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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 番外

金铉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过聂飞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精瘦精瘦的,个子不高,龅牙,这不是江苹的老公是谁,聂飞一辈子都记得这家伙,就是这丑八怪把自己小时候的女神给娶走了。这反倒让聂飞为了难,估计是两口子闹矛盾呢,自己这么走进去倒是不上不下的,于是聂飞又悄悄地站在巷子口边上,看看里面的事态发展,如果江苹吃亏,聂飞就第一时间冲进去。巷子里面完全就成了拔河比赛,小龅牙死命地拽着江苹叫着让他回家,但江苹就是一个劲地挣扎不干。“他妈的,我还不信了,老子娶个老婆还不跟我回家过。”小龅牙拖了一会儿,江苹从小就干农活,他一时半会儿反倒还不能拿江苹怎么样,索性放开了双手,呸呸地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老子取个娘们还不能碰,还要再家里当和尚了不成,走,跟我回去!”...

主角:聂飞舒景华   更新:2025-02-22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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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舒景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 番外》,由网络作家“金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聂飞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精瘦精瘦的,个子不高,龅牙,这不是江苹的老公是谁,聂飞一辈子都记得这家伙,就是这丑八怪把自己小时候的女神给娶走了。这反倒让聂飞为了难,估计是两口子闹矛盾呢,自己这么走进去倒是不上不下的,于是聂飞又悄悄地站在巷子口边上,看看里面的事态发展,如果江苹吃亏,聂飞就第一时间冲进去。巷子里面完全就成了拔河比赛,小龅牙死命地拽着江苹叫着让他回家,但江苹就是一个劲地挣扎不干。“他妈的,我还不信了,老子娶个老婆还不跟我回家过。”小龅牙拖了一会儿,江苹从小就干农活,他一时半会儿反倒还不能拿江苹怎么样,索性放开了双手,呸呸地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老子取个娘们还不能碰,还要再家里当和尚了不成,走,跟我回去!”...

《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 番外》精彩片段


不过聂飞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精瘦精瘦的,个子不高,龅牙,这不是江苹的老公是谁,聂飞一辈子都记得这家伙,就是这丑八怪把自己小时候的女神给娶走了。

这反倒让聂飞为了难,估计是两口子闹矛盾呢,自己这么走进去倒是不上不下的,于是聂飞又悄悄地站在巷子口边上,看看里面的事态发展,如果江苹吃亏,聂飞就第一时间冲进去。

巷子里面完全就成了拔河比赛,小龅牙死命地拽着江苹叫着让他回家,但江苹就是一个劲地挣扎不干。

“他妈的,我还不信了,老子娶个老婆还不跟我回家过。”小龅牙拖了一会儿,江苹从小就干农活,他一时半会儿反倒还不能拿江苹怎么样,索性放开了双手,呸呸地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老子取个娘们还不能碰,还要再家里当和尚了不成,走,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江苹红着脸道,又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郭振华,你在外面玩女人惹了病,你还想回家来传染给我吗?反正咱们几年也没孩子,我要跟你离婚!”

“我勒个去!”聂飞像听到了一个大新闻似的,这个郭振华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有这么个漂亮的媳妇还要在外面乱搞,惹了一身病不收敛一点居然还要回家睡自己老婆,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离婚?”郭振华一听江苹说要离婚,也停止了拉扯,露出一脸狞相,四下看了看,聂飞急忙躲闪到一边,郭振华发现周围没人,“好啊,离婚老子也要把你睡了!既然你不跟我回家睡,老子就在这里睡你!”说罢,郭振华就直接两只手伸过去要拉扯江苹的那件短袖。

不过这衣服可不是那么好脱的,郭振华见衣服无法弄掉,索性一放手,抓住一个机会,就把江苹穿的那条松紧带的运动短裤一把就给拽了下来。

聂飞一眼就看到了江苹那条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包着精致的小屁股的紫色内裤,郭振华已经弯下腰不顾江苹的挣扎和捶打要脱江苹的内裤了。

“妈的!这不是东西的玩意!”聂飞心里一急,这哪成啊,四下看了一眼,地上也不知道是哪家修了房子还剩下了一摞青砖,聂飞便随手抓起一块,在手里掂了掂,蹑手蹑脚地就朝着郭振华的背后走去。

