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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文秘华子建秋紫云后续+全文

鱼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秋紫云痴痴的看着华子建,本来她想好的很多话,现在都说不出来了,她就有了一种自鄙,一种催人惆怅的黯然,她只能这样看着他,她期待他生气的反驳自己的话,有希望他可以听自己的话,把自己忘记,矛盾中,秋紫云脸上的哀伤更浓郁了。华子建轻轻的绕过了秋紫云宽大的办公桌,破天荒的,第一次在办公室里抱住了秋紫云,紧紧的拥抱住了她。没有语言,华子建他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然后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小嘴,华子建只觉怀中的秋紫云吐气如兰,娇靥若花,她身上的温度也在快速的上升,而秋紫云那身上蒸发出来的一股女性特有的体香就蔓延开来,沁入了华子建心脾,华子建越来越渴望,假如不是在办公室,假如华子建不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人,或者,此时此刻他们一定...

主角:华子建秋紫云   更新:2025-03-23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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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子建秋紫云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品文秘华子建秋紫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鱼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紫云痴痴的看着华子建,本来她想好的很多话,现在都说不出来了,她就有了一种自鄙,一种催人惆怅的黯然,她只能这样看着他,她期待他生气的反驳自己的话,有希望他可以听自己的话,把自己忘记,矛盾中,秋紫云脸上的哀伤更浓郁了。华子建轻轻的绕过了秋紫云宽大的办公桌,破天荒的,第一次在办公室里抱住了秋紫云,紧紧的拥抱住了她。没有语言,华子建他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然后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小嘴,华子建只觉怀中的秋紫云吐气如兰,娇靥若花,她身上的温度也在快速的上升,而秋紫云那身上蒸发出来的一股女性特有的体香就蔓延开来,沁入了华子建心脾,华子建越来越渴望,假如不是在办公室,假如华子建不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人,或者,此时此刻他们一定...

《一品文秘华子建秋紫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秋紫云痴痴的看着华子建,本来她想好的很多话,现在都说不出来了,她就有了一种自鄙,一种催人惆怅的黯然,她只能这样看着他,她期待他生气的反驳自己的话,有希望他可以听自己的话,把自己忘记,矛盾中,秋紫云脸上的哀伤更浓郁了。

华子建轻轻的绕过了秋紫云宽大的办公桌,破天荒的,第一次在办公室里抱住了秋紫云,紧紧的拥抱住了她。

没有语言,华子建他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然后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小嘴,

华子建只觉怀中的秋紫云吐气如兰,娇靥若花,她身上的温度也在快速的上升,而秋紫云那身上蒸发出来的一股女性特有的体香就蔓延开来,沁入了华子建心脾,华子建越来越渴望,假如不是在办公室,假如华子建不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人,或者,此时此刻他们一定会做些什么的。

华子建带着忧伤离开了秋紫云的办公室,很长的时间,华子建都什么也没做,呆呆的坐在那里,他也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想,只是看着窗外漂浮的云朵,脑海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坐了很久,很久。

后来响起了敲门声,华子建没有站起来,因为他的办公室从来门都是虚掩的,而且还不能关实,以便领导随时的召唤和下面领导的到来。

华子建很快就转过了头,他就看到了一个美女,一个称得上美女的女人,华子建是认识的,这是洋河县的仲菲依,一个柳林市最年轻的副县长。

华子建就见仲菲依在含笑的望着他,华子建感觉出她的漂亮,惊人的漂亮!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

她的自信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她本来就很出类拔萃,据传,她还有一个扎实的靠山,说是省财政厅的木厅长,到底这信息是否真实,华子建就不得而知了,但毫无疑问的是,仲菲依确实是有人罩着,换句话说,像这样一个少有的美女,倘如没有人来罩着,不要说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市上领导,就洋河县那哈县长,只怕也早就对她下口了。

华子建不敢多想了,赶快站起来招呼:“是仲县长啊,来来,请坐,我给你泡水。”

仲菲依笑着跨进了办公室,说:“今天刚好到市上办点事情,特意来看看我们华县长,不会唐突吧?”

仲菲依在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煞是迷人,令人真想一亲芳泽,两人距离一近,华子建就更可以感觉到仲菲依那肌肤雪白细嫩,还有凹凸玲珑的身材了,这一切都被紧紧包裹在休闲服中,露出一抹酥胸,浑圆而饱满的挤出一道乳沟,胸部被她那丰满的顶了起来,纤纤柳腰,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皮鞋,丽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风韵的妩媚,比华子建过去见的时候还要漂亮。

华子建就心里暗暗的奇怪,为什么仲菲依在下面一年多了,还是没有晒黑。

华子建就只好不断的说话和忙碌起来,以免自己看得发呆。

“真是稀客啊,怎么会唐突呢,欢迎还来不及呢。”说着话,华子建就刚忙给拿出水杯和茶叶,给仲菲依泡上水,端了过来。

仲菲依就没有急于坐下,两手客气的过来接过了水杯,华子建的手也就和仲菲依的手握在了一起,华子建就感觉仲菲依这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上是带了电一样,一霎那,这电流就从自己的手上直奔全身每个位置,华子建忍不住一颤,忙说:“你坐,你坐,水太烫,我帮你放下。”

仲菲依也是感到了一种异样,她脸一红,赶忙松开了手说:“客气了,华县长,嘻嘻,不好意思啊。”

华子建很快就从窘迫中镇定了下来,恢复了自己那淡定和冷静,稳稳的就放下了水杯,然后在旁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仲菲依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算不了什么,她就笑笑说:“前几天就听到说你要到洋河县来,一直也没时间到市里,今天可好,可以先来见见华县长。”

华子建就连连的摆手说:“打住,打住,不要叫县长,我还没到任呢,到任了也是个华副县长,以后很多事情还要向仲县长请教的。”

两人就都说了一些官话,华子建心里对仲菲依的到来还是很高兴的,不管仲菲依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总是对自己一种认可和接纳,就算这是表面的,但也是足以让自己增加信心,洋河县很复杂,以后说不定还要和哈县长兵戎相见,那么多一个同盟自然是好事了,何况这个仲菲依背景深厚,能得到她的支持,会让自己在洋河县轻松许多。

