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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拾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回1983:开局被女知青陷害入狱》,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说,陈默林悠然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983年的铜城拘留室,潮湿阴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味道。我再次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冰冷的铁窗,嘲讽的讥笑,都和上一世我被诬陷“流氓罪”送进大牢时一模一样。我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受害者”——林悠然,她哭得梨花带雨,控诉我的“罪行”。上一世,我傻傻地相信她,结果家破人亡,企业倒闭。这一世,我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周围的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身败名裂。”我盯着林悠然,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林悠然脸色惨白,她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
主角:陈默林悠然 更新:2025-02-22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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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悠然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1983:开局被女知青陷害入狱》,由网络作家“拾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拾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回1983:开局被女知青陷害入狱》,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说,陈默林悠然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983年的铜城拘留室,潮湿阴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绝望的味道。我再次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冰冷的铁窗,嘲讽的讥笑,都和上一世我被诬陷“流氓罪”送进大牢时一模一样。我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受害者”——林悠然,她哭得梨花带雨,控诉我的“罪行”。上一世,我傻傻地相信她,结果家破人亡,企业倒闭。这一世,我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周围的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身败名裂。”我盯着林悠然,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林悠然脸色惨白,她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
陈默故意停顿,目光在葛原和林悠然之间来回扫视。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
葛原听到陈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悠然,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吞咽了一口唾沫,又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头顶的老式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燥热和不安。
林悠然也察觉到了葛原的目光,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落叶。
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陈默对视,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泛白了。她低着头,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陈默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他清楚地捕捉到了葛原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也看到了林悠然身体的颤抖和眼神的躲闪。
就当陈默想继续说下去,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的时候,葛原却没有了刚刚的慌乱和紧张,再次打断了陈默。
“小陈啊,”葛原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语气温和地说道,“年轻人就是鬼点子多,总能给我们带来新思想和奇迹,我们老一辈是不行了哦。”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喝水一般。
葛原就像搂着自己亲儿子一样搂着陈默,眼里投出赞叹的目光。“小陈说的对,这件事情也许有别的解决方案,换一个思想就海阔天空。”他边说边看向林父林母,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诊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针可闻。
墙上斑驳的标语,破旧的桌椅,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都显得格外刺眼。窗外,几只麻雀落在电线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仿佛在嘲笑屋内众人的窘态。
葛原先是向林父林母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诚恳地说道:“老林,嫂子,今天的事情,是我葛原教子无方,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在这里,向你们二位赔罪!”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
随后,他又换上一副笑呵呵的表情,说道:“既然悠然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葛家的孙子,那我们葛家就应当负起责任。”当他说到“孙子”两个字的时候,语气特意加重了一些,像是要强调什么。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们葛家,绝对不会让悠然和孩子受委屈!”
葛原说完,猛地转身,一脚踢向葛爽,怒吼道:“孽子!还不快跪下,给林家二老赔罪!”
葛爽被葛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他捂着被踢的地方,一脸委屈地看着葛原,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葛原狠狠地瞪了葛爽一眼,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跪下!”
葛爽看到父亲严厉的目光,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双膝触地的那一刻,葛爽感到一阵酸麻,他偷偷抬头看了看葛原,却发现父亲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阴沉,不禁缩了缩脖子,更加不敢吭声了。
葛原看到葛爽跪下后,便立马问道:“葛爽,我问你。对于林悠然同志,你心中究竟作何感想?对她,可有一丝一毫的倾慕之情?”
这一问,直接问傻了在场所有人。
诊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老式吊扇“吱呀吱呀”的声音,和墙上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不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上,葛原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葛爽更是瞪大了双眼看向葛原,嘴巴微微张开,一脸的茫然。他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有些发麻的脸颊,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靠在林母身边低着头不停抽泣的林悠然,心里更加疑惑了。
葛原见葛爽不说话,眉头一皱,加重了语气,厉声喝道:“光愣着干嘛,大小伙子别婆婆妈妈。干脆点,说啊,喜欢还是不喜欢!”
