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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脖子上链子终于被撤掉了,因为他脑袋被我开瓢了,只能在家养伤。
穿着居家服,头发不打发胶的他,看起来小了五六岁,一副清纯男大的模样,看得我小心脏怦怦跳。
想当年咱当女总裁不也就是为了包养几个这样的奶狗弟弟吗?
这面前还有个现成又优质的,我的心蠢蠢欲动了。
在家养伤的他每天都能看到我在那里蹦跶,一会儿招猫一会儿逗狗一会儿把他电脑洒上咖啡了一会儿把他文件丢垃圾桶了。
他从一副软萌无害的模样渐渐变成了炸毛雷震子,目光冷冷地瞪着我,因为怕挨打我老老实实躲了。
结果他跑来找我,直接塞给我一张信用卡:“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这个给你随便刷。”
后面补了一句:“这个只能买东西不能还债。”
我摸了摸信用卡,心想包养小奶狗刷信用卡好像是不是也行?
第二天,他又在别墅里给我弄了个全息游戏房,好家伙,进去之后整个房间都是游戏界面,爽得我差点当场给他跪下。
玩了大半宿游戏,我躺在游戏房里睡着了,太幸福了,不想离开。
然后听着外面鸡飞狗跳的有人喊着说又跑了又跑了,而我完全没当回事,翻个身继续睡。
别人跑不跑的跟我没关系,反正我今天没跑。
直到傅昀之把我一把从地毯上扯起来,气呼呼地瞪着我,我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错了。