩盛怀安 更新:2025-02-23 0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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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是作者“馒头很好”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安姩盛怀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家族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如同冬日里被遗忘的雪花,爹不疼娘不爱,还得时常扮演着家中姐姐的情绪垃圾桶。某个飘雪的冬日,京城银装素裹,那个大人物竟然顶着漫天风雪,踏进了她家的大门,点名要娶这位一向默默无闻的她。那位公子,眉宇间透着清冷,气质矜贵非凡,仿佛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光环。姑娘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想着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被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于是,她鼓起勇气,趁着夜色朦胧,拦下了那辆象征着荣耀的红旗国礼车,想要说服那位执意要娶她的男子。可谁曾想,自那以后,那位向来不近女色的男人,竟在众多媒体面前,悄然展示了他无...
“快去换衣服吧,等我收拾好这里,咱们即刻出发。”
“噢,好。”
回到卧室,安姩迅速换好衣服,临出门前又将头发高高扎起,漂亮的马尾在后脑勺欢快地跳跃着,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盛怀安将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穿上外套,十分自然地牵起安姩的手,一同出了门。
一路上,坐在前面开车的元铮,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后座男人的面部神情。
他惶恐不安,生怕盛书记处理完安薇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覃肆只因听从盛老的指示将太太送回老宅,没几天就被调到基层一线岗位上去了。
“好好开车。”低沉又冷肃的嗓音一出,元铮立刻坐得笔直,眼珠子都不敢随意乱转。
红旗车缓缓停在安家门口,安鹤青大老远便跑出来迎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安姩,他略微诧异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盛书记,您有事直接一通电话,我立刻到位,何须您如此劳神,亲自跑这一趟呢。”
面对盛怀安,安鹤青的腰杆子就没直起来过,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眼尾的褶子挤在一起。
“进去聊。”盛怀安目视前方,大手紧牵着安姩走进安家大门。
客厅里的郁简英立即起身,点头道:“盛书记,您请坐。”
“都坐下聊,别紧张,今日不聊工作。”盛怀安带着安姩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手臂轻搂着她的腰身。
看到俩人如此恩爱,郁简英后槽牙都要咬碎。
安家夫妇尚不清楚盛怀安今日登门的目的,只接到元秘书一通电话,安鹤青便迅速从办公室往家赶,提前备好上等茶叶。
盛怀安环顾了一下客厅,“怎么不见你们家大女儿,把她一块儿叫来吧。”
听到盛书记提及自己的女儿,郁简英立即喜上眉梢,“微瑶上班去了,您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她回来。”
安鹤青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郁简英拿着手机走进房间,拨通了女儿的电话,“喂,瑶瑶,你赶紧回家来,盛书记在家等你呢。”
“我不去,妈,你就说我忙,走不开。”电话里的声音尖锐又急躁。
“不行!你必须给我回来,盛书记可是点名要你回来的,你要是敢不回来,以后就永远别想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郁简英没心思和她磨蹭,扔下这句狠话,便挂断了电话。
此刻,正躲在车上的安薇瑶盯着手机屏幕,脸上尽是惶恐无助。盛书记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吗?她该怎么办?这世上怎么就没有后悔药呢!
该来的躲不掉,不回去连累的是爸爸和哥哥,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家。
“盛书记,您喝点茶,瑶瑶很快就回来了。”郁简英将茶水放在盛怀安手边,转眸又笑着问安姩,“小姩,你要不要喝茶?大妈给你斟一杯。”
“不用了,我喝不惯。”她喝不惯安家的任何东西。
“二位都坐下吧,别紧张,今天就聊聊家常。”盛怀安声线清淡无波。
“诶,好好。”安家夫妇小心翼翼地坐下,等待间,俩人心境截然相反。
不多时,门外响起车辆低鸣声,郁简英迅速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哎哟,瑶瑶,你倒是快点啊,盛书记就等你呢,你多大面子啊,待会儿给我好好表现啊,说不定有转机。”
郁简英始终惦记着安姩没领结婚证的事,总觉得自己女儿还有希望。
安薇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盛书记,瑶瑶来了。”
安薇瑶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对视上盛怀安阴沉冷肃的黑眸时,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脚下仿佛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半分。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盛怀安面沉似水,拿出手机,点开了元铮发来的视频,将手机扔到了安鹤青手中。
“好好看看。看完后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和解决方案。”言简意赅的话语掷地有声。
郁简英满脸疑惑地走过去看,两分钟后,俩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尤其是郁简英,她快步走到安薇瑶跟前,扬起手臂想打她,却在半空中迟迟无法落下,“你看看你捅了多大的篓子!妈妈跟你说过的话你怎么就当耳旁风了呢?”
“看完了是吧,先说想法,再说解决方案。”盛怀安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安鹤青起身将手机恭敬地递还回去,满面愁容地站在一旁,“盛书记,这事是瑶瑶做得不对,也是我们夫妻二人没管教好,您放心,我们一定严惩不贷,犯错就得受罚,挨打就得立正。”
郁简英忙不迭地应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定会严加管教。”
看着二人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盛怀安忽地发出一声轻笑,“安厅长你这认识错误的态度还不够深刻啊。这样吧,她怎么砸的安姩,我们怎么还回来就好,二位觉得呢?”
