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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娇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宁之顾景元

安瑾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以为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午夜梦回,那些绝望那些痛苦又一次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黑暗虚空的世界里,她竟然抓不住一丝救赎。她才发现,她过不去,那些人那些痛苦,永远永远都过不去。她是真的恨得想把那些人全都杀了!不想跟他们周旋,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杀了,这才是她秦宁之的性子!可她竟然无能为力。她悲哀地发现,跟上一世一样,她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资本。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害死父亲的真凶到底是谁。敌在暗,我在明,她若永远只是秦府的四姑娘,她一辈子都查不出真相!青瑶惊愕不已。姑娘怕是一回事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一向犟得跟头牛似的姑娘居然也会开口服软说自己害怕?这太严重了!“姑娘,您别吓奴婢呀!”青瑶也忍不住要哭了。不行不行,她得去找太太...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5-02-24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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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命在娇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宁之顾景元》,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以为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午夜梦回,那些绝望那些痛苦又一次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黑暗虚空的世界里,她竟然抓不住一丝救赎。她才发现,她过不去,那些人那些痛苦,永远永远都过不去。她是真的恨得想把那些人全都杀了!不想跟他们周旋,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杀了,这才是她秦宁之的性子!可她竟然无能为力。她悲哀地发现,跟上一世一样,她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资本。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害死父亲的真凶到底是谁。敌在暗,我在明,她若永远只是秦府的四姑娘,她一辈子都查不出真相!青瑶惊愕不已。姑娘怕是一回事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一向犟得跟头牛似的姑娘居然也会开口服软说自己害怕?这太严重了!“姑娘,您别吓奴婢呀!”青瑶也忍不住要哭了。不行不行,她得去找太太...

《命在娇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宁之顾景元》精彩片段


她以为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午夜梦回,那些绝望那些痛苦又一次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黑暗虚空的世界里,她竟然抓不住一丝救赎。

她才发现,她过不去,那些人那些痛苦,永远永远都过不去。

她是真的恨得想把那些人全都杀了!

不想跟他们周旋,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杀了,这才是她秦宁之的性子!

可她竟然无能为力。

她悲哀地发现,跟上一世一样,她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资本。

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害死父亲的真凶到底是谁。

敌在暗,我在明,她若永远只是秦府的四姑娘,她一辈子都查不出真相!

青瑶惊愕不已。

姑娘怕是一回事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一向犟得跟头牛似的姑娘居然也会开口服软说自己害怕?

这太严重了!

“姑娘,您别吓奴婢呀!”青瑶也忍不住要哭了。

不行不行,她得去找太太!

“青瑶,别告诉母亲,我不想她担心。”秦宁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想要起身的青瑶。

青瑶更是惶惶然不知所措。

“你在这儿陪我一会儿就好。”秦宁之才发现自己的异样让青瑶害怕了。

青瑶毕竟是个才十六的小姑娘,从小待在她身边也没吃过什么苦头,自己照看的小姐出了事,在她看来是天底下最严重的事情。

可是就这样胆小的青瑶,为了维护她,丝毫不畏惧晋国公夫人的威胁,最后被活活打死了。

青瑶忐忑不安地替秦宁之点了两盏灯,直到昏暗的屋子亮起来,她才坐回秦宁之身边,“姑娘睡吧,奴婢就在这儿陪着您。”

秦宁之哪里还睡得着,不过为了不让青瑶胡思乱想,便点点头,“好。”

她轻轻闭上了眼,脑子里却在想很多事,想陈氏,想顾长宁,想晋国公府,想那个告知她父母身死真相的人,想着想着,竟然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

青瑶和青芽端了铜盆巾帕等物进了屋,看到她醒了,青芽惊喜道:“姑娘醒了,太太说她先去给老太太请安,让您稍后带着小少爷一起去。”

青瑶的神色则有些纠结。

秦宁之知她没把昨晚的事告诉母亲,忍不住莞尔一笑,点头道:“文哥儿醒了吧?”