葛爽被葛原的怒吼吓了一跳,他连忙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一般。“喜欢!喜欢!我…我一直都喜欢悠然…能娶到悠然…是我…是我的梦想......”他说话时有些结巴,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葛原的眼睛。
听到葛爽的回答,葛原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转头看向林悠然,问道:“林悠然同志,我知道我的儿子不争气,对你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肯定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身为父亲,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你喜不喜欢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林悠然当然不喜欢葛爽,因为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葛原的。但是,当她看见葛原那严厉的眼神时,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二人没有意见,葛原又看向林父林母,用商量的语气问道:“老林,嫂子,你们…你们觉得呢?”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两个孩子结婚,我…我会拿出诚意。”
林父林母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不明白,葛原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结婚当天,我会派厂里的小轿车前来接悠然,”葛原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坚定地说道,“彩礼…给到888元!”
听到“888元”这个数字,林父林母的眼睛都瞪大了。在1983年,888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家庭两年的收入。
葛原继续说道:“家具…会凑够七十二条腿,四管半导体收音机,也会给悠然买一块上海牌全钢手表......”他每说一句话,林父林母的眼睛就瞪大一分,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震惊。
“2辆凤凰牌18型自行车,”葛原伸出两根手指,继续说道,“此外…还会买两台蝴蝶牌缝纫机,一台…留给老林和嫂子。”
林父林母已经完全被葛原开出的条件惊呆了。
葛原察言观色,见林父林母已经被丰厚的彩礼打动,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老林,嫂子,你们也知道,现在结婚,房子是最重要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林父林母的脸上,“厂里最近新分给了我一套60多平米的楼房,还有一台14寸的金星牌电视机,我也一并作为小两口的新房。”
这些条件惊呆了众人,在2024年这些不算什么,但在1983年,这些已经远超普通家庭。先不说那个时候楼房的稀有,就是结婚当天能有小轿车来接上门的就很稀奇。1983年,大多家庭结婚还是靠自行车,没有多少家具,更没有昂贵的电视机。
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林父林母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喜悦。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林母的手紧紧地握着林父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林父则不停地搓着手,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葛原笑问道:“老林,嫂子,你们觉得这些聘礼少不少,合适不合适?”他的语气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林父林母立刻异口同声地说道:“太多了,太多了!我们家悠然能嫁给厂长的儿子,是她的福气!”林父激动得脸色通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林母则不停地点头,表示赞同。她看着林悠然,眼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
葛原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葛爽,厉声说道:“葛爽,你还不快谢谢你岳父岳母!”
葛爽连忙点头,对着林父林母磕了三个响头,“谢谢爸,谢谢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却充满了喜悦。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林悠然,发现林悠然也在看着他,但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处理好事情后,葛原又看向陈默,脸上堆满了笑容。“陈默啊,”他走到陈默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亲切地说道,“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们葛家还不知道要蒙在鼓里多久呢!”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之前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陈默看着葛原虚伪的笑容,心中冷笑。他知道,葛原这番话,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葛厂长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葛原又和张援朝商量说,“援朝老哥,你看这陈默年轻有为,工作能力突出,我觉得…应该给他升升职,提拔提拔。”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张援朝的反应。
张援朝点点头,表示赞同。“陈默这小伙子确实不错,工作认真负责,也肯吃苦,是块好材料。”他顿了顿,又说道:“我建议,提升陈默为工段长,你看怎么样?”
陈默听到张援朝的提议,心中冷笑。他知道,这是葛原的缓兵之计,想用升职来堵住他的嘴,息事宁人。
他原本还想再次提及DNA结果的蹊跷之处,但在当时的医疗水平下,再加上葛原已经连续两次打断陈默的发言,陈默几乎可以断定下一次也必定不会成功,而且恐怕会事极必反。
于是转念一想,父亲给儿子戴绿帽子,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报复?
