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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

骑驴追奔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同徐洪彬分析完案情之后,赵秉义和巩义又安慰了徐洪彬一番便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赵秉义和巩义又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伙人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冲在最前边的是一名四十多岁气质高雅但一脸焦急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身后紧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女的看上去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飘逸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给人一种文静高雅,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觉,而男子看上去二十一二岁,头发染成时下最流行的红褐色,上身穿着一件条形体恤,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手腕上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哥,走在最后边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老人虽然满头白发,身材消瘦,但精神矍铄,一对微闭的双眼里流露出来道道精光,走起路来更是铿锵有力。见老人从...

主角:张亭黄梦然   更新:2025-02-24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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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亭黄梦然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由网络作家“骑驴追奔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徐洪彬分析完案情之后,赵秉义和巩义又安慰了徐洪彬一番便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赵秉义和巩义又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伙人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冲在最前边的是一名四十多岁气质高雅但一脸焦急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身后紧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女的看上去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飘逸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给人一种文静高雅,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觉,而男子看上去二十一二岁,头发染成时下最流行的红褐色,上身穿着一件条形体恤,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手腕上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哥,走在最后边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老人虽然满头白发,身材消瘦,但精神矍铄,一对微闭的双眼里流露出来道道精光,走起路来更是铿锵有力。见老人从...

《结局+番外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精彩片段


同徐洪彬分析完案情之后,赵秉义和巩义又安慰了徐洪彬一番便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赵秉义和巩义又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伙人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冲在最前边的是一名四十多岁气质高雅但一脸焦急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身后紧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女的看上去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飘逸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给人一种文静高雅,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觉,而男子看上去二十一二岁,头发染成时下最流行的红褐色,上身穿着一件条形体恤,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手腕上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哥,走在最后边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老人虽然满头白发,身材消瘦,但精神矍铄,一对微闭的双眼里流露出来道道精光,走起路来更是铿锵有力。

见老人从门外进来之后,赵秉义和巩义两人立即站了起来,并快步迎上前去,一左一右搀住老人,连声道:“徐老,对不起,是我们工作没做好,以至于洪彬同志在大街上被歹徒刺伤,不过,请您老放心,歹徒已经全部落网,我们公安机关一定抓紧时间审讯,力争在最短时间内揪出幕后真凶,给洪彬同志,给您老一个交代。”

老人正是徐洪彬的父亲徐老。

徐老十多岁便参加革命,爬过雪山,走过草地,八年抗战期间带领武工队深入敌后,打死打伤十多名鬼子,并亲手击毙一名鬼子中佐,最为辉煌的是带领武工队一夜之间炸了六个敌人碉堡,一枪未发俘虏伪军一个排,三年解放战争更是屡建奇功,建国后才转到地方,从地方到中央,从中央再次到地方,是在东山省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的。

多年的革命生涯,历练了老人一副波澜不惊的心性,虽然儿子身受重伤,生死不明,但他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冲赵秉义和巩义二人微微颔首,道:“秉义同志和巩义同志不要自责,这事不怪你们,只能怪歹徒丧心病狂,再说了,歹徒不是被你们全部控制住了吗?”

听徐老如此说,两人不禁面露愧色,道:“歹徒是被控制住了,但不是我们的功劳,全都是这位小兄弟不顾个人安危,仗义出手,我们才得以当场抓获刺杀洪彬同志的歹徒。”

赵秉义和巩义两人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躺在徐洪彬床对过的张亭。

顺着巩义手指的方向,徐老把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张亭,眼中充满赞许之情。

就在赵秉义和巩义两人陪着老人说话的时候,中年妇女已经病床边,一把抓住徐洪彬的手,哽咽着问:“老徐,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这么下狠手要你的命?是谁啊……”

青年男女也齐声问道:“爸爸,你没事吧?”说着说着,两人全都失声哭了起来。

这时候,老人也已经走到床边,俯下身子,一脸关切地问道:“洪彬,没伤着要害部位吧。”