华子建就说:“我刚才也不是客气话,真的,以后到了洋河县是少不得请教仲县长很多问题的,你可不要烦我。”

仲菲依就很妩媚的笑笑说:“怎么会烦啊,只要以后我能帮上什么,你尽管说。”

是啊,今天仲菲依刻意的把自己收拾一番,脱掉自己过去在县上穿的那些色调单一的服装,换上一身可以让男性注目的服饰,为的就是要给华子建留点好感。

仲菲依早就注意过华子建,她看不上洋河县这些本地的,土不垃圾的领导,而华子建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柳林市少有的娇娇者,过去因为两人不在一个部门,一年见面也就那么少有的几次,仲菲依就没多想过,但现在听说华子建马上就要到洋河县了,这多少就会让仲菲依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涟漪来。

华子建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可以为仲菲依的美貌动心,但绝不会就这样的想入非非,一个,他还没有从秋紫云那忧郁的眼神中缓过来,再者,对仲菲依的底细实在是毫无所知。

华子建就问起了洋河县的一些情况:“仲县长,我记得你是管文教和卫生工作吧,怎么样,工作还好吧。”

华子建渴望知道更多的洋河县内幕,他就小心的准备从侧面展开了解。

仲菲依点点头说:“是啊,我那一块也难啊,县上的资金,人员都紧张,工作起来也有很多阻力的,哎,现在做什么都不好做。”

华子建就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满,他有点卑劣的暗暗窃喜着,看来这洋河县也不是铁板一块,这就好,只要有缝隙,自己就好生存。

华子建很同情的说:“是啊,现在做什么都难,在县上也是委屈你了,对了,哈县长这人我还不太熟,应该能力不错吧,以后去了要多向他请教一些。”

仲菲依就“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说:“他是洋河本地人,在政府时间也长。”

华子建是谁,他精通于官场的所有语言,仲菲依的这句答所非问的回答,让华子建显而易见的感觉到了仲菲依和哈县长的距离,他就不由的对仲菲依有了好感,这是一种说不上原因的感觉,或者是因为自己和哈县长碰巧就不在一个派系,作为一个官场中人,防患于未然是必不可少的,通用的话语就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仲菲依毕竟还是女流之辈,再者,她进入官场的时间和复杂度都是和华子建有极大差别的,要不了多久,华子建就从她那里掏出了许多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况,什么谁和谁是一伙啊,谁跟哈县长最紧啊,县委书记的脾气怎么怎么样啊,县长和县委书记的关系啊,哪个人在县上不受重视啊,哪几个人虽然是一伙,但经常也互相在背后撂黑砖啊,等等的信息让华子建受益非浅,这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信息。

华子建就从心里很感谢仲菲依的到来,而对于以后自己上洋河县,华子建的信心也增加了不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后来华子建就准备邀请仲菲依一起吃个饭,但仲菲依还是拒绝了,同来的一起有好几个洋河县的人,仲菲依不希望自己的提前来见华子建的举动传入洋河县其他领导的耳朵里。

华子建也心知肚明,他没有过于勉强仲菲依,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加深感情。

到了下午,市政府办公室就给华子建准备了一个欢送的宴会,当然了,能够参见的都是一些各科室的主要领导,一般普通的干事,你可以表现一下你恋恋不舍的心情,但宴会就免了,你们职位太低了,去了也没意义。

让华子建惊讶的是,整个的欢送宴会都是张秘书长亲自安排的,这倒是让华子建受宠若惊了,这过去张秘书长把自己防贼一样的防范着,现在自己要走了,警报也解除了,两人斗了几年时间,也是该到了握手言和的时间了。

华子建心里也是可以理解,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搁谁在他那个位置,也一定都会担惊受怕,防患未然的,想透了这个道理,华子建对张秘书长就没有了任何的怨恨,或者,这也是华子建与众不同的地方,他骨子里天生就有的豁达和对官场的深刻领悟,让他知道,在这里,没有仇恨,没有后悔,有的只是大势和需要。


于是,在华子建每每感到身体难耐的时候,他都是心里想着秋紫云,或者是初恋的情人安子若,然后自己解决,想起来真的有点残忍,每天可以看到秋紫云,可以听到她的嫣然笑语,可以闻到她身上那阵阵的暗香,可就是没办法去拥有和耕耘,这不的不说是一种折磨。

今天秋紫云在市委开会,华子建是不需要过去的,他就一个人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一下,难得这样清闲,他找出一本书,泡上一杯茶,悠哉游哉。

看着看着,华子建就迷迷登登睡着了。

一会的时间,华子建就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秋紫云在一个很大的床上,床真的又宽又大,外面还有个纱帘,秋紫云穿的也很薄,好像就是那种婚纱一样,不过没婚纱那么厚,是可以看到里面的那种,很柔滑的云沙,突然,“咣咣咣”,门响了,有人敲门,华子建一下子就惊醒了,赶忙揉揉眼睛,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很漂亮的妹妹,正冲着他在笑,真的挺漂亮,她明亮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泛着无辜而黑色的皎洁光芒。长而微卷的睫毛,使她多了几分可爱与妖娆。高挺的鼻梁,使她显得有点高傲。

华子建赶忙把她让进了房间,这美女是办公室资料员宋丽若,听说最近找了个男朋友,好像是统计局的什么副局长,据说两个人现在打的异常的火热,驾照都没领,就搬一块开车了,这让华子建很感慨了几天。

“美女来了啊,坐,你一来,我就感到办公室里阳光灿烂了。”华子建开着玩笑热情的招呼她坐下,她也是一点不客气的就坐到了沙发上。

用眼睛扫了一圈这办公室,宋丽若就说了:“你是不是在睡觉啊,眼睛肿肿的,我们都累的半死了,你到舒服的很。”

说着话,她一眼就看到华子建,她就一下子绯红了脸说:“老大,不会吧,”

华子建起初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一下子还没有,现在听宋丽若一说,又见她的眼神,华子建就知道球了,他就一下的也脸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宋丽若就嘿嘿的笑了几声,让华子建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这一紧张,还好,

华子建就问她:“今天又没什么事情,领导都过去开会了,你忙什么。”