念及此处,他故作沉吟片刻,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感谢张书记和葛厂长的栽培,只是这升职来得太突然,我…我怕难以胜任。”他说着,低下头,搓了搓手,似乎有些紧张和不安。
陈默的拒绝让葛原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陈默会拒绝这个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的升迁。
他疑惑地看向陈默,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他原本以为陈默会欣然接受,毕竟段长这个职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诊室里光线昏暗,窗外的天空也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某种风雨欲来。
张援朝也有些疑惑地看着陈默,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轻响,打破了诊室里短暂的沉默。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闪过一丝精光。“陈默,你还有什么顾虑吗?可以和我们说说。”
林悠然则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生怕陈默抓住这件事情不放,现在看来,陈默似乎并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葛原,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和依赖。葛原察觉到林悠然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
葛爽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陈默,以为他错失了良机。“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翘起二郎腿,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以为陈默就这样放弃了,殊不知,陈默只是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陈默顿了顿,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葛原的脸上。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过,既然领导如此器重我,我也不能辜负领导的期望。”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我…我有一个条件。”
葛原和张援朝听到陈默的话,都连忙问道:“什么条件?你说。”葛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生怕陈默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张援朝则是一脸平静,静静地等待着陈默的下文。
陈默看着葛原,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葛爽…当我的副手。”
陈默的话音刚落,诊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葛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茶杯里的水微微晃动,荡起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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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葛爽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陈默的鼻子破口大骂:“陈默,你他娘的耍我呢?!让我给你当副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他气得脸色涨红,唾沫星子四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挥舞着手臂,像一只被激怒的公鸡。
葛原也愣住了,他没想到陈默会提出如此要求。他皱着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缭绕,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轻响,打破了诊室里诡异的沉默。“陈默,”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陈默面不改色,迎上葛原的目光,语气平静地说道:“葛厂长,我觉得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葛爽虽然年轻,但也是厂里的子弟,又是冶炼中专生,我相信他一定能够胜任副手这个职位。”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有葛爽在我身边协助我,我也能够更好地开展工作。”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精光。
张援朝看着陈默,又看了看葛原和葛爽,眉头微微皱起。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以为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没想到陈默会提出如此要求。
他沉吟片刻,然后说道:“陈默,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葛爽毕竟是冶炼中专生,又是厂长的儿子,直接让他给你当副手,恐怕…不太合适吧?”他语气委婉,试图劝说陈默放弃这个想法。
陈默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张书记,我觉得这很合适。葛爽虽然年轻,但也有他的优势。他熟悉厂里的情况,也有一定的管理经验,我相信他能够胜任这个职位。”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也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来帮我分担工作。”
葛爽听到陈默的话,更加愤怒了。“陈默,你…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羞辱我!”他指着陈默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你凭什么让我给你当副手?!”
陈默没有理会葛爽的咆哮,他转头看向葛原,语气平静地说道:“葛厂长,您觉得呢?”
葛原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缭绕,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他放下手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摁灭,发出一声轻响。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陈默,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陈默,”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陈默笑了笑,语气依旧平静,“葛厂长,我并没有得寸进尺。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要求。如果您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林悠然补充道,“不过,如果葛爽不愿意当我的副手,那我…只能选择…。”
陈默故意停顿,目光扫过林悠然微微隆起的腹部,意味深长。
林悠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腹部,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诊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默、林悠然和葛原三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葛原注意到林悠然的反应,瞳孔骤缩,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猛地看向陈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警告,他意识到陈默应该是猜到了什么,他此时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随时可能发起攻击。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诊室里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更显得他脸色铁青,眼窝深陷。
葛原的大脑飞速运转,思绪万千。今天不答应陈默,他心里清楚陈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又想到自己的儿子葛爽再怎么也是冶炼中专生,在这个时代,即便是中专学历的冶炼技师,也是稀缺的技术人才,岂是陈默那等毫无专业背景的白身所能比拟的?如此一想,何不放手让葛爽在职场上,凭真才实学与陈默一较高下?待到葛爽以实力证明了自己,他再适时出手,为儿子铺设一条通往辉煌仕途的道路,那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胜却无数虚名。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茶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诊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权衡利弊后,咬了咬牙,最终妥协:“好,就让葛爽当你的副手。”
葛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指着陈默大声反驳:“爸!你疯了吗?!让我给他当副手?!他算个什么东西!”他猛地站起身,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像一头即将爆发的公牛。
