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孟听枫李放是《被全家烧死,嫡女浴火重生杀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晓祝丞鸣”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孟听枫回到尚书府三个月后,继母暴毙、养姐生病,家人将她当作害人性命的妖孽,竟放火将她活活烧死!一直冷待她的父亲,不断欺辱她的弟弟,甚至连自己救的书生都对她的死毫无愧疚之心,他们一双双眼睛只望向了她那位极尽宠爱的养姐。一朝重生,孟听枫扮作最纯洁无辜的白莲,将亲情抛之脑后。养姐喜欢浦将军?不好意思,浦将军昨夜喝醉了酒在给她告白。又转头看上了宰相?可谁知,那高高在上的宰相在看清她恶女的真面目后,不退反进,甘愿做她的棋子。偏心的父亲泪眼惺忪,“枫儿,是爹不好,爹错了,你原谅爹,好不...
主角:孟听枫李放 更新:2025-02-22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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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听枫李放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全家烧死,嫡女浴火重生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晓祝丞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听枫李放是《被全家烧死,嫡女浴火重生杀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晓祝丞鸣”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孟听枫回到尚书府三个月后,继母暴毙、养姐生病,家人将她当作害人性命的妖孽,竟放火将她活活烧死!一直冷待她的父亲,不断欺辱她的弟弟,甚至连自己救的书生都对她的死毫无愧疚之心,他们一双双眼睛只望向了她那位极尽宠爱的养姐。一朝重生,孟听枫扮作最纯洁无辜的白莲,将亲情抛之脑后。养姐喜欢浦将军?不好意思,浦将军昨夜喝醉了酒在给她告白。又转头看上了宰相?可谁知,那高高在上的宰相在看清她恶女的真面目后,不退反进,甘愿做她的棋子。偏心的父亲泪眼惺忪,“枫儿,是爹不好,爹错了,你原谅爹,好不...
这声音一传入孟听枫耳中,就引得她浑身一颤,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起了细小的疙瘩。
她几乎是将手心掐出了血,才压下心底那股腾腾升起的仇恨和愤怒。
来人穿着一身藕粉色,绣着精致牡丹纹样的衣裙,这看起来端庄得体又温婉大方的女子——
正是她的养姐,孟雪怡。
站在一边的程才不禁呆了呆,他的家乡贫困交迫,根本没机会见到如此精致打扮的女子。
一时间不禁起了些异样的心思,他窘迫地拽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下摆挤到人群中去。
只见孟雪怡惊讶地望向浑身湿透的孟听枫,“李嬷嬷,这位便是听枫妹妹吧?
“我和弟弟一直在府中等待,迟迟不见人来,这才出来寻人。这是怎的了?”
老嬷嬷初来乍到,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柳夏阳出来解释了一番,在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后,人群中议论纷纷:
“没想到这穿得破破烂烂的姑娘居然是孟小姐的妹妹,孟府不是只有一位千金大小姐吗?”
“她与孟小姐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要我是她呀,我都自惭形秽,哪还能挺直腰杆站在这。”
“你们都说岔了,这孟小姐是养女,如今接回来的,应该就是走失多年的嫡小姐了。不过她命真好,既找回来做了大户人家的千金,又出手救了时小姐,这宰相府的恩,定是要落到她头上喽!”
众人唏嘘的话语传入耳中,孟听枫脸色未变,但跟在孟雪怡身边的丫鬟银霜站了出来:
“这回尚书府的路并不由此走,为何要绕到这蕴湖边来?”
还不待老嬷嬷出言解释,孟羽鸿便厌恶地上下睥了一眼孟听枫,口中嗤笑一声。
“呵,为何?为的不就是这宰相府的恩荣吗?某些人故意自导自演,抢着当了这出好戏的主角。刚入京城就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怕柳世子和时小姐乃至时府上下都不会再忘记她这个人了吧!”
最清楚事情经过的柳夏阳在听到这话时都没忍住眉头一皱,他甚至无法理解孟羽鸿对这位少女无端的厌恶,按理说,他们不是姐弟吗?