“啊!聂飞!快救我!”正在挣扎的江苹看见有人走过来,一抬头居然是聂飞,脸上一阵惊喜。

“谁?”正在弯腰脱江苹内裤的郭振华心里一惊,想要松开江苹起来看看情况,突然就觉得左肩膀一疼,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

“苹姐快跑!”聂飞一拉江苹的手就要逃跑,不过跑了几步却发现江苹的速度跟不上,低头一看,原来他的短裤还挂在半腿上呢,一着急忘了扯上来了,不过韩钝却看到了那个三角地方,鼓鼓的,看起来肉肉的中间还明显有一条沟壑的痕迹。

“我们快跑!”江苹脸色一红,将裤子往上一提,便拉着聂飞的手跑了出去,郭振华这才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本来聂飞想给他开瓢的,但又担心给敲出个什么来,所以就砸的他的肩膀,这样总砸不死人吧。

两人刚跑出巷子没多久,郭振华也跟着追了出来,一路追还一路叫嚣不要跑。

“聂飞,怎么办?咱们往哪里跑?”江苹拉着聂飞的手跑在前面,此时也慌了神色,望着街道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去派出所!”聂飞指了指不远处那涂着蓝色粉饰的墙壁,“我还不信郭振华敢追到派出所来抢人!”

“好!我就听你的!”江苹拉着聂飞直接就奔向了不远处的派出所大院,刚一跑进院里,聂飞就扯着嗓子开始喊,“抢人啦!抢人啦!”

“嚷什么嚷呐?”从屋里出来两个一老一少的民警,看见就聂飞和江苹两人,就猜到可能是闲着没事过来闹着玩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当是旧社会的地主啊?哪里抢人?”

“后面!”聂飞伸手一指,郭振华刚好就冲进了派出所大院。

“妈的,走,跟老子回去!”郭振华压根就不理会有两个警察站着呢,冲着江苹就喊道。

聂飞见郭振华要上来抢人,一个横挡便挡在了江苹的前面,江苹顺势把身子一缩,就躲到了聂飞的身后。

“哟呵?难怪你不肯跟老子上床,这是你新找的相好吧?”郭振华看了一眼聂飞,的确是比自己要长得帅,而且还年轻。

“难怪,是不是这年轻的床上功夫比老子强,把你日得爽了,你就不跟老子过日子了?”郭振华冲着江苹就是一阵青筋暴露的咆哮。

“郭振华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江苹也被郭振华这些话给气到了,不管是哪个正经女人,被别人说在外面偷人,那肯定都是要发火的。

“吵什么呐?”一个民警发话了,“当我们不存在是吧?一个一个说,把事情说清楚了,究竟怎么回事?”

“警官!我老婆偷人!”郭振华立刻指着江苹和聂飞道,“被我给撞见了,结果他们两人合起伙来打我!你看,这就是证据!”

不得不说,郭振华倒打一耙的本事的确不错,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解开,刚才被韩钝砸了一砖头的地方就露了出来,乌青乌青的。

“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警察自然不可能听郭振华的片面之词,又看向了韩钝,最后韩钝只得将在巷子里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事情让两个警察也犯了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第三方证人,乡下地方连个监控都没有,这种事情该怎么决断的好?

“警察同志,来抽根烟!”聂飞从包里掏出烟散给两个警察,对于装格调,聂飞还是舍得的,虽然临时工工资不高,但他依旧要买好烟,哪怕自己忍着不抽,给别人面子上也要过得去。

“还是玉溪呢!”年轻警察笑道,在港桥乡,能抽个十五六块的烟都算是上档次了,这种二十三的软玉溪那就是有钱人才抽的。

“警官,我就是乡政府党委办上班的,这事儿我可不会骗你!况且,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我真是看见我这乡党被他给欺负了,我才上去帮忙的!”聂飞轻声解释道。

“放屁!”郭振华立刻嚷道,“警官,可别让这小子给骗了啊,一看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说他是乡政府的,我还说我是县政府的呢!他有什么证据没有?”

