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也跟着笑,“看看人家小许,心胸多宽广!不像某人,心眼儿小的跟芝麻似的。”
沈念安给一家人盛完饭,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回了房间。
陈家人大概也不想看到她这张臭脸,便随她去了。
到了晚上,陈启燃推开门道:“小许今天不走了,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
沈念安疲惫道:“客房不脏,被子在柜子里,你去给她拿吧。”
“我不知道是哪个柜子。”陈启燃一脸不耐烦,“小许有洁癖,不打扫睡不踏实,你赶紧去,别耽误她休息。”
事到如今,沈念安早就没了反抗的欲望。
她“嗯”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客房,把床铺好,又把地擦了一遍,这才回房关灯,沉沉睡去。
半夜,沈念安被一阵尿意憋醒。
她披上衣服去卫生间,路过客房时,隐约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你半夜跑我屋里来,就不怕嫂子发现吗?”
“她睡得跟死猪似的,醒不来!”
“陈哥,你胆子真大。”
“胆子大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你今晚留宿在这儿,不就是想趁机跟我亲热......”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声音。
沈念安冲进洗手间,对着池子一阵干呕,泪水不知不觉落了满脸。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可当陈启燃堂而皇之带着小三登堂入室,她还是感觉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沈念安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人,目光一寸寸冷下来。
她知道,自己这次不会再回头。
第二天,沈念安接到陈启燃从研究所打来的电话。
“小许头花客房里了,你送到单位来,我马上要进实验室,你直接给她就行。”
沈念安刚来大姨妈,肚子疼得要死,只是没等她拒绝,电话就挂断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陈母的责骂声。
“我说了多少遍,启燃的贴身衣物不能用洗衣机,手洗才干净,你怎么就是不听?”
陈母把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还滴着冷水的衣服一股脑儿塞到她怀里。
“去去去,再用手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