于是他开口说道:
“我虽不知孟小姐为何会走到蕴湖边,但肯定的是孟小姐当时并不在画舫之上,更无从得知时小姐会失足落湖。
“孟公子,此处耳目混杂,说话当谨慎,莫要叫那有心人听了去。”
本因这一句“自导自演”而炸开锅的人群渐渐冷静下来。
对啊,这天底下还能有人未卜先知,提前算好时小姐要落水不成?
这摆明了就是谮言。
孟听枫感激地望向柳夏阳,眼中泪意波澜。
她擦掉眼泪,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嗫嚅着说:
“弟弟,这是我去铺子里给你挑的玉......”
还不待她说完,孟羽鸿想都没想就拍开她的手,任那块翠绿的玉掉下来摔得四分五裂。
“谁要你的东西!我只有一个姐姐,也只会收我姐姐的礼物。
“而你,根本不配!”
他这一举动被众人收进眼底,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尤其是孟听枫泪如丝线,身形颤抖,更叫人心疼。
被周围谴责的目光一射,孟羽鸿气恼不已。
这个孟听枫,还没回到府中就已闹出这么大动静,若是回了府,岂不是要搅得鸡犬不宁!
在得知她要回来后,阿姐便整日整日的睡不好觉,银霜都说阿姐连吃的饭都少了一大半。看着阿姐愈发消瘦,他怎能不心疼?
无论她是谁,她都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阿姐。在这世上,他只有一个姐姐,那就是孟雪怡!
孟羽鸿咬牙切齿正要发作,突然身边有人弯下了腰行礼:
“时大人。”
一辆精致的马车停下,身穿梨白色衣袍的清瘦男子走了下来。
他面若冠玉,表情冷淡无比,一双清冷的凤眸扫过在场诸人便叫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停了下来。
时璟眼眸深沉,他望了一眼被送上马车的时梓露,目光掠过一旁的少女,冷声道:
“上来。”
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了马车。
他这话没头没尾,老嬷嬷问道:
“时大人,您这是要带我家小姐去哪?”
那人极淡的嗓音从马车里传出。
“本相已知此事来龙去脉,不过是想送一送我相府的恩人罢了。”
“可......”她们自己的马车分明就停在一边。
老嬷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侧的孟听枫按住手,眼前虚弱的少女缓缓站起身子。
众目睽睽下,孟听枫颤巍巍地爬上了时璟的马车。
这时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宰相大人竟然当众邀请这孟二小姐上马车,还要送她回家。
那岂不是说明,时大人是极其看重这位救了时小姐的恩人的。
原本孟羽鸿还气愤不已,奈何无法发作,直到时璟的马车遥遥而去,他才猛然一拍脑袋:
“糟了!”
他急忙抓住跟着自己的小厮,“快,你快跑回去!叫人将黑狮给牵回后院去!”
黑狮,就是他精心豢养的那条大獒犬。
如今正被孟府下人牵着等在大门前。
毕竟他可是千叮万嘱过:
“待那贱人一下马车,你们立刻放出黑狮去咬她!
“小爷我要让她知道,孟府的大门,可不是这么好进的!”
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会把黑狮牵回去。
可如今时璟送孟听枫回府,那他断然没有再给对方下马威的道理!
若是冒犯了时璟,只怕是孟府上下都要受到牵连!
看着小厮拔腿狂奔的身影,孟羽鸿脸色惨白的咕咚咽了下口水。
身形虚软地拉住孟雪怡的手,“阿姐,我好像要闯祸了......”
孟雪怡神色凝重,她自然知道时璟的重要性,爹在朝堂之上,不少地方是有求于他的。
如今孟羽鸿叫人牵着那黑狮,就凭那小厮跑得再快,也跑不过马的四条腿!
她定下心神,拉着孟羽鸿上了马车。
看着孟羽鸿焦急惊慌的神情,她安抚道:
“羽鸿,一会儿无论出了什么事,爹若是责骂你,打你,你都不要还手,知道吗?”