看到警察看自己,聂飞一下子就犯了难,自己以前在乡政府当临时工连个工作证都没有,现在还怎么能拿出证据来。


“要你们管!”聂飞不满地瞪了赖顺贵一眼,心道果真是什么样的公配什么样的母,这两口子都喜欢对别人落井下石。

男的玩寡妇,女的也他妈想偷人,还真是绝配了,他也知道自己老爹正在气头上,一溜烟地就往家跑了。

不远处就是江苹的家,聂飞觉得现在往那边走肯定会很尴尬,索性就绕了远路,回到了自己的家,直接就上了二楼,闷不吭气地趴在床上。

聂飞心道这人没钱没权就没脸,他赖顺贵不就是当了个村支书么?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的,连带着她老婆都这么横,要是换了别人的老婆,改这么正大光明像广播一样嚼舌根吗?

“关键还是得自己有能耐啊!”聂飞趴了一会,就从床上爬起来叹口气,然后又接着睡下去了。

到了晚饭的点,刘惠做好了晚饭站在院子里朝楼上喊聂飞,结果聂飞直接没好气地答应了一声气都气饱了,不吃了,刘惠就叹口气走进了堂屋。

“要我说,这事也不怪这小子!”刘惠给聂长根夹了一口菜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范春花那张嘴,听风就是雨,蛇放个屁他都能说是龙王爷仙灵,你今天发的火也太大了。”

“我这不是一时半会被气到了嘛!”聂长根也道,今天范春花在那里话赶话的,聂飞那小子又嘴巴犟,聂长根的怒火就上来了。“说到这个事儿,这小崽子年纪也不小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给他说个媳妇了?你别说,江苹这要是一离了婚,这小子本身跟江苹的关系那么好,万一要是两个人搅和到一起,那咱们这张脸往哪搁啊?”

“往哪搁?”刘惠白了聂长根一眼,“难道还能让你搁到你的裤裆不成?说道媳妇,我也担心呢,咱们这儿穷得叮当响,有闺女的人家都想着把闺女往外嫁,聂飞现在一事无成,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

“不行!明天我非得逼着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聂长根思索了一下,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聂家几代单传,不能到聂飞这辈就断了香火。“出去打工还是去学泥水匠,必须选一样,老是在家呆着能有个什么出息!”

“其实要我说,如果聂飞找不到媳妇,跟江苹那妮子倒是挺配的……“刘惠话还没说完,便被聂长根跟瞪了一眼。

“江苹那丫头比聂飞大了五岁了,还是个过婚嫂!”聂长根不满地道。

“大五岁又咋样?过婚嫂又咋样,总比娶不到媳妇的强!”刘惠絮絮叨叨,“我觉着江苹就好,能干勤快!”两人又争执了一会,就听到小院子的木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天都黑了,谁还会来啊?”刘惠听见声响,便起身将堂屋的门给打开,就看到了江果走进了院子,脸上便堆满了笑容。“是果子啊,吃饭没有?赶紧到姨这里来吃一口!”

“我吃过了,姨,聂飞在不在?我找他有点事!”江果往屋里看了看,发现聂飞并没在。

“在呢在呢!”刘惠立刻说道,“这兔崽子在楼上睡了几个钟头了,我喊他去!”说罢,刘惠便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听到刘惠说江果找他,聂飞心里就一突,心道今天下午范春花把那事闹得那么大,也相当于给江苹的声誉造成了一些影响,这家伙不会是找自己来算账了吧?

“聂飞!你赶紧给我下来!”江果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见聂飞还没下楼的动静便喊了起来。“你别给我当缩头乌龟!你别在上面给我装!”


聂飞很快就来到了赖顺贵的家,穿过前面的柜台就到了后院,天色还没黑,所以酒席摆在了院子里,四方桌,八个人,舒景华自然是坐在上首的,而且江果那妮子就被安排着跟舒景华坐在同一张长条凳上。

舒景华的左手边坐的是赖顺贵和范春花两口子,右手则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姚小红,这女人呢三十岁出头,也许是接到通知说陪舒景华喝酒,特地一改以往的风貌。