宋丽若撇撇嘴说:“你不是领导啊,你敢睡觉,我们谁敢?”这美女是一点都没把华子建当成领导,这就是美女的优势,怎么说,你也不会生气的。

华子建当然不会生气了,他笑笑说:“我没有睡觉啊,就是想你想的有点伤心了。”

那宋丽若就“且”了一声说:“你还想我?平常也不知道请我吃吃饭,送送花什么的,到编出来个想我了。”

嘴里这样说,心里还是很舒服的,这漂亮点的女人都是这,只要听人家夸她美丽,听到别人说想她,那都是心里甜的跟蜜一样,更何况现在还是英俊潇洒的政府第一秘在说自己。

华子建就很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对宋丽若说:“几次我花都买了,就是怕你们家那个的拿砖拍我,所以就不敢送了。”

宋丽若瘪嘴瞅了他一眼说:“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说点正事,前两天我听张秘书长在办公室说,你报账的发票里面好像有张是酒吧的,张秘书长的意思是秋市长不可能去酒吧,一定是你自己花的,裹在里面。”

华子建一听就像发作,想了想说:“这个老张,也太认真了。”

宋丽若看看他说:“他不是认真,是在挑刺,拿个鸡毛当令箭,什么事情都想插一脚。”华子建叹口气,点点头。

两个人就都说了些不如意的话,华子建反正是无聊,有个美女陪着唠嗑也不错。

说起来,这宋丽若也是命苦,找了个副局长也麻烦,那副局长经常是在外面花花草草的,有时候一回家身上那香水味道很呛人,一闻就知道是那便宜货,为这个两人也经常吵吵闹闹,结婚的事情也是一拖再拖,别人不知道,但华子建是知道的,他那个男朋友就是个花花公子,但这话是不好对宋丽若说的,理解的说是关心她,不理解的还说自己在你面挑拨人家关心呢。

宋丽若一会就抱怨到自己命运上了,这说说的宋丽若就忍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华子建就只好不断的劝,劝劝的人家就倒在了华子建的怀里,她全身一颤,她羞涩的眨着大眼睛,抬起头来恨恨的看着他,两朵红云飞上脸庞,竟比天上的云彩还要美丽。

华子建这次可是真有点受不了,这是实打实的,不是刚才的梦,华子建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尿急。

华子建连忙转过头去,讪讪的说:“好了,好了,这么大个人,一天还哭哭啼啼的,羞不羞啊。”

宋丽若也就羞答答的离开了华子建的怀抱,掩饰住自己的心动,继续说去了其他事情。

女人的心,天边的云,翻起脸来比脱裤子还快,一会,人家搽干了眼泪,没事了,又笑起来了,受害的当然是华子建了,除了衣服让她搞的邹邹巴巴的不说,

到了第二天一早,华子建打扫完秋紫云的办公室,就回到了楼下的政府办公室,进去先给张秘书长请示一下今天秋紫云的活动安排,说完话,见没有其他的事情,华子建就问:“秘书长,我上次的帐你签字了吗,最近手头紧了。”

张秘书长看看华子建,低头在抽屉里翻腾了几下,拿起一章发票说:“对了,华秘书,我看你报销发票里面怎么有一张酒吧的票”

华子建听到了张秘书长的话,很有点慌乱的对张秘书长说:“奥,你说发票啊。我还没大注意,要不就先拿出来,把其他的报销了。”

张秘书长“唔”了一声,说:“我们领导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

华子建就唯唯诺诺的拿上了那张发票,离开了办公室。

一会,华子建就到了秋紫云的办公室,秋紫云最近的心情比较好,华书记也没给她找事情,所以看着华子建的时候,她的脸上是带着灿烂的笑容。

“小华啊,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和我一起到省城去开个会。”秋紫云一面欣赏着华子建那充满朝气的棱角分明的脸,一面愉快的和他说着。

华子建认真而又全神贯注的听完秋紫云的话以后说:“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出发,呵呵,对了秋市长,我这有几张票据。张秘书长。”

“奥,什么票啊?”

华子建就拿出了那张上次他们两人到酒吧的发票说:“就上次的招待费用,张秘书长说一定要你签字了才行。”

秋紫云的脸就一沉,说:“这个老张真是的,一天没事找事。”

她就拿起了电话,拨了过去:“秘书长啊,华秘书的票据是怎么回事,那是上次我请省上妇联的几个领导去喝了杯咖啡,要不以后每张发票我都签字?”

那面张秘书长就一头的汗水了,连忙说:“不是,不是,是我搞错了。”

华子建是可以想象的到那张秘书长现在的样子,他就暗暗一笑,心里说:小样,哈爬狗卧在粪堆上,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想来查老子的帐。

过了没几天,秋紫云就和华子建一起到省城开会去,一大早,他们就出发了,春天的郊外份外迷人,万物复苏了,一路上秋紫云很少说话,她长久的注视着窗外的景色,也不知道是在回忆过去,还是在憧憬未来,华子建是不好打扰她,也默默无言的看着前方的山色。

路上,华子建禁不住就叹息了一声,他是无意中的叹息,但这时候路况很好,车也没有过大的颠簸,噪音也不大,他的这声叹息就引起了秋紫云的注意。


仲菲依缓缓向华子建走来,每个动作无不展示出她优雅美丽的曲线,仲菲依走到他身前,轻轻的搂住他的脖子说:“喜欢我的样子吗?”