孟羽鸿连忙点头。
虽然爹素来都十分宠爱他,从不曾对他下过重手,但这一次,若是闯了十足的祸,便是谁来了都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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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了马车以后,孟听枫便嗅到了一股浓郁的沉檀香气。
香气飘散,渐渐与眼前人身上的味道重合。
当朝手握大权的宰相就坐在自己面前,浑身湿透的孟听枫被风一吹,身子抖了抖。
“你很怕我?”
时璟分明没看她一眼,只细细为自己的妹妹擦着脸庞,这一句话却叫孟听枫心里咯噔一声。
传言时璟性情冷淡,杀伐果断,她半真半假地答:
“时大人性情沉稳温和,既不会对我做什么,我自是不怕大人的。”
温和?
时璟略微撇头对上少女的视线,对方却瞬间低下了脑袋,长长的睫羽不断闪动。
忆起今日之事,他显然没有忽略这其中的巧合。
“孟小姐今日救了舍妹,可有看见舍妹是被何人所害?”
闻言,孟听枫额上落下冷汗,依旧镇定答道:
“时小姐是失足落的水。”
时璟眸色转深,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车内的小几。
咚,咚,咚。
孟听枫只觉如坐针毡。
即使所有人都会说时梓露是失足掉的水,但时璟一定会彻查今日之事。
不过柳夏阳并非草包,既然他敢做,就一定会想办法掩盖此事。
一来二去,真相不明不白。柳夏阳并不知道她看见了多少,待来日定会再来试探她;同样的,时璟也会。
今日她顶着时璟的恩能够堂堂正正地走正门,但只有一次的恩情,未免太可惜。
孟听枫不会错过时璟这么一个难得的强者,更想要他手中的权势。
这是一步险棋,但她必须走。
好在时璟并未追问下去:
“那便多谢孟小姐救了舍妹一命。此事就当时府欠你一个人情,若是他日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孟小姐尽管来找我即可。”
漆黑如墨的眼瞳终于从她身上挪开。
孟听枫点点头,面色不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对面的人却骤然俯身贴近她,檀香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使得她呼吸一滞。
那双近在咫尺的冰冷凤眸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只发现了猎物的毒蛇般紧紧盯着她。
“只是,孟小姐想要何物皆可。但若是动了与我妹妹有关的任何不良心思,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孟听枫回视这双冰冷的眼睛,抿唇笑了:
“时大人说的这哪里话。
“今日若没有我救下时小姐,只怕时大人就得在家里准备一副棺椁了。”
她毫不畏惧地看着时璟。
反正那么多人看着她坐上了他的马车,还是他亲自邀请。这人虽然在暗处做的事不少,但在明处,他绝对不会在这因为生气而杀了她。
又正因她是孟府二小姐,时璟也没办法像抓犯人那般把她抓回牢狱审问。
于是少女嘴角噙着微微得意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时璟一顿,缓缓坐回身。
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的人,她是第一个。
时璟强忍住不去看对方那脆弱纤细的脖颈,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忍不住掐上去。
想起来时路上暗探的消息,他勾唇一笑,打量着面前这位无所畏惧的少女。
狗奴?孟听枫?孟家二小姐?
有胆子上他的马车,还有胆子挑衅他。
这少女,不简单。
时璟难得产生了些兴味,“如此,那本相更应该好好感谢孟二小姐了。”
“不用谢。”少女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不用口头道谢,宰相大人不如多想想要送我些什么吧!”
时璟藏于袖中的手蠢蠢欲动,他不再看孟听枫,闭目养神。
真是......不知者无畏。
而另一边,牵着黑狮等在孟府大门口的两个下人百无聊赖,其中一人时不时站起身望向大街,口中抱怨道:
“这孟二小姐,什么时候才来啊?”
另一人摸着淌哈喇子的大獒犬脑袋,也有些不满,“谁知道啊,我感觉黑狮都要等饿了。”
“不过,我们真的要让黑狮咬人吗?”
他犹豫地看向面前这头体型庞大的恶犬,“黑狮脾气其实挺好的,没有命令也不会乱咬人。若是它咬了人,会不会被家主下令杀死?”