穿着一件低领的贴身衣服,下面是一条很短的小短裙,居然还穿上了肉色的丝袜,聂飞往下一看,姚小红的那条小腿就不住地在舒景华的腿上蹭。

这家伙好像还很满意似的,时不时的拿筷子的手就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趁着别人不注意就在姚小红穿着肉丝袜的腿上摸两把。

聂飞心道还没看出来舒景华这家伙居然是个色鬼,便提着鱼桶走进了院子里。

刚一走进院子,聂飞就看见舒景华端着一碗酒在劝江果喝下,本身江果就不太愿意来,要不是看在自己爹妈苦口婆心地做工作,而且张婆婆确实是生活困哪的情况下,江果才勉为其难答应过来的。

结果就被舒景华给盯上了,菜还没吃一口呢,酒倒是先喝了两口了,而且赖顺贵还帮着舒景华一起劝。

“聂飞,你把鱼放那儿就走吧!”赖顺贵看到了进院子的聂飞,他可没有叫聂飞一起吃饭的打算,指了指一个角落便道。

聂飞看了看江果,江果也看了一眼聂飞,眼珠子转了转,打小就受这妮子欺负的聂飞就知道了,江果是让聂飞给想想办法,不过聂飞却是朝着她一笑,跟赖顺贵打了声招呼就径直出去了。

“该死的聂飞!看等有空我怎么收拾你!”江果心里把聂飞给骂了个遍,昨晚还占了她便宜,自己找没找她算账已经是便宜他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见死不救!

“来,果子!”舒景华借着酒劲也放开了,不像一开始喊名字,而是也跟赖顺贵一样喊起果子来了。“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我再敬你一杯!”

聂飞空着手出了赖顺贵的门,农村都这样,天没黑只要人家在,都是大门敞开的,心里琢磨着刚才江果的眼神,自己要是不去帮她解围的话,这妮子肯定要收拾自己,咋办呢?

但里面那么多人,自己跑进去硬拉江果走,舒景华这家伙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要是因为自己把张婆婆他们的低保费给弄没了,聂飞可就成了罪人了。

聂飞走了几步,正思索着怎么帮江果解围呢,眼神一抬,便嘿嘿笑了起来,前面一条大黄狗正一摇一晃地跑过来,这是村里一家人的狗,起码有五六年了,聂飞以前就跟这狗混得很熟。

“小黄!过来!”聂飞朝着黄狗一召唤,一招手,大黄狗便吐着舌*头朝聂飞奔去,以前聂飞吃饭的时候可没少给这守嘴的黄狗骨头,它见着了聂飞自然会觉得亲。

聂飞摸了两下狗头,看了一眼赖顺贵的里屋,才蹑手蹑脚地绕道柜台里,在里面拿了一盘两千响的鞭炮,找了根绳子,绳子一头捆在大黄的尾巴上,另一头将那鞭炮给拆开捆在鞭炮上。

之所以要用绳子而不是直接将鞭炮捆在狗尾巴上就是怕鞭炮把狗尾巴给炸伤了,聂飞嘿嘿笑着,将大黄的狗头拨弄着朝向赖顺贵的柜台的里屋,那里直通后面的院子,然后从包里拿出了打火机往鞭炮的捻子上一点。


周五的早上,聂飞吃完早饭就来到了公司。

走到宿舍楼梯口,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

一袭白色连衣裙,那手臂犹如婴儿肌肤般雪白,长发披肩,一双红色水晶凉鞋包着一双穿着白色短丝袜的小脚,不是自己仰慕的女神苏黎是谁,脚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密码箱。

“苏黎,你来啦?”聂飞一边打着招呼迎了上去。

“聂飞!”苏黎欣喜地叫了一声,冲着聂飞招了招手。

“太重了吧?我帮你搬上去!”这可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聂飞自然要献献殷勤,说罢,就要伸手去提那箱子。

“你说你也是,家就在县城,每天回家住多好,还要住宿舍!”

“幸好你来了。”苏黎高兴地笑道,“既然来这工作,那就应该和大家打成一片嘛!我打算以后就周末才回家了!”