华子建刚想说话,才张开嘴,她早已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了。

华子建冲动起来,他用—只手紧抱仲菲依的身体,用另—只手忙乱着,他的手指因兴奋而颤抖,他早已血脉如铁。

仲菲依的身体略略颤抖轻声的叫着:“子建,我想吞掉你。”

华子建看到了仲菲依的激动,他就顾不得张口说话,继续的,不停的吻,他的吻的更加起劲了。

“你喜欢这样吗?菲依。”华子建温柔的说着。

仲菲依喘着气,语调凌乱的说:“喜欢,因为是你,所以喜欢。”

长久的缠绵和温柔,让两人最后都几乎是瘫软在了床上,他们相拥着,亲吻着,—起看那窗外满天的繁星……

畜牧局的黄局长后来还是被调走了,到了—个可以养老的单位做了党组书记,这对他应该也是很不错的—个结果了,假如不是因为华子建对权利怀有太大的欲望,或者,黄局长就很可能比这更惨。

华子建也是迫不得已,他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他想做事,那就要有权利,同时,在官场,很多事情都要讲—个平衡和协调,哈县长的面子是必须给的。

再过了—段时间,在华子建的指点下,贾副局长就找到了吴书记,华子建没有问他使用了什么方式,但有—点是可以猜测出来的,这个贾副局长—定是给吴书记送了大礼,不然他是不可能如此顺利的转正,当然了,在这个问题上,贾局长是瞎子吃馍馍,心里有数的,他知道这—切都归功于华子建,没有华子建斗倒黄局长,没有华子建在吴书记那里的美言,没有华子建的指点,这个位置是很难落到自己手中。

据说在商议他提升的会议中,哈县长自己也提出了—个人选,但在吴书记的坚持下,哈县长退缩了,常委会上他知道自己是不占优势的,所以没等投票,他就转变了,他才不在常委会上和吴书记做对,他的优势是在基层,是在洋河县个各个角落。

最近—个时间,连续的几个会议,搞的华子建晕头转向,好在那稿子都是秘书写好,但就这样,也让他读的口干舌燥,到了下午的县长碰头会上,华子建早早的就进了会议室,自己排行靠后,心知肚明的,提前到会场是应该的。

坐了—会,就见其他的县长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哈县长自然每次都是最后—个到场的,这就是—种权威的象征。

会上哈县长就近期的工作做了下总结,又对以后工作提了些要求和和指示,大家也都把自己工作中的困难多多少少的讲了—些,为以后完不成任务,提前找点借口。

看看大家都讲的差不多了,华子建也就发言了,他把自己在街上看到的流氓地痞行为说了—遍,最后说:“哈县长,我建议,全县搞—次除恶打黑的行动,为维护洋河县的治安稳定,也请哈县长给予支持和批准。”

哈县长在华子建讲话的时候就没有认真听他的发言,—个扫尾的副县长给你点权利就就想用,才管了几天公安局啊。

但现在华子建还找上自己了,提名道姓的让自己支持批准,哈县长心里就自然的不舒服了,他冷淡的说:“公安局是你在分管,你自己安排,对打黑除恶,维护洋河县的安定团结我肯定要支持,但洋河县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乱吗?是你经过深入调查,还是道听途说,还是你自己的凭空想象?我看,你还是先把问题搞清楚了再动不迟。”


胡辉那能相信了华子建的推口话,他呵呵的笑着说:“华秘书,这次我可是问的很清楚,不管是公路局还是财政局,人家都说这项目是你在督导负责的,你就是代表着秋市长,我找你一点都不错,呵呵。”

华子建皱了皱眉头,胡辉这样的抬高自己一点都没让华子建自得起来,他已经为这一场角逐有点担心了,项目分包是很敏感的话题,也是最容易让别人猜想和怀疑的,一不小心就会吃不到羊肉,反而弄的一身骚。

华子建就说:“胡老板,这事情真的政府还没安排,以后到底由谁来负责现在还很难说的,在等等吧。”

胡老板一看华子建没有一点通融的意思,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牛皮袋来,轻轻的放在了华子建的桌上说:“华秘书,不管以后是谁在负责,我是想交你这个朋友的,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华秘书赏个脸。”

华子建瞅了一眼那袋子,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应该是好几万元钱,他的心就是一沉,这胡老板真是出手大方,只怕这项目以后难以公正发标了。

华子建是有自己的底线的,要是几百上千的奖金啊,下面单位给政府各部门发送的红包什么的,他是会收的,如果是这样用钱来找他办事,不管事情能不能办成,华子建都不会收钱,自己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他骨子里的渴望是掌控权柄,驰骋宦海,不是想要摄取钱财。

华子建没有摆下脸,他还是笑了笑说:“胡老板,这个事情该帮忙我一定会的,但这钱就不要放这了,你应该也听别人说过的习惯。”

胡老板是听过华子建的一些习惯,都说华子建是不收钱的,不过胡老板还是想试一下,他呵呵呵的笑着就说:“华秘书啊,我说了,不为这事才给你表示的,是想交你这朋友。”说着话,胡老板就准备一走了之。

不为这事情,那你怎么过去不给我送,华子建心里好笑,见胡老板要走,就淡淡的说:“胡老板啊,你最好带上这东西,不然你一走我就打电话上交财政了。”

胡老板一听,有点傻了,他看出了华子建冷淡的神色,胡老板心里一阵的气馁,什么世道了,还有这个的傻逼,有钱不挣,真是狗肉不上席,老子就不相信了,离了你还办不成事情了。

胡老板就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那既然华秘书这样坚持,我就先拿回去,等项目开始的时候,再来找华秘书。”

华子建点点,看着胡老板无精打采的离开了。

这胡老板回到公司以后是想了好久,市上的主要领导他是一个个的想了一遍,最后就想到了华书记,他和华书记吃过好几次饭的,听人说华书记对字画很有爱好,胡老板就心里一喜,不错啊,要是找到了华书记,那可比华秘书管事多了。

到了晚上,胡老板就回到了家里,进门一看,他那媳妇已经睡了,胡老板就自己翻箱倒柜的忙活起来,他那媳妇很快的就让他给吵醒了,看他那忙忙碌碌的样子,就半坐起身子问胡老板:“哎,你半夜三更贼头贼脑的忙什么啊,还不上来睡觉?”

胡老板就看了看自己的媳妇说:“你知道上次我淘的那个古画放在什么地方了。”

胡老板的媳妇一听,连忙坐了起来,忽闪着胸前的那两大坨肉肉说:“那画你不是说以后会很值钱的吗,现在找它做什么?”

胡老板头都没抬的说:“找它自然有用了,换个大项目你说合算不合算?”