这大獒犬一直是他们二人照顾抚养,才长到今天这个大体格子,饶是谁都舍不下心来。
另一人骂道:
“李四你真是个蠢货!小公子叫我们放黑狮咬人,是真的咬人吗?
“他不过是要把那孟二小姐吓跑罢了。”
李四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手:
“对啊,要是黑狮真咬了人,那咱俩也吃不了兜着走。还得是你啊,张三!”
张三眯了眯眼,望向不远处,急忙站起身来。
“来了来了,快快快,把黑狮的锁链解开!”
只见二人手忙脚乱地把大獒犬身上的铁链解开,张三拽住黑狮背上的毛,眼睛紧紧地盯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少女缓缓走下来,他眼睛一亮,拍拍身侧的獒犬说道:
“去!黑狮,别咬人,但你要叫,把她吓跑!”
弗一松手,方才还乖巧趴在脚边的黑狮立即眦着牙迅猛地冲了出去。
孟听枫站在马车边,等时璟下来的同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几乎是那道黑影疾驰冲过来的一瞬间,她立即跳到身边高瘦之人的背上。
“救命!救命啊!”
时璟刚在地上站稳,就猝不及防地被人扑到背上,偏偏少女还死死地勒着他的脖子,叫他喘不过气来。
他眼尾发红,“松,手。”
可还不待他将身上的少女扒下来,眼前的大黑影就冲着他袭来。
“汪!汪汪!”
站起来差不多和成年男子等高的大獒犬张着沾满口水的大嘴,一下就将时璟扑倒在地,冲着倒在地上的二人狂吠不止。
方才还带着笑意的李四傻了眼,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张三,这马车是不是还下来了一个人?”
张三定睛一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他望向一路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小厮,对方有气无力地冲他们喊,“把,把黑狮,牵,牵回,去!”
糟了!
二人一路连滚带爬地跑进孟澜书房,跪在地上喊道:
“家主,出事了!
“黑狮吓到宰相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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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骂他们冒冒失失的孟澜闻言步伐一个趔趄。
“你们......说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张三哭丧着脸,“家主,您快去瞧瞧吧,黑狮都把时大人扑倒了!”
李四咽了咽口水说道:
“小的,小的瞧时大人,脸色很不好。”
这些话就像一道惊雷直直劈开了孟澜的天灵盖。
时璟为什么会出现在孟府门前?
黑狮为什么会被放出来?
他脑子里装了无数的疑问,但也只能脚步不停地朝着大门走去。
一路上,孟澜背上冷汗直冒,他想好的措辞都在看见时璟的一刹那吞回了肚子里。
只见黑狮不断举起大爪子朝躺在地上的时璟身上踩踏,那皎白的衣袍上出现片片泥污。
完了。
这是孟澜此刻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张三和李四跟在后头,谁都不敢上前去把黑狮叫回来。
若是被宰相大人记住脸,只怕他们活不过今夜了!
孟澜气急败坏地伸出脚狠狠踹了张三的屁股,“还不快去把黑狮给我牵回来!”
无奈之下,张三只能拽着李四一起去给黑狮套上锁链。
二人连声对着时璟道歉:
“实在抱歉,时大人,是我们没看好家宠,一个没留心它跑了出来,冒犯到您......”
他们小心翼翼的目光下,时璟的脸色阴沉得快能挤出水来。
“孟听枫!”
被叫到名字的少女警惕地探出头来,“大黑狗呢?”
李四擦汗道:
“已经牵回去了。”
孟听枫这才心有余悸地松开了一直缠在时璟脖子上的手,顺便还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多谢时大人救了小女,若不是时大人,只怕小女就要葬身于犬蹄之下了!”
她目露惊惧,眼眶中泪光闪动。
孟澜望着满身狼狈脸色铁青的时璟,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这手段狠辣、杀伐果断的宰相大人今日在他府门前出了丑,如何都与他孟家脱不开干系了。
他心一横,咬着牙走了过去。
此时,孟羽鸿和孟雪怡的马车才姗姗来迟。
孟羽鸿望着孟澜连连弯腰的身影,脸色青青白白。
只见时璟面对孟澜的道歉,冷冷勾唇一笑:
“怎么?照你这么说,不知本相会来,便可为自己开脱了?”
