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谢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许昭昭谢铮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前脚走,芍药便跟上来,以便主子差遣。许昭昭时不时地碰一碰这些果树,就是想着要给它们输送生机,这样它们长出来的果子才能更好。当然,上半年成熟的果子,比如说杏和上个月就已经熟透的一批桃子,那就没有这个机会了。这么多的果树呢,许昭昭当然不可能每一棵树都得亲自输送能量,那就累死她了。许昭昭来这里,就是为了以庄子为幌子,好练习异能的。但愿她这一次能收获明显,最好是能升级,如此她便可以不再这么辛苦了。许昭昭走了几步之后,明显察觉到不对,她一回头,便看到两个穿着破旧的莽汉,其中一个还是胡子拉碴的,这是想要做什么?她的眼视一扫,注意到芍药晕倒在地,看样子身上并无血迹,应该没死。许昭昭下意识退后两步:“你们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我的庄子里?”“呵呵,...
《天良缘许昭昭谢铮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前脚走,芍药便跟上来,以便主子差遣。
许昭昭时不时地碰一碰这些果树,就是想着要给它们输送生机,这样它们长出来的果子才能更好。
当然,上半年成熟的果子,比如说杏和上个月就已经熟透的一批桃子,那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么多的果树呢,许昭昭当然不可能每一棵树都得亲自输送能量,那就累死她了。
许昭昭来这里,就是为了以庄子为幌子,好练习异能的。
但愿她这一次能收获明显,最好是能升级,如此她便可以不再这么辛苦了。
许昭昭走了几步之后,明显察觉到不对,她一回头,便看到两个穿着破旧的莽汉,其中一个还是胡子拉碴的,这是想要做什么?
她的眼视一扫,注意到芍药晕倒在地,看样子身上并无血迹,应该没死。
许昭昭下意识退后两步:“你们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我的庄子里?”
“呵呵,小娘子好生俊俏,我们兄弟二人也是赶路累了,特意过来讨杯水喝。不知小娘子这里,是否愿意再让我们尝两个桃子呀!”
许昭昭见对方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便知他们二人存了什么心思。
她听到身后有动静,一扭头,又蹿出来两个汉子,看其打扮与那两个略有不同,瞧着倒更像是练家子。
许昭昭眯眼,这里四处都是果树,若是不抬头看太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即便她此时在这里大喊一声,也未必能保证护院能及时地过来救她。
而且就算是及时来了,自己与四个粗汉独处,怎知别人会如何想?
“小娘子,天气炎热,不如咱们一起脱了衣裳凉快凉快?”
四个强壮男子向她逼近,许昭昭面上看似恐慌,其实内心则是暗爽。
她倒要看看,对她动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砰!
一个大汉率先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其它三人看了一愣,完全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呀!
这是什么走向?
许昭昭唇角一勾,迷醉的香气更浓了,三个大汉不由自主地深吸两口,之后陆续都摔倒在地。
许昭昭一脸嫌弃地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大汉,这位可是明显有身手的,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倒下去的,而且倒下之前,也意识到中了迷.药。
那就先拿他下手!
许昭昭毫不犹豫地拔下男人身上的短匕,然后动作利落地刺向了对方的手心,全程动作,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啊!!”
声音听起来很凄惨,但是可惜了,因为药性,所以男人自以为使出了全身力气来喊,但是实际上发出的声音却只有近在咫尺的许昭昭能听到。
许昭昭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上辈子没少杀怪物,也没少杀敌人。
现在看到鲜血,她竟是出奇地兴奋。
对方显然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如今见许昭昭眼视里的亢奋,竟然不自觉地恐惧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许昭昭还没问呢,对方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都给吐出来了。
很意外呀!
许昭昭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不是那个刘勃安排来的,而是孙家旁系的一位公子哥儿安排过来的。
许昭昭看了一眼短匕上的血,头微微一歪:“是孙远山那个废物啊!既然如此,那若是我做了什么报复回去,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地上的男人瞪大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就算是大兴朝男女大防不严,也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特别是许昭昭还与谢家有婚约,此事定然是不能传出去的,否则整个许家的姑娘都将受到影响,所以,王若兰势必想要将此事压下
许琳此时甚至已经开始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想要堵她的嘴,除非是许昭昭嫁过来!
