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现代都市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爆款热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爆款热文》,是作者“绾湘”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祝妙清谢寒照,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心底害怕,怕再被折腾。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谢寒照正捧着她的脚,往她脚腕上戴着什么。定睛一看,是一枚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他打好结后,她便马上将脚收了回来,铃铛也跟着晃荡着,发出轻微的响声。谢寒照眸光一闪,眼梢潋滟起薄红。祝妙清没注意他的神情,闭着眼睛问:“戴这个干什么?”“珠钗首饰你都不戴,这个戴脚腕上......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爆款热文》精彩片段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寻景说屋》书号【1439】
怎么解决?
祝妙清压根就没想过与谢寒照有未来。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在祝家没落之时便结束了。
她从头到尾求得都是和门当户对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她母亲和父亲一样。
当初母亲病逝后,父亲一直没有再续弦。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世而结束。
祝妙清压下心中的酸涩,只回了一个字:“好。”
又主动勾上谢寒照的脖子,唇瓣凑了过去。
她的曲意逢迎,他一般都难以自持。
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恨不得通过交汇的舌尖,将她揉入骨髓。
燥热的寝室中,很快传来了丝丝惹人心底发痒的声音。
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天气又热,祝妙清浑身汗津津的,一下也不想碰他了。
谢寒照让人在偏房备了水,准备抱着她去一起去洗的时候,她却死活不愿意。
她不想再折腾一次了。
她眼睛红红的,往床里侧缩了缩,可怜巴巴的:“我一会儿自己洗。”
谢寒照瞧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想将人抱在怀里欺负了。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直接将人从床上拎起,抱着她进了浴桶。
偏房的地上溅的到处都是水,浴桶中的水少了大半,就连水也凉透了。
祝妙清任凭他胡乱拿着衣服裹着她,将她抱着回了寝室,她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
床榻上的锦被与被褥都换了干净的。
祝妙清不着寸缕的钻进了锦被中,眼皮沉重的快要睡着时,隐隐觉得脚腕处有些痒痒的。
她心底害怕,怕再被折腾。
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谢寒照正捧着她的脚,往她脚腕上戴着什么。
定睛一看,是一枚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
他打好结后,她便马上将脚收了回来,铃铛也跟着晃荡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谢寒照眸光一闪,眼梢潋滟起薄红。
祝妙清没注意他的神情,闭着眼睛问:“戴这个干什么?”
“珠钗首饰你都不戴,这个戴脚腕上,没人会注意。”他又咬着字补充了句:“不准摘!”
她这会儿没工夫和他争辩,缩在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
按照往日的习惯,寅时一到,明月便与梅香一起敲响了寝室的门。
外面天还黑着,谢寒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去上朝了。
侯府里过会儿也要开始洒扫了。
祝妙清得抓紧尽快回去,免得被人瞧见她在吟秋院过夜了。
她强撑起精神,睡眼惺忪想爬起身,却被谢寒照圈的紧紧的。
“我得回去了。”她刚睡醒,带着淡淡的鼻音,嗓子哑着。
“再抱会儿。”谢寒照闭着眼睛,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门外的明月担心是两人睡的太沉没听见,她又拍了拍房门。
祝妙清被敲门声扰的心神不宁,她执意要起身,两只手去掰谢寒照锁在她腰上的手。
挣扎时,她脚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谢寒照早就没了睡意。
他松开她,也坐起了身。
祝妙清得以解脱,猛地起身,开始伸手去拿榻边扔着的凌乱的衣裙。
指尖还没碰到衣服,谢寒照的大掌突然攥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拉近。
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不去上朝了?!”祝妙清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却被他两只手钳的紧紧的。
他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声音意犹未尽的哑:“不耽误。”
门外的明月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又想抬手敲门的时候,却听见了些细碎克制的声音。
梅香微怔,赶紧拉着她跑远了。
寝室里,青年如玉的面色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一双浓睫冷狭的黑眸垂落,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祝妙清的反抗恰恰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
谢寒照换好了一身正红色的官袍,祝妙清还在睡。
他走过去,挽过她耳边的碎发,她漂亮的眉眼里还带着事后未褪去的情欲。
他想,若是能把她囚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辈子就好了。
她日日只能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对着他展露所有的情绪。
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祝妙清。
可是,那样她会不高兴。
他长舒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邪念,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若风与若影已经等在门外。
若风先问:“小侯爷,时辰还早,现在进宫吗?”