“醒了,不过还闹着要睡呢!”青芽答道。

“一会儿我去把他拎起来。”秦宁之毫不在意地说道。

两个丫鬟上前替她净了面,青芽又取了香膏来替她抹脸,抹到她眼睛那块的时候,不由奇道:“姑娘眼睛怎么肿了?昨晚没睡好吗?”又仔细瞧了瞧她,拧眉,“脸色也不好。”

青瑶咳嗽了一声,“青芽你去将姑娘要穿的衣服准备好。”

青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秦宁之抿唇,“去吧,选个鲜艳的颜色。”

青芽只好退了下去。

“姑娘,奴婢听了您的话,没将这件事告诉太太,您可千万要好好的。”青瑶攥着衣袖,犹犹豫豫地说道。

秦宁之点点头,从黑漆嵌螺钿妆奁里挑了个根赤金簪子递给她,“赏你的,以后我的一些事我不让你告诉母亲你就不能说。”

青瑶和青芽都是母亲的人,对她衷心也只是为了母亲。

她需要是一个全心全意忠于她的人,因为她要做的一些事,连母亲都不能知晓。

青芽伶俐活泼,是个好的,只是有时候做起事来有些不着调,上一世在晋国公府害她害自己吃尽了苦头。


“祖母,我说这件事有蹊跷。”秦宁之却不回答秦老太太的问题,也不管她不满的神色,只固执道:“滴血验亲有问题。”

“什么问题?”回答秦宁之的却不是秦老太太,而是陈氏,“宁之,你不要以为你看了几本行医手札就什么都会了,滴血验亲是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怎么会有问题?哪里有问题?”

陈氏的声音显得很激动。

众人都诧异地看向她。

大太太好奇怪,三房的事她这么激动干什么?而且四姑娘再不行总也是你亲口请她去给三姑娘治病的,您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秦宁之也眸光沉沉地看向陈氏。

陈氏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想收回来已经晚了。

她这是怎么了?是因为秦宁之每次出现都会坏她的好事,所以她潜意识里怕了她吗?

真是笑话!

“当然有问题了,不信你们可以看着。”秦宁之抿了抿唇,决定赌一把。

她就不信她的运气还会比那外室差了!

于是秦宁之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问方才为首的那位仆妇要了一根银针和一碗干净的清水,然后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宁之你要干什么?”方氏看着都疼,心都狠狠揪了一下,不过更怕的是秦宁之惹出什么祸来。

秦寅拉过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宁之心里有数,我相信我女儿。”

秦寅一向无条件纵容自己的女儿,方氏觉得这个时候跟他没话说,只紧张地看着秦宁之的一举一动。

只见秦宁之将一滴血滴进了碗里,然后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确定不流血了才端着碗走到秦卯面前,“三叔,您也滴一滴进去。”

秦卯不解地看着她,不过他此刻身心俱疲,谁都不信他,只有他这个侄女信他,那么他也就相信她一回吧!

于是秦卯没多问,也挤了一滴血滴了进去。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秦宁之的举动。

四姑娘在干什么呢?滴血验亲,难不成她怀疑自己是三老爷的女儿啊?

陈氏更是忍不住嗤笑。

她还当什么呢,这死丫头装神弄鬼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

方氏脸都青了。

只有秦寅和秦老太太还保持淡定。

秦宁之则一直盯着碗,观察两滴血的变化。

只见两滴血并没有随之散开,而是慢慢地,一点点地,融合到了一起。

果然,她赌赢了。

血缘亲近的人,更容易血型相同。

秦宁之翘起了唇角,在众人好奇的眼神中,一字一句道:“又融了。”

一片哗然。

连秦老太太和秦寅都坐不住了。

又融了?

怎么可能?!四丫头难不成是老三的孩子?

荒谬!

胡说八道!

无稽之谈!

方氏一下子白了脸,“怎,怎么可能?”

陈氏也不可思议道:“这哪里出问题了吧?”

她信谁红杏出墙都不会信方氏会红杏出墙的,更何况对象还是三弟,简直要笑死人了!

元氏也被惊地忘了哭泣,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只有始作俑者秦宁之依旧笑眯眯的,淡定道:“所以说滴血验亲这个说法不准的,很多亲生父子无法相融,也有很多非亲生子能够相融,不信你们都可以去试试。把这个孩子的血和我父亲的滴在一起,我想也可以。”

她还是在赌,赌这个外室不敢跟她赌。

果然,她话音刚落,那外室就抱着孩子站起身,大叫道:“我不!滴血验亲明明成功了,是你们耍诈,你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想让我们死!”说着,就大叫着想冲出去。


青芽也很奇怪,不过更多的则是欢喜。

自姑娘醒来以后,她总觉得姑娘待自己没有从前亲近了,去哪儿也都是带着青瑶,虽然她没什么妒忌之心,但心里总归是难过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姑娘失望了,所以难得收了爽利的性子,学着青瑶变得谨小慎微了起来,说话做事前也知道要先想一会儿,才决定说不说,做不做。

看来,她是做对了?