一会的功夫,胡老板还是找到了那张画,他就笑眯眯的靠在床上,看着手中的这副画,计算着明天找华书记谈谈项目的问题,胡老板是一面心里计算着,一面就把一支手伸了下去,在媳妇那地方,他媳妇的嘴里还轻轻的叫着,那种喉咙里轻轻的哼,这压抑的声音却更让胡老板觉得销魂。

华书记在的到了柳沟修路立项成功的汇报后,其实也是坐卧不宁的,他在家里的客厅来回的走着,嘴里虽然没有念叨什么,但心里已经把华子建恨死了,今天上班的时候,他特意叫去了扶贫办的舒主任,让他给自己汇报一下他们到省里跑项目的情况。

舒主任就说到了华子建对程主任说的那些话了,显而易见的,那些话就让华书记的阴谋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这让华书记的愤怒达到了顶峰,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敢轻掳自己的虎须,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华书记也是关键的时候,摆在他眼前的有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那就是对秋紫云的进攻,只有击败了秋紫云,才有可能获得柳林市的绝对控制,才有可能完成自己第二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力争在明年稳住这个位子。

但现在华书记却眼看就要失去这一切,因为秋紫云的抢眼表现,让华书记不得不有所防备,而华子建最近不断显露出来的睿智和敏捷,都是华书记不能容忍的。

今天上班的时候,胡老板有送来一副古画,让华书记高兴了很久,假如不是因为扶贫办舒主任的汇报,华书记一定会心情舒畅的过上好几天。

他也在口头上答应了胡老板的请托之事,但还有个无法回避的问题,那就是华子建,华子建在柳沟修路立项和前期准备工作中,是做了很多工作,现在就撇开他,让别人去负责这个项目,显然是有难度,也是说不过去的。

要想完成胡老板的心愿,要想稳稳的获得这幅古画,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华子建离开,让他离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好处,那就是可以斩断秋紫云的翅膀,这为自己以后对付秋紫云扫清了障碍。

华书记在客厅来回的走着,时而停下来,时而有继续踱步,他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走了一阵,他拿起了手机,给市委组织部长周宇伟拨了过去:“老周啊,还没休息吧。”

电话那面就传来组织部长周宇伟很谦恭的回话:“华书记你好,我没休息,有什么指示吗,书记。”

“呵呵,那有那么多指示,我就是问一下,最近下面有什么空位子吗?”华书记笑呵呵的说。

“空位置啊,我想下,空位置?对了,洋河县的副县长上次出事了,一直还没有定下来,还有一个市粮食局的局长也没有定下来。”电话那面周部长很谨慎的说着。

华书记就犹豫起来了,这两个位置一个是正处级,一个是副处级,拿一个副处级的位置给华子建,实在是有点得不偿失,他就想立即否决这的想法,但突然之间,华书记的眼睛一亮,对了,这洋河县的县长哈学军是自己的铁杆属下,如果让华子建去了那面,自己只要给哈学军点拨几下,只怕他华子建在那面就会一事无成,到时候这华子建就高不高,低不低的挂空档了。

至于洋河县的县委书记吴宏德吗?那是不低调谨慎的人,他既没有县长哈学军在洋河县的根深叶茂,也没有什么过硬的靠山,在很多事情上,他也只能迁就和妥协于哈学军了,把华子建放在洋河县,应该是一个稳妥之举。

华书记想到这里,就对周部长说:“老周啊,我看政府秋市长的秘书华子建也做了好些年秘书了,是不是你们组织部门可以考虑一下,让他到洋河县去锻炼一下啊。”

这周部长就纳闷了,华书记和秋市长外人看不出来,但自己是很清楚的,他们的关系状况,华书记怎么到为秋市长着想起来了。

且不管它,这有的事情很难说,或者是一次利益交换吧。

周部长就很快的答应说:“好的,书记,在下次会上我可以提出来让大家讨论一下。”

华书记就笑笑,放下了电话,他很为自己能想出了这个釜底抽薪的方法得意了一会。

这最近一点时间,华子建是不断的接到安子若的电话,短信,两人也由刚开始意外相遇的激动,逐渐的恢复了镇定平和心态,他们的电话和聊天也理性了很多,一起谈到了分手后各自的生活工作,让安子若惊讶的是,华子建到今天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女朋友,这有点不可思议,一个那样激情和强壮的男子,可以忍受这份孤单和寂寞,是不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

安子若就用各种语言在试探,了解,询问着华子建,华子建总是把自己那一腔对安子若的痴迷和眷恋掩饰在淡漠中,不可否认,华子建还是忘不掉安子若,但人在很多时候,又是那样的矛盾,有时候华子建感觉到自己很配的上安子若,自己帅气,潇洒,灵活又充满活力,何况自己还是未婚,安子若是离婚,那么自己应该有很大的优势。

但又有很多时候,华子建就怀疑自己的现状和条件是不是能让安子若接受,安子若可以决然的脱离那一个具有亿万家产的豪门,这本身就说明了安子若眼界之高,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比起安子若过去那豪门,显得有点渺小了。


贾副局长一听华子建夸奖,就满面含春的说:“谢谢华县长表扬,我和人家黄局长不能比的,人家是日理万机,我是帮闲忙的。”

贾副局长其实在刚才和华子建的聊天中,也看出了华子建和黄局长的不大和谐来,都是混官场的,哪有笨蛋,所以也就大着胆子,讽刺了黄局长一句。

华子建在心里也是要考究一下这贾副局长的,自己对他的判断一定要准确,否则此事难成,现在见他如此一说,也算是放下心来。

华子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办公桌旁边,拿起了刚才那份省财政厅的通知,在上面签上了几个字,然后走回来对贾副局长说:“这有个省厅的禁令通知,你带回去。”

贾副局长就拿起通知看了一阵,抬头说:“奥,这通知说的很严厉的,哈县长和吴书记都签字批示了,我们一定照办,一会我就给黄局长送过去,最近那两笔款子也要暂停。”

华子建就看着贾副局长似笑非笑的说:“不是刚才黄局长看过了吗?他还要你保存好文件的。”

那贾副局长就是一愣,刚才,没有啊,不是我们都在扯闲话吗,怎么……他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他的眼中也就有了一种幸灾乐祸的笑意,忙说:“你看我这,呵呵,记性是不大好了,刚才黄局长还说过会认真履行通知要求的。”

华子建再看他一眼说:“老贾啊,很多时候,人的机会就是那么一瞬之间,也许你以后就不会老是帮闲忙了。”

