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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8:从兴安岭打猎到万元户秦风周惠全文+番茄

排骨年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你不能这么偏心!”“这是小风用命从山里打回来的猎物!我不能让你就这样带走!”“呜呜呜……”秦风躺在生硬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破旧的棉被。昏迷中,似乎听到激烈的争吵和隐约的哭泣声。秦风感觉脑袋如同要裂开般疼痛。虽然保暖措施做的不错,但身上还是感觉阵阵冰冷。艰难的睁开眼睛,秦风躺在炕上,试图弄清周围的状况。昏黄的烛影,残破的土墙。正头顶,木头椽子垒建的房梁上,结着残破的蛛网。“这是哪?我不是被炸伤了吗?”“…难道说…我……重生了?!”秦风喃喃自语,呆愣着半天没回过神。前世的秦风,是龙国特战部队的野外生存教官。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为了救援队友,意外受伤昏迷。本以为会就此英勇牺牲,没想到竟然穿越重生了?原主也叫秦风,是生活在东北兴安岭的山里...

主角:秦风周惠   更新:2025-02-23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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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风周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78:从兴安岭打猎到万元户秦风周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排骨年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你不能这么偏心!”“这是小风用命从山里打回来的猎物!我不能让你就这样带走!”“呜呜呜……”秦风躺在生硬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破旧的棉被。昏迷中,似乎听到激烈的争吵和隐约的哭泣声。秦风感觉脑袋如同要裂开般疼痛。虽然保暖措施做的不错,但身上还是感觉阵阵冰冷。艰难的睁开眼睛,秦风躺在炕上,试图弄清周围的状况。昏黄的烛影,残破的土墙。正头顶,木头椽子垒建的房梁上,结着残破的蛛网。“这是哪?我不是被炸伤了吗?”“…难道说…我……重生了?!”秦风喃喃自语,呆愣着半天没回过神。前世的秦风,是龙国特战部队的野外生存教官。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为了救援队友,意外受伤昏迷。本以为会就此英勇牺牲,没想到竟然穿越重生了?原主也叫秦风,是生活在东北兴安岭的山里...

《重生1978:从兴安岭打猎到万元户秦风周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妈,你不能这么偏心!”

“这是小风用命从山里打回来的猎物!我不能让你就这样带走!”

“呜呜呜……”

秦风躺在生硬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破旧的棉被。

昏迷中,似乎听到激烈的争吵和隐约的哭泣声。

秦风感觉脑袋如同要裂开般疼痛。

虽然保暖措施做的不错,但身上还是感觉阵阵冰冷。

艰难的睁开眼睛,秦风躺在炕上,试图弄清周围的状况。

昏黄的烛影,残破的土墙。

正头顶,木头椽子垒建的房梁上,结着残破的蛛网。

“这是哪?我不是被炸伤了吗?”

“…难道说…我……重生了?!”秦风喃喃自语,呆愣着半天没回过神。

前世的秦风,是龙国特战部队的野外生存教官。

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为了救援队友,意外受伤昏迷。

本以为会就此英勇牺牲,没想到竟然穿越重生了?

原主也叫秦风,是生活在东北兴安岭的山里孩子。

秦风的父亲三年前就因病去世。

母亲董秋芬,带着秦风和妹妹秦小雨艰难生活。

此时正值1978年,尚非现在的科技年代、饥荒交迫却干劲十足的时期。

除了集体每年分发的几百件斤粮食。

和夏天时跑山采些山货,秦风家几乎没有其他收成。

更雪上加霜的是,有秦风的奶奶赵秀莲的存在。

不但把董秋芬和秦风,当做牲口使唤,让他们帮着干活。

甚至有时会趁秦风和董秋芬,出去挣工分的时候。

偷偷摸进家门,把屋里的粮食搜刮走,给秦风的二叔三叔送去。

董秋芬作为儿媳妇,又是丧夫的寡妇,根本不敢跟婆婆争辩什么。

即使这样,赵秀莲也没领过情,依旧时常在村里四处造谣。

说秦风一家都不是好东西,苛待她一个老婆子。

见到秦风和妹妹,也是动辄打骂,从来就没有过好脸色。

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为秦风的父亲并非赵秀莲亲生,而是从别处抱养来的。

“这能算得上是天崩开局吗?”秦风不禁思索,随即笑着否定。

作为特种部队的野外生存教官,兴安岭这种资源丰富的森林,简直就是他取之不尽的宝库。

让母亲和妹妹吃饱穿暖,绝对不成问题!