他没回答,冲一旁站着的梅香命令:“去取件披风来。”
梅香点点头,忙去偏房中取了。
披风很快取来,梅香想服侍谢寒照穿上时,他却摆手制止了,将披风拿到了自己手中。
又冲着若影道:“先去探探回春风院的路,将路上的人清空。若是再被人瞧见,这差事你就别当了。”
若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大踏步的出了吟秋院。
剩下的几人,纷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不明白谢寒照要做什么。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祝妙清被他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中。
他走吟秋院的后门,抱着祝妙清往春风院走着。
明月一脸不可置信,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祝妙清累的抬不起眼皮,被他放在床上后便又睡着了。
她累成孙子了,请安的事谁爱去谁去吧。
谢寒照从她房中出来后,还不忘跟明月交代了句:“去跟大夫人告假,就说你家主子今日病了,起不来床,病好了再去请安。”
明月应了声:“是。”
心里却在暗骂他。
若不是他,她家姑娘怎么会“病”?
现在又有功夫来装好人!
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偷偷骂几句。
-
等祝妙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浑身酸痛,吃痛的坐起身时,有瞧见脚腕上的那枚铃铛。
不由得想起来,在床榻上时,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叮铃作响。
她瞧见就来气,刚想伸手摘下来,又想起他说不让摘。
她干脆不管了,只当看不见。
反正摘了这一个,日后还有银铃铛、铜铃铛。
明月推门进来,她手里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姑娘,今日还喝药吗?”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寻景说屋》书号【1439】
祝妙清点点头:“拿过来吧。”
药汤的味道苦涩,她面无表情将一碗黑色的苦水送到了口中。
明月在一旁看的心疼,以前她家姑娘最怕苦了。
这半年来,只要从吟秋院回来就要灌一大碗避子的汤药。
慢慢的都喝习惯了。
从前喝完还要吃颗蜜饯,如今蜜饯也不吃了。
似乎苦涩的滋味已经麻痹了她的味觉。
“姑娘,大夫说这汤药喝多了会伤身的,日后再要有身孕会很难的。”
祝妙清将空碗递给她,“伤就伤吧,难不成还真要给他生个孩子?”
她真的要尽快离开侯府了。
谢寒照如今越来越混蛋了,在床榻上折磨她的法子也越来越多。
再这么下去,她没逃出侯府,就要先累死在他榻上了。
她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胡思乱想时,突然想到了前日林氏包裹里的东西她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她坐起身,准备再去一趟吟秋院。
如今还没想好离开侯府的对策,不能让林氏在中间搅和。
得先拿到林氏的把柄。
换了身衣裳,又将谢寒照故意留在她脖颈上的痕迹用脂粉盖住后,便带着明月去了吟秋院,她这次没走竹林的路,而是直接走了正门。
刚到门口,就瞧见陆雅端着盘糕点正在门外与吟秋院的小厮说话。
祝妙清走近后就听见小厮说:“表姑娘,小侯爷今日公务繁忙,实在没空见您。”
他说完,余光便瞥到有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
小厮自己都没察觉他脸上闪过了一丝谄媚。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祝妙清见陆雅也在,她只好用她的亡夫编了个借口:“今日收拾奕舟的旧物,找到了些军中的书信,想拿来给小叔看看,免得误了事。”
小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军中的事情必然是大事,那少夫人跟我进来吧。”
祝妙清与陆雅微微颔首后,跟着小厮进了院中。
陆雅看着她的背影,脚步却没动。
她身旁的丫鬟在一旁埋怨:“这小厮可真势力!少夫人进去都不用提前通报,您却连通报机会都没有。”
陆雅入府好几天了,除了前几日去给老夫人请安时见了一次谢寒照。
其他时间一次也没见到他。
她侧眸瞪了一眼丫鬟:“少夫人是有军中的事情,当然不用通报。我们如今在侯府里住着,你莫要嚼舌根。”
“……哦,奴婢知道了。”
谢寒照这一会儿确实忙,刑部出了大案,他正翻阅着卷宗。
祝妙清进去后直接问:“小叔还没告诉我二夫人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呢。”
“过来。”他视线落在手中的卷宗上,语气如同命令一样,连头也没抬。
祝妙清哪儿敢跟他置这点小气,走了两步到他跟前,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顺势钳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她靠入他的怀中,便有一股汤药的味道钻入鼻息。
她每次从吟秋院回去,呼吸间便会有这个味道。
谢寒照心里清楚这是什么药。
他没回答箱子的问题,眼神黯淡了几分,“不嫌药苦?”