秦宁之看这两个丫鬟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两个丫鬟都是跟了她十几年的人,什么品性她清楚得很,自然不担心她们争风吃醋搞一些腌臜的小动作。

所以她敢这么做,目的是让她们互补多短,让青芽学习青瑶的谨慎小心,让青瑶学习青芽的胆大活泼。

“这马性子有些烈,青瑶你小心一些,不过也别怕,只要你不弄疼它就行了,青芽以前跟我一起骑过马,她都不怕,你也要试着接纳他们,以后这马可不是放在表哥家,是在我这儿养了。”

秦宁之说完,两个丫鬟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让胆小的青瑶培养跟马的感情,毕竟以后跟姑娘出去多半是骑马而不是坐马车了。

青瑶忐忑不安地看了那匹马一眼,手心里汗津津的,不过因为秦宁之的一番话,没有萌生退意。

“文哥儿,你的马让茯苓她们帮你栓好,你先去我院子里打一会儿木人桩,等姐姐回来教你骑马。”秦宁之又蹲下身交代弟弟。

她有意让文哥儿学武,现在就要开始打基础。

文哥儿一看可以不用读书,立刻开心地点了点头。

秦宁之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

安排妥当后,秦宁之赶去了荣寿堂。

可到了那儿才发现院门已经紧紧关闭了,几个身形魁梧的婆子神情肃穆地守在院门外,看样子是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去。

“姑娘,奴婢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进去,院墙西侧那儿有个狗洞,您要是不介意,可以从那儿爬进去。”青芽见状,连忙出主意。

其实这狗洞秦宁之以前爬过,只是青芽觉得如今的姑娘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才试探地开口。

没想到秦宁之想都没想,立刻点头:“好,就从那儿进去。”

青芽笑了笑,“奴婢掩护您。”

秦宁之也笑了出来。

所以带青芽出来是对的,这要是青瑶,别说掩护她了,拼死也要拦着不会让她爬狗洞的。

这狗洞是秦寅小时候怕被秦老太太的家法处置挖出来逃跑用的,后来被秦老太太发现后就封上了,还是秦宁之无意间发现的。她把这个当成了秘密,每次被秦老太太责罚后她都会捉一些癞蛤蟆从洞里面扔进去,然后欣赏荣寿堂里面传出来的惊声尖叫。

她小时候真的是无法无天的一个主儿。

秦宁之想着,已经钻进了院子。

狗洞的位置正对着空旷的院子,而她又正好被前方的一棵老槐树挡住,真是绝佳的偷窥地点。

此刻院子里已经站了一排人,除了当事人三老爷秦卯,三太太元氏以及大房二房的老爷太太都在,他们皆神情凝重。

他们的前面跪着一个身量娇小的女子,穿着柳绿色的妆花褙子,低着头,只露出尖尖的下颚,看上去楚楚动人。

她的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孩子,穿着宝蓝色的小袄,看不清面容,不过看身量还只是个一两岁的婴孩。


陈氏对方氏心知肚明,忙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慰,“二弟妹别急,小孩子的喜好当不得真的。”

方氏惊喜地看向陈氏。

陈氏朝她点点头,“我们改日再谈。”

秦宁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眸中浮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再看向众人时脸上只余一片坦荡淡然,“是吗?我收到过的礼物太多了,实在记不清方才那副耳坠子是谁送的了,就是看它小巧不累赘衬我今天这身衣服,没想到……”她说着,看向秦玉之,眸中有促狭的笑意,“二姐姐你倒是清楚得很,看来……很关心嘛!”

很关心?关心什么?

关心她秦宁之还是关心方译问?

呸,方家的人也配!

秦玉之的脸上涨红一片。

她怎么忘了,怎么忘了秦宁之如今伶牙俐齿,根本不是以前那个受了委屈侮辱只会喊打喊杀的没脑子的蠢货!

秦宁之又对着秦玉之粲然一笑,“不过还是不劳烦二姐姐你关心了,我可不想让二姐姐再有机会说我讹你,这人情债我还不起。”

她说完,也不管秦玉之青白交加的脸色,直接对青瑶道:“你一个人去找就可以了。”

青瑶反应过来,忙低头退了下去。

众人也才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

方才四姑娘是又反将了二姑娘一军?

看看二姑娘这变幻莫测的脸色,可,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颜面尽失呐!

“玉儿一向心细,收到礼物都要登记造册分门别类地归好,记住这些也是为了将来方便回礼。”陈氏抿着唇,替秦玉之解释,只是怎么看脸色怎么不好。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她的女儿被秦宁之弄得颜面无存!