如今最需要解决的,反而是这个恶毒的黑心奶奶。

现在的秦风可没有什么圣母心。

经历过战火淬炼的他,只知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敢欺负到他头上,就绝对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房间里,赵秀莲拎着两只野鸡准备离开。她的嗓子尖利,说出的话更是恶毒。

“放手!你个养汉精长本事了?”

“克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想气死我是吧?!”

秦风的母亲董秋芬呜咽的低泣,死死抓住赵秀莲的胳膊,任凭对方辱骂就是不松手。

“娘,这是留给秦风补身体的!我求你了…呜呜…!”

以前偷拿走家里其他的东西就算了。

这两只鸡是儿子豁出命进山,才带回来的猎物。

而且回来之后生了大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家里其他的粮食,除了点儿土豆子和杂面,其他一点儿都不剩了。

董秋芬就指望着杀了鸡,等秦风醒来,给他补身体。

现在婆婆连仅剩的东西都要抢夺走,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啊!

“给秦风补身体?我看你是想留着,给你外面养着的野男人吃吧?”

赵秀莲见对方纠缠着不放,嘴里什么难听话都骂出来了。

她腾出手高高扬起,眼见一耳光就要抽在秦风母亲的脸上。

“妈,呜呜……我求你了,这真的是留给小风补身体的……”

“你这是要我们娘几个的命呀,妈……”

“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娘几个吧!”

董秋芬紧抱着赵秀莲的腿,红着眼眶哭着跪在地上哀求。

“少给我装可怜!你们少吃这一顿就能饿死?!”

“放手!”赵秀莲狰狞着脸,想把腿抽出来。

“大嫂你这是干嘛?放手!”秦风的二叔秦大年,见两人纠缠在一起,这时在旁边帮腔。

他原本一直戏谑的站在旁边看戏。

就等着老妈从大嫂这躲了东西,回去给他们分着吃。

看到一直逆来顺受的大嫂,今天竟然敢忤逆婆婆的意见,不禁有些怒意。

他可不管大嫂一家的死活,甚至巴不得秦风死。

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赶走董秀芬,霸占秦风家的房子。

“老人吃你点儿东西怎么了,做儿媳妇的怎么能这么不孝?”

“再说要是没有我们罩着,你们娘仨在村里还不定被人怎么欺负呢!”

秦大年说着,就要上来把董秋芬拉开。

这两只野鸡可是大补的好东西,平日里别说吃了,见都不一定都见到。

留给秦风这个病秧子太可惜,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行!你们今天不能带走…你们…太欺负人了!”董秋芬哭喊着,死活就是不放手。

“你个小浪蹄子,给我放手!”

“克死我儿子就算了,如今连我这个老娘都要打杀吗?!”

“我今天非抽死你这个养汉精不可!”

“啪!”赵秀莲咬着牙怒骂,扬起手一耳光狠狠打在董秀芬的脸上。

“妈!”这时,一个小奶音的女孩哭喊着。

“不许打我妈妈…呜呜…打坏人!”

秦小雨只有五岁,看到母亲给人欺负,抿着嘴唇抹着眼泪,从躲着的炉子后面冲出来。

紧握的小拳头还没落下,就被赵秀莲一把推在地上。

“死丫头片子!你找死!”

“跟你妈一样的赔钱贱货!反了天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们不可!”

赵秀莲用脚猛踹跪在地上的董秋芬,挣脱着扬起手,就要追打秦小雨。

“住手!”