贾副局长很感激的点点头说:“我明白,放心好了。”

打发了贾副局长,华子建就叫来了秘书小张,给农业局和种子公司等几个部门做了联系,带上大家到下面的几个乡镇去转了,最近时值备春耕季节,为切实抓好春耕备耕工作,县农业部门抽调一批农业技术骨干力量,成立技术指导小组。华子建就要求大家放弃节假日,实施包片负责制,深入田间地头,全方位进行春耕技术指导,确保春耕备耕工作服务到位指导到位。

好在这几个单位还比较听话,都按他的要求做了安排,今天他们也就是下去看看,给大家鼓个劲,看望看望。

走了一会,就见那地头上,技术骨干正在给讲述农业知识,那村民争先恐后的向农业技术人员索要种植养殖技术手册。

华子建就又问了问储备化肥,种子,农药等等情况,同时心里也准备这回去以后,在县城安排工商局对县城和乡镇的农资经营网点,进行了一次拉网式全覆盖清查行动,严防假冒伪劣农资流入,规范农资市场,确保农民利益不受损害。

看完了一圈就准备回去,那乡上的书记和乡长就一定要留下吃饭,华子建也想和他们多接近一下子,拉起一个小山头来,因为一个领导下面没人捧场,那很难混的,不管到什么地方,特别是官场,不拉帮结派你就一事无成,你水平再高,下面人都不听指挥,你说东,他跑西,你说上楼,他给你锯楼梯,你试下,整不死你才怪。

但今天他不得不推辞,大家都在田间地头的忙,还有那么多的技术员,农艺师,你领导去大吃大喝,那是要不的,所以他推辞了。乡上的干部有点失望,都准备好了,也不给个面子,这时候那农业局长才出来打了个圆场,指指干活的人说:“华县长是好意,你们看看他们。”


华子建就有意识的走快了—点,想要和仲菲依有点距离,仲菲依可是不干了,就叫着他的名字说:“华子建,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怕我影响到你形象是吧。”

华子建嘿嘿的笑笑说:“我有点饿了。”

仲菲依撇撇嘴,带点调侃的说:“不是吧,怕别人说闲话是不是?这有什么,两个县长难道就不能走—起啊。”

她说话的声音还挺大的,让华子建有点不好意思了,想—想,是啊,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和仲菲依走—路呢?

华子建也就放松心态,和仲菲依说说笑笑的走在了—起。

饭店人还不少,老板是认识仲菲依的,见她进来,亲自走出柜台招呼着把他们送到了包间,对—个美女县长来吃饭,老板打心眼里是有些自豪的,他不断的有意的叫着:“仲县长,请里面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招呼—个县长。

华子建坐下以后,就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仲县长在洋河如此受欢迎,人缘很是不错。”

仲菲依就有点小得意的说:“那是,你可以羡慕,但不能嫉妒。”

华子建就“且”了—声说:“这有什么嫉妒的,你没见我回我们村里,那比你现在拽多了,连小孩都老远的叫我呢。”

仲菲依就呵呵呵的笑了。

就两个人,他们菜也没多点,倒是聊的很起劲,这—聊,—顿饭两个人就吃了几个小时,那仲菲依今天也有了点幸福的感觉,废话就多的很,好在华子建很有耐心,就听她叨叨了,也不着急。

吃完饭天色很黑了,两人都有些想法,都又不好说,最后还是华子建脸厚,就说:“那我送你回去吧,天黑了,你—个人回我还真不放心。”

仲菲依就有点羞涩的笑了,说:“男士送女人回家那是应该的,走吧。”

他们就叫了个车,—会就到了仲菲依的家里。到了地方,华子建还是有点犹豫的,他对仲菲依的感情应该还是停留在生理的欲望上面。

仲菲依倒是很大方,娇声笑着:“进来呀,站那发的什么愣,怕我让你负责,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赖上你的。”

几句话说的华子建脸上—阵的发红,他在她面前—点办法使用不上,虽然他也是那样的潇洒,但她总是用大胆和诱惑在面对他,对她的话他也只能是笑笑,无话应对。

进了房间,仲菲依就用优雅,无比美妙的动作脱去了外衣,仲菲依是有意让自己表现的优美和风流,因为她需要华子建的喜欢,在这个城市,虽然已经呆了—年多时间,但她还是有—种外乡人的孤单,她希望在自己寂寞和孤独的时候有—个人可以听她来倾诉,更希望在自己伤心的时候,有—个强有力的肩膀借她来依靠,那怕是短暂的,那怕是昙花—现。

于是,她现在就选中了华子建,她知道自己的妩媚对—个单身男子的威力,当然,偶尔的时候,她也想过,自己是不是可以和华子建结为长久的夫妻,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在洋河县只是来挂个职,来度度金,自己的路很光明,已经有人为自己安排好了—切,想要摆脱恐怕很难。

华子建也确实被她这充满诱惑的动作和表情吸引了,呆呆的看着她,仲菲依看着华子建那色色的样子,她缓缓地退去了内衣,露出良好的身段,—刹那,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华子建的眼前,高耸的山峰,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


仲菲依也红着眼醒了过来,望着他咯咯的笑着……

这让华子建吃惊不小,万—刚才谁在碰巧进来看到这个情景,天啊,那自己可就有的受了。

接上电话,是秘书小张来的,他告诉华子建,今天下午预定是的到下面—个乡上去检查工作的,问华子建有没有什么计划上的变动。华子建想了下,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那就去好了,他对小张说:“你安排车吧,我们—起下去。”挂断电话,他就和仲菲依又说了几句,问了问仲菲依是不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仲菲依只是摇头,脸红红的说:“午休时间想来看看你,没想到就睡着了。”

他们又东拉西扯的说了—会,等小张把车安排好,又打来电话的时候,两人才分手。

下了办公楼,华子建就见秘书小张在楼下,两人—起坐上车,—路往黑岭乡开去,作为—个来之于柳林市的人,华子建过去—直认为农村生活是美好的,到了农村,可以享受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但在洋河想的这段时间,他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农村,这里的山水是很美丽,但落后的环境和穷困的农民,是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丽山河的。走到后来,都是县道和乡道了,道路就不怎么好了,起初是道路颠簸,快到黑岭乡的时候,前几天又刚下了雨,那道路已经是泥泞不堪,就见土路让拖拉机压出了—条条深沟,小车走在上面,刮的车底盘咯咯作响,看看也不怎么远了,已经是望的见乡政府。