“爸,茹洁,小菲,小杰,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还有,多亏了这位小兄弟,是这位小兄弟不顾个人安危,冒死救了我一命!”为了不让老人和妻子儿女担心,徐洪彬微笑着冲老人及妻子儿女道。

说着,他也将手往对面床上的张亭一指,说:“爸、茹洁,就是这位小同志救了我。”

被徐洪彬称呼为“茹洁”的中年妇女,就是他的爱人房茹洁。

得知张亭就是自己丈夫的救命恩人,房茹洁立即走到张亭的身边,连声说:“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们家洪彬。”

老人也来到张亭的床边,一脸感激道:“小伙子,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洪彬,你是我们老徐家的恩人。”

张亭连忙道:“不用谢,老人家,不用谢,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

老人接着道:“小伙子,听你口音,不是省城人,好像是兴海浏阳县一带人。”

张亭道:“是的,老人家,我是兴海浏阳县人。”

老人道:“兴海市浏阳县马步屯乡有个叫南山屯的小村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张亭道:“我就是南山屯的,老人家。”

听张亭说是南山屯的,老人突然激动起来,声音也禁不住抬高起来,道:“你就是南山屯的?你们村有个张长顺的,今年大概七十五六岁,你认识吗?”

张亭道:“张长顺是我爷爷,您认识我爷爷?”

“什么?你是长顺兄弟的孙子?没想到,真没想到,你是长顺兄弟的孙子,太好了,洪彬,茹洁,这位就是你们长顺大叔的孙子,当年,要不是你长顺大叔冒死救了我们一家,哪有我们今天,如今,他的孙子又救了洪彬你的命,洪彬,当年我们家欠你长顺大叔的,现在,我们欠他们的更多,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

老人越说越激动,一向刚强的他,最后竟然失声哽咽起来,眼睛更是沁出滴滴晶莹的泪花,脑海中随之浮现出三十年前的一幕。

三十年前那场革命,老人被错打成反革命分子,被列为牛鬼蛇神下放到时为兴海地区的浏阳县马步屯乡南山屯村进行劳动改造,老人一家下放到南山屯村后正好住在张亭的爷爷,也就是张长顺的家中。

因为是反革命分子,再加上孩子还小,徐老一家生活特别艰辛。

而张长顺一家不仅不因为徐老一家是牛鬼蛇神而瞧不起他们,反而在生活上经常接济他们一家。

最让徐老难忘的是,一次,徐老年幼的儿子,也就是徐洪彬饿极了,跑去偷生产队的红薯,被民兵发现后一直追到张长顺家,如果徐洪彬被抓住,不光徐洪彬会被打死,徐老一家也会跟着遭殃,关键时刻,是张长顺站出来,说是他偷的红薯,为此,张长顺被民兵抓出暴打一顿,好在张长顺出身清白,才没被判为黑五类分子,但从那以后,村里的粗话重活全都落到了张长顺的身上。

正是张长顺帮徐老一家顶罪,徐老才得以保住生命,并在平反后重新回到省里,并被任命为省委办公厅主任,又一步步走上省委副书记的位置。

想起这些,老人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对张长顺一家愧疚之情和感激之意愈浓,对张亭的喜爱之意也更深。


这话对别人来说或许管用,但对徐一菲来说,一点也不管用,她冷冷的看了警服男一眼,厉声喝道:“你凭什么给我带手铐?把你的执法证拿来给我看看!”

徐一菲的镇定和指责,让警服男不由一呆。

尽管为虎作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似乎根本就不怕他,这反而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了。

再说了,他不过派出所的一名联防员,根本没有执法权,平时也就拿个手铐吓唬吓唬小偷小贼,去路边店抓个打野食嫖客小姐管用。

“哥,你怎么了,你……你不会被他们吓倒了吧?就两个小屁孩,你怕他们干啥,你不是有手铐吗?直接把他们铐起来送进所里,好好收拾收拾他们,看他们还敢嘴硬不!”警服男的弟弟不管这些,气急败坏的冲警服男嚷道。

三个女人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向徐一菲围了过来,做出一副武力胁迫的架势。

张亭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他没想到,这家人竟会如此嚣张,深深的吐了口气,决定将这件事往大里闹一场。