充满愤怒的暴喝声,突然在房子里响起。

秦风冷着脸,不知何时从炕上坐了起来。

“你醒了!哥哥!”秦小雨只五岁,扑闪着含泪的眼睛大喊。

此时见到哥哥醒来,如同看到的救星,欣喜若狂地扑进秦风怀里。

“小雨别怕,哥会保护你的。”

秦风抱着瘦弱得跟小鸡一样的妹妹,眼睛里满是心疼。

“呜呜……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欺负我和妈妈……”

秦小雨的眼泪不住的流,抱着秦风抽泣。

前世的秦风是个孤儿,成年后就进入军队,从未感受过家人的温暖。

如今看到这样真正爱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一世,他会照顾好母亲和妹妹。

不单是因为原主,更是为了这份从未感受过的亲情。

秦风宠溺地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让她躲进被窝里别出来。

随即转过身,如同满目冰冷地怒兽,冲到奶奶赵秀莲的面前。

“滚开!”

秦风抬手夺过赵秀莲手里的野鸡,厉声怒斥。

虽然发着高烧,但此时重生后的秦风,可是特种部队的教官,意志力惊人强大。

赵秀莲被秦风推出去几步,险些摔倒。

赵秀莲有些懵了,她不敢相信平日任人打骂的秦风。

今天如同换了个人,竟然敢还手了!

“小王八羔子想造反?我是你奶奶!”赵秀莲瞪着眼气的发抖。

秦风听到赵秀莲的话,都要被气笑了。

“就你也配当我奶奶?”

赵秀莲被秦风的话,问的张口结舌,不过只是短暂的停滞,就回过神来。

“你个没良心的…我哪一点儿对不起你了…”

“我把你爸养活大容易吗?现在觉得我没用了就不想管了?!”

“哎呀,我老了,没用了,儿媳妇开始嫌弃我,孙子也要对我动手了……!”

赵秀莲扯开嗓子,瞄着门外撒泼叫喊,企图引来邻居们的围观。

她以前也喜欢用这招,只要不顺心意,就躺在地上博同情装可怜。

秦风和母亲顾及脸面,怕村里人说闲话,每到这时候就赶忙上来搀扶,事情也都依着她。

但是今天,赵秀莲这招道德绑架失灵了。

看热闹的邻居倒是出来了,但秦风却无动于衷,甚至董秋芬也被秦风拉了起来。

如同嘲弄一个小丑,站那看赵秀莲表演。

“别演了!”

“平日里欺负我妈,在村里到处造谣撒泼!”

“偷拿我们家的东西和粮食,贴补给你另外两个儿子……”

“有事的时候随便使唤,没事的时候动辄就是打骂……”

秦风见邻居们都支着耳朵看热闹,故意也提高了声音,他等着就是这个时候!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样虐待我们孤儿寡母,不就是因为我爸不是你亲生的吗!”

勤奋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围观的邻居们中间炸开锅,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不过村里很多老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也没有太过惊讶。

“我告诉你,休想再这样吸我们家的血,贴补你另外两个亲儿子!”

“今天我就是要,在全村人面前跟你做个决定——”秦风冷着脸,话中斩钉截铁。

“断亲!”


只是每次秦风要给她钱,活着要花钱的时候提一嘴,让他把钱攒着娶媳妇用。

秦风看到村长跟售货员大姐,在一起嘀嘀咕咕,心里有些发毛。

这售货员大姐,自从看过自己的猎户证之后,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亲切,整的秦风心里怪怪的。

结清的账目,众人推着车离开了供销社。

这次售卖皮子和羊肉,一共卖了1218块。

沉甸甸的巨款,揣在会计赵树根地破皮包里。村会计赵树根把包搂在怀里,都感觉烧心。

秦风分了五百八十块,剩下的由村集体上交乡里或者分给村民。

拿到了钱,秦风先是在供销社采购了点儿东西,这期间免不了又是被供销社大姐一通盘问。村长赵喜成笑得合不拢嘴。

等秦风从供销社拿了东西出来,还忍不住揶揄道:“小风,功效是的余大姐可是跟我说了。她帮你物色了好几个姑娘,都是长得好看会过日子的好同志,你要不还是考虑考虑吧?!”