祝妙清看着他的眉眼,半垂着眼帘:“不苦。”
“以后别喝了。”
他语气很淡然,这话轻飘飘的便说了出来,像是一阵连涟漪都吹不出来的小风一般。
可却让祝妙清脊背里窜出一股凉意。
不喝药意味着什么,都不必深想。
她脸色不可控制的白了几分,脸上却表情真挚:“若是不喝药,那岂不是……”
谢寒照盯着她看,眸光透出几分危险的偏执:“不好吗?”
若是真有了身孕,那一切就都完了。
如今还有逃离他的机会。
祝妙清看的清楚,若是真有了孩子,他定会冲破侯府的祖宗规矩,强行将她留下,用孩子把她拴在身边。
她眼眶发热,闪着泪光的柔弱眼神望着他,“那你不打算娶亲了吗?我与你名不正言不顺,若是真有了身孕,我该如何自处?”
她声音也有些发颤,乌发雪衣,杏眼含泪,更显得几分楚楚可怜。
谢寒照被她的眼神望的心底发涩,心像是被人刺了一下。
压在心底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松开了她腰上的禁锢,“去找若影吧,他去查看过包袱。”
“好。”她站起身,只觉得与谢寒照相处这短短一会儿,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迫不及待的出了寝室。
若影那晚便潜进二房的院子,偷偷查看了箱子。
他如实跟祝妙清汇报:“少夫人,箱子里面是几包草药,我偷拿了些找大夫看了, 是……安胎的方子。”
祝妙清听完,不可置信的将眼睛瞪大了几分。
她用帕子掩着半张脸,轻咳了声,“那你可看见了这药是谁在喝?”
若影摇头:“属下不知。”
林氏如今年纪大了,不可能是她在喝,那是……谢春晓?
那晚林氏可能是刚从府外买安胎药回来?
祝妙清又询问若影:“若影,你能否帮帮我最近多盯着林姨娘的院子?”
若影哪儿敢不应。
谢寒照交代过,祝妙清的事情便是他的事情。
不论如何都要以她为先。
他抱拳:“属下今日开始便去林姨娘院中盯着。”
祝妙清展露笑颜:“多谢。”
等她从吟秋院出来时,陆雅还守在门口没离开。
两人又碰上,她不好不理会,又假模假样的与她寒暄:“小叔不肯见你吗?”
陆雅笑的苦涩:“是,兴许是我入不了表兄的眼。”
“我刚刚进去时,听小叔说刑部最近出了大案,他正忙呢,想来也是抽不出空来。”
她挽上祝妙清的胳膊,“妙清姐,咱们回去顺路,不如一同闲聊着回去吧。”
祝妙清慢吞吞的点头:“好啊。”
二人往春风院的方向走着。
一边走一边随意说着府中的事情。
绕了一大圈,陆雅总算是绕到了谢寒照的事情上。
她问:“妙清姐,你嫁入侯府有些时日了,表兄院中可有过妾室或者通房丫鬟?”
“这些事我这个做嫂子的不好过问。”她含糊的回答。
陆雅没再追问,再开口道:“我听府中的下人们嚼舌根 ,姐姐原本是不是该嫁给表兄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