不过,在动手之前,他必须保护好徐一菲,决不能让徐一菲受到半点伤害,因此,他快步走上前,把徐一菲护在身后,眼睛里射出一道比利剑还要冷的寒光,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警服男的弟弟撇了撇嘴,“哼”了声,道:“干什么?你说我们想干什么?撞了我妈,不想拿钱就走人,门都没有。”

张亭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突然抬起手来,啪啪就给了这倒霉鬼两巴掌,打的这个倒霉鬼蹬蹬倒退了三四步才站稳,嘴角上却是鲜血直流,接着噗嗤一口吐出两颗门牙。

警服男弟弟做梦也没想到张亭会动手,回过神之后,指着张亭破口大骂道:“狗……狗日的,你……你他妈的居然敢……敢动手打老子,老……老子跟你没完!”

张亭的手再次扬了起来,脸上依然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是声音却冷得吓人:“没完是吧,过来啊!”

警服男弟弟看到张亭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到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他突然发现,这小子看似文质彬彬,但是骨子里却隐藏着极大的危险,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知道再留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便宜,便不甘心的恶狠狠瞪了张亭一眼,转身退了出去,招呼医院保安堵住病房门,不让张亭和徐一菲离开。

警服男也意识到遇到了硬茬,凭自己想拦下张亭和徐一菲二人简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于是掏出手机开始叫人。

十分钟中后,一伙人急冲冲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朝阳分局巡警大队队长武大明。

武大明是在附近巡逻的,大概五分钟前,他接到医院的报警电话,医院里有人闹事,便率队赶了过来。

一进门,武大明就看到张亭和徐一菲二人。

看见张亭和徐一菲,他心里不由一动。

那天在肘子酥酒店前面的大街上,见张亭只身一人徒手打死打伤五名歹徒救了徐洪彬一命,他就意识到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会飞黄腾达,便起了结交之心,知道徐洪彬的身份之后,结交张亭之心更加强烈,如今见张亭和徐一菲在一起,而且两人关系如此亲密,心中更是暗暗做出决定,一定要趁机结交上张亭,再通过张亭,走通徐家的关系。

要知道,像他这样没根没底的小警察,要想再往上爬,简直比登天还难,一旦打通徐家的关系,那就等于寻到了登天之路。

正因为如此,他一脸热情地冲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张老弟好,徐小姐好。”

而就在这时候,警服男的弟弟见警察来了,以为来了帮手,胆气顿生,态度立即变得嚣张起来,指着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我说小子,识相的话,抓紧时间赔钱走人,要不然,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

本来就起了结交张亭之心的武大明眼见张亭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威胁,不由得大为恼火,当下朝那老二一指,厉声喝道:“你他妈的是谁,给我滚一边去!”

见武大明并不买自己的账,警服男的弟弟心中不由一懔,不过随即想到自己的哥哥也是警察,腰杆立时又硬挺起来,并回了武大明一句:“你丫谁啊,说话简直是放屁……”

还没等他的话音落地,一个大耳光就搧在了脸上。

大为恼火的老二迅速扭头,吃惊的发现打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还没有等他开口,警服男就已经厉声训斥道:“武队长面前,哪儿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我滚一边去!”

一听“武队长”这三个字,警服男弟弟登时就蔫了,尽管不知道这位武队长是什么级别,但是有一点他心里是清楚的,单单看哥哥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这位武队长不是他哥哥能惹得起的。

再说了,他哥哥只是一名不在二十四节气的派出所联防员,就是想惹也惹不起人家。

和弟弟相比,心里更加不安的却是那位警察老大,他认识武大明,也知道武大明和分局局长关系非同一般,没想到眼前这一对不起眼的青年男女和武大明这尊大神竟然是朋友,本来想讹这两个小子一大笔钱的,恐怕这次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正当他哆嗦着准备开口之际,却见武大明已经走到张亭身旁道:“张老弟,徐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医院里由于人太多,徐一菲没注意到武大明,因此,她只是扫了武大明一眼,但没开口。