秦风挠着头不知道怎么应对,刚好瞟见供销社对面的国营饭店。

想着村里卖松子分给自己的钱,秦风大手一挥,请跟着来卖货的乡亲一起吃饭!

众人被秦风的话,说的有些震惊,不过还是很知道分寸,都推搡着不愿前往。

秦风只好让六子跟着,俩人一起去饭店卖了一堆糕点和炸果子。带回来给大家当早午饭吃。

做完了这些,秦风跟村长等人告别。

让六子拉了辆板车,上面留着他没卖的半片羊肉。

两人推着车,出了县城,就往废弃林场的黑市走。

一进院子,就看到上次卖子弹的老钟叔,冲秦风打招呼。

“小伙子!这边!”老钟叔隔着老远,就朝秦风挥手。

秦风笑着示意,环视黑市摊位一圈,终于,找到了上次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双马尾姑娘。

不同的是,这次双马尾姑娘并没有戴围巾,秦风总算清楚的看清了对方的脸。

依旧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她的眉毛纤细,面容极美,脸颊冻的有些微红。

秦风看着她笑吟吟的跟自己打招呼,露出嘴角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你又来了?这次想买点儿什么?”周惠笑着跟秦风打招呼,上次秦风在她的摊位卖了一大堆东西,算是她的大主顾。

秦风看着对方的表情,想到周连顺的遭遇,心中顿时有个不好的预感。

他摇摇头:“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打听人?”周惠闻言一怔,随即笑道:“行呀,只要我知道,你尽管问。”

“周连顺!”秦风直接开口,然后目光紧盯着周惠的脸。

果然,秦风的猜想很快就在周惠的脸上,得到了验证。

周惠听到秦风说出的名字,脸色直接大变。整个人变得有些颤抖,甚至眼神中有莫名的恐惧和担忧。

“你……你怎么认识周连顺的?”

“你认识他?!”周惠之际从摊位里冲了出来,情急之下甚至拉住了秦风的手。

秦风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回到眼前这个姑娘。

周惠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张垛爷口中,周连顺的女儿!

“我见过他。”秦风低声说道。

周惠闻言,顿时如遭雷击。

周连顺确实是她的父亲。

但他自此上次离开家,已经快一个月没有音讯了。

因为周惠奶奶的病,家里穷的几乎揭不开锅。

周惠的父亲,为了给老娘治病,不断花光了积蓄,甚至在外面还借了很多钱。


那可是二百块钱!在盘龙村这个地界,花出去能盖五间大瓦房了!

就这么说分就分了?!!这秋芬家的小子是真仁义!

秦风没想那么多,既然重生到这个时代,就会遵从时代的规则。

赵喜成不愧是村长,在盘龙村的组织能力一流。

第二天没到晌午,就带着人从县里卖松子回来了。

秦风有些惊讶的看着村长,想起自己上次和六子一起卖松子的事。

那次他跟六子紧赶慢赶,也是花了快一天的时间,才从县里走了个来回。

村长带的人,中午就从县里回来了?

这群人怕不是,从张家洼借了拖拉机去的吧?

“哎呀,这不是村里人都着急吗?”

“我们早上天没亮就出发了,就是想赶着中午前回来!”

“这次上县里,因为咱们卖的量大,供销社还给涨了一分钱。”

赵喜成还是那副喜上眉梢的样子,掏出票子数着给秦风看。

“这是你的三十。”赵喜成把钱递给秦风,随即又从数出三十块。

“春六那臭小子这三十,我就先替他拿着了,回头直接给他奶奶!”

赵喜成是六子的亲大伯,六子没了父母,有事都是赵喜成在张罗。

村民们聚在村委会,挨个从会计赵树根手里登记领钱。

那架势,比过年赵家祠堂搭台子唱戏还要热闹!

赵秀莲早就听到了,村里面的通知。

早早的就带着俩儿子,排在队伍里等着领钱了。

村民们看到赵秀莲站在队伍里。

知道他家跟秦风断亲的事,不由嘲笑着议论纷纷。

“以前那么苛待人家娘仨,现在怎么好意思站在这领钱的!真不要个脸!”