“况且,自家姐妹帮忙是应该的,什么讹不讹的,宁之你是多虑了。”陈氏又转向秦宁之,好言好语道。

哦,这是在暗中骂她小家子气。

秦宁之好笑地看着陈氏。

所以,她该大方地表示无所谓?

可秦玉之假惺惺地帮她实则诋毁她的声誉,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呢?

她秦宁之该一巴掌招呼上去让秦玉之今后小心着点说话才对。

秦宁之眯了眯眼。

秦玉之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这是秦宁之暴怒的前兆。

陈氏也握紧了手,心里紧张却也盼望着秦宁之能动手打人。

众人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想着一会儿四姑娘动手她们该躲到哪儿才不会被无辜牵连。

方氏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忙上前想阻止秦宁之,还没走近,却听秦宁之沉声道:“既然心细那二姐姐就更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方才二姐姐是故意的?”

“我没有!”秦玉之急忙反驳,可怎么看怎么心虚。

“没有?”秦宁之冷笑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这府中三番四次宣扬我跟译表哥玩得好的都是二姐姐身边的丫鬟吧?”

秦宁之虽然喜欢和方家的人一起玩耍,但她也知道男女有别,况且她对方译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相处起来一向坦荡大方,译表哥又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子,就因为年纪相仿所以传出这样的流言来?

没经历过是非怎么会明白流言有多可怕?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秦玉之脸上白惨惨的一片。

这控诉可就大了!

秦宁之是不是吃错药了,揪着这件事不放是不是有病!


这秦宁之竟然唱一首童谣就又让她睡着了?

秦宁之解释,“三姐姐失去意识前经历过巨大的恐惧和伤害,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她怕见人,时不时打人毁物,都只是想要保护自己。不过她虽然不认得人了,但她的潜意识里还有过去的记忆保留着,她知道什么时候才最安全,那就是躺在母亲怀里听母亲唱童谣哄她睡觉的时候。”

陈氏听着,鼻端一酸,望向秦佩之的眸子满是苦涩。

她竟然不知道这些,害佩儿受了这么多苦!

是她对不住佩儿!

秦宁之低低地叹了口气,“以后三姐姐睡着的时候就由我来照顾她吧,她熟悉了我的味道就不会怕我了,那么我就可以给她治病了。三姐姐这病,不仅要用药,还需要心理疏导,必须让她明白,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否则她自己不愿意醒,再好的药也没有用。”

“好好好!”陈氏连声应道,是彻底信了秦宁之。

秦宁之又哄了秦佩之一会儿,便说今日先到这里,她要回去了。

陈氏没有异议,亲自等她下了塌送她出门,只是她冷静下来后神色有些古怪。

秦宁之也管不着她心里想什么,只叮嘱道:“暂时不要将三姐姐的病因说出去,等到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大伯母。”

陈氏没有应声。

秦宁之知道她是冷静下来后觉得不舒服,但应该是将她这句话放在心里了,也就没再多说。

她推门出了屋子,发现一群人都守在门外,听到动静,忙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怎么样了?宁之,怎么样了?”方氏第一个忍不住,冲上前问道。

秦宁之笑了笑,安抚方氏,“母亲,没事的。”

没事?

没事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啊?

不过不管怎么样,屋子里方才没有动静,就证明三姑娘没有被四姑娘瞎折腾,也算是万幸了。

“我决定了,以后就让宁之来给佩儿治病。”就在这个时候,紧随其后的陈氏出了屋子,扔下一句不亚于听到皇帝当街裸奔的重磅炸弹。

开,开什么国际玩笑?!

秦宁之回了清宁院,方氏是跟着她一块儿回来的,就秦佩之的事情问了她一路。

秦宁之都一一耐心作答,直答到方氏再也问不出一个问题了才停止了对话。

“母亲,您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说话间,母女二人已经走到院门外。

方氏还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才发现一路上已经都说尽了,她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氏都信了宁之,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能因为担心害怕而阻止女儿治病救人呢?

“好,你心里明白就好。”方氏拍了拍她的手,不再多谈,“累了一上午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去母亲那儿用午饭。”

秦宁之点点头,目送着方氏离开后才转身踏进了院子。

青瑶早就回来了,一看到她回来,就迎上前,“姑娘!”

知道她是有事要讲,秦宁之示意她进屋,又对院子里的几个丫鬟道:“夕照,卷碧,你们几个都去院门外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秦宁之向来说一不二,因此几个丫鬟虽不解也只能照做。

进了屋子,秦宁之又对在屋子里忙活着端茶倒水的青芽道:“青芽,你去屋门外守着。”

青芽神采飞扬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看了看秦宁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闷闷应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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