“此事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王若兰身边的阿满已经接过孙茜手中的红玛瑙耳坠子,看了一眼后便开口为小姐遮掩。
孙茜小心翼翼地抬眸,声音微轻:“都是我的错,舅母若是觉得是误会,那便是误会吧。只是当时兄长买这耳饰时,还有刘公子陪同。并且还有那金饰铺子的掌柜、店小二等等。只怕舅母还得派人走一遭了。
哦,对了,若是当时碰巧再有其它的客人买东西,那怕是更为难办一些。唉,说来也怪哥哥,怎么行事如此不谨慎呢!
他喜欢妹妹,可以直接跟母亲说,何必要这般遮遮掩掩的,如今反倒是不好处置了。”
孙茜一番话,倒是先把二人私相授受的事情给坐实了。
许昭昭忍不住啧舌,这性子也太急了些吧?
“表姐,你这话怕是说早了。即便是你和刘姑娘见过这副耳坠子,也不能证明这就是表哥买的呀!而且自始至终我都还不曾有机会说话,表姐这般急着把事情给定下,是否也太武断了些?”
孙茜一愣,完全没想过许昭昭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果然,她的确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既然表妹如此说,那不妨将表哥和刘公子都叫过来认一认便是。”
王若兰在孙茜即将吩咐人去请两位公子时,便先出声拦住:“不妥!叫淮之过来也便罢了,刘公子不合适。”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孙茜和许琳显然是想将事情闹大的,不然也不会将刘姑娘和孙家二婶掺和进来。
“此处是表妹的闺房,的确不妥,那不如咱们移步到前院或者是文澜厅也是可以的。”
文澜厅是内院待客之地,直通前院的厅堂,孙茜如此提议,就是想要让更多的人来见证许昭昭与孙淮之有私情。
王若兰心中有几分急切,更多的还是担忧,但是不等她表态,老夫人便已经亲自到了。
如此一来,此事便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了。
老夫人是带了几分怒气的,毕竟孙茜和刘姑娘言词凿凿,先入为主之因,自然便觉得是许昭昭做出了有辱门风之事。
许昭昭是有未婚夫的人,如今被人当场戳穿,这日后让许家的姑娘们如何自处?
许琳和孙茜丝毫不担心孙淮之的名声,那是因为这等事情,原本就是女儿家吃亏。
况且孙淮之就算是主动认下了,许家又能如何?
只要许昭昭能嫁进孙家,便是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都得消停了。
这个时代便是如此,对女子尤为苛刻一些。
许昭昭倒是无事人一般,有几分好奇道:“表姐可知表哥是在哪一家铺子买的?”
孙茜点头,自信道:“知道。哥哥平时也会去那家铺子逛逛,有时也会给我和母亲买些小玩意儿。只是这对玛瑙耳坠子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想来我与母亲在哥哥心中是不及表妹重的。”
这话里头带着几分打趣,自然也带有更多的恶意。
事情尚未查明,孙茜便这般诋毁许昭昭,其心思之恶毒,已是昭然若揭。
“住口!”
王若兰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孙茜这般放肆。
一旁的许琳脸色不佳,有心与大嫂争执一二,但是对上母亲阴沉的脸色,再转而想到了自己也是许家女出嫁的,心里头顿时一阵忐忑。
自己的手段未见得有多高明,母亲又是见多识广的,若是被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和孙茜的算计,怕是日后得花此心思来哄一哄老夫人了。
孙茜被吼一嗓子,脸色变了变,再不敢多言。
倒是许昭昭小声询问过刘姑娘后,便差人去寻那家铺子的掌柜过来对质。
这番运作,是在他们一行人移步至文澜厅的路上做的,许昭昭和刘姑娘落后众人几步,小声谈论也未曾引起旁人的注意。
孙淮之和那位刘公子也被一并请到了文澜厅说话,当然,还有明显脸色不佳的许君霆。
敢肖想他妹妹,也不看看孙家配不配!