通过那天的接触,张亭对武大明的印象总体不错,同时也看出武大明和警服男不是一伙的,便指着躺在床上的老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武大明诉说了一遍:“武队长,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好人是真难当啊。我刚才和徐一菲路过前十街,见这位老人摔倒了,便一起把老人送来医院,没想到他们却倒打一耙,说是我们撞了老人,准备讹诈我们五千块钱。武队长,还是你们警察厉害啊,为防万一,我和徐一菲提前准备好了证据,刚才也被他们烧掉了。”

张亭说话的时候,神情显得很是随意坦然,不过,却语带讽刺。

武大明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就出了这档子事情,像徐一菲这种身份的女孩子,在这种事上受了委屈,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说来,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能处理得好的话,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此,他立刻接过张亭的话,道:“张老弟你放心,这件事情做哥哥的一定为你们处理好。”

武大明话一出口,那警察老大的心就沉到了谷底,还没等他开口,张亭就接着道:“武队长,这件事我也不想过多纠缠,只希望你能还给我和徐一菲两人一个清白。”一旁的徐一菲也点了点头。


他只觉自己的视线迅速拉近,就连那块招牌上的螺丝钉的螺纹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瞬间戴了高倍数的望远镜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张亭对自己身体的异样不明所以。

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闲暇追究身体的异样,因为他看到那固定着宾馆招牌的水泥墙上出现了一道道龟裂,那宾馆招牌也摇摇欲坠,只消一阵微风就能让它倒塌下来,而就在这时候一阵狂风骤然吹起。

“小心!”张亭立即对前面那个佳人大喊警示。

听到张亭突然的大喊,丽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并转过身来。

这一下,张亭也看清了丽人的正面,心里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好美!”

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典型的鹅卵脸形,五官尤为精致,尤其是那挺直而秀美的鼻子以及饱满丰润的朱唇有着格外的魅力。

而且,女人身上还有一种成熟干练的气质,是那种才貌两全的女强人形象。

这个女人要是自己的女朋友多好,张亭禁不住在心中暗暗想道。

这念头刚起他就暗骂了自己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无谓的东西。

由于张亭的大喊,那女人就恰好停在宾馆招牌的下方。

张亭指着那招牌冲女人大声喊道:“快走开!”

那女人闻声仰头朝上面看去,而那块宾馆招牌也在这时脱离了水泥墙面,带着“嘎嘎”的声音坠落下来。

“啊!”那女人发出一声尖叫,而周围的行人见到这突发情况都纷纷惊叫出声,却没人来得及去把那女人救出来,不少人更是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看到那香消玉殒的惨剧。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抹快如鬼魅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掠过来,一下就冲到那女人身边,抱住她往前边扑去。

“轰隆!”倒塌的招牌扬起一阵灰尘,而且玻璃碎片和断掉的钢条也散了一地。

“快报警!有人被压在下面了!”刚才捂住眼睛的人连忙喊道。

“不用了不用了,她被人救了!”其他目睹事情发生的群众及时制止。

所有人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了招牌前边地上的张亭和女人身上,只见那女人还紧紧闭着眼睛,脸上一副受惊的模样,而她身下正是阳光帅气的张亭。

见到张亭和女人都安然无恙,周围的群众纷纷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在群众的欢呼声中,那女人终于回过神来,慢慢的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受伤,身下还软绵绵的很是舒服。看见那边成为一堆碎片的招牌,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死。

“我说美女,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下去了吗?”见女人依然压在自己身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张亭禁不住苦笑道。

下面传来的略略沙哑的声音让女人吓了一跳,连忙移开身子,这才看到护在自己身下的张亭。

“是你救了我?”看着垫在下面的张亭,丽人简直不相信自己还活着。

其实张亭自己也非常震惊,因为刚才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足足有五十多米,可是那眨眼之间,他就穿过了五十多米的距离将她救了下来。

从前听说过有个母亲为了救自己坠楼的孩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过百米接住自己的孩子,可见人类在紧急时的潜力是无限的。

