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再演下去,我赶紧说自己要去洗漱,打发他去洗碗。
他的表情微僵,但还是浅笑着应下了。
洗澡时我用洗面奶洗了两遍脸,搓到脸皮都发烫了才作罢。
护完肤吹干头发,许绍之已经躺在床上看新闻了。
我随手把手机放在床头,坐去梳妆台前抹护发的精油。
安静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荛荛,你手机借我查个资料。”
没等回答,我就通过镜子看到他倾身拿过手机。
然后惊讶道:“你怎么设了密码?”
这也是梁又提醒我的。
越是欲盖弥彰就越显得心虚。
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要一层层地去设防。
这也是他做过的事情。
上锁的手机,清理过的聊天记录,删除过的酒店信息,无数个以加班为由失约的借口,还有以出差为由的夜不归宿。
正因为他有这些经验,才会相信我做了跟他一样的错事。
我随口扯了个怕手机丢了信息泄露的借口,才告诉他,“密码是我的生日。”
不用猜都知道他打开了微信,大概也看到了梁又的名字和空空如也的对话框。
许绍之笑了笑,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我也弯了弯唇角—接到梁又的电话时,我刚拍板好新一期的杂志主题。
助理提醒我五分钟后还有会议。
我匆匆接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那头道:“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去约会啊?”
约会?
约什么会?
还没等我多问两句,助理又来提醒了一遍。
说会议已经就绪,等我过去。
所以我只能含糊应下,“好的,我这边现在有点忙,晚点找你。”
挂断前仿佛听见一句,“在京南大学等你”的话。
会议时间拖的有点久。
结束后又看了两版新书的设计,把之前堆积的合同核对后签字。
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已经是晚上七点。
揉了揉脖子,我关灯准备下班。
出版社不算大规模,但也算是市里能排上号的,为了经营好它,我确实花了很多心思和气力。
为此,许绍之不止一次提出异议。
其实他对我的工作不满很久了。
大学时,除了学习我满眼都是他,无时无刻不围着他转,对他无微不至嘘寒问暖。
结婚后我不甘于待在家庭里,一开始是在他的公司替他处理一些文书工作,帮他打理人际关系。
慢慢的他的公司规模变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