孙淮之上前看过后,便承认这是自己买的耳饰,还提到当时有这位刘兄相陪。
刘公子立马点头:“的确是晚辈与孙兄一起去的。当时还遇到了几位同窗的亲眷,浅聊了几句。”
话里话外,无非是在提醒着众人,当时还有其它的人证。
如今人证、物证齐了,许琳自然也就有了底气。
“母亲,其实又何必如此地兴师动众?不过就是孩子们之间的一些人情往来,再正常不过。若是谢家觉得他们表兄妹不该如此,依我看倒不如退了这门亲事,总不能因为昭昭与谢铮定亲,便不再与表亲来往了吧?”
许琳这话就是故意的。
如果此事不能处置得让她满意,她就要找上谢家门去闹一闹,届时,丢脸的还不是安信侯府?
老夫人狠狠地瞪一眼过去:“闭嘴!不过就是一件礼物罢了,何至于你如此闹腾?淮之是兄长,他送昭昭件首饰有什么好质问的?满京城去打听打听,收表哥礼物的姑娘们少吗?”
这话可以说是将许琳给将在那里了。
她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如此地维护许昭昭。
孙茜也有几分气恼,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老夫人竟然想要拉偏架?
她可不答应!
“外祖母说的是,不过就是兄妹们之间走动得勤一些罢了,算不得什么,母亲何必在意。”
孙淮之收到妹妹的眼神暗示,纠结一番后,还是上前行礼。
“外祖母、舅母容禀:我与表妹两情相悦,原本就是想要共度余生的。表妹虽与谢三郎定亲,但是时隔数年,却未曾谋面,这门亲事岂非荒唐?”
但是现在听出一些端倪,自然不能放过。
“你们都下去吧。”
许琳安抚住孙茜,然后慢慢引导她往外说。
得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姜宁时,许琳气得拳头都硬了。
好一个姜宁呀!
这是真把自己的女儿当成无用的棋子了。
“你说那东西是姜宁给你的?她亲自给的?”
“那倒不是,是姜宁派人拿过来的。娘,一定是许昭昭害我!我明明就把那东西放进她的荷包了,可那恶犬怎会冲着我来?”
许琳瞪她一眼,这个时候,真不能攀扯许昭昭,否则,孙茜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来人,将小姐那日的穿戴一应物什都拿过来。”
“是,夫人。”
许琳让人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之后,才从一个被撕了道口子的荷包里找到一个小小的布囊。
下人小心地挑开线,露出里面的几根狗毛,软软的,下人一摸,便出声道:“夫人,这应该是小狗的胎毛。”
许琳看一眼那个小布囊,不过是花生大小的东西,也真是难为那个姜宁能想出这般恶毒的法子了。
自打孙茜出事后,姜府和肃国公府也的确是都派人送了赔礼过来,但也不过是管家行事,正经的主家却未曾露面。
不用想也知道人家这是瞧不起孙家,压根儿就不怕孙家将此事闹大呢!
被这般利用且轻视,许琳可不会忍下这口气!