可是,这女人又不是自己什么人

刚想到这,张亭就看到这女人那极美的脸容,只好在心里苦笑,“美女的力量果然是惊人的。”

“多谢你救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救命之恩大于天,那美女禁不止关切的询问道,她现在对于张亭可是非常的感激的。要知道她刚才虽然有点吓呆了,但是还是感觉到张亭好像被撞了一下。

这还不算,张亭刚才不仅救了她一命,落地时还用自己身体垫在下面,以免她受伤。

女人天生都是感性动物,如果这样都不感动的话,那就没有什么事能够使他们感动了。因为感动和关心,说完之后她立马开始寻找起张亭的伤势来了。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那胸前的一抹春光立刻落在张亭的眼里。

“嘶!”张亭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眼前一片花白,心想这女人的上围也太傲人了吧,而且,张亭还看见那下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胸围。

“还蕾丝的,真是要命啊。”张亭不禁心中暗叫的。

别忘了,张亭也是男人,而且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那方面的需要,尤其面对的又是女人这样一个人见犹怜的人间尤物,张亭现在都有点要流血的冲动,而且两腿间最为敏感的部位禁不住开始发生变化,由此可知那女的的诱人之处了。

不经意间,张亭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啊?我们这就去医院?”看到张亭皱眉头,那美女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张亭,立即就一脸关切的望着张亭说道。

“额,那个我疼到不疼,不过你现在是否可以先起来了,你这样压得我难受啊。”张亭说道。

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压在张亭的身上,而且此时她似乎也发现张亭身体上的变化,俊美的俏脸禁不住升起一层红晕,立即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把你给压疼了吧。”边说那美女立刻就爬了起来。

在那美女起身之后,张亭立刻就站了起来。

“先生,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吗?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那美女看到张亭起来之后一脸关切的说道。

“这美女的心肠倒是蛮好的啊,看样子我没有救错人啊。”张亭心中暗想道,不过嘴上却是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刚才只不过让那块匾轻轻刮了一下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情。还有,我得抓紧时间去车站了,八点十五的车,再晚得话,我就赶不上车。”说罢也不理女人的挽留,急忙越过围观的群众往车站跑去。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亭飞快的离开现场,留下一票傻愣愣的人凌乱在风中。


也就是说,倪万林要想在省城彻底站住脚,光靠武大明的庇护是不行的,必须让那个想赶走倪万林的人知道,不管黑道白道,倪万林都有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准备打倪万林公司主意的人知难而退,倪万林才能真正在省城站住脚。

还有一点,倪万林之前和他说过,混混每次来公司捣乱的时候,他都报过警,但在警察来之前,守在倪万林公司前的混混就像事先得到消息一样凭空消失了,警察来到之后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就草草收兵,而警察一走,那些混混就突然从地下冒了出来。

这足以说明,那些混混和警察私下里有勾结。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在第一时间给武大明打电话,向武大明求援。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突然决定跟梅良新一起去派出所看看,看看警察和混混到底有没有相互勾结,最好能挖出谁在背后给这伙混混撑腰。

于是,他伸手拉住倪万林,冲倪万林使了个眼色,并在倪万林耳边轻道:“别冲动,跟他们走,看看他们想干什么再说!”

倪万林看到张亭微微上扬的嘴角,便意识到他已经胸有成竹。

意识到张亭已经胸有成竹后,倪万林便放弃了同对方理论的想法,非常配合的伸出双手,让联防队员戴上手铐,任由他们带走。

张亭和倪万林被梅良新他们带走之后,强子招手把徐峰、瘦子和胖子三人叫到身边,指着倪万林的公司吩咐三人道:“你们三人进去,把姓倪的公司给我砸了。”

安排完三人,他带着剩下的人向前十街派出所赶去。

前十街派出所离倪万林的公司离不远,也就一公里左右的距离,大概五分钟,张亭和倪万林两人就被押到了派出所,警车停下来之后,一名联防队员非常粗暴地冲张亭和倪万林两人道:“下车!”