“是呀,以前秦风他妈秋芬妹子可没少被这老东西欺负,现在舔着脸来领钱,也不怕人笑话。”

赵秀莲感觉到周围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心中顿时有些不满。

顿时那股撒泼的劲儿起来,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们指点什么?从山上给你们弄来松子的是我大孙子!”

“得了我们家的好处,还敢对我说三道四?我看你们才是真的不要脸皮!”

“信不信我回去跟我家乖孙子说,让你们一个子都领不到!”

听到赵秀莲撒泼,议论的人顿时没了声音。

虽然知道她在拉虎皮扯大旗,但谁也不敢确定其中的真假。

虽说村里都在传两家断亲了,万一哪天再活门,那岂不是得罪了秦风。

赵秀莲站在队伍里,看到大家都不说话,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等轮到她领钱的时候,死活非要拉着两个儿子一人领一块。

“这松子是我村子帮着弄回来的,我们家多领两块怎么了?!”赵秀莲梗着脖子。

“村里有章程,一户只能领一块。”会计赵树根皱着眉头,脸上不悦。

“我们大年二年分家过了!我们就要各领一块!”赵秀莲开始耍无赖。

村长赵喜成听到动静时,他正在写往乡里开会的材料。

听出赵秀莲的声音,直接从屋里走了出来。

“吵吵什么?!”

“树根,你把这点儿,谁再撒泼直接取消领钱的资格!”

秦风走到村委会院的时候,正看见赵秀莲胡搅蛮缠。

他心中冷笑,这贼婆子还真是脸皮够厚的!

不过他也懒得计较,都是一个村的,就算有仇,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刻意搞针对。

秦风来村里,是想找赵喜成问问,看附近或者村里,哪能搞到品相不错的枪。

不是那种装填火药钢珠的土铳,而是真正的枪!

昨天在林子里标记松树的时候,秦风发现了不少野兽活动的痕迹。

八成是野猪顺着踪迹,舔舐林间残留的松子。

这种大型野兽,都已经饿到这种程度了。秦风不免有些担忧村里最近的安全。

不过既然碰到赵秀莲,那寻枪的事可以先放放,正好看看这贼婆子又准备整什么幺蛾子。

跟自己没关系也就算了。

要是打着自己的旗号,在村里耀武扬威,那可就不得不管了。

“不行,我们分家了,得每人一块!”赵秀莲正吼着,一眼就瞄到了秦风。

这可算给她找着机会了,之前在秦风家的时候,自己跪着求他都没什么用。

现在几乎全村的乡亲都看着呢,秦风要是再不孝敬自己,那到时候下不来台的可就是他了。

“小风!小风!你快来帮奶奶说说。”

“你好心好意带着他们上山挣钱,现在到分钱的时候,他们竟然克扣咱家的钱。”

“小风!你可得替奶奶做主呀……”赵秀莲扯着哭腔,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村里有村里的规矩,我能帮你做什么主?”

“而且我们俩家已经断亲了,别在村里说你是我奶奶!”秦风冷声道。

“秦风!你不认我这个叔叔就算了!怎么能连你奶奶都不认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本事了,看不上咱家的人了?!”

秦风的两个叔叔,大年二年站在后面,听到秦风的话,当即站了出来。

帮着赵秀莲,抢着说话不断指责秦风。

“现在想起来还有我这个侄子了?!”

“你们大过年堵着门,把我跟我妈晾在外面受冻的时候忘了?”

“跟着你们的好妈,讹我们家东西的时候忘了?”

“我们娘仨在家挨饿受冻的时候,你们没想起我,现在上村里分钱,想起你们还有个侄子了?”

秦风一连串的话,堵的秦大年兄弟俩张口结舌。

平日里俩人在村里就游手好闲,以前有活都是指挥秦风和母亲做。

断亲之后,看秦风在村里有了地位,就又想起秦风这个好侄子了?