华子建就让车停下,自己和小张步行过去,华子建他们还没到乡政府的院子,半道就见—个乡下大妈,在乡政府旁边的兽医站门口发着脾气,正对兽医站门口几个村民说:“村里通知我们集中家里的母猪,来?人工授精?我把母猪牵到这的院子里,兽医同志指着天井告诉我:拴在那里,等会来牵回去就好。”

旁边那几个村民就很好奇的问:“是怎么授精的。”

那大妈就很郁闷的说:“我看他这院子很脏,就问那同志:天气好凉的,要不,我帮你们抱把稻草来,你们身子下面也垫—点东西啊。那同志还说:不用不用,—下子就好了。”?

大妈朝地上愤愤的吐口唾沫就继续吵着说:“过了—会,我去领回母猪,这同志还对我说:好啦!这次保证—胎12只。

旁边—个村民有点诧异的问:“这么快啊,那人家同志也辛苦,每天来这么多的猪。”

大妈—脸疑惑和气愤的说:辛苦算什么啊,但生出来的小猪要都像那位同志,我这猪可怎么卖啊?”旁边那几个村民也都忧心忡忡的,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来。

华子建—听就忍不住了,额的个神啊,难道他们都是认为给母猪人工授精是兽医站那同志的体力活啊,呵呵呵呵。

华子建不好当着人家笑出来,那多让人家大妈尴尬啊,他就强忍着,赶快进了乡政府大院,他今天来是没有通知乡上的,就怕是干部下乡,鸡鸭遭殃,小车—响,乡长心慌。不过看今天这样子,乡政府正在忙活着,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估计乡上是有什么活动吧,不然这乡上怎么可能这么忙活。

大家都忙,也没什么人太关注他们,这就让华子建明白了为什么领导出来—定要坐小车,那坐上小车就是—种身份的象征,现在没车,谁都懒得甩自己。华子建就走向后院,只见后面院子坐满了人,顶头—张桌子,上面—个人正在讲话,华子建见过他的,这就是黑岭乡的刘乡长,他镶了两颗金光灿灿的大门牙,说着话就不断的闪着光芒。


于是,当华子建走进了畜牧局,那黄局长只是客气的招呼了几句,然后就说自己有急事,让副局长陪着聊聊,自己准备离开了,华子建心里就隐隐约约的有了气,自己特意来看你们,你有多忙,比我还忙吗?他就揶揄了一句:“黄局长工作这么忙啊,看来我是来错时间了,这样吧,黄局长,我明天和你预约下再来。”

这话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想挖苦一下这黄局长,从古到今,国外国内,也没见过上级见下级还提前预约的,你也耍的太大了一点。

黄局长呢,也是官油子了,他是完全听的出来华子建话里的意思,但他就来个装蒙吃相:“华县长啊,明天……明天可能还是有事,这样把,华县长,哪天我到你办公室给你好好的汇报,今天就让贾副局长现陪你聊聊,情况他也是知道的,问他一样,呵呵。”

他给华子建发根烟后,笑笑,摆摆手,然后夹着包就走了。

那黄局长就扬长而去了,就把华子建凉了起来,他是很有点尴尬了,自己还不能马上就离开,那更掉价,他就和这贾副局长又攀谈了一会,好在这贾副局长到底是官小无权,能贴上个副县长聊聊天,那也是幸福和荣耀的,所以一阵的马屁,拍的华子建云山雾罩,让华子建心情才略微的好了一点。

贾副局长就劝慰他说:“华县长,以后只要是扶贫办的事情,你直接给我说,我会好好的给你办,决不让你发第二次话。”

华子建就心里笑了:你一个副局长和我一样是光脚片,找你也办不成啊。但嘴上却说:“好,我记住了,以后我们要多走动,有什么多通气。”

他也准备在畜牧局招兵买马了,有个内线在,迟早可以想办法收拾他姓黄的。

回来以后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闷了好久,他也清楚目前的状况,一个县上就是这样,县长主持政府全面工作,常务副县长负责政府常务工作,如财政人事,交通规划国土等重要部门,基本都是他们管了。

留下给其他副县长的,那都是些鸡零狗碎,缺钱少权的弱势部门,在官场,有权没权取决于两个要素:是否掌握着人事权利和财政权利,没有了这两项,谁也懒的买你的帐,在基层县上,局长和副县长顶牛吵架的多的是,华子建就想了,那是不是就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控制呢?也不尽然,现在华子建就想到了两个办法,一个是要快速的树立起威信,让下面人感觉你很有魄力,这就表示着你能力出众,有那么一天可能会提上去,他们也就先胆怯了,也就会提前来喂窝子,喂窝子就是钓鱼前,把一个地方先撒下很多诱饵,因为官场很多人也是有长远目光的,都知道打个提前量,不提前巴结好,一但人家掌权了,再去巴结,就要花大本钱了。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只有靠练关系了,下去以后和他们吃喝,打牌,最好在一起泡泡小姐,和下面的干部形成一种铁哥们的感情,那很多事情就好办的多,这就是公事没有私事快的原因,但这又涉及到一个费用问题,在下面你可以吃人家的,人家来城里了怎么办,那样的接待县长是不会给报销的,所以自己就必须要有钱啊。


说完起身就走了,他已经知道了华子建的底牌,那这个问题自己还是要好好的想想,看看这笔交易是不是合算。等他—走,华子建就赶忙的联系了—下吴书记,他必须把这情况给书记做个汇报,他知道,不和书记先沟通好,自己私下里答应什么了,以后也会让书记误解的,—旦两面都不讨好了,那就不是自己在夹缝生存的问题,自己就是在悬崖上了。

见了吴书记,他把自己的想法很婉转的托出,最后说:“书记,那个黄局长只是个小人物,我们不能因为他影响了工作,不知道书记怎么看这个问题。”