许琳没有轻举妄动,她也在等机会。
底下的人过来回话,把肃国公府以及姜家的事情也都打听清楚了。
“夫人,那头恶犬是因为得罪了世子夫人,所以才会被关起来,但是听闻是因为这条恶犬刚生了小崽子,正是护崽的时候,偏偏夫人当时离那狗崽子近了,所以恶犬才会冲着她狂吠,也因此害得世子夫人受了惊。
再后来那恶犬被带着进了姜家,明明是关在铁笼子里头的,那笼子可坚固得很,如果不是有人拿钥匙打开了笼子,定然不会让那恶犬逃出来伤人。
至于咱们发现的那缕胎毛,可以确定是小狗崽子身上的,但是具体是哪一个弄的,又是如何到了姜家人手上的,小人无能,打听不出来了。”
打听不出来就对了。
这等隐秘的消息,若是连孙家的下人都能查出来,那姜芙也不用再做什么世子夫人了。
“不错,有这些消息就足够了。我回侯府一趟,把小姐那边盯严些,千万不要让她再闹出任何幺蛾子,她若是问起来,就说我去为她讨公道了。”
“是,夫人。”
许琳想要报复,或者说是想要让姜家和肃国公府许给孙家一些好处,仅凭她自己是做不到的,所以,她盯上了侯府。
若是侯府能帮着出面,那就容易得多了。
老夫人此时坐在软榻上,手上转动着佛珠,半天没说话。
许琳说得口干舌燥,一连吃了两杯茶,也不见母亲松口,不免有些着急。
“母亲,茜儿可是被毁了脸,这花一样的年纪,一下子就成了一个丑陋不堪的女子,她将来的婚事可怎么办?我也不指望着她能恢复如初,但总得让姜家和肃国公府做出个样子出来吧?”
言外之意,若是好处给的不够,她绝不罢休。
老夫人挑眉:“你是想让他们两家给孙茜挑一门合适的夫家?”
许琳被问得微窘,心怀忐忑道:“我其实心里也没数,反正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若兰笑了笑,一脸神秘道:“先前许琳陪嫁卤肉铺的事,你可还记得?”
“嗯,这才过去没多久呢,自然记得。”
“昭昭同我说了,要想闹大,未必就得咱们亲自动手。而且既然姜家是文官世家,那么他们比咱们更在意名声。咱们就利用他们的这个软肋,不信他们不上钩!”
许翰虽然还是一知半解,但大概听懂了,媳妇应该是想要利用文人重名这一点来大作文章。
只是具体如何操作,还得听媳妇的。
两人又嘀咕了一会儿之后,许翰脸上的阴霾早已消失不见,竟是连笑数声,还拍手道:“还是夫人聪慧!此等妙计,定然能帮着咱们昭昭出口恶气!”
王若兰却不曾居功:“这哪里是我聪明,都是昭昭教我的。”
许翰一脸惊喜:“你说真的?”
王若兰白他一眼:“自然是真的!咱们昭昭聪明着呢,不然你以为她读的那些书都是在打发时间吗?”
许翰嘿嘿一笑,他从来不会轻视女子,尤其是自己家的女子,论及这舞文弄墨来,夫人和女儿都比他强!
齐二小姐的婚事还没有完全定下来,但是此事已经在民间有了新版本。
“听说那姜家的诗会本来就是奔着害人办的,也是齐二小姐和孙小姐倒霉,替乐阳郡主挡了灾!”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还是替乐阳郡主挡灾了?”
“你不知道吧?那姜家二小姐和乐阳郡主相中了同一位郎君,姜二小姐气不过,这才使计想要害她,然后再把人给抢过来呢!”
“真的假的?”
“就算是害人,可那恶犬是肃国公府的,怎会听从姜二小姐的号令?”
“这你就不懂了。那肃国公府的世子爷是个贪色的,如今宠着新纳的小妾,让世子夫人没脸,然后这不就闹起来了。姜二小姐正好利用这一计,既除了那小妾和恶犬,还能害了乐阳郡主,好抢她男人呢!”
……
这一个版本的流言,流传越来越广,而且被人们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还有人言词凿凿地说亲眼见过姜宁去勾引那位郎君。
众说纷纭,真假难辨。
事实上,有时候说的人多了,传的广了,这假的,还真地是容易被当成真的!
此时传入乐阳郡主耳中,那自然就当真了!
于是,齐王便带着爱女一起进宫讨公道了。
而齐家原本还想着息事宁人,将齐二姑娘嫁出去,倒也不算是多丢脸的事。
但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内情呢?
这下子,婚事也暂且作罢,齐家人少不得要上姜家去讨个说法了。
不仅是姜家,连肃国公夫人都想去姜家人跟前理论一番了。
刘怀恩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还能是这个走向!