天下哪有这般好事!秦风的话,就是要彻底堵了他们的后路。

省得在村里再闹出事端,牵扯到他们家头上。

“你…你…你大不孝!”赵大年俩人憋了半天,也没憋出半个好屁。

围观的人看到秦风,公开和赵秀莲一家撇清关系,顿时也没了顾忌。

“老不要脸的东西!早就知道你虐待秋芬家的事,没想到这么恶毒!”

“是呀,怎么有脸出来趾高气昂的,换了我早就找个茅坑溺死自己了!”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吧……”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农村的妇女们没什么文化,骂起人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任你是城墙拐弯厚的脸皮,在这种骂声里,也很难做到不破防。

赵秀莲脸都憋红了,愣了半天没想出办法,直接躺在地上开始撒泼。

“哎呀,你们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

“哎呀,我没法活了!”

众人都或冷笑或嘲弄的,站在一边看笑话。

陡然间,却突然传来高亢的怒骂声。

“没法活了就赶紧死去!”


他单手拿着弹夹在口袋里装弹,另一边直接转身,冲向燃烧的火堆。

将其中燃烧的最炽烈的火把,拿在手里,挥舞着不断驱赶已经冲到跟前的狼群。

狼群经过秦风的猎杀,已经从先前的二三十只,仅剩眼前的七八只了。

秦风拿着炽热的火把,守在山洞的洞口,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只需要撑过眼前这不到半分钟,就能装好弹夹,到时候这群畜牲,全都得死在这里。

一直在后方督战的白狼王,见到秦风已经不再打枪,速度惊人的冲到山洞旁边。

虽然秦风不断挥舞火把,但仇恨显然已经冲破了本能,它悍不畏死的拼命靠近。

即使被火把点燃的毛发,依旧挣扎着,企图突破秦风的防线,然后一拥而上撕碎秦风。

秦风手中的火把打在白狼王的身上,空气中有烈火灼烧血肉的焦糊味。

他眼疾手快,眼见白狼王已经彻底疯狂,直接将火把戳进了白狼王的口中。

怎知这畜牲已经红了眼,强忍着剧痛,竟然撕咬着火把,直接将它撕咬着丟了出去。

秦风的火把脱手,白狼王也身受重伤,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但其他的饿狼趁机却一拥而上,秦风一把拿起旁边的步枪,翻滚着身体,不断向山洞深处撤退。

黑暗中,秦风的身体突然站直,已经疯魔的狼群越过火堆。

还没等扑到秦风的身边,就听到“咔哒”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

“砰……!”

枪口的火焰喷射,子弹穿透群狼的头骨和身体,瞬息间将狼群全部灭杀。

浓重的血腥气,在山洞中扩散。

秦风提着枪,走到山洞口,看着那只依旧在地上挣扎的白狼。

白狼王察觉到了秦风的靠近,它的脸上充满恐惧和哀求,嘴角不断淌出鲜血。

秦风没有一丝犹豫的提枪,直接了结了对方的生命。

这是秦风第二次跟这群狼,发生如此血腥的搏斗。

不过这次的战斗看上去凶险,但是相比第一次,几乎算是没有任何威胁。

那一次幸亏秦风冷静的识破狼群的阴谋,才能击毙控制狼群的狼王。

至于这次,虽然看上去比较血腥,但其实一切都在秦风的预料之内。

对方仗着数量庞大,想跟秦风硬碰硬,但秦风已经不是先前,他的子弹足够,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即使弹夹被清空,狼群瞬间反扑,其实也在秦风的预料之内。

他唯一没想到的是,这白狼竟然如此狠辣,直接叼着烧红的火把,从秦风手里夺走了他防身的武器。

不过作为前世的顶级兵王,这点儿小危机,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山洞里,弥漫的狼血味道十分浓郁,如果换了旁人,只怕早就忍不住要呕吐了。

但秦风只是皱了皱眉头,找了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把火堆烧的旺盛,然后盖着大氅闭目休息。