说话的是梅良新手下的一个联防队员,他打开车门,把张亭和倪万林拉了下来,几名联防队员推搡着二人进了派出所,直接带进审讯室。

审讯室设在派出所的室内运动场内,地方十分宽敞,足有二百多平米。进了审讯室,也不问讯,梅良新就让人把张亭和倪万林铐在北墙边一排暖气片上,把张亭和倪万林铐在暖气片之后,便走出审讯室,准备回办公室吹着空调喝茶抽烟侃大山,等把张亭和倪万林二人晾的差不多了再过来问讯。

这也是他们对付犯人最常用的手段,等把犯人的意志力消耗殆尽,一问一个准。

梅良新一伙走出审讯室之后,迎面碰到强子一伙。

强子一边走一边从包里掏出几盒软中华,每个联防队员送了一盒,一边发烟一边说:“弟兄们辛苦了。”

“为强哥办事,不辛苦。”梅良新也不客气,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强子递过来的软中华。

“那俩小子关哪了?”发完烟之后,强子再次开口问梅良新道。

“关进审讯室了。”梅良新不无讨好道。

“走,跟我进去看看。”强子恨死张亭了,得知张亭被关进审讯室,强子立即向审讯室走去,他要让张亭知道,他强子不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是老大,在警察局里也是老大。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收受了强子的好处之后,梅良新和几名联防队员竟然忘了自己是警务人员,立马都跟在强子的身后,再次回到审讯室。


想到这里,他胆气不由一壮,冲张亭道:“是你啊,说说,怎么回事?”

张亭扫了梅良新一样,淡淡道:“他们到我朋友公司捣乱,而且动手打人,正好被我撞见,我便教训他们一下。”

梅良新把脸转向强子,问强子:“是这样吗?强哥。”

在强子看来,自己帮了梅良新一个大忙,梅良新应该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来到之后应该立马把张亭和倪万林两人铐起来,带进所里,然后狠狠收拾一顿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气,而且等梅良新把张亭和倪万林带走之后,他趁机把倪万林的公司给砸了,那样的话,他也就可以回去向老大交差了。

而梅良新来到之后不仅没有这样做,对张亭的态度也是前倨后恭,让他心里很不爽,因此,他立马接过梅良新的话,悻悻道:“他胡说八道,我们过来是和他们谈生意,一言不合,他们就动手打了我的兄弟,老梅你看看,我的兄弟都还躺在大街上呢,他说我的兄弟先动的手,为什么伤的是我的兄弟,他自己一点伤都没有。”

不得不承认,强子倒打一耙的能力如此强。

“是啊,你说他们先动手打的人,为什么伤的是他们,而你自己一点伤都没有?分明是你先动的手,来人,把他们两个带到所里去。”从意识到武大明不是六哥对手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站在强子那一边,因此,他立即顺着强子的话指着张亭和倪万林吩咐几名手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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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强子竟然恶人先告状,把责任全推到了张亭和自己的头上,而梅良新不仅不进行调查,反而指鹿为马,混淆视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准备抓自己和张亭,倪万林义愤填膺,冲动地想站出来同他理论。

梅良新一到,张亭就已经看出来了,他就是强子搬来的援兵。

而且他发现,梅良新带来的几个人和强子一伙沆瀣一气,蛇鼠一窝,指望他们查明真相,把强子一伙绳之以法,还他们一个清白,简直是痴人说梦,妄想。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张亭和倪万林一样,也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真想和他们理论一番。

但梅良新根本不给他机会,也不听他们解释,便让手下动手抓人。

看起来,只能等武大明来了之后再说了。

本来,教训完瘦子和胖子两个小混混之后,他就想给武大明打电话,让武大明带人过来保驾护航,只要武大明带人过来,就是再给强子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敢如此嚣张。

但这样做,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再说了,他还想知道侵占倪万林公司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俗话说,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只有弄清楚对方的底细,到底是什么人,他才能对症下药,拿捏住对方的七寸。

另外,在他看来,即使有了武大明的庇护,倪万林想在省城站住脚也是难上加难,毕竟倪万林在明,对方在暗,对方暗地里下刀子,就是武大明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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