话音未落,面前惶恐不安的三位,一起抬眸望向盛怀安,眼眸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安鹤青犹豫片刻,艰难地点了点头,“就按盛书记说的办。”
男人看似在倾听他们的意见,实则不过是在向他们宣告最终的决定罢了。
安薇瑶惊恐万分,“爸……”
“你给我闭嘴!这一下是你该受的,也是给你长长教训。”
这对于安家而言,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倘若盛怀安想要追究到底,安鹤青的乌纱帽难保。
盛怀安宽大的手掌在安姩后腰拍了拍,倾身贴近她的耳畔,柔声道:“乖,打回去。”
男人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木质香,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将她笼罩其中。安姩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绞着,大脑一片空白。
见她面露迟疑之色,男人继续循循善诱道:“别怕,我们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没有错,错的是她。你受了委屈,必须要讨回来。她对你身体造成的伤害,你必须亲自还回去。勇敢一些,不怕。”
安姩回头看了他一眼,在他眼中看到了鼓励,像哄小孩儿一般,引导着她学会反击。
……
安姩起身,移步至安薇瑶面前,想起她对自己说那些话,眸光瞬间冷冽。
扬起巴掌朝那张白皙脸蛋上扇去,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客厅。
安薇瑶捂着脸,久久没有抬起头来,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盛怀安立即起身,来到安姩身旁,牵起她打人的那只手,轻柔地搓着。
“管好你的女儿,若有下次,绝不轻饶。”男人的锐利眸光瞟向安鹤青,随即轻嗤一声,“武夷山大红袍,安厅长,看来你过得还挺小资啊。”"
岔道上,路灯下,一抹纤瘦高挑的身影轻快地一蹦一跳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路边未及时清理的积雪,时而原地转圈,时而俯身捧起一捧白得刺眼的积雪抛向空中,那积雪纷纷扬扬散落开来,旁人纷纷躲避,而她却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动,仰头笑着任由雪块砸下来,落在脸上,身上。
男人微微一怔,旋即,那双隐匿在黑暗中的凤眸中溢出点点笑意。
绿灯亮起,轿车重新驶离,那抹俏丽身影在视野缓缓倒退。
……
红旗车缓缓驶入红墙瓦黛的巷子,周遭环境寂静,青石板路笔直伸展出去,直通东门。
一座建构宏伟的宅邸面前,蹲立两只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奕奕若生。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
车子稳稳停下,门口警卫迅速上前,毕恭毕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挺直身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盛部。”
红底漆皮的皮鞋稳健地踩落在青石板上,男人深邃冷肃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仿佛在确定着什么,旋即,迈步走进四方院落。
一进家门,盛夫人——黎慧安便迎了上来,面露欣喜,“怀安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
“吃过了。”男人将大衣外套脱下,黎慧安顺手接过,轻轻拍了拍。
“我爸呢?”
“在书房呢,他这次叫你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快去吧。”
“好。”盛怀安微微颔首,转身朝二楼书房走去。
书房内,盛国昌正襟危坐,沉稳如山岳,虽已至花甲之年,却依旧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俊朗的面容染上了岁月痕迹,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曾经的风华,不难想象,他年轻时定然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其子盛怀安便是最好的证明。
“怀安,你也已过而立之年,是时候成家了。”
“尚早。”
盛怀安垂手而立,神情恭谨而谨慎,薄凉的双唇轻启,如微风拂过湖面,淡淡吐出两个字。
“尚早?你都三十六岁了!何处尚早?与你同龄的人,孩子都已满地跑了!”
盛国昌放下手中的文件,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瞪着他。
“安伯父家的女儿今年二十三了,至今单身,各方面条件都跟你般配,况且,我们两家的婚约是你爷爷和安老爷子早年定下的,此前你一心忙于工作,我也懒得催你。如今局势已定,你也没有理由再推脱了。”
言罢,他便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这是安家派人送来安薇瑶的照片,你看看,是否合你眼缘。”
盛怀安垂眸,眼神从照片上淡淡划过,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低声说:“安家,好像不止这一个女儿吧。”
盛国昌蓦然一怔,随即便端起茶杯,轻轻拂去表面的茶沫,思量着开口:“安家确有一个养女,不值一提,况且人家才十八岁,刚上大一。”
书房内霎时静谧无声,双方默契地给出对方思考时间。
头顶的灯影将盛怀安优越的脸部轮廓勾勒得越发立体,漆黑的双眸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黑色流影。
思虑过后,他才缓缓开口:“就她吧。”
“谁?”
“安家的小女儿,安姩。”
盛国昌怕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确定地问道:“那个刚满十八岁的养女?”
盛怀安凤眸微抬,神色清淡无波,“对,就她了。”
“胡闹!”盛国昌拍案而起,“抛开别的不说,人家才十八岁,领证年龄都没到!还是个孩子,你好意思跟人家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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