第二天一早,秦风醒来的时候,山里的风雪依旧没有停止。

秦风做了个交易的爬犁,冒着雪,把昨晚猎杀的狼,全都拖进了山洞。

一共二十四只,和秦风的预测略有出入,估计是昨晚枪响之后,有几只趁乱逃走了。

这么大的风雪,其实在山里走动是非常危险的。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失温,然后四肢僵硬直接冻死。

将所有的猎物全都收集好之后,秦风把洞口用石头稍微隐藏了一下。


盘龙山,一片皑皑的苍茫雪景。

秦风没空理会张小娥的闲言碎语,带着六子在山间跳跃穿行。

村边的林子因为时常有人迹出没,通常不会有什么猛兽,当然其他山鸡野兔也非常少。

作为前世的野战教官,秦风对这样的丛林十分熟悉。

下雪之后的林子,设置陷阱捕猎是个好路子。

但需要运气,而且耗费的时间太久了。有时候十天八天都不见得有收成。

打猎就更不用提了,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的。

猎物要是那么好抓早被人扫光了,村里哪还会有人常年见不到荤腥。

对秦风来说倒是不难,只是目前没有趁手的武器。

要是现在有把枪,秦风都敢去找熊瞎子麻烦。

只是家里的母亲和妹妹等不起,他们还等着米下锅呢。

今天必须搞到食物,要不然他们就得饿肚子了。

紧了紧身上的棉衣,秦风招呼六子跟在身后。

“咱这是要干嘛呀,小风。”六子背着斧子,弄不懂秦风想做什么。

俩人在林子里走了快半小时了,秦风的步子也没停下。

“就是这了。”秦风眼前平整的林地上,成片的松树棵棵耸立。

掏出随身的短刀,勤奋从雪窝里找了根合适的树枝,削掉多余的分叉。

把小臂粗的的木棍在手里掂了掂,感觉握感刚好合适。

秦风让六子留在原地,自己拿着木棍,开始在林子中寻找。

每经过一颗松树,就用手里的木棍狠狠地在树干上敲击一下。

神神叨叨,看的六子眼都晕了。

“你在干嘛呀小风?跳大神吗?怎么看着有点儿像,跟村西头的出马仙老拐似的。”

秦风咧嘴一笑,继续拿着木棍不停敲击,偶尔还把耳朵贴在树干上。

终于,秦风似乎找到的目标。

他掏出短刀,在确定好的松树上,标注好记号。

然后挥手招呼六子扛着斧子过来,指着标记好的松树说道:“六子,砍!”

六子弄不明白秦风在搞什么鬼,但他的脑子不太灵光,所以懒得动脑子。

跟着秦风进山,从来都是秦风吩咐他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嘭!”

六子没有废话,抡起斧子就劈在秦风标定的松树上。

他的个头大吃得多,力气比很多村里的成年汉子还足。

随着斧子不断的劈砍,水桶粗的松树很快就折断了腰。

随着嵌入的楔子,沿着预设的方向缓缓倒下。

“呼~”六子头顶冒着热气,像个烟囱一样,撑着斧子站在那喘气。

秦风拿着木棍,顺着倒下的松树继续搜寻,他不断的敲击树干,直到听见模糊的空洞声。

林间的松鼠躲在不远处的树杈上,看见秦风找到他的粮仓,急得在树上叽喳直叫。

招呼六子到跟前,秦风从六子手里接过斧子,对着树干的空洞处猛地一斧子劈了上去。

只听“哗啦”一声。

褐黄色的松子顺着劈开的缝隙,洒落一地。

引得旁边树上守家的松鼠,一阵抓心挠腮的叫声。这俩老六,来林子里抄家来了!

“我X!”六子惊呼,整个人都惊呆了!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小小…小风!这是松子?!!”

此时的秦风,在六子眼里,那简直比出马仙老拐更神!

只是拿根树杈在林子里左敲右打,就能找到松鼠藏在高处的存粮?!

“咱……咱发财了!”六子捧着松子,挑出一颗剥开尝了尝,坚果的香气顿时弥漫口腔。

这些可都是松鼠们,夏天时精挑细选的存粮,颗颗饱满品质一流。

“别吃了六子,等回去让你吃个够!起来接着干活!”

