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不喜欢傅司礼,但也不想因为这个原因坏了我爹的大事。
“好,辛苦你了。”他将我拉入怀中。
我忍了几秒推开:“我去帮你收拾东西。”
他走后的第三天,我带着傅老夫人他们去了有我一处陪嫁庄园的昌邑县。
世道混乱,一路上都是面黄肌瘦、拖家带口的难民。
刚进城不久,前方道路就传来一阵混乱,挡住了马车去路。
车夫说是有一个男孩偷了面点铺的吃食,正被老板追着打。
我愣了愣,示意凝玉带点银两下去打理。
傅老夫人不满道:“不过是个贫贱儿,用得着这么麻烦?等等就好了。”
“婆母,积德祈福并不只是祭祀和烧香拜佛。”我淡淡地回。
她噎了一下,没在吭声。
混乱渐渐平息,我掀开车帷往外瞥了一眼,正好与那男孩视线相碰。
男孩衣衫褴褛,瘦的可怜,一双眼睛乌黑明亮,脏乱的手把一个雪白馒头像宝贝似的捧在怀里。
5.
昌邑县和其他地方一样,粮食价格昂贵,除了富贵人家,百姓皆是吃了上顿没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