孟澜冷汗直流,“不不不,下官是说,是说......”
该死的!
他一时间,竟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孟雪怡安抚地拍拍孟羽鸿的肩膀,走上前佯装讶异道:
“时大人?”
她仿佛是没看见时璟满身脏污,柔柔笑着行了礼,“小女见过时大人。
“爹,怎么不迎时大人进府呢?”
说完,她亲切地走到孟听枫身边挽住对方的手,“爹,你瞧你只看见了时大人,今天可是妹妹回家的吉日呢,而且......”
孟雪怡美目轻轻掠过四周,改口道:
“爹,先请时大人进府里喝口热茶吧。”
顺着孟雪怡的视线,孟澜这才注意到大街上来来往往停下看热闹的行人不少。
他急忙走上前为时璟开路,“是下官疏忽了。大人,请。”
时璟凉飕飕地扫过这神情各异的一家人,一拂衣袍迈步走去。
他可不愿被这些人像观猴一般在这瞧来瞧去。
待进了孟府,趁着下人带时璟去换衣服的间隙,孟澜才从张三李四口中得知了完整的事情经过。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险些就要把手边的茶杯扔出去。
平日就知道胡闹,这次更是闹出了大事来!
孟澜平复心绪,又听着女儿向自己诉说孟听枫救了时小姐一事,不由得有些惊讶。
他眸光复杂地望向站在角落的孟听枫,细细端详了一番。
这枯瘦的少女,就是他遗落在外多年的女儿吗?
可望见其长着那张与亡妻相似的脸,他内心半点失而复得的喜悦都没有,唯余万分失望。
既是他的孩子,为何不能长得像他多些?
长得像那个女人,反倒让人看了不喜。
孟听枫对上孟澜的眼神,便知道了他的想法。
毕竟上一世,孟澜便因为她的这张脸而对她极其不喜,似是会勾起他不美好的回忆。
少女低下头,不露声色地笑了。
从踏进这个大门开始,她内心的所有恐慌害怕竟瞬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她不知道,究竟是要有多么狠毒坚硬的心肠,才能将自己的亲女儿活活烧死?
既然他们不喜她,那她偏要在他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得好好的!
半晌,时璟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
他一来,孟澜连忙迎着他坐到椅子上来,眼神畏惧得好像见了阎王一般。
时璟慢条斯理地坐下来,还不待旁人松口气,他便似笑非笑地问道:
“孟大人如今可以同本相说说,为何会发生今日之事了吧?”
孟澜脸色一僵。
要他如何说?
说是自家的儿子为了不让刚接回来的女儿进府,所以派人牵着狗等在门外?
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况且若是这般说,想必时璟也不会满意。
思索片刻,孟澜沉着脸走到堂中跪着的二人面前,扬起手用力扇去。
张三李四二人的头都被这一巴掌打得左右一偏,唇角渗出血丝。
只听孟澜怒骂道:
“你们这两个蠢货!养家宠都看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说完,他一指这二人,“大人,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二人看顾家宠,今日之事全因他们二人疏忽大意而造成的,下官这就重罚他们。”
“来人!拉这两个蠢奴下去,家规处置!”
旁的人不知,但张三李四在孟府为奴多年,对孟家家规心知肚明。
明面上说是家规,实则就是动用私刑!各种招式让人痛不欲生!
二人都寒了心,连连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可家丁刚走上前拉起他们的胳膊,就被时璟轻飘飘地抬起手制止了。
他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孟大人,本相可是听你家下人说,那条獒犬,乃是府中贵公子豢养的?”
闻言,孟羽鸿瞪大双眼,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时璟轻轻掠过那肆意妄为的少女,又淡淡看了孟羽鸿一眼。
“而且,本相还听说,那獒犬一般都养在无人居住的后院。
“今日却跑掉了,还能冲出前院。怎么,贵府是没有下人了吗?”
他语气风轻云淡,就像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
“看来,孟大人是有心要包庇这幕后主使了?”
话音落,众人的眼神齐刷刷朝着孟羽鸿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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