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又怎么了？”
“姐你没听到吗？这是我的粉丝！我和粉丝更要保持距离了！”
“……”
楚黎不想和他说话了，主动上前，跟陶雪晴握了握手。
“你好雪晴，我是twt的经纪人楚黎。”
“楚黎姐好，我之前好像在某个活动见过姐姐？当时姐姐是在做活动策划。”
楚黎在当经纪人之前，上一家公司的工作，确实是策划。
没想到陶雪晴还记得。
楚黎甚至有点感动了，怪不得都说陶雪晴是活照相机呢。只要她见过一面的粉丝，她都能清晰地印在脑子里，等到下次活动见到对方，她便能第一眼认出来。
两人热络地说了会儿话。楚黎问她怎么关注到了twt，陶雪晴笑吟吟的。
“我是看到了郑哥见义勇为的热搜，我还给肖哥看了呢。肖哥也认为郑循哥是很有天赋的人，他说你一定会大火的。”
陶雪晴提到的“肖哥”就是鸣雀娱乐现在的老板肖俊。
陶雪晴这时还补充了一句。
“肖哥很可惜呢，没能在九鼎出手之前，把你签走。我们鸣雀的工作氛围比九鼎要好太多啦！”
果然九鼎是行业标杆，娱乐圈的参照系。
郑循的嘴角一抽。如果他一周之前听到陶雪晴的话，他可能会不屑一顾。
但是现在，他见识到了九鼎的老板莫谦，大概就能确定这个公司的风格，简直是癫人大本营。
程杰在这时插了一嘴。
“雪晴你就别帮肖哥挖人了。九鼎不可能放人的，鸣雀又不差郑循一个。”
陶雪晴见他终于主动和自己对话了，漂亮的眼睛骨碌一转。
“我还以为程哥要继续别扭，再也不理鸣雀的人了。”
“……”
程杰又不说话了。
楚黎正在和电视台导演沟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叫twt的四人过来。
郑循瞄了走在最前面的程杰一眼，小声问陶雪晴。
“雪晴，程杰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公司发展啊？”
“嗯……”陶雪晴露出纠结的神情，像是在考虑怎么措辞比较合适，“大概是因为……迟来的叛逆期？”
“……啊？”
看见郑循露出错愕的表情，陶雪晴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