“呵呵,真有觉悟!”聂飞笑着夸赞了一句,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还是不如你啊,我发现你每天都到的非常早,积极性真高啊!我得向你学习!”苏黎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两个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很是融洽。和苏黎走在一起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看着她那一头飘逸的秀发,聂飞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苏黎,你看你,我停车的这会功夫你就自己过来了。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聂飞扭头一看,是人事处的组长舒景华,这家伙还兼任了财务处的组长,舒景华看到聂飞,一副不屑的表情立刻就浮现在了脸上,伸手便将钥匙扣往自己的腰带上别,还若有若无地朝聂飞露了露他那辆福特车的电子锁钥匙。

“舒组长早!”聂飞见到舒景华,急忙堆起笑脸打了声招呼。

舒景华比聂飞大两岁,来到这也两年了,据说在公司里的关系挺扎实,所以虽然才工作两年,所以已经是组长了。

“我这帮苏黎提一提。”聂飞笑着道,以免让舒景华有所误会。

全公司都知道舒景华喜欢苏黎,不过苏黎似乎对舒景华并不太感冒,虽然两人的办公室相距不远,但苏黎跟同在一个办公室办公的聂飞反倒还更加亲近一些。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舒景华脸上挂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轻蔑。“都快上班了,你不比我们,你还是临时工,要是因为迟到了工作丢了,那就不值当了。”

“那成!我先忙去了。”聂飞尴尬地看了苏黎一眼,临时工几个字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了聂飞一把,走到了转角的地方,聂飞又回头看了一眼,舒景华正一脸笑意地将苏黎的箱子扛起来。

“苏黎,以后这些事情别让聂飞来干。”聂飞还能听到舒景华的声音。“这货傻力气大,没见过什么世面,轻一下重一下的,把你东西磕坏了,他又赔不起。”

“还好啊,我觉着聂飞人挺好的。”苏黎婉儿一笑,虽然有些尴尬,但也没多说什么,跟着舒景华的脚步上了宿舍二楼。

******

“呸!”聂飞愤愤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玩意!要不是你家里有几个钱,你能这么嘚瑟?等老子以后混好了,一定要把你踩在脚底!”

想罢,聂飞又叹了口气,马匹的,起跑线都不一样,还是先老老实实地去做事吧。

刚拐个弯到了办公楼前面,迎面便走来一个女人,聂飞就暗道运气不好,来的正是资料组组长马晓燕,算是聂飞的顶头上司。

在聂飞的印象里,这女人是长着风骚的媚骨但又是慈禧太后的德行,因为聂飞是临时工,所以不管什么脏活累活,还是黑锅白锅,全都放在聂飞的头上。

她的位子就在聂飞的正对面,每次一坐下去,聂飞就情不自禁地多看两眼。

不过公司里也有人在传,马晓燕跟总经理彭正盛有那么点意思。

“聂飞!昨天交代给你的材料弄好了没有?”马晓燕端着架子,抱着双臂,站在大楼前嚷道。

“坐好了!”聂飞急忙堆着笑脸跑过去点点头道,同时心中把马晓燕给鄙视了一番,“我昨天下午就已经弄好了呢!”

“下次要是再敢掐着点来,扣工资!”马晓燕原本还想抖抖自己的威风,见聂飞已经把材料搞好了,也没了什么借口,只能是拿这件不痛不痒的事情来说道一下。

“你!马上再去弄一份发言稿,下午的会议,我要发言!”

“现在?”聂飞就有些不爽了,妈的,你昨天下午派给老子的关于公司清风建设的材料说周一还要呢,你这么一弄,老子岂不是又有的忙了?

“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马晓燕眼神一瞪。

“赶紧去,耽误了我发言,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临时工,你要不干,我立刻能找其他人来干,什么德行,土包子!”

“贱人就是矫情!”聂飞看着噔噔噔踩着小皮鞋离去的马晓燕骂道,但她交代的事情又不得不去做。

结果这么一忙,办公室里其他人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来了,聂飞这个临时工就好像是大宅院的老奴才,谁都能使唤他做事,一直到下午下班,聂飞才算是交了差。

因为明天是周六放假,所以聂飞平时住宿舍,周五下班后就回家,这个周末他挺忙的,家里亲戚结婚要过去帮忙吃喜酒,在家吃晚饭后,聂飞便打开电视看新闻。

不过刚播的第一则消息,就让聂飞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在家里翻了手电筒就往外跑。