“我带了干粮,咱中午不回去,今天争取砍够20棵树!”秦风掩不住笑,对六子招呼道。

“好勒!”六子乐得像个傻子。手抖着放下松子,抄起斧子投入了战斗。

这片林子的规模不算小,怎么着也得有上千棵树了。

秦风在前面听声辩树,通过细微的声音差别,寻找藏有松子的空洞树干。

六子跟在后面,不知疲倦的狂砍被标记好的松树。

每有一棵树倒下。

旁边的树上,则必有一只心碎的松鼠跟着叽喳乱叫,亲切的问候秦风两人全家。

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三点。

到后面斧子都卷刃,秦风拿来的麻袋都被装满,两人才停了下来。

半天的功夫,六子几乎独自砍倒了40棵树,体力值之长,惊得秦风连连咋舌。

怕六子累坏身体,想要替他砍会儿,也被直接拒绝。

六子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不是真的傻。秦风身体还没完全好,肯定干不了这样的体力活。

而且自己除了有把子力气没有其他优势,秦风肯带自己进山,这份情指定不能忘。

脑子灵光的就动脑子,有把子力气的就出力气,这买卖很合算。

兄弟俩靠在躺倒的松树边,乐呵呵的啃着干粮。

六子嘴里叼着窝头,张个大嘴硬是不停劝,把三大袋收集好的松子堆在一起。

“不是六子,你身上的力气使不完是吧?”

“一会儿要不咱再砍几颗树?”秦风咬着窝头笑着坐在那,看六子折腾麻袋。

“好呀!我不累!砍到明天早上也不累,嘿嘿……”六子挠着头傻笑,随即变得有些苦恼。

“就是这斧子卷刃不好使了,我待会儿找块石头磨一磨。”

秦风当即被六子逗乐了,这大个,怪不得村里人都叫他大傻春,怎么玩笑话还当真了。

“行了,今天差不多了。搞货的路子多着呢,以后有的是出力的时候。”秦风摆摆手,让六子坐下休息。

“这三袋松子,估摸着得有个一百七八十斤,咱俩一会儿得扛着出去。”

“你不用抗小风,你病刚好身子弱,我能抗的动。”六子抱着麻袋不撒手,心里乐开了花。

“我只是病了又不是要死了。”秦风笑骂,随即又严肃起来。

“这些东西,等带回村子以后,你叫上你大伯。”

“让他带村里的会计来清点一下,村里大队留一半,剩下的咱俩平分。”

“怎么还得跟村里分呀?这是咱俩辛辛苦苦在林子里寻的。”六子闻言苦着脸,有些不明白。

秦风懒得跟六子解释计划经济时代,除了工分之外的集体分享制度。

这些松子上交完集体,分到手兄弟二人手里,最少还能有个八九十斤。

拿上村里开的证明卖到县里的供销社,就算三毛钱一斤,到手也有近三十块了。

这可是一笔巨款,即使分给六子一半,剩下的也足够秦风家里这阵子的开销了。

两个人吃饱喝足,系好麻袋的口子。

秦风扛一袋,六子一人腋下提两袋,顺着来时的路,慢悠悠的往家赶。

到村口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

村里的街上,除了扫荡的西北风,一个人影都没有。

秦风带着六子进屋的时候,董秋芬刚做好晚饭,正眼巴巴的等着儿子回来。

“这是什么呀?”董秀芬看着屋里摆着的三个大麻袋,心里又惊又喜。

“婶子,这是俺们在山上刨的松子!”六子心里藏不住事,笑呵呵的对董秋芬解释。

打开口袋,金灿灿的坚果晃的人眼都要晕了。

董秋芬哪里见过这架势,心里震惊的说不出话。

“这…你们真的是从山上刨的?!”董秋芬喜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啊婶子,你是不知道小风今天有多神,拿着根……”

“别废话了!”秦风笑着一拍六子的脑袋,打断了他的吹嘘。

“快去把你大伯喊来,别忘了让他叫上村里的会计。”秦风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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