葛原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葛爽的咆哮。葛爽咬紧牙关,双拳紧握,胸口剧烈起伏,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坐了回去。诊室里的气氛依旧凝重,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援朝见状,点点头,他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既然葛厂长已经同意了,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这件事情闹了好几天了,大家也累了,都散了吧。”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桌上的文件,准备离开。
陈默起身,走到林悠然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葛爽的吗?”林悠然脸色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树叶,随时可能倒下。诊室里灯光闪烁了一下,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陈默径直离开诊室,没有回头。他脚步沉稳,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阳光透过窗户洒进诊室,照在空荡荡的桌椅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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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走出县医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傍晚的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让他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这场风波终于结束了,他赢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卫生所紧闭的大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场风波结束了,陈默和父母回到了自己的小平房家里。正值下午饭点,这件事情早已在陈默等人未到家就传遍了整个胡同,邻里邻居都恭喜着陈默沉冤得雪,恢复了名誉。
“小默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拉着陈默的手,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陈默这孩子,从小就老实本分,肯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拍着陈默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
陈默走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再次回到这个记忆中的家,心里思绪万千。斑驳的黄土砖墙,低矮的木门,狭小的院子,这一切都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他仿佛回到了上一世,那个充满希望和梦想的年代。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林母看着在看守所度过几日的陈默,满眼心疼,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小默,瘦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肉票递给陈默,“去,割点肉,好好补补。”陈默接过肉票,入手的粗糙质感让他心头一暖,这是一张7毛钱的肉票,在这个年代,可是难得的美味。
“妈,还是您留着吃吧,我在看守所里吃得挺好的。”陈默将肉票推了回去,他知道家里的条件并不宽裕。
“拿着拿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林母将肉票塞回陈默手中,语气不容置疑。
陈默拗不过林母,只好揣着肉票,插着兜走进国营商店。
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柜台上,照亮了琳琅满目的商品。
货架上摆放着一些罐头、饼干、糖果等,虽品种不算繁多,数量亦是寥寥,却也足以勾起人心底的一丝渴望。许多货架如同被时光遗忘的角落,空空如也,默默诉说着那个年代的独特记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香料味道。
几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售货员懒洋洋地坐在柜台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几个顾客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商店里,挑选着商品。
陈默走到肉柜前,递给售货员肉票。“同志,割七毛五花肉,肥的多点啊。”
售货员接过肉票,上下打量了陈默一番。“哟,这不是陈默吗?没事啦?恭喜恭喜啊!”她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称肉、割肉、包肉。
“谢谢啊。”陈默接过用油纸包好的猪肉肉,好奇地问道,“今天这国营商店怎么这么萧条?”
售货员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厂里已经两个月都开不出工资了,大家都没钱,能不萧条吗?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啊。”她将找零递给陈默,又补充了一句,“唉,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售货员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陈默。
1983年,因为成本增加,铜城冶炼厂的确从盈利转为了亏损。年底,大批职工即将面临下岗的危机。
也是在那一年,厂里为了能活下去,提出“一家只允许一名职工在厂里”的指标,父亲为了保住他的工作主动下岗。下岗后的父亲只能常年在外打工,最终累坏了身体,没过几年便撒手人寰。
思及至此,陈默心头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他捏紧了手中的肉,油纸的褶皱硌得他手心生疼,却丝毫感觉不到。
前世的经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父亲佝偻的身影,母亲暗自垂泪的画面,一遍遍地在他眼前闪现。他知道,他必须改变这一切!
他匆匆付了钱,转身快步走出国营商店大门。
夕阳西下,坑坑洼洼的土街道两旁的杨树被染成一片金黄,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叹息。几个孩子在路边追逐嬉闹,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却丝毫没有感染到陈默。他的内心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块巨石。
回到家,陈默将肉递给母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妈,我买了肉,晚上咱们包饺子。”
林母接过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好,妈这就去准备。”她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陈默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思绪万千。
他知道,他重生的意义不仅仅是为自己复仇,更是为了守护家人,改变他们的命运。
他抬头望向天空,夕阳已经落山,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星星开始闪烁。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一切挑战。
“小默,吃饭了!”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打断了陈默的思绪。
陈默起身走进厨房,看到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饺子。他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嘴里,一股熟悉的香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怎么样?好吃吗?”林母一脸期待地看着陈默。
陈默点点头,咽下饺子,笑着说道:“好吃,妈做的饺子是最好吃的。”他夹起另一个饺子,递到母亲嘴边,“妈,你也吃。”
林母笑着张开嘴,吃下了饺子。
夜幕降临,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吃着饺子,聊着家常。屋子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氛,昏黄的灯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幸福的笑容。
吃完饭,陈默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售货员的话,以及父亲为了保住他的工作而下岗的场景。他知道,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厂里的亏损问题,才能避免年底的下岗潮。
他翻身下床,走到桌前,点亮台灯,拿出纸笔,开始思考起来。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年轻的脸庞,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他必须利用自己前世的经验和知识,带领厂子走出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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