“这黑灯瞎火的你干什么去啊?”老爹聂长根追出来问道。

“我材料忘记做了!”聂飞的身影已经没入黑暗之中,只有声音传来,要是周一交不出材料,马晓燕那婆娘又得拿自己开刀了。

“他妈的,连看门的老马都回去睡大觉了,临时工真没人权!”来到大门前,聂飞骂了一声。

门卫老马都回家了,大门紧闭,聂飞就只能噔噔噔地从大门上翻了进去,办公楼里一片漆黑,聂飞拿出他那部老式的翻盖手机照着路,小心翼翼地到了三楼。

刚走到二楼和三楼楼梯转角处,聂飞便放轻了脚步,他听到三楼传来异响,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范春花觉得,她哪怕把聂飞和江苹的事情拿出来说,聂飞也不敢将那天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拱出来的,要是那样的话,不光她身败名裂,聂飞也是一样。

但聂飞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啊,她让范春花发毒誓,范春花倒是想发来着,但一想到那么恶毒,就下不去嘴,不发吧,大家又会产生怀疑,范春花自然不可能将那天勾*引聂飞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就只能一个人咬牙扛着了。

“你个娘们,叫你发毒誓你还不敢?难道你还真出去勾搭过?”赖顺贵一下子也觉得不对了。

“好哇,你他娘的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说罢,赖顺贵就要伸手去打范春花。

“姓赖的,你他妈有种敢打!”范春花眼睛一横,双手一叉腰站在原地就把赖顺贵给唬住了。“老娘啥时候给你戴过绿帽子了?你有证据吗?别人挑拨两句你就信啦?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老娘不知道,信不信老娘全给你抖了出来!”

赖顺贵被自己娘们三两下就给唬住了,彻底没了声音。

“聂飞你少转移话题!”范春花这下更加怒了,马匹的,居然你丫的都翻脸了,也别怪老娘使劲往你们身上泼脏水了。“你说我勾搭男人那只是没影的事情,我今天可是亲眼看见你们两个在小河边上的。”

“证据呢?”聂飞洋洋得意道,“没证据,说个屁!”

“想要证据是吧?”范春花嘿嘿一笑。“今天上午呐,我正摆弄我的手机呢,这不,刚好就拍下了这张照片!”范春花等的就是这一句,洋洋得意地把胸前挂着的那部翻盖手机一摘,将图片调出来就在人群面前晃了晃。

江达明和郭梅的脸色就白了几分,画面上,聂飞的手正放在江苹的脸蛋上,江苹也没有阻止,手里一只手拿着打板,一只手拿着衣服,脸上反倒还挂着笑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你个兔崽子,你还真耍流*氓了啊!”最气的就是聂长根了,这兔崽子,冲谁耍流*氓不好,偏偏还是个过婚嫂,而且是还在跟男人扯皮连婚都没离掉的,一个青头子小伙勾搭一个少妇,这说出去,简直是丢死家里先人板板的脸啊。

“我……我……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聂长根气得四下看了看,没找到称手的家伙,直接就把鞋子给脱了下来扬手就要打聂飞,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鸡飞狗跳。

“够了,有完没完!”聂飞爆喝一声,“不就是摸个脸吗?多大点事?范春花。老子就是喜欢江苹,咋地了?喜欢还有罪了?我摸江苹又不是摸你,你在那儿瞎逼逼个啥?我摸我喜欢的女人又不是摸了你家闺女,关你啥事?”

“我的个先人板板勒!”刘*惠简直被聂飞给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瞎胡说什么啊!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还想着去谈女人啊!”

“可不是!”赖顺贵站起来就一口接茬道,“聂飞,顺贵叔劝你,还是去找份工作,先解决饭碗再说,天天在家里这么待着,像什么话啊!”

“要你管!”聂飞不满地瞪了赖顺贵一眼。“妈,我决定了,我要把靠山村的果园子给承包过来。”

“放屁!”聂长根正在气头上,将鞋子又穿在脚上背着手骂道。“你有钱你去包,反正老子不出一分钱!”

“聂飞,你可得搞清楚了,靠山村的果林子,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钱能包下来的,你有钱吗?”赖顺贵冷哼一声。“没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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