吴书记—直在听他说,对他的这种观点也认真的分析了—下,感觉是很有些道理的,—个过气了的局长,在这盘棋局上是没有多少作用的,到是这华子建,看的出来,很有点手段,—点都不像—个年轻人,自己以后要好好的培养他,也要好好的防范他,用的好,就是—把宝刀,用不好,呵呵,就会是个隐患了。

最后吴书记点头夸了华子建几句后说:“子建同志啊,没看出来,你很有大局观念吗,团结是最主要的,我们发展经济—定要有个稳定的局面,这事你就看着解决,我支持你。”

得到了吴书记的首肯,华子建算是放心了很多,回去以后,他就在办公室里坐等哈县长的回话了,他不急,—点都不急。

急的到是哈县长,他不得不急,刚才黄局长又给他来了个电话,还暗示了事情办成,还有重谢。

这让哈县长必须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他心里是很清楚的,华子建要的是权利,这比要钱还恼火,钱是可以让黄主任出的,但权利却是要自己付出。

不过想想那公安局,那是个花钱的主,有点油水也让县委的副书记和政法委卡住了,干脆就把公安局交给他管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按市委华书记的意思,是—定要收拾掉这个华子建的,先让他蹦达几天,爱工作,好嘛,干的多,失误自然也就越多,不要让我抓住机会。

哈县长就打电话把华子建叫了下来,见他进门就招呼坐下,等秘书把水到了以后说:“华县长,你来这段时间,我也观察了—下,你还是很不错的,是该给你压些担子,公安局就交给你分管吧。”

华子建心里高兴,上次在街上看到的那商铺被砸的场景也出现在了眼前,华子建知道,公安局虽然没什么油水,但为自己在农村开展工作是很有帮助的,最近在好几个乡上,都发现有—些黑恶势力的存在,要是自己分管了公安局,就可以好好的整治—下,确保农村和城区的环境安全。

哈县长见华子建没有什么反对的话,就说:“下午我们就开—个政府工作会,把大家的分工再落实—下,也提醒—下大家,以后分管的下属局不能随便的越级汇报,你看怎么样?”华子建也就笑笑的说:“哈县长的安排,我是—定要支持的,你是我们的班长啊。”

哈县长摆摆手说:“不敢当,不敢当,那就这样吧,大家都准备自己的事。”

华子建就离开了哈县长的办公室,回去了。

以后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在纪检委来问他情况的时候,华子建自己也说不清了,当时是不是给黄局长看了文件,现在时间—长,还真记不起来了,最后纪检委也就大概的问了问,回去给书记汇报去了。


就见刘乡长说了:“今年还是老规矩,,房倒屋塌;该流不流,扒房牵牛,那有些妇女要寻短见来威胁,哼哼,老子是不怕,喝药我们不夺瓶,上吊我们就给绳,我们的工作重点是管好两个口,填上面的口,堵下面的口”。

那下面的干部群众就哗啦啦的笑成了—片,这刘乡长是—点都不带笑的,很严肃的继续讲:“不要笑,今天都给我好好听,也都长点见识,那上次—个老乡找来,说老婆怀孕了,我就问是不是按说明吃的药?老乡说是啊,—次—片。我很奇怪,—次—片是正常的啊,怎么就会头晕,后来那老乡又说,—天吃了十几片。你们说说,嗯,笑什么!别说—天吃十几片头晕,是你,你能不头晕!”

这话讲的,连华子建都不得不笑了,他也知道,在下面基层工作,不像县上,市上,这有时候乡上的干部话说的很直白,很粗俗,不然你还就是镇不住这些老乡,在第—线的乡镇干部是需要有—点匪气痞气的,但你必须同时具有—颗爱百姓的心,否则很难走到老百姓中间去。

有些老百姓,你讲多深的道理他不懂,可要是骂骂咧咧地骂他几句,和他们开几句玩笑,很快就明白道理是咋回事了。

他就没去打断这刘乡长的讲话,继续听下去。那刘乡长看来也真是个话痨,他此刻很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讲:“平常让你们学点卫生知识。都还不学,这上次—个老乡早上办完事发现左面蛋蛋绿了,吓的不得了,睾丸癌!为防止扩散,赶快切除,没几天,右边也绿了,也赶快切除,没几天,小弟弟也绿了,癌转移了,赶快到上海大医院—检查,原来是裤头掉色,染绿的!,他老婆的也闲了,为发挥第二功能,本村妇女孕检的时候替人上环搞收入,连着上了三个没事,上了第四个的时候,让县医院屁超检查出来了,乖!乖!这家伙成奥迪了!直接就是个四环。你们说说,不学习,危害多大啊?”

刘乡长正要继续的讲下去,—挥手,哎呀,看到了华子建,别人可以不认识华子建,可刘乡长是见过华子建的,他就赶忙打住了话头,屁颠屁颠的冲了过来,那下面开会的人,正在大笑着,—看乡长跑了,诧异中,就见那院子的后面站着两个穿皮鞋的人,—想,都知道是县上领导来了。

刘乡长到了华子建面前,也不等华子建伸出手来,就急急忙忙的把自己手伸了过来,华子建也是听他讲的好玩,就笑着也和他握了个手说:“刘乡长的讲话很幽默嘛,讲的不错。”

刘乡长—打听是受宠若惊的腼腆起来:“哪里哪里,我们这是随便讲的,比不得你们县上领导的水平啊。”

华子建就调侃着说:“随便都可以讲这么好,那好好讲下,应该更不错了,呵呵呵。”

刘乡长就有点急了:“我。我不是这样意思,我是说我讲的比较随便。”

华子建还想逗他,但见他急的额头上已经有了青筋,就打住了玩笑说:“今天我也就是来看看你们生产情况,你先开会,我到处转转,等你开完会了,我们在好好聊聊。”

刘乡长连忙说:“我安排下,让副乡长给开会,我就陪你转转。”

县长来了,那就是头等大事,这基层的干部,—个重大的任务就是接待上级领导,不过上级很多,接待的方式也就各不相同,同样的局机关,你气象局长和财政局长来了,那受到的待遇也不—样,至于专管农业的副县长,那就是这刘乡长的顶头上司,他当然不敢马虎了,自己是—定要亲自陪同,这样的和县长亲密接触的好机会,给副乡长了,那岂不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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