他是心思浅的,平时最大的爱好便是吃喝玩乐,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和黑犬竟是都被人给利用了。
“那日我便觉得不对,哪有郎君去岳家请妻子归家,却要带着小妾和猛兽的。想不到竟是这姐妹二人联手算计一番,想想便后怕!
若是那恶犬当日真地伤到了乐阳郡主,你便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怪肃国公夫人如此动怒和后怕,实在是乐阳郡主不好惹,她背后的齐王更是惹不得呀!
齐王与当今圣上是一母同胞,当年圣上登上皇位,这位齐王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事后,齐王也不贪权,只想安心做个逍遥王爷,圣上岂能对他不好?
老夫人气个倒仰,指着王若兰就开骂:“你就是这样做许家儿媳妇的?许琳是你的小姑子,你怎么能一点儿容人之量也没有?”
王若兰扭头,这种事情也要有容人之量?
那她没有,就当她是个小心眼儿吧!
反正谁也不能欺负她闺女。
许君霆的眼视微闪两下,劝道:“祖母,表妹现在伤在脸上,若是妹妹去了才不合适。同样都去参加姜家的诗会了,表妹被伤得厉害,但是昭昭却毫发无伤,表妹看了,只怕会更容易情绪失控。”
老夫人这下子不再多话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许君霆又道:“我知道祖母是心疼表妹,我听父亲说了,他已派人去遍寻名医,定然会想法子治好表妹的。”
老夫人此时只是无力地叹口气:“谈何容易呀!”
“容易与否,咱们都得使点儿劲。眼下孙家正乱着,哪里还有心思待客?倒不如就先这样,也好让姑姑的心思都用在表妹身上,这样才妥当。”
对面的王若兰朝他竖个大拇指,这个学文的儿子,脑子就是好使!
王若兰带着一双儿女告退后,便开始教导女儿:“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但在长辈面前还是要控制好自已的脾气。下次再拒绝你祖母时,把话说得委婉一些,再不然以后你还是少来这边请安吧。”
王若兰的确是想做一个孝顺媳妇,但前提是她的孩子不能受委屈!
就这个觉悟,很得许昭昭的肯定。
许君霆也觉得祖母先前的安排有些荒唐了,就现在许家和孙家的关系,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何谈什么情份?
“母亲,此事还是需要禀告父亲的。”
“放心吧,我会跟他说的,倒是你们两个,要不干脆就去你外祖家住阵子?”
许昭昭笑道:“母亲多虑了,三哥很快就要回国子监了,至于我,大不了不出紫园就是了。”
“你祖母这般生气,估计也是觉得你当时救下了乐阳郡主和谢芸,却偏偏没能护住孙茜吧。”
许昭昭冷哼一声:“我为何要救她?莫说当时离得远,便是离得近,我也绝对不会救她,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害人终害己罢了。”
许君霆心里咯噔一下子,再看母亲也是一脸惊诧,二人同时瞪着许昭昭:“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最终,母子三人都去了紫园。
许昭昭斟酌之后,还是将此事和盘托出。
原本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的王若兰,此时才终于把一切都串起来了。
“我就说许琳怎么可能会突然变聪明了,还知道是孙茜身上藏了什么能吸引恶犬的东西。敢情是这东西原本就是经了孙茜之手的!”
许君霆气得原地转圈:“她们也太狠了!若非是昭昭察觉了,将那东西又还回去,那今日重伤,甚至有可能丧命的就是我们昭昭了!”
“就是!这个孙茜也太恶毒了!”
王若兰还是不解:“孙茜和姜宁为何要联手害你?我怎么觉得这里头还有内情呢?”
许昭昭带着一丝苦笑:“母亲,您忘了之前孙茜给我的汤里用药的事了?”
王若兰一愣:“你是说?”
“孙茜和姜宁联手来害我,无非就是不想让我嫁给谢三郎。再有之前传出的谢三郎克亲一事,十有八九,也是姜宁的手笔。”
王若兰正琢磨着这里头的一些门道,许君霆却按捺不住了:“怎么回事?什么下药?妹妹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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